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邪犽 第五章 鸞鳳房

  雖已是秋暮時分,紫薇園裡依舊百花綻放。

  一片花團錦簇之中,身著紫衣的霜月幾乎要和花海融為一體,分不清哪兒是人,哪兒是花。

  「今年紫薔薇開得頗盛。」

  霜月捻起一朵紫薔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幾朵送給秀瑚仙子,讓她開心一下如何?」

  「廢話少說,你有事要告訴我吧?」

  邪犽問道。

  霜月不改臉上的嬌媚微笑,把手中薔薇接回原本的斷枝上,指腹一搓,紫薔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從未被人摘下過一般。

  「懷胎懷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麼懷的?」

  霜月面對邪犽,她將秀髮高高盤起,頸項白淨,肌膚晶瑩剔透,雙眸秋波流轉,有如一對深潭。

  「不是男歡女愛,自然而成的嗎?」

  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歡而女不愛,也有男不歡而女愛,更有男不歡女不愛卻依舊受孕懷胎的情形。」

  霜月道,與邪犽保持著十步之距,「於懷孕一事,男歡女愛並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

  邪犽一愣,「那是什麼?」

  「英烈王知道庭雞家鵝一類的禽畜吧?見過雞鵝孵蛋嗎?」

  霜月微笑,「其實不止雞鴨,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無殼,需在體內孵化育生,所謂懷孕,便是指將這人卵孕育成胎兒的過程。」

  「那……霧凌她遲遲無法受孕的原因是?」

  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問題定是出在那所謂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須在胎房中合而為一,有如陰陽二氣之合一,之後人卵才以胎房為家,攝取母體養分,日漸茁壯。」

  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無孕象,原因有二。」

  「是什麼原因?」

  邪犽連忙追問。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借陰陽和合之術,提升自身法力修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異於他族,能儲備天地之氣,是以仙子若是懷胎受孕,子宮被胎兒佔據,便再無法行陰陽和合之術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謂卵巢?」

  霜月道,邪犽搖頭。

  「凡天下女子,體內均有一小室,稱為卵巢,用來儲存人卵,極為寶貴。一般而言,不論種族,卵巢均與胎房直接相連,以利離巢之卵能直接進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卻不是如此,據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雖與胎房相連,但兩者之間的通道卻是堵塞的,非經特殊手段,無法開通。」。

  「原來如此,所以霧凌久不受孕,便是因為胎房與卵巢相互隔離之故了。」

  邪犽恍然大悟,「那該如何使其開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腳步往前踏出,轉眼來到霜月面前,兩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這麼一看,霜月整個人都軟了,昨夜的銷魂感觸在體內復甦,頓時渾身熱燙,眼光如波,一個踏步,嬌軀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裡只盼與他相擁歡愛。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將她摟住,手直接探進衣領之中,捧住她的嬌乳,緩緩把玩起來。

  「蕩婦,什麼十步以上,你還真敢說呢。」

  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的下顎,盡情親吻。

  「心肝還不是……和秀瑚仙子說話時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騙過了……」

  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強盛,掌心在邪犽的褲襠上輕撫,揉著他剛硬熱燙的陽物,憶起昨夜銷魂滋味,股間亦是陣陣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後,一夜無眠。」

  她顫聲道:「五臟六腑受情火燒灼,難受萬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的相思之苦。」

  「你身為太后,卻異樣淫亂。」

  邪犽冷笑道:「難道帝門家規准許你如此?」

  霜月聽了,只是淺淺一笑。

  「心肝講話真是難聽。」

  霜月只道:「淫亂是指任意與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豈是那種輕浮之人?你是奴家的夫婿,夫妻相愛,天經地義,有何淫亂可言?」

  「誰是你的夫婿?」

  邪犽聽了,奇道。

  「真祖有訓:」

  天子血尚純貴,不與外人相交,凡我族內,無長幼老少之別,男皆可夫,女皆可婦,相交相愛,繁衍子孫,以至千萬。『「霜月緩緩道。

  「……這是什麼意思?」

  邪犽聽了,難掩驚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

  霜月柔聲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將來我們生下的若是女兒,等她長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聽,大感訝異之餘,心中漆黑的邪念卻更加旺盛了。

