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五章 蝶蠍夏瑤

  鐵浪的魔手已觸及阮飛鳳私密地帶邊緣,卻沒有再侵入,而是盯著阮飛鳳緊閉的雙眸,那彎彎的柳葉眉正不時顫抖著,鐵浪還隱約看到阮飛鳳眼球在眼皮底下轉動。

  似乎有些期待被鐵浪侵犯的阮飛鳳睜開一條縫,見鐵浪正直勾勾地盯著她,阮飛鳳忙閉上眼,連大氣都不敢出,覺得自己的內心想法被鐵浪看穿了。

  鐵浪魔手又往女人最神聖的地方移動了一點,感覺到阮飛鳳嬌軀的顫抖,鐵浪笑道:「很害怕嗎?」

  阮飛鳳搖了搖頭。

  「很期待?」

  阮飛鳳又是搖頭。

  「那是什麼感覺?」

  「你很壞!」

  說著,阮飛鳳瞪了鐵浪一眼,拿開他的手,道:「老是讓奴家回答壞壞的問題。」

  「有嗎?我都不記得了。」

  鐵浪疑惑道。

  「反正奴家記得便是。」

  阮飛鳳嬌嗔道。

  「難道我的記憶力很差嗎,怎麼都不記得了?」

  鐵浪捏了一下阮飛鳳臉蛋,問道:「比如哪次?」

  「你又想戲弄人家。」

  阮飛鳳望著漸漸變得明亮的洞窟,道:「通常毒蠱都喜歡生活在乾淨的地方,這裡都長蜘蛛網了,看來沒有毒蠱。」

  「連蜘蛛都沒有。」

  鐵浪吐氣道。

  「有的話可能是蜘蛛蠱。」

  阮飛鳳拉住鐵浪的手,喃喃道:「奴家很累,想先睡一會兒。」

  鐵浪摸了摸阮飛鳳手腕,確定她的脈搏沒問題,便在她額頭吻了一下,道:「我會守護著你,岳母大人。」

  「你又戲弄人家!」

  「好,好,我的好鳳兒。」

  鐵浪有點哭笑不得,叫她岳母多麼過癮啊,可惜阮飛鳳還是不懂享受禁忌帶來的刺激,等哪天鐵浪將她和徐悅晴一起放倒於床,她絕對羞得要命。

  注視著懷中酣睡美婦,鐵浪扭頭望著洞口,仍感覺到寒氣陰陰而來,這說明冰蠱還在外面守著,這讓鐵浪極度無奈,若冰蠱一直不肯走,鐵浪也許只能和阮飛鳳在這兒過起穴居生活了,那其他美女怎麼辦?

  為了能讓夢嵐、半雪、小月、施樂、優樹等人過上「性」福快樂的日子,鐵浪絕對不能在這裡終老。

  時間飛逝,光線射進更深處,一具乾屍正隱隱顯現。

  看著那具乾屍的打扮,鐵浪甚是驚訝,竟然和巫王一樣!

  難道說巫王死在這兒?這絕對不可能!

  搞不清楚狀況的鐵浪很想搖醒阮飛鳳,見她睡得正香,鐵浪只好作罷,看著那具乾屍發愣。

  半個時辰後,阮飛鳳終於醒來,一眼看到地上的乾屍,她便發出驚叫聲,忙將鐵浪抱緊,歇斯底里道:「巫王怎麼會死在這裡,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感覺到阮飛鳳身子在顫抖,鐵浪忙將她抱緊,道:「也許只是穿著他的衣服罷了。」

