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金佛陀的逐漸接近,靖宇仇嘴角蘊著冷笑,對方或者是個厲害的對手,不過在自己為他準備的秘密武器下,相信這個死禿子也只有敗逃的份。
舉起手中從樹上折下的粗大枝幹,引燃火褶子,片刻時間就讓粗大枝幹的前端變成了一團烈火,稍加舞動,一道火幕立刻隨之產生。簡簡單單的動作就幻化出了件威力大的兵器,看來今趟金佛陀有福了。
靖宇仇卓立山頂,目視著金佛陀的接近。
見到對方手持火樹攔在必經之路上,金佛陀自然不會傻到認定這是友善的表示,不用多說廢話,他徑直運轉真氣,兩手一合,強勁的真氣發出。
靖宇仇面露微笑,沒有任何的花巧,也沒有什麼多餘的招式,手中的火樹舞出一團煙火,劈頭蓋臉的向金佛陀砸去,他已經預計到了金佛陀接下來的動作,憑藉這個非同一般的兵器,定可把這傢伙弄到灰頭土臉。
「嗨!」
金佛陀暴喝一聲,做出了令靖宇仇極為驚訝的舉動,沒有絲毫的避讓,甚至連一丁點迴避的意思也沒有,金佛陀徑直以雙臂硬撼火樹,雖然透過燃燒的火焰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不過靖宇仇忽地直覺自己可能是失算了。
「砰……嘩……」
宛若兩條鐵臂,金佛陀雙臂結結實實的撞正火樹,力道極為狂猛,粗大的枝幹上半截立刻折斷飛出,滿天的火焰眨眼間將他捲個結實,不過看樣子對他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火焰甫一接觸到金佛陀的衣物就立刻消散,簡直比大桶的水潑上去還快速得多便熄滅掉了,這些完全在金佛陀得意料之中,虎吼一聲,拳攻中路,他要藉對方無法料到自己寶衣得妙用而失算的時機趁機給予對手重創。
靖宇仇手中的另半截枝幹同時向上飛出,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了先機,對方居然可以不怕火焰,這實在是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如此一來,後繼的所有計劃,已經是完全失算了,現在已經演變成了連虹刀都來不及發出,只能憑借本身的真氣以硬碰硬的形勢了。
兩道真氣在瞬間對撞。
金佛陀心中大喜,對方的武功雖然不弱,但論功力絕對不會是擁有六十年功力的自己的對手,而且自己是掌握先機,絕對是勝券在握。
兩拳相接,對方的真氣狂攻而來。
金佛陀忽地大感意外,對方並不是以一沾即走來化解自己的拳力,雖然在這一記比拚中,對方身形搖晃,明顯是落在下風,但真氣卻是綿延不絕,死死的沾住自己,形成了以內力互決勝負的局面。 這種情況令金佛陀大為驚奇,難道對方是奇兵突出,抑或是黔驢技窮?不過這時候已經是騎虎難下了,兩人的真氣已經牢牢的沾在一起,彼此間再也難以分開。
這種以內力互較的方法其實是最危險的,但從某個方面而言,亦是最安全的。以內力互較,力強者勝,其中絕無半點花巧,縱然是想取巧亦是無法辦到,但也正因為這種情況,力弱者往往是利用各種形式和手法扳回劣勢,不給予對方以內力相拼的機會。所以靖宇仇此著,實在是大出金佛陀的意料之外。正因為對手這舉動十分奇特,而且靖宇仇的臉上還掛著詭異的笑容,金佛陀不敢托大,小心翼翼的維持陣地,兩人頓時形成了個不前不進的僵持局面。
靖宇仇忽地笑容展開,嘴裡輕輕叫道:「受死吧!禿驢!」
