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六章 纏綿新婦

  「你,你這個壞蛋,我、我……」

  稍微一動,下體迅速傳來的撕裂感讓王如嬌不禁呼痛,俏臉慘白,可是當她看到南宮修齊那一副爽得不行的表情心裡是氣不打一處來,又羞又氣之下她情不自禁的又要張口咬下去。

  不過已飽受齒咬之苦的南宮修齊早有防備,他忙抬手擋在了王如嬌的唇前,苦著臉哀求道:「別……嬌姐,你再咬下去我的肩就要爛了。」

  看著南宮修齊這般略帶誇張的表情,王如嬌是強忍才止住了笑意,她恨恨的瞪道:「誰叫你……你這般無賴……」

  說話時她總覺有些羞澀難當,話語吞吞吐吐,蒼白的臉頰飄起兩朵紅雲。

  其實這時候南宮修齊已經完全明白了當下的處境,自己在睡夢中把嬌姐當做寶月了,不但對她是辱罵相加,而且還強佔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與強暴無異!

  想想嬌姐的第一次就在自己如同癲狂的狀態中失去,沒有一點溫柔與體貼,南宮修齊愧疚萬分,下意識的放下擋在王如嬌唇前的手掌,很是誠懇道:「對不起嬌姐,你咬吧,狠狠咬!」

  王如嬌不禁愣了一下,隨即似笑非笑道:「怎?知道自己錯了?」

  南宮修齊老老實實的點點頭道:「嗯,我……我不該用……用強……把、把你……」

  「你……你不但是個壞蛋,還、還是個笨蛋!」

  愣怔之後,王如嬌忽然氣道。

  這一下南宮修齊又一次迷糊了,他真切的感受到自己雖然御女無數,但其實一點也不瞭解女人,完全不知道女人心裡在想什?事實上他以前也完全不在意女人在想什,也不想去想,更不屑去想,而現在他想去想,想去瞭解了,可一時半會又無跡可尋,讓他既覺苦惱又覺新鮮。

  「嬌姐,我……」

  王如嬌恨恨地捶了南宮修齊的胸口,臉紅紅的咬唇道:「你這個笨蛋,我……我要是真……真不想……把你弄醒還不容易嗎?幹嘛還任……任由著你胡來……」

  南宮修齊恍然,心道:「對啊,雖然我是在做夢的狀態下對嬌姐用了強,但只要她大喊一下我自然會醒了,可見她惱我並不是因為我對她用了強,那是為什呢?」

  就在他冥思苦想之際,王如嬌一隻手架在他的脖子上,作力掐狀道:「你說,你在夢裡把我當做你仇人了,你就對她欲行不軌,可醒來發現不是她,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聽到這裡,南宮修齊終於明白了王如嬌氣惱的緣由了,忙道:「不是啊嬌姐,我哪有什失望了?我只是懊悔,懊悔不該做這個夢,不該對你這粗暴。」

  一邊說著他一邊撫摸著王如嬌胸口及肩膀上一條條紅痕,不用說,這些都是撕扯她衣服時留下的。

  王如嬌本來就不是真生氣,現在感受到南宮修齊如此溫柔的撫慰,她臉上漸漸堆起了笑意,口裡嬌嗔:「傻瓜!」

  南宮修齊笑了,這時候他已經忘記了傷心,也忘記了仇恨,所有的心思全部都集中到這近在咫尺的嬌人兒身上,這時的王如嬌是半趴在他身上,半球形美乳向下垂著微微晃動,有著剝殼水煮雞蛋般的嫩白光滑,頂端那兩點鮮紅仿如天山雪梅,又如枝頭紅杏,清新而不失妖嬈。

  不知不覺間,南宮修齊的手便撫上了這吊垂的乳峰,要是換成別的女子,此刻他定是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感受著那一團豐軟的膩肉在自己指間肆意變化的快感,可是現在,他小心翼翼,仿若手捧一件珍貴的瓷器,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碎了。