  「難道……」

  阮飛鳳忙爬起身,走過去。

  怕阮飛鳳出事的鐵浪拉住她的手,卻沒有阻止她前進,而是跟著她一道走向乾屍。

  阮飛鳳盯著乾屍看了好久,又將他的面具除下,像被針紮了般躲進鐵浪懷裡,顫巍巍道:「這絕對是巫王,這張臉我一直都記得。」

  「早上還看到巫王,現在卻死在這裡,這完全不符合邏輯,而且明顯死了很久了。」

  「奴家知道,可他真的是巫王,那……」

  阮飛鳳如高潮般抽搐了一下,喃喃道:「也許現在那個已不是巫王。」

  「那又會是誰?」

  「自從誕下阿木爾,巫王便從未摘下面具,我一直將這當成是一種族規,若他是假巫王,那真的巫王絕對很早便死在這兒,因有冰蠱出沒的緣故,所以他的屍體一直沒腐爛。」

  阮飛鳳蹲地查看著乾屍,見地面似乎有些異狀,她便吹開地面上的灰塵,乾咳數聲,幾個血書大字出現在那兒,是女真文。

  「他說了什麼?」

  「叛徒,只有這兩個字。」

  阮飛鳳歎氣道:「誕下阿木爾之前,巫王雖對我不冷不熱的,不過至少偶爾還會來看我,可自從阿木爾出生後,巫王彷彿當我不存在,原以為他只是把我當成生孩子的工具,沒想到他早已發生意外。」

  「叛徒,難道是阿木爾?」

  「不可能,那時阿木爾才剛剛出生,所以絕對不可能是他。」

  頓了頓,阮飛鳳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有人來找巫王,好像想留在部落,後來巫王和他單獨來了蠱谷,也許是那人殺了巫王。」

  「誰?」

  「奴家不知,只是有人提起過。那時奴家剛生了孩子,身子弱,都在房中歇息。」

  阮飛鳳苦笑道:「沒想到他竟騙了整個野人女真族這麼多年。」

  「我還真想知道那張面具下的臉是什麼樣子。」

  鐵浪冷笑道。

  「冰蠱離開了嗎?」

  鐵浪一直將心思放於乾屍上,卻忘記當前最重要的事,感覺氣溫似乎有升高,鐵浪忙往洞口走去。

  站在洞口前好一會兒,均未感覺到寒氣的他大致確定冰蠱已經離開,可又不敢貿然鑽出去,只怕冰蠱的智商比人還高,若是寒氣噴到鐵浪腦袋上,他絕對當場掛掉。

  想了片刻,鐵浪回到乾屍前,問道:「能不能把屍體借我用一下?」

  得到阮飛鳳同意,鐵浪便拉著乾屍往外走,兩隻凹陷下去的眼珠子好像正在看著鐵浪,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走到洞口,鐵浪朝乾屍屁股踹了一腳,乾屍大半個身體滑了出去,同時,一股寒氣湧進洞口,冷得鐵浪直想將那可惡的冰蠱串起來烤了!

  跑開的鐵浪罵道:「他娘的,這冰蠱還真難纏,若我先鑽出去,恐怕腦袋都搬家了。」

  「嗯。」

  阮飛鳳看著正被冰蠱拖出去的乾屍,道:「看來它不吃掉我們誓不罷休。」

  「沒辦法,這裡的食物太少了。」

  鐵浪聳著肩,喃喃道:「冰蠱想拿我們當晚餐,不過我肚子也餓了。」

  「楊公子一天都沒吃東西,當然會餓。」

  「是啊,被困在這裡,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

  怕阮飛鳳凍著,鐵浪只好將她摟進懷裡,喃喃道:「有你在,我不會覺得餓。」

  「為何?」

  「因為你很好吃啊。」

  鐵浪笑道,眼角餘光時不時望著洞口,巫王的屍體早已不見,估計冰蠱正在外面享用那份大餐,鐵浪甚至還聽到骨骼碎裂的聲音。

  「奴家哪能吃,楊公子真愛開玩笑。」

  「誰說不能,我不是吃過了嗎?而且你也把我吃進去了。」

  「有嗎?」

  阮飛鳳疑惑道。

  「我中了春蠱,那時不是吃了鳳兒很多水的地方嗎?後來鳳兒那裡不是把我那根吃進去了嗎?」

  面對鐵浪赤裸裸的挑逗,阮飛鳳整張臉紅得好似番茄,一個勁地垂著鐵浪胸膛,不斷重複道:「你壞死了,壞死了,壞死了……」

  鐵浪抓住阮飛鳳的手,道:「鳳兒你餓了嗎?」

  「有點兒。」

  「那要不要我拿東西給你吃?」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忙搖頭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鳳兒寧願餓死也不吃。」

  鐵浪剛想掏出肉棒讓阮飛鳳用嘴巴替自己消消火,卻聽到冰蠱的啼叫聲,比先前高亢許多,難道它吃飽後還要唱歌不成?

