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茫茫之中睜開了眼,祝雪芹只覺得全身無力,赤裸的背上似有人正溫柔的按摩撫弄著,輕輕柔柔地褪去了她身上殘留的不適。
入眼的是一層錦繡般的床被,從肌膚上頭的觸覺,祝雪芹可以感覺得到,自己身上已連一件衣衫也沒有了,敏感的雙峰頂著暖被,仍脹脹的微有不適,她輕輕撐起了酥酸難當的身子,轉過了風情萬種的美目,身旁那熟悉的人影,令她不禁驚咦出聲:「嬌霜,是你?怎麼會……」
「師父好好休息,讓嬌霜服侍師父。」師嬌霜雙手微微地加了力,祝雪芹只覺渾身一陣酥麻麻的,剛剛升起的一點力氣又酥了下去,雲雨之後的胴體本就有些酸軟,加上她又是被人狂風暴雨般的幹過、征服過,那人甚至封了她體內的氣脈,壓制了她的武功,使得祝雪芹更是無力起身,只得任師嬌霜撫摩著,心裡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和鄧英瑜走出了陰陽會,祝雪芹頗有再世為人的感覺,她原就不喜歡江湖爭雄,香劍門下雖是精銳,走江湖的卻沒有多少,卻沒有想到陰差陽錯之下,香劍門就此消失,所有的人都變成了誅魔盟麾下,而她不只在鄧英瑜魔掌下失了身,差點還要捲入誅魔盟和陰陽會的相鬥之中,若不是雪玉璇為了不讓她和誅魔盟對敵,硬是讓鄧英瑜帶她離開,只怕她真要打此不樂之戰了。
「我們要到哪兒去呢?」
「到哪兒去都好,」鄧英瑜笑了笑,沒有了邵若樵管著他,什麼地方都好:「我們有錢有閒,武功又是武林頂級,怕他什麼?」
「可是你那些手下卻一個也沒帶出來。」
「你放心好了……」鄧英瑜也知道祝雪芹在怕些什麼,他的手下一向橫行霸道,又習慣了和他一同行淫。說實在,祝雪芹實在怕哪一天鄧英瑜不高興了,就把她賞了給屬下們輪流淫樂,就像一些曾得罪過他的女會眾一樣:「我把他們留在會中,就是不會對你做同樣事的保證。當然了,那也要你祝門主乖乖的才行,要是哪天老子不高興,會對你做出些什麼事,我可不敢保證喔!」
輕輕地歎了口氣,祝雪芹知道那是有可能的,以鄧英瑜的性格,能連著半個月專心在祝雪芹身上取樂,沒有在奸了她之後就棄若敝履,已經很不簡單了,伴君如伴虎,又有誰敢說伴男人不是呢?偏偏她已經是鄧英瑜的女人,再沒有逃離的可能,又有誰敢惹這武林知名的大魔頭?
「或許……你再沒有機會做什麼事了。」從道旁的樹後施施然走出,孽龍嘴上掛著微微的笑意。
一是為了師嬌霜思念師父、莫青霜也想著師姐,二也為了祝雪芹的絕世姿容實在不是孽龍所能抗拒的,若他倆還在陰陽會中,為了不讓趙彥和雪玉璇的激戰中多生枝節,他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兩人既脫離了陰陽會,他可就再沒有顧忌了。
「哼!就憑你這頭師門不收、弟子背棄的孽龍,老子還不放在眼中。」口中強硬著不肯示弱,鄧英瑜心中可是七上八下,當年決戰時孽龍對上的是五兄弟中武功最高強、心思最陰毒的卜季,動手之中卜季卻是處處受制,到後來竟被他擊下山崖,若孽龍對上了自己,單打獨鬥下鄧英瑜可不一定是對手呢!
只見鄧英瑜手一滑,只聽得祝雪芹一聲唔嗯,穴道被封的她已坐倒了下來,她早知一旦鄧英瑜要和人動手,為了防她逃走,一定會封她穴道,如今只有腿上穴道被封,已算得上上上大吉了。
但高手相爭,哪有移開眼光的空隙?鄧英瑜才剛分神點祝雪芹的穴道,眼光稍稍離開了面前的對手,孽龍手不抬、足不動,竟已從一個絕不可能的角度滑了過來,一溜煙般到了鄧英瑜身前。
待鄧英瑜回過神來,準備接敵之時,孽龍指掌距他臉已不足二尺,鄧英瑜生得比孽龍矮得多,孽龍微一伸手,掌著處剛好就是他的頭。
勁風刮面而來,掌雖未至,掌風已刮得他臉上生痛,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的鄧英瑜心下大驚,當日孽龍的身法已如風般難以捉摸,比龍之魁還厲害,連卜季都吃了大虧,若非鄧英瑜之後武功也有所進步,實力足以獨步天下,百忙中頭向後一仰,一個鐵板橋立個筆直,這一掌還真避不過去。
真的是沒有想到,孽龍這一掌雖已到了盡頭,卻不知他使了什麼手段,竟還能向前伸得半尺,向著鄧英瑜趨避的方向壓下,加上鄧英瑜仰身避掌,以胸前施力,用力已老的他對這一擊根本就避不過去,祝雪芹才一轉眼,鄧英瑜胸口已結結實實地吃了一掌。
鄧英瑜武功高強,只差孽龍一籌,本來雖在失著之下,挨這一掌也沒什麼,最多是吃點小虧,退得三五步,待氣血回復過來也就是了,最嚴重的不過是嘔口血、受點內傷,功力使不太得手而已。
但孽龍一掌得勢,卻是高明到連回氣的空隙也不給他,只見他有如黏著鄧英瑜飛退的身子一般,隨著他疾飛而去,連掌帶指、一招又一招重重地擊在鄧英瑜身上,只打得鄧英瑜渾身作響,儘是骨裂肉斷之聲,連血都吐不出來了。
偏偏鄧英瑜又處於退勢,先手既失之下,根本就難以動手反擊,孽龍下手又重,一掌接著一掌,打的他氣血逆行、功力散亂,完全沒有辦法還擊,只得等著孽龍氣勢去盡,不得不收手回氣的時候才能反擊。
但孽龍也知道這回事,竟拚著損耗功力,全力出擊,連番下的都是殺手,務要讓鄧英瑜連氣都喘不過來,以最快的速度分出勝負。
等到孽龍也撐不住了,收勢滑下的時候,鄧英瑜已是傷重到非得倚樹才能站立了,原本帶黑的皮膚變得慘白,竟連血色都完全出不來了,偏偏孽龍卻是輕鬆無比、尚似留有餘力地滑到了祝雪芹身畔,隨手抽出了她的長劍,只見空中劍光如煉,準準地穿過了小腹,將鄧英瑜給釘到了樹上。
