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死……」
雨飄已經不記得自己多少次重複這話。她重複得已經有些麻木,因為她此時的腦袋是空白的,麻木了的空白。直到她意識到應該做些什麼的時候,她想起了趙天龍。她現在完全處於無助中,能夠幫她的,只有趙天龍。可是,她要去找他嗎?她怯怕……她不憎惡性愛(因為不曾有過!而對史加達,她甚至有著和史加達性愛的幻想),但她憎惡趙天龍。如果她去,她就得跟趙天龍性交,她討厭被趙天龍騎在她的肉體上。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讓趙天龍糟蹋她。她雖是一個婢女,可她也有著她的尊嚴,哪怕是極其微小的一點尊嚴也罷——她想保留。
是的。史加達一旦落入蒙瑩的手中,他就會沒命,同樣的,如果他供出她來,她也會死掉的。想起史加達的種種,她忽然間不信任史加達了,畢竟他利用她在前的。他為了自己的生命,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她又何必拿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來救助他呢?再且,如果史加達已經死亡,又或者無論她如何努力,他最後還是得死,那麼,她的努力,就只剩下她屈辱的痕跡。她怯步了,她不敢去找趙天龍。她知道,在利益面前,趙天龍也是不會在意史加達的死活的。她和史加達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只因為這次事件,她的命運和她的性命聯繫在一起,她何苦呢?如果她能夠感到史加達對她有著一絲感情的話,她或者會救他無悔,然而,她感不到他對她有任何的感情。和他相處這六天,她得出一個結論:史加達是一個很冷血的傢伙。
「是死是活,就這麼算了吧,一切,如果天注定的,多努力,都是枉然。」
她在心裡這般地哀歎。她已經盡了她的心力。即使她現在去找趙天龍,那也是遲了。圖然把身體給趙天龍糟蹋罷了。她不是不願意救他,但救他要付出太大的代價,還要付出她最後僅存的一點點尊嚴和她的貞操。且如今去見趙天龍,她是沒得蒙瑩的吩咐的,她沒有理由去見他,一旦去見了,蒙瑩就會知道這風聲,她即使不因為窩藏史國達而送命,也會被蒙瑩以為她和趙天龍私通而殺了她的。
蒙瑩此刻,是極度憎恨趙天龍的。相反的,蒙瑩對史加達的恨就淺得難以捉摸,她要殺史加達,不是因為她恨,而是因為她得讓他永遠沉默。
……永遠沉默嗎?
此刻的她,也只能夠選擇沉默了。
沉默地等待明天的來臨;什麼也不做。
史加達的死活,將也決定她的死活。
蒙瑩如果讓史加達死了,也就不會讓她雨飄繼續活著的。
但是,即使是她死,她也希望史加達能夠活下去的。雖然她不願意為他做最後的努力:她要在這也許是最後的時光裡,保留她最後的尊嚴和自由的權利,要在這最後裡,只為自己而活,因為她這輩子身為奴婢,還沒有真正為自己活過的。
她靜靜地躺著,望著屋頂,心想:如果有一天,她能夠沖天飛起,她要飛得很高,哪怕跌下來的時候,跌得她粉身碎骨,她也要飛得很高、很高……因為她終於清楚地瞭解一個真理:只有身在高處,才能夠自由地府視大地的一切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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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茉再次確定她的房門已經鎖得緊緊的。她回來彎腰看看床底,發覺自己踢得太用力了,一般人得爬進床底才能夠把他拉出來,然而這點是難不住她的,她的手隨意地朝床底下招了招,她的小掌心就變得具有強大的吸力,把他的身體吸拉出來。
她輕聲地笑道:「雨飄走了,又可以玩了。傳說中俊美匹世、悍殺比蒙人的男人耶,想不到這麼落魄、這麼的無能,死活都操縱在本小姐的手裡,好高興,嘻嘻。」
史加達聽罷,恨不得想殺了她,把她嫩嫩的肉撕到嘴裡,一塊一塊的咬爛、咀嚼……
她又一次把他的布從他的嘴裡取掉,輕喊道:「你叫啊,叫啊,罵啊!」
史加達緊閉著嘴,他害怕自己真的不小心破口大罵,那他就慘了。他死活也得堅持到明天。哪怕他此刻被一個小女孩當作玩具一般的整耍,他也要忍住。他是一個奴隸,雖然他已經略略地懂得尊嚴是什麼,但他仍然沒有堅持人類的尊嚴。
身為人類,他就是奴隸,談何尊嚴?