  鐵浪正想開口,卻見一菱形冰塊滑進洞口,他忙將阮飛鳳拉到一邊。

  當鐵浪看到這並不是冰塊,而是一塊發出腥臭味的透明肉塊時,他愣住了——莫非冰蠱被消滅了?

  「難道有幫手了嗎?」

  阮飛鳳猜測道。

  「鳳兒都說冰蠱是萬蠱之王,怎麼可能會被輕易消滅?」

  「凡事沒有絕對。」

  待冰蠱的慘叫聲停止,鐵浪還是不敢有所行動,直到周圍的氣溫漸漸升高,他才決定出去一看究竟。

  「小心點。」

  鐵浪笑了笑便鑽了出去,人還沒有完全爬出,鐵浪已看到滿地都是冰蠱的屍塊,冰開始融化,猶如初春瞬間來臨。

  鑽出洞口,鐵浪四下張望,都沒看見是誰殺了冰蠱,他只好先將阮飛鳳接出來。

  「莫非有神仙相助?」

  阮飛鳳猜測道。

  「鬼才知道,這兒絕對不能久留,就怕有比冰蠱更加殘暴的毒蠱,我們快點離開!」

  拉著阮飛鳳的手,兩人往入口走去。由於冰面融化速度極快,所以他們的行走速度非常慢,還要擔心會不會掉進水坑裡。

  此時,夏瑤正站在蠱谷深處一水潭前,那只蝶蠍趴在她手背,正輕輕搧動著黑色的蝶翅,她則用怨婦般的眼神看著漸漸離去的鐵浪和阮飛鳳,閉眼昂首,微微歎息。

  手指彈動,蝶蠍飛了起來,繞著夏瑤翩翩起舞,夏瑤則將那件青衣脫下,全身只剩下裹著酥乳的白布及純白色的褻褲,最怪異的是她全身佈滿黑色斑紋,十分規律的集中在手臂和脊背處。

  當她將裹乳白布解下時,一隻蝶蠍的印痕象惡魔的詛咒般刻在她脊背處,那些所謂的黑色斑紋其實都是它的觸手,蝶翅則繞過夏瑤腋窩,將她那不豐滿但卻堅挺的酥乳完全抱住,顯得詭異萬分。

