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曲 第六章 意外之變

  天色微明,但是街上依舊幾乎是沒有行人,畢竟沒有幾人願意在這麼早的時刻起床。不過在一條偏僻的小巷中,有三人正在緊張的穿行著,正是渾身浴血的靖雨仇等三人。   阿張先中了老胡的一刀,儘管老胡不屑於殺他,但被老胡那種級數的高手輕輕一碰,也足夠阿張受的,現在的他,只能夠倚仗著方回的攙扶行走。

  方回則渾身鮮血,不過那基本上都是鐵嘴老四身體上流下來的,為一不拖累大家的行程,方回只得打消將鐵嘴老四穩妥安葬的念頭,一把火將所有的東西燒得於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來。

  靖雨仇看了看方向,再側耳傾聽一下周圍的動靜,好在沒有什麼異常,可見此事尚未驚動梵人松,不過適才放的那一把火,估計很快就會驚動梵人松,此時只適合及早離開天水域,可是自己單獨離開天水域容易,只要找個地方養上幾日的傷,恢復好狀態就沒什麼問題了,但是要帶著這兩個大活人平安的離開,那就是件頗費思量的事情了。想不到只是一時好奇跟著候子期出來,就碰上了如此大的麻煩,不過這也是有意無意,橫堅都是要把方回的馬幫拉到流民大營這邊,晚遇不如早遇,只是時機有些欠妥當就是了。

  為今之計,只有先到金掌櫃的客棧躲上他幾天,等到風乎浪靜了,溜出城去就方便多了,雖然沒有達成破壞魔門的目的,但是據靖雨仇這幾日所見,魔門內的派系鬥爭極其嚴重,幾乎是不需要挑撥和破壞,利益驅使下,他們自己就會鬥個你死我活。如果今趟能把方回帶回去,也算是達成另一種目的了。

  三人這副亂七八糟、尤其是阿張的淒慘模樣,如果被人看到,一定會惹出許多的事端,幸虧天色尚早,一路上也很幸運的沒有碰到任何的人。

  「呢……這是……」

  站在客棧的門口,眼前的情景令靖雨仇極為錯惜。

  並不算大的三層客棧已經變成了斷壁殘垣,一縷縷的襲最青煙還在不住的上升,看得出來,火勢幾乎是剛剛熄滅的,而整個殘破的客棧裡感覺不到任何生命氣息。

  靖雨仇的心不住的向下沉去,他不但分外擔心客棧裡諸人的安危,而且,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也完全打斷了他今後的計劃,沒有了躲避的場所,今後幾天的日子可就分外的難過了。

  天水城南,城主府。

  梵人松悠閒的坐在椅上,品嚐著冗自冒著熱氣的香著,動作優雅而得體。他輕讀一聲,放下茶杯,柔聲道:「妙兒,進來吧!」

  一個身形修長苗條的少女腳步輕盈的走到他面前。

  梵人松伸指輕輕一彈茶杯,雖然並沒有說話,但少女瞭解他的習慣,知道這是讓自己詳盡報告情況的意思。

  少女如小貓般的靠坐在梵人松的懷裡,玉手輕輕的撫摩著地堅實的胸膛小香舌還不時的伸出來舔激著嘴角。梵人松卻只是微笑,手指依舊在撫摩著茶杯,頗有些墜懷不亂的感覺。

  少女輕聲笑了起來,聲音撫媚柔和,讓人感到她下體的那處必然是非常嬌嫩多汁,鮮美非常。少女的聲音響起道:「碧影和那個叫什麼小三的已經離開了,客棧也已經被我燒掉了,裡面所有的人都已經……唔!」

  梵人松輕輕的捏了她高挺的玉乳一把,笑道:「我的小妙兒還是那麼的心狠手辣,只是不知到了床上後是否還會是這個樣子?」

  少女美目白了他一眼,樣子既美又俏。

  梵人松沉思起來,自語道:「這個什麼小三到底是什麼人呢?以你所掌握的消息渠道,居然還查不出此人的來歷?」

  少女白膩的臉上泛起了一抹羞紅,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實在查不出此人的來歷而羞愧,更重要的是梵人松的大掌開始肆意的揉捏起她嬌嫩的玉乳來,她微微喘息著道:「人家真的是查不他的來歷來,不過這傢伙好像非常的不喜歡女人,表面上雖然看不出來,但身為一個女人,可以感覺得到他骨子裡非常的看不起女人。」