(只有身為狼的時候,他的尊嚴才會恢復……)
「我再搔你的臭腳板!」趙麗茉得不到他的回應,自感沒什麼意思,於是叫嚷著要搔他對腳底,可他這次竟然不抗議,反而閉起雙眼,隨口地說了一句輕的:「搔吧。」
他閉著眼睛,靜靜地等待那難忍的一刻的來臨。他想,一個小女孩的,也只能夠想到這種折磨他的方法了,只要他忍到天亮,他如果還沒有憋死,就有活的可能性。那麼,有機會,他再回頭折磨回她——他絕對不會因為她是小女孩而原諒他的。
可是,他等待的腳底騷癢沒有出現,倒是感覺到她的手兒在解他的褲子,他驚得猛瞪開雙眼,果然看見她蹲在他的臀側緊張地解他的褲頭,當她也看見他已經睜開雙眼的時候,她低叱道:「看什麼看?不准看,閉上眼睛,否則先把你的眼睛挖了。本小姐,現在要看看男人的東西。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我看過我弟的,我弟他不是大人,所以和大人的應該是不相同的。我今晚一定要看看,而且要看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的那根東西……」
她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了,他看得出她的緊張,因為她那雙小手在發抖,她的嘴唇也在微微地顫動。無論她在心性上多麼的成熟、在行為上多麼的邪惡,她畢竟就是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當她決定要面對男人某些特殊的部位的時候,她的想法給她的心靈造成了反射性的沖激,難免表現出激動和慌然的。當然,那羞意也在她的臉上漸漸地紅了。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她仍然還是一個孩子的。
有那麼一瞬間,因為她的不正常表現,他想起了那個十一歲的女孩……她比那女孩大三歲,但是,她們,都只是小女孩。
小女孩,對男人,是否都有著這般的好奇心呢?
——他在心裡發問,但他不懂得回答這個問題。
褲頭終於被解開,她卻開始遲疑起來,盯著那褲頭不言不語的,臉兒有些淡紅,眼神呆洩。忽地,她站起來,躺倒在床上微喘,好一會,她乾脆脫鞋上床睡了。
史加達心裡奇怪之時,也略為放鬆下來。誰料,這小女孩躺了一會,翻身過來,從床上看著他,小聲地道:「如果我脫了你的褲子,我會在事後殺了你的。
我也不想讓人知道,我這般地看男人的下體,所以,我正在考慮要不要看,等於我在考慮要不要殺你。」
史加達聽得心中暗驚,他道:「我可以給你一個建議嗎,美麗的小姐!」
趙麗茉忽然笑了,她開心地道:「可以,不過,你要多叫我幾聲美麗的小姐。我跟你說,其實我很想要一個像你這般好看的男人做我的僕人的,那樣的話,我去到哪裡,別的女孩都要羨慕我。你叫我做小姐,我就覺得你是我的僕人了。當然,我是絕對美麗的。想不到你說話也很好聽嘛,說吧,看我是否願意繼續聽。」
史加達就道:「我建議你看看,因為我想,你這輩子錯過這次,可能很少能夠看得到我這般的男人的生殖器的。」
