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二章 岳母上鉤

  吃過晚飯後,鐵浪想去看望葉夢嵐和人魚姐妹,卻被徐平叫進了房間。

  看著下巴光滑、一點鬍渣都沒有的徐平,鐵浪搞不懂他為什麼要找自己,應該沒什麼好事吧?可鐵浪猜錯了,徐平確實是要告訴鐵浪一件好事,而且是鐵浪做夢都想不到的特大好事!

  關上門窗之前,徐平還探出腦袋確保外面沒人偷聽。

  見徐平如此神秘兮兮,鐵浪心生疑惑,但還是裝得很嚴肅,等待徐平開口。

  「你現在有幾個女人?」

  徐平嗲聲嗲氣問道。

  聽到這種問題,鐵浪不禁覺得徐平這個太監是不是想和自己搞玻璃,暗暗冒冷汗的他乾笑道:「明媒正娶的暫時只有雪兒一個,今天禮部尚書徐階的女兒徐悅晴也過來了,我打算過些時日將她迎娶進門。」

  「那夏瑤、優樹她們幾個呢?」

  「男子漢敢作敢當。你告訴我,她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人?」

  徐平義正詞嚴道。

  還搞不懂徐平葫蘆裡賣什麼藥的鐵浪一咬牙,點頭道:「都是!」

  徐平沉默片刻,道:「要是再加上一個,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再加上一個?」

  鐵浪愣了一下,難道徐平要替自己介紹對象,這不是太奇怪了?

  鐵浪被徐平弄得一頭霧水,根本猜不透他內心的想法,點頭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悔兒。」

  徐平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事本不該和你說,但你是我徐家的上門女婿,而且又為大明做了這麼多貢獻,我應該對你推心置腹。我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我是個混蛋,但為了……唉……」

  「岳父有話請講。」

  「好吧!」

  徐平停頓好一會兒,才道:「上次你從三元泊救我回來的事,你應該還記得吧?」

  「嗯。」

  「那時候我昏迷不醒,大夫為了救我,便割了我的命根子。」

  說到這裡,徐平拳頭握得非常緊,道:「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命根子沒了,我本打算了結性命,可我是獨石城的鎮守大將軍,又有妻女三人,牽掛太多,所以只能苟且偷生,可……我已不再是一名合格的丈夫了。」

  徐平苦笑道:「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悔兒不知。」

  「好吧,你也有妻室,我也不繞圈子了,我希望你能……」

  徐平抓住鐵浪的手,道:「我希望你能和露兒在一起。」

  鐵浪驚道:「她是我岳母!」

  「悔兒,你聽我說。」

  徐平語重心長道:「說難聽點,我其實是一個太監,沒有做男人的資格,更沒資格擁有妻室,所以讓露兒跟著我只能守活寡。其實……有時候我都會聽到她的哭聲,上次還看到她站在你門口,似乎很嚮往夫妻生活……」

  聽著徐平嘮叨,鐵浪臉上依舊維持著很為難的表情,心裡卻高興得想抱住徐平。

  鐵浪完全想不到,徐平竟然願意將如此誘人的海露拱手讓人。不過說實話,既然他沒了小雞雞,無法滿足海露,那麼讓海露「性」福的這個重任自然落到鐵浪的身上了。

  一想到可以和海露雲雨,甚至和徐半雪一起3P,鐵浪鼻血差點噴出,肉棒更是不由自主地勃起。

  「悔兒,你明白我的用意了吧?」

  徐平問道。

  「岳父,你真是用心良苦。」

  鐵浪正氣藻然道。

  「呵呵,沒辦法,因為我和露兒已無夫妻之實。」

  頓了頓,徐平問道:「你有打算一直住在將軍府嗎?」

  「不,我打算過一陣子搬到外面去住。」

  「也好,住得遠一點吧!只要你們能偶爾回來看我便好。」

  徐平歎息道:「其實這次讓露兒和你南下的目的很簡單,是希望你和她能多點時間獨處,為這次的事打好基礎。」

  「悔兒明白了。」

  「悔兒,答應岳父,你以後一定要照顧好露兒還有我的兩個女兒。」

  「一定!岳父請放心!」

  鐵浪激動得抱住徐平,簡直想在他臉上親上幾下,沒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種願意將老婆奉獻給其他男人的人。不過,反正他留著也是浪費啊!