「真是抱歉……」孽龍邪邪一笑,看的祝雪芹心頭一震,他的眼光雖只是斜斜一撇,卻似看穿了她的衣衫,感覺上她就好像赤條條地任他觀賞瀏覽一般,連一點點的遮掩都沒有,比鄧英瑜的眼光還可怕。
「鄧兄啊!我可不能痛快地讓你死在這兒的,若是不能讓你親眼看到你的女人,美艷誘人的祝門主被我幹得死去活來、欲死欲仙的騷蕩樣兒,聽到她發出前所未有的淫蕩浪叫美聲,我師弟被害之仇豈算能報?」
順手抱起了祝雪芹柔若無骨的嬌軀,只見孽龍手上一動,只聽得一聲裂帛,祝雪芹一聲驚叫,她上身的衣衫已離體飛出。
為了能在起意之時方便隨地將祝雪芹擺平,大逞淫慾,鄧英瑜根本就沒讓她穿內衣,孽龍才一撕,祝雪芹已是春光外露,一雙聳挺碩美的玉乳已彈了出來,正顫蘶蘶地表現著出眾的彈力,一絲缺陷也沒有地吸引著男人的目光,羞得祝雪芹連忙舉手遮著,卻只能遮住嫣紅的甜美櫻桃,豐潤的乳房仍是春色外溢,加上纖柔的柳腰反襯下更是奪人眼目,氣的鄧英瑜目骴欲裂,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輕輕鬆鬆地將祝雪芹壓到了樹上,孽龍一雙似有魔力的手在她玲瓏浮凸的胴體上遊走著,全無忌憚地大肆輕薄,祝雪芹護得住雙峰其他處就沒辦法了,偏偏孽龍的手法比鄧英瑜還要高明得多,祝雪芹光瑩嬌媚的胴體又是無比敏感,對男人的手法最是容易反應,如此情況下怎抗拒得了他的挑逗?
給孽龍在祝雪芹敏感的纖腰上一陣輕柔又軟滑的撫弄,嗯哼之中,祝雪芹只覺全身上下都是一片火燒似的灼燙,渴望著男人強猛的滅火行動。
不一會兒,祝雪芹的芳心已是全面失守,一雙玉臂情不自禁地摟上了孽龍的頸子,任他俯下頭來,靈巧無比的口舌在兩顆漲硬的櫻桃上又吮又吸著,那甜美的口感使得孽龍真的是愛不釋「口」,加上他短短的胡根又時輕時重地刮著祝雪芹高挺的雙峰,刮得那嫩乳一陣陣難耐的跳動。
情動之下,祝雪芹已忘卻了,自己正在鄧英瑜那虎視耽耽的眼光下,被這男人挑動著情懷,她軟綿綿地呼叫著,幽谷中早已是一陣又一陣的稠稠霪雨。
而孽龍的雙手可沒閒著,以左手輕巧地滑脫了祝雪芹的褲帶,讓她豐潤修長的玉腿重見天日,右手已滑溜溜地捏上了祝雪芹豐滿圓翹的臀部,揉得祝雪芹嬌弱地呻吟起來,一腿已勾上了孽龍的腰。
再加上她本能地扭動著嬌軀,粗糙的樹皮在她的裸背上輕輕地刮著,那微微的痛感非但沒有滅去祝雪芹賁張的欲焰,反而刮的祝雪芹更是熱情非常,若非孽龍的手撐著,怕已在這劇烈的磨擦中皮破血流了。
「求……求求你……」祝雪芹在孽龍那熟練的挑情之下,芳心之中已浸浴在一片狂烈的火焰燃燒當中,即使在這當道之處、即使在日正當中、即使在奪走了自己處子之軀的鄧英瑜灼灼眼光之前,祝雪芹仍是忍不住春心蕩漾,什麼羞恥都忘記了,她的幽谷是這麼的濕潤軟滑、她的胴體是這麼的青春誘人,怎麼孽龍還捨得不佔有她呢?「我……我忍不住了……真的……」
「不要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孽龍湊近了她耳邊,淫淫的笑聲傳了進來,順口將祝雪芹櫻桃般嬌小、比乳尖還要誘人的小嘴兒給擒進了口中,恣意地吮吸著她舌尖上頭那點甜香的氣息,吻得祝雪芹熱烈地反應著,她香舌輕吐,稚嫩地任孽龍引導著給他品嚐著自己的小嘴,祝雪芹可真沒想到,光是男女間的熱吻也會如此醉人,不由得沉醉其中,愈來愈是難以自拔,連孽龍說的話都沒有聽進去。
「如果你這麼快就受不了,讓我非得現在就干你,你怎麼嘗得到和男人幹那檔事時的真正樂趣?好祝門主啊!你的身子比一般沉醉性愛中的女人還要性感,你的雙乳白玉一般的讓人想吃下去,你的小穴兒又是這麼敏感……」
輕聲細語之中,孽龍順手在祝雪芹的幽谷中輕輕地摳了幾下,惹得祝雪芹又是一陣嬌滴滴酥酸難耐的媚吟,雙眼都快睜不開來了。
「怎麼可以這麼急,不好好享受呢?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女人真正的樂趣,保證你爽了之後再也離不開我。不過在這之前,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向你逼供,你如果乖乖的答了,或許我會饒你幾下子。」
「美……美死我了……好龍哥哥……求求你……求你快……快問吧……」若非之前被鄧英瑜盡情開發過,祝雪芹也不會這般敏感,雪凝玉雕般的香肌嫩膚,竟是經不得一點兒輕薄挑弄。
被孽龍這樣輕薄著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逗的祝雪芹全身情焰高燒,愈發敏感,真的讓祝雪芹體內的火燒化了一切,燒的祝雪芹再也受不了了,只想在此和他共度雲雨,任這掌控了自己身心的男人享用自己的一切:「快……快點……雪芹……雪芹受不了……你的手……好厲害……摳的雪芹……又舒服又難過……求求你重一點……好哥哥……你有什麼話就快問吧……問完就……就……」
「放心,」孽龍逗著她,他早知祝雪芹被鄧英瑜逗發了本能的欲焰,是一團乾燥的柴,只要一點火星就能引發起燎原狂焰:「我問完了就干你,幹得你死去活來,快樂的叫哥哥、叫心肝,好不好?白玉般「貞潔」的祝門主,我會讓你愛上這種恣意行淫尋歡的滋味,讓你我的性交成為你的寶貝,讓你一次又一次的想……一次又一次的要……」
天啊!別逗我了,祝雪芹在心中狂叫著,這人真是厲害,祝雪芹只覺在他手下,自己的胴體已然引發了愛戀情火,對男人的強攻已是無法抵禦,偏偏他還是輕緩自在、似有若無地愛撫著她呢!
