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學校時,天都黑了,我也不曉得到底在伊織和雪川裡面出了幾次,股間陰莖完全不知疲累,越戰越勇,毫無倦色。要不是伊織提醒,恐怕我們三人就會這麼直弄到隔天清晨了。
「嗯……」
伊織走起路來還有些搖晃,我扶著她的手,讓伊織靠著我走路。
「都是你啦,」
伊織嗔道,「害人家連路都走不穩了。」
「嘿,你怪我哩,」
我笑道,「要不是你先把雪川給弄倒了,我也不會跟著上了呀?」
「我哪知道影哥哥那麼厲害,」
伊織嬌笑道,「一次對付兩個人,還可以把我們都弄得軟軟綿綿的,不管啦,你要賠人家!」
摟著我的手臂。
「你要我怎麼賠你?」
我問道。
「嗯……我回去好好想想,明天開始又是週末了。」
伊織道,「下禮拜的期末考……你考一個第一名給我好了。」
「什麼!」
我大驚失色,「這……太困難了!」
「就是困難才有價值呀,」
伊織見我神情慌亂,笑道,「我相信影哥哥一定有辦法的,更何況還有我幫你呀?今天晚上到我家補習吧?」
「啊……明天是週末嘛,」
我突然想起,自孵化餓鬼之後,已經過了六天,「期限就快到了。」
「期限……餓鬼的?」
伊織邊道,一邊抬頭望著我頭頂上那團白色光靄。
「嗯,」
我連忙道,「今天說不定依格爾就會來了,我看我還是先回家去好了。」
「呵……」
伊織瞪了我一眼,「影哥哥,你該不會想用這個借口來躲避唸書吧?」
問道,識破我的心思。
「呃……」
我道,「沒、沒這回事!」
不過臉上神情已露了餡。
雖然身上已經裝了「無底的貪慾」但是我本來就沒有讀書的慾望,自然也無底不起來,就算有伊織陪伴,念起書來還是一樣痛苦,這才想要用依格爾當借口,能不碰書就不碰書。
「好吧,今天就讓影哥哥休息一下好了。」
伊織卻點頭道,「我們先回你家吧。」
「好啊。」
沒想到伊織竟然乾脆地放我一馬,真是令人喜出望外。
「反正禮拜六禮拜天你都要來我家的,今天就先饒了你。」
伊織補了一句。
原來她早有打算,讓我聽的不禁搖頭苦笑。
###回到家中,喜久子早已準備好飯菜,就等我回來。
「小日,」
喜久子站在玄關,接過我手中書包,「你回來啦。」
道。
我點了點頭。
「凡人,讓我回玄陰夢裡,這裡瘴氣太重,姑娘我的鼻子受不了啦!」
金蝶兒以折扇掩住口鼻,低聲道。
我見狀,心念一動,欲讓金蝶兒回到幽影裡頭,但一眼瞥見喜罪和紗邪佳手上的法寶,連忙止住。
「金蝶兒,你能不能做個東西來保管你這兩樣法寶?」
我道,「一直讓她們這樣捧著也不是辦法。」
「唉呀,這點小事也要姑娘我動手?」
金蝶兒皺眉,「好好,算了算了……」
小手探進竹籃裡,捏出一把彩泥。
她將手中彩泥扔向我,彩泥發出一陣金光,幻化為一隻黛青色的刺繡錦囊。
「那是泰山錦囊,」
金蝶兒道,「只要沒比泰山大,不論什麼都裝的下。好了,快快讓姑娘回去,我鼻子都疼了!」
我這才發動幽影,收回金蝶兒。
拉開錦囊口袋,袋口立刻冒出一陣霞光,我兩眼一探,錦囊裡青雲繚繞,空蕩浩瀚,一片亮白,竟看不到底。顯然裡頭的空間,遠比這小錦囊要大上千百來倍。
「終於可以離開這玩意了,」
紗邪佳喜道,「這兩天老是捧著這玩意,有夠無聊的,要捧的話,我寧願捧著影哥哥的好東西,要我捧多久都沒問題。」
我讓紗邪佳和喜罪分別將「金風續月膏」以及「洗髓酒」置入泰山錦囊裡,錦囊裡頭裝了兩樣法寶,重量卻一點不變。
拉緊錦囊口上細繩,我綁了個結,把錦囊放進口袋裡。
「討厭啦!」
喜罪抓著我的褲管,抬頭道,「為什麼她不早點把這個東西拿出來啦!害喜罪都不能跟爸爸好!」
小臉氣的漲紅。
「乖,別生氣了。」
我笑道,輕輕撫摸喜罪的烏黑髮絲。
走進餐廳,我見到桌上飯菜,想起了被吊在母親臥室裡頭的佳奈。
「小母狗有吃東西嗎?」
