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法醫 第149章 這痱子粉怎麼個用法

  春天是女孩子身體發育最快的季節,尹萍原來還不怎麼成規模的兩座小山峰,現在已經很難蓋住了,再加上她回家之後在胡周面前從不遮掩,而且不戴罩子,她身體任何一個部位的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引發胸上那兩座富士山的劇烈顫動。

  只是,她從不裸睡。她好像有意要在胡周面前保持自己的某一程度上的神秘。

  「萍,以後可不能什麼也不戴了,那樣會下垂的。」

  胡周終於忍不住,他要從醫學或者說生理科學的角度來糾正她的做法。

  「在家裡,我總得放鬆一下吧?現在天這麼熱,人家都要捂出痱子來了!」

  雖然說這兩人時常會發生身體的接觸,而且還那麼親密,可聽到胡周這項建議的時「你可以擦一擦香粉,那東西能防止出痱子的。」

  胡週一邊吃著飯一邊說,他一般不會盯著要建議的部位說話的。他覺得只有那些猥瑣的男人才會那樣去看自己的女兒。

  「那就麻煩爸給我買一盒兒吧。我可沒有時間逛街。」

  「你讓我一個大男人……去買你們女孩子用的東西……」

  胡周有些為難了。

  「那痱子粉不是小孩子用的嗎?給你的女兒買怎麼了?」

  尹萍嬌媚的偏著腦袋看向胡周,目光清純得像兩灣清泉。

  第二天晚上回來的時候,胡周真的就帶回了一盒香粉。

  「真香!」

  尹萍打開那香粉的盒蓋,湊上鼻子嗅了嗅,然後抬起那因為熱而變得有些潮紅的臉說。

  按照常理,胡周以為一拿到那盒香粉之後尹萍就會迫不及待的擦在身上的,可是,她竟把那盒香粉放了起來,然後就是收拾飯菜父女兩個開飯。胡周不免有些失落。

  飯後照例是兩個人坐在沙發上看同一個頻道的電視節目,直到那檔喜歡的節目結束了,她才洗了澡睡覺。

  每次都是胡周晚一些,這樣,他可以避免尹萍在他這個「父親」面前脫衣服的尷尬。

  家裡就一個衛生間,自然是兩人一個用了之後另一個再用,他們從來沒有一起洗過。對胡周來說,那是一條永遠不想逾越的鴻溝。

  並不太熱的水洗過之後,胡週身上的躁熱就會減去了大半,這樣,他才能安靜的躺下睡覺。

  為了讓自己的身上更涼爽一些,胡周每次洗完都不用毛巾去擦,而是讓自己的體溫把身上的每一個水滴蒸乾他才。

  今天有些例外的是,當胡周剛剛從衛生間裡出來的時候,臥室裡的燈卻被尹萍關了,整個屋裡一片黑暗。但他也沒說什麼,以為是尹萍又在跟他搞惡作劇。

  他摸著黑上了床。因為天氣轉暖,身上蓋的早已換成了毛巾被。適應了黑暗之後的胡周藉著窗子上照進來的光線就能看到那毛巾被底下起起伏伏的優美曲線。

  床上早就是兩條毛巾被,一人一條,免得擠在一起會出汗。

  胡周剛剛躺下,就聽見尹萍幽幽的問道:「這痱子粉怎麼個用法?」

  就是打死他,胡周也想不到尹萍竟然會提出如此荒唐的問題來的。

  為了避免被她繼續糾纏,他只好說:「怕哪兒生痱子就抹哪兒吧。」

  雖然並不冷,胡周還是用毛巾被裹緊了自己的身體,直直的,像是從太平間裡抬出來的一具屍體。

  「我第一次用,教教我嘛。」

  她的小手從自己的毛巾被底下伸出來,手裡捏著那個粉盒子塞在了胡周的手上。

  她的理由太牽強,但胡周卻也無法拒絕她,她明擺著是在耍賴。

  胡周猶豫了不到十秒鐘,這十秒鐘在這個時候顯得好長,已經超過了兩人忍耐的極限。胡周終於接過了那個香粉盒子把身子轉了過來。

  他不得不相信宿命。尹萍剛回剛到來的時候,他就覺得好像上輩子欠了這個孩子的,漸漸的,尤其是從過了年開始,他越來越被這種宿命給套住了。

  胡周在昏暗之中打開了那個香粉盒子,一陣撲鼻的香氣飄了出來。

  「擦哪兒?」

  胡周故作鎮定的問道。

  「這兒。」

  尹萍掀掉了身上的毛巾被,昏暗之中那光潔的胸上兩座小山傲然挺立著。

  這是尹萍第一次這麼大膽這麼肆無忌憚的將她的亮出來。熄燈之後的昏暗不足以模糊胡周那夜鷹一樣的視覺。雖然兩人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時間,但他還是首次這麼近距離的欣賞到那兩座小山無與倫比的優美輪廓。甚至那的乳尖都那麼清晰,就連那乳尖四周那並不明顯的暈圈他也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小褲緊緊的遮蓋著她肚臍下五公分處以下的部位。

  尹萍平躺在那兒,微閉著眼睛。雖然是在黑暗之中,可要是不閉上眼睛的話,她肯定自己沒有那樣的勇氣。

  胡周從散發著撲鼻香氣的粉盒裡捏起了還沒有用過的硬硬的粉餅在盒裡左右旋轉了起來,以圖在那粉餅上多蘸些香粉出來。

  因為呼吸不太平穩的緣故,尹萍整個身子都在起伏。

  胡周再大膽也不敢直接照著她的那兩座小山上抹粉的。於是他選擇了一個很可以讓他下手的地方──腹部。

  「錯了!」

  尹萍閉著眼睛糾正道。

  其實剛才胡周只是側著身子,並沒有起來,那姿勢讓他有些吃累。他乾脆坐了起來,將腿一盤,問道:「到底是哪兒?」

  藉著房間裡的黑暗,他大膽的欣賞著那光潔如玉的原野上那一對起伏的山巒。

  「膽小鬼!」

  尹萍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卻也沒說是哪兒,好像說出那個部位的名稱來比她把毛巾被從身上掀走把身子亮在胡周的面前更加困難了一千倍似的。

  「抹這兒吧。」

  胡周拿著那粉餅兒在尹萍的鼻子尖兒上抹了一下。

  「壞爸爸!你故意氣我!」

  尹萍的小手在胡周的腿上拍打了起來。那一陣並不用力的拍打卻振得她的小脯子上一對山巒不停的晃了起來,像兩塊剛剛用滷水點出來的嫩豆腐極有彈力的哆嗦著。

  「呵呵,到處都抹一點兒不是更香了嗎?」

  胡周笑著繼續在她的腮上脖子底下一下一下的抹著。

  很快,那粉餅兒就抹到了靠近那兩座小山的漸漸隆起的一帶。尹萍也不再鬧了,任胡周的手指捏著那薄薄的粉餅兒在她那如雪的皮膚上來回滑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