「哦?難道你的那裡很奇怪,不像我弟弟的或者是不像別的男人的?可你知不知道,如果我看了,你就得死的。」趙麗茉也表現得很訝異,他怎麼建議她看呢?他明知道,若她看了,她是不得不把他殺掉的——殺人滅口的事情,並非只有她母親懂得,她也懂得的;很多人都懂得。
史加達邪笑道:「你什麼時候變得替我著想了,我的美麗的小姐。」
趙麗茉又是一愣,忽地舒臉甜笑,從床上跳了下來,蹲在他的臀側,眼光落在他的已經被解開的褲頭上,嘴裡說道:「我是不會替一個我根本不認識的人著想的,你既然建議我看,我就看。我一個小女孩,總是不好意思主動看的,但是,有大人建議了,自然就應該看看,你說是吧?」
史加達幾乎想吐口水到她的那張美麗的小臉上,但他忍住了,他道:「是的,你是小孩子,我是大人,是我讓你看的,你就放心看吧。事後我逢人就說,你是被我逼的,我逼著你替我解褲,然後再逼著你看我的生殖器。」
「啪!」
趙麗茉的小手掌扇在他的臉龐,只聽她罵道:「你以為你算什麼?你能夠逼得了我嗎?我跟你說,我就是自己要看的。我說我是小女孩,你以為我就什麼都不懂嗎?像我們這種貴族的兒女,短短的時間裡學到的東西,比你們這些人一輩子知道的還要多。看我怎麼玩死你——玩你不死,明天就一劍殺了你!」
她氣憤之時,也就顧不得羞恥了,雙手抓著史加達的褲頭,盡力地往雙腳底下扯。她綁他的時候,是綁住他的四肢的,她把他雙手反著綁在他的背,那雙腳卻只是綁了腳踝,所以,這並不妨礙她把褲子往下拉。這使勁拉的,當然也就連同他的底褲也拉下來了,突然間的,就看見了他胯間那根恐怖的生殖器,她頓時停止了所有的動作,驚訝得眼睛定格在那個地方,微張著小嘴兒不言不語的,如此好一會,她省過神,緩緩地把臉抬起來,看往他——他此時也在看她,他看見她的小臉兒紅得像熟透的柿子。
「你這是什麼東西?」她茫然而問。
史加達道:「如你的願,這就是你要看的,男人的東西。」
她紅著臉兒爭辯道:「這不是,我弟的,不像這樣的。」
史加達冷笑道:「那說明你弟不是男人……」
她怒道:「你才不是男人!」
「你弟只是小男孩,不是男人,難道我說錯了嗎?」
「你……你別說話斷句,一次把話說完就得了,你煩不煩的?」她發覺自己中了他語言的圈套,心裡很是氣憤。
他道:「是你截斷我的話的。」
她放過他,不跟他計較那些,繼續問道:「是不是每個長大的男人都像你這樣的?」
史加達道:「這個問題,以後你多看幾個男人的東西,就自然明白了,不需要我來回答的。」
她道:「你說這麼多話,就不能夠簡單地回答我嗎?是不是想叫我生氣?說,到底是不是一樣的?」
「你們女人的乳房都有大小形狀之分,男人的陰莖又豈會都一樣?」史加達輕蔑地道。
趙麗茉受不了他輕蔑的語氣,她怒瞪著他,道:「如果想活命,你最好保持你的卑賤的態度,別在本小姐面前囂張。」
史加達道:「活命?你看過了,我還能活命嗎?」
她於是又笑,道:「你還是蠻聰明的嘛,知道你死定了。那我也就不勉強你了,反正你打定死的念頭的時候,我也強迫不了你。民不畏死,何以死懼之呢?本小姐是懂得這個道理的。只是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們男人這根傢伙如此醜陋如此粗大,是如何進入女人的身體的?從哪裡進入?那些女人為何又肯讓你們進入呢?我以前看到我弟的,小小的、白白嫩嫩的,還覺得可愛,可是長大的男人的,看起來真是面目可憎!」
