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師傅道別後,鐵浪帶著小月、施樂還有葉夢嵐坐在三顱鳳凰背上,三顱鳳凰鳴叫了一聲,就載著四人朝獨石城飛去。這三顱鳳凰體力夠好,載著四人還飛得極快,很賊的鐵浪正在考慮以後要不要在三顱鳳凰背上搭一個帳篷,做為長途旅行之用。
到了獨石城,找了間上房讓葉夢嵐休息,並讓小月和施樂陪著葉夢嵐,鐵浪就只身前往將軍府。
還沒走進大廳,鐵浪便聽到很多雜亂的聲音,見丫鬟碧蓮端茶經過,鐵浪問道:「裡面在幹什麼?」
「奴婢只知很多武林高手都到場了,其餘不知。」
看著碧蓮走進大廳,鐵浪也跟著走了進去。
海露、徐平、軒止步、華食通、燃跡、歐陽飛,外加海露懷中睡得正酣的幼蓉,大廳也不過七人而已。
見徐平已經康復,鐵浪都在疑惑他的小雞雞到底被割了沒。
端放好茶水的碧蓮多看了鐵浪兩眼,就忙低頭走出了大廳,臉上儘是紅暈,少女心扉已被鐵浪打開。
「各位前輩好。」鐵浪作揖道,見他們似乎不歡迎自己,鐵浪繼續道:「如若有要緊事,悔兒就先退下了。」
「悔兒,你來得正好,這事和你很有關係。」海露忙招呼道。
「追侮,能看到你安然無恙,不枉老衲這幾日唸經誦佛,阿彌陀佛。」燃跡笑呵呵道。
「謝謝大師關心,追悔很好。」鐵浪笑道,想起那天燃跡看到自己撕毀假仙經時,憤怒得對自己使出刺心神脈的情景,鐵浪不禁覺得燃跡這笑容實在太假了,鐵浪都在懷疑燃跡到底是真的慈悲為懷,還是更看中九轉仙經。
「我們繼續吧,悔兒也是自己人。」海露道。
(原來他們根本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
「之前說到哪兒了?噢,對了,是說到底該讓誰到瓊州一帶找尋瘋癲散友,若我們四仙都前往,唯恐武林中人都知道仙經還在,必然引發下一場爭奪戰。」
說到這裡,軒止步多看了徐平兩眼,似乎在責怪徐平召開武林大會時的不當言辭。
「單獨行動,誰也沒有把握贏得了任執,若他已修練仙經,一對一的,我們更沒有勝算了。」華食通捋著花白鬍子道。
「我鬼仙的意思是兵分多路,再在瓊州匯合。」
聽著他們的對話,鐵浪就知道他們是鐵了心要抓到任執,搶到九轉仙經了。
一個很有趣的問題浮現鐵浪腦海:上次包括任執在內的五仙,為了得到九轉仙經而大打出手,最後被師傅得手;這次如果他們殺了任執,搶到九轉仙經,會不會又來個多人決鬥,最終你死我殘呢?
