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養殖者 第六章

  仔細一看,肉團裡一根鮮紅的物事正前前後後、上上下下的頂送,卻是我胯下陽物!原來虛霜娜的蜜肉竟是可以從外部直接看透的!

  (哦!可以直接看到裡面?這可真是新奇!

  為了看得更清楚,我讓虛霜娜躺在地上,捧著她滑溜的臀部,腰肢前挺。

  在虛霜娜勾魂的呻吟中,龜頭構進了陰道底部,狀似玫瑰的花心本層層糾結,卻被陽物硬生生的頂直了,但腰一抽回,便又重新揪在一起。

  我一邊喘氣,一邊駕馭陽具,讓每一回的抽送,龜頭都能直檮黃龍,準確地撞擊在在心的最深處。

  如此挺送幾輪後,蜜肉內部已是汁水氾濫,滑膩的淫汁愛液充滿了陰道,虛霜娜亦是嬌軀亂顫,嘴裡呼喘呻吟,纏吮著陽物的陰道開始陣陣痙攣,眼見馬上便要洩身。

  我見狀,立刻停了抽送,腰一提,陰莖從花心撤退回拔,只留半個龜頭在蜜門處緩步徘徊。

  「啊……啊……」

  這麼一停,虛霜娜宛如被人吊在半空般不上不下,臉上立刻浮現出惱怒神情,用指尖在我手臂上撕抓,嘴裡咒罵:「你這畜生雜種!為什麼停下來?快給我……快插還給我!」

  哈哈,瞧你急的,不過我可不想讓你馬上就嘗到甜頭哩。「透過我的嘴,洛基再度淫笑道。

  虛霜娜雖氣,但也拿洛基沒辦法,遂爬起身來,雙手一勾,和我交頸而抱,嘴巴恨恨地往我肩上咬去,臀則順應自身體重,自動下沉,把陽物再度吞入腹中蜜肉。

  「你這淫賊……我恨你……我好恨你……」

  虛霜娜低聲下氣,「我求求你,狠狠地肏我,好不好?」

  一邊沉腰下坐,自己迎送起來。

  不用虛霜娜說,其實我也早有這意嗯,只是多答尼爾之珠反映的洛基人格實在令人厭惡,說什麼也不給虛霜娜個痛快。

  我捧起虛霜娜的纖細水腰,幾個猛烈抽送,頂得她渾身亂顫,心神馳蕩後,本想就這樣趁勢一氣把她抽得洩身,腰肢卻又自己停了下來。

  如此反覆數回,虛霜娜已把我兩邊肩膀咬得滿是齒痕,但罵也罵了,求也求了,洛基就是不領情,每次都頂個幾下,一旦虛霜娜快要迎向高潮,便立刻止住,折磨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最後,冰霜女王終於精疲力盡地將頭枕在我的肩上,身子軟綿綿地就像是團雲一樣,似乎已經認命的要任憑擺佈了。

  此時,我體內的洛基總算認真了起來,一手往虛霜娜臀後探去,摸上了她濕滑柔軟的菊門,指尖沾著蜜汁,輕易地插了進去。

  「啊嗯……」

  虛霜娜只輕輕歎了一聲,身子微顫。

  只見她臀內水漿湧退,菊肉竟也變得透明可見,和陰道蜜徑二叫一後,可以清楚看見陷入虛霜娜體內的陽物和指尖。

  「邊逗弄著虛霜娜的後庭,我一邊往上頂送,藉著虛霜娜的重量。陽物在糾結的花心裡頂地更加深了。

  「啊……啊噫……」

  隨著抽送,虛霜娜不斷喘息,腹中水液又退,這一次在蜜肉內上方,出現了另一塊約莫爭頭大的透明肉塊。

  (從位置上來看,那應該是子宮了吧……虛霜娜的意嗯,是要我進去那裡面嗎?子宮的開口處就在花心的旁邊,由於虛霜娜攀坐在我身上,角度剛好利於陽物的進入。

  「嘿嘿……你這淫水女。」

  洛基見狀,卻冷笑道,「當初生下黛爾那三胞胎還不夠痛苦?還想重蹈覆轍?」

  虛霜娜只低聲咕噥,把臉埋在我胸前,說什麼也不正面回答。

  「不說嗎?沒關係,反正到時候痛的是你不是我。」

  洛基冷笑道,T好啊,你既然這麼想要,老子我今天就狠狠地肏你,把你肏成一灘又一灘的淫水!「虛霜娜的身子顫抖起來,洛基的話不知星讓她感到憤怒還是興奮,抑或兩者皆有,總之那濕熱的蜜肉纏得更緊了。

  「手捧著臀,另一手挑弄虛霜娜的後庭,我用力上挺,首先對著糾結的花心一陣深濤,滿是淫漿的陰道中頓時氣泡翻騰,滋滋啪啪響個不停。

  氣啊……啊啊……嗯嗯!「虛霜娜的水腰抽搐起來,上半身不了過去,身上白氣蒸騰,汗如雨下,嘴中歡歎不斷。

  洛基這次沒有再讓虛霜娜失望,龜頭應相著蜜肉顫抖的頻率,一下一下,準確地刺入花心,很快地把虛霜娜重新領聖高潮。

  最後,我用力按住虛霜娜的臀,讓她的下體與陽物緊緊密合,陰莖盡根沒入,將蜜肉撐開的同時,也被她緊緊裹纏。虛霜娜仰頸長歎,一瞬間,渾身的漿液都聚集到了股間的蜜肉裡,身體變得水晶透明,蜜處、子宮、後庭等處卻成了深藍色,激烈抽搐的蜜肉同時激烈地往內收縮,貪婪得像是要把陰莖吞入腹中一樣。

  在激烈的快感翻弄下,我不禁也兩腿發顫,陰莖一抽一抽地痙攣起來,但體內的洛基人格似乎壓抑著我射精的本能,儘管早巳欲仙欲死,精陰卻依舊緊鎖。

  虛霜娜的愛液從淫裂的縫隙中淌了出來,此時我感覺不到四周的冰冷,嘴巴往虛霜娜胸前一咬,將半邊凝乳含進口中,大口品嚐她乳尖泌出的香甜液體。

  「啊……啊……洛基……啊啊!」

  虛霜娜聲聲叫喚,身子上下抽搐,水腰像拱橋樣地弓了起來,淫汁大股滾落。

  激烈鮑高潮持續了好一陣子後,戛然而止。

  突然間,虛霜娜動也不動,身上白霧散去,兩顆眼睛也化作淚水滾落面頰,只剩一顆心還怦怦怦的跳個不停。

  (怎麼了?應該不是死了吧?

