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番色瞇瞇的模樣當然被冥山鬼母看在眼裡,但她並沒有動怒或羞惱,臉上繼續掛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與此同時,她的那只柔荑緩緩下行,如鵝毛輕拂般的滑過他的胸膛,鑽進了薄被裡。
「哦——」
隨著嫩滑的手指掠過汗毛密佈的小腹,南宮修齊被刺激得渾身毛孔都張開了,他舒服地長吸了一口氣,同時看冥山鬼母的眼神更加的肆意大膽,嘴角也帶著猥瑣的笑意。
冥山鬼母的小手已經握住了南宮修齊那粗壯猙獰的寶杵,不過由於它過於粗大,小手只能握住大半莖身,冥山鬼母能明顯感覺到其表面的凹凸不平,還有那逼人的熱力,彷彿能透過她的掌心直達她的心底。
冥山鬼母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讓人難以察覺的滿意笑容,她完全能夠想像得出這根巨物插進自己身體裡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快感和功效!為了進一步試探這根巨物是不是銀樣蠟槍頭,她沒有停手,而是繼續挑逗著。她手上微微加重力道,上下套弄著,滑膩的大拇指摩梭著粗糙的莖身,並慢慢向龜頭靠近,這過程既緩慢又富有節奏,把南宮修齊的快感從全身一點點的凝聚到臍下那方寸之地。
南宮修齊心下大呼過癮,先前那急於離開的想法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他微微閉上雙眼,仰靠在錦裘上,全身全心地享受著冥山鬼母那過人的手法。
「啊……」
南宮修齊突然發出一聲呻吟。原來冥山鬼母用她那細長的指甲在龜頭上畫著圈並微微用力刺進中間的馬眼裡,給南宮修齊帶來一絲疼痛,但更多的是一種快感!
如此強烈的刺激讓南宮修齊這根巨物連續跳動了幾下,差一點就要噴薄而出,幸虧他及時咬牙忍住了,因為他可不想在這個女人面前表現得那差勁,昨晚被櫻雪憐打得毫無還手之力,要不是這個女人出手,自己就命喪當場,這些都讓他感到有些顏面無光,現在怎也不能讓這顏面再丟失一次了,冥山鬼母暗暗點了點頭,她對自己這手法很有信心,事實也證明如此,之前有許多男人都在自己這手法之下洩得潰不成軍,而南宮修齊卻在這一輪挑逗之下堅持住了,如此看來,他胯下那東西的確是貨真價實。想到這裡,冥山鬼母心中不由得暗道:「嗯,這一回寶月這妮子給我找的貨色還不錯,回頭好好誇她幾句。」
這個時候,正閉目享受的南宮修齊卻感到有些不對勁,睜開眼睛一看,發現冥山鬼母已經將手從被子裡抽出來了,並且似有起身離開的意思,這一下把他急得火大,少爺脾氣一下就上來了,嚷道:「喂喂,不許走,把小爺我的火挑上來了就想跑,沒那容易!」
說著,他一下坐起身來,張開雙臂就朝冥山鬼母撲過去。
南宮修齊這動作不可謂不快,他也認為自己必定來一個軟香滿懷,然而事實上他只覺自己眼前:化,身體撲了個空,接著人就像滾珠一般跌落到床下,模樣十分狼狽!