  梵人松笑了起來,「不識趣的傢伙,女人是種多麼好的動物啊!又乖又美,就像我的小妙兒……」

  少女不依的扭動著玉體,一雙玉手還不住的撫弄著胸前敏感的部位。

  梵人松的氣息也微微的粗了起來,他吐口氣道:「有靖雨仇和方回的消息麼?」

  少女輕輕點了點頭道:「半個時辰前,靖雨執自花乞街從左右魔手中救出了方回,而且還重創胡口,現在應該是向客棧去了!」

  剛剛發生消息極為準確恰當,如果靖雨仇聽到的話,必然驚異得眼珠子都會掉落下來。

  「哦?」

  梵人鬆動容道:「居然能夠重創胡口?此子絕不可留!如若任由他如此發展下去,說不定哪一天他會變成四大宗師式的人物,等會你把消息傳下去,全城搜捕靖雨仇三人,務必不能讓他們走脫了!」

  少女嬌笑一聲,膩聲道:「不能讓他走脫了,那人家呢?」

  梵人松大笑起來,把少女自膝上抱下,「當然也不能讓我的小妙兒走脫嘍,今天找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了!」

  輕輕一拍她的俏臀,少女立刻畫息的伏下了身子,解開了他下體的衣裳。

  梵人松的分身立刻完全顯露出來。

  相信任何人都想不到,地位顯赫的天水城主梵人松的下體居然是個只有「豆粒」大小的東西,陽物的長度和粗度大概只能相當於普通人的一半還要小上一半零一兩分,更不要說比之什麼天生異稟之人了。

  少女對這個東西見得多了,絲毫不以為意,玉手輕輕的托起了這個「精緻小巧」的東西。

  少女先是凝視他的小陽物,專注的凝視著,用手揮這個東西,在少女灼熱的目光的注視下,那切小小的東西居然也挺起了些許的頭來。   少女的手開始動作了,她跪在梵人松的兩腿中間,從底部將之托起,兩隻柔嫩的玉手緩緩的由下至上撫摩著,指尖還不時的輕輕揉捏著不同的部位。梵人松頭向上仰起,吐出了一口長氣。

  少女的手又開始了變化,左右畫著圓圈,用那軟綿綿的玉手來刺激起他的快感,掌心更是在到處來回的蠕動著。

  眼看梵人松舒爽得渾身開始抖動……

  「啊……」

  梵人松長出了一口氣,皺著眉努力忍耐著這種刺激,雖然他的那個東西不甚成材,但卻是已經被少女刺激漲大到了頂點,雖然不是很客觀,但也大概有一支手指粗細了。這段象小蚯蚓似的東西不時的被少女撥弄著……   梵人松舒爽得抬頭看著,正好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少女的細腰圓臀緊貼在床沿,隨著少女做著的活動也在不停的搖擺著。尤其是那被光滑的絲綢衣料緊緊裹住的碩大渾圓的屁股,就在眼前不停的前後上下拱動,顯得分外的誘人。從這個角度看不到她的玉乳,但可以想像那美好的風景應該是不下於這來回不住搖晃的美臀。   梵人松忍不住伸出手去,撩起了少女衣裳的下擺,一把扯下了裡面那條早已濕透的內褲。

  少女的股縫中已經是水漫金山,濕漉漉的好像已經趟到了大腿上。

  裡面熱烘烘、濕漉漉的……

  少女順從的把玉臀挪到梵人松的面前,自己歪著身子靠在梵人松的小腹上。

  梵人松也歪著上身,把臉貼到少女雪白粉嫩的香臀上,一面角手指在少女的身上撫摸,一面輕輕舔咬著少女身上滑潤細膩的肌膚。

  少女喘息了起來,像是感覺到他的入侵令她分外銷魂。

  隨著少女的玉體劇烈的抖動了幾下,溫暖濕潤的感覺淹沒了梵人松的手指。

  梵人松扶著少女趴往床塌上,少女會意的弓起身子,把臀部高高地翹起,然後掀起衣裳的下擺,露出美麗的粉臀。梵人松兩手齊出,一手——個撫摸著少女的兩瓣美臀欣賞著這裡面絕妙的風光。