  我試探性的撫摸她的臉,虛霜娜卻將我的指尖含入口中,她閉著雙眼,蓮舌半融,輕輕地吮了起來。

  此時,我注意到她腹中那深藍色的子宮緩緩地降了下來,連帶地把陰道、花心也壓縮到只有原來的一半大小。

  石榴形的藍色肉壺玉門輕啟,子宮的入口越擴越開,最後竟直接和陰道末端連接起來。

  龜頭前端,花心的柔軟觸感,也跟著被一股柔韌的肉質給取代。

  此時,我明白為何洛基要壓抑著自己射精的慾望了,他等待的就是這一刻,他要將精液全部注入虛霜娜敞開的子宮中。

  抽出手指,我再次捧住虛霜娜像玻璃一樣透明無色的乳房,緊緊握著她,讓上面鮮藍的乳尖高高翹起。

  「啊……啊……」

  虛霜娜低聲輕歎,蜜肉元自微微痙攣。

  腰肢回提,我猛然前挺,陽物迅速插入了冰霜女王火熱的子宮中,並同時射精。

  「啊……啊啊!」

  我渾身顫抖,難以形容的激烈歡快席捲了我。

  「噫……噫噫噫!」

  虛霜娜高聲尖叫,淚水再度滾落她平滑的面頰。

  陰莖抽搐著,並以極端激烈的勢道將快感噴射出去,一股又一股。

  深藍色的子宮中,開始浮現出一抹異樣的白,黏稠不化,緊緊貼著虛霜娜顫抖的肉壁。

  那是精液正逐漸填滿虛霜娜的證明,我抓著她的腰,盡情地品嚐股間狂放的快樂,看著那白不斷擴展著領地,覆蓋、淹沒了冰霜女王的子宮。

  「好熱……好熱……」

  虛霜娜喊道,「我要融化了……洛基……洛基!」

  「哈哈!融化吧融化吧!」

  洛基大笑起來,「你本來就是淫水,現在只是恢復成淫水罷了,哈哈哈!」

  強忍著射精的快感,我再次抽送起來,早巳渾身癱軟的虛霜娜只能隨著陽物的頂送,一下一下地扭動腰肢,發出抽泣般的歡快歎息。

  沒過多久,虛霜娜身上再度揚起白霧,但此時我已無心嗯去在意她是否真的融化,因為我早已沉溺在虛霜娜體內那異常的美妙快感之中了。

  每一下的抽送,虛霜娜的子宮都調整著自己的外型,方位角度都恰好與龜頭形狀密合,刺激著陽物肉冠的每一個角落,子宮開口處更在龜頭完全進入後微微收縮,像是張口含吮一樣,使陰莖易大難出,一旦抽出,肉壁便與陽物耳鬢廝磨,肉刮著肉,無比銷魂。

  脊髓中一陣酸楚,麻麻地直奔腦杓,我腰肢一顫二見在短時間內二度射精。

  「邊大口喘息,我用力挺直腰桿,把陰莖全部插入虛霜娜體內,兩眼不忘注視著她的腹部,在那深藍色的肉壺中,可以看見鮮紅色的肉器一邊蠢動,一邊吐出了更多。

  「啊……哈……」

  虛霜娜下意識地用雙手撫摸著腹部,玻璃般透亮無色的指尖在子宮上方輕輕婆娑,「好熱……好熱……」

  「嘿嘿……還沒完呢……」

  洛基又是一陣淫笑,「我還沒玩夠呢……」

  說完,銜起虛霜娜的唇,吸吮起她口中甜漿!

  「嗯嗯……啊……」

  虛霜娜歡歎不已,明明渾身都已經癱軟無力了,水腰卻又一上一下的迎了起來。

  我於是再次陷入了她雙腿深處的美妙漩渦中,下體不由自主的抽送起來,在狂亂的快樂奔流中,迎向了第三次的高潮。

  大量的白濁再度侵佔了虛霜娜的子宮,將深藍色驅趕到肉壺的最後一個角落,她的蜜穴一邊痙攣,一邊歡喜地噴出淫汁。

  「嘿嘿……快滿了……」

  洛基喘息道,也不稍做休息,便繼續挺送起來。

  虛霜娜早已無法說話,她喘息著,身子翻騰,我緊緊地抱住她,吞食她口中的呻吟和歎息,吸吮那早巳小得不能再小的舌尖,兩人的下體黏作一片,對話已經被肉和肉滋滋啪啪的撞擊聲取代了。

  我握住虛霜娜的雙手,望著她滿是淚水的眼眶,股間再次爆發,快樂像刀刮過陰莖,注入了虛霜娜,濃稠精液也源源不絕地奔向幾乎全白的子宮。

  虛霜娜張大了口,但已經無法說話,她的舌頭和聲帶都已經融化了,只有兩片柔唇不斷上下開合。但奇的是,我似乎看得出來她在說什麼。

  (射……射給我……都射給我……

  我用力抱緊她,再次射精,然後繼續抽送,繼續射精。

  當我終於精疲力盡地倒臥在虛霜娜身旁時,只剩原來一半大小的她滿臉微笑,腹中子宮已經完全變成白色的,混濁的白色。

  「鳴哇!好冷,」

  昏昏沉沉中,我打了個哆嗦,一睜開眼睛,便從寒冰地板上彈了起來,但雙腿似乎已經凍僵了,站也站不穩,只能側倚在雪屋牆上。

  「衣服……我的衣服呢?」

  我四下張望,發現伊織作給我的衣物就落在剛剛躺著的地方,連忙用發抖的手將它撿了起來,迅速把自己塞了進去。

  穿上有伊織灌注魔力的衣服後,我頓時感到好多了,儘管雪屋內依舊十分冰冷。

  (虛霜娜竟就這麼把我扔在這裡,她難道以為洛基凍不死嗎?

