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已小月哼出聲,面頰泛紅,神情恍惚,更是摟緊了姐姐。
「那就好好睡覺,明天還要趕路呢。」施樂確實很累了,就閉眼繼續睡覺,這時,一隻手在她豐臀上撫摸著,施樂不知是鐵浪,還以為是妹妹,小聲道:「你是不是被他帶壞了,連姐姐也敢摸了。」
「姐姐很軟。」小月知是鐵浪在摸姐姐,又不敢直言,只得承認了。
「我們人魚皮膚吸收水的精華,本來就很軟,你又不是不知道。」感覺到小月的手竟然沿著自己臀溝往私密地帶摸去,施樂再次睜開眼,傭懶道:「你就不能好好睡覺嗎?」
「能的。」小月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更何況鐵浪淫龍正衝向花心,淫肉被撐開,整個蜜穴被塞得滿滿的,麻得小月都想大聲喊出來了。
「真奇怪。」嘟嚷了句,施樂忽然感覺到小月的手正在摸她的屁眼,施樂嚇到了,忙拿開小月的手,不滿道:「別摸那裡,已經被楊追悔那混蛋插太多次了,姐姐很反感的。」
「對不起。」小月忙道。
「真的嗎?」鐵浪撐著腦袋嬉笑道,並順手抓住施樂的手,按在小月三角洲處。
施樂手一觸碰,就知道鐵浪已經在插妹妹了,就嚷道:「相公,你好壞呀!
竟然趁我睡覺在偷腥!」
「昨晚你不是趁著她們睡覺在偷腥嗎?」鐵浪揚了揚眉毛。
知昨晚迷姦鐵浪的事被他知道,施樂又羞又惱,冷哼了聲就拔掉鐵浪一根陰毛,道:「再敢刺激我,我把你的毛全部拔光!。」
「可以啊,那我就不讓你爽。」鐵浪威脅道。
「誰愛噢!」施樂生氣地翻過身,理都不理他們。
「小月,你現在是不是很爽?」鐵浪故意問道,並用力幹著小月蜜穴,性器撞擊聲開始在屋內迴盪著,十分悅耳,尤其是配上小月那清脆似鶯的呻吟聲,讓這協奏曲顯得更加的好聽。
施樂閉眼想睡覺,可怎麼也睡不著,輕輕蠕動嬌軀,已經感覺到下面濕了,甘甜蜜汁靜悄悄地流出來,滲透丁字褲,淌過大腿內側,已經滴在被單上。妹妹喘息聲縈繞耳邊,性器撞擊發出的啪唧、啪唧聲又混雜在一塊,施樂恨不得搶過鐵浪的肉莖,直接塞進自己蜜穴內!
「是不是很舒服?」鐵浪猛地抽出淫龍,在陰唇處摩擦數下,又用力捅進去,蜜汁迸射而出,小月全身痙攣著,發出更大的呻吟聲,卻還是不願意開口。
鐵浪解閞小月乳罩扣子,道:「以後睡覺,這東西都要脫了,晚上睡覺還戴著會影響發育的,知道嗎?」
「嗯。」小月應了聲,又忍不住呻吟著。
脫掉小月乳罩,鐵浪左右手各抓著一顆肉球,攀上峰頂,肆意捏著小月硬挺乳頭,並往外拔。
「唔……疼!」小月哼出聲。
鐵浪鬆開了手,淫笑道:「哪裡疼了?」
小月沉默片刻,答道:「上面。」
「什麼上面?」鐵浪追問道。
「就是人家那兒。」小月不知鐵浪在戲弄她,就很認真地回答著。
「哪兒?」
「就是……」小月又哼出聲,蜜穴的充實讓她幾近瘋狂,渾身香汗淋漓,聚集起來大概不比滿溢的蜜汁少。
「哪兒?」
小月還是不想說出口,就抓著鐵浪的手按在自己脹鼓鼓的巨乳上,呢喃道:「這兒。」
「這是哪兒?」
「小月也不知道。」小月含羞道。
鐵浪舌尖在小月耳輪內舔舐著,小聲道:「這叫奶子,以後你為我生孩子了,這裡會變得更大,還會擠出奶水,知道嗎?」
「你以為我們人魚和人類一樣嗎?」施樂不滿道。
鐵浪被施樂的話嚇到了,忙問道:「難道生出來的不是人嗎?」
「也有可能是魚。」施樂刺激道。
鐵浪嘴巴都歪到一邊,叫道:「你少嚇我了!」
「妾身說的都是事實,因為還未有人和人魚結合併讓人魚生育的事發生過,所以什麼可能都有。」
「那還好,至少還有生出人類的可能。」鐵浪現在腦海裡想像著自己在門外等候小月的孩子出生,而接生婆捧著一條很可愛的小魚出來,問道:這是你的孩子,要紅燒還是清蒸啊?