想到此刻看起來很團結的四仙又將會像之前那樣大打出手,鐵浪忍不住笑出來了。
「悔兒,你要跟誰一道去瓊州?」海露突然問道。
鐵浪回過神,看了眼玉乳脹鼓的海露,隨口答道:「悔兒想跟伯母一道。」
「我還要和平哥哥把守獨石,無法南下,四仙都會分開行動。你選一個吧,要不就跟鬼仙?」海露建議道。
鬼仙軒止步看起來一點都不和善,鐵浪才不想跟他南下,四仙都有傷害師傅,鐵浪更不想和他們一道,況且他還要到若仙島找尋凌霄四雛,學武功的同時再做一點色色的事,讓鬼仙跟著,自己豈不是隨時隨地都要被束縛?想到此,鐵浪道:「我想只身前往。」
「不可。」海露馬上拒絕鐵浪的提議,道:「要不你跟著食仙吧,至少你不會餓著。」
「對,對,我還會做好吃的給你,像爆炒地龍、千層海鰍、無骨雪魚這些特色菜我都會做。」華食通樂呵呵道。
「娘,我也要去玩。」徐半雪忽然跑了進來,一看到鐵浪,臉色微變,看來她現在對鐵浪已經產生恐懼感,也難怪,被摸了咪咪,還差點被破處了。
眉疋丫頭,好好待在城裡,別盡想著到處亂跑,懂嗎?」海露瞪了女兒一眼。
徐半雪吐了吐舌頭,從海露懷裡抱過妹妹,道:「人家也是想去見見世面嘛。」
「這不是去玩,是去辦正經事,所以你不能去。」海露道。
「可是……」徐半雪還是有點不依,嬌瞋道:「我好久沒見外公了,我好想和外公一起玩,你就讓我去嘛,大不了他們辦正經事,我看外公囉……是不是呀,華伯伯、軒伯伯、燃伯伯,還有歐陽伯伯。」
這個刁蠻成性的徐半雪逗得大家都笑出了聲,決斷權卻還是在她娘手裡。
「你外公最近很忙,那邊倭寇又多,娘不放心你到那兒去,還是留在城裡吧。」
「要不就讓她和我一道吧。」鐵浪道。
「不行!」徐半雪像被針刺般叫出聲。
海露知道女兒很貪玩,和四仙一道確實不怎麼合適,如果能和鐵浪一道的話,倒是挺合適的,雖不知鐵浪武功到底如何,但他能從城外救回丈夫,這點就已經讓海露相信鐵浪有能力保護女兒了,所以就道:「你要去潮州就和侮兒一道吧,他會照顧你的。」
「對,我會不惜一切代價照顧你的。」鐵浪揚了揚眉毛。
所謂的「照顧」絕對非常的邪惡,徐半雪絕對不願意和鐵浪單獨相處,就道:「娘,大不了我不去了!哼!」頭一甩,徐半雪已經跑出大廳。
「昭一顧好蓉兒。」海露忙提醒道,片刻又道:「半雪這孩子太野了,也不知何時才能學會乖巧,都到該出嫁的年齡了。」
「兵荒馬亂的,哪裡還有心情去找親家呢?」徐平也開始歎氣了。
「伯母,悔兒認為,要讓半雪學會以大局為重,就必須讓她多多體會老百姓的飢寒交迫,南下會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就讓她和我一塊南下吧。」鐵浪提議道。
「說不動她的,她那脾氣比誰都倔,你不拿幾匹馬拉她,她是不會改變主意的,這事且作罷,言歸正傳,悔兒。」海露忽然抓住鐵浪的手,一把脈並松閞,點頭道:「我雖不知侮兒掉崖這十幾日遇上何等奇事,不過你這等內功已經足以讓你撐起一片天了,我就允許你單獨行動吧,不過也要在規定日子到瓊州和四位仙人會面,以商奪經大計,知道嗎?」
「謝謝伯母!」鐵浪歡喜得不得了,又道:「那半雪怎麼辦?」
「留在城裡吧。」徐平建議道。
「我倒是想讓她到外面闖闖,有悔兒保護,我也很放心,要不以後都很難成才了,我還指望她能繼承我的衣缽呢。」海露笑了笑,繼續道:「嚴嵩把持朝政,早已鬧得民不聊生,皇上一心煉丹,又生壬寅宮變,朝廷內外都惶惶不安的。罷了,不多說了,就這樣子決定吧,悔兒,你先退下,伯母一會兒去找你,我先和四位前輩確定每個人的路線。」
「好的。」鐵浪拱拱手就離開,也懶得和那五個橫豎看都不順眼的男人說話,多看了徐平幾眼,鐵浪覺得他鬍子似乎少了很多,估計有變成東方不敗的可能。
鐵浪躺在床上望著上方,等待海露地到來,如果海露像施樂那麼淫蕩,那…
想到那種畫面,鐵浪臉上已經浮現出淫蕩的笑容。