「好……好……太好了……求求你……哎……美……爽死……啊……爽翻了雪芹的心了……雪芹要……雪芹要爽了……哎呀……好哥哥你……你摳重些……
嗯……不……別……別這麼重……那……那裡要……要輕……輕點啊……求……
求求你……雪芹忍不住了……你快問吧……問完了就……就干……干死雪芹……
把雪芹給……給奸死……求……啊……雪芹要丟了……」
逗弄這美女雖是無上美事,但可不能讓祝雪芹這麼快就爽了,非要讓鄧英瑜再氣一些,讓她再難受些不可。
慾火就是這樣,如果多熬祝雪芹久一點,讓她體內的火焰積得更多,爆發時她所受到的衝擊性快感也就更猛烈些,孽龍故意放慢了步調,讓祝雪芹渴望他重重扣弄勾挑的幽谷高高地挺著,追尋著他的手:「你…你怎麼慢…慢下來了……
還輕了……雪芹不要……你重些……啊……」
一陣又一陣不顧羞恥的呼喚,祝雪芹只覺得自己似已溶化成水,任得孽龍的操控之下蕩漾飄搖,她早已渴想著性愛,渴想著孽龍能給她一陣又一陣的強烈衝刺,將她的芳心和肉體全盤佔有,徹底征服。
偏偏孽龍卻是好整以暇地撫玩著她的胴體,感受著她的熱情,在她將要高潮之際又緩了下來,這樣掌握著她的感官,教祝雪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在就要爆發的當兒舒洩下來,又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輕薄之下慾火狂升,祝雪芹雖是不住嬌嗔,媚態萬千地向他邀寵,奈何孽龍卻是完全依著自己的步調,一點不漏地愛撫著她,將祝雪芹的敏感地帶、要害處和激情點全然瞭如指掌。
祝雪芹渴望著爆炸,渴望著男人的征服,渴望的都快要瘋了,奈何孽龍還是輕重自如地玩弄著她,祝雪芹幾有個錯覺,她正沉醉在永無止境的天堂之中,在孽龍的擺弄之下,仙境就在眼前,偏偏那種盡情崩潰臣服的快感卻又是如此遙不可及。
「哎……」正當祝雪芹不知已是第幾次在高潮面前失足,渾身上下都已被快感充實的當兒,孽龍已經有了進一步的動作,而且是無比強烈的。
他一手扶著祝雪芹春柳般的纖纖細腰,一手抱住了她勾著自己腰間的長腿,調整著祝雪芹的姿勢,竟僅憑腰力一送,就將慾火正熾的鋼槍整個插入了祝雪芹窄緊的幽谷中,直直地佔有了她的蕊心,而且是一下又一下連環不斷地衝刺著,那強猛的勁道,頓時使得祝雪芹體內慾火徹底爆發,一發不可收拾,一口氣便被拱上了天堂。
強烈的衝擊之下,祝雪芹痛快地嬌呼起來,熱情迸發的胴體再也無法自制,本能地配合著他的衝刺而顫抖著、迎合著,拚命地抵著他的腰廝磨著,好像發了燒似的渾身滾燙、情熱不已。
孽龍不只是幹得又快又猛,每一下都重重地擊在祝雪芹的敏感之處,重重地將她的羞恥心和抵抗心擊潰,讓祝雪芹風情萬種地迎合起來,那沉重的衝擊,全然不像方纔的輕柔挑引,而且他的鋼槍又燙又粗,槍尖的利齒沒刮得幾下,早已濕淋淋的祝雪芹已舒服地洩了出來,一陣霪雨已化成了山洪爆發,那強烈的洪流被孽龍的鋼槍帶著洩了出來,不半晌已染得兩人腰臀處淫漬班班。
痛快無比的祝雪芹爽的眼前一黑,幾乎就要暈了過去,偏偏他的戳刺那麼火熱,讓她渴求的幽谷熱情無比地吸吮著他的火燙鋼槍,不只讓男人能大逞所欲,也讓她完完全全地接收著、感受著那火熱所帶給她的無比愉悅,使得原已洩到酸酥難當的祝雪芹,竟很快又勉力挺動起來。
被男人幹得快樂無比,祝雪芹狂野地浪叫著,整個人纏緊了他,承受著那種沒頂的快意,感到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男人的攻擊下快樂地酥麻了。
不久之後,祝雪芹驚喜地發現,孽龍不只是大而已,他的槍尖有著利齒,每一次他的衝刺都帶著旋轉的力道,刮的她敏感的花蕊嬌顫不已,陰精大洩;加上不知為何,她纖嫩的谷中竟有著被刷子次次重刷輕揩的感覺,使得祝雪芹渾忘了一切,在男人的狂抽猛送之下化為渾身充滿慾望的蕩婦,愈來愈是淫態橫生、樂在其中,就在這樹下從鄧英瑜的女人變成了孽龍的情婦。
太過強烈了,祝雪芹實在撐不住這種幾可滅頂的快樂,不一會兒她已將陰精洩得飄飄欲仙,任憑孽龍享用著她天生就是要媚惑男人的胴體。
在欲仙欲死的幾死復甦下,洩身洩了不知多少次的祝雪芹再也無法支持了,她叫了最高昂的一聲,身子似都在那爆炸下碎成了片片,全身一陣強烈無比的抽搐,這回的昏暈就再也沒醒了,也不知孽龍在自己身上盡興了沒有,至於鄧英瑜的生死,更早已不存在她的心思中了……
「原來……」祝雪芹睜開了眼睛,看著既擔心又有些放心的師嬌霜,看來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原來嬌霜你已經是他的人了……雪芹睡了多久?」