「那你就試試啊。」
「那你要和我試一試嗎?亡鐵浪問道,他進來的目的就是和巨乳姐妹雲雨,可不希望冷落了施樂,畢竟施樂的床技非常棒,能讓鐵浪爽上了天。
「沒空。」施樂答道,看樣子她還在生鐵浪的氣。
「怎麼可能會沒空?」鐵浪的手直接按住施樂陰戶,輕輕捻動那朵淫靡之花,嘖嘖兩聲,道:「都濕成這樣子了,怎麼可能會沒空呢?難道你不想要嗎?」
「如果相公想要,那我就借你用一用囉。」施樂轉過身,兩顆好似瑪瑙般的褐色眼珠滴溜溜轉著。
「我當然想要,我先餵飽小月。」說著,鐵浪加快抽送速度。
讓小月高潮後,鐵浪直接拔出了濕漉灑的淫龍騎在施樂身上,撥開丁字褲,輕易插入其蜜穴內,用力挺動著,比起小月,鐵浪完全不用對施樂手下留情,這女人太騷了,騷得欠干!
干了施樂半個時辰後,鐵浪已有射精慾望,就抽出了肉莖,精關已鬆,濃濃精液噴灑而出,在施樂那具純潔的肉軀上留下一條蜿蜒痕跡。
「髒死了。」施樂瞋道,蔥指抹起乳溝精液,含在嘴裡品嚐著,味道有點騷,施樂卻覺得非常美味,咕嚕一聲就吞進了肚子裡。
伸了個瀨腰,已有睡意的鐵浪漸漸睡去了。
咚、咚、咚。
鐵浪被敲門聲吵醒,睜眼,見巨乳姐妹還未醒來,鐵浪便跳下了床,穿好衣服,並將床簾拉上,以免小月、施樂走光。
一開門,本以為是店小二來敲門,卻看到徐半雪正站在門前。
片刻沉默。
「變態!」
厲吼一聲,徐半雪甩身而走,鐵浪還愣在那裡,許久才回過神,嘀咕道:「我穿得人模人樣的,哪裡看起來像變態,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巨乳姐妹起來梳妝打扮後,鐵浪走到徐半雪和葉夢嵐房間前,正要敲門,聽到徐半雪聲音後,鐵浪就改為偷聽。
「葉姨,楊追侮那混蛋昨晚一定和她們兩個睡覺了,那多噁心啊!」
「應該不可能吧,楊公子不是那種人。」葉夢嵐在為鐵浪辯解。
「可我剛剛去叫她們,確實看到了楊追悔啊,我不可能看錯的,他昨晚一定對她們做了什麼很噁心的事!」
「我很瞭解楊公子,他是難得一見的有志男兒,雪兒你一定誤會他了,你應該和楊公子好好聊聊才對。」葉夢嵐溫柔的聲音,讓門外的鐵浪聽得有點癡醉。
「他絕對是大混蛋!」徐半雪咬牙切齒道。
「……」
聽著她們的對話,鐵浪表情也變來變去的,更讓鐵浪聽出了一個很好玩的事實:徐半雪竟然相信葉夢嵐沒有和自己同流合污!
