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指天下 第五章 小別之樂

  五日後,獨石城外。

  望著近在眼前的獨石城,鐵浪諸多感慨,總覺得離開好幾年了,但事實上也不過才離開大半個月而已,也許是因為一路上發生太多事情了吧?

  (愛人們!

  鐵浪在心裡吶喊著,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似乎看到人魚姐妹雙雙服侍自己的畫面,看到夢嵐那欲拒還迎的模樣,還有半雪這初嘗性愛滋味的少婦誘惑。

  當然,調戲優樹這個可愛妹妹的畫面也少不了。

  想起各具風味的美人們,鐵浪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她們身邊。呃……等等……

  見視線忽然被什麼東西遮住,鐵浪頓時嚇住了。

  「傻鳥。」

  鐵浪喊出聲。

  三顱鳳凰振翅飛來,週身發出淡淡的金黃色光芒,在朝陽的映襯下顯得神聖不可侵犯,猶如一隻來自仙界的神鳥。

  一聲低鳴,三顱鳳凰已落到地面,歡快地鳴叫著,接著便衝向鐵浪。

  「喂,等等!」

  來不及制止三顱鳳凰親熱動作的鐵浪直接被撲倒在地,三顱鳳凰那笨重的身體當即壓在他身上。

  (主人!主人!太想你了!

  被壓得差點背過氣的鐵浪勉強爬了出來,依次敲了下三顱鳳凰的三個腦袋,道:「差點被你謀殺了。」

  顯得有點害羞的三顱鳳凰用爪子不斷劃著沙地,還用腦袋去頂鐵浪的胸膛。

  「楊公子竟有此神鳥。」

  阮飛鳳忍不住感歎道。此時,她已戴著象徵巫王身份的虎形面具。

  「先回去再說,她們都等著急了。」

  鐵浪拍了拍三顱鳳凰的背部。

  「色狼,一定會把我扔在一邊。」

  夏瑤嘟喃道。

  城門剛打開,鐵浪便看到幾張熟悉的臉。

  葉夢嵐、徐半雪、小月、施樂、徐平,卻沒看到海露和優樹。

  「楊公子。」

  戴著薄紗的葉夢嵐頷首而笑,正壓抑著內心的喜悅。

  徐半雪則有點害羞地走向鐵浪,站在他面前,嬌羞道:「相公,你終於回來了。」

  看著徐半雪這小鳥依人模樣,鐵浪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很想念床上之歡,本想好好調戲她一番,可大庭廣眾之下,他還是得有所收斂。無妨,晚上定搞得徐半雪淫叫不已。

  附到徐半雪耳邊,鐵浪小聲道:「多日分別,晚上記得好好服侍我。」

  徐半雪的臉頓紅,白了鐵浪一眼便退到乾娘葉夢嵐旁邊。

  「還以為你死了。」

  向來口無遮攔的施樂打了個呵欠。

  「楊公子回來就好。」

  小月細語道,她看起來還是那麼害羞,和施樂形成反比。

  四女問候完,徐平便將鐵浪摟進懷裡,拍著他的後背,道:「此行可順利?」

  一聽他這有點嗲的聲音,鐵浪嚇到了,這才想起徐平已是太監之身,忙道:「都挺順利,細節回去再和岳父好好說說,對了,岳母呢?」

  「她在帶孩子,不方便出門,回去便會看到了。」

  徐平乾咳了聲,他很想裝出沙啞的聲音。可惜現在已無能為力了,之前的鬍渣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下巴十分光滑,而且動作也變得有點女性化了,看來他正慢慢變性。

  回將軍府的途中,鐵浪便問了優樹的近況,知道她太過於想念自己而閉門不出,鐵浪的心有些痛,腦中不禁浮現那染滿血腥的往事。

  徐平負責安頓客人,鐵浪則走向優樹房間。

  走到門口,鐵浪便看到一身素色和服的紗耶正在門口徘徊著。

  「楊君!」

  紗耶就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跑向鐵浪,緊緊抓住他的手,叫道:「你再不回來,公主都要瘋了,她現在是什麼人都不認得了!」