  「嗚--」王如嬌眼兒半瞇,發出貓兒一般的呻吟。

  「舒服嗎嬌姐?」

  「嗯……繼、繼續嘛……」

  王如嬌玉顏酡紅,媚眼迷離。

  南宮修齊抬起頭,張嘴含住一粒粉紅的蓓蕾,貪婪的吸吮起來,舌尖捲繞纏掃,不時還用牙齒輕嚙一下,當然另一隻乳房他也沒有冷落,手掌溫柔的托著酥乳下緣,虎口輕輕的摩擦著乳肉,不時還向上用力托起,使之上緣都挨到了王如嬌的下巴。

  漸漸的,南宮修齊感覺下面的肉棒有了一些濕潤感,知道嬌姐終於開始感受到快感了,他才心下稍定。因為之前他一直都在為自己對嬌姐的粗暴而感到不安和愧疚,所以現在才那的小心謹慎,生怕再一次弄痛了她。

  這時,南宮修齊一手抱住王如嬌的玉背,另一隻手托起她的臀部,輕輕的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當然,在這過程中他們的下體一直處於契合的狀態,甚至連肉棒在花穴的深淺都沒有改變,從而保證了王如嬌沒有感受到疼痛。

  在王如嬌平躺之後,南宮修齊終於可以看清他們的交合之處了,只見自己的肉棒連根插在她的粉艷嫩穴裡,兩瓣蛤唇完全被撐開,一縷鮮血從裡溢出,順著自己的肉棒根部流到大腿內側,蜿蜒向下,如一條紅色的小蛇。

  南宮修齊憐惜的摸著這被撐開的花穴道:「嬌姐,還痛嗎?」

  王如嬌笑著搖搖頭,玉靨羞紅道:「就……就是還有點脹……還……還有點癢……怪怪的……」

  聽她這一說,南宮修齊知道王如嬌基本上已適應破瓜之痛了,心下暗喜,同時也慶幸自己在睡夢中沒有大施魔功,自己這肉棒也就在普通尺寸中,否則以那種長達近尺,一手環握不住,渾身佈滿青筋肉疙瘩的肉杵更生生的插進去,還不把她活活痛死?

  「嬌姐,別急,馬上就舒服了。」

  南宮修齊輕聲道。

  王如嬌嬌羞的將臉扭了過去,輕啐道:「呸,誰急了?討厭!」

  南宮修齊被她這般嬌態弄得心頭一蕩,深陷在花穴裡的肉棒不由得跟著跳了一跳,使得王如嬌秀眉一蹙,彷彿十分難受,但隨後便漸漸舒展開來,臉上浮現出愉悅的表情。

  這時,南宮修齊開始慢慢聳動起腰,雖然依舊緊窄萬分,但此刻有了花汁的浸潤,他感受到了另一分美好,那就是滑。花房的通道如膏如脂,肉棒就彷彿在一團油脂裡穿梭,那種溫軟酥滑的包夾感讓他的身子都酥了半邊。

  初嘗雲雨的王如嬌哪品過這般滋味?一張俏臉紅暈染面,猶如火燒;一雙眼眸更是迷離矇矓,仿若水霧升起;紅艷櫻唇不斷吐出膩人的呻吟,只覺下體那羞人處的疼痛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異樣的酸麻酥脹,說不出來的滋味讓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慢慢升入了雲端,飄飄的讓她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嗚嗚……好、好酸……好難捱……快、快一點嘛……」

  看到王如嬌已經品出其中滋味了,南宮修齊也就漸漸放開了手腳,聳腰之勢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猛,直頂得嬌人兒胸前那對玉兔前後亂拋,引得乳浪陣陣。

  「啊……不,不行……快,太快了……不、不要……」

  王如嬌在這陣疾風暴雨般的攻伐中,螓首亂搖,一顆心彷彿都要跳出來了,這種滋味讓她苦不堪言,卻又貪戀至極,一雙玉臂情不自禁的攀住南宮修齊的脖頸,用力將他的頭拉向自己的胸上。

