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上午十點,期末考隨著鐘聲結束了。
全校師生集中在方谷市市立第七中學的禮堂裡,舉行結業式。
我和伊織坐在一起,一邊聽著校長先生在台上以平淡無奇的腔調念誦結業訓詞,一邊在彼此掌心裡劃著字玩。
麗子站在講台下方右側,穿著露肚臍的白色短衣,一頭波浪般的卷髮垂在胸前,似乎在向眾人炫耀那道深邃的乳溝,黑色的迷你裙緊緊包著腰下渾圓的美臀,雙腿則搭配紅色的絲襪,妖艷性感的模樣,至少吸引了禮堂中半數人的目光。而她自己則閃耀著一對勾人媚眼,視線在台下聽講的數百名學生臉上,掃過來又掃過去,都結業式了,麗子依然在物色她的獵物。
「那女人今天看起來怎麼特別興奮?」
伊織低聲問道。
「因為我答應她今天要幫她找東西吃。」
我回答。
「……原來如此。」
伊織道,玩弄著我左手上的鑽戒,「不曉得哪個可憐傢伙要被她吃了。」
「要養她的我就不可憐嗎?」
我問道。
「你自找的,哪裡可憐了?」
伊織笑道。
結業式約莫半小時便結束了,學生們紛紛步出禮堂,朝向校舍方向走去。
這麼一來,上學期便結束了,明天,八月一號起便是為期三十天的暑假。
我和伊織站在禮堂出口,望著操場上,瑣羅亞的巨大骨骸。在意識宇宙裡見識過雷神托爾,以及阿瑟神族之長歐汀的驚人氣勢之後,我現在已經不會受瑣羅亞的波動影響,而有所動搖了。
依格爾給我的期限是三十日,已經過了四天,換句話說,在暑假結束前,我必須要將這具巨大的骨骸,復甦成「魔王瑣羅亞?薩烏斯」才行。
「……還真是件困難的暑假作業。」
我低聲道。
我驅動幽影,在收服蠱女之後,幽影又擴大了些,漆黑的泥漿向上直衝,撞擊在滿佈裂痕的扁平頭骨上,被骨骸迅速吸收。
「還不放棄嗎?」
瑣羅亞的笑聲又在我耳中響起,「這種程度,也想來打擾孤的沈眠?」
幽影被瑣羅亞給彈了回來,我腳下踉蹌,退了一步,額上已全是汗珠。
「影哥哥,你沒事吧?」
伊織連忙攙扶我的手臂,問道。
「沒事……」
我無奈道,「果然光憑這樣,還是無法孵化這大傢伙。」
「陛下。」
麗子不知何時起,已經靜靜地站在我和伊織身後。
「你想作什麼?」
伊織問道,臉上還是顯露其對麗子的嫌惡。
「陛下,可以請您將那些美味的孩子賜給奴嗎?」
麗子看來是等不及了,語氣有些急躁地道,對我身旁的伊織視而不見。
「好,待會你給我她們的資料。」
我道,「伊織,我今天也不能去你家了。」
「咦?」
伊織一聽,眉頭便皺了起來,「你已經好幾天都沒來了耶,難得考完試了……」
「我想,最近大概得開始設法把佳奈身上的魔物收服……」
我道,「麗子說佳奈身上的魔物可能是某種女神,若是能夠將其收服,就算無法助我孵化這大東西,至少也能把幽影的範圍擴張許多才對。」
「影哥哥,那個魔物那麼危險,」
伊織一聽,神情緊張,道,「萬一你又被它抓到什麼地方的話……」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
我溫言道,「你今天就先回家吧,我週末有空再去你家。」
「這禮拜六爸爸要回來了。」
伊織卻嗔道,「你要來處理一下喔,不然那女人一副發情模樣,一看就知道出事了。」
「誰啊,雪川嗎?」
我道。
「……我媽啦!」
伊織啐道,「一天到晚都在問我:「今天小影會不會來?」
我都給她問的煩死了。」
「原來如此,那我這禮拜六一定得去一下囉。」
我笑道。
伊織臉上露出又是高興,又是氣惱的複雜表情,「你一定要來喔!」