「師父睡了有一整天,」師嬌霜伸手試了試祝雪芹的腕脈,臉上擔憂的神色化去了一半:「都是他壞……明知師父被鄧英瑜……被鄧英瑜欺侮,還採得師父那麼慘……當師父回來的時候,師父氣息微弱,嬌霜還以為……以為師父被他一時失手給……給……還跟他吵了好大一架……」
「沒關係的……」祝雪芹輕輕喟歎著,纖手想撫著她盈盈欲淚的臉兒,卻是半點力氣也沒有。
「別哭了,嬌霜!你也給他……給他……也和他是夫妻了,應該知道他在男女之事上頭的厲害,說實在的,為師被他弄得很……很舒服呢!好似整個人都融掉了,為師還真要謝謝你,如果不是因為嬌霜的關係,他殺了鄧英瑜後,大可把為師姦殺了,省得麻煩,大概也沒有人會知道。」
「是……」師嬌霜羞紅了臉,說實在話,如果不是她在床第間硬逼孽龍,他還不一定會把祝雪芹弄來,這人還真是鐵齒,硬是熬到祝雪芹離開陰陽會後才肯出手。
「不過呢!他在享受了為師的身子後,就把無力動彈的為師交給你,想必他也只是玩玩罷了吧!」
祝雪芹一聲輕歎:「總之是為師不幸,處子之軀竟給鄧英瑜奪了去……男人總是愛純潔的。」
「他敢!」師嬌霜嘟起了小嘴兒:「他如果敢只是玩玩,事後不把師父放在心上,嬌霜跟他沒完沒了,師父安心住下,嬌霜保證不讓師父受半點委屈。」
「當然她不會受半點委屈的。」
啟簾而入的楊夢萍笑了笑,將一盤飯菜交給了師嬌霜,祝雪芹這才感到飢腸轆轆,才剛在性愛中虛耗了那麼多,怪不得她餓了。
看著師嬌霜溫柔地餵著祝雪芹,楊夢萍坐了下來,等到看著祝雪芹用完了餐和師嬌霜兩個帶些疑問的眼神望了過來,才繼續了下去。
「看到他帶著體虛氣弱,艷色卻不減的祝門主回來,卻完全沒有陪著進房的做法,萍兒早問過他,結果嬌霜姐姐你猜他說什麼?」
邊說著,楊夢萍邊忍俊不住,差點兒就要撐不住大笑出來,連耳根子都憋得紅了:「他說啊!祝門主生的美,而且是太美了,比起我們簡直是不同層級的美貌,要比女性的魅力這方面,我們幾個是拍馬也追不上,所以他不敢太接近你,不敢愛上你,怕沉迷在你身上之後,就會冷落我們呢!」
「呿!那個壞傢伙!」想起了那一次她偷入陰陽會,卻被孽龍化妝擒去,蒙著面和她躲在間草茅中胡天胡帝,差點沒活活奸死了她,師嬌霜不由得臉上一陣燒辣,而當祝雪芹失身的那天,聽說他也把被誘得心神失守的姬香華擺平了,在陰陽會中人人可見的道旁,大膽之極地將姬香華弄得死去活來,這人的手段可真多,對被冷落的女子的「補償」也未免太難消受了。
「好萍兒,你沒被他冷落過,不知道,如果他覺得冷落了你啊!之後對你的「補償」可真是難以消受,他就有一次……蒙著面把嬌霜綁走,在一個乾草堆之中硬是挑起了嬌霜的情慾,讓嬌霜在完全不知道是他的情況下,被他給強姦了,硬是弄得嬌霜爽了好幾次,等到洩了之後才讓嬌霜知道是他。弄嬌霜之前完全不透露身份,硬是把嬌霜搞得……搞得死去活來,嬌霜那次真羞的想死呢!」
「好啦!」看著師嬌霜又愛又惱,又是心思纏綿其中的女兒情態,祝雪芹心中一陣暖洋洋的,在她的愛徒中,看來她現下可是最幸福的,孽龍看來不是太壞呢!「說得這麼白,是要羞死為師嗎?別忘了為師才剛被他……剛被他霸王硬上弓過……看來雪芹只好乖乖地被他供起來,沒事被晾個十天半月,等他偶爾想起來,再來弄弄為師的,為了好嬌霜不被冷落,為師只好忍耐些了。」
「師父笑嬌霜,嬌霜可不依啊!」師嬌霜不依地推了推祝雪芹,楊夢萍看她們這樣鬧著,嘴角也泛起了微笑,收好了碗盤就離開了。
看著楊夢萍離開,師嬌霜溫柔地為祝雪芹蓋好了被子:「師父放一千一百個心,嬌霜絕不會讓他冷落師父的,那個人啊……他最愛就是在一張床上弄得女人們死去活來,偏他長力又夠,加上師父一個也足的,保證不會讓師父寂寞……」
「你啊!」祝雪芹臉兒微紅,羞意輕輕地起來了:「不要你多事,顯得為師好像對這種事愛……愛不釋手的樣子……」
「師父放心,」看祝雪芹這樣含羞帶怯的模樣,師嬌霜心中大定,看來她已經服貼在孽龍手下,不會尋短見了:「只要是女人,在被他弄上床之後,沒有不沉迷床第之事的,師父也嘗過那滋味。以師父出眾的姿色,保證他嘗了師父床上的溫柔以後,絕不會讓師父寂寥,倒是嬌霜才要擔心呢!」
看著師嬌霜離開,祝雪芹滿足地吁了口氣,軟回了床上去,這條孽龍可真是女孩子命中的魔星,才不過被他姦污了一次而已,已採得祝雪芹陰元大損、胴體酥軟,竟連床都下不去了,偏偏祝雪芹是知道的,孽龍雖是很有自信,卻也防著她,強姦她的過程之中一直小心翼翼的,保持著隨時可以對她出手的注意力和心思,也就是說這傢伙沒有全力出手,還有所保留呢!
還有保留的情況之下,她祝雪芹就被幹得這樣欲死欲仙、爽不可言,無論身心都被他奪走了,祝雪芹可真是難以想像,當他和師嬌霜行房的時候,到底把自己這好徒兒弄成什麼樣子呢?
