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五章 夢取元紅

  這一變化頗出人們的此外,那些引弦待發的炮手弩手們一時都怔住了,此刻別說寶月公主還沒有命令他們發射,就是命令了,他們也要拖延個一時半刻,畢竟要是那兩名魔法者死在自己人手裡,終究會引發他們悲傷之感。

  然而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變化又一次讓人們目瞪口呆,只見南宮凌空出手如電的將兩名魔法者拋向天空,但不只如此,他還將南宮修齊也抓起拋了過來。

  這一變化連南宮修齊自己也始料未及,事實上他之前一直渾渾噩噩的沉浸在悲傷茫然之中,根本沒意識到外界發生了什,直到驀然一股大力將他全身都托了起來,身子如騰雲駕霧一般急速飛去他才醒悟過來,不由得大急,剛要運力強行折返,卻聽耳裡傳來一縷細細的聲音:「齊兒,一定要逃出去,一定……否則,爹死不瞑目……」

  南宮凌空這聲音細若游絲,但飄進南宮修齊的耳朵卻無異於一把猛錘記記狠敲在他的心口上,讓他心念電轉,更是心如刀絞。驀然,他將眼睛狠狠閉上,任由凜冽的夜風從自己耳邊呼嘯而過。

  南宮凌空雖然同樣是一擲,但卻各有巧勁,那兩名魔法者被拋在空中,其飛行速度極慢,幾乎是以晃晃悠悠之勢飛向前去,而南宮修齊的身子飛行的速度極快,宛如一顆流星劃過天空。

  「啊,不好,上了這個老匹夫的當了,魔炮、神弩,快,快發射!」

  一道尖細的嗓音響起,正是寶月的聲音。

  本來寶月的聲音是婉轉動聽,猶如銀鈴,而此刻卻是高亢尖厲,聽在耳裡讓人不禁肉揪,可見此刻的她是多的急切,乃至到失態的地步。

  控制魔炮神弩的那些軍士們彼此面面相覷,均顯猶豫之色而一時沒有動彈,要知道此刻不只南宮修齊朝他們飛來,還有兩名自己人,如果現在發射,己方的兩名魔法者必死無疑。

  「怎?都想抗旨不從嗎?」

  眾軍士個個心頭一驚,也顧不上什同僚之誼了,紛紛放炮射弩,一時間火光沖天,巨響隆隆,更兼箭如雨下,鋪天蓋地,簡直可謂驚天地,泣鬼神。

  可是縱然威力十分驚人,但亦傷害不了南宮修齊了,因為此時的他已經飛躍到了他們的頭頂,那些魔炮巨弩雖然威力巨大,但皆為笨重之體,移動起來很是不便。

  這些炮口、箭矢原本對準的就是大牢門口那一大塊巨域,無數炮彈和巨型弩箭如雨般密集飛去,頓時把那兩名尚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魔法者的身子射得支離破碎,連骨頭都不剩下,只有已在他們頭頂上空的南宮修齊毫髮無損。

  「蠢貨、蠢貨,一群飯桶……快,截住、截住他……」

  混亂中傳來寶月公主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然而南宮修齊的身形實在是太快,寶月說話的這會兒他又疾飛了數百尺之遠,完全越過了眾人,待下面的侍衛軍士徹底反應過來時,南宮修齊已遠遠將他們甩在了身後。另外,由於他身處高空,四周全無阻礙,直來直去,而地上路況則就十分複雜,到處都是圍牆迴廊之等,大大阻礙了眾多軍士追趕的速度,於是紛紛彎弓搭箭,可惜手持之力終究有限,根本及不到南宮修齊的一片衣袖。

  在冷月清輝的照射下,南宮修齊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幾乎融入那輪明月之中,遠遠望去,他衣袖飄飄,凌空而行,仿若奔月而去。

  可是誰也不知道此刻的南宮修齊淚流滿面,哭得如同一個孩子。此時的他離原來的地方也有數里之遠了,可仍能清晰的聽見身後傳來隆隆爆炸聲,他不敢回頭,不敢看那火光沖天,箭雨密佈的一幕,怕看到老爹在熊熊大火中無助的掙扎,直至慢慢死去,更怕自己看到這一幕會控制不住的衝回去。

  「爹,你放心,孩兒一定會替你報仇!」

  南宮修齊心裡默默念道。

  儘管此刻已經凌空而行了很遠的距離,但南宮凌空作用在南宮修齊身上的力道還沒有消失,可見他的這一擲之力有多大!直到又行了數里之地,南宮修齊才感到身子開始下沉,而這時已經聽不到後面有什動靜了,在他的下方也是一片黑沉沉的居民區,於是南宮修齊輕縱身子,穩穩的落在一個屋脊上,隨後幾個跳躍,腳終於踏上了地面。

