胡周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子已經壓迫到了夏雨那高聳的胸上,而且夏雨的衣服早就被周圍的樹枝刮破,好幾處都變成了布條兒。那幸虧還是皮質獵裝。不然,她的細皮嫩肉早就被劃出了口子來了。
就是夏雨自己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已經露出了皮肉,她的恐懼還在持續,兩座秀峰劇烈的起伏著。
確定那只被夏川叫做鹿鹿的怪獸已經失去了再次攻擊的能力之後,胡周這才鬆下了一口氣來低頭去看被他壓在身下的夏雨。
她的臉紙一樣的煞白,沒有了一點兒血色,她也怔怔的看著他。他感覺到了胸膛上那有力的起伏,再勾頭一看,她的胸上有一道更加燦白的地方。她的皮質獵裝被什麼撕開了一道大口子,隆起的細嫩從那裡露了出來,在那隆起的正中央,還有一點嫣紅。
胡周將那倒在一邊的一塊獸皮布掀起來蓋在了那片裸著的地方,正在吻合。夏雨的手下意識的擋在了胡周的手底下,少女的羞澀讓她的臉剎那間泛起了些許紅潤。
「你這兒破了。」
胡周尷尬的笑了笑,卻沒有立即從她的身上起來,這樣趴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其實挺舒服的。剛才那一陣激烈的搏鬥也讓剛剛覺得有些疲勞,他真想找這麼一個舒服的地方躺下不再起來。於是,他的頭慢慢的垂了下來,整個沉重的身體壓了下去。
「快起來。」
夏雨發現了一旁的姐姐已經從地上爬起來朝著他們兩個人看。
「我好想休息一會兒!」
胡周說的是真心話。身體的疲勞與對她身體的依戀讓胡周沒有了立即爬起來的力氣。
夏雨一推,胡周的身體骨碌從她身上翻了下來。就在胡周的身子滾向鹿鹿的時候,鹿鹿竟然突然整個身軀動了一下,就這一下,就把胡周嚇得從地上立即跳了起來。
夏雨跟夏川兩個看到時開始才心裡一陣緊張,但接著就一起捧腹大笑了起來。胡周定了定神,彎腰握住了插在鹿鹿嘴裡的那一桿獵槍,那怪獸真的沒有再動,他用力一抽想把那桿獵槍從它嘴裡抽出來。不想那槍桿卻被那傢伙咬得緊緊的。
胡周站在那兒想了一會兒,從腰裡掏出了小刀在那怪獸的腮後某一個部位一捅,再橫向一割,那槍才抽了出來。如果人被這怪獸咬到了的話,任何一處的骨骼恐怕都經不住這鋒利而且有力的牙齒的。
槍桿上沾著鹿鹿喉嚨以及嘴裡的分泌物,胡周只能從地上擦了擦。粗略的檢查了一下,那槍應該還能用。
夏川走了過來,她蹲來撥弄了一下鹿鹿,一動未動。
「能不能割下一塊肉來帶回去?」
她是在徵詢胡周的意見。
「這種東西的肉恐怕不能吃吧?要是人吃了,說不定也會變異。」
胡周的話等於知道了這頭怪獸的來歷。
「你怎麼知道它是變異生物?」
「你說呢?」
胡周的目光像兩把刀,其實胡周是很平靜的看著夏川的,但夏川特別心虛,便更覺得胡周的眼神裡藏了對她的警惕。
「我只是覺得這傢伙挺怪的,把它帶回去可以讓科研人員作個研究……」
「為什麼叫她鹿鹿?」
胡周的問話給夏川留了一點兒迴旋的空間。他暫時還不想把她逼到死角上去。剛才這隻鹿鹿正是被三個人逼到了死路上它才對人進行了攻擊。
「鹿鹿聽起來比較柔和,是個溫馴動物的名字,或許它聽了不會反應那麼強烈,剛才你們兩個離它那麼近,我沒有別的辦法了。呵呵,或許是我太幻想了。」
夏川自嘲著說。她果然從胡周給她留下的那條小縫裡退了出來。
「看它把你抓的!」
胡周抬起手來,手指撫在了夏川胸上被撕破的地方,手指與那滑膩的相觸時有一種美妙的感覺,這個昨天夜裡在那個神秘的宮殿裡他就已經領略過。現在算是溫習,但依然讓他有一種新鮮的感覺。
夏川沒有推開胡周的手,她把他這一動作看成了戰後的調戲與關心。
「是不是女孩子的胸都很容易挑動男人撫摸的慾望?」
夏川把剛才的劣勢地位一下子轉換過來。
「如果有針線的話,我倒可以替你補起來的。我的針線活兒真的不錯。」
胡周也就是隨口一說,他料定現在的女孩子出遊不可能帶著針線的。不過他上小學的時候有一次春遊,還真的發現過有小朋友帶了針線而且居然有兩個同學的屁股上劃了大口子就是靠著那針線給縫起來的。
胡周自己忽然笑了一下。他想到了車上的一盤透明膠。自從那次給單晶晶用透明膠粘過裙子之後,他對那東西便情有獨鍾了,而且總希望有一天能在另外哪個女孩子的身上再用一回。不巧,今天又用上了,而且一下就是兩個妞兒!