  我靜下心來,感應虛霜娜的波動,察知她人還在附近,並沒有離開。

  「你醒了嗎?洛基。」

  虛霜娜的聲音傳來,聽起來宛如暗夜呼嘯的風聲,輕輕刮著雪屋的外牆:心情顯得穩定許多。

  「哼,沒醒來還得了,差點沒被你凍死!」

  「凍死?我已經特地吩咐風雪不要靠近小屋了,難道你還是會冷嗎?」

  虛霜娜詫異道。

  「廢話,你老子我現在只是個人類,要是我還像以前一樣,身上有半個炎巨人的血統,這點小風小雪算什麼!」

  「是嗎……不過也快到冰國霜土了,風雪很快就會停止。你要不要出來看一看?」

  「尼貝羅海不論在什麼地方都是一個樣,有啥好看的?」

  洛基啐道,但我可沒看過霜巨人的家鄉長什麼模樣,遂搬動難以使喚的雙腳,一步一步走出雪屋外。

  「踏出屋外,我才知道虛霜娜真是對洛基呵護之至,外頭滿天呼嘯的暴風雪轟隆隆地又急又重,密得連陽光都是以游蔽,放眼望去除了一片奔騰的慘白外,什麼都看不到。但在如此惡劣天候下,卻沒有半片雪花吹向小屋,風雪就像碰上巨石的河水自動改道了一般,小屋四周兩公尺的範圍內,連絲風聲都無。

  「我們現在到哪了?風雪刮成這樣,白花花的什麼都看不見。」

  我不禁問道。

  「距離霜土只剩下幾百步的路程,馬上就到了。」

  喀喀喀地,虛霜娜冰鑄的幽藍身影從風雪中踏出,人還未到,身上寒氣便已經把我扎得雙腳直跳。

  我不得不退後幾步,看來就連伊織的魔衣也無法抵禦虛霜娜身上恐怖的寒氣。

  「喂。你別靠那麼近,想把我凍死嗎!」

  洛基立刻嚷嚷起來。

  虛霜娜無奈,冰體嘩啦一聲崩頹,散成一攤冰石,轉眼被暴風捲走。

  過了一會,虛霜娜又從暴風圈的另一邊走了進來,這回恢復成之前的水凝身子,不再散發寒氣。

  「這樣你滿意了吧?」

  虛霜娜皺眉道。

  「差下多,再暖一點會更好。」

  洛基得了便宜還賣乖,「再說,你幹嘛每次都一定要待在這種天寒地凍的鬼地方?為什麼不去赤道上曬太陽?」

  「你 想讓我的子民全都變成海水嗎?陽光只會削弱他們的力量。」

  虛霜娜反駁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王一樣自由變化。」

  「隨便啦,反正你就是要我和你一起待在尼貝羅海就對了。」

  洛基歎道,「唉,想我洛基一世縱橫,沒想到最後竟落到這般地步,被人奪走神力不說,連餘生都得困坐冰城。」

  「對了,我們回頭去打歐汀吧!」

  洛基突然喊道,「我看過了,現在歐汀手下只剩他那九個蠢女兒、拿錘子的、拿龍舌劍的,和他那個半路出家學弓箭的老婆,只要想辦法各個擊破……」

  「不行,虛霜娜淡淡回絕,」

  我已和獨眼龍締結約定,只要他們不踏進我的領工,我霜巨人一族便不會攻擊他們。「「啊,什麼,不過就是幾句話而已,假裝沒這回事就好了啊?」

  「洛基,世上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可以無恥地廢棄自己的若言。」

  「哈!我看你們這些人腦袋都有問題,區區幾句話都當成金科玉律捧著。」

  洛基嗤之以鼻。

  虛霜娜聽了,一時無語,接著卻問道:「你……想回去獨眼龍的地方嗎?」

  「我想回去那個地方,可是不想看到歐汀那個王八蛋和他那堆徒子徒孫。」

  洛基答,「那邊待起來雖然比這裡舒服,但要是沒辦法殺光亞瑟神族,我還寧願困在這鬼地方哩!」

  虛霜娜噗哧一笑,肩膀一搖,無數細小碎冰便落了下來。

  「死淫婦,你又笑什麼!」

  「沒什麼,差不多也該到了。」

  虛霜娜笑而不答,伸出一隻手來,指尖點向暴風雪。

  嘩地一聲,撲天蓋地的暴雪竟像舞台的簾幕一樣,迅速往左右兩邊退去,視野豁然開朗。在慘淡的天光照耀下,前方汪洋處一片白茫大地,中央矗立一座閃閃發光,又尖又細的水晶塔,看起來就跟刺在雪白棉絮上的針一樣。