金佛陀正自不解,頭頂風聲響起,竟是靖宇仇在抵擋他的招數前拋上空中的半截枝幹復又落下,落點正是——他光禿禿的頭頂。只聽到這半截枝幹從空中落下時發出的聲音,就知道份量絕對是不輕,在護身真氣的保護下,就這樣砸到頭頂本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不過可恨的是在這個兩人互拼內力的時刻,如果被砸上一下就完全不同了,對方趁機進攻,雖然不能幹掉自己,但重創是免不了的,金佛陀忽地醒悟到這又是敵人的一記後著,在兩人第一下交手的瞬間,對方就可以想出如此靈活而陰損的計策,此子的頭腦靈活,實在是令人驚歎。不過驚歎歸驚歎,唯一的好辦法,就是藉著自己內力佔優的情況下抽身急退,不過那樣一來,要制服靖宇仇,勢必要再大費一番手腳了。但這一步是不得不退,雖然寶衣可以避火,但那毫無遮掩的禿頭可是絕對避不了的。
金佛陀真氣暴漲,將靖宇仇逼開一步,隨即向後退開三步以對筆直落下的半截枝幹。
「機會來了!」
靖宇仇看準時機,吹出口真氣,讓帶著火焰的半截枝幹略為改變方向,向金佛陀追去,同時虹刀出手,閃電般滑過兩人間不到五步的距離,直向金佛陀劈出,刀勢如驚濤拍岸的巨浪般向對方兇猛的湧去。
撲面的勁風立時使金佛陀呼吸緊張,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直到這時,他才察覺到對方先前是故意示之以弱,保留了一部分真氣吸引他上當,如今對方全力一出,聲勢強橫的程度絲毫不遜色於自己,而刀勁中凜冽無前的氣勢更是彷彿能壓倒一切。
金佛陀心中大恨,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憤怒的時候,當遇到致命的危險的時候,一切隱藏的實力也需要全部暴露出來了。
危急關頭,金佛陀顯示出了全部的實力,真氣以極快的速度在體內遊走,本來就肥胖的身體更是張大了,吐氣開聲出掌,動作一氣呵成。落向光頭的半截斷枝也彷彿是遇到了無形的障礙,被截然迸發的真氣彈得遠遠的。金佛陀滿臉血紅,一拳擊出,竟似夾帶著風雷之聲,在近乎不可能的狀態下後發先至,迎上了靖宇仇的虹刀。
如果說靖宇仇的刀勢猶如驚濤拍岸,那麼金佛陀的拳勢就像龍捲風般狂暴,雖然靖宇仇看得出金佛陀的這一拳應該並不算是到家,如果這種功夫使到極致,估計可以把自己完全打得粉身碎骨,不過即使是金佛陀以這並不算成數老練得一拳擊出,他也是覺得相當的難以招架。似緩實快的拳勁攻來,捲起的氣流漩渦將他完全的包裹進內。
儘管似在如此情況下,靖宇仇也忍不住心中讚歎,金佛陀的這一舉,單從技巧而言簡直可以說是奪天地之造化,不過當然那是指這拳法的實際使用者而言,以金佛陀而論,以他本身的功力而論,他這一下也只是發出這招拳法的兩三成威力而已,如此來反而給了靖宇仇機會,其實勉強使出這樣強橫的拳法,根本不是金佛陀所能承受的,效果反而不如使用自己的拿手功夫來得好。
靖宇仇睜大雙目,髮絲順著風向後飛揚,虹刀爆出萬千光華,正是一記「浪刀斬」取的正是金佛陀拳勁中最強的一點,他要以強破強,試一試這一招的威力。
兩人一沾即走,完全沒有半點以硬碰硬的聲勢。
金佛陀面色忽地變得蒼白,旋又回復了紅潤的顏色,雖然只是一瞬間,但卻使人知道他必定受了頗為嚴重的內傷。靖宇仇則嘴角淌血,頭髮散亂,看起來十分狼狽。