看見師嬌霜方才提到他時那嬌羞的神態、神往又羞怯的表情,祝雪芹幾可預見,她和孽龍的床第之間必是幸福無邊,這好徒兒早已成為孽龍百依百順的俘虜了。
其實早在天外宮中,祝雪芹和孽龍就不止一面之緣了,只是那時孽龍還小,香劍門和天龍門又是不冷不熱、半敵半友的關係,那時在祝雪芹的眼中,天龍門人足稱道者,只有龍之魁、大國主而已,一點兒也沒有把他放在心上。
沒想到……沒想到到了最後,自己卻臣服在他的淫技之下,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任他恣意採補佔有,還舒爽的什麼都不顧了,那時的感覺還深深留在祝雪芹芳心之中,真是想想也羞死人了,卻又是甜美滿足無比。
祝雪芹自知,如果孽龍還想對她再來一遭,包保她要熱烈無比地向他投降,自己究竟是被鄧英瑜帶壞了?還是本性就是這樣一個好淫貪色的女人呢?連被他那樣無情地采走精元,採得她現在仍是慵懶無力,卻仍是如此熱情地希望他再來一次。
其實祝雪芹的芳心和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一樣敏感,尤其是肌膚相親的親蜜廝磨,在交合的過程中,從孽龍的舉手投足間,祝雪芹已對他瞭解了不少。
他並不像一個普通的採花淫賊一樣,只是好色而已,光是他為了讓祝雪芹經驗不多的肉體承受得起他那強猛鋼槍的佔有,就花了那麼長久的時間來挑逗祝雪芹,直到逗的她心花也開了、魂兒也飄了,才讓祝雪芹嘗到了有生以來最狂野的佔有,讓她瞬時之間魂飛天外。
祝雪芹也知道,而且在被侵入幽谷的時候就知道了,原本孽龍並不想這樣貪婪地采吸她的功力,但鄧英瑜的武功實力,根本上並不差孽龍多遠,只是輸在一著之失,又抵不住孽龍的絕世輕功進擊,因此被他乾淨俐落地解決了。
但孽龍那樣快速地、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轉眼間就擊斃了他,自己的體力功力消耗也相當多,如果不是鄧英瑜分心去封祝雪芹的穴道,讓她不能夠動手幫忙,連在事後也只有眼睜睜任由孽龍姦淫的份兒,情勢可要大幅改觀,若是兩人合力出手,怕孽龍不但不能勝,還要吃上好大的虧。
因此,當孽龍在忍耐好久,終於侵犯了祝雪芹的時候,體內的氣虛讓他本能地向祝雪芹那熱情無比、元陰傾洩的胴體尋求補償,若不是他還有憐惜之心,在那種本能衝動之下,祝雪芹還真有著被活活弄得脫陰而死的準備呢!
怎麼會?在祝雪芹酣然欲睡的當兒,一雙火熱的手又揭開了她身上的錦被,一個火般熱情的男體已壓上了她,嘴唇像烈火一般在祝雪芹白皙嬌嫩的裸背上落下了雨點般熱情的吻,雙手更是滑過了祝雪芹的腋下,掌心熨上了祝雪芹豐腴的雙乳,那熱烈的接觸使得兩人同時發出了醉人的呻吟聲。
他似是很有自信,知道祝雪芹絕不會反抗,而祝雪芹也一如他所想的合作,慢慢地放鬆了身體,輕輕地拱起了臀部,不只是為了讓男人的手更好動作,也因為他食中指的指根處輕柔地夾著她的乳尖,愛不釋手地不住撫弄,又輕巧又強烈有勁的逗弄,立刻就讓祝雪芹粉紅的乳頭硬挺起來。
甜蜜的櫻桃連結著豐碩的玉球,是祝雪芹最熱烈的性感地帶,那種灼燒般的本能衝動讓祝雪芹當場就情慾蕩漾了,不得不採取最能誘發男人動作的姿勢。
祝雪芹一聲嬌吟,紅透的臉兒羞的埋入了枕中,火燎般的快意卻從被男人侵略的肌膚上傳了進來,她拱起的隆臀觸及的,不就是男人那滾燙似是剛從火爐中出來,正要在女性的胴體中發洩,好將熱火傳出的鋼槍嗎?對祝雪芹來說,那可是最美好的心肝寶貝兒了。
祝雪芹伸展著修長的胴體,迎上了男人似可融化了她似的挑引,完全沒有抵抗,除了孽龍外,還會有誰在此時此處,想要將雲雨後猶然酥軟的祝雪芹姦淫佔有呢?
偏偏那種似可揉碎祝雪芹身心的蹂躪始終沒有來,男人只是口舌並用、手足兼施,一遍又一遍地愛撫舔舐著祝雪芹的胴體。
開苞至今沒有多久,曾幹過她的又是鄧英瑜和孽龍這兩個慾海高人,祝雪芹的肌膚早被調教的熱情而敏感,最是容易接受男人愛憐而又狠辣的侵犯,偏偏這人又是溫柔而強烈地挑逗愛撫著她,舔舐、吻吮、吸啜、輕咬,以及暖熱輕吹的口中技巧,加上揉、捻、抹、挑、勾、摩、按、搓、捏、扣的手指神技,令祝雪芹愈來愈是神魂顛倒。
悠悠乎乎之中,祝雪芹幾乎要錯覺到自己又高潮了,她失守的心神早在前一次孽龍的侵犯中失落,被他全盤佔有,此刻又被他鍥而不捨的揩擦輕薄著全身每一寸肌膚,祝雪芹只覺渾身都被那醉人的感受佔有,飄飄的芳心早就飛入了他手中。
「嗯……嗯……哎……酥……酥死人了……」把甜美的櫻桃嘴兒埋在枕中,連一句綿軟的嬌聲也不傳出來,終於她身子一軟,那種似可在她身上肆虐到永久的手法,使得祝雪芹渾身軟癱。
幽谷處也不知被他吸啜了多久,光瑩嬌媚的雪白肌膚上都是他留連過的濕潤痕跡,數也數不清那麼多次的舔舐之下,祝雪芹再也撐不住了,那慢慢的燃燒熔化了她的身心,使得祝雪芹嬌癡地酥化了,一陣滾燙的陰精洩出,全然被男人那火般情濃的口舌給吸了去。
此時的祝雪芹就好像被男人勇猛無比地連干了好幾次一樣,連眼都睜不開、聲音也發不出來了,身子微不可見地痙攣著、抽搐著,這樣癱慵若死的快樂,真不知要幾世才能修到的福份。
「舒服嗎?」雖然沒有和祝雪芹交合,但這麼溫柔的愛撫和肌膚交纏,孽龍自己也是累得緊了,他壓在祝雪芹細滑的身上,感覺著祝雪芹柔軟而富彈性的肌膚,那感覺真暢美的無以復加。
「不……不要說話……」祝雪芹的聲音既柔軟又甜蜜,似是要融化了一般:「好龍哥哥……你抱著雪芹,讓雪芹融化在你懷裡……讓雪芹享受……唔……」
這樣無言地溫存了良久,祝雪芹才似回到了現實,她竟這樣赤裸裸地軟化在男人身下,任這個和她同時一絲不掛的男人抱著摟著,羞怯之意讓祝雪芹真想掙扎,卻又捨不得男人懷中那種溫暖,和可能隨時被他侵犯胴體的期待。
「你真是……折磨死人了……偏偏……唉……偏偏雪芹愛死了……愛死了被你這樣侵犯的感覺……你真是雪芹命中的魔星……別笑雪芹淫蕩好嗎……雪芹真想就……就這樣被你淫的脫陰……淫態畢露的死去……又捨不得想留下來給你享受……你啊……你這壞蛋……弄得雪芹這麼矛盾……」
「看來也折磨得你夠了,」孽龍溫柔地捧起祝雪芹綿長烏潤,像煞絲帛般的秀髮,印上了親蜜的吻,熱氣慢慢地熨燙著她:「好雪芹再等一下,待會我就抱你去洗洗,或許我會臨時起意,在池子裡弄你一番,你可要好好準備……好好準備爽了……」
「嗯……」祝雪芹甜甜地笑了出來,螓首輕轉,一個溫柔甜蜜的吻落在孽龍的臉頰上頭。
真的是完全沒有想到,連洗個澡也是這麼大陣仗,軟綿綿地倒在池壁上正劇烈喘氣的祝雪芹只覺渾身酥軟,每一寸毛孔都似暖了開來,而摟著她的孽龍呢!