  「這是什麼地方?」

  「南方海洋的正中央有塊沒有人跡的陸地,我想你大概沒辦法和我們一起在海上生活,所以學獨眼龍他們一樣,在地上建了座塔給你住。」

  (沒有人跡的陸地……看來這裡應該是南極大陸了。

  「你倒設想周到。」

  洛基笑道,不過不像是在誇獎虛霜娜的樣子,「看來我注定得孤單地老死在這個冰做的牢籠裡了。」

  「……」

  我當然也會和你一起住在那裡。「虛霜娜皺眉。

  「嘿,那當然了,除了我之外,你找誰去啊?小淫婦。」

  洛基淫笑道。

  虛霜娜聽了雖神色不快,不過沒多說什麼。

  咚隆……咚隆……

  霜巨人步行的渾厚回音迴盪在滿是浮冰的汪洋上,海水還是泥巴樣的顏色。轉眼間,我們便踏上了南極大陸。

  霜巨人們在水晶塔前蹲伏下來,儘管如此,我和虛霜娜所在的平台仍比水晶塔塔頂高上至少數百公尺。

  「跟我過去。」

  虛霜娜抓住我的手,也不容我多說什麼,一股寒風捲起,把我扣她兩人吹了起來,刮向水晶塔的方向。

  「哇!好冰,好冷!凍死人了!」

  一路上,洛基鬼叫個下陣。

  「馬上就到了,多忍耐一下。」

  「你想把我做成冰棒就直說,少拐彎抹角的搞些陰險招數! 」「你少胡說,看,我們已經到了!」

  虛霜娜忿忿不平地把手放開。

  腳下一股堅實感觸,風雪消退,只見上下左右,處處透明,我們已身在水晶塔內。

  回頭望去,霜巨人紛紛站了起來,肩頭個個高聳入雲,根本看不清楚,它們驅使龐大的身軀,分別往南極大陸的四個方角走去,每踏一步,水晶塔內便是一陣激烈晃動。

  「該死,你果然要把我關在冰庫裡!」

  洛基觀察完畢,放聲大喊,我兩條腿立刻不聽使喚地往外跑,作勢欲逃。

  但跑到水晶塔的邊緣探頭一看,底下是至少七八百公尺的寒冰峭壁,光溜溜地連個跺腳的地方都沒有,要是不小心失是摔落,鐵定一跤到底,讓人看得頭皮發麻。

  「唔……這……」

  洛基咋舌,「這根本無處可走啊……」

  雖然並不是真的逃不掉,但我特意假扮成洛基,目的就是在竊取虛霜娜的心臟,東西都還沒到手,怎能拔腿就跑?再說,虛霜娜也不可能眼睜睜就這樣放我走的。

  我於是硬把兩條腿一跛一跛地搬了回來,走到虛霜娜身邊。

  「你鬧夠了沒?」

  虛霜娜神情微慍,「要發牢騷,等你看了裡頭長什麼樣子以後,再發也不遲。」

  手一伸,抓著我便往內走去。

  「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就那……哇啊啊!」

  說還沒說完,嘴裡進出來的字卻已經飛到天上去了,原來水晶塔中間有一條垂直的透明通道,由於沒有顏色,肉眼幾乎看不出來,直到處霜娜抓著我一躍而下,我才知道三步前處竟還有個往下直墜的陷阱。

  在重力的牽引下,我倆以高速墜落,不過畢竟虛霜娜就在身旁,我倒是不擔心受傷,反而是洛基,像只飽受驚嚇的母雞一樣,一邊下墜,一邊鬼叫個不停。

  「吵死了,你安靜一點行嗎?」

  虛霜娜不悅道,在近乎完全密閉的水晶塔內,洛基的慘叫變成回首,嗡嗡嗡地在冰壁間來回震盪,確實讓人難以忍受。

  轟然一聲,我們身下旋起一道白色的龍捲風,打消了身體下墜的勢道。

  噗嘰!

  (噗嘰?

  當雙腳再度接觸地面時,底下不是堅硬的冰塊,卻是柔軟的藍色水墊。

  我好奇地看著腳底被體重推擠開來的藍色液體,再抬頭看了看四周,原來隧道底下是一個特別用水牆區隔開的房間,除了我們頭頂的隧道開口外,全部是軟綿綿的水壁。

  不曉得是不是我的錯覺,但這兒似乎比其他地方都來得暖和。

  「哦,原來如此,你用海水做了個溫室啊。」

  洛基道。

  「這樣你總沒話說了吧。」

  虛霜娜笑道。

  「當然有話說,溫室是不錯啦,但你幹嘛把入口弄成那樣啊?還只准下不准上哩,我又不是陳年老酒,幹嘛把我關在這種地窖裡?」

  「你想出去的話,跟我說一聲就行了,只要在我的勢力範圍內,不管哪裡我都帶你去!」

  虛霜娜回答,言下之意是除非經過她的允許,洛基哪兒都別想去。

  「死淫婦,你看準了我喪失神力,吃定你洛基老子就對了是吧?」

  洛基冷笑一聲。

  「……你如果爬得上去的話,那也隨你。」

  虛霜娜道。

  (水晶塔又冰又滑,人是不可能空手爬上的,看來虛霜娜早就打算妥當,說什麼也不讓洛基離開身邊。

  洛基聽了,氣得又叫又罵,但畢竟力量早已全失,拿虛霜娜一點辦法也沒有,叫到後來累了,便乾脆躺下來休息。

  虛霜娜倒也逆來順受,不管洛基怎麼嘲笑怒罵,都緊閉著嘴不回答,只是靜靜地待在洛基身旁。

  「哈……呼……氣死我了,喂,我肚子餓了,拿點吃的來!」

  洛基躺在地上吆喝道。

  「等一下。」

  說完,虛霜娜把一隻手融進牆中,一道深藍色的水流,可能是海流,接著便從水晶塔的底部逆流而上,繞著房間四周旋轉。

  仔細一看,透過水牆,竟可看見許多奇形怪狀的海中生物,有的有三四個嘴,有的渾身散發紅色螢光,還有的渾身觸手,一個一個都在水牆裡頭上下漫遊。

  (怪了,經過利維亞桑的吸收,海中應該沒有任何生物留下才對呀?

  「你想吃哪一個?」

  虛霜娜問道。

  「惡,這些不是你老家尼貝羅海的臭魚嗎?你怎麼連它們都帶過來了?」

  「我的子民身上帶有不少冰凍的魚卵,這邊的大海幾乎沒有其他魚類,所以很容易地就繁殖開來了。」

  「可惡,我早知跟你在一起準沒好事,沒想到竟然還得再吃一次那些噁心的玩意。」

  「不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吃冰啊,要吃多少有多少。」

  虛霜娜不懷好意地笑道。

  「他媽的,我要吃那尾赤冰魚,」

  洛基手指牆中一尾身上散發紅色螢光的魚。

  虛霜娜立刻將赤冰魚從水牆中取了出來,用銳利的結冰指尖劫了開來,截頭去尾,把內臟都丟回水牆裡後,當場交給洛基。

  (哇!這傢伙該不會生吃吧?