  鬆開手,鐵浪顯得很為難,道:「那……岳母會同意嗎?」

  「這個……」

  徐平從袖裡拿出一隻拇指大小的藥瓶,道:「晚上我會給她喝下這個。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迷藥?」

  鐵浪脫口而出。

  「不是。」

  「難道是……」

  鐵浪露出有點狼瑣的笑容問道:「春藥?」

  「是的。真沒想到我竟然要將春藥用在露兒身上,不過露兒性子烈,不用這個很難說服她,所以我打算捉姦在床,然後將她休了,之後便是你的事了。」

  「行!」

  鐵浪重重點頭。

  「晚上你在房中等我消息,別太早睡著了。」

  「是的。」

  「你先回去吧。」

  「好。」

  鐵浪離開後,徐平獨自坐在昏暗的房裡,一臉沮喪,可為了海露的幸福,他也只能出此下策。如今的他失去了命根子,無法和海露行夫妻之事,與其讓海露守活寡,還不如設法讓她得到本該屬於她的快樂。而且,徐平也認為只有鐵浪是最佳人選,畢竟他還年輕,幹勁十足,海露能被他滿足。

  此時,優樹正坐在院子的涼亭上替白狐抓虱子,白狐也很聽話,就算毛被抓下一大把,它也只是輕輕叫出聲。

  不久,一個穿著淡綠薄裳的少女從牆上跳下,慢慢走向優樹,此人正是殺死凌霄神尼後失蹤的司徒千凝!

  表情呆滯的司徒千凝打量著優樹,忽然像一陣風般閃到優樹面前,一手打掉白狐,隨後點了優樹的啞穴,將她扛在肩上往回走。

  白狐全身毛豎起,叫了一聲便衝過去。

  司徒千凝連頭都不回,繼續往牆的方向走去。

  一陣白光閃過,全身赤裸的罌粟一腳踢向司徒千凝,叫道:「放下她!」

  司徒千凝劍柄頂地,用力滑向後方,炸起一道煙塵。

  當煙塵消失時,司徒千凝已背著優樹站在牆上,看了罌粟一眼,甩出了一封信後跳到牆外。

  接住信的罌粟急忙打開,信上寫著:楊追悔,明日已時到西邊迷林一趟,晚了我便殺了她。

  「真該死!我竟然保護不了她!」

  罌粟氣得渾身顫抖,再次化為白狐,叼著信跑向鐵浪房間。

  白狐用頭撞開門,跑到鐵浪面前,將信放到他面前。

  鐵浪拿過信一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隨即跑出房間。信中沒有指明「她」是指誰,但鐵浪隱隱猜到是優樹,因為這封信是白狐送來的,可他又不願意相信。

  在這麼多女人中,鐵浪覺得優樹最傻、最天真、最需要關懷,所以鐵浪最不願意優樹出事。

  跑進優樹房間,鐵浪只看到紗耶,忙問道:「優樹人呢?」

  「剛剛好像在院子裡跟那隻小東西玩,怎麼了?」

  「沒事。」

  鐵浪出了房間,跑到院子裡。

  鐵浪查看著地上的劍痕,已確定信裡所指的「她」是優樹,可他實在想不通誰會綁走優樹。想來想去,鐵浪實在想不出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難道是徐階?