看來鐵浪可以藉著葉夢嵐,好好戲弄戲弄徐半雪一番了。
又聽了一會兒,鐵浪敲響了門,得到同意後就走了進去,開口道:「兩位早上要吃什麼,我去準備。」
「不吃!」徐半雪使勁瞪著鐵浪。
「早上不想吃太油膩的,楊公子就給我準備一碗蓮子粥吧,若有一、兩樣鹹菜更佳。」已蒙上面紗的葉夢嵐看上去非常的端莊嫵媚,舉手投足閰散發出一股成熟氣息,淡藍襦裙更為她增添幾分絕塵之美,那雙脈脈含情的鳳眼還在鐵浪身上流連著。
「我下去問問。」正欲轉身,鐵浪聽到了徐半雪肚子在咕嚕咕嚕的叫,就問道:「半雪妹妹,你真的不吃嗎?」
「你別叫得這麼噁心,我說不吃就是不吃,哼!」徐半雪嘴巴閉得很緊,肚子卻繼續打鼓,這讓她臉都有點紅了。
「得了,我也不問你了,我下去點幾樣,總會有你們喜歡吃的。」鐵浪聳了聳肩膀,走了出去。
怕葉夢嵐吃飯時當眾解開面紗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鐵浪就命小二將飯菜都端進葉夢嵐房間裡,又讓他端了份送去給車伕,這才叫來小月、施樂,開始用膳。
葉夢嵐解開面紗,纖指捻動,迭好面紗,抬起了頭。
淡掃蛾眉,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艷欲滴,腮邊兩縷髮絲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風情,耳際明珠搖曳,折光指甲這小細節也為葉夢嵐的美增添幾分魅惑。
「葉姨好漂亮!」徐半雪驚歎道。
鐵浪心生奇,問道:「你昨晚不是和葉姨一起睡覺嗎?難道沒有看到她的長相?」知徐半雪以前從未見過葉夢嵐,鐵浪也很放心。
「葉姨睡覺都蒙著臉,我哪有機會看到啊,真的太漂亮了,都能讓女人心動了。」徐半雪拍手道。
替三女夾好菜,鐵浪非常好心地夾了一根油條到徐半雪碗上,道:「剛炸的,很香的,吃吧。」
「我都說我不……」
咕嚕咕嚕……
聽到肚子叫,徐半雪臉「刷」的紅了,只得閉嘴,夾起油條就往嘴巴裡送。
「昨晚我到了尚書府,看到一具死屍,腸子都跑出來了,就像半雪妹妹嘴裡那根油條一樣。」鐵浪假裝正經道。
徐半雪貝齒剛咬下去,一聽鐵浪言語,她就沒有了食慾,鬆開貝齒,便將油條放回去,任憑飢腸轆轆,也不願意吃下去,總覺得那是兩條卷在一塊的腸子。
「你去嚴嵩的府邸?」葉夢嵐忙問道。
「不是,是禮部尚書徐階的家,不是吏部尚書嚴嵩。如果我到了嚴嵩的家,我還不把他大卸八塊啊。」鐵浪笑出聲,喝著粥,道:「昨晚確實看到了屍體,爾後我答應尚書大人會在京師停留兩天,等採花魔再度行兇時,就將他抓住!」
「採花魔?」徐半雪鄙夷地看著鐵浪,諷刺道:「你是要去抓你的兄弟嗎?
你這采——花——賊——」
「我哪里長得像採花賊了?」鐵浪反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我早上去叫她們,開門的卻是你,你還敢說你不是採花賊?」
「有嗎?我早上一睡醒就去叫你們了,哪有去過她們房間?」鐵浪裝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並問道:「施樂,我早上有進過你們房間嗎?」
「沒有啊,早上你不是站在門外嗎?還說男女有別,不敢進來呢。」施樂淺淺一笑。
「雪兒,葉姨都說楊公子不是那種人了,應該是你看錯了。」葉夢嵐語重心長道:「也許是你自己太想楊公子了,所以不希望看到他和別的姑娘在一塊吧。」
「哪有!」徐半雪哼道:「就算我看上雞鴨豬狗,我都不可能看上楊追侮這超級大色魔!」
「不一定噢。」鐵浪揚起眉毛,盯著面紅耳赤的徐半雪,繼續道:「你的未來郎君也許就是我噢。」
「不可能!」徐半雪叫道,她的大小姐脾氣因鐵浪的刺激而發揮得淋漓盡致。
