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街行人向來很少,所以就算開槍了也不會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倒是把後車座的邱於庭嚇到了,他忙掀開前後車座的簾子。
只見法斯菲還在看著老胡那邊,老胡則滿身是汗,握著方向盤的手還在抖,剛剛那子彈就像風一樣從他耳邊射過去,直接射穿了玻璃,他還聽到了一聲慘叫聲,也不知道法斯菲射中了誰。
「怎麼回事?」邱於庭忙問道。
「剛剛有個阻擊手打算射擊,鏡片的反射讓我注意到了,他的眼睛估計已經被我打爛了,」法斯菲解釋道。
邱於庭沒有看到那個阻擊手,也不想過問太多,他就拍了拍老胡的肩膀,算是安慰他那顆受傷的心靈並囑咐老胡車子開快一點,開穩一點,希望早點到達目的地。
坐在後車座上,邱於庭就沒有再去玩弄朱茜茜、武娜娜的身體了,對他而言,如果法斯菲說的沒錯,那就說明已經有人盯上他了,想來想去,估計也只有楠坪市的其他黑幫才想加害他了。
在的士離開後不久,那個曾經監視邱於庭的外國女子就從一條小巷走出來,她看了眼倒在血泊中的阻擊手,臉色沒有什麼表情,用穿著皮靴的腳將阻擊手踢翻過來,看著那還在不斷冒著鮮血的眼窟,這個獵殺者就從風衣裡拿出一把消音手槍,對著阻擊手的腦門就是一槍,然後就悄然離開了。
如果是平常狀態,這個獵殺者應該已經和另一個獵殺者傑離開了楠坪市,但是那天晚上她偷偷溜出了賓館,一個人躲了起來,確定傑已經返回加拿大後,她才敢正大光明地走在楠坪市的大小街道裡。
走出小巷,看著已經絕塵離去的的士,獵殺者的嘴角就彎下來,嘀咕道:「首領,你不敢做的事我會幫你做,一個龍槍算什麼!」她的自信就像一個快要膨脹到爆炸的氣球,受傷的終究是她自己!
來到黑哨呆著的麻將館前,邱於庭就聽到裡面嘈雜的聲音。
下了車,邱於庭就讓站在門口把風的人進去通知黑哨,等了好一會兒,黑哨就像一陣風一樣從裡面衝出來,一見真的是邱於庭,他的激動也不比老胡來的低,就差沒有流出眼淚了。
和黑哨站在門口聊了一會兒,邱於庭就讓黑哨帶他到附近相對安靜的地方談一談黑虎幫乃至整個楠坪市黑幫的問題。
麻將館附近就是一個半成品公園,邱於庭一行人就和黑哨一起坐在了一個涼亭討論。
武娜娜和法斯菲則沒有參與討論,她們都像巡邏兵一樣在涼亭附近溜躂著,一邊交流著殺人的經驗,一邊監視著附近,如果再出現什麼阻擊手,那她們就必須第一時間解決掉了,因為她們跟隨邱於庭回市區的理由就是要保護邱於庭!