  「我去看看。」

  推門而入,鐵浪便看到一名穿著花色和服的美人坐在床進,抱著三味線,明艷動人,衣襟半掩,露出如脂玉膚,隱約可見深深的乳溝。

  見優樹一點反應都沒有,鐵浪便乾咳了一聲。

  「嗯?」

  優樹抬起頭,眼睛睜得十分大,就像看到外星人一般,隨即放下三味線,眼淚奪眶而出。像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般奔向鐵浪,撲進他懷裡,放聲大哭著,還用粉拳捶著鐵浪的胸膛。

  紗耶靠在門上,感歎道:「看來這世界上,只有楊君才是唯一能讓公主得到幸福的人了。」

  「抱歉,我離開太久了,但是我現在回來,就再也不會離開了。」

  鐵浪道。

  「哥哥壞死了,優樹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壞死了,壞死了,哥哥是個大壞蛋!」

  優樹一邊哭著,一邊捶著鐵浪胸膛,之後更張開雙臂摟住鐵浪的虎腰,嚶嚀啜泣。

  「好了,別哭了,要不然以後你沒人要了。」

  鐵浪調笑道。

  「優樹以後要嫁給哥哥,哥哥是我的男人,一輩子的男人,優樹還要給哥哥生孩子。」

  優樹抬起頭,眼裡雖還泛著淚花,但卻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櫻桃小嘴嘟起,給人一種啃咬的衝動。

  拉著優樹坐到床邊,鐵浪順勢將她摟進懷裡,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道:「現在哥哥回來了,優樹要開開心心的,不然哥哥會再次離開的。」

  「不要!」

  優樹鑽進鐵浪懷裡,使勁搖頭,道:「哥哥要一直陪著我,我不許哥哥離開,要不然優樹就自殺給你看。」

  「那你要乖乖的,才會討人喜歡,哥哥也就不會離開你了。」

  鐵浪擦拭著優樹眼角淚痕,道:「看你都憔悴了,這些天是不是都沒吃什麼東西?」

  「因為每天看到的都是不認識的人,優樹怕他們是壞人。」

  優樹鼓起兩腮,嬌嗔道:「只要哥哥陪著優樹,優樹吃什麼東西都可以。」

  「真的?」

  鐵浪揚起宇眉。

  「嗯。」

  優樹很認真地點頭。

  鐵浪拉著優樹的手按在胯間,肉棒漸漸勃起,嬉笑道:「那你吃這個。」

  「什麼東西?」

  優樹顯得有點迷茫,手緩慢撫摸著鐵浪的肉棒,便去解鐵浪的腰帶,想看一看那熱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現在先別吃,下次哥哥教你吃。」

  鐵浪制止優樹的動作,因為門邊的紗耶已經火冒三丈了。

  「嗯,那要優樹吃的時候記得說喔,只要是哥哥說的東西,優樹都會吃的。」

  優樹笑得十分靦腆,正把玩著鐵浪的髮絲。

  「你現在只能記住我嗎?」

  「嗯。」

  「知道了。」

  鐵浪微微歎氣,在優樹光潔的額頭上吻了好幾下,提聲道:「紗耶,去準備一些吃的給優樹。」

  「是。」

  不久,端著魚絲白粥的紗耶走了進來。

  「她叫紗耶,是你的好姐妹,你可不能把她忘記了。」

  鐵浪介紹道。

  優樹很認真地打量著紗耶,嘀咕道:「紗耶,姐妹,忘記,嗯,我不會忘記的。」

  放下魚絲白粥,紗耶乾笑道:「一會兒便忘記了,我已經習慣了,雖然不希望公主想起往事,但這種被人遺忘的感覺真的好難受。」

  「別在優樹面前說這些。」

  鐵浪打斷道。

  「是,楊君,我在門外,有事叫我。」

  紗耶笑了笑,便退了出去。

  舀起魚絲白粥餵著優樹,鐵浪偶爾還要幫她擦拭唇角,看著這個軀體成熟卻又表現得如幼女般的皆川優樹,鐵浪嘴角翹起,他真的很想將她的衣服剝光,在她的成熟身體上體會姦淫幼女的快感。