表明看去吃虧的大小很明顯,不過靖宇仇知道對方所受的傷遠重過自己的,但話說回來,金佛陀的這一舉動的確了得,要不是他駕馭不了這奧妙的拳法,自己說不定根本傷不了他,說到底,金佛陀受了如此重的傷,有一大半的原因要記在受到他自己拳勁反衝,反而傷及自身的帳上。
金佛陀目光凶狠的盯著靖宇仇,一言不發的快速後退,轉眼間肥胖的身形就消失在樹林中。
靖宇仇知道這個仇可結大了,說來還真是倒霉,毫無理由就結了個這麼難纏的傢伙,而且這金佛陀據說擅長追蹤之術,看來今後的幾天,說不定他會像個掉靴鬼般跟在後面,與自己纏個難分難解。這一切的根源,全部是蘇寫意這個小妖女惹起的,待會看來定要給她個好看才是。
片刻間靖宇仇就追上了二女,解忻怡不懂金佛陀的厲害之處,總覺得自己的輕郎是世上最厲害的人,所以在欣喜之餘,並未對他的輕鬆歸來表示驚訝。而蘇寫意則略為驚訝的盯著靖宇仇看了一會兒道:「看不出你還蠻厲害的!用火攻對付身穿避火衣的金佛陀也能全身而退!」
靖宇仇險些氣斃,怒道:「你明知道他身上有這個東西還不提醒我?」
蘇寫意毫無愧色的道:「我忘了!要知道,女人對於某些事情,是很容易記性不好的。」
靖宇仇為之氣結。
解忻怡以略帶責備的語氣道:「寫意!這就是你的的不對了,即使是阿仇不怕那傢伙,這些也是要告訴他的,是不應隨便忘記的噢!」
蘇寫意攀著解忻怡的玉臂,可憐兮兮的道:「可是……可是人家肚子餓了嘛!所以才忘了的,寫意不是故意忘記說的啦!」
可愛的小妹妹情狀很快就把解忻怡哄得忘記了這個話題。蘇寫意背著解忻怡得眼光,向靖宇仇送上了一個挑釁的得意甜笑。
靖宇仇怒瞪了她一眼,開始思索關於這個比金佛陀更難纏的小妖女的來歷。現在可以肯定的是,蘇寫意一定是魔門中人,而且地位還相當高,不過她這樣纏上自己和解忻怡的目的實在是無法瞭解,不過她的目標應該還是自己,是為了《魔典》還是為了《水經集》最讓人頭疼的是,這個小妖女時刻以美麗的義姐為擋箭牌,讓自己也在她的設計下,被迫和金佛陀連打了兩次,次次不情願,而又次次不得不為之,歸根結底,俠義心在作祟。其實自己更多的傾向於邪派而不是正派,不過在美麗義姐的軟語懇求和崇拜的目光下,連續兩次做了冤大頭。可見,俠義心是要不得的,這個東西只會讓人縛手縛腳的。 靖宇仇瞥了蘇寫意一眼,當前對於她的最大障礙,還是這美麗的義姐,不過自己對付她的方法可是多種多樣了,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時機,而金佛陀估計在一兩個時辰內,是不大可能追得上來的了。
翻過這座山,山腳下赫然可看到一個不大的水潭。
解忻怡和蘇寫意歡呼一聲,催促著靖宇仇加快腳步,以最快的速度到達水潭邊。
水潭不大,而且並不是很深,但卻是清澈見底,偶爾有幾條小魚游過,在水面上劃出了幾圈波紋,蕩起層層底漣漪,波光粼粼就是這個樣子了。
看到如此清澈底潭水,解忻怡歡叫一聲,伸手下去試了試,忽然轉頭看了看靖宇仇,俏臉上泛起了紅暈,意思清楚得很,美人義姐一定是想洗澡了!解忻怡喜歡潔淨,幾乎每日都要洗浴,這點靖宇仇清楚得很,看到如此清澈而淨潔得水潭,她一定是動了沐浴得念頭,臉紅得意思自然就是因為靖宇仇在這裡,讓她無法盡興洗浴。
靖宇仇自然不會傻到自動躲開而失去觀賞這誘人美景得機會,他搶先道:「忻姐!你休想我會躲開!要麼你只是洗洗那雙美麗得玉足就算了,要麼就讓我再看看你那美麗得玉體!反正忻姐得身體我已經不知看過多少遍了,我們老夫老妻的,忻姐也不需要害羞!」
解忻怡紅暈上臉,不單試耳根,連粉嫩的頸子也是通紅一片,她回頭又一次伸手到水中摸了摸,接著以懇求的眼神望著靖宇仇。