  他先吮了一會少女的那粒小珍珠後,少女發出了。一聲重重的呻吟。

  少女桃園裡的愛液早已水滿為患,在穴口形成——片乳白色。在那盛開的菊花蕾尖吐出少女自己的淫液。

  少女開始輕聲的尖叫。她拚命想壓抑住自己不要叫出那些羞死人的淫聲浪語,但從身體內傳來的陣陣的刺激和快意,又實在壓制不住。

  她只能發出一聲聲「絲絲」自勺喘氣和「啊啊」的呻吟。

  少女的叫聲也是與眾不同,低低的、淺淺的,像極了小貓發春時的膩叫,能分外的勾起男人的暇思。一聲聲的動聽呻吟迴盪,聽得梵人松更加的興奮,也更加的瘋狂。他抓向了少女的玉乳,而且手下用力,讓那兩團粉白的嫩肉變幻著奇怪的形狀,又疼又爽的感覺讓少女呻吟得更加的響亮了。

  隨著梵人松的兩下用力,上下夾攻,少女終於支持不住了,尖叫了響亮的一聲,嬌柔的玉體軟場塌的膩倒在床上……

  梵人松邪笑起來,將手掌伸到少女面前。少女羞紅著俏臉。

  梵人松笑道:「我的小妙兒來愈淫蕩了!」

  少女嬌聲道:「妙兒只為師父一個人淫蕩,在師父面前,妙兒才是真正妙兒」梵人松臉色歡愉,想要長笑一聲,不知怎地忽然臉色一變,歎氣道:「要是你真的是她……嗯,她要是對我如此該有多好!」

  聲音極低,連面前的少女也沒有聽得清楚。

  忽地梵人松神色一動,側耳傾聽了一下,然後拍拍少女的臉蛋道:「穿好衣裳,繼續做你的事清!」

  少女的動作立刻變得十分快速,顯得平時是訓練有素,為自己和梵人松穿妥衣裳。又再整理得平平整整,少女沒有多說一句話,身形向後退去,眨眼間就從房間的後面消失。

  「砰……砰……砰……」

  輕聲的敲擊聲響起,一道男聲傳來道:「師兄?」

  梵人松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才道:「子期進來吧!」

  侯子期猶如鬼隨般閃身而人,依舊是那副從容不迫、鎮定自若的模樣。

  「事情辦得如何?」

  梵人松輕輕用杯蓋撥弄著杯中泛起的香茶,那副悠閒的模樣像是在等待著侯子期報上好消息。   侯子期臉上泛起笑容道:「那人已經離開了,而其他人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

  話說得沒頭沒腦,梵人松卻是聽的非常明白,點頭道:「好,如此一來一切就到在我們的控制之中,看看今趟蘇寫意那裡出什麼貨色來應對!」

  他再品一口手中的寶貝香茶,「嗯,還有個事情是關於靖雨仇那小子,他……呃……」

  梵人松忽地臉上變色,撥弄杯中香條的杯蓋撞在了杯沿上,發出了一聲細細的脆響。

  反應只是慢了梵人松一線,侯子期也緊接著感覺到了,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語氣中竟然冒出了一絲不安道:「師兄,她來了,怎麼…—」

  「嗯……這……」

  梵人松一揮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他把眼睛閉了一下,好像是在考慮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女人。僅僅是瞬間後,梵人松放下香若,低聲吩咐侯子期道:「照老規矩做!」

  語氣中有著不容辯駁的威嚴。

  「我……」

  躊躇了一下,不敢違背師兄的吩咐,侯子期輕歎了一聲,閃身飄出房間,速度極其快速,如若眼睛眨了一下話,相信都無法發現侯子期離去的影子。

  梵人松坐正身子,重新端起香著,表面上放做鎮定。

  「砰!」

  大門修地被撞開,一個面容陰冷的女人出現在他面前。比男人更堅毅的面龐,結實高挑的玉體,正是最讓梵人松頭疼的天缺閣當前閣主浪琴。

  浪琴還是老樣子,不言不語,只是手掌輕抬了抬,一塊面巾隨之飄落在梵人松的面前。

  天藍色的特製面巾。

  這個東西的主人是誰,梵人松可是清楚得很,他面色一變道:「你把她怎麼了?」

  浪琴冷笑道:「那個是你的寶貝徒兒,我怎麼敢動她,頂多是把不屬於她的東西拿下來而已!」

  平淡的話語,令梵人松心神一動,他知道浪琴指的是這個天藍色的面巾。這並不是普通的東西,戴上了這個東西,不但可以躲避百毒,而且在關鍵時刻,還可以借吹起面巾的動作來散發面巾中的幽香散二舉讓敵人失去戰鬥力,實在是妙用無窮。梵人松寵愛唯一的女徒,所以將這個花音派至寶送了給她,沒想到今次被浪琴硬取了來。不過他知道浪琴言出必行,說沒有動她那就是沒有動,倒不需要為女徒弟的安危擔心。