  我才剛這麼想,洛基便把生魚塞進了嘴裡,一股黏稠帶血的甜腥味頓時在口中擴散開來,味道雖然沒有洛基形容的那麼不堪,但也絕非美味。

  「惡~~以後每天都得吃這種鬼東西……」

  洛基吃完,隨手把魚骨往地上一扔,嘴裡依舊念個不停。

  「不用擔心,你很快就會習慣的。」

  虛霜娜在魚骨上跺了一腳,它就這麼沉入地板,順著海流被捲往水晶塔底部。

  「哼,輪不到你來告訴我。」

  洛基沒好氣地道。

  「洛基……」

  虛霜娜見洛基心情穩定,便靠了過來,開口問道:「之前你說你是被那個阿劫瑪諦變成人類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幹嘛,你想知道?」

  洛基冷笑道,虛霜娜點了點頭。

  「哼,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老子現在被你關在這裡,想跑也跑不了!」

  洛基嗤之以鼻。

  接著,洛基竟花了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用我的嘴,數落起我來!而且講的幾乎全部都不是事實,全都是他信口胡認的謊話!我三番兩次氣得想開口大罵,但嘴巴根本不受控制,繼續用洛基的聲音漫天扯謊。

  (可惡,要不是我已經殺了他,一定把他再殺一次!

  「……世界樹之下,竟然還有比你更下流的人!」

  虛霜娜面露驚愕,「還是個人類!」

  「對吧,遇到這種人,你看我多倒楣啊。」

  洛基裝出一副愁眉苦臉,道。

  (我遇到你這種豬拘不如的東西才是倒了八輩子楣,連清雅都被你害死了!

  嗯及此處,我再也難以忍耐,也不知是不是多答尼爾之珠的效力剛好出現漏洞,我竟用自己的聲音道:「廢話少說,快把你的心臟拿過來!」

  突然聽見完全不一樣的嗓音,虛霜娜滿臉詫異地盯著我。

  「哼嗯。咳咳!」

  洛基突然咳嗽兩聲,「你的魚還真有問題,油竟然一直卡在喉嚨裡。」

  似乎是多答尼爾之珠在替我掩護!「是嗎?「虛霜娜依舊困惑,」

  不過……你要我的心臟幹什麼?「「還能幹嘛,當然是取暖啊。」

  洛基一臉正經。

  (取暖?那個東西可以拿來取暖?

  「這溫室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你在說什麼?」

  洛基冷笑道,「還是你本來就想把我凍死?」

  「給你是沒什麼,小心別弄壞了。」

  我本以為虛霜娜會當場拒絕,沒想到她竟答應了。

  (這……沒想到居然給我不打正著,但虛霜娜怎這麼輕易就把自己的心臟給人?

  「拜託,你的心臟也不知用什麼東西做的,除了歐汀的長矛之外,世上沒有其他東西可以破壞它,你覺得憑我十根手指能把你的心臟怎樣?」

  (原來如此……聽洛基這樣講,莫非他以前就試過了?

  「說得也是……」

  虛霜娜點點頭,手往自己左胸探去,眼看便要把心臟從體內掏出來,交給洛基。

  「等一下,不能這麼簡單就給你。」

  虛霜娜突然又止住手,「如果你真的想要,就自己來拿。」

  「啥?你瘋了啊?你是要我怎麼把手伸進去你的身體裡面?」

  洛基不悅道。

  「你自己想。」

  虛霜娜扭過頭去,不知說這番話是什麼意嗯。

  過了一會,那顆紅通通的心臟在虛霜娜的胸部裡越跳越大,怦怦怦地好像要把胸口給脹開一樣。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洛基冷笑道,「死淫婦,之前那樣你還嫌不過癮就是了。」

  「明明就是你半途而廢,以前的你會讓我全部都融化的。」

  虛霜娜低聲道,臉還是看著另一邊。

  「哼,霜巨人的女王竟然喜歡被人一點一點融掉的感覺,不曉得你的手下聽了怎麼想。」

  「他們什麼也不會想,他們只會聽從我的命令而已。」

  「那你的意嗯該不會是……」

  洛基問道,「以後我每次跟你要心臟,你都要我這樣拿囉?」

  「……你雖然是個惡棍,腦袋倒挺聰明的。」

  虛霜娜道,不知為何竟語帶羞遙。

  「嘿嘿,你這小蕩婦,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洛基淫笑起來,爬到虛霜娜身邊,捏起她水嫩的臉蛋便一陣狼吻。