  夏瑤低頭看著自己水中倒影,眼睛睜得很大,動作略顯僵硬的將褻褲也脫掉,蝶蠍的尾部恰好延伸到她臀溝處,消失於緊閉在一塊的雙臀間。

  無毛的陰部隆起,肉縫分開一點兒,露出粉嫩的淫肉。

  「好熱,快被點燃了。」

  夏瑤自語著,人已跳入潭中,水花飛濺,飛揚得意的蝶蠍旋落在她浮出水面的腦袋上,毒尾高高翹起。

  「唉唷。」

  阮飛鳳差點滑入水坑內。

  「小心點。」

  鐵浪一手環抱阮飛鳳的細腰,否則阮飛鳳絕對變成落湯雞。

  望著顯得有點遙遠的入口,阮飛鳳吐氣道:「冰都融化,路更滑了,還真有點難走。」

  「莫非你希望冰蠱還在?」

  鐵浪反問道。

  「那奴家寧願掉進水……哎呀……」

  阮飛鳳話還沒說完,右腳已滑進水坑中,由於發生得太快,鐵浪竟摟不住阮飛鳳,眼睜睜看著阮飛鳳掉進水坑中。

  「鳳兒!」

  鐵浪忙喊道。

  阮飛鳳從水裡探出頭,吐了水,抹去臉上的水珠,道:「冷死我了。」

  「快點,我拉你上來。」

  「先把這個拿去。」

  阮飛鳳托起蠱爐道:「我絕對不能失去金蠱。」

  接過蠱爐,將阮飛鳳拉起來,她已全身濕透,青絲黏腮,衣裳半透明,成熟嬌軀若隱若現,胸前顯出兩點,美乳輪廓清晰可見,看得鐵浪鼻血差點噴出。

  單單如此還好,可惡的是她那條雪青馬面裙太過於輕薄,一沾上水便像一層薄紗一般,肉色盡顯,併攏的大腿根部更是春色外洩,好似一隻大鮑魚,中間露出粉色肉縫。

  阮飛鳳只顧著擰乾衣裳水分,怎知自己近乎全裸呢?更不知鐵浪正意淫著她的身體,只差沒將她壓地亂干。

  「楊公子,你的衣服。」

  阮飛鳳看著鐵浪那飄在水面的長袍,顯得有點尷尬。

  鐵浪吞了吞口水,道:「沒事,曬一曬就干了。」

  說著,他將長袍撈起。

  「真不好意思。」

  阮飛鳳轉身道:「奴家後面都濕了,楊公子幫奴家弄乾。」

  鐵浪盯著她的臀溝,手遂落到那兒,極其精準的觸碰到她的會陰。

  「唔……不是那兒……」

  阮飛鳳嬌嗔道,身子象被電流擊中一般抖了一下。

  鐵浪的手掌從後面探進,摀住整個陰部,開始快速滑動,褻褲和薄裙更被他壓進肉縫內,麻得阮飛鳳連連呻吟。

  「不能……唔……不能這樣子……」

  阮飛鳳併攏大腿,緊緊夾住鐵浪的手,喘息道:「別這樣子弄奴家……奴家身子會壞掉的……」

  鐵浪收回手聞了一下,騷味讓他吞了好幾口口水,將阮飛鳳緊緊摟住,喃喃道:「我好希望你能把我的寶貝吃進去。」

  「奴家身子很濕,會弄濕楊公子的。」

  「我還想讓你弄濕我的寶貝。」

  邊說著,鐵浪邊拉下阮飛鳳衣襟,親吻著她的香肩。

  「楊公子……不能……」

  阮飛鳳忙拉好衣裳,道:「冰蠱不知被什麼東西殺死,我們必須離開這兒,這邊的事解決後,奴家再好好服侍楊公子,好嗎?」

  知阮飛鳳說的是事實,鐵浪只好將那股即將噴發的慾火強行壓下,使勁親了一下這個撿來的岳母,道:「走吧,可不能再掉下去了,知道嗎?」

  「又不是奴家想要如此的。」

  阮飛鳳羞道。

  「走吧,不能再逗留了,否則我們很可能和冰蠱同樣下場。」

  鐵浪再次摟著阮飛鳳,沿著泥濘小路往前走。

  接近入口,見都沒人把守,鐵浪樂壞了,忙加快速度。

  走出蠱谷,鐵浪卻看到地上有六具女巫衛的屍體。

  阮飛鳳檢查完屍體,面色凝重道:「中了蠱毒而死,但這種蠱毒似乎從未見過,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確實複雜,走吧。」

  鐵浪道。

  離開蠱谷,他們並沒有直接回部落,而是找了一處隱蔽性很好的地方,鐵浪得先讓阮飛鳳將衣服曬乾,他可不願意美麗丈母娘的胴體被其他男人看到。

  他們待的地方離蠱谷很近,在密林中較為寬闊的地方,烈陽烘烤著,而鐵浪的長袍掛在搭起的木架上,阮飛鳳站在草叢後面,鐵浪則站在草叢外面,正等待阮飛鳳將衣服脫下,他好拿去曬。

  似乎有點擔心鐵浪會突然衝進來的阮飛鳳,脫衣動作有點扭捏,偶爾還會撩開草叢看著鐵浪的腳,脫衣速度雖慢,但仍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給你。」

  阮飛鳳脫下褙子拋向鐵浪。

  「還有呢?」

  鐵浪問道。

  「在脫呢,你可別偷看噢。」

  說著,阮飛鳳已將馬面裙脫下拋給鐵浪。

  肚兜在牢中便陣亡,所以阮飛鳳現在身上只剩下貼身中衣和褻褲,可愛的乳頭正因為阮飛鳳的不安而將中衣頂起,乳房下緣弧線非常優美,像滿月的輪痕。

  阮飛鳳雖生過兩胎,但身材保持得還算好,完全沒有走樣,少了少女的羞澀,渾身上下都散發出成熟氣息。

  「你真的不能偷看噢。」

  阮飛鳳重複道。

  「絕對不會,你相信我。」

  鐵浪答道。

  「嗯。」

  感到心安的阮飛鳳已除下貼身中衣,飽挺玉乳露出,顏色並不算很深的乳暈襯托著中間硬起的乳頭,乳頭中間還有曾經溢出乳汁的小裂縫,加上阮飛鳳肌膚嫩白,怎麼看也不超過三十歲,實際年齡卻已經快四十歲了,看來她也是一個很懂得保養的女人。