我問道,在還沒拿到她幽影裡的魔物之前,要是她生病什麼的,一不小心死掉就不好了。
「小母狗?」
隨侍在旁的喜久子一怔,過了一會才意識到是指佳奈,連忙道,「她……她跟昨天一樣不吃不喝的……我中午拿飯給她吃……她也不碰……」
「看來小母狗欠調教,一點都不聽話。」
我道,「把飯菜拿到房間去,我來教教她。」
轉身離開餐廳。
走進母親臥室,佳奈跪在早上的地方,低著頭,兩手手腕給狂信者的鎖煉高高拉起。
她面前的地上,擺著一盤冷掉的飯菜。
我一見,恍然大悟,不禁笑了起來。
「小日?」
喜久子把飯菜用托盤端進房裡,放在床上,問道。
「她不是不吃,」
我笑道,「是吃不到啊!」
我心念一動,狂信者這才慢慢把鎖煉放長,佳奈的手這才慢慢低了下來,最後她趴在地上,緩緩撐起上半身,不過佳奈顯是餓的狠了,雙手顫抖,沒什麼力氣。
「……」
見到是我,佳奈臉上難過,愁眉深鎖,也不說話。
「她今天有沒有上廁所?」
我問,不過看她身下地板一片潔淨,顯然她又憋了一天。
「沒有……我也拉不動她……」
喜久子道。
「想不想撒尿?」
我問道,彎下腰把佳奈的頭髮抓住,將她拉了起來。
佳奈搖搖頭,那張醜臉有氣無神的,更加難看。
「不想?」
我笑道,放開佳奈,退後兩步,並以眼神示意紗邪佳。
紗邪佳狡獪地笑了起來,爪間探進佳奈雙腿之中,刺進淫裂裡,在她的尿道口上輕輕一按。
「嗚啊!」
佳奈臉上慌亂,「啊啊!」
腿間嘩啦一響,大股暖臭的金黃液體噴了出來。
「啊啊!不要……不要!」
佳奈哭喊道,但紗邪佳不知動了什麼手腳,讓她沒法憋住,尿液不斷順著佳奈的大腿淌下,很快在地上形成一灘金黃色的小池塘,連地上的飯菜都遭殃了。
喜久子以手掩嘴,眉頭緊皺,臉色蒼白,看著女兒尿水噴流的下半身。
「唉……居然敢在家裡面小便?」
我歎道,「真是不聽話的狗兒啊。」
「不過我是很寬宏大量的,你今天整天都沒吃沒喝對吧?」
我笑道,又抓住佳奈的頭髮,將她往地上一按,臉就湊在那盤冷掉的飯菜上,上頭都給佳奈自己的尿液給弄髒了。
「來,把你中午的飯給吃掉。」
我笑道,將佳奈的頭壓在那碗冷飯上,米粒之間還積有許多黃色的尿液。
「不要!不要!」
佳奈猛力搖頭,「我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竟然哭了起來。
她激烈反抗,身上不知從哪生來一股力氣,掙脫了我的手,往房間角落逃去,但我收起狂信者的鎖煉,又把佳奈給抓了回來。
「嗚嗚……嗚嗚……」
佳奈抽泣不已,簡直和今天早上一模一樣,不同的是,她現在連眼睛都不願睜開,兩眼緊閉,似乎連我的臉都不想看見。
「把眼睛睜開,」
這傢伙竟敢不看我,讓我不禁怒了起來,「誰准你閉上眼睛的?」
「不要……我不想看……」
佳奈搖頭,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條狗,竟敢用這種態度說話。
我立刻賞了她一巴掌,啪地一聲極其響亮,佳奈的嘴角立刻繃出血來,那肥大的嘴唇裂開。
胸中怒氣難消,我接連賞了佳奈五六下巴掌,最後還是喜久子阻擋,我才停下手來。
佳奈被我打的頭昏腦脹的,雖然不哭了,但兩邊臉頰都腫了起來,嘴裡全是血,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滿臉血糊的模樣令人作惡,我扯開泰山錦囊,手往裡頭一探,金風續月膏自動飛進掌心。
我將鮮紅的瑪瑙撕下一小塊,往佳奈臉上一扔,金風吹拂,她臉上傷勢瞬間痊癒。
喜久子看的一臉驚訝,卻不敢多問。
我把金風續月膏放回錦囊,這回換洗髓酒自動飛進我掌心裡了。
「洗髓酒?」
我將那白淨水瓶取出,奇道,「我沒要洗髓酒呀?」
但我心念一轉,洗髓酒功能在洗淨身上一切不淨之物,所以若是讓人喝下去的話呢?是不是會洗淨體內的不淨之物?我示意紗邪佳,她動手將佳奈的鼻子捏了起來。