  虛霜娜似乎早就等著這一刻,輕輕將冰蓮送上,舌尖一卷,頓時化成甜汁,給我吮進嘴裡。

  「嗯……嗯……」

  虛霜娜嬌媚地哼了幾聲,身子鬆弛酥軟,一隻手竟主動的往我腰間探去,隔著褲子,湛藍的指尖在早巳傲然堅挺的陽物上來回愛撫。

  「你身上這件衣服很討厭,趕快脫掉。」

  虛霜娜戀戀不捨地從我嘴邊離開,道。

  「瞧你急的,連脫個衣服都要催。」

  洛基笑道。

  「我是說你這件衣服上有討厭的魔法,」

  虛霜娜啐道,「快點脫掉!」

  「我懶得脫,你幫我脫。」

  虛霜娜聽了,神情微慍,不過依舊順著洛基的意,指尖捏著我的衣領,慢慢將外衣褪下。

  邊褪衣,虛霜娜的唇一邊沿著我的頸子往下吻,冰涼涼的柔唇貼在發熱的身子上,甚是舒爽。

  我的手也沒閒著,把玩著虛霜娜兩片無骨臀肉,手指若有若無地朝著她後庭處輕桃微撥,逗得她腰肢亂扭。

  虛霜娜喘了起來,水晶皓齒報復似地輕咬我胸前的肉,咬完了,又含在嘴裡舔吮。

  我不幹不弱,右手食指乾脆地刺進了虛霜娜的後庭中,她臀一顫,水傲的菊肉軟軟聚攏,密實地圈住了指尖,微黏的汁液緩緩從菊肉內側滲了出來。

  如此磨蹭了老半天,上衣終於被扔到了一旁地上,接著,虛霜娜又動手去解我的褲子。

  硬邦邦的陽具像是會發出聲音似的,在褲子滑下的瞬間彈了起來,碰在虛霜娜的臉頰上。

  「你最喜歡的東西來了。還不好好服侍它?」

  洛基笑道,用兩手抱起虛霜娜的腦袋,她帶著濕氣的清澈髮絲在我腹上緩緩融化。

  帶著微涼的吐息,虛霜娜兩隻冰晶眸子盯著聳立的肉棒,一條褲子只褪了一半,兩片柔唇卻已經忍不住,沿著陰莖上下舔舐起來。

  「哎!」

  突然,虛霜娜叫了一聲,冰蓮在觸到龜頭的瞬間,像是給什麼東西電到似地縮了回來,「好燙!」

  「怕什麼,你下面的嘴都不怕,怎麼上面的嘴卻畏首畏尾的?多含幾下就習慣了!」

  洛基笑道,按住虛霜娜的腦袋,硬是將她往下壓。

  「嗚……嗯嗯……」

  虛霜娜皺著一雙像是露水凍成的眉毛,順著洛基的意,勉強將半截陽物納入口中,龜頭的肉色還透過面頰隱隱若現。

  知道虛霜娜不會反抗,得寸進尺的洛基更不客氣,按住她的後腦,一寸一寸,把肉棒整根插入了虛霜娜的口中,龜頭甚至都頂到了她的咽喉。

  「別傻傻的只含著,快舔啊!」

  洛基催促。

  說完,我便感到一條涼涼的柔軟物事,捲住了怒張的龜頭,蠢蠢欲動地滑動起來,它沿著馬眼,往下舔,又往上舔,沒過多久,甚至連陰莖上都傳來類似的美妙觸感。

  我輕輕提腰,那許多感觸沿著陰莖滑動,歡快異常,虛霜娜的嘴似乎在一瞬間長了許多肉出來,抽送時極端銷魂,令人難以置信。

  (這是……她到底有幾條舌頭?

  相之前一樣,虛霜娜面頰附近的藍色水液在陰莖插入後便湧退到身體其他部位,臉也變得像水晶面具一般無色透明,我可以清楚看見陽物在她口腔和咽喉裡的情況。

  或許是因為她口中冰蓮快要融化之故,虛霜娜的嘴裡又生出許多細小的冰芽,有的長有的扁,上下左右包夾,甚至卷在陰莖上,頓時將她的嘴巴化成了一隻美肉溢生的妙穴。

  我沒料到虛霜娜竟有此等招數,沒抽幾下,便腰肢酸麻,眼見就要射精,連忙試圖鎮靜下來。

  虛霜娜似乎看出了我的打算,湛藍的冰晶眸子裡竟露出一股邪魅笑意,擱在我曖上的雙手突然緊緊摟住,只見她頸項前後迎送,陽物在口中攪和淫蜜,隔著肉滋咂作響。

  「啊啊!死淫婦!住手……快住手!」

  洛基喊道。

  然而我早巳忍耐不住,腰骨深處一陣痙攣,龜頭抵著虛霜娜的咽喉,陰莖在舌肉上像離了水的魚般上下擺盪,大量的白濁猛然沿著虛霜娜的後頸溢開,遲遲地往下滑。

  虛霜娜閉起了眼睛,將臉深深埋在我雙腿之間,髮絲間散出微微熱氣,肩膀顫抖。

  「該死的淫婦……敢這樣玩我……」

  洛基卻道,「看我待會怎麼肏死你這浪屄!」

  說完,洛基便抓住虛霜娜的後腦,用力頂送起來,渾然不顧陽物才剛射精,龜頭正極為敏感,在虛霜娜口中淫肉理呈無節制的胡亂衝剌。

  陣陣歡快有如電流般,頓時癱瘓了我的意志,我只能張大嘴喘息,期望能將這致命的快感稍稍減緩一些,同時卻又像著了魔似地,腰肢拚命前頂,不斷將龜頭送達至虛霜娜的咽喉底端。

  虛霜娜抱著我的臀,儘管被洛基如此粗暴對待,她卻顯得毫不在意,一雙藍品眸子也漸消漸融,眸中神色朦朧,癡癡地凝望著我,或者該說是望著洛基。

  洛基的激烈抽送最後只帶來了反效果,陽物不敵虛霜娜口中變幻莫測的淫肉,終於再次射精。

  這一次,我沒把龜頭抵著咽喉,卻是讓虛霜娜含著,在她妖淫的唇舌之間射精,淫肉的諸多隙縫很快被渾濁的白所填滿。

  「哈……哈……你這賤貨……爽了沒?」

  洛基罵道,捧著虛霜娜汗濕的雙頰,元自淺淺抽送。

  只見虛霜娜口中一團淫靡,融化的淫漿和熱騰騰的精液混在一起,又被陽物前後來回攪拌,黏稠的泡沫都佈滿了整個口腔,虛霜娜卻似乎很喜歡這個味道似地,嘴裡的淫肉不斷扭動,像是在細細品嚐這美味的白濁。