靖宇仇故做面無表情狀。
解忻怡再猶豫了一下,伸手狠狠的擰了靖宇仇一把,低聲到:「好色鬼!壞弟弟!」
她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褪去外衣,裸露著晶瑩修長的大腿和雪白胸膛,快速的跳入清澈的水中,旋又立刻游到了水潭最遠的一端,很明顯是想躲開靖宇仇那幾乎想把她吞吃入腹的色迷迷的眼神。
靖宇仇一笑,真是個單純的姐姐,以為躲在哪裡就能躲過自己的祿山之爪麼?不過當前的目標可不是她,反正美麗的義姐也逃不到天邊去,一會兒再對付她好了。
靖宇仇轉向蘇寫意道:「你不也和忻姐一起下去麼?看看忻姐現在多麼暢快!」
的確,解忻怡雪白的肉體在清澈的水中浮動,雪白的玉臂揮舞著,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即使只是半裸,即使是最重要的幾個部位並沒有暴露出來,但卻依舊給人以極大的目光享受。
蘇寫意露出嬌俏的甜笑道:「當然……下去嘍!看到忻姐那麼享受,寫意也很想試試呢!」
靖宇仇心中大喜,一旦這小妖女如此的話,絕對立刻就把她就地正法。
蘇寫意輕巧的褪去鞋襪,露出了一雙精緻纖巧的蓮足,一雙骨肉勻稱的粉白玉足上十隻嬌小玲瓏、可愛至極的朱丹玉趾極其迷人。她那一對纖足瑩白如玉,如果用手比對,估計不過手掌大小,十個小巧的腳趾,彷彿天生天成的玉雕,未染半紛塵色,剔透玲瓏,令人愛不釋手。
她在水潭邊坐下,一雙雪白的纖足伸到清水中,修長的玉腿快樂的搖晃著,輕輕的踢動著,蕩起了層層的水波,那浸在清水中的雪白的腳踝,輕輕擺動的露出的小半截渾圓均勻的秀腿,讓靖宇仇下體的分身為之起立。
蘇寫意回頭對著靖宇仇甜甜一笑道:「噢!我險些忘了,連忻姐都說你是個好色鬼來著,如果我也脫去衣物下去,那豈不是很危險?所以人家決定只是洗洗算了。」
並不算刻薄的冷嘲熱諷差點把靖宇仇氣死,他氣的並不是蘇寫意的話,而是恨這個小妮子故意給予他自己也要脫衣下水的感覺,最後,卻只是洗洗纖足了事,而她這雙纖足卻是如此的可愛,讓人聯想到她玉體的其他部分必然是更為精彩。那種勾起慾火卻不能宣洩的感覺實在是讓人不爽至極點。
彷彿是知道靖宇仇的慾火無法發洩,蘇寫意調皮的用纖足踢著水,時而翹起雪白的足尖,時而張開玲瓏的腳趾,若有若無的春意不斷的挑逗著靖宇仇。
「妖女厲害!」
靖宇仇暗呼厲害,她不動聲色的反擊實在厲害之極,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讓人難過得想吐血。 蘇寫意腳下踢著水,若無其事的問道:「你是怎麼從金佛舵手下逃脫的呢?要知道,他可是獸人武裝裡地位很重要和厲害之極的人物呢!」
靖宇仇心神一震,沒想到金佛陀會是這種響噹噹的身份,不過話說回來,蘇寫意的話只可以信得三成,另外得七成大概就是虛虛實實,認真斟酌了。他忽地心中一動道:「金佛陀擅長得功夫,究竟是什麼呢?」
蘇寫意答道:「你也看到了,追蹤術嘍!還有,看他那個胖胖的樣子,應該很能吃吧?」
對於金佛陀和自己交手的最後一招,絲毫沒有問出個究竟來,不知道是蘇寫意藏私,還是她壓根就不知道。靖宇仇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從這個狡猾的少女嘴裡會說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索性不再開口說話。