「啊嗚!」
佳奈大驚,兩眼依舊緊閉。
「你今天也沒喝水吧?」
我冷笑道,「我現在讓你喝些比水還好喝的東西,你給我一滴不漏的吞下去!」
為了呼吸,佳奈張開口,我立刻用狂信者架了一具牙撐在她嘴裡,銀白的金屬片卡在佳奈左右邊的上下臼齒之間,讓她無法闔上嘴巴。
將水瓶口對準佳奈的嘴,我把洗髓酒倒了進去。
「啊……咕……咕……咕……」
佳奈一開始吐了好幾口,但最後還是喝了下去。
我不停的把洗髓酒灌入佳奈口中,直到她快沒氣了為止。
「嗚啊!咳咳!」
我示意紗邪佳放開佳奈,佳奈立刻跪在地上咳了起來,看來有些洗髓酒跑進了她的氣管裡面。
過了一會,佳奈臉色大變,渾身發燙,兩手緊緊抱著肚子。
咕嚕……咕嚕……從佳奈腹中,發出響亮的聲音,洗髓酒似乎以極快的速度在她體內前進。
「啊啊!」
佳奈抱著肚子,「這是什麼!你讓我喝了什麼!」
喊道。
佳奈腹中異聲越來越響,而且位置不斷下移,最後是從她的臀部發出的。
「嗚嗚!」
佳奈慘白著張臉,「廁所!快讓我去廁所!」
終於睜開了眼睛,對著我哀求。
「笑死人了,狗也想學人上廁所?」
我冷冷道,「你只能去院子。」
見到佳奈臉上痛苦的表情,心中暢快無比。
「那讓我去院子!拜託你!」
佳奈顫抖著身子,「我忍不住了!它要出來了!」
我笑著讓狂信者拉動鎖煉,走出臥室,讓喜久子用拖把去清理地上那一灘穢物。
走進院子,時間不過晚上七點多,但住宅區的小巷裡頭已經沒什麼人了。
我站在門口,隨手指了一個方向,佳奈立刻奔了過去,躲在圍牆下面,屁股一蹲,嘩啦啦的拉了起來大量的清澈液體隨著幾團烏黃穢物噴出,佳奈現在身體裡面想必又乾又淨,一點不潔之物都沒剩下。
我看著看著,不禁笑了起來,拿起牆邊水管,對著佳奈又是一陣噴水。
佳奈有了昨晚的經驗,這次沒再踩到自己的穢物,只是緊閉雙眼,任憑我用水柱噴濺。
「請問……你是御影家的人嗎?」
一道女聲從我左側傳來。
我握著水管,轉頭一看,圍牆鐵門外,站著一個年約三十出頭的女人,她一頭卷髮,四方臉,穿著白色上衣和灰色短裙,拎著一個小皮包。
「你是誰?」
我問道。
「我是佳奈的導師,我姓山本,請問你是她的?」
那女人道。
「哥哥。你有什麼事?」
我道。
「哥哥?」
山本驚道,「可是我沒聽過佳奈提起過她有哥哥呀?」
「哼,」
我冷笑道,「那當然了,我平常也不會提起她的。你找佳奈的話,她就在那裡。」
指向牆邊的佳奈。
由於佳奈縮在牆角,所以從圍牆外,山本看不見佳奈,她身子前探,將頭伸進院子裡,這才看見貼在牆上,全身赤裸的佳奈。
「佳奈!」
山本見狀,大驚,「這是怎麼回事?」
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佳奈。
「我……我在洗澡啦!」
佳奈突然神色一變,倔強地道,「你來幹什麼?」
「洗澡?洗澡為什麼要在外面洗?」
山本一臉驚疑,看了我一眼,又對佳奈道,「你已經一個月沒去學校上課了,打電話到家裡也沒人接,所以老師來看看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我沒事,你可以走了。」
佳奈冷冷道,「而且我以後也不會去上學的。」
「一個月?」
我聞言大奇,我們搬來這裡明明還不到三個星期呀?「佳奈,你在說什麼,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樣子……」
山本畏懼地看了看我,「……這人真的是你的哥哥嗎?」
「哥!」
佳奈突然喊道。
她指著山本,「……幫我殺了她。」
道。
「佳奈!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跟我說話!」
