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一章 和平降臨

  胖道士石羽衝向驚慌失措的嘉靖,鐵浪卻擋在他的面前,一掌擊向石羽。

  石羽並不知道鐵浪練就了轟天擊這種超級變態的掌法,所以便運足內力,以肉掌接鐵浪這一招。

  「哇」的一聲,石羽嘔出鮮血,全身經脈幾乎被震斷,身子飛向後方,重重砸在地上。

  見狀,邵元節急忙抽出八張道符,扔向八名弟子。

  道符準確無誤地貼在他們額前,伴隨著野獸般的吼聲,他們的道袍裂開,全身肌肉都開始急速墳起,肌肉表面更是佈滿鼓起來的血管,皮膚顏色也開始加深,更長出黑色的體毛。

  當變異結束時,八隻淫獸正站在那裡嚎叫著,一張嘴,巨大的肉棒就伸了出來,還滴出噁心的液體。

  看到這景象,寄寒香急忙用道符召出金甲天兵,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衝向淫獸。

  寄寒香冷笑道:「邵元節,沒想到你竟然利用上清宮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

  「這個天下是我邵元節的,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離開這裡!」

  邵元節目露凶光,看著面色如土的嘉靖,狂笑道:「嘉靖,我邵元節本不想這麼早謀朝篡位,這都是你逼我的!」

  「楊愛卿、楊愛卿,你快點保護朕!」

  嘉靖喊道。

  看著即將與淫獸正面接觸的金甲天兵,鐵浪護在嘉靖面前,拔出了刻龍寶劍,劍身閃著寒光。

  四隻淫獸正面衝向金甲天兵,另外四隻則暴跳而起,張牙舞爪地撲向金甲天兵。

  金甲天兵掄起方天戟刺向迎面而來的淫獸,淫獸的肚子被刺穿,但卻絲毫沒有減慢速度。

  幾乎同時,金甲天兵被其餘的淫獸撲倒,金光一閃,一張道符從它們之間飄了出來,如枯葉般在空中打了幾個迴旋後燃燒殆盡。接著,八隻淫獸便衝向鐵浪。

  看著那只腹部受傷卻跑得奇快的淫獸,鐵浪雙手握劍,已擺好攻擊姿勢。

  「師妹,我這八隻淫獸不知痛楚,你那些破爛道法根本贏不了它們!」

  邵元節狂笑道。

  寄寒香咬緊牙關,嬌喝道:「我搞不定它們,先搞定你!」

  說著,她便將手伸進袖中,卻摸不到道符,原來道符已被她用光了。

  寄寒香使用的道符不是街上隨便能買到的,那些道符都是她親手畫出,才能為她所用。如今用完了,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邵元節和那些淫獸。

  看著八隻同時吐出龜頭的淫獸,鐵浪握著劍柄的手汗涔涔的。他擔心的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張碧奴等人。要是被一隻淫獸衝過去,很可能會造成無法挽回的遺憾。

  可連金甲天兵都阻止不了淫獸,他這個凡夫俗子又有什麼辦法呢?

  「保護聖上!」

  上百名禁衛軍從大門湧進來,可他們是絕對奈何不了淫獸的!

  正當鐵浪擔憂之際,穿著一襲藍色羅裳的月蟬出現在城門上,輕輕一笑,凌空而起,如仙女般飛向擂台,手中捧著一隻香囊。

  她的玉足在擂台上點了一下,躍至淫獸上方。淫獸抬頭咆哮之際,一臉厭惡的月蟬已解開香囊,一股黃色粉末隨之飄下。

  黃色粉末黏到淫獸身上,淫獸發出慘叫跪在地上,不斷用爪子抓著胸口,身體慢慢萎縮。片刻後,它們又變回人形,光著身子,瑟瑟發抖地看著一臉錯愕的邵元節。

  月蟬落地,向嘉靖行了一個抱拳禮,道:「民女乃神蟒教前任教主白瀾之女白月蟬,參見聖上。」

  「免禮。」

  嘉靖鬆了一口氣。

  「怎麼可能!」

  邵元節怒吼道。

  月蟬看著邵元節,輕蔑一笑,道:「我娘很早便知道你們上清宮用人做試驗,想利用試驗品對聖上乃至整個大明不利,所以五個月前便派我和神蟒教黑左使到京師查探情況,後來確實發現上清宮製造淫獸,遂回去研究破解之法。」