「你……」
南宮修齊氣惱不已,也顧不得此時渾身赤裸,「唰」的一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上前理論道:「你什意思啊?」
「什意思?」
冥山鬼母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告訴你,在這裡,只有我動你,而你是沒有資格動我一根指頭的,因為算起來你現在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知不知道?桀桀……」
南宮修齊哪裡受過這般羞辱,頓時勃然大怒,指著冥山鬼母的鼻子道:「大膽!你這個破鑼嗓,你說誰是狗?他奶奶的,今天我就偏要動你,怎」?」
這時候的南宮修齊被氣得夠嗆,完全不考慮他們之間的實力差距,怪叫一聲就朝冥山鬼母撲了過去,就在他的雙手快要接觸到冥山鬼母那挺拔的雙峰時,只聽「啪啪」兩聲脆響,南宮修齊只覺眼前一陣金星飛舞,左右兩頰如火燒一般的疼痛,人也斜斜的倒在了一邊。
疼痛讓南宮修齊在暴怒中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剛出狼窩又入虎穴了,就憑冥山鬼母剛才那言語及動作,他斷定接下來等待他的絕不是什好事,南宮修齊心有些慌了,他想跑,卻發現自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渾身動彈不得;想喊,嘴巴張著但卻沒有一絲聲音發出。
「不要試著挑戰我的容忍度!」
冥山鬼母用絲帕輕輕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冷冷道:「雖然目前你對我來說還有點用處,但激怒了我,我照樣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你,明白了沒有?」
南宮修齊不是莽漢,他當然明白,只是先前一時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才不管不顧的做拚命狀,現在冷靜下來不由得暗暗後悔剛才的舉動。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以卯擊石是最愚蠢的,也是南宮修齊最不願幹的,然而此時他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無奈之下只好使勁的眨眼表明他已經明白了冥山鬼母的意思。
「還有,你記住了,下次若再敢叫我一句破鑼嗓,我定將你的舌頭割下來餵狗!」
說著,冥山鬼母纖指一伸,一道勁氣從南宮修齊的肩胛而入,他頓時覺身子輕鬆,四肢可以活動,也可發由聲音了,不過身子還是軟軟的,使不上什大力。
「不敢了,不敢了!」
南宮修齊忙擺出一副討好的笑容道。
「算你識相,跟我過來!」
南宮修齊滿腹疑惑,可又不敢多問什,就這赤條條的隨冥山鬼母走到一堵牆壁前,牆上畫著是一幅雙龍戲珠圖。只見冥山鬼母在那中間的珠子上一按,頓時只聽一陣吱吱作響,牆體竟裂開了一道一人寬的縫隙,裡面是向下的台階,再深處就是漆黑一片。
「走!」
說著,冥山鬼母首先走了進去。
南宮修齊心下忐忑的隨著冥山鬼母走下台階,剛一進去,就聽後面又是一陣吱吱嘎響,牆體又合起來了,四周頓時陷入一片黑暗。
「這……」
正當南宮修齊準備喊叫時,看不清的路頓時又亮了起來。
此時,南宮修齊算是看清了這裡的情景,這是一條斜斜向下的甬道,地下的台階全是用黑色的大理石鋪就而成,而兩邊的牆壁則是用漢白玉石砌成的,十分的華貴!在牆黛人多高的地方,每隔五、六步的距離就嵌著似銅鏡一樣的東西,光線就是從這裡面發出的,淡淡柔和的橙色光芒將這狹長甬道照得清清楚楚,不過仍然是看不到盡頭。
越往下走,寒氣便多加重一分,南宮修齊身無片縷,也無半點內功基礎,自然抵禦不了這裡寒冷,身上的熱氣一點一點地消散,皮膚上也顯現出大片的雞皮疙瘩。
「哎……我……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凍得有些受不住的南宮修齊忍不住出聲道。
冥山鬼母頭也不回的答道:「哪來那多廢話?跟著我走就是了!」
南宮修齊氣的在心裡大罵不止,卻也無可奈何,只能咬著牙繼續跟著,同時心裡也是驚疑不定,搞不清楚冥山鬼母到底要帶自己去什地方?為什那個寶月公主到現在也沒有露面?不過此時他雖然又是惱怒又是疑惑,但先前的驚慌和害怕倒沒有了,因為剛才冥山鬼母說的很清楚,自己對她來說還有用處,既然這樣那性命自然無虞!