  其實,要姦淫優樹應該是一件非常簡單的事,可鐵浪又覺得現在不能下手,如果搞大了她的肚子,恐怕自己會被世人罵死,而且優樹又沒有自理能力,撫養孩子對她來說是一項不可能的任務。

  餵她吃完粥,鐵浪便吩咐紗耶去準備熱水給優樹洗個澡,他則找了借口暫時離開。

  敲響海露房間的門,得到她的同意,鐵浪便走了進去。

  此時海露正在給幼蓉餵奶,由於前兩次餵奶都被鐵浪看到,所以這次她也沒有避諱,一邊撫摸著幼蓉那如剝殼雞蛋般的臉蛋,一邊看著走進的鐵浪,微笑道:「悔兒,此行是否順利?」

  看著海露那被幼蓉吞吐著的瑩潤乳頭,鐵浪不禁有點慾火焚身,道:「都搞定了,女真族的三大分支都願意助大明一臂之力,達賴台吉那邊也點頭了,現在主要看嘉靖那邊了。」

  「自古英雄出少年,悔兒,看來娘沒有看錯你,不過……」

  「娘有話直說,悔兒都在聽。」

  鐵浪不僅在聽,而且還在看,他簡直想奪走幼蓉的位置,用自己高超的舌技征服海露的雙乳,他更在思考嬰兒吮乳到底會不會讓海露流出淫水。

  「從目前狀況來看,悔兒的仕途勉強算是一帆風順,而這次嘉靖可能還會加封,不過有些事娘還是得先和你說。」

  見鐵浪一直盯著自己的胸前,海露心跳加快,她下意識地拉了拉領子,藏好幾乎半裸的酥乳,繼續道:「如今朝廷的權力主要集中在吏部尚書嚴嵩手裡,若悔兒想平步青雲,那必須依靠他才行。」

  「不可能。」

  鐵浪立刻否決,「嚴嵩那狗東西,我楊追悔怎麼可能會趨炎附勢?伯母,你太小看我了。」

  海露露出欣慰笑容,道:「你能說出這番話,娘也安心了,其實我和平哥哥都很擔心你會順從嚴嵩那老狐狸,因為……」

  海露沉吟片刻,道:「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跟你講,等過些時日再說。你現在要準備進京的事,嘉靖知道你已回來,絕對會連夜召見你。」

  「我還想多留在獨石城幾天,好好陪陪大家呢。」

  鐵浪無奈道。

  「這些天雪兒茶不思飯不想的,晚上好好陪陪她,知道嗎?」

  見幼蓉已吃飽,海露便將她放到襁褓裡。

  言談間,鐵浪一直盯著她那泛著微微乳光的美乳,也許是過於在意幼蓉,海露沒注意到自己衣襟大開,那被紫藍色肚兜遮住一小半的美乳著實讓鐵浪興奮了一番。

  蓋好襁褓,海露順手拉緊衣襟,瞥了鐵浪一眼,見他露出如狼似虎的表情,海露的心為之顫動,卻又非常失落,如今徐平已是太監之身,慾火焚身的海露根本不能得到釋放,只能偶爾用自己的手解決,可手和肉棒比起來真的差了很多。

  「你去陪雪兒吧。」

  海露示意道。

  「知道了,娘保重。」

  鐵浪點了點頭便退出去。

  「雪兒真幸福。」

  海露感慨道,似乎又想起那日撞見鐵浪和女兒卿卿我我的情景。

  不出海露所料,正午時,將軍府便接到來自皇宮的飛鴿傳書。要求鐵浪明日趕往京師,知道這個消息後,徐半雪、施樂、葉夢嵐等女都顯得很失落,優樹這個超級依賴鐵浪的妹妹更是一邊吃,一邊哭,鐵浪安慰了好久才平靜下來。