  「原來神蟒教這麼忠於大明。」

  嘉靖眉宇一橫,叫道:「拿下這些叛黨!」

  見大勢已去,邵元節急忙逃跑,卻被鐵浪攔下。

  「別逼老夫出手!」

  邵元節喝道。

  這時,寄寒香和月蟬也站到鐵浪身邊,看著一臉怒意的邵元節。

  「邵元節,念及師兄妹一場,要是你肯在師父墳前磕頭認錯,我可以懇請聖上饒你一命!」

  「哈哈哈……」

  邵元節仰天狂笑道:「你們這等低能之輩,沒資格在這裡對老夫指指點點!」

  「可惜你的處心積慮已經因為大意而失敗了。」

  鐵浪面無表情道。

  「誰說的!」

  說著,邵元節一手抓向月蟬。

  就在他快要抓住月蟬胳膊時,鐵浪一把拉開了月蟬。

  撲空的邵元節急忙抽出剩下的二十多張道符。

  「別再執迷不悟!」

  寄寒香舉起一腳,踢中邵元節手腕,道符飛得滿天都是,被烈風吹向四面八方。

  看著那些道符,邵元節依舊狂笑著,卻突然跪在地上,抓住寄寒香的腳踝,道:「師妹,我錯了,我不該對你下毒手,也不該趕走周師兄,我現在終於明白了。這上清宮宮主之位可以讓給你,只要你能保我一命。」

  「我剛剛便如此說了。」

  寄寒香歎氣道:「不過,為了確保師兄以後不會危害蒼生,我現在要廢了師兄的內功,剁下師兄一根手指!」

  邵元節睜大雙眼,手呈鷹爪狀,起身抓向寄寒香脖子,並叫道:「絕對不能!」

  在他手快要碰到寄寒香那一霎那,寄寒香早已蓄好真氣的手掌重擊在邵元節的胸前,並以手指壓住他的紫宮穴,輸入一股真氣。

  邵元節雙眼翻白,整個人飛向後方。因為紫宮穴受到重創,他還未落地就已一命嗚呼。

  看到寄寒香出手的鐵浪打了一個寒顫,他知道寄寒香早有準備,之前的苦口婆心完全是為了讓在場的人認為她是個好人,而殺了邵元節取而代之便成了理所當然,甚至會得到大家的擁護。

  「來人呀!」

  嘉靖站起身,喝道:「將石羽和上清宮眾弟子押入大牢!」

  此時的石羽顯得很頹喪,完全不反抗,任由禁衛軍拖拉。

  待禁衛軍將他們押下後,嘉靖扭頭看著面色蒼白的珧玲兒,開口道:「珧貴妃,你似乎臉色不太好。」

  珧玲兒屈膝作揖道:「玲兒見不得如此血腥的場面,有失儀態,望皇上恕罪。」

  「你還想欺騙朕!你先是……」

  「聖上。」

  鐵浪上前道:「請先處理國事,家事待會回去再處理也不遲。」

  嘉靖一甩袖,憤然轉身道:「朕要將上清宮所有人都處以死罪!」

  「萬萬不可!」

  鐵浪叫道:「邵元節一人之罪,並非上清宮所有弟子之罪。這位寄前輩乃上清宮前任長老,受邵元節迫害才不得不逃離上清宮,如今她回來清理門戶,是想將上清宮發揚光大,所以懇請聖上將上清宮交給她,微臣相信她能讓上清宮重回正道!」