  「你們帝家的規矩可真特別……」

  邪犽笑道:「若是女兒生下的又是女兒呢?」

  「那當然……還是心肝的妻子呀……」

  霜月吃吃笑道,見到邪犽眼中閃爍異光,竟愈發興奮了,「心肝現在可知身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時可以品嚐你的小丫頭?」

  邪犽問道,手已解開霜月的腰帶。

  「心肝若願,今夜即可……」

  霜月感到邪犽火熱的掌心在恥丘上游移愛撫,只覺說不出的美妙歡快,愛液有如泉湧。

  此時,邪犽已忘了要詢問如何使霧凌懷孕之事,心中滿是難以抑制的淫念,陽物隔著褲襠,便在霜月的雙腿間來回磨蹭。

  「啊……心肝……」

  霜月嬌喘,摟住邪犽。

  室內,兩條赤裸的女體相連,一妖媚多姿、一纖瘦可愛,均緩緩扭動,不時發出撩人喘息。

  「啊……啊……姐姐……」

  鳳玉兩手抓著床褥,纖細的腰身迎著霧凌的臀,輕輕顫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兩粒粉紅嫩莓高高翹起,未脫稚氣的細長手腳因興奮而染上淡淡的紅潮,尚未成熟的嬌軀在歡美中扭曲,呈現出一股與她年齡不符的淫艷風情。

  霧凌呵呵一笑,將手掌按在鳳玉的胸口上,罩著她的薄乳,鳳玉立刻發出一陣歡愉的喘息。

  「舒服嗎?鳳玉?」

  霧凌問道,緩緩揉了起來。

  「嗯……姐姐的手好暖……好舒服……」

  鳳玉點頭,黑髮在細瘦的嬌軀下烏光閃耀。

  霧凌低下頭,緩緩奪去鳳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輕輕咂了起來。

  鳳玉「哼哎」兩聲,雙手摟住霧凌,熱切地吻了回去,吮著姐姐的朱杏,一臉香甜地吸了起來。

  霧凌腰肢扭轉,讓下體與鳳玉的蜜部吻合,飽滿的陰唇吻著鳳玉單薄的花瓣,將胎房中飽含天地之氣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傳入鳳玉胎房內。

  鳳玉緊抱著霧凌,半瞇的雙眸熱氣迷濛,年幼的她不知那在體內肆虐的歡愉其實是來自心中初萌的肉慾,還以為是霧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癒疾的同時,也令人欲仙欲死。

  (姐姐的……法力越來越高強……比之前幾回都來得舒服……舒服極了……

  吮著霧凌溫暖的朱杏,鳳玉小口啜飲她微甜的涎漿,細瘦的腰肢迎著霧凌扭動起來。

  (鳳玉的年紀也差不多了……就算什麼都不說……身子也會這般迎送……

  霧凌心想,手掌撫慰著鳳玉淺薄的乳丘,感到她發燙的肌膚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說什麼也不願離去。

  起初,霧凌只是單純傳氣予鳳玉,並無他想。然而,傳氣之時肌膚相接,女陰相交相連,互為刺激,就算沒有陽氣誘引,仍易勾動慾火,如此日積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霧凌終於情不自禁,領著鳳玉共赴雲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灑下無數情歡種子,而鳳玉對男女之事全然無知,只以為是霧凌療傷治病的仙術,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其後,霧凌便假借傳氣之名,不時與鳳玉偷歡相愛,開頭幾回還尚感愧疚,但隨著時日經過,習慣成自然,就連那最後一絲罪惡感也從心中消褪了。

  「鳳玉……你喜不喜歡姐姐?」

  當傳氣將近圓滿時,霧凌暫緩親吻,問道。

  「喜歡……我最喜歡姐姐了……」

  鳳玉吁喘不已,嬌軀陣陣輕顫,早已忘記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這樣病下去……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姐姐也不會離開你的。」