  明早就要前往京師,又太久沒有和她們歡好,鐵浪自然要好好把握接下來的時間。

  午飯後,他先將徐半雪干到虛脫,接著就跑到小月、施樂的房間,和她們一起沐浴,又採用狗爬式及觀音坐蓮干了小月和施樂,面對索欲無度的施樂,已在徐半雪身上洩過一次的鐵浪有點想逃走,可還是戰勝了施樂,讓她連續高潮兩次,戰鬥完畢,鐵浪便將她們抱到床上休息,而作為牛郎的他還有任務未完成。

  走進葉夢嵐的房間,他便看到葉夢嵐正在刺繡。

  「我來了。」

  鐵浪笑得有點猥瑣。

  「楊公子……相公……」

  葉夢嵐忙放下手中的活兒,起身將門掩上,還特意往外看,就怕有人看到。

  「想不想我?」

  鐵浪嬉笑道。

  「嗯。」

  不擅長言辭的葉夢嵐點了點頭,道:「每天都很想。相公好像瘦了?」

  抓住葉夢嵐的纖纖玉手,將她的面紗拉下,紅顏綠鬢,美若天仙,讓鐵浪心神觸動,便一把將她抱起壓到床上,道:「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瘦也不在乎。」

  「相公更會說話了。」

  葉夢嵐吃吃一笑,不敢正視鐵浪,用纖臂勾住鐵浪的脖子。

  聞著葉夢嵐那氣似幽蘭的體香,撫摸著她那冰肌玉骨,鐵浪便將她腰上的淡藍輕紗解開,手沿著肚兜下緣往玉乳爬去。

  當他的手成功登上峰頂並找到已然硬起的櫻桃時,葉夢嵐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呻吟,目光閃爍不安,臉蛋艷如桃李,嬌軀也如青蛇般輕微蠕動著。

  「你更敏感了。」

  鐵浪笑道。

  「羞死妾身了。」

  葉夢嵐偏過頭。

  「好,好,不調戲你了。」

  鐵浪另一隻手已掀開葉夢嵐的裙子,正在飽滿且濕的蜜穴處摸索著。

  「唔……」

  「乾娘,你在嗎?」

  門外突然響起徐半雪焦急的聲音。

  這麼一嚇,鐵浪差點滾下床,更嚇得躲到屏風後面去。

  「正要休息呢。」

  繫好輕紗的葉夢嵐起身打開門,將徐半雪迎進了屋,「雪兒,你怎麼了?」

  完全不知道鐵浪就在房間的徐半雪道:「乾娘,你能不能教我刺繡?我想繡手帕給追悔,要不然他可能會忘記回家。」

  聽到這話,鐵浪都差點笑出聲。

  (看來半雪這個小妮子還是挺在乎自己的!

  正當鐵浪得意之時,徐半雪又補充道:「如果他不回來,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花柳病,那倒楣的可是我。」

  鐵浪徹底無語,原來徐半雪在乎的是自己身體的健康。

  「乾娘正好在繡,你回房間取些布料,我一步步教你。」

  葉夢嵐含笑道。

  「等我。」

  很開心的徐半雪像旋風般飛奔而出,完全沒有已婚少婦的矜持。

  鐵浪將葉夢嵐拉進懷裡,道:「好好保重,下次回來再好好疼你。」

  「淫龍九式修練得如何了?」

  葉夢嵐突然問道。

  「呃……」

  鐵浪都快將淫龍九式拋諸腦後了。

  葉夢嵐嚴肅道:「師傅最後的心願你該懂的,好好修練淫龍九式,可不能讓九泉之下的師傅失望,懂嗎?而且修練淫龍九式也有利於相公周旋眾女,你應該勤勞點才是。」

  「好,好,我知道了。」

  遭到數落,鐵浪只得低頭認錯,並道:「我先走了。」

  回到自己房間,鐵浪從櫃子最底層取出淫龍九式的秘笈,那兒還有珧鈴兒的金色肚兜和褻褲。

  抓起聞了閻,鐵浪想起那夜爆她菊花的畫面,明天進京,鐵浪有點擔心會遇到她。

  「再遇再奸,奸到她爽為止。」

  鐵浪仰躺於床,伸手抓抓胯間那有點酸的肉棒,開始仔細看著淫龍九式。

  鐵浪已熟練第一至第三式,還餘下六式。

  「第四式淫龍潛淵,此招式為前三式融合所成,需對女體進行更大程度的侮辱,必要時可傷其身體,女體高潮前封其四滿、關元、曲骨三大穴位,吸收交媾精華。此招式是對前三式的融會貫通,可多加練習。」