也不知道繞過了幾道彎,終於來到一片開闊之地,這裡方圓近百尺,高約一丈,呈環形之狀,極為寬敞!另外,這裡佈置的更為奢華,只見地下鋪著厚厚的絨毛地毯,腳踩上去彷彿要陷進去一般,毫無聲息又異常舒服,尤其南宮修齊此時是光著腳的,細細的絨毛緊貼著他的腳面,癢癢的,麻麻的,很是受用,要不是冥山鬼母還在旁邊,他恨不能立刻就趴下去躺在地毯上。
不過這些還不是讓南宮修齊最感驚訝的,最為讓他感到驚歎不已的是頭頂上那呈七星件月之狀的夜明珠。夜明珠對他來說算不得什稀罕之物,但這多夜明珠組成在一起他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些夜明珠個個飽滿渾圓,發出耀眼的光澤,可見每一顆都堪稱價值連城,它們將這裡照得如同白晝。
南宮修齊心裡暗暗稱奇,想:「他奶奶的,這冥山鬼母究竟是什人?竟然有如此奢華之地?想必就是皇帝老兒的寢宮也未必有這多的夜明珠吧!」
這裡寬敞豪華,裡面的擺設佈置的卻很奇特,在屋子的一角放著一張檀木大床,床上錦被繡枕一應俱全,床首和床塌都雕刻著鴛鴦戲水及並蒂蓮牡丹等圖案,十分精美!在其五步之外有一尊紫銅鏗金神獸大鼎,一縷淡淡輕煙從獸口中徐徐飄出,引的滿室皆香。舳而在此室的正中央有一個凹下去、約十尺見方的水池,池水清澈見底,而且還冒著裊裊熱氣,南宮修齊猜測這是一處溫泉,因為自他進入此室之後他就不再覺得寒冷了,他想應該就是這溫泉的熱氣將這裡的寒氣驅散,使這裡溫暖如春。
如果僅僅看到這裡那完全可以肯定這是處寢宮,然而還有一些陳設讓南宮修齊覺得這裡充滿了詭異。在屋子的另一角放著兩個大鐵籠,四周用黑布圍著,看不清裡面關著什。而在一邊的牆壁上掛著刑訊逼供用的皮鞭、鐵煉等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高約六尺,方圓近一尺的圓柱狀半透明物體矗立在一邊,此物似玉似冰,周圍散發著淡淡的光暈且有一層薄霧籠罩其間,似是一件寶物。
整間屋子既像臥室,又像練功房,更似刑室,於舒適中透著一絲沉抑,於綺旎中顯出一股森冷,南宮修齊看在眼裡,只覺有些不自在,脫口道:「帶我來這地方做什?寶月公主呢?她到底什時候才見我啊?」
冥山鬼母哈哈大笑,怪異刺耳的笑聲直逼南宮修齊的耳膜,鑽進他的心底,就彷彿是有把鋸子在拉扯他的心臟,搞得他異常難受!
笑聲持續了好一陣子,冥山鬼母才慢悠悠地道:「你應該知道寶月公主為什叫你進宮吧?」
「這……知……知道……」
饒是南宮修齊臉皮頗厚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想想自己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孩呼來喝去的,還自己跑進宮來領罰,實在是夠窩囊的!儘管這個小女孩是公主,南宮修齊還是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
「你可知道,在公主面前赤身露體可是猥褻的重罪,按照律法,本該就地正法,不過公主看你是一個可用之材,就決定讓你進宮來協助我練功,以將功折罪。」
南宮修齊愕然道:「協助你練功?怎協助?」
「桀桀,你看了就知道了。」
冥山鬼母又是一陣怪笑,然後輕移蓮步,款款走到那圍著黑布的鐵籠前,接著也不見她有什動作,那黑布就飄然而落,這時,南宮修齊驚駭得發現鐵籠裡居然關著兩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
這兩個小女孩看起來頂多也就兩、三歲的模樣,胖嘟嘟的,衣著光鮮,一看就知道是富戶人家的小孩。此時她們不哭也不鬧,就這靜靜地坐在那,兩隻眼睛無神而又呆滯。很顯然,她們不是被藥物控制了就是被施了迷魂術之類的魔功。
南宮修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這冥山鬼母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藥?正納悶時,只見冥山鬼母一個縱躍,人就如蝴蝶般的立在了那高高的圓柱之上。
冥山鬼母居高臨下向南宮修齊詭異一笑,然後盤腿坐在上面,似老僧入定一般,與此同時,那根圓柱突然光華大盛,一下子照得南宮修齊幾乎睜不開眼,本能的用手遮擋住雙眼並連退了好幾步。直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慢慢適應了這圓柱所發出的耀眼光芒,瞇著眼睛看清了眼前的情景!