  南宮修齊怔怔站在原地,面對來時的方向,看著天邊隱隱透出的一絲火光,他猶如木雕泥塑一樣,只是眼眶裡不斷湧出的淚水表明他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爹--」南宮修齊驀然一聲低吼,身子頹然跪下,伏倒在地,無聲的抽噎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直至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腳步聲傳了過來,南宮修齊才漸漸止住了哭泣,他仔細側耳傾聽,只聽一道粗莽的聲音:「你們去那邊,其餘的跟我來,大家一定要仔細搜,絕不能讓反賊跑了,聽到了沒?」

  眾人一陣允諾,隨後腳步、馬蹄聲便分散而去,其中一隊正朝南宮修齊這邊而來,這讓他心中那股悲傷瞬間轉化成熊熊怒火,直想立刻衝過去,將這些人殺光斬盡。

  可是理智告訴南宮修齊他不能這樣做,雖然現在的他感覺自己的功力似乎更進了一層,想要把那些人全部殺光不是很難的事,但那樣又怎樣呢?現在他的仇人是寶月公主,是李家皇朝,殺這些無名軍士無濟於事,更何況現在是全城都在搜捕他,不僅僅只有這裡才有追捕他的軍士,所以殺了這裡的軍士只是小事一樁,但要是驚動了其他地方的軍士把他們都引來的話,再次陷入重重包圍,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想到這裡,南宮修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隨後恨恨的瞪了一眼大批軍士奔來的方向,然後身子一縱,完全便隱沒在濃密的樹梢裡,接著又是幾下連續的跳躍,他如一隻敏捷的猿猴,沒幾下便消失不見。

  待回到王如嬌所住的大宅子,東方已經開始泛白了,前面的正大門已然敞開,大院子裡有兩名僕人正在掃地,在院子一角,王如嬌的父親王伯倫正在輕輕舞動著一把寶劍,做著晨練。

  南宮修齊自然不想驚動他們,於是輕手輕腳的繞過大門,來到昨晚進來時的後院側門,當然這裡是大門緊閉,但這對他來說不算什障礙,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躍過圍牆。

  整座後院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看來王伯倫搬到這裡來後的確是低調謹慎了許多,連僕人都不多請幾名,於是南宮修齊也用不著刻意隱藏蹤跡,就這明目張膽的走在後院中。

  清晨中後院霧氣濛濛,不一會兒就將南宮修齊的衣襟打濕,讓他不禁感到一絲絲涼意,但是此刻他的心更是一片寂冷,他表情木然,逕直的走到假山前,剛要伸手按下機關以便打開暗室的門卻又縮回了手,然後轉身走了回去。

  拂開莖籐纏繞的枝葉,南宮修齊走出荒草叢生的假山,抬頭望去,一幢不大的繡樓坐落在池塘的對岸,不用說那裡即是王如嬌的香閨。

  南宮修齊身子一提,如鷹隼拔然而起,一下便落在繡樓之上,剛站穩,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伴著清晨花露的味道直鑽他的鼻孔,如一道清泉將他那脾肺裡的濁氣一洗而空,使其從裡到外都透著一股舒爽勁,繼而使他的頹廢樣子都褪去不少。

  隨著一聲「吱」響,一扇菱窗被推開,南宮修齊翻身而進,這還是他第一次進王如嬌的房間,只見這裡佈置得素雅潔淨,但風格卻與一般的大家閨秀的香閣又有一絲不同。

  在南宮修齊的印象裡,一般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乃至青樓裡的紅牌姑娘,其住所都有一股濃得化不開的脂粉香氣,裡面代表才藝的棋琴書畫等用具都是少不了的,各種裝飾用的絹花絲綢更是不可或缺,然而在這處香閨裡,南宮修齊卻有一種不一樣的感受。

  雖然空氣中同樣飄浮著沁人的香息,但明顯不是胭脂水粉的那種俗香,而是深山裡的幽蘭之香,清淡同時不失高雅。再看屋子裡擺設的桌椅板凳,造型古樸厚重,沒有一點女兒家的那種花哨之氣,最讓南宮修齊感到吃驚的是在牆角的一張桌案上竟放著一隻動物的頭骨,黑漆漆的眼眶與白森森的牙齒讓人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雖覺得這種擺設與千金小姐的閨房實在有些不協調,但這時候的南宮修齊也沒那個心思關注這些,他慢慢走到床前,掀開紗帳,王如嬌正側臥在錦榻上,一隻藕臂搭在絲被之外,長長的睫毛覆蓋在眼臉之上,顯得好夢正酣。