卻是意猶未盡地輕舐著她的頸背。
當孽龍的手帶著熱熱的水搓洗著她吹彈可破、溫潤如玉的肌膚,一點不漏地撫過她的全身時,那種激情的手段登時將祝雪芹的情慾帶上了高峰,讓她嬌喘著滑入了孽龍的懷中,竟連池壁都上不去了,在池中就重重地挨了一炮,轟的祝雪芹心花怒放,整個人都似化成水了般。
也不知孽龍在這天然溫泉中加了什麼藥物,當一浸入泉中時,祝雪芹已是情熱難耐,熱烈地渴求著他。
偏偏激情後的祝雪芹雖是心神皆醉,卻仍是清醒無比,她知道孽龍方纔的行動,雖然激烈卻是短暫,只不過算是前奏而已,他還留有餘力,當他將已臣服於肉慾中的祝雪芹扶上池邊,拭淨她的胴體之後,只怕祝雪芹還沒挨到床上就要被他姦淫,被他邊走邊幹著,直到欲死欲仙為止。
「感覺好嗎?」像捧著個易碎的美玉似的,將祝雪芹的胴體抱在懷中,無比疼惜地輕憐蜜愛,孽龍生怕這柔弱狐媚的美婦真的就此融化了,從這幾次和祝雪芹交合,孽龍暗自慶幸,幸好她並沒有被鄧英瑜摧殘得多慘,否則他可沒法向師嬌霜和莫青霜交代。
「怎……怎麼會不好呢?」仰起了人見人憐的玉容,嫣紅未褪的臉蛋兒貼上了孽龍的臉,祝雪芹溫柔地伸展著,盡情地感受著水中的熱度:「雪芹從未……
從未感到這麼美過……整個人都快酥了……骨頭都被你弄化了……」
祝雪芹偷偷地望了望,在輕煙飄渺的另外一邊,也正洗浴的師嬌霜轉過了臉去,關心之情卻是那麼難掩。
冰雪聰明如祝雪芹也知道,師嬌霜在那兒並不是為了煞風景,讓她不能完全放縱地進入雲雨巫山境,而是因為她深怕孽龍一時不知收斂,將甫脫狼吻、尚未復原的祝雪芹在熾烈的情慾中給弄傷了,如果她剛剛稍有些不能承受的樣子,師嬌霜大概會以身相替吧?真是個純真的女孩。
「你說句實在話,是因為嬌霜的關係,才把雪芹弄上手,還在鄧英瑜眼中玩了雪芹,好讓雪芹再也沒有臉離開你嗎?」
「一半一半。」孽龍嘻笑著,環在祝雪芹柳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摟得祝雪芹似嗔似喜地盼了他一眼。
就算不論絕世仙顏和誘人身段,這絕世尤物的腰既細又軟,偏又是充滿了青春的彈力,摟摟摸摸都是說不出的舒服,確實是個教人玩也玩不膩的女郎:「從天會中一見到你,我就想要將玉雕般的祝大門主弄上床來,也因為想取悅你,我才那麼努力地學習師父的悅女之道,說來嬌霜她們可都是受了你的餘蔭。」
「你真是……真是個好人兒……」閉上了勾魂懾魄、艷光四射的媚眼兒,祝雪芹緊緊地在孽龍精赤的身上揩了揩,夢囈似地呢喃著:「好人兒…好龍哥哥…
雪芹愛死你了……你真是雪芹的天生剋星……才剛被你幹上雪芹就已……就已心醉了……想被你這樣蹂躪一生一世……」
「那我們就上去吧!讓孽龍好好地「蹂躪」冰雕玉琢的大美人兒,我保證弄得你死去活來……事後爽到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先……先別這樣……」情不自禁地吻著孽龍的胸口,雖是意亂情迷,祝雪芹可有著自知之明,她連鄧英瑜那般融著愛憐的疼惜,都有些撐持不住,如今卻落在這連鄧英瑜都要甘拜下風的孽龍手上。要是順著孽龍這不知收斂的性子,讓他放手而為,自己只怕再沒有下床的機會了,還不如趁此良機把師嬌霜也拖進來吧!「雪芹有個主意……只是……怕一旦提出來……你會認為雪芹淫蕩呢……」
「我就是愛雪芹你冰清玉潔中的淫蕩性子……」孽龍靈巧的手指沒一刻離開祝雪芹濕柔潤嫩的幽谷口上,斷斷續續地愛撫著她,那溫柔的輕戳弄得祝雪芹渾身猶如蟲行蟻走,酥酸不堪。
看祝雪這意亂情迷的放蕩模樣,那令人怦然心動的風流嬌俏,無比地投入和快活,孽龍知鄧英瑜對她的傷害已成了過去,祝雪芹已恢復了原來的模樣,這才是孽龍和師嬌霜所希望的:「好雪芹說吧……看你有什麼好主意,我可渴想聽得緊呢!」
想到了那天在池水之中,將師嬌霜和祝雪芹同時佔有時,兩女那嬌媚絕倫又是迷醉渴戀的反應,孽龍就不禁要笑出聲來。
幸好當日自己去救了祝雪芹,這美女不只是天生得艷光照人,連肉體也是女中第一,孽龍從沒見過這麼容易動情的,竟比曾詩華的天生淫骨還要更勝一籌,真是厲害,讓孽龍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差點真的冷落了其他人呢!