道。
我笑著揮別伊織,這才和麗子緩緩走進校舍。
###麗子給我了三個人的學籍資料,我選定了其中一人。
這個即將成為麗子美味佳餚的可憐女孩叫做「水原白雪」十分具有童話氣息的名字。她是二年級的學生,和佳奈同齡。從照片上看來,她長相清純,肌膚白晰,清湯掛面的髮型,級任導師給她的評價是「個性內向,不善表達」其它兩個學生,分別是一年級和三年級,感覺上也都是這種類型的人。
「你喜歡這種型的啊?」
我問道。
「讓陛下見笑了,」
麗子嬌聲道,「奴只要看到這種孩子,就忍不住想要好好調教一番。」
「不論如何,」
我點頭道,「我們先去這個白雪的家吧。」
###幸好這位白雪公主的家離學校不是很遠,我和麗子走了十幾分鐘便到達了水原家的門前。
和我家差不多,水原家也是一棟獨戶住宅,座落在某條小巷子裡面,外表上看來保持的十分乾淨。
我直接推開水原家的家門,和麗子一塊走上玄關。
「……你們是誰啊?」
一個中年婦女聽見開門聲,從房裡走出來,見到我們兩人,一臉詫異,問道,「你們怎麼連門鈴也不按……」
「你是白雪的母親?」
我問道,「白雪回來了吧?」
「你們是什麼人?」
中年婦女沒有否認,只是追問道。
我二話不說,將教條「我所言語必為真實」灌輸進水原太太的腦袋裡。
「你沒有看到我們,你的女兒也沒有回家。」
我道。
水原太太點了點頭,狂信者接著便將她的眼、耳、口封住。
我和麗子在一樓繞了繞,顯然一樓沒有臥房,所以便上了二樓。
白雪的臥室門是開著的,所以我一眼就看見她穿著紅色T恤,坐在書桌前寫東西的背影。
我和麗子便直接走進白雪的房間,她的房間比佳奈的窄很多,也沒有電視什麼的,床、衣櫃、書桌就把臥室的空間站去大半,加上堆棧在衣櫃和床頭上方的大量布偶,更讓房間內顯得十分擁擠。
我環顧四周,原來正常十四歲少女的臥室看起來是這個模樣。
「咦?」
白雪感到背後有人氣,轉過頭,額上瀏海滑動,她見到房裡突然出現兩個不速之客,其中一個還是學校老師,難掩臉上驚愕。「老師?你們怎麼會……」
說起話來輕聲細氣的。
「嘻嘻嘻……」
麗子走上前,一把將白雪從椅子上抱了起來,摟在胸前,滿臉愛憐,在她身上又摸又揉的,「……跟老師回家去吧。」
笑道。
「老師?你在說什麼?」
白雪困惑無比,麗子的手摸在她的臀部上,更是讓她頓時臉紅起來,「不要……」
伸手反抗。
教條「你必不得抗拒」擠進了白雪的腦中。
白雪漲紅著臉,放下雙手,眼眶裡淚水滾動,只能任憑麗子伸手將她摸了個光。
麗子忍俊不住,將白雪推倒在床上,兩手鑽進了白雪的T恤裡頭。
「嗯嗯!」
白雪又羞又急,卻無法反抗,麗子貪婪的目光掃過她嬌小的身軀,紅唇吻上了她的頸子,蛇信在白晰的肌膚上爬行。
啪地一聲,麗子的迷你裙迸裂,臀上緩緩長出一條粗長蛇尾。
白雪見到麗子的蛇尾,臉上露出明顯的驚駭神色。
我對麗子的進食過程倒沒什麼興趣,轉過頭,自顧自地在白雪的書桌前坐下,桌上攤著一本書冊,我看了兩眼,從內容判斷,她剛剛是在寫日記。
今天是七月三十一日,日記本上,白雪寫道她對今天的考試沒什麼信心,希望不會考的太差。
「啊啊……」
白雪呻吟起來,麗子抱著白雪,腹下生出無數小蛇,鑽進白雪的衣服和短褲下頭,四處遊走。
我把日記往前翻,漫無目的,隨意瀏覽。
六月十四日,星期四,雨。
「……今天從便利商店回來的時候,經過堤防的小路,聽見有人爭吵的聲音,從堤防上往下一看,竟然有一群人躲在橋墩下面打架,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是女生,我怕極了,生怕被她們看到,連忙跑開……」