昨晚睡眠不足,又躺在床上,鐵浪自然開始犯困,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侮兒。」耳邊響起呢喃聲,鐵浪忙睜開眼,就看到只裹著紅肚兜的海露坐在自己床邊,手正伸進被窩摸著自己的淫龍。
目光順著海露高聳玉乳往下看,鐵浪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摸眼前這美婦的三角洲,摸來摸去,鐵浪都沒有摸到肉縫,心中暗暗叫奇,問道:「伯母,我手能伸進去嗎?」
「你難道不想得到我嗎?」海露曖昧道,杏眼合著萬種風情。
「想!」鐵浪叫出聲,手順勢插進海露那委實勒緊的單薄褻褲內,在三角洲一直摸著,還是沒有摸到肉縫,他乾脆直接將海露褻褲拉了下去,卻看到本應是蜜穴之處,卻寫著「此路不通」四個大字。
「啊!」鐵浪驚叫了聲,整個人都了蹦起來,渾身都是冷汗,原來是做夢,可這夢也他媽太變態了,都是人婦,怎麼可能還會此路不通呢?正思考著有點無厘頭的問題,門就被敲響。
得到鐵浪同意後,海露走了進來。
鐵浪忙用被單遮住身子,那頭淫龍此刻正傲然昂首。
海露坐在鐵浪旁邊,道:「他們決定中午就備馬啟程,你呢?」
鐵浪掃了眼海露那脹鼓鼓的挺乳,似乎還在回憶著春夢畫面,都在想著海露現在是不是要脫光了給自己上呢?可夢境就是夢境,很難變為現實,鐵浪還得繼續用自己深邃的目光意淫著美婦海露。
「還沒想好嗎?」海露問道。
「噢,不是!」鐵浪忙道:「我和四仙不熟,不想和他們撞上,伯母你告訴我他們的路線吧,我要選一條與眾不同的路!」
「他們會一併到京師,爾後才分開,鬼仙往天津衛,路經安東衛、徐州、廬州、饒州幾處,食仙則沿順德、德安、岳州而去,佛仙……」
鐵浪上初中時,地理一直名列「後」茅,對經度緯度更是一竅不通,聽著那些聽都沒聽過的地名,他腦子都快昏了。
「明白了嗎?」海露問道。
「知道了。」鐵浪點頭道,其實他什麼都不知道。
聊了一會兒,對話重點倒是放在了徐半雪身上,鐵浪和海露意見幾乎相同,都想讓徐半雪同行,海露一直以為鐵浪也是希望徐半雪能去見見世面,卻不知道鐵浪心懷鬼胎。
為了能讓徐半雪跟著自己出去「見世面」,鐵浪也是絞盡腦汁,最後他想出了一個陰招,又怕海露不同意,思考再三才開口道:「要不直接用迷藥吧,然後伯母和我一起把半雪送出城,怎麼樣?」
「你腦子裡就只會想出這種辦法,哎,罷了,你記得照顧好雪兒就行。」頓了頓,海露繼續道:「伯母去替你們準備馬車。」
見海露要離開,鐵浪道:「伯母,我還有三個朋友要一塊去,其中兩個是救了我一命的小月和施樂,還有一個是我認識很久的好友。」
「四仙有交代,這事盡量不能傳出去。」
「伯母想想,半雪和我孤男寡女的,雖然我們對彼此都沒什麼意思,但是被武林中人看到總不好,好歹她也是武林盟主的女兒,所以有人一道同行,這再好不過了,人多也熱鬧,半雪路上才不會無聊嘛。」鐵浪遊說道。
「好吧,現在除了我們幾個,還未有人知道九轉仙經還存在,所以你要讓她們守口如瓶,懂嗎?」海露提醒道。
「一定!」鐵浪點了點頭。
海露正要走出鐵浪房間,又回過頭,道:「早上不見千凝姑娘,你可有見到她?」
「昨天有和她聊過,應該已經回去了吧。」鐵浪心虛道。
「嗯,我也希望她能早點回去,飄渺林的人雖不算惡,卻也不善,真不該讓平哥哥將英雄帖發給司徒雪這隻老狐狸。」語畢,海露已經走了出去。
鐵浪記得《劍指天下》這本書並沒有很詳細地寫飄渺林,只提到楊追侮有去過飄渺林,和司徒千凝擦出了火花,司徒千凝還想做楊追悔的小妾呢!至於她爹司徒雪是不是老狐狸,鐵浪還真不知道,一向精明能幹的海露都說他是老狐狸了,鐵浪也應該好好的提防著他,他女兒倒是不用提防,多可愛的一個綠衣小美女,讓她留下保護師傅,鐵浪覺得有些可惜,如果帶在身邊,一起玩樂豈不快哉?