「那我們打賭,如果你以後嫁的人是我,你就要……」鐵浪眼珠子賊溜溜地轉著,拍手道:「你就要替我洗一個月的腳!」
「如果不是,你就要替我抬一個月的轎子!」
「沒問題。」鐵浪嬉笑道:「如果你要讓我賭輸,你最好現在出去找個人嫁了,否則你絕對要替我洗腳的。」
「我才不會那麼隨便,我跟你說,這賭你絕對輸,你就等著替我抬轎子吧,到時候早上天一亮,我就要上轎,你就抬著我在集市走上一天,我三餐都在轎子裡解決,你都要抬著!」徐半雪得意道。
「如果你輸了,我就天天赤腳去踩狗屎,熏死你!」鐵浪也不示弱。
「你這是在做夢。」
「那就看是誰在做夢吧。」見她們都吃得差不多了,鐵浪繼續道:「就這麼說定了,接下來我和你們說一下採花魔的事。」看了徐半雪一眼,鐵浪特意提醒道:「雪兒妹妹,你可別插嘴。」
「誰愛!」
「咳咳,不和你拌嘴了,我說正經的,剛剛我已經說了我得在京師停留兩天,也就是後天我們才能啟程南下,所以這兩天你們就盡量待在客棧,別到處亂跑,特別是晚上,知道嗎?那個採花魔非常變態,他會把和你們年齡差不多的女孩撕開,腸子都掏了出來,非常的恐怖……」
徐半雪還想吃下那根油條,被鐵浪這麼一嚇,又不敢吃了,只得喝了點蓮子粥,只夠填肚子,並無飽意。
「有意義嗎?」施樂打了個呵欠,「他采他的花,你趕你的路,各不相干嘛。」
「你就不能多一點同情心嗎?」鐵浪哼出聲。
「姐姐,楊公子說得對,我們應該多點同情心的。」小月幫腔道。
「吃魚也是殺生,殺人也是殺生,那你還要不要吃魚?」施樂反問道。
「要。」小月小聲道。
用膳完,和車伕解釋了一遍停滯原因,鐵浪便帶著四女到街上逛。
都說京師的夜生活最豐富,白天有點死氣沉沉,鐵浪倒沒有這種感覺,比起獨石城,京師繁華多了。這也難怪,一旦打起仗,必須先攻陷獨石城才能攻進京師,獨石城可謂軍事要塞,如果失守,估計京師也要倒霉了。歷史上,俺達汗率領的韃靼騎兵確實有攻到京師,至於是嘉靖幾年發生的事,鐵浪倒是記不得了,但有一點鐵浪可以確定,這事至少還沒有發生!想到心愛的美婦海露陪同徐平鎮守獨石城,鐵浪心裡又多了幾分擔憂,生怕她會遭遇危險,而鐵浪還不知道辛愛已經對獨石城發動了第一波攻擊,最終因後備力量不足而撒退,卻沒有撒回蒙古,依舊紮營龍嘯關,還可能發動第二波攻擊。
「公子止步。」一手持白幡的算命先生忽然開口道。
鐵浪瞟眼白幡,上書「天機子」三個大字,邊角還有一行小字,細眼一看,活像亂碼,根本看不懂。
見算命先生一大把年紀,又駝背,還不住地咳嗽著,鐵浪非常的客氣,問道:「老先生,有何貴幹?」
「老夫天機子,專門替人相命。」天機子眼珠一直往上滾,讓人只能看到眼白,好像得了羊癇風一般。
「那你是要替我相命了?呵呵。」此行無聊,鐵浪就和天機子聊了起來。
「去那邊看看。」徐半雪拉著葉夢嵐的手往賣胭脂水粉的店跑去,還叫上了小月和施樂。
「這邊請。」天機子將白幡擱在一邊,引著鐵浪走到一邊,問道:「公子面色極差,恐犯煞星,此地又是龍穴,九龍太歲之所,戾氣極重,公子應速速離開此地才是,切不可多加逗留,唯恐血光之災。」
鐵浪是無信仰者,卻也對這些東西有些忌諱,就問道:「京師本來就是龍穴之地,我只想來沾沾龍穴的褔氣,又有什麼血光之災可言?」
「常言道,同聲相應,同氣相求;水流濕,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公子命格至陽,非順從之輩,抗水火,撞龍虎,對公子都十分不利,聽老夫一句,離開京師這是非之地吧。」天機子歎息道。
「如果我給你銀子,你是不是會替我化了這血光之災?」鐵浪問道,到了這地步,鐵浪還以為天機子只是一江湖術士,為餬口而恐嚇人,然後又使勁安慰,最後拿著銀子走人之輩。
「公子,把手伸出來。」天機子把住鐵浪脈搏,又問其生辰八字,顯得更加憂心,道:「公子應速速離開此地,以免後悔莫及啊。」