聽黑哨說了黑虎幫的近況,除了分裂還是分裂,黑哨雖不是什麼良民,他卻是一條重情重義的硬漢,既然答應了邱於庭會帶好黑虎幫,他就一直這樣子做,可惜他的影響力還不能讓黑虎幫的全部兄弟臣服。
黑哨述說完,三人都沒有聲音了,似乎都在思考著各自的事情。
過了足有五分鐘,邱於庭才說道:「這樣子吧,你盡快召集黑虎幫的兄弟,我要和他們開一次會,確定一些事情,比如選舉另外三個堂主的負責人,上次我有讓三個人加入黑虎幫,帶頭的叫破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在負責一個地下賭場的生意,那個破壺我有和他吃過兩頓飯,稍微瞭解了些,最棒的一點就是能打,人長得不怎麼結實,但非常能打,上次有和他切磋過,我還打不贏他,如果將他吸收進來做堂主,估計可以以武服人的,」黑哨知道邱於庭剛剛開始提到選堂主,緊接著就提到破壺,那明眼人都知道邱於庭是想提拔破壺為堂主了,所以他就順從著邱於庭的心意說下去,第一是討好邱於庭,第二是破壺確實挺有實力的。
「再看吧,因為管理黑幫和管理一個公司不一樣,在公司我可以用制度約束他們,還可以用扣工資威脅他們,但是管理黑幫根本就不能像管理公司那樣子,太順從只會讓人更放肆,所以我總結了一下,管理黑幫主要靠兩個途徑,第一是義氣,江湖人最講究的就是義氣;第二是暴力,警察局是一個對外實施暴力的機構,我們黑幫則是對外對內都實施暴力的機構,大概就是這樣子,你們有什麼補充的,」邱於庭講完後就掃視了下對面的黑哨以及坐在自己面前翹著二郎腿的朱茜茜。
「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朱茜茜頓了頓,繼續道,「有義氣,有暴力還不夠,你還必須給予他們自己所想要的,金錢、權利、女人,其中金錢和女人就是很多幫眾的追求之一,我們開設賭場就是集聚資金,將賺到的錢分一部分給下面的兄弟,另一部分則自己使用或者用於疏散政府部門。」
「那就是這三點了,黑哨大哥,你有什麼建議嗎?」邱於庭問道。
一聽到邱於庭叫自己大哥,黑哨就心頭一熱,差點就跪下來喊邱於庭祖宗了,其實一個人能用暴力征服別人根本算不上什麼,要將對方收為己用才是王道!
再聊了一會兒,邱於庭就和黑哨還有朱茜茜確定了一些大會的細節,邱於庭甚至要自導自演一場好戲!
……
邱於庭看了看手錶,已經快五點了,他就和黑哨道別了,也差不多該回趙莉莉家裡吃飯,吃完飯他們還要去參加董結的慈善捐助晚會呢!
叫上還在訓練的武娜娜和法斯菲,邱於庭就和黑哨告別了,老胡則開著車子往中山路的方向駛去,他可不希望再被法斯菲嚇破膽,子彈從耳朵旁擦過,他還覺得自己的聽力沒有恢復正常。
到了趙莉莉家裡,邱於庭就拿著鑰匙開門了,出乎邱於庭意料之外,趙莉莉倒比吳欣婷早回來一步了。
「趙主任,」邱於庭喊了聲。
正在廚房忙碌的趙莉莉就應了聲,遂將菜刀放下,走了出去。
邱於庭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扭頭看了眼趙莉莉,他的鼻血就差點噴出來了,只見趙莉莉又換上了那套法式女僕裝!
趙莉莉穿著的法式女僕裝以黑白為基調,戴著純白色的頭巾,脖子上還綁著紅色的蝴蝶結,白色荷葉邊圍裙只到大腿上方三寸處,誘人的聖地就像呈半開半閉狀態般,再配上暗紫色的褲襪,趙莉莉整體上看去就像即將接受性虐待的女僕般。
趙莉莉朝邱於庭走去,輕飄飄的圍裙上下飄搖著,雖然會將女性對神聖的地方暴露出來,卻由於褲襪的遮蓋而不能很清晰地看清楚,只給邱於庭一種朦朧得想將褲襪撕碎的衝動。
「咕嚕~~」
「風流少年……」朱茜茜長歎一口氣就和對面的武娜娜、法斯菲坐在了一起,以前她還會因為邱於庭又搞了女人而怎麼樣怎麼樣的,但是現在越多姐妹加入,她反而越開心,陣容又壯大了嘛!