  鐵浪再次看了那封信,字跡娟秀,似乎是女人的手筆,拿起來聞了聞,除了墨汁的氣味,還聞到一股淡淡的花香。鐵浪似乎曾經聞過這種香味,但又不記得是在何時。

  有點煩躁的鐵浪將信撕得粉碎,扔得滿地都是。

  白狐走到鐵浪面前,抬頭看著他,用腦袋拱著他的褲管。

  鐵浪抱起白狐,感歎道:「若你還是罌粟,你絕對不會讓優樹被人擄走的。」

  聽到這話,白狐低下了頭,輕喚了一聲靠在鐵浪胸前。

  鐵浪坐在涼亭裡望著月亮,任由白狐在他懷裡撒嬌。他將從來到《劍指天下》世界那一刻所遇到的男女都梳理了一遍,仍是想不起自己還得罪了什麼人?他覺得最大的可能性便是上清宮殘黨或者徐階。不論如何,想知道真相,只能等到明日已時了。

  「當一隻白狐,忘記曾經的仇恨也挺不錯的吧?」

  鐵浪撫摸著白狐滑順的毛,歎息道:「其實,當初要是你不拿優樹威脅我,我是不可能對你做出那種事的。因為在我心裡,優樹是需要人關愛的,特別是她失憶之後,所以我才會那樣子對待你。」

  白狐跳到鐵浪肩上,伸出小舌頭舔了舔鐵浪脖子後又跳到他懷裡,打了一個呵欠,縮成一團。

  「算了,算了!都已經是過去的事,再談起也沒有任何意義,我現在只希望優樹能平安,然後帶著她們離開這喧囂之地。」

  在亭子待了足足半個時辰,徐平出現了,和鐵浪簡單說了幾句話,便讓鐵浪到他房裡,他自己則坐在亭子賞月。

  將白狐送到優樹房間,和紗耶說了今晚優樹要和他一起睡,鐵浪便興奮異常地跑向徐平的房間。不管如何,先把海露搞到手再說,優樹的事留到明天再解決。

  進了房間,關上門,鐵浪瞇眼盯著床的方向,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清,不過鐵浪卻聽到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不禁懷疑徐平是不是把藥下得太重,此時的海露絕對已騷到不行。

  嚥下口水,鐵浪便走到床邊。

  覺得渾身燥熱的海露開口道:「夫君,能不能幫我拿桌上的茶水?我好渴。」

  鐵浪沒有理會海露,因為他知道此時的海露是性飢渴,而不是口渴。他盤算著自己到底要如何剝光海露的衣裳。

  「夫君,幫我拿茶水。」

  海露又叫了一聲。

  聞到空氣中瀰漫的雌性荷爾蒙,鐵浪隨即坐在床邊,伸出手觸摸海露光滑如玉的肩膀,溫柔地撫摸了幾下,海露即發出呻吟,並道:「夫君,別這樣。」

  鐵浪依舊沒有說話,而是脫靴上床,整個人壓在海露身上,將遮住她身體的被褥掀開,俯身,嘴唇碰到海露乳溝,深吸一口氣,只覺得海露是這世界上最香的女人。

  興奮之餘,鐵浪伸出舌頭舔著海露的肌膚,並將她的肚兜往下拉,嘴唇慢慢登上她的左乳峰頂處含住乳頭,用力一吸,幾絲乳汁射出,酸中帶甜,味道妙極。

  同時,鐵浪輕輕揉著海露另一隻乳房,溫熱的乳汁射出,濺得鐵浪滿臉都是。

  「夫君……別這樣子……不行的……」

  鐵浪的手摸向海露的下體,伸進褻褲,摸到幾絲恥毛後繼續往下滑,整個手掌便落入了一片泥濘之中。

  「夫君……別摸那兒……露兒會受不了的……」

  海露半帶哭腔道,顯然是怕性慾被挑起卻無法得到滿足。

  鐵浪的嘴巴沿著乳溝往下吻,還用力吸吮著。

  猜測到對方要舔自己的下體,海露嚇了一大跳,忙道:「夫君……不行!」

  只要是自己心愛的女人,幫她口交就是愛的表現。鐵浪愛著海露,幫她口交也是理所當然,所以他不顧海露反對,將她的褻褲退至小腿處,扒開她的大腿,張開嘴準確無誤地封住海露的陰部,舌尖沿著肉丘間的低窪地帶上下舔弄著。