「你還是想辦法替我化解吧。」鐵浪裝出一副悲傷神情。
「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天機子掐指一算,又道:「公子若能遇上龍脈之女,也許可化解血災。」
「嘉靖他女兒嗎?」鐵浪忙問道。
「萬人之上的皇帝並不一定就是真龍,看你運氣吧!老夫告辭,京師最近血腥不斷,我這修道之人也不敢多加逗留了。」天機子拿過白幡,拂袖而去,留鐵浪在那裡回想著天機子那幾句很難嚼懂的文言文。
「麻煩讓讓。」一推車的忙喊道,鐵浪只得讓到一邊去。
正尋找她們四個的身影,鐵浪便看到她們正從胭脂鋪走出來,徐半雪和施樂手裡各拿著一盒胭脂,葉夢嵐和小月倒是什麼都沒有拿。
「店主誇我們膚色光滑潔白,不需要用水粉,只要桃紅色的胭脂和清淡一點的香粉就可以了。」徐半雪得意道。
「難道你長得很難看,你成婚時,客人會當著面說你難看嗎?保證是一味的誇讚你,說你貌若天仙啦,賽西施又賽貂蟬的啦。」鐵浪馬上就潑徐半雪一桶冷水。
「在獨石城沒有一個人敢說本小姐不漂亮的!」徐半雪氣哼哼道。
「誰敢在老虎頭上放屁啊?」鐵浪笑出聲。
「哼!」鬥不過鐵浪的徐半雪將胭脂藏好,氣呼呼地推開鐵浪往前走。
「楊公子,半雪姑娘是同路的,不用如此鬥氣吧?」身輕如燕的葉夢嵐小聲道。
「習慣和她鬥嘴了。」鐵浪聳了聳肩膀,繼續道:「夢嵐,你這兩天一直稱呼我為公子,我真有點不適應。」
「妾身明白,可必須如此,等沒有外人,我還是會叫你相公的。」葉夢嵐瞳孔蕩漾著碧波。
「相公,相公,相公。」施樂倒是覺得很開心,一臉賊溜溜的笑容。
「走吧,京師這麼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逛完。」鐵浪伸了個懶腰,忙加快了步伐。京師人口密集,徐半雪又如此驕橫,鐵浪還真有點擔心她會走失,如果遇上採花魔,那絕對完蛋了,想起昨晚看到的那具裸屍,鐵浪又有點想吐了。
逛了一個早上,他們五個似乎都在走路,吃了點肉串,看了一台歌功頌德的皮影戲,又為三位美嬌娘添置了一套貼身衣物。鐵浪還想買一套給徐半雪,徐半雪怎麼都不領情,還口口聲聲說自己包袱裡隨便抽一件衣服出來都比京師的要好上一萬倍,如果這話被嘉靖後宮三千佳麗聽到,肯定把徐半雪扒皮!
回到客棧,已是晌午。
讓老闆娘準備了幾樣特色小菜後,五人就先到葉夢嵐的屋裡休息。
「喂,起來!這是我睡覺的地方!」徐半雪見鐵浪像軟泥一樣仰躺在床上,想把他踹下床。
鐵浪依舊躺在那兒,目光盯著徐半雪那對很挺卻不豐滿的玉乳輪廓,胯間肉棒慢慢翹起來,徐半雪卻沒有注意到。
「你到底肯不肯起來啊!」徐半雪叫道,又知道自己搬不動鐵浪,更不可能以武功逼他就範,只好在那兒乾站著。
「我的大小姐,我起來,那你要幹什麼?」鐵浪嬉笑道。
「當然是……」對於自己的目的,徐半雪倒是有點迷茫了,瞪了鐵浪一眼,道:「當然是坐著了!」
鐵浪挪動了下屁股,讓出一點空問,道:「你就算長有三個屁股,這都夠你坐的了。」
「但我就是不喜歡看見你躺在我床上,這對我的床是一種侮辱!」
鐵浪支起了身子,撥了下有點亂的髮絲,裝出一臉的陰沉,低聲道:「我現在想吸奶了。」
徐半雪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忙跑到葉夢嵐身邊,摟著她的胳膊,對著鐵浪直翻白眼。若不是被施了迷藥,她絕不可能跟鐵浪同行南下。
飯菜陸陸續續的端上來,他們開始用膳了。
午飯後,各自回各自的屋裡休息,鐵浪怕客棧的人說三道四,大白天也就沒有到巨乳姐妹屋裡瘋狂了。
走進他和車伕的房間,看到了車伕,忙問道:「你午飯吃過了嗎?」
車伕一直都坐在床邊,趕車是他的職業,一天不趕,他心裡就發慌,用一種呆滯的目光看著鐵浪,就道:「楊公子,我還不餓呢。」
(他娘的,長這麼大個兒還不餓!)