  嘉靖沉吟片刻,擺手道:「罷了、罷了。今天最大功臣是楊愛卿,你怎麼說便怎麼做。」

  「其實微臣也只有這個要求而已。」

  鐵浪抬頭看了珧玲兒一眼,繼續道:「聖上,聽聞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臣已找來偏方,想待會給聖上過目。」

  嘉靖有點疑惑,不過還是點頭同意,並道:「眾人都退下,珧貴妃、楊愛卿,還有那兩位姑娘留下。」

  「是!」

  待這個偌大的宮殿只剩下嘉靖、鐵浪、月蟬、寄寒香、珧玲兒後,嘉靖道:「珧玲兒,剛剛要不是楊愛卿顧及著朕的龍顏,朕早已當眾揭穿你這隻狐狸精的真面目!」

  意識到自己身份被揭穿、邵元節已死,還想活下去的珧玲兒便跪在地上,哽咽道:「皇上,玲兒有苦衷。玲兒是邵元節的妹妹,從小由他照顧長大,所以對他千依百順,他還說要是我不聽他的話,他……他便要將玲兒變得跟那些怪物一樣。礙於他的淫威,玲兒才做出很多迫不得已之事,請皇上明鑒,玲兒說的都是真的,嗚嗚嗚……」

  「楊愛卿,你說如何?」

  鐵浪陰沉一笑,道:「讓珧貴妃繼續留在聖上身邊,絕對會讓聖上寢食難安。但要是詔告天下說珧貴妃謀反,天下人都會認為聖上無識人之能。剛剛微臣已說了,珧貴妃近日身體不適,所以微臣願意帶珧貴妃去遍尋名醫。」

  嘉靖以為鐵浪只是想替自己解除麻煩,便道:「珧玲兒,楊愛卿要帶你去尋訪名醫,你可要好好聽他的話,朕期待你回來的那天。」

  「皇上……」

  珧玲兒看著一臉邪笑的鐵浪,眼前一黑,當場暈倒在地。

  片刻後,嘉靖問道:「楊愛卿,你何時告訴寡人長生不老之術?」

  「我要回獨石城準備一些藥引子,所以估計要一個月左右,還請聖上別心急,因為我想為聖上奉上最好的藥。」

  「這正合朕心意。」

  嘉靖看著寄寒香,問道:「你應該可以管好上清宮吧?要是不行,朕便要將它解散了。」

  寄寒香抱拳道:「皇上放心,民女絕對有信心。」

  「甚好。」

  接著,嘉靖問月蟬:「你願意成為朕的貴妃嗎?」

  一聽這話,月蟬嚇得差點抽出蛇鞭打死嘉靖。嘉靖長得瘦癟癟的,一臉枯黃,看上去活像快要進棺材的人,月蟬怎麼可能願意跟他呢?便委婉道:「皇上,其實……民女已有夫君了,前些日子還生了個兒子。」

  鐵浪看了看裝得楚楚可憐的月蟬,又看了看笑得很尷尬的嘉靖,差點被他們的表情逗笑,便道:「聖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處理好上清宮的事,所以懇請聖上下一道聖旨,封寄前輩為上清宮的新宮主。」

  「好吧,朕現在就回去擬奏折。那她怎麼辦?」

  嘉靖指著地上的珧玲兒。

  「微臣會處理好,請聖上放心。」

  「長生不老藥好了記得和寡人說,寡人會賞賜你榮華富貴的,哈哈。」

  「謝聖上。」

  「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沒了。」

  三人異口同聲道。

  「那朕要先回去休息了。」

  嘉靖咳了一聲便轉身離開。

  嘉靖走遠後,月蟬噗哧笑出聲道:「這個病懨懨的皇帝真好玩,還想納我為妃,他還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想做皇妃呢,哼!」