不過祝雪芹也在怕,她的處女之身不是給孽龍得去的,加上徒弟和師妹也是孽龍的女人,種種原因使得祝雪芹自製多了,雖然和他親暱著,但如果不是孽龍說話,她才不會主動去和孽龍享樂呢!
「不動手嗎?」淺淺一笑,祝雪芹滑到了孽龍懷中,看著遠遠的溪前,雪玉璇和曾詩華還沒有走:「我可真沒想到,方羽竟是女兒身,好龍哥哥你可真是艷福不淺。」
「別胡說了,」孽龍莫可奈何地笑了笑:「雪芹你有所不知,羽心這小姑娘正在挑戰我呢!如果我真的乖乖聽她擺佈,乖乖的幹了她,以後她可就不會再服我了,這小姑娘對自己的誘惑力的確很有把握。」
「不過我可沒這麼容易,到時候我要讓她在不知我身份的情況下失身,在毫不情願中被弄得飄飄欲仙、浪態百出,這小姑娘才知厲害。雪芹其實關心的不是方羽,而是雪玉璇,對不對?」
「嗯……」祝雪芹點了點頭:「玉璇和我是老朋友了,當日雪芹被陰陽會所擒,也是因為她的緣故,鄧英瑜和卜季才決定留我一命,只讓我承受鄧英瑜的淫虐之刑,說來雪芹的命還是她救的,龍哥哥幫雪芹一次,救玉璇一命好不好?」
「放心,我自有我的方法救她,只是,這次需要雪芹和嬌霜幫忙才行。」
已是春暖花開的時刻了,一個年輕人慢慢地走在溪邊,身上穿著的是崑崙的服式,從背著的長劍式樣看來,也是崑崙派下常用的,從他那微顯稚氣的神情,和額上慢慢流下的汗珠,可見此人不過是崑崙派的一個平常弟子,還算不上是高手。
「好熱啊!」年輕人擦了擦汗,用手搧了搧,突地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看了看四周,等到確定沒有人旁觀時,才一溜煙地跑到了溪邊,掬起清涼的溪水洗了把臉,暢快地呼了口氣出來。
驀地,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還在發著抖,水中的倒影似是映出了什麼,年輕人抬起了頭,看著對面坐在石上的女子。
那女子大概剛到三十吧!雖是如此,神情仍是顯得青春火熱,有著少女的清純,加上眉宇之間含著淡淡的哀愁,柔軟的眼波中似含帶著一層深意,那成熟又清純的美,比年輕少女更是扣人心弦。
而且她的穿著,內裡抹胸、外罩輕紗,流行於宮廷貴人,其實不算什麼奇異的穿法,但這年輕人從未曾看過像她這樣,內裡的粉紅色抹胸,緊緊裹著女子曲線玲瓏的身材,加上外頭的白紗勻稱地覆在她白裡透紅的胴體上頭,實在令人心動。
那女子似也感受到了年輕人牢牢的眼光,頗有些吃不消,頰上透出了一片暈紅,襯著微啟的櫻唇,更顯得嬌羞:「奴家……奴家往娘家探親,回程時路過此地,不料腳上絆了一下,不知這位君子可否送奴家一程……奴家萬千之喜。」
「這……也好,人出門在外,難免有些時候需人扶持的。」
年輕人似是看癡了,好久才回過神來,眼光卻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女子正纖手輕揉的赤足,小巧金蓮雪白嬌嫩,上頭有著紅紅的一小點,但那小點不只無損於纖足之美,反而更襯出了皙白無瑕。
年輕人步過了溪去,扶起了女子柔若無骨的嬌軀,她似因傷足而全身無力,整個人都偎依在年輕人身上,軟綿綿的:「多謝君子了。」
「不……不用客氣……」年輕人咬了咬牙,被這美女依入懷中,整個人都似酥了,他這才知道何謂美女的絕代風華,她不僅柔弱無骨,一副需人照顧的荏弱樣兒,那豐潤誘人的胴體,更是招蜂引蝶,何況那似會勾人的眼神,雖是半睜半閉,貌似放心,微微一隙之中卻仍能透出無比風情:「不知姑娘住在何方?」
「奴家……奴家早不是姑娘了……先夫已逝三年……奴家正守著呢!」
「啊……抱歉……在下口誤了。」年輕人苦笑了一下子,臉也紅了,她既往娘家探親,應該是已經出閣了。
陡地,年輕人腳下一軟,絆了一下,女子一時間平衡不住,整個人倒入了年輕人懷中,她身上帶著是火,眼神中噴的也是火,那年輕人血氣方剛,又早被這女子的美色誘得心癢癢的,反正她也是寡婦,應該沒有關係嘛!