只見冥山鬼母面色凝重盤腿坐在那裡,雙手下垂,兩掌緊緊貼在圓柱物上,周圍白氣環繞。而在半透明的圓柱內,從下面的底座竄出無數條細若游絲的黑線,它們如游蛇般的蜿蜒而上,逐漸匯聚成兩條拇指粗的黑索,直至鑽入冥山鬼母的雙掌。
隨著黑索不斷地鑽進,冥山鬼母那蔥白的手臂漸漸變了顏色,由雪白轉變為淡青,再又淡青變為深紫,最後居然漆黑如墨,甚是駭人!
「這練的是哪門子功啊?」
南宮修齊自言自語道。同時由於他已經適應了圓柱物所發出的光芒,於是不由自主想走近幾步,以便看得更清楚一些。然而還沒當他走出兩步,一股逼人的寒氣就迎面襲來,南宮修齊下意識地打了一個寒顫,不得不停住了腳步。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驀然聽到冥山鬼母發出一聲清喝,接著就見她雙掌齊伸,關著兩個小女孩的鐵籠門頓時大開,兩道人影從鐵籠裡激射而出。仔細一看,原來是那兩個小女孩被冥山鬼母的掌力所吸,被她納入了手中。
接下來的一幕讓南宮修齊這個做過不少壞事的人也不禁感到心驚肉跳,只見冥山鬼母雙掌一翻,兩個小女孩被虛空抬至半空,同時她們身上的衣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就那赤裸裸的立在半空之中,兩隻粉嫩的小腿張得大大的,像是準備在迎接著什?
這兩個小女孩實在是太小了,陰部根本就沒有發育,所以儘管南宮修齊的目力極佳,所站的角度也很好,但也只能隱約看到極為微小的細孔。然而沒一會兒,這微小的細孔居然慢慢張大了,直至成一個拇指粗細的圓洞。再看那兩個小女孩的表情依舊是懵懵懂懂,顯然沒有感覺到一絲痛苦。
一個粉雕玉琢般的小女孩下體居然張開如此一個洞穴,這一幕實在是太詭異了!就在這時,冥山鬼母再一次的雙手一伸,兩掌分別對兩個小女孩的下體,頓時只見殷紅的鮮血從小女孩下體的那個拇指粗的洞穴裡冒出,化成一道筆直的紅線貫入冥山鬼母的掌心。
隨著鮮血不斷的流出,兩個小女孩的臉色漸漸蒼白,白嫩的皮膚也慢慢變得乾枯。就這樣,在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裡,兩個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就變成了兩副骷髏,樣子恐怖之極,以至於一向膽大包天的南宮修看了也不禁汗毛直豎!