這邊的事情差不多辦好,只等待下午行動了,鐵浪打算出去走一走,出門前又遇上海露,海露叮囑他要照顧好自己,並和他商量什麼時候出城,本想選在下午,又怕撞上四仙,鐵浪還是決定明早再啟程,還要求海露晚上帶他去解決問題。
海露被鐵浪弄得臉蛋羞紅,但答應過鐵浪,也不好反悔,只得點頭了。
走在集市上,鐵浪正在為心愛的夢嵐選面紗,一般都是白色半透明絲綢,鐵浪就從幾十條面紗中選了條摸起來手感不錯的,不過比起巨乳姐妹丁字褲的質料,這還劣了幾分。
「這怎麼賣?」鐵浪問道。
「不用錢。」大媽笑得都合不攏嘴。
「為什麼?」鐵浪疑惑道。
「因為你是大英雄呀!現在誰不知道你,為了拯救我們老百姓,你掉下了懸崖,後來還冒著箭雨去救了守城將軍,誰不知道啊!改天我給你介紹我家閨女,長得甭提有多俊了!」
「呵呵。」鐵浪笑了笑,還是禮貌性地從口袋掏出二兩銀子放在貨物上。
「太多了,太多了,少俠。」大媽依舊笑得合不攏嘴。
「買點好吃的給你家閨女補身子。」說完,鐵浪已經提步離開。
「那什麼時候相一相,看中意不?」大媽喊道,鐵浪卻裝作聽不見。
目前看來,這些老百姓對自己十分的信任,似乎都把自己和救世主畫上等號了,這種狀況非常好,也算是為以後篡奪江山做必要的鋪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鐵浪就要用這水的力量讓嘉靖那個不成才的狗皇帝下台!當然,在這之前,充實自己的實力才是上策。
一走進夢嵐休息的房間,鐵浪便聞到花香,聽到屏風後面有響聲,鐵浪就知道巨乳姐妹在泡澡了。見葉夢嵐坐在床邊,鐵浪走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有啊,只是有點激動,在想著和相公南下的畫面呢。」淡妝輕抹的葉夢嵐宛如下凡仙子,依舊那身淡藍色對襟襦裙,只是不敢像在靜月湖時那麼的開放,已裹緊酥乳,淺白肚兜微微外露,胸前溝壑明顯,肉又露不多,給人一種急欲將宜一衣服撕開的衝動。
摟著葉夢嵐,鐵浪嬉笑道:「還有噢,我們一路上都要修練淫龍九式。」
想到親熱時的模樣,葉夢嵐身體已經開始發熱了,軟聲道:「妾身會害羞的。」
「我們才修練過一次的第二式,還有七式等著我們去探索,所以應該多多練習才對,還有噢……亡鐵浪的手順著葉夢嵐光潔臉蛋往下摸,將其衣裳拉開一點兒,在她柔肩處吻了下,繼續道:「做久了,你的肌膚更滑更嫩了。」
「現在不能,她們都還在洗澡呢。」葉夢嵐小聲道。
想起幾乎以水為生的巨乳姐妹,鐵浪站起身走到屏風後面,只見兩姐妹躺在木桶一端,正瞇眼享受著鋪滿花瓣的熱水澡,聽到鐵浪的腳步聲,施樂睜開眼,招呼道:「相公,來泡泡,舒服死了。」
洞察力沒有施樂強的小月也睜開了眼,卻是害羞地捂著雙峰,又沉下去幾分,蠔首微低,害羞可人。
「我們明天南下,你們要有心理準備噢。」鐵浪順手拿過施樂那條火紅色丁字褲,放在鼻下聞了聞,有股淡淡臊味。掛好後,鐵浪又坐到葉夢嵐身邊,從衣兜裡取出面紗,道:「夢嵐,這是買給你的,你戴上看看。」
「謝謝相公。」葉夢嵐起身走至鏡子前,小心翼翼地戴上,並轉過身讓鐵浪審察。
薄紗遮面,杏眼外露,滿含秋波,紗下櫻桃小嘴若隱若現,無法準確看出葉夢嵐是喜是怒,加之那合身懦裙,如果再為葉夢嵐配上一把劍,葉夢嵐絕對像一代女俠!