山本一聽,大怒,臉都漲紅起來。
「哥!」
佳奈又喊道,兩眼直直瞧著我,赤裸的身子滿是水滴,小麥色的肌膚上還有泳裝的白色印記,手腳都在發抖。
不知為何,佳奈的眼神讓我心軟了。
「……好。」
我點點頭。
「你……嗯嗯!」
山本一驚,正欲說話,狂信者早已發動,鎖煉鏗鏘作響,一瞬間將她手腳吊起,銀白色的金屬塊鑲嵌在山本的眼睛、嘴巴、耳朵上,讓她不能看不能聽也不能說,腦子也陷入空白狀態。
我把山本拖到了後院,廚房後門前,這邊距離門前小路較遠,較不會引人注意。
佳奈從後門走進廚房,過了一會,把喜久子比較不常用的菜刀拿了出來。
那把菜刀又細又長,是切魚用的,刀刃大約有三十公分長。
佳奈把那把魚刀交給了我。
「你該不會想要我用這玩意殺了她吧?」
我道。
「先用這個刺她幾刀,」
佳奈道,顯然對這個叫山本的積怨已深,「把她折磨夠了,再殺了她。」
「哼,」
我冷笑道,「你還真不安好心。」
但既然要折磨這個女人,首先就得讓她聽的到看的見我們在幹什麼,我心念一動,把山本眼睛和耳朵上的金屬塊取下。
她看見我手上握著刀子,自己手腳又都被綁縛在一起,衣服上全是塵土,嚇得眼淚直流,鼻子裡面嗯嗯嗯的,不知想說什麼,我也懶得管。
佳奈走了過去,用力在山本側腹上踢了一腳,但她自己手足無力,踢人的反而跌倒。
我走到佳奈身邊,將她扶起,佳奈緊緊抓著我,好一會才站起身子。
在我的攙扶下,佳奈又踢了山本好幾腳,不過山本只是哼了幾聲,想來佳奈腳上無力,踢也踢不了多痛。
「哥,你用刀砍她。」
佳奈踢的氣喘吁吁,道,面容狂怒,配上那張醜臉,簡直是神情可怖。
「嗯嗯!嗯嗯!」
山本一聽,用力搖頭,似是在哀求我別聽佳奈的話。
我當然不會這樣做,因為我才不想自己動手。
「喜罪,」
我道,把魚刀遞給她,「用這個去教訓教訓那個女人,先留著她一條命。」
「好的!」
喜罪點頭。
喜罪接過魚刀,身上一陣黑霧,身高斗長,幻化魔相,白髮飄飄,頭頂犄角,一身鮮紅鎧甲。
她將火焰長劍插在地上,周圍的泥土立刻變的一片焦黑。
喜罪手掌扣著山本的頭,將她提了起來,那把魚刀握在喜罪手裡,看起來簡直就像把十元的小刀一般。
喜罪輕輕一刺,魚刀刀尖貫入山本腹中,刺穿了她的下腹,從山本的右腰後方直通而出。
「嗚嗯嗯嗯嗯!」
山本睜大了眼睛,拚命掙扎,神情可怖。
我手上一緊,原來是佳奈抓著我,她自己要我動手殺人的,現在見到魚刀貫穿山本腹部,反而嚇得臉色蒼白,緊緊靠在我身上。
喜罪抽出魚刀,噗通一聲,一大團血落在地上,山本身上的白色上衣迅速染上了斑斕的血跡。
喜罪手不停,在山本的肚子上刺了一刀又一刀,最後魚刀都鈍了,喜罪憑著幻化魔相後一身蠻力,硬是把魚刀刀身給擠進山本滿目瘡痍的腹部。
啪搭啪搭地,沾滿鮮血的腸子還是什麼的玩意,隨著喜罪的動作,不時從山本的衣服裡頭滾落,上頭黏黏的沾著不少黃色的東西,落在地上還會緩緩蠕動。
過了好一陣,山本竟也不掙扎了,似乎昏死過去。
「她死了嗎?」
佳奈見狀,顫聲問道。
「只是痛的昏過去而已,」
我道,「不過也差不多了,過一會大概就死了吧。」
「不行,」
佳奈道,「這樣太好過了,我要讓她更痛苦。」
我苦笑,但是既然都插手了,就要管到最後,於是我從褲袋裡拿出泰山錦囊,取出金風續月膏,遞給佳奈。
「用這個,你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多久。」
我道。
佳奈看著手中的鮮紅凝膠,我從上頭撕了一小塊,扔向山本身上。
金風吹拂,山本腹部的致命重傷瞬間痊癒,她悠悠醒轉,見到自己還是被憑空懸吊,沾滿血污肉塊的魚刀還置於眼前,驚恐的差點又昏了過去。
我回到屋裡,端了兩把椅子出來,擺在狹小的院子裡,讓佳奈坐在其中一把上。