  霧凌笑道。

  「真的嗎?就算我的病好了……」

  鳳玉聽了,難掩喜色,燦然而笑,「姐姐還是會這樣傳氣給我?」

  「只要你不嫌棄,姐姐每天都傳氣給你。」

  霧凌道,兩人緊緊相擁,霧凌用豐滿的嬌軀將身形單薄的鳳玉包覆起來,肌膚熱氣相浸,彼此都不禁歎了一聲。

  「鳳玉……剩下一點了,你用嘴吸吧。」

  過了一會,霧凌輕聲道。

  鳳玉點點頭,倒轉身子,來到霧凌下方,熟練地將頭臉置於她的雙腿之間。

  霧凌大腿開敞,將蜜液氾濫的肉貝在鳳玉面前展開,鳳玉亦張開雙腿,潔淨無毛的骨感恥丘緩緩降到霧凌面前。

  鳳玉低下頭,雙手捧著霧凌的腿,嬌小的朱芽探進花瓣內裡,沿著肉田上下舔舐起來。

  霧凌將手按在鳳玉小巧翹挺的臀上,把那尚未綻放的單薄花瓣含在口中輕輕舔吮,同時感到鳳玉的舌尖鑽進了蜜穴裡頭,吸食著最後幾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澀的腥稠液體,鳳玉現在已經可以輕易飲下,甚至連殘留在舌尖的黏滑觸感也倍覺美味。

  正努力吮咽時,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歡快襲上鳳玉,她不得不停止動作,腰肢劇顫。

  「姐姐……啊啊……」

  鳳玉呻吟,只感渾身穌麻。

  霧凌呵呵一笑,朱杏在鳳玉的處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著那乳白色的小小薄膜,手指捏著她青澀的花蕾來回挑弄。

  快樂的波濤一道接著一道,鳳玉雙腿抽搐,無力反抗,只能抱著霧凌的腿親吻。

  聽著鳳玉銷魂的呻吟,霧凌只感渾身燥熱,一股難以形容的濃濁慾望好似黑油一般在體內遊蕩,催促著她在鳳玉體內奏起更多的歡聲。

  門外,霜月雙手撐在廊緣,裙擺撩起至腰,雪白的桃臀高高翹起,邪犽捧著她的兩片臀瓣,邊操邊欣賞著室內霧凌與鳳玉的歡愛。

  「心肝……你看……奴家沒說錯吧?」

  霜月被邪犽操得魂都要飛了,顫聲道。

  「啊……真的……」

  邪犽喘道,陽物頂著霜月的胎房,好似要將她頂穿似的,「霧凌她……竟然和那丫頭弄了起來……」

  從霜月打開的門縫裡,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濃稠慾望在心中翻攪,只覺從未如此興奮,體內的陽氣全往肉莖中湧去,鼓脹欲裂。

  拉門內,一股混雜著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氣味飄逸而出,只見霧凌背對著拉門,和鳳玉裸身相擁,潔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層鮮識的紅暈。

  只聞兩人細語呢喃,柔聲款款,霧凌抬著一條腿,腿上熱氣蒸融,凝成汗珠滴落,鳳玉纖細的指尖便在霧凌的腿下愛撫,從腿根摸到紅艷的蜜肉,陷進穴中,前後抽送,手法極為熟練。

  「啊……啊……」

  霧凌陶醉地呻吟。

  「姐姐……我這樣弄還舒服嗎?」

  鳳玉輕聲問道。

  「好舒服……姐姐好舒服……」

  霧凌緩緩答道,語聲嬌柔,似是與情人說話一般,「再多弄些……」

  鳳玉聽了,露齒而笑。

  沒一會,霧凌便被鳳玉弄得洩身了,她腰肢顫抖,愛液噴濺,嬌喘不已,鳳玉見狀,呼吸也跟著沉重起來。

  「姐姐……我想吃你口裡的津涎……」

  鳳玉邊喘邊道,雙眸凝視著霧凌,全沒往門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霧凌將頭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誘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