  「噢……夫君……好癢……」

  被弄得慾火焚身的海露嬌嗔道。

  鐵浪用兩根手指拉開海露的陰唇,柱狀的舌頭慢慢插入蜜穴內,一股淫汁溢出,弄得鐵浪整個下巴都是。

  「啊!」

  海露呈反弓狀,道:「夫君……很舒服……舌頭……」

  海露以為替自己口交的是徐平,要是她知道身下的男人是自己的女婿鐵浪,真不知道她會有何反應。

  此時,徐平正站在門外傾聽著房中的動靜,海露的呻吟讓他欲哭無淚。他多麼想進去阻止即將發生的淫亂,可又不能貿然進去,畢竟這是他要求鐵浪做的,而且海露那歡愉的呻吟也表明了她的喜悅。

  鐵浪的舌頭在海露蜜穴內抽插了幾下,便開始進攻那早已充血的陰蒂,上下排牙齒輕輕咬住她的陰蒂廝磨。

  「啊……夫君……不行……露兒快受不了了……別弄那裡……」

  用牙齒廝磨著海露的陰蒂,鐵浪已並起兩根手指插進她的蜜穴內快速抽插著。

  「唔……唔……唔……」

  感覺到海露穴內淫肉收縮得越來越厲害,鐵浪便知她快要達到高潮了,遂抽出了手指。

  「夫君……插進去……別拔出來……」

  海露脫口而出。

  海露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說出如此淫亂的字眼,所以便用手捂著臉,喃喃道:「抱歉,因為太久沒這麼舒服了。」

  鐵浪往前挪動,將海露的玉手移開,俯身吻住她的紅唇,一手在蜜穴中繼續樞弄著,另一隻手則將肉棒掏出來。

  「唔……」

  海露雙手摟著鐵浪脖子,極主動地將香舌伸進鐵浪口腔內,與他的舌頭攪拌在一起。

  掏出肉棒,鐵浪並沒有猴急地插進去,而是並起兩根手指在海露蜜穴內抽插著,抽動二十餘下,他就握著肉棒頂住肉洞口,慢慢插入。

  海露本以為又是徐平的手指插進來,所以只覺得很舒服,可當她感覺到插入之物似乎超過手指長度,甚至還頂到忽開忽閉的花心時,海露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渾身冒出香汗。

  「你是……噢……」

  話還沒說完,鐵浪已用力抽動著,肉棒大起大落,啪唧、啪唧,每次都衝開了海露的花心。

  「啊!」

  隨著一聲浪叫,海露被鐵浪推到了性愛巔峰,酣暢淋漓的陰精從子宮內射出,沿著交合處噴出,弄得海露大腿內側都濕了。

  為了讓海露高潮,鐵浪便用力捅入,讓肉棒塞滿海露的蜜穴,接著緊緊抱住海露,在她臉上瘋狂地吻著,並道:「露兒,打從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愛上你了。」

  「悔……悔兒……」

  海露如墜冰窟,可蜜穴還在快速收縮著,褶皺有致的淫肉正不斷吸吮著鐵浪肉棒,陣陣酥麻正麻醉著她的神經。

  「露兒,以這種方式得到你是我不好,不過我會好好珍惜你的。」

  說著,鐵浪又捅了好幾下。

  「別動!」

  海露嬌哼道:「很麻,別動,我受不了。」

  「好。」

  鐵浪弓起腰,再次含住海露乳頭,吃著甘甜乳汁,並在口中積蓄著,之後用舌頭撬開海露的薄唇,將乳汁送進她嘴裡。

  「唔……」

  海露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與女婿發生性關係,而現在知道了,自己竟也沒有多大反抗,反而咕嚕咕嚕吃著自己的乳汁。