答……答……兩滴淚水落到了日記本上,是我的淚水。
「這……」
我大驚,用手拭去眼角淚珠,「我為什麼突然哭了?」
一股難以形容的驚恐突然間席捲了我,我渾身發抖,望了望桌上的日記本,又望了望床上纏綿在一起的麗子和白雪,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好一會,我才恢復正常,視線又回到日記本上。
這上面的記載一定有問題,我不知為何如此斷定,然而,心中又有一股莫名的恐懼,彷彿有什麼東西是我不應知道的。
「……麗子。」
我低聲道。
「是的,陛下。」
麗子已經掐住了白雪的頸子,毒牙都伸了出來,眼見就要咬下去,但她聽見我的叫喚,這才趕緊回頭。
「這個女孩你不能吃,把她放了。」
我道,「待會我再找別人給你。」
「……是的,」
麗子一聽,狂喜神情頓時黯淡下來,「奴謹遵陛下指示。」
道,緩緩收起在白雪身上橫行的小蛇,放開了她。
白雪臉色通紅,身上T恤短褲都給皺成一團,看她臉上表情,還不知自己剛剛正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白雪,你日記上寫的東西是什麼?」
我指著六月十四號的內容,問道。
「啊啊!」
白雪驚呼,羞窘道:「你看了我的日記?」
「沒錯,」
我追問道,把日記扔到白雪身上,「六月十四號那天你看見了什麼?」
「六月十四……」
白雪低頭看了一眼日記。
「就是……堤防下面……橋墩附近有人在打架……」
白雪低聲道,一邊整理快被麗子扯下的短褲。
「再說清楚點。」
我命道。
白雪臉上露出懼色,「我……我只是遠遠看見有人在打架而已……就這樣……」
她臉上不尋常的神情,自然逃不過我的眼睛,教條「你必保持誠實」立刻打進白雪腦袋裡。
「不……那個人……她叫我幫她……」
白雪臉色蒼白,顫聲道,「可是我好怕……沒有管她……就跑掉了……」
「說清楚點,誰叫你幫她?」
我問道,手心不禁冒汗,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但一個多月前,白雪看見的事情,和我一定有很深的關係。
「就是那個……被打的女生……她躺在地上……遠遠看見我經過……就叫我救她……可是下面很多人……我怕被她們攻擊……所以馬上就逃走了……」
白雪斷斷續續地,顫著嗓子道。
一瞬間,頭上像是被人用錘子狠狠敲了一下一樣,我劇痛難當,眼前金星直冒。
我用力抱著頭,眼前浮出了一幅鮮明無比的影像。
細雨連綿的夜晚,泥濘的草地,輪廓模糊的堤防,四五公尺高的斜坡,水泥台階的頂端,昏黃的路燈,和正迅速奔去的細小人影。
這個我根本沒有記憶的影像,像是墜落在水面上的岩塊,在我體內激起了憤怒和恐懼的滔天巨浪。
我緩緩從白雪的位子上站了起來,幽影不聽使喚地在我腳下翻滾。
見到我臉上表情,白雪本能地感到危險,立刻往床鋪裡面縮去,但轉念一想,改撲到麗子身上。
「老師!」
白雪向麗子求助。
「居然讓陛下這麼生氣,你這小畜生真是沒救了。」
麗子卻一把掐住白雪的頸子,冷冷道,「陛下,讓奴殺了她吧。」
白雪一聽,眼淚立刻奪眶而出,神色驚恐至極。
「不,還不到需要殺了她的地步……」
我道,竟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十二尾龍根同時自幽影中浮現,它們褪下硬殼,露出怒張的肉莖,滴著透明黏液的肉冠虎視眈眈地往白雪身上靠攏。