事實上,葉夢嵐就是一代女俠,只是已經被人遺忘了。
「很合適,這樣子你就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了。」鐵浪頷首道。
「謝謝相公。」葉夢嵐很開心。
「都是自家人,幹嘛一直把謝謝掛在嘴邊呢,聽著有點彆扭,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嘛。」拉住葉夢嵐的手,鐵浪直接將她拉進懷裡,將面紗慢慢拉下,看著那誘人犯罪的朱唇,鐵浪忍不住湊上去吻了下。
葉夢嵐剛伸出香舌想回應鐵浪,鐵浪卻又分開了,使得葉夢嵐有點尷尬,就低下了頭。
和葉夢嵐溫存了陣,已到午飯時間,料想海露會等自己吃飯,鐵浪就吩咐店小二弄了點特色菜上來,等巨乳姐妹更衣完畢,四人就在房內吃飯,鐵浪吃得不多,因為他還要回將軍府吃一頓。
看著魚蝦,施樂和小月都很有胃口,畢竟她們是人魚。
隨後,鐵浪就前往將軍府。
到達時,碧蓮便告知鐵浪大夥兒已經開始用餐了,半飽不飽的鐵浪裝作非常的餓,飛奔而去。
海露早為鐵浪預留了位子,一見他跑進來,海露就讓碧蘭為鐵浪盛飯。
一家子吃飯,卻又多了宣府總兵馬芳,鐵浪覺得馬芳在這裡像個外人,卻不知徐平一直把他當作外人。
鐵浪吃著飯,偶爾還對著徐半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徐半雪又恨又怒,又不敢說出那日鐵浪輕薄自己的事,只得忍氣吞聲,還沒有完全吃飽,徐半雪就有點受不了鐵浪而回房休息了。鐵浪則邊聽著徐平、馬芳大談報國理想,邊和海露閒聊,你談你的,我聊我的,互不干涉,不過海露這個巾幗才女還是偶爾會提點他們兩個。
午飯後,鐵浪回客棧陪三位絕色嬌娘,還想讓小月和施樂一同午休,她們卻只願意泡在水裡,有點犯困的鐵浪就和葉夢嵐午休了。
晚飯幾乎和中午一個模式,唯一不同的是馬芳還在軍營,並沒有趕過來一同用餐。
飯後,休息一陣,海露就到房間來找鐵浪了。
「馬車已經準備好了,明早我讓一位車伕送你們走,路途遙遠,如果迷路了,記得和當地的老百姓打聽打聽,知道嗎?」海露撫慰著剛剛睡醒的蓉兒。
「嗯,明白了,謝謝伯母關心,現在是不是?」鐵浪露出有點奸詐的笑容。
「你等我一下,我先把蓉兒哄睡。」說著,海露已經離開。
一刻鐘後,海露再次走進鐵浪房間,她已經換上一套平時都沒穿過的純白絲裳,緊裹著勻稱豐腴的身軀,手裡還拿著一頂編織精細,以黑色紗布鑲邊的斗笠。
「走吧。」海露示意道。
想到海露要帶自己去解決生理需要,鐵浪心裡燃起一陣異樣的滋味。
出了家門,沒走幾步,海露已經戴上斗笠,繫好,任誰也認不出她。走起路來,裙襬被厲風刮得厲害,海露不得不老是壓著裙子。
「伯母,我們這是要去哪兒?」鐵浪興奮道。
「到了那兒你就懂了。」這時候的海露似乎不想和鐵浪多說話。
路過一間藥店,鐵浪停住了腳步,道:「伯母,我進去買點迷藥,你等我一下。」沒等海露同意,鐵浪已經跑了進去。