  霧凌浪聲道,語調妖淫,令邪犽驚愕萬分,「還問什麼,難道姐姐會不給你吃嗎?」

  霧凌捧住了鳳玉的臉蛋,兩人同時輕哼一聲,接著傳出一陣「哂咂」聲響,顯然吻得火熱。

  兩人吻到酣處,四腿交叉,讓自己的蜜部枕在對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蹭了起來,腿上肌膚沾滿蜜槳。

  「姐姐……我好舒服……下面好燙……」

  鳳玉嬌軀抽搐,唇邊瑩瑩閃閃,全是霧凌的香涎,顫聲問道:「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了……怎麼辦……」

  「你的身子是姐姐的……放心吧……」

  霧凌喘道:「和姐姐一塊……一塊洩身……」

  霧凌接著坐直身子,提起鳳玉的雙腿,將滴著黏膩蜜液的陰唇壓在鳳玉的貝肉上,腰臀滑送,淫聲不斷。

  忽地,兩人都止了動作,緊緊相擁,手腳交纏,大股暖漿自二女的陰部傾洩,室內儘是歡聲嬌喘,春色無邊。

  室外,霜月翻過身來,躺臥在廊板上,膚色晶瑩的雙腿勾著邪犽的腰際,蜜穴抽顫顛抖,整個人都洩得癡了。

  「哈……哈……」

  邪犽貪婪地吻著霜月,射精時,還斜眼望著室內交纏的霧凌和鳳玉。

  「心肝……讓奴家給你懷個胎吧……」

  霜月懇求道:「我帝門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

  邪犽抹去額上汗水,心中那股異樣的漆黑淫慾如今再也不會令他感到恐懼,反而帶來了無上的歡愉,邪犽笑道:「你們三個……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被邪犽的熱精燙得心神恍惚,不停地喘息。

  房內,霧凌對門外的情況一無所知,她將臉蛋埋入鳳玉纖瘦的雙腿之間,唇銜著她薄嫩的花瓣,輕柔地舔吮。

  「姐姐……姐姐……」

  鳳玉腰肢擺動,在歡愉的悅樂中,眼神亦陷入矇矓。

  午夜時分,霜月準備妥當,僅著一襲薄紗衣裙,裸著腳掌,在冰冷的廊上蓮步輕挪,緩緩走向邪犽與霧凌的房間。

  房門外,兩名侍女跪坐廊邊,手提燈籠,照映著門前地板。她們低著頭,呼吸粗濁,雙腿在臀下不安地絞動。

  霜月感應到侍女們體內陰氣浮躁,知道她們動了淫念,但並不責怪。

  「啊啊……啊啊!」

  霧凌抽泣似地嬌喘,夾帶著床板震動、肉體碰撞聲,不斷地透過房門傳出,想是邪犽讓她連設下結界的時間都沒有。

  「這樣多久了?」

  霜月停在門外,問道。

  「二位回房後,已有兩個時辰了……」

  侍女回答,連著兩個時辰在門外聆聽霧凌的嬌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靜也難。

  (心肝神力無窮……區區兩個時辰,想必連大氣也不喘一下……霜月在房門上輕輕敲擊。

  「是霜月嗎?進來。」

  房內的聲音戛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禮了。」

  霜月回答,緩緩推開房門,膝行而入。

  一進門,撲鼻而來是一股濃厚溫熱,糅合了男女體液的刺激性氣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聞那味,下體便不禁微微發燙。

  只見邪犽裸著身子,坐在霧凌臉旁,陽物在她口中抽送。霧凌亦已回復原形,她癱臥在床,渾身銀毛紊亂,胸腹、大腿都沾滿了大量濃精,外翻的花瓣艷紅得好似爛熟的石榴,臀下積著一潭白漿,要不是房裡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樣,霜月還以為霧凌是被好幾名男子輪流輕薄了呢。