「奴知道了。」
麗子微笑道,將白雪嬌小的身軀往床上一扔,丟進龍根群的中央。
「咳咳咳!」
白雪摸著自己的脖子,上頭還留著麗子的掌印。
龍根立刻將白雪的手腳捲住,將她扯成大字形,肉莖無視腰上短褲,直接透了過去,毫無預警地刺開白雪的肉穴和菊花。
「啊啊!嗚嗚!」
白雪痛極,張口大叫,兩條肉莖早已等的不耐煩,先後鑽進她的口中。
緊接著,白雪的喉嚨上出現了不自然的鼓起,可以想像龍根在她口中放肆的模樣。
少女睜大了眼睛,還在發育中的身體激烈地擺盪,淚水不斷湧出,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剩下的龍根一齊捲上了少女的胸、頸、腹、腿,黑色尾巴緊緊纏繞,分泌出常人看不見的黏滑液體,緊接著便蠕動起來。
白雪緊鎖的處女穴,未通的菊花,被兩尾龍根撐開的喉嚨,鮮明的黏膜感觸,都順著龍根傳回我的體內。
滋滋……嘰嘰……抽送的聲音越發響亮,龍根激烈地抖著尾巴,把鮮紅的肉莖擠入白雪的體內。
幾絲鮮血從她的短褲中流出,麗子伸出右手,她的指甲伸長,變成利爪,撕裂了白雪的短褲。
龍根把白雪的雙腿往上展成V字形,她泛紅的股間毫無遮掩地裸露,兩尾粗大的龍根正在白雪的蜜穴和菊門裡抽動,透明的黏液不斷從龍根上滴落,濡滿了白雪的淫裂,也衝去了血跡。
「咕……咕……」
白雪喉嚨裡發出險惡的聲響,兩尾龍根抽了出來。
「啊啊!哈啊!」
白雪嘴裡一空,立刻大口喘息,剛才被龍根把喉嚨塞的滿滿的,根本無法呼吸。
只見龍根怒張的肉冠一收一縮,竟噴出了大量的乳白汁液,同時,我感到如同射精般的戰慄快感,腰間也不禁酸麻。
「呀啊!不要!」
白雪搖晃腦袋,但兩尾龍根一左一右,水柱般對著她的臉孔射精,白雪根本無法閃躲,只見白漿一股又一股,沾上了她的頭髮、臉蛋,噴進她的嘴裡、鼻中。
「咳咳!咳咳!」
白雪被龍根的漿液嗆到,吐了幾口白汁。
「嗚嘔……」
接著,又是兩尾龍根侵入了白雪的喉嚨。
在少女股間的龍根也開始射精了,大量的白漿立刻填滿了她初開的處女穴以及菊門,充血泛紅的蜜肉上滿是黏露。
蜜穴裡的肉莖拔出,另一根立刻補上,滋地一聲悶響,插入滿是暖霜的花門。
白雪的身體在龍根的蹂躪下翻滾抽動,她只能趁著嘴裡龍根射精的時候呼吸,臉上、股間很快的都覆蓋上一層厚厚的白霜。難以滿足的龍根們,順著我體內暴怒的慾望,開始將它們的精液噴灑在白雪扭動的身軀上。
###十五分鐘後。
我緩緩收回龍根,心中的憤怒終於獲得了發洩。
白雪躺在床上,早已昏厥,身上衣物盡碎,臉上、胸口、股間的濃稠白漿正緩緩蒸發,蜜穴也不再流血了,只是給龍根撐開的菊門和花道,一時三刻之間似乎還闔不起來,隱約還可見到她體內粉紅色的充血黏膜。
「走吧。」
我道,離開白雪的房間。
「是的,陛下。」
麗子恭敬道。
走下樓梯,我順手解開水原太太身上的束縛,離開水原宅邸。
###回到家中,我第一件事,便是詢問喜久子有關搬家前後的事情。
「我們搬來差不多有三個禮拜了吧?」
喜久子站在餐桌前,一邊回答,一邊用小刀劃開拇指,將鮮血滴在碟子裡。
根據蠱女的說法,喜久子體內的毒素還處在融合階段,每天都會衍生出新的毒素,所以在她體內毒素完全穩定下來之前,我可能每天都得喝點喜久子的血。
我看了一眼碟中泛黑的血液,又看了一眼喜久子,她呼吸之間,綠色霧氣越來越濃。