  鐵浪裝得很鬱悶,問道:「月蟬,你真的有男人了?」

  月蟬眼珠子一轉,哼道:「是啊!」

  「是叫楊追悔吧?」

  「是啊。」

  月蟬剛說出口便意識到被鐵浪佔了便宜,握起粉拳就砸向他。

  鐵浪抓住月蟬的手腕,嬉笑道:「我有那麼多女人了,不介意多你一個。」

  「別想!」

  月蟬瞪了鐵浪一眼。

  「要是以教主之名命令你和我在一起呢?」

  「別想!」

  說著,月蟬已溜到寄寒香身後。

  看著皮笑肉不笑的寄寒香,鐵浪問道:「寄前輩,現在你有何打算?」

  「先管好上清宮。」

  寄寒香轉過身道:「我要回上清宮處理事情了,你們愛怎麼樣便怎麼樣吧。對了,楊追悔,要是你有需要可以來找我,我隨時奉陪。」

  「一定。」

  鐵浪淫笑道:「要是寄前輩忍不住了也可以來找晚輩,晚輩過兩天便回獨石城。」

  「當然!」

  笑了笑,寄寒香便離開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月蟬氣憤道。

  鐵浪將珧玲兒抱起來,看著她精緻的臉蛋,自言自語道:「可以好好玩一玩了。」

  「喂,楊追悔,你何時送我回總壇?」

  「呃,暫時還不知道。等我事情處理得差不多,我便送你回去。」

  「好吧,反正我也不想這麼早回去,外面挺好玩的。」

  「我倒是很想再去總壇。」

  「喲喲,你最好都別去,否則我們神蟒教便要亂套了。」

  月蟬哼道。

  「你怎麼會突然跑到京師?」

  鐵浪這時才想起月蟬應該是在獨石城。

  月蟬吐了吐舌頭,道:「因為我聽說你在京師,所以特意連夜趕來。」

  「想我啊?」

  鐵浪自戀道。

  「才不是!」

  月蟬哼了一聲,繼續道:「我娘叫我跟著你的目的是阻止淫獸變身,所以知道你來京師,我當然也要來了。幸好來得及,否則你絕對會死翹翹。」

  「呵呵,是啊,走吧。」

  笑了笑,鐵浪抱緊珧玲兒往宮門走去。

  當珧玲兒從惡夢中醒來,她發覺自己躺在一間昏暗的房內,房間佈置得非常簡單,牆壁上還掛著太上老君的畫像。

  珧玲兒下了床,搖了搖思緒混亂的腦袋,這時房門被推開了,鐵浪面帶微笑地站在那兒。

  「珧玲兒,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

  珧玲兒按著腦袋坐在床邊,低頭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鐵浪走到珧玲兒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宮現在歸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覺得你還有出路嗎?」

  「別拐彎抹角了。」

  「我給你兩條路。第一,我把你賣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願意花大錢干你,你的身體會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隸,我叫你幹什麼你便幹什麼。」

  珧玲兒沉默片刻,道:「我選擇第二條。」

  「好!」

  大笑了一聲,鐵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頂到珧玲兒唇邊,道:「張嘴把它含住。」

  縱然厭惡,可早已失去內功的珧玲兒只是一個弱女子,加上上清宮發生的翻天覆地的變化,她已別無依靠,所以只能張開櫻桃小嘴,含住鐵浪的龜頭,輕輕吸吮著。

  「去吸下面那兩顆蛋蛋。」

  鐵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兒歪著腦袋張嘴含住鐵浪的單丸,閉眼吸吮著。

  「我是你的誰?」

  珧玲兒淡淡道:「主人。」

  「很好。記住,以後你便是我的性奴隸。要是你惹我不高興,我會將你當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讓那些沒錢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

  珧玲兒啾啾地吸著鐵浪的睪丸,還輕輕套弄著鐵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褻褲脫了。」

  「是,主人。」

  珧玲兒跪在床邊,當著鐵浪的面將裡面那件金色褻褲褪至膝蓋,一手掀開裙擺,一手壓開粉色陰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請插進來,玲兒會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沒錯,就是要這麼乖,否則你可要吃苦頭了。」

  鐵浪扶著珧玲兒小蠻腰,珧玲兒則握住鐵浪的肉棒頂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

  珧玲兒嬌哼了一聲,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長……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沒想到你這麼騷!」