  南宮修齊埋首在王如嬌的酥乳上,只覺清香撲鼻,滿嘴豐軟滑膩,另外那種極為彈軟綿滑的觸感更是讓他覺得像是枕在雲端,爽得他幾乎不忍呼吸,怕自己的濁氣污了這美妙之境。

  不過如此一來亦有不爽之處,那就是迫於埋首之姿,他下體的活動之勢就受到了限制,不能大開大合的疾聳,只能使肉棒在濕滑的花房裡做小幅度的抽插,令其不能十分盡興。

  於是,南宮修齊索性抱起了王如嬌,自己則平坐在床上,就這樣,在王如嬌的一聲膩吟中她跨坐在了南宮修齊的大腿上,一雙修長的腿盤在他的腰上,而南宮修齊則一手環住了王如嬌的腰,另一隻手再度攀上她的一隻乳峰,另一隻乳峰則由他的嘴攻佔。

  「嗚嗚……不、不行……太……太深……」

  王如嬌仰首嬌啼,發出不知是悲是喜的呻吟。

  的確,這樣的姿勢就等於王如嬌將全身的重量都壓了下來,直接導致了南宮修齊的肉棒極度深陷在她的花房裡,這種姿勢就算是久慣風月的婦人一時也受不了,何況是初嘗雲雨的雛兒呢?

  「啊哦……」

  南宮修齊也發出一聲重重的粗喘,下面肉棒龜首不知碰觸到一團什東西,軟軟滑滑,似肉非肉,似骨非骨,而且極具黏性,爽得他龜首頓時膨脹三分,整根棒身都酥麻了。

  當然,王如嬌此時更是不堪,一雙藕臂緊緊摟在南宮修齊的肩膀上,彷彿不如此就不足以支撐自己,一雙眸子清亮不再,只是失神的大張著,兩片嬌艷的紅唇張張合合,像是要呼喊,要嘶叫,卻什聲音也沒發出來。

  南宮修齊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托住王如嬌的臀瓣向上拋聳起來。當然,他不敢太過用力,每一下只將肉棒抽離花房一點,大半根杵身還埋在濕滑的肉穴裡,然後鬆開手,只利用王如嬌自身的重力將露出穴外的杵身再吞進去,如此反覆。

  滑膩黏稠的汁液順著杵身淋漓而下,將沾在彼此大腿根部的血跡都沖淡了,而王如嬌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了,胸前的那一對玉兔被拋聳得上下跳躍,彷彿隨時都可能被甩脫出去。

  「啊……不、不行了……酸、酸死……」

  王如嬌趴在南宮修齊的肩頭膩哼,「快、快放我下……下來……我,我要尿、尿了……」

  南宮修齊哪裡會聽她的,相反拋聳幅度漸漸大了起來,然而說來也怪,除了剛才將王如嬌身子抱起的那一刻,他的肉棒觸碰到了那一塊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黏滑地方,導致他爽感倍增,差點洩精外,其餘時候任他如何深入抽插,都不再觸及到那團妙物了,令他不甘之餘愈發勇猛探尋,不找出來誓不罷休。

  「啊……真……真不行了……尿、尿快……快出了……快放我下……下去……」

  王如嬌仰首急啼,眼淚都出來了,雙臂也由原本的攀摟變成了推搡。

  然而她此時的力量想要推開南宮修齊那無疑是蚍蜉撼樹,根本逃不開,不過就在這時王如嬌忽然發出一聲嘶鳴,身子急抖,推搡之力瞬間消失,她全身如抽去骨頭般軟綿綿的趴在南宮修齊的身上。

  而此時的南宮修齊也渾身劇震,腰際酸麻,原來王如嬌在推搡他的時候嬌軀掙扎,纖腰亂搖,以致誤打誤撞的讓他的龜首一下觸及到了他苦苦尋找的妙物,而這處妙物顯然也是王如嬌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觸及了這裡就彷彿在熊熊烈火上澆了一勺油,一下將她推到了最高點。