然而和她愈發惡毒的呼吸相反,喜久子的身體狀況顯然越來越好,或許是把身體裡的髒東西都排出來的緣故,短短一天時間,喜久子臉色紅潤不少,肌膚也白了許多,整個人看起來氣血充實,容光煥發。
我取了碟子,將碟中苦澀的烏血一飲而盡,腦袋裡一陣暈眩,差點站不住腳。
「小日!」
喜久子一臉擔憂不捨地,把我摟住,她的體溫意外的高,手掌放在我腰上,暖爐樣透過襯衫,煨了過來。
「沒事……」
我推開喜久子,她突然的親暱舉動令我感到十分反常。
「之前呢?」
我搖了搖頭,把腦中不適甩開,「在我們搬來這裡之前,我們是住在東京的哪裡?」
「東京……」
喜久子皺眉沉思,我驚訝地發現她臉上皺紋竟然淡去許多,連那鬆弛的眼皮也恢復了緊致,蹙眉吮唇,苦思細索的模樣,竟然帶有一絲媚氣。
這應該不只是蠱女的關係,銀雀兒的天織機想必也發揮了不少功用。
「小日……」
喜久子一臉困惑,低聲道,「媽媽想不起來……」
「那……老爸他現在住在東京的哪裡?」
我又問道。
「好像是一個叫做東品川的地方……」
喜久子皺眉道,語氣不甚肯定。
說實在的,我自己也和喜久子一樣,搬家之前的事情,一點想不起來,只依稀記得我們以前曾經和老爸一起住在東京過,後來為了離婚官司……「媽,」
我靈光乍現,問道,「你的離婚官司判決書在哪裡?」
判決書上,應該會寫雙方的身份數據才對。
「嗯……記得是放在櫃子裡面……」
喜久子道,一邊緩緩走進自己的臥室裡。
我跟在後面,看著喜久子灰色短裙下的雙腿,或許是膚質變好的關係,她的腳踝看起來圓潤多了,白裡透紅的,顯得光滑細膩。
喜久子拉開臥室裡靠牆擺放的置物櫃,層層檢視,不過似乎找不到判決書。
「奇怪了……」
喜久子不解地皺眉,「那時候,我確實把它放在這裡……」
「你確定嗎?」
我問道。
「嗯……」
喜久子望了我一眼,不安地點點頭,「應該……」
麗子從臥室外頭走進,嘴裡叼著一團人皮,似乎已經將她的美味佳餚享用完畢。為了補償她無法品嚐白雪的損失,在回家路上,我讓她挑了一個小孩子,做為麗子裹腹之用。
麗子雖是蛇,但她吃人的方式卻和蜘蛛一樣,先用體內的毒液將獵物的骨頭和肌肉融化成容易吸吮的血水,再用獠牙慢慢的吸取,最後剩下的,就是那一團人皮了。
「那團東西你要怎麼處理?」
我皺起眉,問道。
「陛下,奴正為了這件事傷腦筋呢。」
麗子嬌聲道,「可以請陛下幫幫無能的奴嗎?」
我無奈地命麗子把人皮扔到窗外去。
「喜罪,」
我喚道,「把外面那東西燒掉。」
「是的,爸爸。」
喜罪緩緩從幽影中浮出,透過牆壁走進院子裡。
我轉回頭,喜久子在置物櫃裡翻了又翻,就是找不到和離婚官司有關的資料。
此時,床邊一陣聲響,佳奈身上裹著毛巾,睡眼惺忪地從床的另一側爬起身來。
「都下午兩點了還在睡……」
我開口欲罵,卻突然想起之前佳奈的班導山本來我們家找人的事。
我大跨步走到佳奈身旁,一把抓住她逐漸褪色的金色亂髮。
「哎唷!」
佳奈身子一晃,吃痛道。
「我正好有事要問你,給我過來。」
我道,抓著佳奈的頭髮,拖著她往二樓走。
「哥……你要幹嘛?」
佳奈不解地問道,放下毛巾,裸著身子,跟在我旁邊。
「把你以前的學生證找出來給我,」
我道,推開佳奈房門,「或是成績單什麼的,反正你以前上過學的資料都拿出來。」
「……那種東西都已經燒掉了。」
佳奈卻這麼回答我。
「……什麼?」
我大驚,轉頭瞪著佳奈,「誰燒掉的?」
她臉蛋一小,人也變的可愛多了,但我只要看見她還是一肚子火。
「我自己燒的。」
佳奈緩緩道。
「你為什麼要燒掉那些東西?」
我不禁怒道,一把掐住佳奈的脖子。