想著自己要帶鐵浪這剛剛成年的孩子到煙花場所,海露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有沒有做錯,微微歎氣,站在那兒等著鐵浪出來。
買了點迷藥,鐵浪就和海露繼續往前走。
左拐右拐的,兩人已經來到琦月閣樓下,看著門口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在那兒招攬客人的妓女,海露心生厭惡,又有點無奈,只得領著鐵浪走進去。
「這裡不歡迎姑娘。」嬌滴滴的聲音傳進海露耳中。
鐵浪笑了笑,道;「你沒有聽過姑娘也愛姑娘嗎?」
「噗哧」一聲,兩個妓女都笑出了聲,對鐵浪拋了好幾個媚眼,又見鐵浪擁有惑人面孔及精壯身子,都有點嚮往被他干了。
「麻煩了。」鐵浪見她們已經讓閞,就和海露一起走了進去。
妓院裡有很多花,有很多柳,有很多殘花敗柳,不管高矮胖瘦、老幼白黑,應有盡有,卻沒有一個能讓鐵浪心動。此時若海露褐開斗笠,絕對能一驚群芳,如果讓小月、施樂或者夢嵐前來,估計這些自認為美得一塌糊塗的妓女都會恨不得去整形美容了。
向風燭殘年的老鴒要了間上房,吩咐她找位最漂亮的妓女上來,鐵浪和海露已經走上了二樓。
一走進房間,海露忙大口大口呼吸,她都快窒息了,吐氣道:「我絕不可能再來這種大傷風俗之地!」
「要不我們現在走吧。」鐵浪提議道,他對妓女一點興趣都沒,還怕得了那什麼的花柳病,古代又沒有保險套。
「已經到了這地步,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不用顧及伯母。」海露坐在桌前,想摘下斗笠,又怕被人認出。
一會兒後,門就被推開,老鴒領著兩個長得還算不錯的妓女進來,瞋道:「白梅,寄春,好好伺候兩位喲!」拍了拍她們的肩膀,老鴨就退了出去,關門那刻,她又道:「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包您滿意。」
門一關上,白梅和寄春就開始像膠水一樣黏著他們。
稍微豐滿的白梅靠在鐵浪肩膀上,瞋道:「公子,你現在最想幹什麼,奴家都可以滿足你。」
「這邊說。」鐵浪摟著白梅爬上了床。
向來都是伺候男人,沒有伺候過女人的寄春毫不尷尬,問道:「小姐,能不能把斗笠除了,好親熱呀。」
「不必了。」海露冷冷道。
「小姐別害羞,其實女人和女人磨一磨也很舒服,奴家就曾試過,再不行,奴家給你舔,你把裙子掀開。」寄春手已經在海露大腿上游移著。
「別碰我!」海露馬上揮開寄春的手。
「小姐。」寄春裝出一副哀傷模樣,道:「若奴家家境好,奴家就不會在這兒,就讓奴家服侍小姐一次吧,奴家雖沒有做過,但奴家相信會讓小姐舒服的。」
海露也知道現在兵荒馬亂的,很多養不起女兒的就直接將女兒往青樓裡送,也就賣十幾兩銀子而已,所以心裡並不僧恨妓女,難道有人一生下來就希望自己做妓女,被成千上萬的男人騎在身下嗎?