  鐵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還很嘴硬嗎?」

  「主人……快點干我……我是你的奴隸……你想怎麼幹都可以……」

  鐵浪大起大落地操著珧玲兒水還不多的緊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問道:「罌粟呢?」

  「不知道。」

  「快說!」

  鐵浪拔出肉棒,對準她的屁眼便慢慢擠了進去。

  「疼!」

  珧玲兒噴咽道。

  鐵浪將整根肉棒都插進珧玲兒屁眼內,怒道:「快點告訴我罌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說真的……」

  珧玲兒痛得喊出聲道:「我哥哥知道罌粟會背叛上清宮,所以遲遲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後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殲滅,他便在罌粟的要求下進行最後一步,不過卻和之前說的不一樣,他讓罌粟永遠停留在白狐的狀態,不可能再變成人了,而且人的記憶也沒了,變成了一隻純粹的白狐。」

  「胡說!」

  鐵浪氣得用力抽插著。

  「啊!啊!主人……我說的都是真的……求你溫柔點……我受不了了……」

  「快告訴我罌粟在哪裡?」

  鐵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著。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點……主人……」

  「快點說!」

  鐵浪整根插入,死死頂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將蛋蛋塞進她的屁眼內。

  「我帶你去進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點……」

  「好!」

  鐵浪只想知道罌粟如何了,根本沒心思和她性交,遂賣力抽插著。

  半刻鐘後,鐵浪將精液射進了珧玲兒屁眼內,卻沒有主動抽出肉棒,而是享受著又乾澀又緊的直腸箍緊肉棒的穌麻感,直到肉棒軟下來,它才被括約肌擠了出來。

  坐在床邊看著面色潮紅的珧玲兒,鐵浪的手在她脊背來回撫摸著,問道:「喜歡主人干你前面還是後面?」

  「都……都喜歡……」

  「很好,沒想到你這麼聽話。」

  鐵浪魔手繞過她的腋窩,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軟乳,道:「以後主人會好好對待你的,而且我還會帶你到一個世外桃源去,讓你成為我的性愛仙女。」

  「只要主人開心,要玲兒做什麼都可以。」

  「休息夠了嗎?」

  「好了。」

  珧玲兒拉起藝褲,想坐在床邊,可後庭傳來的疼痛讓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將半邊屁股壓在床上,另一半則懸空,如此至少疼痛會減輕幾分。

  「其實你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鐵浪忽然問道:「當初你們真的將《九轉仙經》交給了燃跡?」

  「給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經修練,他必暴斃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們不可能創造出新的敵人,只會在他萌芽之際便連根拔除。」

  鐵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

  珧玲兒忙站起身。

  「唔!」

  珧玲兒痛得差點跌倒在地,忙抓住鐵浪袖子。

  「走不了嗎?」

  鐵浪冷冷道。

  「沒事。」

  珧玲兒勉強站起身,咬著薄唇跟在鐵浪身後。

  怕人認出珧玲兒,鐵浪還特意為她準備了一條黑色面紗。

  珧玲兒帶著鐵浪來到位於京城北街偏僻處,一間不知被遺棄多久的房屋內。

  走進佈滿蜘蛛網的大廳,珧玲兒輕車熟路地扭動開關,打開了地下室的門,一股血腥味撲面而來。

  鐵浪捂著鼻子,問道:「怎麼這麼臭?」

  「有些人在改造時便死了。」

  說著,珧玲兒已慢慢走下台階,並道:「主人小心。」

  珧玲兒如此謙卑,鐵浪不禁覺得她想謀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著周圍的變化,更準備隨時擒住她。

  走進地下室,鐵浪看到一個巨大的水池,滿池的血水,上面還飄著各種器官,甚至還有幾個乳房、陽具。

  看到這景象的鐵浪差點將早上吃的東西吐了出來,捂著嘴巴環視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罌粟或白狐。