她滑嫩的頸項在我手中凹陷,佳奈的眉毛變的更淺了些,嘴唇也小了,和麗子一樣豐潤鮮紅。全身肌膚呈現均衡的淺麥色,已經看不出之前的泳裝痕跡,胸口那對早熟的乳房在纖細的腰身托襯下,顯得更為碩大,乳形渾圓,模樣飽滿充實。
「因為……我不想看到那些……」
佳奈呼吸困難,低聲道。
視線往下,我往佳奈的股間看去,她的大腿很明顯變細了,不復之前的臃腫,雙腳即便閉合,股間仍會留著一塊三角形的幽秘空隙,柔嫩多肉的陰阜,淺淺露出的粉紅淫裂,充滿了誘惑力。
我股間一熱,竟對佳奈產生了衝動,連忙把手從她脖子上放開,退離兩步。
「……你全部都燒掉了?」
我再度問道。
佳奈撫摸著自己的喉嚨,點了點頭。
我怒火難遏,走到佳奈佈滿灰塵的書桌前,動手翻箱倒櫃起來。
但書桌抽屜裡頭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彷彿佳奈從沒用過這張書桌一樣。
我把每個抽屜都拉開來,最後在某個角落,找到一截碎紙。仔細端詳,紙質和顏色我都很熟悉,是市立高中專用的考卷用紙。
「金蝶兒。」
我心中暗喜,念道。
「來啦。」
金蝶兒從幽影中浮出,慢條斯理地道,「……怎麼還是在這鬼地方?」
「你能不能把這紙復原?」
我問道。
「哎,小事一樁!」
金蝶兒道,接過我手中碎紙,和著九天玄土揉了揉。
金風一閃,一張A4大小的考卷便攤開在我眼前。
「二年四班,御影佳奈……」
我看著考卷上的姓名日期,念道,「六月十日……」
是第八中學的考卷。
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隱隱作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沙沙沙沙……細微的聲響隱隱透牆傳來,扭動的黑絲從牆間生出,房內無風,但它們卻一致地飄動擺盪,看來十分詭異。
「這……是從我房間過來的?」
我大驚,這些黑絲不正是佔據了我臥室的詭異意識體嗎!我連忙奔出佳奈房門,往走廊內側一看,之前從房裡推出的活動衣架還好端端地靠牆擺放,地上也沒有黑絲的蹤跡。
但是一走到自己的房門前,我便聽見了刺耳的沙沙聲,房中有如萬蟲鑽動,聽了令人毛骨悚然。
我吸了口氣,用力推開房門。
房門後方,是一大股漆黑的泥漿,浪濤洶湧地前後擺盪,看來像是黏土般渾濁濃稠,但卻未溢出房門之外,只是靜靜地在房內滾動。泥漿深處,不斷傳來那令人發寒的聲響。
「哇啊!」
我駭地退了一步。
「這是什麼東西……」
我伸手觸摸,那泥漿裡頭冰涼涼、空蕩蕩的,什麼也摸不到。
「簡直就像是我的幽影一樣……」
我道,把手抽回。
「阿……阿……」
一道似曾相識的聲音隱隱從房內深處傳來。
「……他禍煞耶?」
我心頭一震,低聲道。
無數大大小小的鮮紅眼珠猛然從泥漿中一齊浮現,目光筆直地瞪著我。
「阿劫瑪諦……」
他禍煞耶的聲音漣漪般在我心中迴盪。
碰地一聲,我用力關上房門,頭也不回地奔進佳奈房裡。
房中,黑絲已經佈滿了整間臥室,甚至快要淹沒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就像我房間之前的模樣。
佳奈站在牆邊,困惑地望著我,還不知道四周都生滿了他禍煞耶的黑絲。
我抓住她的手,將佳奈帶了出來,用力關上房門。
奔下一樓,喜久子剛好從臥房裡走出來,滿臉嬌紅,衣衫不整。
「小日?」
她看見我和佳奈,臉上神色大變,「你怎麼了?臉色好白啊!」
問道。