知道做妓女也不容易,海露就舒緩了語氣,道:「銀子我們照樣付,你就坐在這兒陪我聊天吧。」
已經躺在床上,準備讓鐵浪騎在自己身上的白梅似乎也有所感觸,動作有點兒慢,可還是將鐵浪腰帶慢慢解開。
「我其實也不想做,只是我娘要讓我來試一試,說是要讓我變成大人。」鐵浪小聲道。
「那銀子照樣給嗎?」白梅忙問道。
「當然了,我娘銀子多得是。」鐵浪嬉笑道。
「謝謝公子!」白梅這下可高興了。
「不用。」說了聲,鐵浪已經溜下了床,白梅緊跟其後。
正聽著寄春述說自己悲傷往事的海露聽到聲響,轉過身,問道:「悔兒,這麼快?」
「我突然覺得不想這樣,我想把我的第一次保留著。」鐵浪道。
「你不會想要嗎?」海露又問道。
「比起國事,我這事微不足道。」此時的鐵浪一臉的大無畏,看上去對性愛一點都不感興趣,其實是因為他不想和妓女做愛,不單單是怕染病,更因為他懶得將淫龍插進白梅蜜穴內,都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插過了。
「看來你真的長大了。」海露寬慰道。
「都是您教導有方。」鐵浪端起桌上熱茶品了口,道;「這茶水倒挺好的。」
「公子喜歡,喝完了,我們再去端。」寄春忙道。
海露本來是預期讓鐵浪和妓女做一次的,沒想到竟然變成了飲茶聊天,向來沒有關心過妓女生活的海露,一邊飲茶一邊聽著她們的述說,當她知道嚴嵩之子嚴世藩竟然有來過琦月閣,強行以十兩銀子買走當紅花魁為第二十六小妾時,她就更加的僧惡嚴嵩父子了。
走出琦月閣,一路上海露都沒有說話,當她透過紗布望著已經被烏雲遮蔽的明月,開口道:「悔兒,如果有人能斬殺嚴嵩父子,還大明一片淨土,伯母絕對會感激萬分。」
「若沒有嘉靖在,嚴嵩父子也不可能那麼囂張,為什麼皇帝這麼的昏庸,伯母還要死守獨石城呢?」鐵浪不解道。
「這是唯一能拯救老百姓的辦法,可當我知道嚴嵩剋扣軍餉,差點讓將士們餓死,我心不甘,上書嘉靖,奏折石沉大海,估計還未到嘉靖那就已被嚴嵩斕下了,朝廷黑暗,江湖又起風雲。」海露看了眼鐵浪,繼續道:「只因你與瘋癲散人之子有七分相似,我才會把你留在身邊,你不會怪罪伯母吧?」
「這只是一時之念罷了,現在伯母不會這樣子想了吧?」鐵浪笑道。
「平時你很野,最近這段日子倒是表現很好,伯母才會說些推心置腹的話,也是希望你能早日成才。侮兒,明日你就要啟程了,可要小心,不論如何,你都應先和四仙會合,切不可自己去會任執,懂嗎?」
見海露一直把自己當成小孩子,鐵浪都有點無奈了,調侃道:「反正我像任執的兒子,他不會對我下手的。」
「上次已擊你一掌,這次決不可能對你手下留情了。任執又瘋又癲的,你不能以常人的思維去定位他。」海露語重心長道。
「又瘋又癲的,他可能就會忘記我上次撕碎假仙經的事了。」鐵浪嬉笑道。
走到賣豆花的攤子,點了兩碗,往鐵浪那碗灑點糖後,海露道:「侮兒,你難道沒有認真想過,為什麼任執這個瘋子會拿假仙經給你嗎?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不信任他兒子,或者是你。」
「反正吉人自有天相,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去我都死不了,南下也絕對沒問題的。」鐵浪安撫道。
「一切謹慎為妙,伯母也是關心你。」海露品著豆花,又滑又熱的豆腐花滑進胃裡,心頭一陣的暖和,卻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空虛,鼻息變重,只得往碗裡不停加糖。
鐵浪吃豆花是其次,看美婦海露倒是重點,目光一直在海露那隨著呼吸而鼓起下沉的酥乳處流連著,心裡已經將這美婦當成了自己後宮的皇后級人物。
吃了豆花,身子也熱了點,兩人就繼續往回走。鐵浪找了借口去見巨乳姐妹和葉夢嵐,並先送海露到將軍府門口。
「早去早回。」海露雖知鐵浪和她們走得太近了,卻也不想多加干涉,比起冰墓那位施黛柔,海露也許更希望鐵浪能和普通一點的女子在一塊吧。
客棧有點冷清,沒什麼生意可作,店小二趴在櫃檯上打瞌睡,連鐵浪走進來都不知道,不過也不奇怪,鐵浪步伐極輕,沒有武功底子的人怎麼可能會聽到呢?