  當龜首觸及妙物之後,其極度黏滑軟膩的觸感讓龜首頓時一麻,而緊接著就是一燙,一股滾熱濕液當頭而下,裹在四周的嫩肉急劇收縮,幾欲將杵身夾斷。

  沒有使上魔功的南宮修齊本就不十分耐久,此刻哪裡再能忍受得住?整根肉棒既麻且癢,脊椎一酸,肉棒急跳,馬眼大張,一股股熱漿疾射而出。

  南宮修齊緊緊抱著王如嬌,下體拚命的向上提聳著,兩個人股腹相貼,幾乎沒有縫隙,然而縱是如此,依舊有大量的白漿從他們的股腹之間溢了出來。

  這個時候兩個人摟作了一團,都恨不能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過了好一會兒,直到南宮修齊感覺下體再也噴射不出半點汁液的時候,他終於慢慢鬆開了手,人也像散了架似的漸漸向後仰倒。

  盤坐在南宮修齊大腿上的王如嬌自然也隨著他身體的仰倒而趴下,最後是整副身體都壓在了他的身上,不過王如嬌身體嬌軟,柔若無骨,所以對南宮修齊來說不但一點都不覺吃力,反而還是一種享受。

  不過還沒等南宮修齊細品這溫香軟玉在懷的美感,就聽到耳邊一陣「嚶嚶」的低泣聲,不由得嚇了一跳,連忙稍微推開王如嬌緊貼在自己肩窩裡的螓首,只見她臉上掛滿淚痕,楚楚可憐的樣子彷彿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啊……嬌……嬌姐,你、你怎了?」

  王如嬌不敢看南宮修齊的眼睛,垂首嗚咽道:「我……我撒……撒尿了……嗚嗚……太、太羞……羞人了……」

  聞言,南宮修齊差點笑出聲來,不過儘管沒笑出來,但臉上那微微抽動的肌肉,一眼便讓人看出是在極力憋住笑,王如嬌自然也看了出來,不禁又羞又窘,小手無力的捶打著他的胸口,嬌羞不堪道:「你還笑?討厭、討厭死了……」

  「我哪有笑啊?」

  南宮修齊故作無辜狀。

  「你……你還不承認?我……我咬死你……」

  王如嬌又羞又氣的張開嘴,作勢欲咬。

  南宮修齊連忙告饒,然後捧著王如嬌的臉笑道:「嬌姐,告訴你,那不是尿,是花漿,是蜜液。」

  「花漿?蜜液?」

  王如嬌不解的眨眨眼,一臉疑惑。

  「嗯,那是女人極度舒服時就會流出來的,哦,不是,應該說是噴出來的水,不是尿。」

  說罷,南宮修齊又補充一句道:「剛才你是不是感到舒服得快要死了?」

  聽到這樣露骨的話,再看南宮修齊臉上那揶揄的笑容,王如嬌羞不可遏,她一頭埋在他的肩窩間,低哼道:「哪……哪有……痛都痛死了……」

  看著如此小女人的王如嬌,南宮修齊心裡升起一陣滿足,他咬著她那小巧圓潤的耳珠調笑道:「嬌姐,你不老實哦。」

  「哪……哪有……」

  王如嬌不依的扭著嬌軀。

  南宮修齊笑笑,將王如嬌摟得更緊了,而她也很享受這樣的狀態,蜷縮著身子,似乎想更深的陷入到他懷裡。過了半晌,王如嬌終於抬起埋在他肩窩裡的螓首,轉而趴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軟綿綿道:「嗯,真的好舒服,舒服得就此死去也毫不後悔。唉,我真覺得我以前都算是白活了。」

  南宮修齊撫摸著她那柔滑的髮絲,聞著髮際傳來的清香微笑不語,而王如嬌也沒有再開口了,兩人就這緊抱在一起,靜靜的享受著這難得的一刻。

  過了片刻,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緊接著便響起小碧焦急的聲音:「小姐、小姐,老夫人來了……」