  喂完,鐵浪不疾不徐地抽動著,溫柔地揉著海露的美乳,問道:「露兒,這樣子舒服嗎?」

  漸漸恢復理智的海露呻吟了一聲,冷冷道:「你給我出去!」

  「嗯?」

  鐵浪愣了一下,用力一挺,死死頂住海露的花心。

  「噢!」

  「露兒,你的聲音充滿了快樂,我知道你喜歡我佔有你的身體。」

  「唔……滾出去……平哥哥快回來了……一定不能讓他看到……」

  其實,徐平就在外面傾聽著房裡動靜,聽到自己的女人被幹得老是發出淫叫,徐平心裡竟然有幾絲興奮,甚至想站在他們面前,觀看那場激烈的性交,可又覺得自己實在太邪惡了,竟然會因為自己的女人被人干而興奮。

  「他滿足不了你,但我可以,而且我一次可以做很久。」

  鐵浪慢慢抽出肉棒,在蜜穴口停了一下,又用力刺入。

  「唔……別說了……」

  海露嬌哼道:「你是我的女婿,所以不能這樣。快點離開!」

  「你的美麗讓我別無選擇。」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往她耳內吹氣,曖昧道:「親愛的岳母,我剛剛一進來,便聽到了你的呻吟聲。我知道你又在自己摸下面了,而且把自己都摸濕了。」

  聽到如此直白的言語,海露臉都紅了,怒道:「快點出去!」

  鐵浪繼續抽插著,問道:「岳母,你是希望我那根棒棒拔出來,還是我人出去?」

  「你……唔……」

  鐵浪又開始快速抽插,肆意抓捏著海露那充滿奶水的雙乳,乳汁射得到處都是,一股酸酸的奶味混著淫水臊味瀰漫整個房間。

  「唔……唔……」

  當鐵浪整根肉棒插入又熱、水又多的蜜穴時,海露更是發出歡愉呻吟。藥勁還未完全消失,性器官的快速摩擦讓海露思緒完全混亂,竟然不由自主地挺著肉臀迎合鐵浪。

  「慢……慢點……受不了了……」

  早已踢掉褻褲的海露用大腿死死夾住鐵浪的虎腰,握緊粉拳,一陣浪叫,她再次達到了高潮,渾身都在顫抖的她根本沒辦法阻止鐵浪的抽插,只好輕輕咬著手指頭,一邊享受高潮餘韻,一邊享受蜜穴的燥熱。

  鐵浪也有點受不了,遂用力插入,精關一鬆,灼熱的精液「噗、噗、噗」射進了海露子宮內。

  「唔……」

  感覺到精液在子宮內的影湃,海露忍不住發出了呻吟。

  鐵浪趴在海露身上,道:「露兒,做我的女人。」

  海露沉默片刻,便道:「悔兒,你去陪雪兒。今天的事我當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要你,我要你陪我一輩子。」

  「別傻了。」

  海露冷冷道:「悔兒,你必須記住,我是你岳母,這種有悖道德倫理的事絕對不可能再發生,所以你快點走吧!否則平哥哥回來便不好了。」

  說完,海露還使勁推著鐵浪肩膀,可此時的她完全是一個弱女子,武功似乎都被鐵浪的肉棒給廢了,完全推不動鐵浪。

  「露兒,當初我和飛鳳做時,你偷看了好幾次,而且你還一邊看著我幹她,一邊偷偷摸下面,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徐平已經不是男人了,所以他的職責便由我來執行,我以後都不會讓你寂寞了。」

  「別說了!」

  海露本想打鐵浪一巴掌,手卻停留在半空。

  片刻,海露道:「出去!要是你再如此,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那,要是下次我還想和岳母做,岳母願意嗎?」

  「不可能。」

  海露當即拒絕道:「悔兒,你有她們了,為何還要爬上我的床?」

  「我想要的不是滿足自己,而是滿足岳母。」

  鐵浪在海露乳頭上親了一下,溫柔道:「因為我知道你寂寞了很久,我不能讓你的寂寞再持續下去,所以我必須以實際行動驅散你的寂寞。」

  「唉!」

  海露長歎一口氣,道:「你走吧。」

  「可是……」

  拖延了這麼久,鐵浪一直在等著徐平來捉姦在床,可他老是沒有動靜,難道忘了這件事?