喜久子整理好房間,從後面探頭出來,見到一地血腥,嚇得又連忙躲回屋裡。
「這次……把她的四肢先砍掉。」
佳奈顫聲道,「不!用……用扯的好了,把她的手腳都扯斷!」
「喜罪。」
我歎道。
「好!」
喜罪笑道,沾滿鮮血的微笑還是一樣天真無邪,「好好玩喔,喜罪還沒有這樣玩過耶!」
一邊將山本身上的衣服扯下,露出她沾滿血污的身軀。
不過對山本來說,可是一點都不好玩了,喜罪一把她身上衣物扯個精光,便把她踩在腳下,我鬆開山本右腳的鎖煉,喜罪便雙手抓著山本的右腳,猛力一扯。
啪地一聲,山本的右腳從大腿根處斷裂,但是壞的卻不只僅有她那根大腿而已,被喜罪拉扯出的扭曲傷口,從山本側腹一路裂到胸口,根本就是門戶洞開,五臟六腑全噴了出來,用鮮血狂湧也不足以形容。不曉得喜罪是用多大力氣,才能把個人扯成這樣。
「喂!」
我沒好氣道,由於院子狹窄,躲避不及,我褲子上全是山本的血了,黏膩膩的著實噁心,「她已經死了!」
「什麼?」
佳奈驚道,扯下一團金風續月膏,往山本不成人形的屍身上擲去,但那團鮮紅凝膠卻自己在空中繞了個圈,飛了回來。
「啊,太大力了嗎?」
喜罪奇道,「已經死透了。」
被你那樣一扯,還有人可以活的下去才是神奇哩。我從佳奈手裡取回金風續月膏,放入泰山錦囊中。
「爸爸!」
喜罪笑道,「這個好好玩喔,喜罪可以再玩一次嗎?」
「不行,你趕快把這些東西清一清……」
我道。
話還沒說完,我斜眼瞥見圍牆另一邊的住家二樓窗上,有個男的躲在窗簾後面,偷看我們的一舉一動,一和我視線相對,他立刻躲進屋裡。
「……先去把那間屋子裡面的人清光,」
我改口道,「再回來清理庭院裡的東西。」
「好!」
喜罪開心的望著圍牆對面的屋子,漆黑羽翼一振,便欲飛去。
「等一下!」
我喚住喜罪。
昨晚清掉的是我家東側的鄰居,現在要清的是南側的,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連西側的鄰居也一塊清掉算了,省得麻煩。
「連後面那間的人也一塊清掉,不要留下痕跡,懂了嗎?」
我道,「不過你想用什麼方法都可以。」
「真的嗎?連後面那間也可以玩?」
喜罪大喜,順手把臉上鮮血抹去,「那喜罪這就去了!」
迅速飛向南側鄰居的住家之中。
我回過頭,佳奈蹲在山本的屍身旁,狂信者已經自行解除,想來跟死人談信仰是沒什麼意義的。
「你看到了吧?白癡……」
佳奈冷笑著,抓住山本早已失去生命的腦袋,在地上撞來撞去。
「我跟你說過,我哥哥會把你們全都殺了的。」
佳奈低聲道,「你們這些欺負過我的人,一個都別想活下去。」
「佳……」
我道,走到她身邊。
「殺……了……殺了他們……」
一道令人寒毛倒豎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我楞在原地。
佳奈的幽影飄動,漆黑泥漿之中,那狹長的人臉嘴巴開闔,喃喃道。
「殺光……殺光他們……」
從那聲音聽來,的確是在出租車上,奪去我右腕的魔物。
「……佳奈。」
我低聲道。
「嗯?」
佳奈放下山本,轉頭過來看我,幽影無聲無息地平靜下來。
我隱藏心中的恐懼,收緊佳奈手上的鎖煉,將她拉到身邊。
「竟然讓我增添這麼多麻煩,」
我道,「你這隻母狗是欠人修理嗎?」
抓住佳奈的頭髮。
「好痛!」
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聽話……我聽話就是了!你不要打我!」
喊道。
「聽話?」
我笑道,「你要怎麼個聽話法?」
「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佳奈道,「只要……只要你願意保護我……」
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嬌。