「沒事……」
我道,嗓音顫抖,緊緊抓著佳奈的手腕,「你們以後不准到二樓去,聽見了沒?」
他禍煞耶……他禍煞耶竟然就在家裡……就在樓上……巨大的恐懼席捲了我,我放開佳奈,走進餐廳,在桌旁坐下,時間不過下午兩點多,外面正是艷陽高照,日頭熱辣的時候,但我卻渾身冰冷,手腳都抖個不停。
額上一涼,喜久子正用沾水的濕毛巾為我拭去額上汗珠,不知不覺之間,我身上的襯衫竟已濕透了。
「小日,你沒事吧?」
喜久子憂心忡忡地道,「怎麼突然流這麼多汗……」
麗子裸著上身,從房裡走了出來,她輕輕撩起肩頭卷髮,胸口那對傲人的雙峰隨著腳步,一顛一顫,棉軟如水。
「陛下,您怎麼了?」
麗子走到我身邊,緩緩為我除去身上襯衫,褪去長褲。她似乎沒有感覺到樓上的他禍煞耶。
喜久子便順勢用濕巾為我拭去身上汗水,兩人恭順地服侍著我。
「沒事……」
我道,嗓音依舊顫抖。
「陛下,」
麗子見狀,嬌聲道,手指把我的內褲勾了下來,「奴知道怎麼讓陛下舒服寬心……」
兩眼盯著我股間呈現休兵狀態的陰莖。
「算了吧……我現在……」
我心頭恐懼難消,實在提不起勁。
此時,左手的鑽戒上,發出了柔和的光芒。
一股熱烘烘的暖意湧上心頭,我的手腳不發抖了,心裡揮之不去的恐懼也隨著煙消雲散。
我驚訝地看著手上的鑽戒,這雖是金蝶兒用九天玄土作出來的,但應該只是普通的鑽戒而已,怎麼會有這等神奇的功效?只見麗子媚著一對勾魂秀目,捧起了她胸前那雙柔情似水的渾圓肉峰,跪在我雙腿之間,輕輕將半軟的陰莖給夾了起來。
我心情放鬆,不禁露出微笑,用手撥開麗子波浪般彎曲的黑髮,陰莖在她的乳溝裡很快地硬挺漲大,柔軟的乳房暖暖地挾著肉棒,剛好把整根肉桿都裹住了,只露出漲大的龜頭。
麗子稍稍低頭,豐厚的紅唇吮住了怒張的肉冠,嘴角的黑痣晃動,一雙水汪汪的綠色眸子裡滿是媚意,蛇信捲住了龜頭,刮掠起來,同時雙手緊緊壓住自己的乳房,上下滑動,用柔軟如棉的白嫩美肉愛撫陰莖。
喜久子放下手中濕巾,紅著張臉,站在我身後。
我示意母親到身旁來,喜久子才一臉羞赧地依近,上衣凌亂,想來剛才在臥室裡和麗子糾纏了一番。
「過來。」
我輕聲道。
喜久子戰戰兢兢地將雙手搭在我肩上,她將頭髮盤在腦後,用髮夾固定,枯草般的褐髮上多了幾絲烏黑。
「小日……」
喜久子輕聲道,「你咬媽媽吧……喝媽媽的血……」
臉上情慾翻騰,細細的眉毛底下,烏黑的瞳孔顯得十分濕潤,口中的呼吸曾幾何時由綠轉紫,毒性似乎越發險惡。
她將手指放入我口中,我咬破喜久子的指尖,吮了幾口烏血,舌尖舔舐著傷口,那輕微的痛楚竟讓喜久子神情一蕩,肩頭顫了起來。
母親的血液嘗起來越發苦澀,更顯示了她體內毒性的增強。我吮了幾口以後,喜久子抽回手指,送回自己口中,也吮了起來,似是捨不得我的唾液。
我腰肢一麻,給麗子絕妙的口技吮地精關大開,濃稠的白漿一股股噴進麗子口中。
麗子不改臉上妖媚神色,彎起眉頭,秀目一蕩,貪婪地吞嚥起來。
我撫摸著麗子溫暖的臉龐,一邊享受腰間痙攣抽搐的快感,喜久子熱騰騰的唇慢慢貼了上來,她體內的烏血苦澀無比,帶著劇毒的呼吸卻是如此香甜。
她試探性地舔著兒子的唇,我張開口,將母親的舌尖勾了進來,喜久子立刻貪婪地摟住我的頸項,飢渴地吸吮我口中津涎。
佳奈一個人孤伶伶地坐在不遠的地板上,一雙眼睛移也不移,觀看著我們三人的淫戲。
「陛下……」
麗子嗓音黏膩,「奴好癢……求求您抽奴……狠狠地抽奴吧……」
跪伏下去,捧著我的腳踝,親吻起來。
要我打她還有什麼問題,狂信者立刻將麗子的雙手扣住,吊了起來。