  「啊……」

  南宮修齊與王如嬌均吃了一驚,彼此對望了一眼,然後迅速從床上彈跳起來。

  「哦,小碧,你拖住娘一會兒,一定要拖住啊!」

  王如嬌一邊叮囑一邊手忙腳亂的往身上套衣衫。

  相對於王如嬌的慌亂不堪,南宮修齊就鎮定了不少,他一邊不慌不忙的穿衣一邊道:「嬌姐,別慌,發現就發現了,沒什大不了,反正你也是我未過門的娘子,同處一室也不算過分越禮。」

  王如嬌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也知道是未過門啊?未過門就同處一室,要是讓娘知道了你讓我臉往哪擱啊?再說了,爹他已經不讓我和你……」

  說到這,王如嬌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溜了嘴,連忙閉口。

  南宮修齊一愣,隨即神色一黯,剛剛才好轉的心情迅速又籠罩了陰霾,他想起了自己家府被抄,老爹慘死,家破人亡的境遇讓人情變得如此冷漠,竟然讓與自己家素來交好的王伯倫也起了悔婚之意。

  「齊弟,難道你還不明白姐的心嗎?無論如何姐都會跟著你的!」

  王如嬌上前溫柔的撫著南宮修齊的面龐道。

  「呵呵,我知道,我明白姐的心。」

  南宮修齊勉力一笑。

  王如嬌知道他又想起了家破人亡的慘事而心情抑鬱,不由微微歎了口氣,然後拉著他的手快步走到窗戶前道:「好了,我娘快上來了,你出去避一下。」

  說罷,她便推開了窗戶。

  可是當她推開窗戶之後便又迅速關上了,原來此刻已是傍晚時分了,繡樓外已不是像清晨那樣空無一人,而是幾名下人在那裡不知忙著什。

  而這時,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門口,同時也聽到小碧那頗含幾分慌張的聲音:「老夫人、老夫人,小姐正在裡面梳洗,她叫您稍等會……」

  「這孩子,我是她娘親,又不是外人,怕什?好了,這不已經到門口了,還說什?小碧,去開門吧。」

  一道祥和的聲音說著。

  「可是……」

  「嗯?」

  小碧還想再說點什,卻聽老夫人一聲淡淡的哼聲,雖然依舊慈祥,但裡面的堅定與不容反抗不得不讓她乖乖住口,上前打開房間的門。她忐忑不安的向裡張望了一下,卻見小姐一個人正站在床邊,頭髮有點凌亂,身上衣衫還算整齊,再看周圍,不見男人的蹤影,於是暗舒了一口氣,悄悄的對王如嬌做了個鬼臉,回應她的是一個嬌羞的瞪眼。

  「老夫人,請!」

  沒等老夫人走進來,王如嬌便迎上前道:「娘,您怎來啦?」

  「你這孩子,女兒的閨房難道我這個做娘的不能來嗎?」

  老夫人沒好氣道。

  王如嬌挽著娘的胳膊撒嬌道:「哎呀娘,孩兒不是這個意思啦。」

  老夫疼愛的拍了拍女兒的手道:「聽小碧說你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間裡沒出來,也沒用膳,是不是病啦?」

  說到這,她仔細看了王如嬌的臉後說:「咦,嬌兒,我看你的臉有些紅,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她的手便貼到了王如嬌的額頭上。

  「啊……沒、沒有……」

  王如嬌連忙移開頭,拉著娘坐在凳子上,「就是有些睏,所以貪睡了一會,其實也不是一天沒出房間,您別聽小碧她亂說。」

  旁邊的小碧一聽,委屈的噘著嘴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卻被王如嬌投來的目光給瞪回去了,只好不甘的閉上了口。

  「哎呀嬌兒,我說你怎又把這個東西拿出來了?快、快拿走,娘一看這東西心裡就怕得慌。」

  聽到老夫人這般慌張的聲音,躲在床底下的南宮修齊頗為好奇,微微探出頭一看,只見王如嬌手拿一方紅色絲帕,將屋角桌案上放的那只動物頭骨蓋上。

  「要是讓你爹看見非罵你不可。」

  「嘻嘻,娘,爹他才不會進我屋裡呢。」

  「唉,你這個孩子,就是這讓人不放心。」

  老夫人歎息道。

  「哎呀娘,我怎就不讓人放心了?」

  王如嬌既像是不服氣又像是在撒嬌。

  「你啊!」

  老夫人似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娘過來是告訴你一聲,過幾天我們要離開京安城了,你準備一下,別到時匆忙了。」