  南宮修齊蹲下身來,就這怔怔看著王如嬌那張熟睡的臉,而這時王如嬌卻彷彿感應到什似的,眼睛居然睜開了,看到近在眼前的南宮修齊她一點也沒顯得吃驚,反而露出淺淺的笑容說:「我剛才做了一個夢,夢見你就站在我跟前,果然,一睜開眼就看見你了。」

  「嬌……嬌姐……」

  「啊……齊弟,你、你怎了?」

  聽到南宮修齊那略帶哭腔的聲音,王如嬌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紅腫,不禁大吃一驚,連忙坐起追問。

  在王如嬌面前,南宮修齊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弟弟,有什委屈和悲傷都能向姐姐傾訴,他剛剛才止住的眼淚再一次湧出,近乎哽咽道:「爹……我爹他……」

  「啊,你爹他……鎮南侯他怎了?」

  「死了……被寶月公主害死……」

  南宮修齊悲憤難抑。

  王如嬌「啊」的一聲捂著嘴巴,驚怔了半晌,待回過神來發現南宮修齊埋首在絲軟的棉被裡,肩膀一聳一聳的,無聲的哭泣著,王如嬌也頓覺心中抽痛,她俯下身去,輕輕攬住南宮修齊那微微聳動的雙肩,纖手溫柔的在他的後背拍著,仿若一個慈愛的母親在安慰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

  雖然沒有任何安慰的言語,但這樣的氣氛,這樣輕輕的動作,就足以勝過任何言語,南宮修齊漸漸止住了哭泣,抬起頭,露出了他那淚水縱橫的臉。

  王如嬌伸手輕輕擦拭了南宮修齊臉頰上的淚水,忽地掀開被子一角,同時身子向裡縮了縮,柔聲道:「來,把衣服脫了,躺在姐姐身邊。」

  南宮修齊聽話的站起身,默默脫去外衫,躺倒在床上,整個過程亦沒有言語,更沒有絲毫猥褻色意。要知道王如嬌起身坐起時錦被已然滑至腰際,只著肚兜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外,精緻無瑕的鎖骨,鼓囊凝脂般的乳緣,還有那兩隻雪藕一般的玉臂,哪一樣不讓人心生慾念?

  可是一向好色成性的南宮修齊這一次卻對此視若無睹,可見他心中悲傷之切。

  王如嬌溫柔的替他蓋上被子,然後緊緊摟住他,讓他的臉緊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儘管王如嬌只是嬌弱的千金小姐,可南宮修齊埋首在她的胸前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覺得那就是一座遮風避雨的港灣,讓他一直緊繃的身體得以放鬆,得以休憩,以致於暫時忘記了心中那濃濃的悲傷。

  不知不覺間南宮修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間他好像覺得自己來到一座曠無人煙的山谷,天上烏雲壓陣,地下荒草齊腰,他茫然的環顧四周,一片混沌而蒼茫,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他一個人,頓時一種從未有過的孤獨感襲上他的心頭,讓他極度壓抑與恐懼。

  為了排遣這難以忍受的感覺,南宮修齊只想放聲大吼,可是他發現自己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嗯嗯啊啊」猶如啞巴一樣,這讓他恐懼之極,以欲發狂,然而就在這時,谷口處突然閃現一道躍眼的光芒,在霞光萬丈中他看見父親冉冉而下,彷彿從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威武而又神聖!

  「爹、爹!」

  南宮修齊激動的大叫,而叫過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能發出聲音了,這讓他情不自禁的摸著喉嚨又驚又喜,更加覺得爹就是他最有力的靠山,有了爹在身邊什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南宮修齊不顧一切的向霞光中的爹跑去,可是越跑霞光就越刺眼,爹的身影就愈發模糊,漸漸的,他感覺到爹的身形開始扭曲破碎,猶如水裡的倒影,在被投進一顆小石子後泛起一陣陣漣漪,影子逐漸散亂,直至消失不見。

  「爹--」南宮修齊跑著跑著,腳下突然一軟,「撲通」跪倒在地上,望著漸漸消失已呈一層虛影的爹,他不由得發出一聲嘶喊。

  終於,南宮凌空的身影徹底消失,那道耀眼的光芒也隨之不見,南宮修齊傷心欲絕,正欲再找時卻突然狂風大作,與此同時,一陣陣冷笑飄入他的耳膜,聲音是那的熟悉,亦是那的刺耳!