  珧玲兒似乎習慣了這種味道,道:「她不在這兒。要是真的沒了記憶,她也許會像普通白狐那樣到森林裡生活了吧。」

  「真是可惡!」

  鐵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讓她回去了!」

  「她不是對你恨之入骨嗎?你會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

  說著,鐵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兒緊跟在後。

  將地下室的門關上,兩人便往外走。

  走到門口,鐵浪耳朵動了一下,扭過頭,便看到一隻純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著前趾。

  「罌粟!」

  鐵浪叫出聲,一個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將它摟進懷裡。鐵浪的力氣太大,白狐使勁掙扎著,還用爪子抓著鐵浪衣服,顯然是被他這親匿的舉動嚇壞了。

  看著白狐,鐵浪道:「罌粟,還認得我嗎?」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著鐵浪,伸出舌頭添著鐵浪的臉。

  「看來……」

  鐵浪咬緊牙關道:「明明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可以忘記你曾經對我的傷害,只要你也能忘記,我們完全可以坦然相處,不用拚個你死我活,可只記得仇恨的你卻不願意,你這白癡!」

  看到鐵浪那欲哭無淚的模樣,珧玲兒愣了一下。

  知道這只是一隻白狐,已不可能再變回罌粟,鐵浪的心有點痛,但至少白狐還在。

  「有沒有什麼辦法將它變回人?」

  珧玲兒搖了搖頭,道:「作為人的條件已經散失,沒辦法了。」

  「真該死!」

  罵了一句,鐵浪便抱著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書府時已是午飯時間。

  徐階、徐悅晴、月蟬和鐵浪一起用膳,珧玲兒則待在房間等著鐵浪送吃的給她,否則她絕對會被徐階認出來。

  吃飯時,徐階談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兒和鐵浪的婚事。

  「嚴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宮又重新整合過,如今的大明應該算是國泰民安了,賢婿是不是該想想何時和我女兒完婚?」

  徐階端起酒杯敬鐵浪。

  鐵浪喝下酒,打了一個酒嗝,道:「我明天要回獨石城。要是岳父同意,我想將悅晴先接過去,然後選個良辰吉日完婚,到時候我會備千里馬來接岳父過去喝喜酒。」

  徐階本就希望他們能早點完婚,既然鐵浪有意帶走徐悅晴,徐階又怎麼可能不願意?便笑道:「賢婿,老夫總算了了一樁心事,哈哈。」

  「岳父,我會好好對待悅晴的。」

  「好!來,乾杯!」

  鐵浪和徐階喝酒聊天,徐悅晴則低頭吃飯,連頭都不敢抬。一想到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自己,即將和鐵浪離開京師到獨石城居住,過幾天還要成婚,她不禁雙頰泛紅,模樣煞是誘人。

  月蟬則有點悶悶不樂地吃著。

  徐悅晴吃飽後便要回房,鐵浪則請她送了一份飯菜給珧玲兒,之後繼續和徐階漫無目的地聊著。

  看著他們兩個,吃飽的月蟬也起身回房間。

  鐵浪往嘴裡塞了一塊雞肉,笑容漸漸消失,道:「岳父,這兒沒有別人,我想和你說些心底話。」

  「你說吧。」

  本有幾分醉意的徐階也收起了笑容。

  「你打算何時造反?」

  「胡說!」

  徐階拍桌而起,道:「老夫忠於大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就大明歷史而言,徐階之後要做的應該是輔佐穆宗朱載蜃統治大明,可當初鐵浪和夏瑤等人一塊到潮州時,徐階寫給海瑞的信裡卻提到了造反,還問海瑞會不會支持他,難道鐵浪記錯了不成?