  看到梵人松不說話,浪琴冷冷的直盯著他,「難道我有做錯嗎?得不到真品,就找替代品,有時候我還真替你徒弟感到悲哀!」

  「住口!」

  梵人松猛然跳起,他明知道浪琴會說什麼話,可是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有四十年了吧?每次一想到那件事情,他就不由自主的暴怒起來,而且每當到了這個時候,情緒好像再非是他所能控制得住的。

  「唉!」

  浪琴悠悠的歎了一聲,出奇的並沒有如過去一樣繼續出言刺激,「已經有四十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浪琴啊,你也真是傻,幹嘛和一個早已經不再的人鬥。亡四十幾年!」

  浪琴背轉身去,香肩輕輕的搖晃了兩下,再悠然歎息了一聲。

  梵人松勉力壓下心中的傷痛,對於過去他實在是不願回想,不過眼前的浪琴是無論如何不能把她氣走的,自己一統魔門的大業還是需要她的全力支持。

  包括男女間的糾葛情愛一類的東西,與志在天下相比,都是算不了什麼的。   梵人松站起身來,雙臂張開,從背後將浪琴攬在懷裡,口中柔聲道:「琴兒,我……」

  浪琴猛地一掙身子,但梵人松抱得相當的緊,而當她想運轉真氣震開他時,腰間一緊,竟然是被梵人松突出的一指制得當場動彈不得。

  浪琴又晾又怒間,梵人松已經伸手到她的腿彎裡,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電不多說廢話,抱著她的玉體就向裡間的臥房行去。良琴只覺腦中一陣眩暈,彷彿多年的心願化做了顯示,宛如少女般的嬌羞顏色湧上了她的臉。可能是懷有心事吧,浪琴並沒有看到梵人松的臉上露出的一抹古怪笑容。

  漆黑一片。

  梵人松的臥房沒有絲毫的亮光,兩人只能單憑感覺去觸摸對方。

  「涮!」

  離去片刻的梵人松重又坐回床塌邊,而浪琴玉手觸及的,已經是個赤裸裸的身軀了,精壯結實的肌肉讓浪琴一時間竟有了些心醉神迷的感覺。

  「嗯,好結實……噢……」

  光憑觸感,浪琴就可以感覺到對方肌膚的光滑。「自己生平僅有過一個男人,就是這個在黑暗中和自己親密得肌膚接觸的男體。大概有超過四五年的時間了吧?從把第一次交給他後,這可恨的男人便與自己若即若離,再也不給她肌膚接觸的機會,每當慾火難耐的時候,只有師妹顏傳玉能給她壓抑慾火的辦法,可是師妹沒了,今後的日子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過?好往……」

  他又回來了!過去的記憶在剎那閒倒流回來,浪琴回憶起了五十年前自己投入魔門內學藝時的情景,那時候澳門請派約鬥爭同樣激烈,但同時也是比較含蓄的,諸派間的走動還是很頻繁。當時自己就是在前往花音派的時候認識了梵人松,不過那時候的梵人松眼尾部不看自己一眼,每日裡只是圍繞他的師妹,花音派內魔典傳人的身邊打轉。

  不可否認的,呆曼妙的確非常美麗,是個十足的絕代佳人,當時是魔門內的第——美女。無論最她的美麗,還是她的武功,她浪琴是遠遠比之不上的,可能是永遠也追趕不上。杲曼妙是魔典的傳人,以後會統治整個魔門,而她浪琴只是魔門內的一個普通弟子,她根本就沒有能力和資格與呆曼妙爭奪梵人松。

  不知道是怎地,杲曼妙居然因為喜歡上了魔門之外的人而放棄了魔典傳人的地位,進而為此丟掉了性命。是否自己機會來了?還是天意使然?