「你笑什麼?」
夏川看胡周的笑有些蹊蹺。
「不笑什麼,我是笑我自己,一會兒我幫你們把衣服處理一下,免費的。」
胡周說得很輕鬆,好像他不是個法醫而是一個裁縫!
「你說過沒帶針線的,怎麼縫?」
夏川跟夏雨誰也不想這樣狼狽的回去,且不說潘橋會看見,就是讓那幾個女人看見了也太丟面子了。三個人把氣墊充起來,那宛如一張床而且十分的舒適。夏雨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全身放鬆下來。剛才那一戰雖然她沒出了多大的力,但那驚險度卻是她從未遇到過的,有時候精神的緊張比肢體的疲乏更要命。
「把你的上衣脫下來吧。我給你處理一下。」
胡周坐在氣墊上捅了夏川一下。
「嗯?你怎麼處理?」
夏川很懷疑的看向胡周。她兩手搭在盤起的膝蓋上,樣子很悠閒,在胡周面前她已經沒有那麼緊張,昨天夜裡讓他從頭到腳的親吻了一遍,沒有哪一處還有什麼秘密可言了。唯一沒有做的就是把那一層透明的薄膜給她捅破。
「你想這樣回去讓她們看你的笑話?」
胡周卻是反問了一句。
夏川低頭看了看自己被鹿鹿抓破的地方,有好幾處口子裸出了她那細嫩的,要是單單讓胡周看到了倒無所謂,可還有別人。她猶豫了一會兒,將上衣脫了下來扔給了胡周。
胡周拿過了那件皮質的上衣您,翻轉過來,將那碎片一片一片的對好,這才掏出了口袋裡的透明膠帶來。
夏川雖然脫了上衣,可裡面還穿著小罩兒,只是那罩兒顯得太緊,將兩個肉饅頭包裹得有些難以承受,似要掙脫出來。她的上身所有露出來的地方都是那麼潔白細潤。胡周偏過頭來打了一眼,笑道:「其實你這樣光著也不錯。」
夏川用肘子捅了他一下。臉上一陣緋紅。
夏雨剛剛躺下放鬆了不到兩分鐘便也要看看胡周到底用什麼法子來把那破損的衣服給補起來,她爬起來,湊到了胡周的面前。看到胡周用透明膠帶給姐姐粘衣服,她笑了,因為她是兩手支在墊子上面,那兩個寶貝便垂著在那衣服底下一顫一顫的相當。
「一會兒也給我補補!」
夏雨說。胡周抬起眼來看了看她的上衣,也有兩道大口子。不過讓胡周心驚肉跳的是她跟姐姐有些不太一樣。
胡周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了。
夏川的上衣很快就弄好了。她重新穿上之後,除了感覺到透明膠有一點兒不如皮質舒服之外,更大的優點是從外面一點兒都看不出來已經破過。她不是格外心疼這件皮裝,回去還可以再買一身,只是沒有胡周的法子,她得露著肉回到營地去。
夏川看到了夏雨跟胡周越來越親密的樣子,她不想在這兒當燈泡。再說了,昨天夜裡她把胡周請到了舒適的宮殿裡都沒有讓胡周完成最後那個規定性的動作,小妹恐怕也不可能有什麼收穫,她覺得還是離開他們,免得小妹以為是她當姐姐的不給她機會。