「什麼?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我一陣噁心,怒道,一把將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開始,你不准走路,給我用爬的!」
我道,一腳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還沾著不少山本的血,「沒有我允許,不准講人話!」
佳奈睜大眼睛,趴在地上,抬頭凝視著我。
「我……我知道了……」
在沉默的最後,她點頭道。
「誰准你說話的!」
我怒道,佳奈雖感羞辱,臉上卻沒了之前那種由衷的深刻痛苦,彷彿這是件她雖不干願,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樣。
「……汪?」
佳奈見我發怒,臉色蒼白,立刻學了聲狗叫。
「很好!以後你就給我這麼叫!」
我怒道,佳奈是順服了,但她的順從卻比她的違抗更令我怒火中燒。
「給我爬進去!」
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
她蹣跚起身,用手和膝蓋爬行,緩緩進了屋裡。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從後門進了廚房,喜久子在裡面一臉驚恐的看著我倆。
「外面那個人是……你們身上怎麼都是血?」
喜久子顫聲道。
「少囉唆!」
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餓的狠了,顧不得飯菜已涼,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邊,好像她真的是條狗似的,只差沒在屁股上生條尾巴出來擺。
喜久子見狀,跑進臥室裡,把床上的飯菜端來,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餓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飯。
「誰准你用手的!」
我立刻喊道,「你是條狗,就給我用狗的樣子吃飯!」
佳奈臉一紅,把碗筷放下,猶豫了一會之後,她低下頭,把臉埋進碗裡,真的跟條狗樣的吃了起來。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確服從了我的命令,但我卻感到自己被她控制了,這著實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進肚裡,站了起來,喜久子早就隨侍在側,她見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說,趕忙把碗盤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頭一看,佳奈還在吃,她顯然不習慣用狗的方式吃飯,弄得滿臉飯粒菜汁,還反而吃不到什麼東西。
那副笨拙的模樣,讓我不禁笑了起來。
佳奈聽見我笑她,臉上大紅,羞愧無比,但仍繼續張口舔食餐盤上的飯菜。
我從椅上站起身來,佳奈止了動作,身子一僵,以為我又要把她怎樣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卻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台前,手端著我剛用完的碗盤清洗。