  「賤人!我跟你們拚了!」

  南宮修齊一聲大喝,身子如餓虎一般猛撲過去。

  不錯!此刻出現在南宮修齊面前的正是他的仇人寶月公主與冥山鬼母,只見她們倆浮在半空中,正對著他發出嘲諷的譏笑,更露出不屑、輕視的眼神。

  狀若瘋虎的南宮修齊幾乎是挾帶著萬鈞之力向她們兩人撲去,但冥山鬼母只是伸臂一推,一道無形的屏障便隔在她們的面前,南宮修齊非但衝不進去,反而陷進了這無形的屏障中,就如同蚊子落入蛛網,怎掙扎都掙扎不出。

  「咯咯……這般沒用的貨色還想報仇?做夢吧你!」

  寶月公主站在雲端笑得花枝亂顫,語氣更是鄙夷之極。

  冥山鬼母則冷冷的看著南宮修齊,隨即道:「寶月,我們走吧,這個廢物就由他自生自滅,反正沒了他爹他就是飯桶一個,起不了大的浪,殺了他反倒弄髒了我們的手。走!」

  「好的,師傅,咱們走!」

  說著,寶月還對南宮修齊重重「呸」了一聲。

  「啊--」南宮修齊氣得肺幾乎都快炸了,他仰天發出一聲大喝,內勁彷彿從全身無數毛孔裡迸發出來,其力猶如狂濤駭浪,勢不可擋,那道束縛他的無形屏障瞬間被擊得粉碎。

  「賤人,哪裡逃?」

  南宮修齊身子一縱,猶如大鵬展翅一樣向漸飛漸遠的冥山鬼母師徒倆追去,與此同時,他不斷的揮掌猛擊,一道道凌厲的勁氣激射而出,在空中爆裂。

  冥山鬼母與寶月公主似乎意識到南宮修齊的厲害了,虛空而行的速度明顯加快,其中寶月公主還發出害怕的驚叫聲,一隻手緊緊拽著冥山鬼母的胳膊,與之前穩操勝券的傲慢樣子是判若兩人。

  見此情形,南宮修齊是信心大增,出手更是一招勝過一招,隨著離她們越來越近,他瞅準時機,拚力發出一記掌風,凌厲的勁氣如一把無形的飛刀直射而去,隨即便聽「啊」的一聲慘叫,寶月公主的身子如斷了線的風箏頹然垂落,而冥山鬼母雖然僥倖未被勁氣射中,但也顯狼狽不堪,只得倉惶逃竄,根本顧不得去救寶月了。

  「啊……師、師傅,救……救我……」

  南宮修齊一個縱躍,來到寶月公主的身前,咬牙切齒的發出冷笑道:「哼哼,救你?那個賤人自身難保了還救你?你就收起你的癡心妄想吧,哈哈……」

  笑聲在空曠的山谷裡迴盪,再配合那呼嘯的山風,有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懼,但南宮修齊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壓抑孤獨感了,反倒覺得自己就是這天地間的主人,天地萬物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腳下,一種前所未有的豪邁感充斥在他的心間。

  「別、別過來……」

  看著南宮修齊越走越近,寶月發出恐懼的叫喊。

  「哈哈,剛才你不是很厲害嘛,說我是廢物、飯桶。」

  「嗚嗚……別,別過來……啊……」

  隨著寶月公主發出一聲驚叫,南宮修齊已如一頭餓狼般撲到了她的身上,雙手四下亂扯,不一會兒便將她的綾羅綢衫撕扯成片片飛絮,隨風飄散。

  「哈哈,賤人、婊子!」

  南宮修齊一邊惡狠狠的怒罵一邊肆意凌辱。

  「啊,不,不要……」

  這一刻的寶月公主猶如無助的羔羊,可憐而又淒楚。

  這時候,寶月已然呈一絲不掛之態了,赤裸的嬌軀再加上她那羞辱害怕的神色一下刺激得南宮修齊狂性大發,他大力揉搓著她胸前的美乳,看著她那不大的鴿乳不一會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鮮紅指痕,南宮修齊心中愈發充滿報復的快感。

  「嗚嗚……不、不要……好痛、痛……」

  「哈哈……就是要你痛,痛死你這個賤人、婊子……」

  南宮修齊發出惡魔般的獰笑,手上的力道進一步加大了,彷彿要捏爆那兩團肉球,與此同時他感覺自己下體膨脹得厲害,急切的需要進入某個地方,於是他一手向下,欲要解開自己的腰帶,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下身不知什時候已成赤裸裸的狀態了。