  「嗯嗯……嗚嗯……」

  霧凌雖睜著雙眼,但神情恍惚,見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無反應,她體內陰氣狂亂至極,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陽氣催逼,導致慾火沖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間內無法恢復正常。

  霜月仔細一看,見霧凌喉頭滾動,好似在吞嚥什麼,才明瞭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胄望著霧凌臉上呆滯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幾絲妒羨。

  (只要能讓心肝這樣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頁潔之人,又十餘年未與男子交合,自昨夜與邪犽交歡後,潛藏已久的貪慾好似猛虎般脫閘而出,邪犽又具備雄厚的真陽之氣,凡女子皆難以抵擋,更使霜月心情浮動。

  「霜月,你下午說的那間房子整理好了?」

  邪犽輕撫霧凌的臉蛋問道,腰肢顫抖,顯然射精勢道未歇。

  「那兒久未使用,累積不少塵垢,花了些時間,但如今已清理整齊,只要心肝一聲令下,現在便可……」

  霜月答道,一雙眼睛不斷在邪犽的胸膛與霧凌口中的陽物來回掃視。

  「那好……等一下我們就進去。」

  邪犽滿意地點頭,緩緩將陽物拔出。

  男根離口,霧凌嘴旁流出精液,白色的暖漿從朱紅柔唇邊緣緩緩滑落,模樣異常淫穢。

  霜月看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恨不得湊上前去將霧凌口中的陽精一飲而盡。

  邪犽輕輕把霧凌的嘴闔上,她做夢似地哼了一聲,嬌軀顫抖,喉頭再次滾動,把口中殘精嚥下。

  「走吧,你讓鳳玉進去沒有?」

  邪犽下床,索性連衣褲也不穿,頂著一根通體燒燙、堅硬如鐵的赤色陽物,來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經吩咐侍女先把她給搬進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沉……」

  霜月盯著邪犽那根暴怒的肉莖,體內陰氣翻沸,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亂,腦中除了與邪犽交合一事,什麼都難以思考。

  邪犽見狀,面露微笑。

  「急什麼,等進房以後,就算你說不要,我也不會饒了你的。」

  他在霜月耳邊低聲道,手一把摟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說得是……」

  霜月只覺渾身綿軟,低聲答道,嬌滴滴地倚在邪犽的胸前,兩人緩步走出房外。

  金閣仙闕宮的東北角上有一間長房,左右只有兩丈寬,縱深卻有接近十丈。

  以金鐵鑄造,施加多層術法的堅固房門,只有半個人寬,來客欲入,必須側身而過,身子稍胖些的,連進都進不去。

  按照帝門家規,這間長房每年需開啟一月,所有帝家血脈,不分男女老幼,均須同居其中,直至期滿。但自帝族最後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離世後,帝族只剩女子,傳遞香火無望,是以這長房已將近十七年無人問津了。

  長房的名字叫漆鳳膠驚房,霜月多叫其鸞鳳房。

  邪犽摟著霜月在夜色下緩步前進,兩人一起來到鸞鳳房前,金鐵鑄成的房門已開,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從侍女手中接過燈籠,吩咐她們要是見到霧凌前來,需開門讓她進入,之後便側身走進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後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軟,屋頂與牆壁交接處的通風孔雖射進幾道淺淺月光,卻都被房中的黑暗給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燈籠聊可為照。

  呀的一聲悶響,鐵門在身後重重關上,接著喀啦聲大作,似乎還上了鎖。門一關上,數股不同性質的法力立刻在鸞鳳房四面牆上,以及屋頂地板奔過,提升了建築本身的強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硬闖,亦是難以得逞。

  當然,此等結界之術,邪犽根本視若無物,就算是霧凌,大概也阻擋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將燈籠裡的火苗取出,隨手一扔,火苗如活物般沿著牆往前飄移,啪啪地點燃了好幾座燈台,邪犽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鋪著好幾大塊的絲綢軟墊,上頭四處散落著枕頭、被褥等寢具,再往後望去,竟然還有一座浴池,更後面還有兩座爐灶,最後有間以木板隔絕的小門,看起來像是如廁之處。