  如今她擁有同梵人松在魔門內幾乎是相同的地位了,可是彼此之間的差距好像卻是愈來愈遠?梵人松也變了,不再是過去的那個意氣風發、恃才傲物的青年才俊。可是……感情的事情誰說得清,多年來的思念應該是已經深刻在骨子裡了吧?   回想著過去幾十年兩人相識的一幕幕場景,一點一滴接觸,所有的恩恩怨怨,浪琴已經有些心神恍餾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裳不知何時已經被褪得乾乾淨淨、一絲不掛了。

  浪琴仰面躺在床塌上,兩條修長的大腿被張開得大大的,原本緊密的桃園便完全展現在眼前,即使是在黑暗中無法看得到,卻依舊感覺得到那股腓靡的氣息,充滿著淫靡的感覺。

  大手溫柔的沿著浪琴那玲就有致的曲線緩緩移動著,像是撫摸一個偉大的藝術一般,在手指的移動下浪琴的軀體不斷的顫抖著……

  浪琴過去有過這樣的經驗,但那畢竟是已經比較久遠的記憶了,這種以前所受過的刺激幾乎是被遺忘得差不多了,那種奇特的感覺更是令她有些恐懼。她雙腿想要夾住他的腦袋,但卻無力動作,嘴裡的浪叫聲反而更是越來越大。

  他的手指尋找最敏感的部位,裡弄完全勃起的乳頭時,浪琴產生難以抗拒的甜美感覺,忍不住發出哼聲。

  支撐不住的身體向後倒,暴露出赤裸的下體,雙腿大大的跨開,露出優雅花瓣。他的手指活動得更快速,手指在高高隆起的山丘和下體上有節奏的撫摸,拇指不停的刺激敏感之地也泛起了濕潤的光澤,經過他的這一番巧妙的刺激,浪琴的身體產生了無比強烈的興奮感,在那一瞬間,她幾乎興奮得眩暈過去。

  雪白的身上微微出汗,乳房被撫摸得出現紅潤,浪琴輕輕的哼一聲,仰起美麗的下額。另一隻手也從乳房上轉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之地。

  身體快要溶化的美感,開始變成強烈的電流,浪琴無意中開始扭動玉臀。

  浪琴緊緊閉上眼睛,咬緊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不自主夾起,同時也使他的手被夾在了大理石般光滑的大腿間,不過這反而更加有利於他的魔手活動,它們更靈活的活動著、撫弄著,在她的敏感帶上撫摸、揉搓、挖弄,從下腹部不住傳來肉體摩擦發生的水聲,流出液體的也徹底的打濕了臀部,浪琴抬起香臀忍不住的扭動,身體向後仰。

  強烈的高潮,使她已經抬起的粉臀更加高高的挺起,活動得更加的劇烈。在他熟練而有效的調情下,浪琴雪白的下體一陣顫抖後,終於支撐不住而跌落在床榻上,在讓她頭最目眩的高潮快感中,雪白的臉變成紅潤色,其中那結實豐滿的下體更是微微顫抖個不停。

  他雙手抓住乳房,在乳頭上摩擦,揉搓著富有彈性的乳房。他同時用手指操弄充血勃起的珍珠,浪琴發出急迫的聲音,扭動光滑潔白的粉臀。

  並不滿足於這些,他開始連續用力的向上挺起運動,浪琴感受到強大的衝擊,拚命的搖擺頭,試圖是要擺脫什麼,但同時她又拚命的把身體向後仰,試圖接受他更多的衝擊,更猛烈的進攻。

  如她所願,速度突然地加快,快到浪琴根本就無法招架的地步,一下接一下的運動幾乎是記記頂在她的心口上,雖然浪琴武功高明,功力深厚,但畢竟是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如此激烈的歡愛了,再接受了重重的一擊之後,浪琴的上半身搖晃了幾下,然後就向前仆倒。

  他即便撐住發軟的浪琴,雙手反握住豐滿出的乳房,手指死自捏弄著硬挺的蓓蕾。浪琴發出低沉的哼聲,無意識的再度慢慢搖動著玉臀,輕輕抬起少許又輕輕的放下去,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而顯然他還沒有盡興,揉搓微微出汗的乳房,他不停對勃起的乳頭揉搓,讓浪琴幾乎無法平靜的呼吸,再一次感受到絕妙的快感,奇妙的亢奮又從身體裡湧出來。

  浪琴終於發出屬於至弱女子的性感嬌喘聲。

  他起身將浪琴抱起,雙手抱住她的玉臀,汗珠從雪白的脖子流到乳溝上,豐滿的乳房不停的搖動,浪琴露出嬌艷的表情,美麗的雙乳搖動,汗珠也隨著飛散。

  自己的身體好像再也不聽使喚,好像是那斷了線的木偶,任由對方肆意的擺動著。玉體所產生強烈餘韻,還兀自深深的刺激著浪琴,她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抖著,一時間只能軟軟的伏在他的身上,呼吸又劇烈到平緩地喘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