索魂鞭嗡的一聲從幽影中晃出,往麗子身上招呼,啪地一下,把麗子胸口打出一道深刻的鞭痕,鞭痕下方,無數鮮綠鱗片,正呼吸似的一開一合。
「啊啊……陛下……」
麗子神情狂亂,身體扭動,歡喜地哀求道,「求求您……大發慈悲……狠狠鞭打奴吧!」
嗡嗡嗡地,索魂鞭紅影飛舞,朝著麗子身軀胡亂抽去,一陣狂抽亂打。
麗子歡喜的悲鳴聲在屋內迴盪,她身上的人膚很快地被索魂鞭給抽光,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層遞相接,光澤鮮綠的細軟鱗片。
佳奈見到麗子的變化,嚇得臉色蒼白,喜久子則忘我地吮著我的舌頭,連麗子給吊起來了都不知道。
麗子神情荒淫,大口喘息著,嘴角淌著銀涎,一身綠鱗的姿態雖然詭異,看久了卻也有一股異樣的美感。
索魂鞭上,七支血手開展,進行第二輪的鞭笞,這一次要把麗子身上的鱗片一片片拔掉。
我讓狂信者自動執行這項任務,抓住喜久子的頭髮,站起身來。
喜久子溫馴的將頭往後仰,等待我的命令。
「你今天很積極嘛,」
我笑道,嘴角全是喜久子異常甜膩的唾液,大概是有毒吧,「你腦子裡面在想什麼?」
「媽媽在想……」
喜久子喘息道,只是和我接吻似乎也讓她興奮不已,「要怎麼才能讓小日高興……怎麼服侍小日最好……」
「哼,」
我抓住喜久子的手,讓她握住硬挺的肉棒,「你說你要怎麼服侍我?」
「啊……」
喜久子手掌碰到了陰莖,臉上不禁露出歡喜的神情,輕輕套弄起來,「小日……媽媽用嘴讓你舒服好不好?……還是你要用媽媽的後面?」
顫聲道。
我一把將喜久子推倒在地,讓她躺在佳奈身旁的地板上。
麗子狂浪的笑聲和叫喊成了最佳的配樂,刺激著我體內熊熊的慾火。
「把裙子脫了。」
我道。
喜久子立刻把裙子脫了,身上只剩一件花朵圖案的上衣。
她大腿的膚色也變的較為白晰,不再蠟黃,鬆弛的肉都緊繃起來,腰臀之間的身段更加明顯,腰部向下收窄的曲線到了臀上,突然向兩旁渾圓開展,直連到大腿上。
喜久子的陰阜變的更加肥嫩多肉,之前被我拔掉的黑絨都長了回來,甚至更加茂密。
淫裂中,充血的花瓣往兩旁綻放,呈現醒目的亮紅色,花瓣上綴滿淫露,現在喜久子不需淫肉蟲的幫助,也能如此濕潤了。
「我要搞你的穴,媽媽。」
我興奮道,捧起母親的雙腿,讓喜久子把腳勾在我的腰上。
「好……小日……」
喜久子早已歡喜難耐,「你用媽媽吧……媽媽身上每個地方都是小日的……」
顫聲道。
我用龜頭沾取些許花門前的蜜露,然後猛然挺腰。
喜久子啊地一聲,身子打顫,陰莖挺進她長久以來,無人問津的芳道,古幽小徑裡雖然蜜汁飽滿,卻是狹窄異常,似乎母親這輩子從沒生過小孩似地,龜頭磨蹭著肉壁,說不出的快活。
「小日……啊啊……」
喜久子兩手抓住身旁的佳奈,口裡嚷著我的名字,「輕點……媽媽……啊啊!」
呻吟起來。
佳奈臉上神情微妙,緊握著母親的雙手,難以窺知她腦中想些什麼。
或許是進入親生母親的興奮讓我一時失去理智,也或許是因為佳奈的臉蛋和之前相較變的可愛許多,我抓住佳奈的頭髮,用力奪走她的唇。
「嗚嗯!」
佳奈哼了一聲,身子僵直,睜大了眼睛,任憑我吸吮她豐厚的下唇。
我腰下挺送,陰莖頂送在母親扭動的腰肢裡,口中卻是妹妹佳奈的味道。
麗子瘋狂的浪蕩叫聲不絕於耳,佳奈慢慢地張開雙唇,讓我滑進她的口中。
「嗯……嗯……」
佳奈淺淺地哼了起來,滑溜溜的舌尖漸漸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