  (原來如此,難怪可以關在這裡達一個月之久了,原來日常生活所需裡頭一應俱全……只見絲綢大墊的某處躺著一名身著潔白衣褲的少女,她烏髮散開,睡相純潔,正是鳳玉。

  霜月和邪犽一塊在鳳玉身旁坐下,端詳她平靜的睡臉,平時總令邪犽大感厭惡的人臭此時他竟不覺如何,自己也不禁感到奇怪。

  看了幾眼,邪犽淫心大動,儘管已和霧凌歡愛半夜,體內的漆黑慾火依舊難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陽物裡頭好似有無數小蟲鑽動,爭相恐後想要衝出皮外,又痛又癢,只有女陰能解其飢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的薄紗衣裙的腰帶,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會,兩人已脫得精光,赤條條地摟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濕透,粗燙的陽物一頂,滋的一聲便插了進去。

  瞬間,霜月只覺渾身都酥了,其美妙歡快言語難以形容,在龜頭頂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洩身。

  邪犽裹著霜月胸前那對光滑的乳,捏著高聳的乳頭盡情把玩,同時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讓龜頭深檮入肉。

  「啊啊!心肝!」

  霜月腰臀抽彈,神情狂亂,陰道裡淫肉糾結裹纏,「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齒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緊實的穴裡橫衝直撞,如此反覆兩刻余,直令她洩身五次之後,才猛然射精。

  「啊……啊……」

  霜月嬌唇顫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兒跳得好似要裂開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陽氣滲入體內,帶來一股令人癡迷的暈醉。

  邪犽吻著她,放慢抽送速度,一邊插一邊射精。

  「蕩婦,跟我說說,你們以前在這房裡都是怎麼弄的?」

  邪犽低聲問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過氣來,過了好一會,才將右手平貼於地,體內法力奔動。

  眨眼間,無數幽藍幻影充斥了整座長房,半透明的人影輪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來攘往,卻沒有一點聲音。

  仔細一看,這些幻影全都裸著身子,他們彼此相擁,或兩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處群聚成團,忘我的行男女交歡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兩千年來……在這漆鳳膠鸞房裡,行傳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

  霜月顫聲道,並指著兩人身旁不遠處的一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剛滿十六歲……正要破瓜的時候……」

  只見那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兩女,其中一女年紀甚幼,臉龐亦與霜月有幾分相像。

  「旁邊摟著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蘭……」

  霜月道。

  只見月蘭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將幼年的霜月抱在懷中,修長的指尖不停在她單薄無毛的蜜貝上撥弄,繞著她們的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們的陽物均高高挺立,八隻手在月蘭母女倆的身上恣意愛撫,母女倆不但不加拒絕,反而表情陶醉,顯得樂在其中。

  「那四個男的是誰?」

  邪犽問道。

  「年紀長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

  霜月回答。

  「你怎麼會有兩個爹爹?」

  邪犽大奇。

  「心肝,帝門規矩,年紀長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

  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長相再老一些,奴家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後自稱女兒了……」

  「有這種事?叫兩聲來聽聽。」

  邪犽大感興奮,陽物頂著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

  霜月腰肢一顫,嬌喘道:「爹爹插得好深……女兒快要洩了……」

  竟語聲自然,毫無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這淫婦,讓你滿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邪犽笑道,陽物來回頂送。

  「爹……爹爹儘管插……女兒早是你的人了……」

  霜月歡快欲死,只覺渾身飄忽,好似浮在雲端,「要做牛做馬……做爹爹的淫奴……日夜被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穢語讓邪犽渾身發燙,越抽越是起勁。

  一旁的幻影們亦是不遑多讓,月蘭抬起幼時霜月的雙腿,作勢讓一名少年插入。

  月蘭在幼年霜月的耳邊低喃,但幻影無音,邪犽不知她說了什麼,只見幼年的霜月聽了,伸出雙手,摟住少年的頸項,兩人深深接吻,月蘭同時將少年的陽物引入她的體內,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年霜月的處女之中。