推開房間,三女已經躺在一塊睡著了,鐵浪坐在她們旁邊,看著朱唇嘟起的施樂、靜若雛鳥的小月、睫毛時不時顫動的夢嵐,此刻的鐵浪只想好好保護她們,就像穿越時空前保護自己心愛的木偶一樣,當然,比起木偶,活人更有保護的價值。
見床鋪已經被三女霸佔,又不好意思吵醒她們,鐵浪只好將桌布鋪在地上,躺下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雞鳴已起,鐵浪忽覺肉莖一直在動,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施樂正跨坐在自己身上,乳罩上推,一邊揉著自己巨乳,一邊像蛇般蠕動身子,讓自己的肉莖在宜︿蜜穴內不斷衝刺,每次都頂閒了花心,似乎都插進子宮了。
看到施樂那副嬌喘吁吁的模樣,鐵浪繼續裝睡,任憑她迷姦自己。
也不知道是真的犯困還是白天太累,鐵浪竟然又睡著了,再次睜開眼時,人已經在床上了,左摟夢嵐,右抱小月,施樂則躺在他胯間睡著了。
「好奇怪的組合。」鐵浪嘀咕了聲。
「嗯?」葉夢嵐緩緩睜開惺忪的眼,一見自己趴在鐵浪身上,忙問道:「相公,你何時來的?」
「你應該是要問我什麼時候到床上吧?」鐵浪反問道。
「嗯。」
「也許要問施樂了。」鐵浪動了動大腿,驚醒了施樂,問道:「我可愛的人魚,我是什麼時候到床上來的?」
施樂打了個呵欠,似乎很疲倦,嘟喃道:「相公你霸佔我的位置,你還好意思問我,不管你了,我還困。」
「不能再睡了,我們要準備出城,我帶你們到南方,那裡山清水秀,看到的都是河,裡面還有很多很多美味的魚。」鐵浪誘惑道。
「真的?」施樂馬上有了興致。
「當然,騙你一點意義都沒有,所以快點起來,我下面都快要被你壓斷了。」
肉莖再次勃起的鐵浪忙道。
「嗯,嗯。」應了兩聲,施樂忽然拉下鐵浪短褲,在其肉冠上親了兩下後下了床,伸了個懶腰,開始梳妝打扮,葉夢嵐和小月也先後起來了。
看著為美麗而忙碌的三位美嬌娘,鐵浪只是將頭髮理好,順便讓小月替其擦了把臉,接著就繼續看著她們打扮。女人打扮其實挺麻煩的,又是梳妝,又是胭脂,又是水粉的,最終受益的還是男人。
確認沒問題後,鐵浪便和三女走出客棧,朝將軍府走去。
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就在將軍府,葉夢嵐腳步都有點不穩了,又想起他們為了討好徐半雪,什麼事都做得出來,葉夢嵐倒是對他們都失望了,看著步伐矯健的鐵浪,葉夢嵐淺淺一笑,已知自己的最終歸屬。
讓三女待在自己房間,鐵浪就去找海露,並將迷藥遞給了她。
「夠不夠?」從來沒有用過迷藥的海露往參茶裡倒了點兒。
同樣也沒有用過的鐵浪只覺得藥量多點沒事,少了卻會出事,就裝作很精通,道:「還不夠,再多倒一點。」
海露只得再倒了一些迷藥問道:「現在呢?」
鐵浪繼續裝懂,點了點頭,道:「應該差不多了,端去給半雪喝吧。」
「你跟我去。」
跟著海露走至徐半雪房間前,鐵浪若無其事地靠在護欄上望著東方那冉冉而起的火紅朝陽,看來會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好了。」海露忽然拍了下鐵浪的肩膀。
「好快。」鐵浪脫口而出。
「這我收著,防止你以後亂給人下迷藥,等你回來了,我再給你。」海露搖了搖瓶子,就藏進了衣兜內。
鐵浪倒也不介意,反正他還藏有一瓶!
在海露幫助下,鐵浪攔腰抱起徐半雪,徐半雪看起來很輕巧,實際上卻很結實,讓鐵浪都有點吃力了。先苦後甜,這是不變的道理,所以鐵浪現在多消耗點力氣也無所謂,反正南下時,三女都站在自己這邊,自己想怎麼虐待徐半雪都可以,到時候就讓她「喊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