史加達到了此時,也不顧言詞了,他道:「你們女人那洞,大得很。」
「誰說的?我的就很小……哇呀!混蛋,竟然套我的話,我殺了你!」她氣得跳起來,提起腳兒就猛地踢史加達的嘴臉,低聲叫嚷道:「我踢爛你的嘴,踢爛你的嘴……」
史加達被她的赤腳兒踢得嘴角流血,他再也無法忍受,在她某次的亂踢中,他看準她落腳的時機和方向,突然仰起臉,張嘴就咬住了她的腳拇趾,她痛得哇哇直叫,但史加達的牙齒經過長久的天然訓練,甚至具有鬼狼的狼牙的銳利和堅硬度,她想從他的嘴裡抽出來,卻被咬得很緊,且咬出血來了,她就怕她的腳拇趾被他咬斷,她叫了一翻,她低罵道:「賤狗,松嘴,否則我立即殺了你!」
豈料,她說了這句話,他的牙就咬得更緊,錐心的痛傳遍她的全身,她擔心下一刻她的腳趾就會被他咬斷,她害怕了,她慌然道:「你鬆開嘴,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你別咬斷我的腳趾啊,我不殺你了,你別咬我腳趾。」
史加達不敢鬆嘴,他朝她使了幾次眼色,她終於明白過來,緩緩地側躺下來,頭靠向他的腳部,形成彼此頭腳相對的姿勢,她就迅速地幫他解掉他腳下的繩索,然後她仰起臉回望,道:「我解開你腳下的繩索了,你快點松嘴,好痛。」
說罷,她只覺得他的嘴又開始使勁,那腳趾就更痛了,她急忙道:「我不是不想幫你解開你手背的繩索,而是我這個姿勢,我無法解開啊。你鬆開嘴吧,我立即替你解開,我不會食言的,你信我好嗎?」
她忍著痛在哀求著,但叫他如何相信得了她呢?
他本來就很難相信人類的,何況叫他相信趙麗茉?
她發覺他無動於衷,只提反揮她的妙手,使出掌刀,欲斬斷那些繩索,但繩索是軟物,且貼著史加達的身體,很難斬斷的,這是很高難度的動作,她的程度又沒有到達隨意控制力量的程度,就連順斬痛了史加達的舊傷,史加達一痛,那牙的勁就突然的增加,痛得她咬牙切齒的,她就不敢再拿掌刀去斬那些繩索。她想了想,咬唇道:「這樣吧,我把你的身體翻轉過來,你壓著我,我平躺在地上,我才能夠幫你把繩索解開。」
史加達像是同意了,她就抱著他的臀部,平常下去之時,順帶把他的身體也抱到她的嬌體上。因為兩人身高的問題,加之她的腳兒(她原來站在他的左邊,用右腳踢他,因此被咬住右腳的腳趾)不能夠伸直,她把他抱到他的身體上的時候,她的頭剛好就處在他的胯間,嫩嫩的臉蛋被他的粗壯的男性生殖器壓著,她幾乎是要哭了,哽咽道:「你這噁心的傢伙,我以後會殺了你的——啊,好痛,你別要用力,不要咬斷我的腳趾,我不殺你,不殺你了,你別用力!」
她輕哭低叫。因為平躺的緣故,史加達也被她抱到她的內體上,整個地壓著她,她的身體雖然失去了自由,但她的雙手卻方便了許多,她就用雙手去解那些繩索。正在解著,發覺他的那醜惡的男性生殖器有些變異,漸漸地變硬、漸漸地變得粗長無比,壓在她的臉上,因為距離太近,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她知道,這根本東西比原來要粗長很多,而且堅硬得像鐵棒一般,壓得她的嫩臉有微許的疼痛。