「你們休息著,我去周圍轉轉。」
夏川拿起了那桿從鹿鹿嘴裡抽出來的獵槍裝彈上膛。
「可別迷了路喲。」
胡周笑著說。
夏川撇了撇嘴,提槍走進了樹叢之中。
「諾!」
夏雨用胳膊蹭了一下胡周。
「幹嘛?你姐剛走,還沒走多遠呢,你就想跟我……」
胡周壞笑著,眼睛直直的盯著夏雨那裸著的皮肉。
「美得你!給我補一補,也要補給跟我姐的一樣好,看不出來破過。」
胡周盤腿坐在墊子上,而夏雨則跪在他面前,身子直著,她的兩座秀峰的高度正好與胡周的視線在一個水平上。她要胡周給她補衣服,卻不肯脫下來。那意思很明顯,她要胡周好事做到底。她跪著把雙膝向前挪了挪,那兩座山峰快要觸到了胡周的鼻尖上來。即使剛才在地上滾了幾圈,這個夏雨的身上依然散發著高級香水與少女體香的味道。胡周為之一振。
在這樣一個任性的女孩子面前,胡周別無選擇。他抬起手來捏住了她脖子底下的拉鏈兒,哧的一聲,那拉鏈從上到下劃了開來。
胡週一陣暈眩,除了那件皮質上衣,裡面一覽無餘,白晰一片!唯一不一樣的是兩處高聳上還有兩點嫣紅。連摸都不用摸一下,胡周便能感覺到那兩處的強烈彈性。唯一不足的是,那嫣紅下側有一處一公分的地方好像被樹枝劃過,但不嚴重,現在看上去只是殘存著輕微的劃痕。
「沒受傷吧?」
胡周像是關愛,又像是揩油的把手撫到了帶著劃痕的那地方。觸及之處,胡周都感覺到了一陣酥麻。
「也許……不要緊吧。」
因為有著故意調戲對方的嫌疑,夏雨的聲音竟有些抖。
「我沒帶消毒液,但我有消毒的東西。」
胡周說著,就將她拉鏈的最後一截也拉到了底,她的整個上體的正面完全暴露在了胡周的面前,胡周使勁嚥了口唾沫,喉嚨裡一陣發乾。這種不穿裡罩的穿法很讓人噴鼻血,特別是那拉鏈從中間一點點的滑下來的時候,兩邊的雪白一點點的在胡周的眼前裸出來,讓他在瞬間就熱血噴湧起來。
但他還是忍住了,在她的配合下從後面脫下了上衣,在胡周把手伸到她後面去替她脫上衣的時候,他的下巴碰到了那溫熱而且富有彈性的皮肉。但他沒有停留。
衣服被放在了胡周的腿上。他捧住了夏雨的蜂腰,將她的身子輕輕的一擁,夏雨就乖乖的向前挪了一下。胡周俯下頭來湊到她的胸前,伸出舌頭在那有劃痕的地方以舌尖舔了起來。
一陣絲絲癢癢的感覺從她的胸上擴散開來,蔓延到了全身。
「哦──」她輕輕的呻吟著,不知是胡周的舌尖勾起了她的感覺,還是那唾液引起了她的疼痛。
幸虧這道劃痕是在她的乳側,而不是乳頂上,不然,他一定要把那嫣紅吃進嘴裡去了。但看夏雨那副期待的樣子,好像正希望那樣,現在她倒真的後悔劃得不是地方,要是再往上一點兒那多好呀!