  對於淫龍潛淵,鐵浪看得有點迷茫。既然說是前三式的融合,那就應該是將這三式的精華之處都融合在一起,可這口訣寫得有點亂,根本沒有說清楚到底要不要像第一式那樣抽插七七四十九次,也沒有說要不要將精液餵給女體,不過應該是要的吧?

  感覺這招沒多大意義的鐵浪翻動秘笈,開始看第五式。

  「第五式淫龍游旱,就是……呃……」

  鐵浪差點傻了,沒想到這第五式竟然是肛交,這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仔細看著口訣,鐵浪才知道這招並不是簡簡單單的肛交,也需像第二式那樣點穴,還需吃女體的陰精,還要將……

  「我靠,夠噁心的。」

  鐵浪都快吐了,沒想到口訣要求肛交後將肉棒插入女體嘴裡,而且要讓肉棒插進女體的咽喉。

  當鐵浪看到最後一行字時,他倒是鬆了口氣,原來還有前提準備,便是吸收女體精華完要對肉棒進行清理再插進女體嘴裡。

  至於這招的作用,口訣卻沒有提及。

  鐵浪繼續翻著,想看一看後面幾式,卻看到了幾個大字:未修練第五式,絕不可參看第六式。

  一張白紙就那麼一行字,看得鐵浪有點發毛,他現在才發覺自己竟然那麼乖,從得到秘笈那刻起便沒有胡亂翻閱,或者說他壓根沒有注重這秘笈,反正他覺得只要懂得前面兩、三式便足夠了。

  「看來可以忽略第四式,直接修練第五式了。」

  鐵浪收好秘笈,腦子裡浮現著幾位美人的倩影,想從中挑選出一個適合雙修第五式的。

  由於是要進行肛交,鐵浪便將目標定在夏瑤或者施樂身上,可這兩女都不合適,肛交之後要進行口交,一般的女人都不會同意的,夏瑤生性剛忍,施樂那菊花又不能亂爆,鐵浪也只好放棄。

  第五式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爆菊,還要女方放下尊嚴,這實在是有點困難。

  鐵浪像熱鍋上的螞蟻般在床上翻來覆去,想不出誰適合和自己修練第五式,畢竟這招式實在是有點變態啊!

  可如果第五式都無法修練,他又怎麼去修練餘下的四式?而且這四式可能越來越變態,鐵浪不禁懷疑淫龍九式的最終式很可能是要將女體肢解……

  「真的好變態。」

  鐵浪打了個哆嗦,不敢想像那畫面,電鋸殺人狂的古代版。

  想著這些淫亂招式,鐵浪腦海裡又浮現出凌霄神尼的倩影,更想起她被司徒千凝刺死後被仙血龍魚吞食的畫面。

  就當是為了師傅,鐵浪也要好好修練淫龍九式。

  躺了一個下午,鐵浪也想了一個下午,最後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晚飯時間已到,他索性洗把臉去吃飯。

  作為一名合格的丈夫,和妻子徐半雪分開那麼久,鐵浪晚上理所當然要和她一塊睡,可又被優樹那楚楚可憐的眼神征服,不禁在優樹和徐半雪兩人之間猶豫著,完全不知道該陪誰睡好。

  站在走廊的鐵浪看著左右兩隻手。嘀咕道:「優樹是我妹妹,那麼純潔可愛,晚上不陪她恐怕她會傷心死的,而且她記憶力又那麼差:雪兒是我明煤正娶的妻子,我又是上門女婿,回來的第一個晚上不和她睡覺也不行,唉,為什麼我沒有孫悟空的分身術呢?」