  正想著,門突然被推開。

  藉著月光,徐平看到了赤裸著身子的鐵浪和海露,他便裝得很生氣,怒道:「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見狀,鐵浪急忙拉起被褥遮住海露的身子,並用手捂著胯間,神色慌張道:「岳父,都是我的錯,是我強迫岳母和我做的,你要怪便怪我吧!」

  「悔兒……」

  海露想說話,卻又覺得有什麼東西堵在喉嚨,根本說不出話。

  她不敢替鐵浪說話,也不敢將所有責任都推給鐵浪,畢竟剛剛和他做時,自己確實非常舒服。

  徐平一掌拍在桌上,怒道:「快點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是這樣子的。」

  鐵浪看了海露一眼,輕聲道:「我很早便喜歡上岳母了,只是因為她已有了你,所以只能將這分感情藏在心裡,我已經忍了好久了。剛剛岳父出去,我想找岳母聊一會兒,那時她已經睡著了,我便……便把她強姦了。」

  「你這混賬!」

  徐平罵道:「你竟敢做出這種敗壞門風之事,我今天絕對要殺了你!」

  「平哥哥,你別亂來!」

  海露忽然起身,抱住鐵浪,道:「你滿足不了我,但他可以,所以剛剛我便勾引了他,你要怪便怪我!」

  「你們兩個……」

  徐平歎了一口氣,坐在桌邊道:「露兒,你說得沒錯,我已經是個太監,不是男人了,我確實滿足不了你。」

  「夫君,剛剛我說的都是氣話,對不起。」

  海露哽咽道。

  「呵呵,要是將你束縛在我身邊,你還是會想要和悔兒發生關係吧?」

  「這個……」

  海露沉默好一會兒,咬牙道:「我喜歡那種感覺,對不起。」

  「我知道了。」

  徐平轉身走到門口,回頭道:「露兒,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我也不想讓你難堪,所以等到悔兒在外面找了房子,你和他們一起搬出去住吧!就當是去照顧雪兒。晚上你們兩個一起睡吧!」

  說著,徐平已將門關上,走沒幾步,他便停住腳步,喃喃道:「總算解決了。唉!沒用的男人,呵呵。」

  「要喝水嗎?」

  鐵浪問道。

  「嗯……」

  海露應得非常小聲。

  鐵浪走下床,點起蠟燭,端著茶水遞給海露。

  海露伸手去拿茶杯,被褥滑落,兩隻飽滿玉乳呈現在鐵浪眼前,燭火映得海露面頰泛紅,搖曳著的燭火更是讓那對又大又挺的乳房顯得迷人至極,而且她的乳頭色澤非常迷人,乳暈很淺,只在乳頭周圍圍了一小圈,就如少女一般。

  海露只顧著咕嚕咕嚕地喝著茶水,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模樣有多誘人。一滴茶水滴在乳尖處,折射出的光澤讓鐵浪再也忍不住,坐到床邊,左右手各托住一隻乳房,輕輕擠捏著,並含住一顆乳頭,啾啾吸著。