她的臉因為一連串的驚恐和不安,顯得十分蒼白,透過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見她下垂的乳房形狀,枯黃的褐髮垂在背上,隨著喜久子洗碗的動作輕輕搖晃。
而讓我意外的是,母親她腰細臀寬,竟還看得出身段,或許年輕時候,喜久子也曾經是個美人。
我輕輕撫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來她很聽話,胸罩內褲等的一概沒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
喜久子手上沾滿洗潔劑的泡沫,不安地回頭。
「你洗你的。」
我道,起了淫心,動手解開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聲,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來,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黃的臀肉中間。
我用手指摸著母親的菊花,喜久子輕聲呻吟,手上動作也止了,雙手緊緊抓著流理台邊緣,臀部不自禁地翹了起來。
「你翹屁股做什麼?」
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邊臀上,她嚶了一聲。
「媽媽……小日……」
喜久子顫聲道,老臉通紅。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麼樣?說啊?」
「小日……」
喜久子喘了起來,胸口起伏,道,「媽媽……媽媽後邊……癢得難受……」
臉上又羞又愧。
「你後邊癢啊?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笑道,喜久子的態度讓我十分開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
喜久子嗓子顫抖,「……弄弄媽媽後邊?」
「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沒讓淫肉蟲在她裡面通她,現在她受不了啦!」
紗邪佳笑道,「淫肉蟲鑽起來是很舒服的,嘗過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
「弄?你要我怎麼弄?」
我明知故問。
「用你的……」
喜久子額上冒汗,淫裂下方濕了起來,「那根……在媽媽後邊……通一通……」
咬著唇道。
「那根?手指?」
我笑道。
「不是……」
喜久子又羞又急,卻怎麼也不敢直說,「媽媽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話兒!」
眉頭緊蹙,羞的都滾下淚來。
我這才扶著喜久子的腰,讓她張開雙腿,那菊花歡喜地綻放,我肉棒都還沒進去,菊紋就在緩緩開合。
「小日……」
喜久子羞愧道,「是媽媽不好……你好好教訓媽媽……」
臀部越抬越高。
我滿意的褪下沾滿血跡的長褲,陰莖漲大生疼,今天在伊織和雪川裡頭出了那幾次,只是讓它更加慾火賁張而已。
就在我捏著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親深邃的後院時,那該死的依格爾竟真的來了。
灰白迅速奪走了四週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體摸起來也是冰冷的。
我連忙轉身,只見背後冰箱裂了開來,黑色的斷層將我家廚房餐廳分成兩半。