  苦惱之際,鐵浪的耳朵忽然披捏住。

  「大不了你去陪你的情妹妹!」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徐半雪氣呼呼道。

  「輕點……」

  鐵浪忙抓住徐半雪的手,要不然自己的耳朵絕對被擰下來。

  揉著耳朵,鐵浪歎氣道:「娘子,要不然晚上三個人一起睡?」

  「你!」

  徐半雪握緊拳頭,卻又妥協道:「好吧,那你把優樹接到我們房間,我也知道你不可能屬於我一個人。」

  「那我能讓小月、施樂、小瑤她們也來嗎?」

  鐵浪無恥道。

  「可以啊!」

  徐半雪露出甜甜的笑容,「那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娘叫來,然後讓你為所欲為呢?」

  鐵浪忙搖手,道:「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吃不消,呃,我去接優樹,你先回屋裡等我。」

  看著鐵浪跑開的身影,徐半雪垂著腦袋,嘀咕道:「我幹嘛要答應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呢?真是作踐自己,可這是絕對會發生的,誰教我愛上了這個招風的男人呢?不過能嫁給他也是一種幸福。」

  想起中午被鐵浪幹得幾近虛脫的畫面,徐半雪下體隱隱生熱,捂臉道:「我被相公帶壞了。」

  將優樹帶到房間,徐半雪已躲在被窩裡,露出凝脂般的香肩。

  見她那件粉色的繡花羅裳疊放在床尾,鐵浪便知徐半雪現在絕對只穿著肚兜和褻褲,難道這小妮子準備來個三人行不成?