  將中衣拋給鐵浪後,阮飛鳳便以最快的速度脫下褻褲拋給鐵浪。

  如此一來,阮飛鳳已是全身赤裸,有點羞澀的她蹲在地上,大腿併攏,還用玉手摀住陰部和半輪乳房。

  鐵浪聞了聞阮飛鳳的褻褲,淡淡的臊味讓他有點癡醉。

  「拿去曬了嗎?」

  阮飛鳳問道。

  「馬上。」

  鐵浪只好將她的衣裳都攤平掛於木架上。

  蹲在草叢內的阮飛鳳根本不敢站起身,只希望衣服早點晾乾,聽到鐵浪腳步聲的她提高聲音道:「楊公子,你可不能偷看噢。」

  鐵浪有點無奈,難道他長得像偷窺狂嗎?不過話說他確實很想偷看一絲不掛的阮飛鳳,而且已經和阮飛鳳發生過兩次性關係,偷看又有何不可?

  在這種淫蕩想法的刺激下,鐵浪決定當一回偷窺狂,便屏氣凝神走向草叢,卻不知阮飛鳳正打算噓噓。

  阮飛鳳分開雙腿,雙手撐著下巴看著前方,小腹輕微的痙攣,閉緊的陰唇象河蚌般張開條縫,細小的尿道口正射出一條優美的弧線,濺落在地。

  感覺到尿液一點點排出,阮飛鳳打了個寒顫,唇角浮現可愛的小梨渦。

  鐵浪本想隨便偷看幾眼便算了,可當他看到阮飛鳳這美婦全身赤裸地噓噓時,他眼珠都快掉出來,不由自主的往前走。

  「楊公子!」

  阮飛鳳叫出聲,被嚇得尿不出來,她很想找東西擋住羞處,但哪有東西可以擋啊,只好傻傻地蹲著。

  鐵浪蹲在她面前,盯著那粉嫩淫穴,問道:「都尿乾淨了?」

  阮飛鳳捂著眼睛,喃喃道:「沒……被楊公子嚇得出不來了……」

  「我又不是野獸,你就當我不存在,繼續尿。」

  鐵浪笑道。

  「可實在太難為情了,這種骯髒的事怎麼能讓楊公子看到呢。」

  「那是不是要我尿給你看,你才肯尿?」

  鐵浪威脅道。

  「楊公子你真的好壞。」

  阮飛鳳移開手瞪著鐵浪,道:「奴傢俱怕你將晴兒教壞,也許你已經把她教壞了。」

  「沒有,她還是那麼冰清玉潔,鳳兒若不相信,等我們回到京師,看到優雅的晴兒,你便明白。」

  鐵浪笑道,撫摸著阮飛鳳大腿內側,盯著正慢慢滴向地面的尿液,道:「快點,讓相公好好看一看鳳兒噓噓的優雅模樣。」

  「真是的。」

  阮飛鳳將頭歪向一邊,輕哼了聲,尿液再次射出。

  如此近距離看女人尿尿還是第一次,鐵浪當然非常激動,如果這在現代,他絕對拿出手機將這一幕永遠記錄下來,以後也許還可以一邊播放,一邊打手槍,可惜在古代也只能用肉眼好好記錄這一幕了。