「我下去替你叫幾樣菜吧。」說罷,鐵浪就要往外走。
「不麻煩楊公子,我自個兒下去吃就成。」車伕忙站起來,在他心目中,鐵浪是一個大英雄,自己一個下賤的車伕怎麼能讓大英雄替自己跑腿呢,所以就自己跑下去吃飯了。
坐在圓桌前,鐵浪隨手倒了一杯茶,一飲而下,覺得舒暢多了,有點睏意的他乾脆趴在圓桌上睡著了。
醒來,鐵浪完全不知道時辰,見車伕縮在被子裡打著呼嚕,已經恢復精力的他走出房間,一樓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老闆娘一人在那兒。靠在護欄上的鐵浪一直觀察著老闆娘,這老闆娘雖有三十來歲,不過精於打扮,舉止又非常的舒雅,看來應該也是從小受過良好教育的吧,無聊的鐵浪乾脆下去和老闆娘打趣了。
「生意很好吧。」鐵浪問道。
正在算帳的老闆娘愣了下,抬頭見是那位被四朵嬌花包圍著的貴公子,似乎對他沒抱太大的好感,就繼續低頭算帳,敷衍道:「湊合湊合,活命罷了。」
做為賣內衣的,鐵浪很習慣地盯著老闆娘的胸部看,歲月不饒人,這老闆娘皮膚雖保養得很好,卻不能讓雙乳保持飽挺狀態,若將肚兜換成乳罩,估計效果會很不一樣。鐵浪似乎將老闆娘當成來買內衣的客人,手伸了過去,快碰觸到老闆娘乳房時,鐵浪暗叫不妙,忙收手敲了下櫃檯,問道:「聽說這裡有採花魔。」
(呃!鐵浪差點犯了職業病,如果真的抓過去,估計會被立刻掃出客棧的!)
「嗯。」老闆娘依舊是不冷不熱的,專心算帳,倒是希望鐵浪能早點離開。
「老闆娘這麼年輕,難道不怕嗎?」鐵浪問道。
「不怕。」
「一個女人當家不容易,你丈夫呢?」鐵浪問道。
老闆娘擱下賬本,有點不悅地盯著鐵浪,道:「若我丈夫沒死,我也不可能出來拋頭露面的。」
看來鐵浪那話是戳到了老闆娘的痛處,他便安慰道:「其實一個人也可以活得很精彩。」
「謝謝你的吉言。」
「老闆娘這麼年輕漂亮,不打算再找人嫁了嗎?」鐵浪問道。
「這年代,寡婦就是掃把星,哪有人敢動,呵呵,難道你不知道嗎?」那雙顯得有點漠然的雙瞳正倒映著鐵浪那帥氣的臉頰。
「寡婦的成熟是姑娘難以比擬的,總會有人知道老闆娘你的好,所以如果有男人追求你,你要嘗試一下噢。」鐵浪嬉笑道,他完全是用現代的思想觀念去衡量這寡婦的。
老闆娘被說得臉有點紅,自從丈夫病死後,這似乎是第一次臉紅,到底是因為什麼?她不懂,只是她之前可以很坦然地與鐵浪對視,現在都不敢了,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似的。
「我說的應該沒有錯吧?」鐵浪詢問道。
「嗯,應該沒有。」老闆娘點了點頭。
「現在也沒有什麼生意,我教你一招保養身體的辦法吧。」鐵浪又在盯著老闆娘的胸部了,似乎看穿了那錦緞和肚兜,一對略微有點下垂的乳房展現在他面前。
「你說吧。」老闆娘點了點頭。
鐵浪朝門口看了下,正經道:「女人給男人的第一印象非常重要,而男人看女人通常第一眼是看臉蛋,接著是乳房,還有身段,當然打扮也非常的重要,老闆娘你的打扮絕對沒有問題,臉蛋也是白裡透紅,身段更沒話說了,至於……」
「至於什麼?」老闆娘忙問道。
鐵浪乾咳了兩聲,道:「這裡不方便講,能不能去你房問?」