一時間,天地一片肅靜,耳中只聞幾丈外解忻怡划水的聲音和蘇寫意纖足踢水的響動。
看著雪白聖美的肌膚,一派祥和寧靜的小水潭和偶爾躍動著的魚兒,靖宇仇聯想起了《水經集》裡的最後一式「流動」「若納水背,如轉丸珠,假體如愚荒荒坤軸,悠悠天樞。載要其端,載同其符。超超神明,返返冥無。來往千載,是之謂乎。」
他忽然間明白了在景川城外荒廟裡大漢的感歎,《水經集》的確是妙用無窮,即使是分開來一式式亦是威力無窮,不過這並不是《水經集》中蘊藏的真意,每一個招式都是死的,而二十四個式子也只是個表面形式,真正的含義,是指流水一樣的本意,沒有招式,天馬行空,這才是《水經集》的真意,大漢最後感歎的流動,正是這個意思。可惜的是直到這刻,自己方才領悟。
若要領悟《水經集》的真意,需要忘掉招式,就若潺潺流動的流水,生生不息。做人與武功,莫不如此。
表面看去靖宇仇毫無變化,蘇寫意卻微有所感,正自驚訝回頭間,靖宇仇已經褪去渾身衣物,裸露出筆直精壯的男體,以一個完美的姿勢直接滑入水中。
蘇寫意眼中微有迷茫,旋又露出大感興趣的光芒,低聲道:「今趟有趣哩!之舞!祝賀寫意吧!」
靖宇仇一潛數丈,直接來到解忻怡的身下,大手一抱,美麗義姐的整個肉體都被他收入懷中。 解忻怡嬌呼一聲。
靖宇仇摟著她在水潭中垂直而立,輕如雨點的吻飄落在她的香肩、後頸上,解忻怡輕輕一震,隨即可能是想到了此時的景況,默許了他的行為。
撥開髮髻,讓滿頭的青絲灑落,大手滑上了她平坦的小腹,指端掃過酥胸的下緣,飽滿的玉乳忽然變得沉甸甸的…… 解忻怡玉體輕顫了一下,赧紅的雲霞立刻跳上她的俏臉。
靖宇仇兵分兩路,上面大手緊緊的罩著她緊致而有彈性的酥胸,下面的魔爪則按上了那翹挺的美臀。
經過靖宇仇的開發和滋潤,解忻怡的雙峰比之過去明顯大上了一圈,如今這飽滿的雪丘在靖宇仇的手下肆意滾動著,幻化出各種的形狀。而隨著乳峰的逐漸漲大,頂端的紅紅乳頭,也逐漸接近了靖宇仇的大嘴,嘴唇一合,鮮嫩嬌艷的乳頭消失在唇舌間,而解忻怡的嬌吟聲也隨之瀉了出來,不過她立刻察覺到了,趕緊控制住了喉間的聲音,而嬌俏的紅雲也罩上了她的粉臉。
靖宇仇堵住她的小門,咬吮著形狀優美的紅唇,兩人的津涎相交纏。曼妙的幽香不斷從她體膚間飄進他鼻腔,遠勝這世上最強勁的春藥。解忻怡上身僅餘的內衣已經完全敞開,凹凸有致的丘壑比全然赤裸更吸引人。粉蕊似的峰尖映著雪白玉膚,恰似百花叢中開了兩朵紅梅。好像雙頰嫣紅,眸間淨是醉人的眼波。
再向下望去,哪裡就是女子最隱密的美麗的敏感地了,靖宇仇魔手撫了過去……
羞澀地輕噫忽然響起:「不要……」
解忻怡玉體猛烈地顫動著,要不是靖宇仇緊緊地扶著,這一下定會讓她整個人滑落水中。當然,這種姿勢地壞處是並不能維持太就,不過靖宇仇卻不受這方面地限制,拋開了《水經集》地羈絆,先天真氣即使是在水中,亦可全力發動,精純地真氣生生不息的在體內流轉,根本不需要到水面換氣,他可以幾乎是永無休止的持續攻擊那可人的蜜穴。
解忻怡試圖擺脫這羞人的景況,不過在靖宇仇的動作下,她幾乎是已經癱軟成泥,能夠保持腦筋清楚,已經是相當不容易了。
解忻怡知道這可恨的情郎又一次成功的挑起了自己的春情,恨恨似的小嘴咬了他肩頭一口,再望向潭邊的蘇寫意,她正仰天躺在水潭邊,半點都沒有看向這裡。
解忻怡一咬銀牙,玉臂纏上了靖宇仇的脖頸,主動奉上了香吻,發出了求歡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