  思緒一轉,鐵浪便問道:「那麼當初岳父寫給海瑞海都督的信又作何解釋?」

  「我只是用信試探海瑞罷了。」

  徐階解釋道:「海瑞被貶到潮州,我擔心他對聖上抱有恨意會造反,所以我便寫信試探他。呵呵,沒想到卻被賢婿誤解了。」

  「不對。」

  鐵浪盯著徐階,道:「岳父深謀遠慮,不可能不知道發出這種信被舉報的後果。那時朝廷大權還在嚴嵩手裡,要是他拿到這封信,絕對會交給嘉靖。最恨人造反的嘉靖絕對會不問原由便治你的罪,所以……」

  徐階面色難看,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

  鐵浪長吁一口氣,道:「邵元節死後,我其實已替代了他的位置。要是岳父想打大明江山的主意,可別怪我大義滅親。」

  徐階臉上黑了一大片,怒道:「老夫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多言!」

  「抱歉。」

  鐵浪站起來,身體搖晃了好幾下,又打了一個酒嗝,笑道:「酒後吐真言,希望岳父能好自為之。」

  徐階沒有理會鐵浪,連續灌下好幾杯女兒紅。

  「我先回房間休息了,岳父也早點休息吧。」

  鐵浪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一推開門便看到坐在床邊的珧玲兒。鐵浪邪惡的一笑,人已撲過去,將她緊緊摟住,喃喃道:「把罌粟還給我。」

  珧玲兒嚇了一跳,擔心鐵浪酒後會性虐待自己,便道:「她正趴在桌子上休息。」

  鐵浪扭過頭,看著縮成一團的白狐,眼神變冷,將珧玲兒推倒在床,幔帳一拉,已將她的裙子掀開,使勁搓弄著她肥沃的陰部。

  搓弄了好幾下,鐵浪卻鬆開了手,翻身躺在床上,手捂著額頭。

  珧玲兒將裙擺放下,躺在鐵浪身邊,輕輕撫摸著他的腹部,並道:「主人,要是想吐,和玲兒說一聲。」

  「我沒事。」

  鐵浪側身將珧玲兒抱住,埋首在她乳間,聞著她的乳香,沒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珧玲兒則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動作,生怕吵醒了鐵浪。

  當房間安靜下來後,白狐抬起了頭,望著幔帳,有點迷茫的它打了一個呵欠,又趴在桌上繼續睡覺。

  傍晚鐵浪便醒來了,想出去透透氣的他和珧玲兒交代了兩句,便離開尚書府。

  走在京師的繁華街道上,鐵浪到綢緞鋪買了一套純白的繡花羅裳,攜至景仁宮。

  走進關押著假皇后的房間,見她趴在床上休息,鐵浪便問道:「你的手怎麼樣了?」

  假皇后正閉目養神,一聽到鐵浪的聲音,馬上起身,低聲道:「昨天有人替我包紮了。」

  「大概何時會好?」

  「這個……我也不知道。」

  「還想不想做皇后?」

  「做……」

  假皇后盯著鐵浪,眼裡先是興奮,又轉為恐懼,使勁搖頭道:「公子,民女錯了,民女以後都不會想這種事了,求您開恩饒我一命。」

  「你覺得我是在和你開玩笑?」

  假皇后忙低下頭,道:「不論公子有什麼要求民女都答應,只要別殺了我。」

  「你家裡還有誰?」

  「沒了,只有民女一人。」

  「噢。」

  鐵浪若有所思地在房內走來走去,又過去拉住她的手,查看了她的傷勢。手掌被竹籤貫穿,要完全癒合還需要些時日。

  鐵浪將衣服扔在床上,道:「這衣服給你換,早點把傷養好,我便讓你做皇后。

  我明天會派一個丫鬟供你使喚,需要買什麼直接和她說。記住,如今上清宮已由前任長老寄寒香掌管,以後你都要聽她的話。「「是。」

  假皇后急忙點頭。

  第二天一大早,鐵浪、月蟬、珧玲兒和徐悅晴便坐上馬車出城,徐悅晴的貼身丫鬟小曲則按照鐵浪的要求前去照顧假皇后。

  傍晚時分,奔波了一天的他們終於回到獨石城。

  回來之前,鐵浪並沒有通知任何人,所以也就沒有人迎接他,不過城裡的百姓都認得鐵浪,所以他們一進城便被圍得水洩不通。那些將鐵浪當作救命恩人的老百姓送茶、送蛋、送饅頭,甚至還有人想將自己的女兒送給鐵浪。已經有太多絕色美女的鐵浪根本看不上他們的女兒,所以一邊勸開他們,一邊往將軍府駛去。