朱茜茜慢慢走向邱於庭,兩手搭在三角洲上方,輕輕抓著裙角,微低著頭,小聲道:「主人,小莉在做飯,有什麼吩咐嗎?」
成熟的臉蛋,高挺得幾乎要擠破紅色蝴蝶結的乳房,纖細的腰,圓渾的大腿,再加上那故意裝出來的嗲聲,邱於庭就很想將她抱在懷裡好好蹂躪一番,那天喝醉酒和她做愛的情景又浮現在他眼前。
「沒有什麼吩咐的話,小莉就繼續去做飯了,」趙莉莉帶著有點期待的目光望著邱於庭,心臟就噗通、噗通跳個不停,腳都有點軟了,為了演得逼真一些,趙莉莉就轉過身,轉身走向了廚房。
「等等,」邱於庭叫了聲。
趙莉莉停住腳步,回過身,那極短的荷葉邊圍裙就輕輕飄搖著,將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陰阜暴露在邱於庭眼簾下。
「主人有什麼吩咐嗎?」趙莉莉故意睜大眼睛問道。
邱於庭又嚥了一口口水,卻說道:「沒事,你忙你的去。」
趙莉莉的心忽然降到了谷底,只好幹幹一笑,走進了廚房內。
「老公,你這笨蛋!」朱茜茜咬著牙齒罵道,「人家堂堂的主任穿sm女僕裝給你看,你就這樣子讓她去做飯,真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難道你會做飯嗎?」邱於庭白了朱茜茜一眼。
朱茜茜就像吃了黃蓮一樣有苦難言,只好坐在沙發上,將頭歪向一邊不去理會邱於庭了。
其實邱於庭的想法是很邪惡的,他知道趙莉莉再次穿上這平時都不可能穿的女僕裝的目的就是讓他心動,所以如果自己裝做很不在意,趙莉莉絕對很傷心,但如果在趙莉莉很傷心之際,邱於庭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和她親熱,那趙莉莉就會激動得淫水亂流了。
欲擒故縱,這其實也是泡妞的一個重要手段!
約過五分鐘,邱於庭就站起了身子,像幽靈一般走向廚房。
「他要開始行動了!」法斯菲小聲叫道。
很好奇的三人就像記者一樣溜到一邊,歪著脖子盯著已經飄進廚房的邱於庭。
趙莉莉拿起菜刀就百無聊賴地砍著青菜,已經砍得像粉末般的青菜就在趙莉莉無情的虐待下像彈珠般飛起落下,落在肉板上就被繼續剁著,越來越碎……
就在趙莉莉恍惚之際,她忽然感覺到有一雙手落在她的細腰上,嚇得她差點將菜刀扔到地上了。
邱於庭將下巴枕在趙莉莉肩膀上,吻了下她的脖子,溫柔地問道:「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我還要做飯,主人,麻煩你不要這麼著急,」趙莉莉臉一下就紅了,原本失落的心一下就飛到了高空,就像火箭一樣朝著月球衝刺了。
「主人其實很很懂廚藝的,就讓我來教你吧,」說完,邱於庭就將趙莉莉的荷花圍裙掀起來,手就落在她那美臀上輕輕撫摸著,雖然是隔著網狀褲襪,但手感還是很好。順著美臀的輪廓,邱於庭的手就探進了趙莉莉的三角洲處。
「主人……別……別摸那裡……我雖是女僕……但是我還有尊嚴……求你別這樣子……唔……別……別……」趙莉莉靠在邱於庭身上,拿著菜刀的手已經非常的無力了,都想直接躺在地上給邱於庭操了,但是做為一名合適的演員,就算有炸彈掉下來,她也要堅守舞台,絕對不能退縮的,所以趙莉莉就算感覺到陰阜被邱於庭撫摩得非常的癢,她還是會繼續充當著女僕的角色。
「已經很濕了……」邱於庭在趙莉莉耳邊吹著氣,中指就壓在趙莉莉陰唇間來回撫摩著,還時不時用力按著趙莉莉的屁眼,不斷刺激著她的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