忍受著倔侮,她最終解開他身上所有的繩索。可他竟然還不松嘴,她就道:「我已經解開了,你為何還要咬著我?我的腳趾一定是斷了,嗚嗚!我寧願你殺了我,也不要我的腳趾斷掉啊!你這大傢伙,你欺負小孩子,你不是人,你咬我的腳趾,我不會放過你的。」
史加達麻痺的四肢漸漸地恢復過來,他伸手過來抱住她的腰身,翻轉身,換成他平躺著,女孩在上面,此時,她就仰起臉,看清楚他胯間那根堅硬的可怕的東西,她想,他咬她的腳趾,如果她也咬住他這根東西,豈不是兩清了?她最起碼也知道,男人的生殖器比她的腳趾是重要許多的。但她不敢賭,或者這傢伙寧願他的男根斷掉,也要咬斷她的腳趾呢?她不想成為一個沒有了一隻腳拇趾的女人。而且,他這根東西如此粗大,她張開嘴兒也難把它含進去,如何咬得斷還是一個問題。
正在她思緒著對付他的時候,他卻拿起地上的繩索要綁她,她不願意讓他綁,他就用力咬她的腳趾,無奈之中,她只得讓他綁了。反正這些繩索,如果她硬要掙脫的話,待會也是能夠掙脫的。如此一想,她就安靜下來,讓她把他綁得結實的。唉,這真是角色反串了,剛才是她綁他,現在是他綁她。早知如此結果,她剛才就應該踢他別的地方的。
當他綁好,他終於鬆開了嘴,她的腳兒就獲得了自由,她第一時間就是把小腿反曲上來,轉臉看著那腳趾,見那腳趾滿是血的,皮肉都咬破了,她於是掉頭就咬史加達的大腿,可她立即又覺得她的小腿被他抓住,正往下拉,她就鬆開嘴低喊道:「我不咬你了,你別再咬我的腳趾。」
史加達忽然推開她,忽然他站起來,提腳就朝她的臉踩去,她「哇」的一聲大哭,這次哭得可夠大聲的,他急忙蹲下來摀住她的嘴,威脅道:「你再大喊大哭的話,我就把你的臉咬爛。」
他鬆開手,她竭力地壓住聲音,哭咽道:「你不踢我的臉,我就不哭。你踢我的臉,我就哭。我要多大聲就哭多大聲,我絕對不允許你弄破我的臉的。」
「哦?我踢你的臉,你真的哭嗎?」史加達此時已經從被操控者變成了操控者的身份,說話的語氣也就明顯地變了。
但趙麗茉似乎仍然未清晰地瞭解這點,她硬著嘴巴道:「當然。」
史加達笑了,他笑的時候,那寂寞的笑,是很邪很冷酷的。他把她抱到床上,突然伸出一隻手把被單拉過來,另一隻手捏住她的嘴巴,就把被單強硬地往她的嘴裡塞,同時狠道:「我叫你哭,叫你喊,你以為我就不會塞住你的嘴嗎?我塞住你的嘴,再把你的手腳從你的身體上擰下來,然後把你的臉弄得血肉模糊,叫你變成一個沒手沒腳的醜八怪。」
趙麗茉終於知道恐懼,她清晰地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殘酷,她的嘴此時無法叫喊,她的兩隻眼睛裡的淚水急湧,眼色慌亂而驚怯。她剛才想得太天真了,她原想震斷身上的繩索的。但以她現時的功力,雖然比史加達強不知道多少倍,要掙斷繩索,也不是她一時之間就能夠做到的,而史加達不會給她很多的時間去讓她有機會掙斷這些繩索的。
她的命運,在很短的時間之內,發生了劇烈的戲劇性的變化。
原來,她不可能永遠都是站在勝利者的位置的。
她此刻無疑就是一個失敗者,是他的俘虜,她又如何決定自己的命運呢?
她不能夠決定的,因為決定權,已經從她的手中意外地轉到了史加達的手裡。
她暫時只能夠聽天由命……這個「天」,就是史加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