  好不容易,我將陰莖拔出,那淫口裡綿密的肉芽將陰莖上的黏液吸得乾乾淨淨,抽出來時,整根陽物水光粼粼,還冒著淡淡熱氣。

  「啊……嗯嗯……」

  虛霜娜玩味再三,終於將口中的精液一吞而盡,白色黏液順著她的喉嚨,消失在湛藍的體液之中。

  「死淫婦,好吃嗎?」

  洛基笑問。

  「嗯……有海潮的味道……」

  虛霜娜枕著我的大腿,邊舔舐肉棒,邊回答,氣不過……光這樣,還不能把心臟給你。「「哼,你這賤貨,胃口越來越大了。」

  洛基罵道,「老子今天就順你的意,非把你禽成一灘淫水不可!」

  虛霜娜聽了,只是淡淡一笑。

  「那你還在等什麼?」

  沿著我的身子,虛霜娜光滑的嬌軀迎了上來,「在這裡,不會有任何人打擾我們。」

  洛基忿忿然地摑住虛霜娜胸前那對水波蕩漾的凝乳,一個翻滾,將她壓在身下。

  虛霜娜溫順地看著洛基跨坐在自己胸口,把恢復鬥志的陽物送進雙乳中間的隙縫,抽送了起來。

  「你看什麼,還不快點用你最擅長的那招?」

  洛基催促道。

  虛霜娜不禁又笑了,她在龜頭上用力吻了一下,然後用雙手按住乳房兩側,把那對至柔至軟的凝肉集中在陰莖的四周。

  漸漸地,乳房和乳房黏在一起,肉和肉失去了分隔彼此的界線,融合成了一體,只有不屬於虛霜娜的陽物還保持著原狀,但也被那圈水肉給緊緊地裹住了。

  只見肥厚豐滿的乳房結合成一座中間凹陷,兩邊高聳的肉塔,挺拔的乳頭像塔頂旗幟一樣筆直,呈現出濕潤的艷藍。

  在肉塔的窄門裡,我的陽物被暖和的肉緊緊包夾,幾乎難以動彈,窄門另一邊,外露的龜頭剛好落在虛霜娜的唇邊,她一低頭便能吮在嘴裡。

  我緩緩抽送起來,初時因為夾得緊,只能慢慢滑動,但很快地,虛霜娜的乳房受熱融化,乳縫鬆了下來,便能盡情抽送。

  虛霜娜張著嘴,讓紅通通的龜頭頂著她水晶般的牙齒相嘴唇,晶瑩的舌尖像是等待著獵物的猛獸,一待龜頭接近便迅速舞動起來。

  心跳的脈動隔著厚厚的胸脯傳來,和陰莖四周香滑的肉結合在一起,帶給我一種嶄新的快感,彷彿這並不只是虛霜娜的乳房,而是另一隻長在她胸前的淫穴。

  隨著乳肉越融越多,虛霜娜再次把乳房兩邊往中央推擠,二度將陽物緊緊包裹起來,我捏著她高聳的乳尖,不斷扭動腰肢,隔著密合的淫肉,將龜頭刺入虛霜娜口中。

  無數細小肉芽立刻捲了上來,包裹、糾纏著龜頭,深深地吸附,厚重地蠕動,極端美妙的快感立刻讓我渾身顫抖,不得不大口喘息。

  沒過多久,我便三度射精了。

  我用力按著虛霜娜的乳房,親眼看著陰莖在厚實的乳肉中間激烈彈動,濃稠的精液卻擴散在虛霜娜陶醉的表情底下,那只被大量細小肉觸佔據,已經化身為淫具的口中。

  虛霜娜緩緩閉上眼睛,喉嚨動了動,白濁的團塊沿著咽喉,一路下滑,消失在湛藍的體液裡。

  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我不禁在虛霜娜的口中射出最後一股殘精。

  「哈……哈……」

  洛基喘息道,「媽的,你這貪得無饜的傢伙,這麼想把我吸乾嗎?」

  用力把龜頭從虛霜娜嘴裡抽出,頓時淫汁四濺。

  「可是明明是你自己說要讓我融化的……」

  虛霜娜待我離開後,緩緩坐起身子,皺眉道。

  「是嗎,那我收回。」

  洛基甩了甩手,「就當我沒說過這話。」

  其實我並不覺得有特別疲累,頂多是下體附近有些酸,但多答尼爾之珠似乎不想讓我繼續和虛霜娜糾纏下去。

  「那你不要我的心臟了?」

  「嘿,要我把你的胸口都弄到融化,我可能會在這裡精盡人亡哩!」

  洛基抓起伊織的魔衣,「不給就算了,以為老子希罕你啊,大不了就這樣活活凍死。」

  虛霜娜用海水做成的溫室雖暖,但也僅是和外頭的冰天雪地相較起來的暖,若是要長時間待這裡,還是會有失溫凍死的可能。

  虛霜娜聽了,遲疑了一會,然後把右手伸進自己的胸膛裡頭。

  嗡地一聲,那顆紅色的心臟從滿是湛藍液體的乳房裡躍了出來,在虛霜娜的手掌中綻放出耀眼的溫暖光芒。

  「……給你。」

  虛霜娜歎道,「這樣你就不會冷了吧?」

  洛基吹了聲口哨,「你怎麼突然改變心意了。」

  「……明知故問。」

  虛霜娜低聲啐道,「當心臟離開體外,我就會陷入沉眠,如果你想見我,只要把它重新塞回牆裡或地上就行了。」

  「我知道,等我下面又硬起來的時候,就把心臟塞進水牆裡,對不對?」

  洛基淫笑道。

  「……」

  虛霜娜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算了,那三隻小畜生的事情,下次再問你。」

  緩緩將冰心遞到我的手上。

  我接過冰心,下一瞬間,虛霜娜的身體嘩啦一聲崩解,化成一灘藍色液體,緩緩被地板吸收。

  沒了虛霜娜,四周頓時安靜下來,溫室裡只剩我一人,顯得十分冷清。

  我穿起衣服,有伊織的魔力保護,又有虛霜娜冰心在手,熱量源源不絕地注入體內,很快地便驅走了惱人的寒意。

  (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完成了,我幾乎什麼也沒做,虛霜娜就把她自己的心臟給掏了出來。

  剩下的,就是靜待多答尼爾之珠的效果退去而已。

  (伊織應該會及時趕來吧,回去的事情不用擔心才對……

  (只要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去給歐汀,我的任務就完成了……

  就在此時,我突然想到一件我之前都沒想過的事情。

  (把心臟帶回去給歐汀……然後呢?這不太對勁啊?

  回想在觀宙台時,歐汀只告訴我要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去,卻沒說他打算怎麼處理那顆心臟。

  (歐汀莫非是要破壞虛霜娜的心臟?不……這不太可能,他應該沒有要殺死虛霜娜的意嗯,而且現在也不能讓任何一個魔物死去,萬一歐汀是真的想除掉虛霜娜,我就萬不能把心臟帶回去!

  (但……若不是要破壞虛霜娜,把心臟帶回去有什麼意義嗎?