聽到這個,老闆娘感覺鐵浪對她心懷不軌,可他身邊都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姑娘相伴,又怎麼可能會對自己這個寡婦心懷不軌呢?所以她也沒有多想,就點了點頭。
領著鐵浪走進自己房間,老闆娘似乎有點忐忑不安,問道:「你現在能說了嗎?」
鐵浪的手有點癢,就問道:「有剪刀和布嗎?最好有兩種厚度不同的,當然,有彈性得更好。」
老闆娘不知道鐵浪葫蘆裡賣什麼藥,卻也沒有多問,就從衣櫃裡拿出剪刀、繡花針和一些平時很少用的布料。
「稍等。」坐在床邊,鐵浪就開始做自己的本行了。
「好了!」鐵浪鬆了口氣,將做好的紅色乳罩展現在老闆娘面前,材料有限,這乳罩做得有點劣質,不過因為裹住乳房的那部分多加了好幾層布料,對於托起乳房應該有很好的功效,就是沒能像現代的乳罩那樣具有伸縮性,更沒有扣環,只能將兩條肩帶綁在一塊了。
老闆娘還不知道眼前這到底是什麼東西,當鐵浪將乳罩往他自己胸前一擱時,老闆娘才知道這東西的作用,臉更紅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更手足無措。
「老闆娘你的胸有點下垂,別穿肚兜了,戴上這個試一試。」鐵浪催促道。
接過乳罩,老闆娘顯得非常尷尬,只得點頭道:「公子稍等,我去換。」
坐在床邊,多看了鐵浪幾眼,老闆娘就將床簾放下。一個只從帳簿上知道是叫楊追悔的男人站在簾外,自己卻要隔著並不能完全擋住隱私的床簾將衣服除掉,再換上這由他親手製作的乳罩,老闆娘的心裡似乎有種妙然情愫慢慢燃起,矜持片刻,解開腰帶,絲裳漸漸褪下,藍色繡花肚兜露出,停頓片刻,她又往外多看了幾眼,便將肚兜絲帶解開,緩緩褪下。
鐵浪一直望著老闆娘,床簾半透明,他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老闆娘那對嫩白卻不挺的乳房,見她拿著乳罩一直沒有行動,鐵浪便問道:「需要我幫忙嗎?」
老闆娘嚇了一跳,忙道:「不勞煩公子,我自己可以的。」扣住玉乳,老闆娘又沒有了動作,便問道:「公子,這帶子怎麼用?」
「我教你。」鐵浪直接掀開床簾。
「公子!」老闆娘嚇得面色煞白。
見過超多女人乳房的鐵浪倒是對老闆娘的乳房沒有什麼興趣,就拿著肩帶繞過老闆娘柔肩,讓其轉過身,拉緊兩條肩帶,問道:「這樣子感覺怎麼樣?」
老闆娘低頭看著高聳了不少的乳房,紅暈頓生,點頭道:「比以前好。」
繫好肩帶,鐵浪繞到老闆娘前面,見乳罩有點錯位,就雙手握著老闆娘軟呼呼的乳房,推了兩下,又多看了幾眼,確定沒有問題後道:「好了,你可以穿衣服了。」
自己的奶子已經很久沒有人抓過了,被鐵浪如此坦然地抓了幾下,老闆娘都快崩潰了,低著頭,抓起絲裳遮住乳房,小聲道:「謝謝公子,麻煩到外面等我。」
「嗯。」應了聲,鐵浪拉上了床簾。
看著床簾外的鐵浪,老闆娘鳳眼閃過幾絲秋波,慢悠悠地穿上了衣服。
對著鏡子昭一了照,見自己的乳房比之前挺多了,看起來好像也變大了,老闆娘非常的開心,道:「謝謝公子!」
「滿意就好,呵呵,那我先走了。」
「謝謝公子!」老闆娘又答謝了聲,就和鐵浪一起走出了房間。
「我去外面轉轉,如果和我一起來的幾位姑娘找我,你就說我出去了,晚點回來。」交代了句,鐵浪已經走出客棧。
「這男人好有魅力,我都動心了。」老闆娘摸著自己的臉蛋,燙得好像剛出爐的熱豆腐,又滑又熱的。