  尿完後,阮飛鳳見鐵浪還是直勾勾盯著自己的私處,她忙併攏大腿,道:「奴家好了,楊公子可以離開嗎?」

  「真好看。」

  鐵浪回過神,道:「不要我陪你嗎?」

  阮飛鳳看了眼鐵浪鼓起的胯間,喃喃道:「怕楊公子會亂來,所以楊公子還是暫且離開,好嗎?」

  「難道不用討論後面的事了嗎?」

  「什麼事?」

  「揭穿假巫王。」

  鐵浪認真道。

  「絕對要揭穿,否則假巫王很可能帶著野人女真族走上滅亡之路,我雖為明人,可對這部落還有點感情。」

  阮飛鳳細語道。

  「所以我們現在要好好談一談。」

  鐵浪淫笑道。

  有點受不了鐵浪淫蕩笑容的阮飛鳳低語道:「讓奴家靜一靜,楊公子在這兒,奴家的腦子很亂。」

  「懂了。」

  輕笑了一聲,鐵浪湊過去吻了一下阮飛鳳耳垂,耳語道:「你會亂一輩子的。」

  「知道啦。」

  阮飛鳳嘟喃道:「奴家有心理準備,你快點出去啦。」

  說完,阮飛鳳還推了鐵浪一下。

  走出草叢,鐵浪便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坐下,離草叢也很近,所以偶爾還會聽到阮飛鳳發出的細微聲響。

  咬著一片葉子,鐵浪有點迷茫地望著正被微風吹落的枯葉,伸手接住一片,自語道:「逝去的永遠不能再回來,小瑤,我好喜歡和你吵嘴的感覺,還有我們同床共枕的日子。」

  鐵浪乾笑道:「那時候你總是那麼傻,明明喜歡我又不肯說出來,還老是被我調戲,真有點懷念那時的日子。」

  休息片刻,鐵浪起身摸著那些衣裳,差不多都干了,除了自己的長袍,阮飛鳳的衣裳都很薄,所以特別容易干。

  鐵浪將阮飛鳳的衣裳都收下,走到草叢邊,道:「可以穿了。」

  「你扔進來。」

  「你接得住嗎?」

  鐵浪笑道。

  「可以,奴家有手有腳。」

  鐵浪壞笑著,叫道:「接住噢。」

  他知道阮飛鳳的方位,但他故意往她後方拋去。

  一見衣服飛過自己頭頂,慌張的阮飛鳳顧不得赤身裸體,整個人站了起來,轉身彎腰去撿地上的衣裳,肉臀翹起,肥厚陰部大方的展現在鐵浪眼前,似乎希望鐵浪的大肉棒立刻塞進去。

  「真好看。」

  鐵浪喃喃道。

  聽到鐵浪聲音,阮飛鳳頭都不敢回,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褻褲,又穿好貼身中衣,她才鬆了口氣,至少不會再暴露身子了。