年輕人抱著女子,就地一滾,兩個人翻到了草叢之中,待得他將女子壓在身下時,肉體的親蜜交纏早使得這久曠的怨婦玉頰泛紅、嬌喘吁吁,她無力的玉臂軟軟地抱在他手上,白紗敞了開來,露出了雪般白嫩的肌膚,眼光似怨似艾地勾著他,似是怨年輕人怎麼這樣無禮地壓著她,又似是在勾動男人的本能慾望。
「你怎麼……怎麼這樣壓著人家……奴家要起來了……」
「你起不來了!」年輕人被她這樣勾人心魄的輕嗔之下,不由得慾火狂升,將什麼禮教都丟到腦後去了,只見他忙不迭地拉開了女子的薄紗,一把將她的抹胸給撕去,露出了一雙晶瑩彈躍的玉乳,雖不算大,卻是彈性十足,上頭櫻桃輕顫著,惹得他急色地俯下頭去,將那點櫻桃噙在口中,恣意地吻吮舔舐著,另一隻手則繼續剝去了女子的裙子。
知道這年輕男子的輕薄,在氣力上絕非她所抵擋得了的,那女子似已無力反抗,只在被他撫弄時一陣陣嬌弱的悄罵,但眼神卻是脈脈含情,欲迎還拒的行止之中,對男人的行動似已渴望很久了。
「不要……不要……哎……」女子沒能喊得出來,年輕人已扶住了她的腰,將肉棒給頂了進去,只覺得其中並不是平滑如鏡的,而是溫暖肉緊,嫩肌重重圈卷,緊緊地啜著他的肉棒,他的經驗不太足,並不知道要用什麼體位來輔助,只知道橫衝直撞,一次次將熱情送入那女子體內深處。
而那女子呢?她似已被這出乎意料的襲擊給征服了,原先的反抗不一會兒就化成了逢迎和歡愉,四肢緊緊地摟在年輕人身上,纖腰不斷擺動,迎合著他的衝擊,嬌美的臉上顯現著欲仙欲死的飢渴神態,似乎年輕人的衝擊正好能滿足她久曠的胴體。
「哎……不可以……不要……你怎麼……怎麼這樣欺負奴家……這兒是……
是大白天啊……奴家……啊……奴家舒服透了……哎呀……別……你好猛啊……
你……哎……干……干死人了……奴家這回真的要……要死了……」
聽著美女似怒似怨的嬌聲呻吟,看著她纖指抓著小草,神態既快樂又羞赧,偏又有些不肯屈服於暴力的神氣,年輕人不由得慾火狂升,腰部沖得更加猛了,加上女子的胴體深深地吸著他,絕妙的吸力不住吮著年輕人的肉棒,吸得他魂兒飄飄,如癡如狂,不知人間何處,這種強烈的誘惑使年輕人在一陣酥酸之下,身子一震,一股陽精便噴了出來,重重地貫在美女體內。
既然射了精,男人的體力就似洩干了,年輕人鬆弛了下來,正想享受這雲雨之後的快感,沒想到女子似被他引發了焚身慾火,被他重重地一下還不滿足,吮吸他肉棒的力道反更加疾了,而且身子也壓了上來,騎在他身上不住地扭動著,一對玉峰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和劇烈的動作,不住地飛舞著,惹得年輕人伸手上去抓著,在這熱烈的撫弄之下,美女更似熱情了。
年輕就是本錢,他的體力還在,何況這女子正這麼賣力,他又怎能放棄?很快年輕人就雄風重振,深深地頂入了她體內,頂的那女子一陣嬌吟。
陡地,那女子的動作停了下來,雙手輕輕地移開了年輕人抓著她雙峰的手,滿臉哀憐之色,年輕人只覺她表面上雖沒有動作,但是幽谷深處的吸力卻是更加疾了,而且是緊緊地熨貼著他的肉棒,不住地吮吸著,似想將全部精力吸出才罷休,那種快感雖是前所未有,但被害的感覺卻教人難以忍受,年輕人已洩得無力了,四肢都軟癱了,動也動不了。
「對不起……」
「你……你是誰?」年輕人驚恐地問著,他原以為這不過是一個艷遇,雖然有些恃強姦淫的嫌疑,但之後總有辦法掩蓋的,沒想到看來像是陷阱,她的動作這麼純熟,內裡又有機關,想必是以採補之術害人的女子,說不定就是陰陽會的人。
「我是雪玉璇,」雪玉璇苦笑了一下:「如果你不是這麼急色,我還真想要饒你一命呢!你說是不是,詩華?」
叫了幾聲也沒有人來,雪玉璇剛想要轉回頭去,沒想到此時年輕人已有了動作,他的手迅速滑上了雪玉璇腰上,一點一揉之間,一股酥麻登時佔領了雪玉璇身子,隨即他一個翻身,將雪玉璇壓在身下。
主動之勢登時倒轉,原以為控制全局的雪玉璇還沒來得及叫出聲來,一陣難以想像的快感已傳遍了全身,酥的雪玉璇一陣哆嗦,那年輕人的肉棒,喔不!現在該說是柄肉槍了,而且又硬又燙又直又粗,該是柄能制服任何女子的寶槍。
雪玉璇雖是功力通玄,床上功夫也是絕頂高手,但卻從未曾遇上這等寶貝,加上又是事出突然,給他這樣沖得幾下,纖腰處的敏感穴位又被年輕人熟練地刺激著,彷彿有股力量直衝體內,幽谷深處已是一陣顫抖,渾身抽搐的痛快下一股陰精洩了出來,那感覺實是難以想像的快活。
但怎麼可能呢?她雪玉璇修練媚功這麼久了,可從來沒有這樣丟過精啊!更何況那種摧動情慾的手法是這麼有效,她怎麼會一點也不知道呢?
難以想像的快樂不斷地沖刷著身心,雪玉璇登時陷入了快感的窠穴之中,這回可不像剛剛半假裝的了,雪玉璇纏緊了他,纖腰不住地聳動著,讓他一下又一下地插在最深處,插得雪玉璇陰精狂洩、如癡如狂、再也不能抵抗地被佔有了。
從沒想過自己會被強暴的這麼爽,雪玉璇舒服到渾然忘我,媚態橫生地迎合著,幽谷親蜜地貼吸著他,在那猛烈的磨擦之中,被征服了的雪玉璇忘形逢迎,頂挺的動作愈來愈大,不斷地獻給他更多的性交快感,自己也隨著愈來愈舒爽,沛然如雨的元陰不斷洩出,給他盡情暢飲。
當年輕人再度射精時,雪玉璇已洩的魂飛天外、氣若游絲,差點暈死過去,纖腰彷彿已不是自己的,麻麻的再也動彈不得。
「你……你究竟是誰?」
輕輕地吻了吻雪玉璇的嫩頰,年輕人笑了笑,剛洩雄風的鋼槍竟又再硬直起來,頂得雪玉璇一陣又嬌媚又荏弱地呻吟。
雖然被那前所未有的快感沖刷的渾身皆酥,美的連骨頭都似要化掉了,但雪玉璇卻保持著三分清醒,她也知道,這人的採補之道絕對在她之上,加上又在突然之間讓自己洩了身,只要這人想要的話,要讓雪玉璇活活在床上爽死絕不是難事,她也曾想過自己的死法,卻沒想到這樣死去。
「在下孽龍,」將雪玉璇抱了起來,以坐姿再度頂挺著,讓雪玉璇一雙媚眼微閉,再次投入在慾火中,孽龍的聲音就像由天際傳來:「我會把你活活弄死…
等到雪姑娘再次睜眼時,一切都會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