  雖然覺得有些詭異,但此刻的南宮修齊卻也想不得那多了,他用力掰開寶月兩條細長筆直的腿,露出了她那狹長紅潤的寶蛤,然後挺腰湊股,就要將胯下怒杵直搗黃龍。

  「不要……嗚嗚,求……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寶月淚流滿面,苦苦哀求。

  看著她那滿是淚痕的臉,南宮修齊升不起絲毫憐憫之心,反而更覺快意,不過就在快意中他忽覺一陣恍惚,寶月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好像忽然變得模糊起來,南宮修齊使勁眨了眨眼,還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雖然如此,但南宮修齊此時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猛然一挺腰身,肉棒一下就挺進了那緊窄艱澀的狹長幽穴,巨大的緊箍感勒得他肉棒有些隱隱作痛。

  但是還沒等南宮修齊細品這緊箍下的爽感,他就感覺肩頭傳來一陣劇痛,與此同時耳邊響起一聲長長的嬌啼,那聲音聽起來不僅僅只包含痛苦,還有一份喜悅,亦有一絲興奮……

  在劇痛中南宮修齊只覺自己大腦一陣眩暈,身下的寶月也隨之幻化不見,周圍空曠的山谷更被霧氣所籠罩,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面對如此異象,南宮修齊來不及思考,只覺眼皮越來越沉,不由得漸漸合上雙眼,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雖然陷入黑暗之中,什也看不見,但南宮修齊身體上的感覺依舊存在,肩頭上火辣辣的疼痛,後背被尖銳物體劃過的刺痛,還有胯下肉杵被緊箍的爽感,這一切又讓他從虛幻中感覺到無比的真實。

  此時此刻,南宮修齊不光感覺真實,連聽覺也變得真實起來,耳邊的確有陣陣嬌軟無力的呻吟,這讓他心頭一震,眼裡也漸漸出現了光明。

  當南宮修齊張開了惺忪的眼睛,他驚駭的發現自己懷裡正趴著一名全身僵硬卻細膩柔滑的嬌人兒,細一看,不是王如嬌還是誰?

  「啊……嬌姐……你……我……」

  南宮修齊吃驚的張大嘴巴,一時說不出完整話來,同時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夢。

  王如嬌羞澀中帶著一絲嗔怒的瞪了南宮修齊一眼道:「什你啊我啊的?你想說什?」

  「你,你我怎成……成這樣了……」

  「你還好意思說?」

  王如嬌輕擂了一下南宮修齊的胸口,「剛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弄醒。你知不知道?你像發了瘋似的把人家壓在身下亂撕亂扯,還一口一個婊子賤人的亂罵,現在居然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你……你真是壞透了你……」

  「啊……我、我……」

  南宮修齊一時不知道該說什好。

  王如嬌「噗嗤」一笑,隨即又板起臉道:「你這壞東西,在姐姐面前一直扮老實扮君子,怎樣,這一次終於露出了你這個花花公子的本來面目了吧?」

  「不是,嬌姐,我只是做了個夢,夢見……」

  南宮修齊急欲辯解,卻不料王如嬌的一隻柔夷輕輕蓋在了他的嘴上,咯咯笑道:「姐是和你開玩笑呢,看把你急的。我知道,你定是做惡夢了,夢見了仇人,是不是?」

  「嗯!」

  南宮修齊輕輕點了點頭,但回想夢中的情景,他並不認為那是一場惡夢,相反,那是一場讓人無比暢快的美夢。

  王如嬌看著南宮修齊那略帶悵然的表情,美眸一轉便知緣由,於是她臉色微變,怪怪的看了南宮修齊一會,然後倏地俯下首,對著他的肩膀又是銀牙一咬。

  「啊……嬌姐,你、你干什……快、快鬆口……」

  過了一小會,王如嬌終於鬆開檀口,南宮修齊略為斜首一看,發現自己的左肩頭清晰的印出一排齒痕,同時他也瞥到在自己的右肩處還有一處更重的傷口,同樣也是被牙咬的,上面還滲著血絲。

  「你這壞蛋,在夢裡你就是這樣報仇的是不是?現在發現了不是你夢裡的仇人,是不是很失望啊?」

  王如嬌瞪眼道。

  「這……」

  南宮修齊還一時沒明白是什意思。

  看著南宮修齊那懵懂的樣子,王如嬌一時為之氣結。半晌,她發出一聲不滿的輕哼,雙臂撐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作勢欲起。

  王如嬌剛將身子抬高一點就發出一聲痛叫,兩道彎如月牙的眉毛幾乎皺到了一起,而南宮修齊卻恰恰相反,肉棒驟然被刮擦了一下所引發的快感讓他眨上不禁揚起一抹陶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