胡周的舌尖在那裡靈巧的打了一個轉兒,然後抬起了頭來。
「絕對不會感染的了。」
胡周自信的欣賞著那一對寶貝說。
雖然沒有去看她那張俊俏的臉蛋兒,但胡周確信她已經臉紅了。
「不會是學了幾年醫學,連你的唾液也成了藥物了吧?我可知道你的專業並不是醫藥。」
夏雨並不想掩飾自己的羞澀,那紅潮不可能一下子就退回去的。她這叫以攻為守。
「唾液的確有殺菌的作用,這是常識,吃飯咬過自己的舌頭嗎?什麼時候發過炎?」
胡週一本正經的反問道,好像剛才趴在她那雪白的胸上一點也沒有賺到夏雨的便宜似的,只差沒跟她討要醫藥費了。
「要不要我付你藥費呀?」
夏雨嬌嗔的瞪著胡周。
「不必了,自己嘴裡生產的。又沒什麼成本兒。呵呵,白送你了。」
胡周的目光從她的胸上移開,開始研究起了那件劃破的上衣來。
這一件上衣雖然不比姐姐的那一件破得厲害,可胡周趴在那裡卻是研究了老半天。而夏雨則只能光著上身坐在他的面前等。她並沒有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把雙臂夾在胸前護著那一對雪白的寶貝,而是像往常一樣,兩臂支在那件上衣的一邊,跟胡周面對著面看胡周怎麼操作。其實那樣的工作她夏雨自己完全可以獨立完成,但是,姐姐都讓他做了,她沒有理由不勞動一下這個不花錢的勞力。讓她有些不肯認輸的是,當他把她那拉鏈兒打開的時候,他只是對著她那一片白嫩怔了一怔,而沒有做出其他猥瑣的動作來。此時她心裡唯一的臭罵就是胡周不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太監!
如果在大街上一個女孩被一個男人摸了胸的話,那是絕對的沒把女子當人看。
而在這樣一片荒野上而且沒有別人的情況下她出了上身而他還裝出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來,那更是沒把她當女人看!
如果是前者,被摸了的女孩還可以在大街上驕傲的罵一聲「臭流氓!」
而現在,她只能在心裡罵他一聲「死太監」了!
胡周終於動作起來,他將那兩塊皮片兒回歸到原來的位置上,再用膠帶把它們小心翼翼的粘好。翻過來檢查一遍,一點兒都看不出破綻。
「好了!穿上試試。」
胡周終於抬起了頭來,不經意間看到了夏雨那躲閃的眼神兒。她的小臉兒一片緋紅,像是剛剛偷看了什麼似的。
「是你給我脫下來,你得給我穿上!」
夏雨活像一個小賴皮,她挺著胸脯跪在那兒,一點兒都不想把那兩隻嬌挺的秀峰藏起來。
胡周笑了笑,拿起那件已經補好的上衣從後面披到了她的身上。而夏雨卻連胳膊都懶得抬起來,胡周只好掀起了她的玉臂幫她伸到袖子裡去。夏雨不再像脫的時候那樣配合,竟讓胡周費了好大的勁兒。
穿上之後,胡周又把身子撤了回去。此時那拉鏈兒還開著,前面正露著一道三寸寬的裂縫,讓她那一道深溝露在了外面。
「這就算完成了?你可是親自替我姐把拉鏈兒拉好的。」
夏雨努著小嘴兒竟跟她姐攀比起來。
無奈的胡周對好了拉鏈兒,往上一提,那拉鏈兒「哧」的一聲,將那一道燦白掩在了衣服底下。
夏雨抻著衣服感覺了一下,沒有什麼不舒服,這才滿意的笑了。
「我看你去做裁縫更適合。而且是個不用針線的裁縫!只有膠帶就行。」
夏雨調侃起來。
胡周列嘴笑了笑,仍然在欣賞那皮衣下面聳起來的兩座嬌挺的秀峰。
「不都讓你看過了嗎?沒看夠呀?」
夏雨臉上緋紅著,卻兩眼噴火的看著胡周,那眼神裡充滿了挑釁的味道。
「如果那拉鏈兒不拉到脖子底下就更好看了!」
胡周端詳著夏雨說。
夏雨仰起了脖子來,那意思是,「你給我弄。」
胡周不客氣的湊上前來,將那拉鏈兒拉下一截,直到露出了將近五公分的淺溝來,兩邊雪白的乳壁也各露出一小半兒來,而補好的地方正好把那兩點嫣紅全都遮了起來。這種半隱半露的裝束是胡周對夏雨這種女孩子最理想的設計。
如果就這樣結束了的話,那夏雨就覺得太失敗了。憑著她的性格,她是不會甘心的。
「女人夜裡跑到你的帳篷裡弄出那麼大的動靜來,不會是她們自己搞自己弄出來的吧?」
夏雨有些生氣的看向了遠方,胡周卻正可以在她那露出來的地方好好的欣賞一番。
「如果你也想的話,我可以幫你的忙。」
說著,胡周走上前來,手指捏著那拉鏈兒,輕輕一拉,那拉鏈兒便將她的胸又暴露出了一截,一隻大手從那裡就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