  一走進將軍府,優樹飛奔而來,在鐵浪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撲進鐵浪懷裡,被壓在他們之間的可憐白狐則發出了慘叫聲。

  緊跟其後的紗耶氣呼呼道:「又不認得我了,我又被咬了兩口,真是的!」

  鐵浪將白狐塞到優樹懷裡,道:「妹妹,它以後都由你照顧。」

  「謝謝哥哥!」

  眼角閃爍著淚光的優樹哽咽道:「優樹想死哥哥了,哥哥消失了好久,再不回來,優樹會瘋掉的。」

  「我沒有離開很久啊。」

  鐵浪瞇眼笑道。

  紗耶看了看珧玲兒和徐悅晴,搖搖頭,自言自語道:「這個男人是我見過最會拈花惹草的,都不知摧殘多少可愛的花朵了。繼續按照這趨勢下去,他的女人絕對比皇帝的後宮佳麗還多上十幾倍。」

  鐵浪湊到優樹耳邊道:「跟哥哥說,你咬了紗耶哪兒?」

  優樹用手指著紗耶的胸部,道:「咬了她上面那兩個軟軟的小東西。」

  「喂!楊追悔,別把公主教壞了!」

  紗耶氣得直跺腳,恨不得衝過去一腳踢死鐵浪。

  鐵浪臉上維持著有點猥瑣的笑容,目光正盯著紗耶微微隆起的雙峰,嬉笑道:「優樹用詞真的很恰當。小東西,真的是小東西。」

  「楊君!」

  紗耶握拳道:「再亂說話,我就用飛鏢刺瞎你的眼睛!」

  鐵浪收斂笑容,道:「抱歉,我錯了。」

  「公主殿下從小知書達理,卻被你帶壞成這樣,真是的!我不管啦!」

  還覺得乳房有點痛的紗耶氣得轉身走開。

  撫摸著白狐的優樹淺笑道:「真可愛,以後它都要和我睡。」

  「確實很可愛。」

  鐵浪乾笑道。

  安置好珧玲兒和徐悅晴,鐵浪便去探望徐半雪。

  如今的徐半雪是個孕婦,給人的感覺自然與以前很不同,與她性交也別有一番滋味,可惜她懷孕不到兩個月,鐵浪根本不敢和她性交,要是孩子被捅了出來,徐半雪絕對會殺死他的。

  撫摸著徐半雪的肚子,鐵浪思考著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走。

  鐵浪不想留在獨石城,想去一個偏僻的地方隱居,只要有她們的陪伴便足夠了。

  這些日子的腥風血雨、擔心受怕讓他身心俱疲。

  想來想去,鐵浪覺得有兩個地方非常適合隱居,一個是來無歸;另一個則是若仙島。比較起來,若仙島最為適合;畢竟它更神秘,普通人更難到達。

  不過要將美嬌娘們都帶走,又會碰到一些很棘手的問題。比如葉夢嵐和徐半雪之間,夏瑤、徐悅晴和阮飛鳳之間。而且,鐵浪還打起了張碧奴的主意,如此的美艷熟婦,鐵浪可不願意將她扔在後宮,那嘉靖只知道煉丹,一臉的陽痿相,鐵浪絕對不能讓張碧奴獨守空閨。但是她又非常在乎女兒初彤,鐵浪與她女兒的第一次見面又非常不愉快,要讓張碧奴和初彤分開根本不可能吧?

  除此之外,鐵浪最想要的女人還是海露。

  以前看蕭九《劍指天下》的五萬字殘稿,鐵浪印象最深刻的還是海露這個女強人。

  可她向來恪守婦道,就算徐平是個太監,她頂多是自慰,根本沒有想過找個男人解決性需要,那鐵浪又怎麼得到她,並帶她到若仙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