  雖然只有短暫的相處,但我已經知道,虛霜娜其實沒有固定的形體,只要空氣中還有水氣,地面上還有海洋,她就能從空氣或海水中凝聚出無限的軀殼,換句話說,單純持有她的心臟,並無法真正控制虛霜娜的行動,充其量只是延遲她甦醒的時間罷了。

  (在不破壞心臟的前提下,虛霜娜遲早會再度醒來,到時她不但會發現我這個洛基是假冒的,更會知道其實洛基早巳死亡……

  到了那時,恐怕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虛霜娜和亞瑟神族的爭端了,而那正是我欲極力避免的情況。

  (現在回想起來,那天在觀宙台,歐汀根本沒把話對我說清楚,只拋一句「把虛霜娜的心臟帶回來」究竟是何用意?

  我越想越是不解,也越感到歐汀的話語中隱含了巨大的矛盾,他明顯少講了什麼。

  (在獲得心臟之後,一定還得再做些什麼,歐汀便是沒把這一段說出來……

  但是,究竟是要做什麼呢?

  回想起那天,在夜深入靜的眾神殿裡,黑狼漢彌爾把我領出……

  (等等,漢彌爾?對了!就是它!

  神秘符文!漢彌爾教給我一個符文,卻完全沒提到那個符文的作用,而之後在觀宙台裡,歐汀也完全沒捉到漢彌爾的事情。

  (他們的舉動太不自然了,就像是刻意不去提那個符文一樣!

  歐汀不可能做出沒有意義的事情,所以漢彌爾教給我的那個符文,一定和奪取虛霜娜心臟這件任務有關。

  (可是……那個符文該怎麼用呢?我該把它寫在哪裡? )我看著手中那顆緩緩脈動的紅色瑪瑙,光滑的心璧上有著清澈無瑕的色澤。

  (對了,八成就是這樣沒錯,那個符文是要寫在虛霜娜的心臟上面!

  我四下張望,但溫室中完全沒有任何尖銳物品可供使用,而且話說回來,如果多答尼爾之珠說的是正確的,世界上除了歐汀手中的長矛以外,也沒有東西可以損傷虛霜娜的心臟。

  眼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但我卻只能握著那塊溫熱的紅色瑪瑙發怔,下知該如何是好。

  (算了,管他的,先寫寫看再說!

  就當我把手指按在心壁上時,我發現了第二個問題,比沒有適當的刻畫工具更加嚴重。

  我忘了那符文的形狀了。

  (糟了……那個符文,是長什麼樣子來著?

  我頓時感到焦急萬分,閉著眼睛努力回想,但儘管想破了頭,腦海中也只浮出一團模模糊糊的,像打結毛線的筆畫而已。

  (該死,我那時明明有特意去記的,怎麼不到兩天便忘了?

  「比……尤……匕……」

  我換個方向,從相似的字逆向回想,因為印象中,依稀記得那個符文長得很像這三二個字,只是細節不太一樣。

  不過就連這招也不管用,我苦嗯半天依舊想不出來,反倒是那三個字的形象變得異常鮮明,害我更加想不出來。

  (時間……到底還剩多久?

  (霜巨人走到南極一定花了很久的時間,恐怕有一天之久,而我剛才又浪費不少時間在虛霜娜身上攪和,這樣算來,我可能只剩下四或五個小時了……

  一想到多答尼爾之珠的期限將至,我更加慌張,也更想不出那個符文了。

  我先用手指在地上畫著,把腦中浮現的每一個線條都試著寫出來,但沒多久便發現那些線條只不過是一組組重複的固定模式,當然也都不是漢彌爾敦給我的符文。

  不知不覺地,我額上已滿是汗水,而且感到腹中有股油膩膩的嗯心物事在滾來滾去,甚是難過。

  (這……該不會是多答尼爾之珠的效力已經快到期限了?我的時間似乎剩下不多了……

  一情急之下,我再也顧不得那麼許多,手指按在心臟上,先寫了第一個字:「比」說也神奇,在鮮紅的心臟內部,竟真的浮出了一個白色的比字。

  (真……真的有用!

  我又緊張又興奮,趁著第一個字還沒散掉,立刻在比字上直接寫下第二個字:「尤」然後這兩個重疊的字上,繼續寫下第三個字:「匕」(既然逗二個字都很像那個符文,那我乾脆把它們全都寫在一起,說不定又能不打正著。拼湊出那個符文也說不定……

  三個白色的文字在虛霜娜的心臟裡頭,堆疊成一個奇妙的圖案,然後漸漸地被四周的鮮紅液體吞沒。

  但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無法得知剛才那樣寫到底是對還是錯,自己也沒有任何把握。

  腹中強烈的噁心感開始往上衝,我初時還試著抵抗,但很快便低頭大嘔起來。

  不消幾分鐘,沾滿酸臭胃液的綠色小球便在我眼前來回滾動。

  「啊……呸!呸呸!」

  我抹去嘴角的嘔吐物,聽著恢復正常的嗓音,感到有些欣慰,至少不用再裝扮成洛基那頭畜生了。

  「股熟悉的波動在此時進入了我的感知範圍,伊織來了。

  虛霜娜的心臟迅速冷卻下來,轉成冰藍色的心壁散發出驚人的寒氣,我再也拿不住,只能將它扔在地上。

  「歐汀這不守信用的強盜……」

  虛霜娜的低聲咒罵沿著水晶塔內部迴盪,「昨天才剛締結的約定,今天就捨棄了……」

  (糟糕。看來是伊織的波動喚醒了虛霜娜……

  我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怦的直跳,萬一現在被虛霜娜看見我的樣子……

  突然,一個人形緩緩從溫室的水牆內走出,正是虛霜娜!只見她輕輕甩了甩頭,往我這邊望來。

  「我出去料理那個該死的魔女,你好好……」

  虛霜娜話說到一半,空洞的嘴巴便僵硬住了。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虛霜娜的身上進出無數尖銳的冰角,怒吼道,「洛基呢!你把他藏到哪裡去了!」

  本能告訴我,現在不逃,我很快就會變成南極冰原上的碎霜了。

  「喜罪!」

  我大喊一聲,一身銀白的天魔從幽影中閃耀而出,摟著我的腰,沿著水晶塔的通道,往上直衝。

  背後風聲呼嘯,銳利的雪片像刀劍一般撞擊在喜罪的鎧甲上,進出淡淡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