依格爾和凱瑟琳慢慢地從那黑色斷層中走出。依格爾仍然是一臉詭異的笑容,臉上那根長長的香蕉鼻隨著腳步輕輕顫動。凱瑟琳唱著悠揚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聲,我頭上的光靄被一根藍色水晶柱封印起來,旋即被依格爾收入掌中。
「你們怎麼又提早來了?」
我問道,光靄一被收回,我頓時便感到身子沉重不少。
「不是御影先生希望我們早點來的嗎?」
依格爾道,「而且如同我所預料,御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餓鬼。」
「……你該不會聽見我之前和伊織說的玩笑話吧?」
我不禁問道。
「那是玩笑話啊?」
依格爾道,「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來你們的所謂玩笑話和不是玩笑話之間有何差異,下次我會仔細思考,再決定要不要提前拜訪的。」
「算了,反正你都已經來了,」
我看著依格爾手中,那被縮小化的光靄,「那個守護靈有這麼稀有嗎?需要你大費周章的叫我把它弄出來?」
問道。
「這守護靈本身沒什麼稀奇的,滿地都是。」
依格爾道,「我們所希望看到的,是御影先生表現出足以渡化餓鬼的能力。」
「喔?那我應該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吧?」
我道。
「御影先生的表現十分傑出,」
依格爾道,「令人讚歎,所以我們已經決定下一個托付給你的養殖物為何了。」
「是什麼?」
我連忙問道。
「今晚零時,御影先生便能親眼看見,場所一如往常。」
依格爾道,「我不多打擾了,這就告別。」
轉身便走。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
我喊住依格爾,「他禍煞耶是什麼東西?它和我有什麼關係?」
「喔呀?」
依格爾回過頭來,「這麼說來,御影先生的確是從一開始就忘記他禍煞耶的囑咐了呢。」
道。
「你果然知道!」
我不禁怒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他禍煞耶到底是什麼?」
「我為何要告訴御影先生呢?」
依格爾理直氣壯地響應,「御影先生要不要履行你和他禍煞耶之間的約定,是御影先生的事,這跟我們養殖魔物的契約沒有一點關係。」
「那你至少告訴我他禍煞耶跟我約定了什麼吧?」
我問道,「你說我一開始就忘了那傢伙的事情,到底是忘了些什麼?」
「那就得靠御影先生自己努力回想起來了。」
依格爾走進黑色斷層,「御影先生一定想的起來,因為和他禍煞耶的約定,是你作為一個生命體存在的意義。」
道。
說完,依格爾便消失在黑色斷層中,凱瑟琳接著走進,隨著她的歌聲消逝四周又恢復了光和熱。
佳奈還趴在地上,努力地舔著飯粒,喜久子挺著臀,期待著我的插入。
但或許是守護光靄被依格爾收回的緣故,我感到十分的疲累,陰莖雖仍硬挺,卻沒了興致。
「小日……」
喜久子見我站在原地不動,不知道我是不是又在捉弄她,不安地問道。
「紗邪佳,放個淫肉蟲給我媽舒服一下吧。」
我歎道,「我累了,想要休息,待會喜罪回來以後,幫我問問她是不是都清理乾淨了。」
「好的!放心交給我吧!」
紗邪佳笑道。
她隨手一指,蟄伏在喜久子體內的淫肉蟲傾巢而出,咕嚕咕嚕地在母親的蜜穴和菊門裡翻攪起來。
「啊啊!小日!」
喜久子腿一軟,倒在地上,「媽媽……媽媽……噫噫!」
歡喜地眼淚都滾了出來,手握著淫肉蟲的鮮紅黏膜,感受它激烈的脈動,任由其恣意地在股間的孔道中進進出出。
我走進母親的臥室,在床上躺下,閉上眼睛,立刻昏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