  鐵浪還在意淫著,優樹已走到床邊,好奇道:「哥哥,晚上我們三個一起睡嗎?」

  「當然。」

  有點猴急的鐵浪已開始寬衣解帶,並道:「優樹乖,衣服脫了放在床尾。」

  「好的,那要脫光嗎?」

  優樹認真道。

  「不……不用……」

  鐵浪露出有點猥瑣的笑容,如果不是徐半雪在這兒,他絕對希望優樹能脫得精光,然後再發生一些香艷的事。

  「優樹明白。」

  優樹將花色和服脫下,疊好放於床尾後便鑽進被窩,還很好心地替徐半雪蓋好被子,接著便睜著那雙明澈雙眸看著爬上床的鐵浪。

  床有點擠,鐵浪正面躺在中間,一手抱著徐半雪,另一隻手抱著優樹,聞著她們身體發出的幽幽體香,他那根不爭氣的肉棒一直處於勃起狀態,卻又不敢對任何一人下手。

  這期間,徐半雪都沒有很大動作,更沒有說話,她不喜歡和女人分享鐵浪,所以只希望自己能早點入睡,可腦子亂糟槽的,她根本睡不著。

  「哥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嗎?」

  優樹感傷道。

  「嗯。」

  「那可以帶上優樹嗎?」

  「下次再帶你去,這次不可以。」

  鐵浪安撫道。

  「優樹會很乖很乖的,哥哥要優樹做什麼,優樹就做什麼,哥哥不讓優樹做什麼,優樹就不做什麼,如果哥哥要讓優樹吃那東西,優樹也會吃的。」

  優樹貼緊鐵浪,豐滿的雙乳正無意識地蹭著鐵浪的臂彎。

  「我知道優樹很乖,所以這次要聽哥哥的,好好待在這裡,哥哥很快就回來。」

  「真的很捨不得哥哥。」

  優樹略帶哭腔道,手則放在鐵浪強壯的胸膛前,問道:「這兒的人優樹都不認識,優樹真的好擔心……擔心哥哥不在了,優樹會傷心死掉,嗚……」

  一聽到優樹的哭聲,鐵浪忙將她摟緊,道:「你這傻妹妹,哥哥都說很快回來,你哭什麼哭?再哭,哥哥把你扔出去餵老虎。」

  優樹急忙擦去臉上的淚水,喃喃道:「優樹知錯了,優樹知道哥哥最愛優樹了,以後優樹要給哥哥生好多孩子。」

  「確實是好妹妹。」

  「真肉麻,我都有點受不了了。」

  徐半雪嘟喃道。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本來睡著了。」

  徐半雪轉了個身,道:「可被你們那肉麻的話吵醒了,我猜你已經和優樹發生過關係了吧?」

  「沒。」

  鐵浪馬上否定。

  「真的?」

  徐半雪顯然不相信鐵浪的話,在她眼裡,鐵浪是一個超級禽獸:優樹又變成他妹妹,還說要替他生孩子,要發生關係豈不是非常簡單?

  「真的。」

  鐵浪摟緊她們兩個,道:「她是我妹妹,我才不會亂來。」

  「那這又算什麼?」

  徐半雪一手握住鐵浪那硬邦邦的肉棒,鄙夷道:「這麼硬,還說不是對她有意思?」

  「它是為你而勃起的。」

  鐵浪誠懇道。

  這時,優樹的手也去摸索鐵浪的肉棒,並好奇道:「姐姐,哥哥有讓你吃這個嗎?今天哥哥叫我吃呢。」

  「色魔。」

  徐半雪用力捏了一下鐵浪的肉棒,氣得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慘叫一聲,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她們的話,這個黑鍋他是得背了。

  一大早醒來,鐵浪黑眼圈十分重,一晚上他都沒有睡好,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只是被徐半雪攻擊了好幾次,而且每次都是攻擊命根子,後來,鐵浪只好像只蛤蟆般趴在床上睡。

  打點了行李,鐵浪也該前往京師了。

  隊伍其實和進獨石城沒多大區別,只是多了幾名徐平特意挑選的精壯護衛,他必須確保阮飛鳳等三位使者的安危,畢竟他們是貴賓,若出事,聯合女真族攻打韃靼一事很可能不了了之。

  向前來送行的人道別後,他們迎著朝陽前往京師。

  在這麼多人中,最興奮的當屬阮飛鳳,畢竟她快可以見到失散十多年的女兒徐悅晴,可惜不能相認。

  當日午時,隊伍進行短暫的休息,鐵浪和護衛們閒聊,偶爾還爆發出爽朗笑聲,鐵浪的平易近人讓護衛覺得非常自在,什麼話都敢說,甚至還學鐵浪說出不少黃色笑話。

  鐵浪正想講黃色笑話,卻閉上了嘴巴,伸手示意大家不要出聲,自己則提著刻龍寶劍走向後方。

  停住腳步,望著烈風蕭瑟的黃土地,他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也許只是神經緊張吧。

  來之前,海露多次囑咐鐵浪一定要小心行事,尤其是要確保三個女真部落的使者的平安,更直言路上可能會有劫匪,所以他一直都很在意任何風吹草勁。

  「楊公子,怎麼了?」

  頂著烈日的阮飛鳳正走過來。

  「沒事,只是我的錯覺。」

  鐵浪笑道:「這裡風沙多,巫王還是待在馬車裡。」

  「思,謝謝楊公子關心。」

  阮飛鳳點頭道。

  鐵浪剛想送阮飛鳳回馬車,卻覺得地動山搖,一股風沙正從後方席捲而來,土塊炸起,飛得到處都是,天空瞬間被滾滾灰塵所遮蔽。

  「保護好使者。」

  鐵浪慌忙拔出刻龍寶劍,面對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鐵浪冒出冷汗,根本不知道對方是何方神聖。

  「這是上清宮圈養的肉獸。」

  周不仙道。

  「肉獸?什麼東西?」

  鐵浪叫道,聽起來彷彿肉獸是一種美味佳餚。

  「就是肉獸。」

  周不仙摟緊阿木爾,道:「娘子,別怕,有相公在。」

  看到他們兩個,鐵浪有點鬱悶,只得一邊指揮他們往後退,一邊看著越來越接近的沙塵暴。

  轟的一聲巨響,一隻好像被剝了皮的肉獸從地底鑽出,有兩輛馬車那麼大,渾身上下都是血紅色的肥肉,還纏繞著數不清的鐵鏈,躲在肥肉下的腦袋伸出,長得就和龜頭沒什麼兩樣,只是多了一張血盆大嘴,上下顎都是半尺長的巨齒,額前還貼著一張深陷入肉的道符。