  「淫女兒,那個男的是誰?」

  邪犽問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兒的親生爹爹……」

  霜月望著那群幻影時,似是勾起過去的情愫,顯得神情激動,眼角含淚,「奴家還記得……娘那時和奴家說……第一次……就給親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得最深……」

  只見幼年霜月咬著下唇,月蘭摟著她,似是柔聲安慰,凰炎亦輕撫她的臉頰,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為奴家會疼……」

  霜月喘道,邊說邊洩,「其實……哥哥一插進來……奴家就洩了……那滋味太過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著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發現了霜月體內的變化,笑了起來,他捧住幼年霜月嬌小的乳房低頭親吻,口中呢喃,然後逐漸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給他生孩子……要生女兒……這樣一來……他就能和前帝霄龍一樣……一次和三個親生女兒相好了……」

  霜月道。

  邪犽大為興奮,精關一碎,劇烈的歡快衝襲全身,竟不中斷地再度射精。

  「啊……哈……」

  邪犽邊喘邊笑,「那你也要給我生女兒……鳳玉也要給我生女兒……然後我要把你們母女四人擺在一塊……日夜操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

  霜月聽了,只覺得心頭火熱,將邪犽摟得更緊,「心肝已是奴家的爹爹……女兒全聽爹爹的……等生了女兒……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經完全忘記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與眼前母女貪歡淫愛之外,再無其他想法。

  銳利的歡美如刀般劃過邪犽的脊髓,他只感陽物堅硬,慾念強猛,射精的勢頭久久不歇。霜月只覺得精液熱燙,有如鐵漿,源源不絕地注入體內,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摟著邪犽厚實的身軀。

  另一邊,幻影人以複雜的姿勢堆疊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蘭和幼年霜月,四個男子騎跨在她們身上,抓著母女倆的腰臀和雙腿,陽物分別插入前後肉穴,一齊操了起來。

  邪犽看得心癢,亦思傚法,欲將射精中的陽物拔出,豈料霜月的蜜穴縮得狠了,肉死死地捲著男根,讓他費了一番力氣才抽了出來。

  霜月喘息不已,望著邪犽那根鮮紅的熱燙陽物,只見陰莖表皮乾燥,還冒著白煙,原來是愛液被烈火般的陽氣蒸發,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著陽物,龜頭不停抽彈,精液噴灑在霜月的腹上、絲綢軟墊上,他命霜月翻過身,陰蜜頂上她後庭的菊門。

  霜月的後庭早已酥軟,邪犽輕易頂開菊肉,進入了後院深庭。

  霜月深深喘息,陽物的熱氣透過腸子直接滲入體內,將她烘烤得無比舒暢,整個人都暖了起來。

  接下來的事霜月已記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龜頭好似要頂上心窩一樣,淒厲的歡美一波大過一波,她只能任他翻弄,口中不斷呼喚著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

  不知何時,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將霜月喚回現實。

  霜月回過神來,這才發覺邪犽已停止了抽送。

  只見鳳玉睡眼惺忪地坐起身子,臉上帶著不安與惶恐,盯著他倆不停地瞧。

  「這裡是哪裡?」

  鳳玉左顧右盼,問道:「朕怎麼會在這兒?」

  「鳳兒……」

  霜月緩緩道,聲調還喘著,「這兒是鸞鳳房……房裡沒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稱了……」

  「嗯……」

  鳳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還是點了點頭,「娘……你和皇兄怎麼都不穿衣服,還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視一笑,邪犽低頭,當著鳳玉的面與霜月接吻,舌頭火熱地攪在一塊,霜月身子一酥,只覺邪犽舌尖上好似有電一般,吻得她渾身舒暢。

