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煙凌感到一種浸透到骨子裡的寒意,眼睛再也看不到一絲亮光,房間裡因為長久不透氣而帶著些渾濁的空氣,有股讓人要窒息的味道。
雨煙凌用力讓自己站穩,以免自己倒下。
她可以倒下,甚至一死了之,徹底和這個黑暗的世界訣別,可是她倒下之後,兩個孩子怎麼辦呢,誰來替自己保護他們呢?
有男人發出帶著竊喜的猥瑣笑聲,聽起來是那麼的可怕,但落在雨煙凌耳朵裡,她內心一點波瀾都沒有。男人們的目光貪婪而灼熱的注視在雨煙凌身上,彷彿看著一道等到人去享用的美味佳餚,她也全無畏懼。
在這個時刻,她只是望向齊鶴梅,和兒子對視了一眼。
「混蛋,你們這些人渣,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知道傷害我媽媽會有什麼後果嗎?」
這些話只存在於雨煙凌的想像中,齊鶴梅什麼話都沒說,他將目光移到了一邊。
雨煙凌心裡當然明白,齊鶴梅還這麼小,他就算反抗,也不可能阻止什麼,只會為這場慘劇添加幾分悲憫的氣氛。
可是雨煙凌還是希望能聽到齊鶴梅聲嘶力竭的吶喊,雖然無能為力,但他仍在為保護她這個母親而努力,一如她竭盡全力的保護他。
幾個男人全都雙眼通紅,呼吸急促的盯著雨煙凌,貪婪的視線放肆的在雨煙凌身上掃視著,彷彿雨煙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們撕光了,更是不斷的吞嚥口水,雙手搓了搓,恨不得立馬直接撲上去,把雨煙凌給生吞活剝了。
雖然當著人家兒子的面幹這種事情,聽起來就很過分,但看著眼前無論身材還是容貌都堪稱極品的絕色美女,想到自己居然可以將這等曼妙曲線壓在身下肆意褻玩,內心的慾望還是壓過了不多的善心。
這幾個男人都是齊家屬下的爪牙,雖然平日裡地位算不得多麼重要,女人對他們的生活而言,並不是什麼稀罕物。
可是雨煙凌這種級別的絕色尤物,單是看著就足以讓人血脈噴張,本應該是只屬於那些頂級權貴們床榻上的私藏品,若不是無端觸怒了秦嫵仸,否則哪裡是他們有機會可以染指的。
不過雖然心癢難耐,但沒有聽到最終的指令,他們還是強自忍耐著站著沒動。
秦嫵仸很滿意男人們的反應,絲毫不介意這些口口聲聲說愛慕她的男人對另一個女人流露出慾望。
只要是對女人遵循本能的男人,都可以輕而易舉被她的俘虜,無論他們原本的性格有多麼堅毅,最後都逃不過變成一條趴在地上的狗的命運。
只要她永遠是最美的女人,那麼韁繩永遠都在她手裡。
知道無法逃避,雨煙凌先將齊夢妮放到了裡面的房間,然後一個人才出來,看著秦嫵仸說道:「我只有一個請求,你有任何怨氣需要發洩,都儘管衝著我來,請不要對兩個孩子下手,他們是無辜的。」
她的聲音很平靜,明明應該是一種說不出來絕望氣息,卻讓人感到一股莫大的勇氣。
無論面對任何事情,她首先考慮的,都是她愛的人。
「有意思,這時候還不忘保護這個孩子。」秦嫵仸走到齊鶴梅的身旁,摸了摸小男孩的腦袋。
這個動作很親暱,很多母親都喜歡這樣摸自己的兒子,但在秦嫵仸這裡,卻像是在撫摸一條她精心挑選出來的名貴寵物狗。
秦嫵仸沒有再理會雨煙凌,瞥了一眼幾個焦躁不安的男人,輕飄飄的說道:「上吧。」
幾個男人立馬就像脫韁的瘋狗,撲向了雨煙凌,女人飽滿誘人的曲線早就誘惑的他們雙眼發直,得到了秦嫵仸的許可,哪裡還會有片刻的耽誤。一個個伸出大手,粗暴的在雨煙凌的身體上到處亂摸,還在她白嫩的臉頰上到處親吻。
為首的男人直接攀上了雨煙凌堅挺高聳的玉峰,狠狠的揉捏了幾下,五根手指深深陷了進去,從未體驗過充滿彈性的觸感讓他忍不住嘖嘖讚歎。
「夫人,我這……」一直抱著齊鶴梅的男人急的滿頭大汗,其他幾個同伴都上了,就他這裡騰不出手來。
「我來替你吧。」
說話的是在旁沉默的齊平直,他接過齊鶴梅,抱在了自己懷裡,然後用雙手摀住了小男孩的耳朵。
秦嫵仸冷笑一聲,嘲諷道:「我還以為你會和他們一起上呢,你不是很喜歡玩她嘛。」
齊平直似乎是掙扎著勉強嘴角抽動一下,說道:「就讓我為她做最後一件事吧。」
秦嫵仸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反駁齊平直這個舉動。
剛剛騰出手來的最後一個男人立刻馬不停蹄的撲向了雨煙凌,和幾個同伴將雨煙凌團團包圍住。匆忙趕上之後,他立馬擠開佔據雨煙凌雙乳的男人,報復般的盡情揉搓雨煙凌的巨乳,將那兩隻豐碩飽滿的玉峰擠壓揉捏成各種形狀,盡情的發洩著自己的手足之慾。
被擠開的男人不斷吞嚥著口水,看著雨煙凌這幅楚楚可憐的嬌弱模樣,更是讓他心頭慾火大增,恨不得一人獨佔,把這個絕美尤物按在地上好好蹂躪一番。
「注意別玩的太過分,我可不喜歡看見血。」
秦嫵仸冷聲一句話,為這場淫戲奠定了尺度的邊界,看似憐憫,其實誰又不明白,只是要求不流血,其它一切手段都可以施加在雨煙凌身上。
而秦嫵仸的目的,自然也是再明顯不過,就是雨煙凌忍不住叫出聲來,不管是克制不住身體本能的呻吟,還是忍不住疼痛的呼叫。
只要雨煙凌叫出聲來,哪怕她兒子齊鶴梅的耳朵被堵住了,也可能被聽到,那麼雨煙凌的每一次出聲,都無異於有把刀在她的心頭狠狠割了一刀。當她萬般不情願叫出聲,卻克制不住的叫出聲來了,那種內心的折磨該是多麼殘酷。
幾個男人自然也明白,這場淫戲還附帶了一場比賽,為了取悅秦嫵仸,他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雨煙凌叫出聲來。
這個目的看起來似乎不難,他們全都身強力壯,精力充沛,又都是玩弄女人的好手,對付一個柔柔弱弱的雨煙凌,這點事情,還不是簡簡單單的嘛。
要是還辦不到,簡直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秦嫵仸和齊平直都沒有再說話,成為了房間裡僅有的兩名觀眾。
也許齊鶴梅也是觀眾之一,雖然他的眼睛看不到,耳朵也被嚴嚴實實的摀住了,但男人們的猖狂笑聲未免太刺耳了,或許他能聽到一絲絲也說不定。
即便他看不到任何東西,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但他心裡肯定也明白,此刻正在發生著什麼。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等一切塵埃落定,齊鶴梅重新睜開眼睛,除了雨煙凌臉上有點淤青,所有人都衣著整齊,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