  「唔……」

  海露嬌軀一顫,差點抓不住茶杯。

  低頭看著鐵浪,海露露出慈愛的目光,輕輕撫摸著他的髮絲,呢喃道:「都那麼大了,怎麼還像個孩子。」

  鐵浪笑出聲,道:「下面是大了,可我的心還像孩子般純潔無比。」

  「誰說你下面大了!」

  海露嬌嗔道:「別沒大沒小的,我可是你岳母!」

  「岳母,把嘴巴張開。」

  鐵浪用力吸了幾口奶水便抬起頭。

  海露慢慢張開紅唇,伸出香舌。

  鐵浪咬住海露香舌後封住她的薄唇,將奶水送進了她嘴裡。

  「晤……」

  海露一邊喝著自己的奶水,一邊呻吟著,緊緊抱住鐵浪。

  喂完後,鐵浪問道:「還要喝嗎?」

  海露靠在鐵浪肩上,道:「平時我也會擠到碗裡給自己喝,不過味道沒有這次的好。」

  「那以後都由我來餵你。」

  海露沉默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悔兒,我是你的岳母,沒錯吧?」

  「嗯。」

  「那麼,我們的事不能被雪兒知道。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氣死的。」

  「行。」

  鐵浪緊緊抱住海露,在她額頭上親了好幾下,道:「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聽你的。」

  「變化太大了,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唉!」

  「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不知道。」

  海露笑出聲,道:「以前看到你和飛鳳做,我真的很寂寞,寂寞得只能用手指。不說了,羞死了!」

  「那是用手指舒服,還是用我下面那根棒棒舒服?」

  「別再問了。」

  海露躺在床上,看著面露微笑的鐵浪,抓住鐵浪的手道:「我不知道這麼做是錯是對,我是不是傷了平哥哥的心?」

  「我也不知道,唉!」

  鐵浪感歎著,心裡卻在偷笑。要是海露知道這其實是他和徐平一起設下的陷阱,真不知道海露會作何感想?不過鐵浪覺得,就算和海露坦白了,海露應該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鐵浪便道:「露兒,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聽了之後可別罵我。」