  鳳玉見狀,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傷了,要讓皇兄治療嗎?」

  鳳玉問道。

  邪犽聽了,不禁哈哈大笑,原來鳳玉以為霜月也和她一樣受了什麼難治之傷,所以才會和他這般摟摟抱抱。

  「不是……鳳兒……」

  霜月微笑,輕輕招手,「娘沒有受傷……你過來看……看哥哥是怎麼和娘好的……」

  鳳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這才見到邪犽那根赤紅陽物正深深陷進母親的後庭中,驚愕之餘亦難掩好奇。

  「這……這根又大又紅的是什麼……怎麼會在娘的後邊進進出出?」

  鳳玉從未見過男子的赤裸身軀,是以不知男女之異,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與霜月笑而不答,霜月側著身,牽起鳳玉的小手,緩緩吻上她稚嫩的柔唇。

  「這……娘?」

  受到母親濕滑舌尖的挑逗,鳳玉感到體內一陣微熱,「你也要幫我治傷嗎?」

  「是呀……」

  霜月順水推舟,「鳳兒,把衣服脫了……娘和哥哥這就幫你療傷……」

  鳳玉瞧了瞧母親,又望了望邪犽,兩人火辣辣的視線令她有些退縮。

  「可……可是……」

  鳳玉不敢在邪犽臉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歡我嗎?」

  鳳玉面露膽怯道。

  「誰說的?霧凌嗎?」

  邪犽嗤嗤之以鼻,「別聽她胡說!」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遠遠的……」

  鳳玉將心中懷抱已久的疑問傾吐出來,「那不是……因為你討厭我?」

  「傻鳳兒,才不是這麼回事呢。」

  霜月對邪犽眨了眨眼,摟著鳳玉笑道:「那是因為你的病情還未好轉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陽之氣的地步,為了不傷到你體內的經脈,哥哥才刻意疏遠你的。」

  邪犽亦順水推舟,點頭附和。

  「是這樣嗎?」

  鳳玉心性單純,見母親如此道,便信以為真,「那……今天哥哥是……」

  「當然是來為你們母女倆治傷的啊。」

  邪犽笑道,說時,只感霜月後庭的軟肉一陣蠕動,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蕩,手隔著衣物在女兒胸口上撫弄,顯然鳳玉的醒轉激起了她體內另一股沉眠的淫性。

  (十六年了……今日列祖列宗保佑……我帝門終於有了男丁……能於這鸞鳳房裡再行封月交歡大典了……霜月心情激動,過去在這陰暗長房裡所經歷的種種情事,此時一一浮上心頭,好似帝族累積兩千年的淫念都湧入了體內一般。

  「嗯……嗯……」

  鳳玉哼了兩聲,在霧凌近三年的調教下,她的嬌軀早已十分敏感,是以立即對母親的愛撫做出反應,「可是……那霧凌姐姐呢?她不來嗎?」

  「馬上就來了……」

  霜月輕輕呢喃,玉指解開鳳玉的衣領,慢慢將衣物褪下,她的神情中透露一股異樣的光澤,顯是真心貪戀著鳳玉的軀體。

  邪犽見了,體內高昂的漆黑慾望亦與其呼應,從後捧著霜月的臀部,陽物又在她的後庭中抽送起來。

  摟著女兒纖瘦的身子,霜月洩身了。

  「娘……」

  鳳玉目不轉睛地望著母親,似是沒料到她會露出如此表情,驚訝之餘,亦顯得有些羨慕,「有……有這般舒服嗎?」

  「舒服……舒服極了……要娘就這麼死在心肝的懷裡……娘也甘願……」

  霜月神情癡狂,腰臀不停顫抖。

  隔著兩尺之遙,邪犽背後的幻影們換了姿勢,由月蘭捧著幼年霜月的雙股,四名男子提著陽物,輪番上陣,接連插入她甫開苞的嫩穴之中。長房各處充斥的幻影亦是顛鸞倒鳳,逞盡男歡女愛之能,若非幻影幽藍無聲,想必是人間荒淫絕景。

  鳳玉身陷無數歡愛魅影之中,本就浮動不安的心神更加飄忽了,一會兒便渾身熱燙,呼吸亦混濁粗重,股間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