走到徐階府邸前,護衛很客氣地讓在一邊,看來徐階都已經上下吩咐過了。
「尚書大人正在書房,需要我去通知嗎?」一婢女問道。
「不用了,我隨便走走。」頓了頓,鐵浪問道:「翹嘴巴呢?」
「嗯?」
「少楓呢?」鐵浪問道。
「夏護衛出門調查採花魔的事,還未歸來。」婢女答道。
「這樣子啊,那我隨便走走吧。」說著,鐵浪往後院走去。
「楊公子,那兒是婢女們休息之處。」婢女忙叫道,她還以為鐵浪走錯路了。
鐵浪回過頭,露出帥氣的笑容,道:「晚上我要在後院巡邏,所以現在去熟悉熟悉環境,小姐也住在後院嗎?」
「嗯,小姐住悅晴閣上。」遇上鐵浪那種殺傷力極強的笑容,婢女什麼都會說出口的。
「謝謝。」
走進後院,那間曾經置放著裸屍的屋子已經被封條封上,給人一種很陰森的感覺。後院倒是挺大的,細數下來,一樓有三十來問的房間,二樓有兩間,一左一右,走廊左邊盡頭就是悅晴閣,右邊盡頭則沒有牌匾表明其性質,無窗無門,四面都鑲嵌著黃銅,酷似堡壘,估計裡面藏著什麼寶貝吧。
站在這堡壘下,鐵浪看得有點出神,卻也沒有做出什麼不規矩的舉動。
上了二樓,鐵浪徑直朝徐階之女所在的悅晴閣走去。
走到門口,鐵浪剛想敲門,卻聽到裡面有人在說話。
「小姐,你看這合適嗎?」
「我都挺喜歡的,不知該選哪個,小曲,你替我選吧。」說話女子聲音非常富有磁性,那聲音好似點滴細雨洗滌著鐵浪那有點骯髒的靈魂,讓他愣了一下。
「我覺得這個好,小姐你試試。」這婢女聲音也很是清脆,宛如百靈鳥。
出於好奇,鐵浪並沒有直接敲門,也怕嚇到了她們,就用手指點破窗紙,瞇眼往裡面看,想一睹芳容。
(媽呀!)
鐵浪一看到裡面那位被稱為大小姐的超級肉食性恐龍,整個人就像被掏空了靈魂般往後退,魂魄都快被嚇出來了。
為了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鐵浪壯著膽子往裡看,看到一個長得肥頭大耳的女人正對著鏡子化妝,那臉就是豬的臉,她還拿著梳子不斷梳妝打扮。
「小姐,這樣子挺好看的了。」旁邊那位紅衣婢女附和道。
鐵浪再也看不下去了,懶得沿原路而回,直接跳到了一樓,捂著胸口,喃喃道:「徐階的女兒怎麼長得跟豬一樣,難不成他和母豬有姦情不成,簡直比裸屍還難看,幸好昨晚她沒有出來吃飯,這種人留在後院,就算是採花魔也不願意下手的!」語罷,鐵浪忙離開後院。
「小曲,這面具好像有點不適合,你說能嚇死嚴世潘嗎?」她將面具取下,一張恬靜又顯幾分溫柔的臉蛋出現在鏡子裡,眉黛不畫已細,雙瞳明亮略顯憂傷,薄唇不點自紅,盈盈閃光,萬分誘人,額間那朵梅花印記更是為其增色幾分,再加上五官的黃金比例,她看上去美麗極了,可為什麼要戴著豬的面具呢?
「絕對能呀!」小曲拍了拍胸脯,道:「小姐足不出戶的,整個京師沒有幾個人知道小姐的長相。所以要和嚴世潘那浪蕩公子相親呀,小姐就戴著這面具去,絕對把他嚇死的,如此一來小姐就不用擔心要嫁給他了!」
「也不知他怎會找上我,爹爹他也真是的,明明知道嚴世潘生活不檢點,還要我和他見面,真的沒見過如此沒有志氣的爹爹,再怎麼說他也是禮部尚書,可苦了我。哎,這面具太假了,小曲,你再找一個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