  看了看高聳的乳房,阮飛鳳已將馬面裙和梅花領褙子穿好,這才轉身,問道:「有何好看的呢?」

  「好看的都被你衣服擋住了。」

  阮飛鳳有點無奈地搖著頭,問道:「我的蠱爐呢?」

  「呃……」

  鐵浪搔了搔後腦杓,道:「在曬太陽。」

  「完蛋了,金蠱喜陰,會曬死的!」

  驚叫著,阮飛鳳已跑出草叢,像天宮玉兔般跑向那金色的蠱爐。

  「第一次看到她跑得這麼快,看來那只蟲子比我還重要,不過至少它是我的救命恩人。」

  鐵浪聳聳肩膀也跟了過去。

  阮飛鳳捧起蠱爐,卻因為太陽的烘烤而燙到手,只好用袖子裹住手,旋轉著蠱爐。

  金蠱縮成一團,阮飛鳳的心都碎了,急忙捧起來,吐了幾滴津液在金蠱身上,這隻金蠱她養了足足十五年,可算非常有感情。

  見金蠱將津液都吃掉,也恢復了一些生氣,阮飛鳳終於鬆了口氣。

  「抱歉,我不知道它怕高溫。」

  鐵浪顯得非常誠懇。

  「是奴家忘記提醒楊公子了,沒事,還活著。」

  阮飛鳳站起身,問道:「楊公子的衣服干了嗎?」

  「干了。」

  鐵浪將長袍取下披在身上。

  「走吧,希望日落之前能把事情都處理好。」

  阮飛鳳想去提蠱爐,鐵浪已先她一步將蠱爐提起。

  「有我在,飛一飛便到部落了。」

  鐵浪笑道,卻又馬上收起笑容,「你想好如何對付假巫王了沒有?」

  「想好了。」

  阮飛鳳點了點頭,道:「路上和你說。」

  鐵浪想攔腰抱起阮飛鳳,阮飛鳳卻退後兩步,道:「背奴家就好,不用那樣子,奴家怕把金蠱扔了。」

  「看來你不適合高空飛行,嘿嘿。」

  鐵浪已蹲在了地上。

  阮飛鳳爬到他背上,摟住他的脖子,道:「再胡說,小心我把金蠱扔到你嘴裡,讓你腸穿肚爛。」

  鐵浪一隻手拎著蠱爐,另一隻手則托住阮飛鳳臀部,蹬地而飛。

  「別飛得太高,我受不了。」

  阮飛鳳驚叫道,但感覺還是很興奮,笑得非常燦爛,雪白貝齒盡露。

  飛往野人部落的過程中,鐵浪多次想調戲阮飛鳳,還想將魔手插進阮飛鳳臀溝內,但都被阮飛鳳用金蠱威脅,只得安分點。

  除了這之外,他們還對即將發生的衝突進行分析和探討解決的策略。

  令鐵浪驚訝的是,阮飛鳳的腦子非常聰明,考慮事情也很周全,他本以為阮飛鳳只是一個慾望很強但又不肯承認的女人,沒想到她的分析能力這麼強,就這點而言,徐階還真是娶對人了,可惜如今她躺在自己懷抱裡,徐階再也不能與她團聚,鐵浪更要將徐悅晴和阮飛鳳一起放在同張床上搞,同時玩母女才刺激。

  說起母女,鐵浪最希望的還是放倒海露,讓她和半雪這小妮子一起服侍自己。

  當然,如能讓阮飛鳳徐悅晴、海露徐半雪這兩對母女同時服侍自己,那更是爽死!

  接近野人部落,鐵浪便落到地面,飛得太久,他的真氣又消耗了不少,還真想用阮飛鳳的身體修煉淫龍九式以補充真氣,當然,來幾個女野人供他修煉《吮陰心訣》更好,《吮陰心訣》更有利於恢復身體,可過於霸道,單向的採補,很容易將女體變成植物人,除非是特殊情況,否則鐵浪都不會使用吮陰心訣,凌霄四雛更是他的心病。

  快接近部落時,前方出現好幾名巫衛,正揮舞長矛,在那兒嘰嘰喳喳著。

  阮飛鳳走上前,用女真族的語言和他們交談。

  不懂女真語言的鐵浪象傻子般站在那兒,不過從對方激烈的反應來看,假巫王的事絕對引起了軒然大波!

  「我已將假巫王的事和他們說了一遍,他們答應助我們查明真相,但前提是要在我們體內種入毒蠱,若我們撒謊,他們將處決我們。」

  「如此一來,他們絕對沒有損失,但我們也撈不到好處。」

  鐵浪身體都快起雞皮疙瘩了,他最怕毒蠱,更怕讓它們進入身體,可這次他點頭了,「不過也只能如此了,只希望我們的猜測都沒錯,否則我們將無法看到明天的太陽。」

  「把蠱爐給我,他們要拿走金蠱。」

  阮飛鳳伸出了手。

  鐵浪總覺得這是孤注一擲,可到了這地步,他只能放手一搏。

  阮飛鳳旋開蠱爐,一名巫衛確定金蠱還在蠱爐裡,便點了點頭,接過蠱爐,將蠱爐交給另一名巫衛,將兩隻毒蠱放於掌心,哼了聲便伸到阮飛鳳面前。

  阮飛鳳抓起一隻放於手臂,毒蠱遂刺破她的皮膚,鑽進血脈之中,阮飛鳳手連續抽搐數下才穩定下來,同時,她的手臂經脈呈現黑色。

  「有點疼。」

  阮飛鳳笑道。

  鐵浪頭皮都開始發麻,只得拉起袖子,看著巫衛將毒蠱放在他手臂上。

  毒蠱一碰到鐵浪的手臂便鑽破他的皮膚,疼得鐵浪差點想將毒蠱摳出來。

  待毒蠱完全進入經脈後,鐵浪的手臂也如同阮飛鳳那樣抽搐著,似乎還適應不了毒蠱的入侵,不過數下後便恢復平靜。

  鐵浪活動著手臂,確定手臂沒有因為毒蠱而殘廢,他才鬆了口氣。

  接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在最前面,巫衛則像護衛隊般跟在他們後面,女人和小孩都好奇地看著他們,那一對對下垂的乳房讓鐵浪性慾驟減。