  「嗯。」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其實今天的事是我和徐平一起策劃的。」

  「什麼意思?」

  海露驚道。

  「因為徐平知道你有需要,但是自己又沒辦法滿足你,所以讓我和你做愛,他來個捉姦在床,這樣他便可以將你休了,你以後就跟著我,會得到滿足。」

  「原來如此。看來聰明一世的我卻糊塗一時,被你們兩個給算計了!」

  海露瞪了鐵浪一眼,道:「那我只好順從你們兩個,以後都跟定你了!」

  「其實我覺得這樣子最好,而且你有空還可以回來看他。」

  「是啊,不過總覺得虧欠了他。」

  「別傷心了。」

  擔心海露會反悔,鐵浪隨即摀住她的陰部,中指沿著濕答答的肉縫來回滑動。

  「唔……別摸了……又濕了……」

  「剛剛做完流出的水還沒有干呢!」

  鐵浪笑道。

  「唔……悔兒……別弄了……很癢……」

  「露兒,你到上面,好嗎?」

  「好,不過你先把燭火滅了。」

  「行!」

  鐵浪手掌隨意一推,急風便撲滅了蠟燭。

  「你躺下。」

  說著,海露側過身,待鐵浪躺下,她便跨坐在鐵浪膝蓋上,伸手抓住鐵浪肉棒輕輕套弄著,問道:「還可以硬起來嗎?」

  「你用嘴巴吸一下,絕對硬起來。」

  「你也讓雪兒做過這種事?」

  「夫妻間做這個是很正常的。」

  鐵浪慫恿道:「你嘗一嘗,味道很好呢!」

  「真的?」

  「騙你的話,我不是人。」

  「那我試一下。」

  海露的心「怦、怦」跳個不停,輕輕套弄著漸漸勃起的肉棒,往後挪動,低頭,張嘴,含住鐵浪的龜頭吸了兩下,嗔道:「難吃死了!」

  「良藥苦口,嘻嘻。」

  「那我再試一下。」

  海露再次含住鐵浪的龜頭,啾啾吸吮著,忽然又含住半根肉棒,有點生疏地吞吐著。

  「真舒服。」

  得到鐵浪的誇獎,海露吸得更加賣力,差點將鐵浪整根肉棒都吞下去,可肉棒太長,她也學不會深喉,所以只能吞下三分之二。

  替鐵浪口交了一會兒,海露擦了擦嘴角的津液,問道:「真的要我在上面嗎?」

  「你以前有試過嗎?」

  「沒……以前都是我躺著,而且我和平哥哥做的時候從來不說話的,哪像你這樣。」

  半帶埋怨的海露挪動身子,一手壓開陰唇,另一隻手則扶著肉棒慢慢坐下。

  感覺到肉棒頂到溫熱蜜穴口,鐵浪便嚥下口水,道:「露兒,整個人都坐下去。

  用力點,你會很舒服的。「海露沒有說話,而是讓蜜穴吞下碩大龜頭,接著便一屁股坐下。

  啪唧!肉棒瞬間衝開了她的子宮口。

  「啊!要死了!」

  海露浪叫道。

  鐵浪伸手抓弄著海露的雙乳,道:「插得真深。露兒,這種感覺不錯吧?」

  海露劇烈喘息著,抓住鐵浪的手用力搓弄著有點脹痛的乳房,上氣不接下氣道:「自從幼蓉斷奶後,我幾乎每天都要擠,奶水一多了便很脹、很不舒服,所以你用力點。」

  「好的。」

  得到命令,鐵浪近乎瘋狂地搓弄著海露乳房,乳汁流射得到處都是。

  海露則呈M字蹲在那兒,雙手撐著床,上下運動著,肉棒摩擦淫肉而生起的熱度都快將她融化了。她已經迷失在交媾的海洋中,不願再回頭,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淫蕩。

  和徐平做了二十多年夫妻,她在性愛方面一直很保守,加上徐平將精力都放在守衛獨石城上,所以他們很少做愛,做的時候也是採取最保守的男上女下式,而且每次做愛時海露都不願意發出聲音,只有在做完後才會和徐平說話。徐平的持久度很差,沒幾下便射出,越到後來,海露越得不到滿足。在徐平還未變成太監之前,她就幾乎已沒有和他進行房事,變成太監之後就更不可能了。

  這些原因都為海露此時的放蕩埋下了種子,不過在性愛方面,只要彼此都能得到滿足,又何必去在乎誰更淫蕩呢?

  半刻鐘後,海露已沒了力氣,趴在鐵浪胸前喘息著。

  「我們再換個姿勢好不好?」

  「什麼姿勢?」

  海露好奇道。

  鐵浪附到海露耳邊,軟語道:「我們到床下,你扶著桌子把屁股翹起來,我從後面插進去。」

  「不要!」

  海露當即拒絕,道:「我才不要做出那麼低級的事。」

  鐵浪有點失望,海露卻補充道:「不過,今天算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做一次可以,但絕對沒有下次噢!」

  鐵浪走下床點燃蠟燭,海露則捂著私處和雙峰下了床。看著鐵浪一臉邪惡的笑容,海露白了他一眼,道:「看上去一表人才,沒想到喜歡這種變態的動作!」

  鐵浪摟住海露蛇腰,道:「露兒,你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以前你總是擺出一副巾幗英雄的模樣,讓我只敢胡思亂想,不敢亂來。」

  「因為你現在算是我的男人了,我向你撒嬌是正常的。」

  頓了頓,海露道:「早點做完,早點睡覺。」

  海露雙手扶著圓桌,撅起肉臀,面頰緋紅的她望著鐵浪,小聲道:「露兒準備好了。」

  看著海露這淫蕩至極的動作,鐵浪肉棒都抖了好幾下,走過去在她蜜穴處樞弄好幾下,握著肉棒用力插入。

  「都……都進來了……」

  手撐不住的海露乾脆趴在圓桌上。

  「我要開始了。」

  鐵浪抓捏著海露肉臀,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唔……」

  海露的嬌軀前後搖擺著,雙乳的擠壓讓乳汁噴得到處都是,淫水更是從交合處噴出。

  「露兒,舒服嗎?」

  「嗯……插得更深了……要死了……」

  「比剛剛那動作好吧?」

  鐵浪嬉笑道。

  「別問了……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