  王如嬌吃驚不小,忙道:「什?離開京安城,那去哪啊?」

  「這個娘也不是太清楚,反正你爹說已經找好了一處僻靜之地,過幾天就搬。」

  「怎這突然啊?現在都找好地方了,看來您和爹早就準備好要搬家了,為什到今天才和我說?」

  王如嬌氣鼓鼓的說。

  老夫人搖搖頭歎道:「我和你爹還不是怕你使性子,為了南宮家的三小子而不肯離開京安城,並為此想出什鬼點子出來。本來啊,今天娘都不想對你說,但見你今天一天沒出房,以為你病了,覺得還是應該說一下,讓你抓緊時間休息調養,別到時搬家了病還沒好。」

  「娘,我……」

  「唉,你不用說了,娘知道你喜歡那小子,可是你要知道現在是什時候?不是我們王家薄情寡義,實在是當下的環境不容我們和他們南宮家有絲毫牽連啊!更重要的是,如今那小子生死未卜,你怎能就這樣毫無希望的空等呢?」

  「這不是沒有希望的空等,他也不會讓我空等。」

  王如嬌小聲的嘀咕。

  「啊,你說什?」

  王如嬌忙搖搖頭道:「沒、沒說什。」

  「唉,你這孩子,剛才娘說的話都聽進去沒有?」

  「哎呀娘,聽進去啦。」

  王如嬌撒嬌道:「不過娘,您也太杞人憂天了一些吧!現在爹都已經辭官了,我們都算是一介平民,還怕什牽連不牽連?」

  王如嬌的話音剛落,門外便響起一聲輕喝:「胡鬧!」

  「啊!爹!」

  王伯倫虎著臉步入房內,訓斥道:「小孩子家知道什?爹雖然辭官,而且和南宮家已然沒有瓜葛了,但朝廷還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啊……」

  王如嬌驚呼一聲,「不、不會吧?我們搬到這裡後不是一直都過得好好的嗎?」

  「那是因為現在有太多的事牽制了朝廷的精力,只要一旦所有的事情都平息後,朝廷和皇上一定會和我們來個秋後算帳的,這也正是我急著搬家的原因。」

  「可是……」

  王如嬌還想說點什,卻被王伯倫打斷道:「剛才得到消息,昨晚皇宮內好像又出了大事,現在御林軍和禁軍都出動了,正在全城大肆搜捕,所以現在開始,你哪裡也不許去,就待在家裡,聽到沒有?」

  說罷,他也不顧王如嬌一臉不滿的神情,轉而對老夫人道:「夫人,我們走!」

  老夫人愛憐的拍了拍王如嬌的手說:「聽你爹的話,乖!」

  然後便隨王伯倫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王伯倫又對小碧叮囑道:「看住小姐,別讓她出去,知道了嗎?」

  小碧連忙乖巧應道:「知道了老爺!」

  待王伯倫夫婦走遠之後,王如嬌連忙向小碧使了個眼色,小碧捂嘴一笑,會意的將門掩上,而這時,南宮修齊也從床底鑽了出來,站起身拍了拍衣衫。

  看到南宮修齊這一番頗狼狽的樣子,王如嬌也不禁掩嘴一笑,上前幫他拍了拍灰塵。其實房間裡被收拾得很乾淨,就是床底下也沒有一絲灰塵,拍衣衫純屬本能。

  「小碧,我嫂嫂她們怎樣了?」

  南宮修齊見一時無法出去探望柳鳳姿,便開口問道。

  「夫人她還好,身上的傷都無大礙了,丁瓏姑娘也醒了,不過身子還虛得很,仍需要靜養。」

  小碧說罷又眨眨眼道:「中午我送飯過去時夫人還問我公子你回來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