  肉獸「咚」的一聲砸在地上,肉末飛得到處都是,還散發出腐爛氣味,看上去就像一堆大便,鐵浪差點將剛剛吃的食物吐出來。

  肉獸只在原地亂叫,卻沒有攻擊跡象。

  「媽的,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鐵浪叫道。

  「這是上清宮的肉獸,身上那些肉都是死人的,只是利用道符的力量將它們捆綁於一體,只要破壞道符,肉獸便會死亡。」

  周不仙解釋道。

  「不早說。」

  鐵浪握緊刻龍寶劍,也顧不得這肉獸的噁心,提劍衝向它。

  將內力注入劍身,鐵浪用掌力推出刻龍寶劍,暴喝道:「以掌控劍,方成霜雪!」

  刻龍寶劍如閃電般刺向道符,眼看著要刺中,肉獸那龜頭一般的腦袋卻縮進了肥肉裡。

  噗!刻龍寶劍穿透肉獸身體,但下刻卻是噹啷落地。

  「靠!」

  鐵浪忍不住罵出聲,「他娘的,這龜頭還會縮起來。」

  肉獸全身在原地蠕動,腦袋從另一個方向伸了出來。

  面對一團好像剛發酵的肉泥,鐵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不過他一直想不通肉獸為什麼不進攻。

  「好久不見了。」

  一名穿著棕色皮質束衣的長髮少女彎腰撿起刻龍寶劍。

  「罌粟?」

  鐵浪失聲道,他絕對想不到罌粟會出現於此,可那身打扮只會是罌粟,暗紅色布帽、狼牙項鏈,還有那帶著殘忍的笑意。

  罌粟把玩著刻龍寶劍,用很不屑的目光看著鐵浪,道:「我水遠也忘不了你對我做過的事,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都會向你討回:我幾乎每晚都會想起那時的疼痛,那時候我只想一死了之,可一想到你這混蛋不僅毀了我,還毀了我的家庭,更毀了我和哥哥的事業,我的心就無法平靜。知道你在北方,我也就來了,呵呵,你現在的表情真可愛,我最喜歡看到這種表情了,更希望這表情能被鮮血染紅!」

  面對突然出現的罌粟,鐵浪啞口無言。

  「楊追悔,這算是見面禮,京師再會。」

  罌粟甩出刻龍寶劍,一吹口哨,肉獸便鑽進土裡,灰塵散去後,地面只留下一條綿延數里的土坑,罌粟和肉獸都消失無蹤。

  鐵浪彎腰撿起刻龍寶劍,收劍入鞘,臉色極度難看。

  鐵浪不是一個自大的傢伙,可經過若仙島磨礪的他,一直覺得不管是江湖還是朝廷沒有幾個人會是自己的對手,罌粟的出現完全改變了他的看法,他甚至想不通罌粟為什麼會和上清宮攪在一起,難道她對自己的恨真的足以讓她付出任何代價嗎?

  心胸狹窄的人的報復實在可怕。

  「出發。」

  鐵浪覺得自己快發不出聲音了。

  「京師再會。」

  騎馬跑在最前面的鐵浪都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重複這句話了,他總覺得罌粟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暗含殺機,就像已經挖好陷阱,等待鐵浪這頭獵物跳下去一般。

  在獨石城,鐵浪還算個人物,可京師是上清宮和嚴嵩的地盤,而徐階那根牆頭草在危機時刻絕對會將自己作為擋箭牌,如此看來,鐵浪這次算是羊入虎口了。

  「他娘的。」

  鐵浪忍不住罵出聲,加重馬鞭,馬匹像女人高潮般呻吟著往前馳騁。

  一直透過簾子觀察鐵浪的阮飛鳳似乎看出了端倪,卻不敢貿然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