  路過祭台,見陸炳還被綁著,鐵浪只是眉毛動了動,卻也沒有多大反應。陸炳現在的死活與他無關,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揭開假巫王的真面目,也許可以為控制野人女真族奠定基礎,但那個可惡的阿木爾永遠是絆腳石。

  說曹操,曹操就到。

  阿木爾疾步而來,看著鐵浪和阮飛鳳,正要下令將他們抓起來,鐵浪和阮飛鳳身後的巫衛卻護在他們面前,將矛頭對準阿木爾。

  阿木爾象被扔在鐵板上烤的蛤蟆般暴跳怒吼著。

  看著阿木爾,阮飛鳳歎氣道:「他太急躁了,也許他還不懂得在族裡權力最大的其實不是巫王或者他,而是擁護他們的巫衛,只要巫衛背棄他們,他們將完全失去立足之地。」

  「他們現在在說什麼?」

  聽不懂女真語的鐵浪問道。

  「巫衛要見巫王,阿木爾執意要抓我們兩個,呵呵。」

  「可惜現在他做不了主。」

  鐵浪冷道。

  「手給我。」

  阮飛鳳小聲道,並靠近鐵浪。

  不知何意的鐵浪只好將手伸過去,只見金蠱正從阮飛鳳的袖口爬出,跳到鐵浪手背上,並鑽進了袖口。

  鐵浪明明記得先前阮飛鳳已將金蠱放進蠱爐,難道還有第二隻?

  阮飛鳳低著頭,小聲道:「別被看到了。」

  「這是哪裡來的?」

  「這就是我的金蠱。」

  「那蠱爐裡的……」

  「那是它蛻下的殼,也許是因為高溫,金蠱早早進入了蛻變期,我們來部落的途中它便完全蛻化,我怕他們會來這招,所以調包了。」

  「你真是太聰明了!」

  鐵浪誇讚道。

  幸好巫衛聽不懂他們的話,要不然巫衛絕對多扔幾隻毒蠱到他們身上。

  阿木爾還在和巫衛對峙,而金蠱已將鐵浪經脈內的毒蠱吃掉,正沿著手臂往下爬。

  鐵浪看著已爬到他手背的金蠱,頓時覺得它是多麼可愛,簡直想像對待愛人一般親吻它。

  阮飛鳳拉著鐵浪的手,金蠱則跳回阮飛鳳手上,並鑽進了袖口內。

  若非巫衛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阿木爾身上,金蠱絕對會被發現的。

  最終,阿木爾妥協了,讓在一邊,巫衛則帶著鐵浪和阮飛鳳走向巫王的房屋。

  「別以為冰蠱弄不死你們,你們便將尾巴翹起來,告訴你們,只要我阿木爾還在,我絕對會將你們都搞死!」

  「你也許該和我們去看看假巫王到底是誰,你的親生父親已死在蠱谷。」

  阮飛鳳語重心長道。

  「我不管,誰對我好,我便是誰的兒子!」

  阿木爾叫道。

  「當初真該把他掐死在襁褓裡。」

  阮飛鳳微微歎氣。

  「先揭穿假巫王的真面目,到時候再好好教育阿木爾。」

  鐵浪安撫道。

  「真希望他能早點懂事。」

  還對阿木爾抱有一絲希望的阮飛鳳苦笑道。

  「遲早會的。」

  對鐵浪而言,阿木爾帶給他太多痛苦,若不是他,他們一行人根本不會輕易被野人抓住,夏瑤更不會葬身蠱井。

  想起夏瑤,鐵浪已對阿木爾起殺意。

  一名巫衛敲響巫王房間的門,等了好久都沒有回應,他只好破門而入。

  此時假巫王站在窗前,像個佝僂的老頭子般弓著腰,見他們走進屋子,他便回過頭,透過虎皮面具看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