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茗學院 第四百五十一章

  物證?居然還留下了物證,我的心情不由更加沉重。

  想我做過的壞事也不算少了,這些女人,哪一個我得手的過程都不太光彩,可件件樁樁,一點後遺症都沒有。

  唯獨易溪箸這邊,明明我應該算是做了件好事,反而有麻煩找了上來。

  可我怎麼也想不出,自己到底留下了什麼物證,對當晚發生的所有事情,我現在依然還記憶猶新。

  由於寧櫻雪和羅索璉提分手,所以我們宿舍集體去酒吧陪羅索璉喝酒消愁,在大家都喝醉了的情況下,白毛的死對頭刁驅突然出現,想要趁著白毛喝醉報復。

  被我阻止後,刁驅帶著我去了他們那個小團伙的包廂,又遇到了前來出賣身體易溪筈,而我最後出價最高,買下了易溪箸的處子權。

  整個過程,我可不記得自己留下了什麼物證,總不可能過去這麼久,警察還能在包房提取到到了我的指紋吧。

  黃弘毅從領口拿出一張照片,放到了桌面上。

  我湊近一看,赫然就是當晚包廂裡的畫面,只不過這張照片拍的十分模糊,像是針孔攝像頭之類的偷拍來的,照片裡所有的人像都不怎麼清晰。

  不過我做為在場者之一,自然可以分辨的出這些人都是誰,有刁駟,還有那個叫魯三毛的刺頭,以及其他幾個我不知道名字的人,坐在當中的就是王公子,我記得當時介紹,他的全名應該是叫王鴻熙。

  這裡面當然也有我,不過我臉部拍的最模湖,如果單看這張照片,很難辨認是我,但如果把照片和我擺在一起,還是可以看出有幾分相似度。

  黃弘毅一臉嚴肅道:「羅局,是這樣,我們對當晚他們的談話進行了竊聽,但很可惜,他們什麼重要內容都沒說。然後這群二代公子哥們就開始玩女人了,老鴇進來介紹,說今晚有一個女人要賣掉自己的處子,經過一番出價後,最後得手的就是這位神秘公子哥。」

  說完黃弘毅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就差沒直接挑明,我就是照片裡這個神秘公子哥了。

  我在旁聽的心裡直罵娘了,當晚那個王公子看到刁駟帶著我進去,還說如果走漏了風聲,就是刁驅的責任。

  我還以為是多麼高機密的聚會,原來一舉一動早就在警方的視線下了。

  沒記錯的話,按照刁駟的說辭,他們家是做貿易的,平時在我們國家和日本之間倒賣東西,其中偶爾夾帶些盜版遊戲和A片之類的違禁品,可是最近卻被海軍給查扣了,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於是刁駟就聯絡了他那幾個兄弟,看看怎麼找問場子。

  我當時也沒太把這當回事,對社會瞭解深入一點後,就會明白,其實走私是避免不了的,對於國家層面來說,這並不算大事,只要有利潤在,各方打點到位,就會像糧倉裡的碩鼠,怎麼都消滅不乾淨。

  事情商討的結果,也確實沒有出乎我意料,為首的王公子表示,大家息事寧人,刁駟家認損,軍方承認自己越界,不會再有下次。

  只是警方為什麼還要繼續查這事呢,聽黃弘毅話裡的意思,似乎這其中有更深的隱情,只是當晚王公子等幾個人沒有談到,讓他們的一場精心準備撲了空。

  或許……那些走私物品並不是盜版遊戲和A片那麼簡單!如果再往深入點思考,說不定和各方勢力都在關注的未來中日戰爭有關,只是楚家是不希望發生戰爭的,他們要從日本走私什麼過來呢?我停下胡思亂想,比起關心兩個國家的未是日家的日依山,日家是楚家最核心的購系,日依山本人當晚也在那個酒吧,所以順便參加一下這個聚會也沒什麼奇怪,而且白依山一直以揮金如土和好色聞名,花錢買處也合情合理,雖然有一些疑惑點,但我們就沒有繼續調查了。

  聽到這裡,我心裡大致明白個七七八八了,由於我和白毛在在長相上有一些相似,加上其它很多因素,警方就認為當晚買走易溪箸處子的人是白毛,至於我這樣一個窮酸學生,花兩百萬買處的事,誰也不會聯想到我身上。

  雖然警察知道當晚有人花錢買處,但這事可大可小,而警方又是偷拍,為了避免打草驚蛇,他們自然不好跑到日家,把日依山抓起來說,你小子居然花錢買處,實在罪不可赦。

  本來這事也就擱置了,可是好巧不巧,這個黃弘毅又撞見我和易溪箸在開房回來和羅罌粟一匯報,再一調查,發現和我一起的這個女孩,居然就是當晚賣身的女。

  這樣一來,要是還想不到當晚的金王其實是我,那這個人怕是智商都有點問題了。

  看來這次是栽了,難怪羅罌粟一開始就說,她手裡人證物證俱在,只是我一直認為,她不過是在恐嚇我。

  羅罌粟指著照片中的我:「這個人就是你口中的禽獸王八蛋了,花了兩百萬買走你女朋友的第一次,你剛剛把他罵的很慘啊,你看看,你認識他嗎?」

  只是你都查的這麼清楚了,還來逗我玩,就為了讓我自己罵自己,好享受貓捉弄老鼠的樂趣嗎? 「認識!」我輕聲道,事到如今,再否認也沒有意義了。

  「那他是誰?」羅罌粟逼問道,嘴角那絲笑意己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就是我!」

  這句話出口,我心裡反而一鬆,就像一塊積壓的大石頭終於落下。

  不就是花錢買處嘛,能有多大事,就算羅罌粟覺得我帶壞了她弟弟羅罌粟,為此很是討厭我,大不了就多拘留幾天。

  「你總算承認了。」羅罌粟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她顯得很是暢意,對黃弘毅說道:「告訴他,我們可以給他定什麼罪,有什麼處罰。」

  黃弘毅清了清喉嚨,說道:「暫定是以強姦罪定罪,期刑十年起步。」

  要不是我心理素質還算過硬,只怕都要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了,沒想到羅罌粟居然這麼狠每,真的非要置我於化地。

  十年過後,怕是喬希兒肚子裡我的女兒都能打醬油了。

  不有其她女生,趙清詩肯定早就嫁給齊鶴梅為妻了,燕傾舞沒辦法只能找秦澤雙修救命,齊夢妮報仇無望己經香消玉殞,張政瑜多半回到了甦醒後的白毛身邊,安知水沒有我的慰籍,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十年空虛等我出獄。

  林落燕還在候客廳等我呢,她還和說,不管我去哪,她都會在原地等我回來。

  這可倒好,我們才分別,我就直接等到監獄去了。

  看著我額頭不斷冒出的冷汗,羅罌粟慢慢收斂臉上的笑意,異常嚴肅的說道:

  「現在我可以給你個將功贖罪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