吸食了兩個小女孩的精元之後,冥山鬼母那漆黑如墨的手臂又恢復了之前的蔥白水嫩,甚至有過之,手臂上的肌膚自得眩目,而且晶瑩閃亮,似有一層薄冰覆蓋其上。而周圍的環繞的那些白氣已然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顆顆冰珠掛在冥山鬼母的髮際眉梢,同時在她那嬌美的臉蛋上也蒙著一層薄霜,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從冰天雪地裡走出來似的。
儘管冥山鬼母快凍成一個冰人了,但她依舊盤腿坐在那裡紋風不動。南宮修齊雖然對她所練的功法是毫無瞭解,可也看的出此刻冥山鬼母正在運功抵抗身上的寒冷,一時半刻恐怕是不會有什動靜的,於是心裡一動,暗道:「趁她現在無暇顧及其他,我何不一走了之?難道真等在這裡以協助她練功不成?瞧這兩個小女孩的下場,我協助她練功後的結果未必會比她們好,說不走也是死無全屍,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主意打定,南宮修齊慢慢地後退,同時眼睛緊盯著冥山鬼母,生怕她突然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的圖謀。幸好,冥山鬼母一直緊閉著雙眼,南宮修齊順利退至來時的入口。到了這裡,他轉身拔足狂奔,雖然這長長的甬道七彎八繞,但沒有岔路,因此也沒有迷路之虞。很快地,他就來到地下通道的出口,然而這時他卻傻眼了,因為眼前是一道堅固厚實的石壁,表面光滑,他根本不知道開啟這石壁的機關在哪裡?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南宮修齊幾乎將附近所有的石塊以及地面都摸遍了,可前面的那道石壁依舊聞風不動,急得他如熱鍋上的螞蟻。
「桀桀……你這是幹嘛呢?是不是想要出去啊?」
後面突然傳來了南宮修齊此刻最怕聽到的聲音。
南宮修齊身子一僵,慢慢地轉過身,只見冥山鬼母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一如往常,依舊是明艷動人,她雙手抱胸,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看著自己。
南宮修齊心中暗暗叫苦,不過臉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道:「看你正練功,不便打擾,於是就出來逛逛,不知不覺就逛到這裡來了,哈哈!哦,對了,你已經練完功啦?那就不要我協助啦?那我可以走了吧?以後等你需要我再來,到時……啊……你、你這干什啊……」
原來還沒等他說完,冥山鬼母手臂一揚,一根繩索就從她的衣袖中飛出,瞬間就將南宮修齊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她就牽著繩子的一頭,把南宮修齊拽得跌跌撞撞地返回地下密室。
「給我好好待在這裡,很快就輪到你了,桀桀……」
冥山鬼母一邊發出怪笑一邊順勢一推,南宮修齊便踉踉蹌蹌地倒在一張太師椅上,動彈不得!
「很快輪到我?什意思?難道也要吸食我的精元,把我也變成一副骷髏嗎?」
南宮修齊心中大駭,拚命的掙扎著,然而這繩索也不知是什材質的,越動收縮得就越緊,以至於他呼吸都快覺得有點不順暢了。
沒辦法,南宮修齊只好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先前他是被櫻雪憐發出的黑索捆了個結結實實,而這一次又被冥山鬼母以同樣手段制了個服服貼貼,接二連三的栽跟頭,而且還是栽在女人手上,讓南宮修齊這個一向作威作福的絨褲少爺大感沮喪,同時也認識到了以前老爹叫他多學點本事的確是有幾分道理的。
現在南宮修齊唯一能指墊的就是才學了沒多久的血靈召喚,不過他也知道依靠此功從冥山鬼母手裡逃出去的希望微乎其微,因為昨晚他用此功敵不過櫻雪憐,就更別提功力高出她不止一籌的冥山鬼母了。
南宮修齊心中哀歎連連,暗道:「難道我今天就要命絕於此嗎?不,我還沒活夠呢。我不能死!老頭子啊,你在哪裡啊?快來救救你兒子我吧!」
南宮修齊一邊在心中大呼小叫一邊留意著冥山鬼母,生怕她一掌劈向自己,或者五指插入自己的天靈蓋中,然而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冥山鬼母非但沒有那做,而且還向他回眸一笑,其姿之嬌,其態之美,媚人之極,看得南宮修齊不禁一愣,幾乎以為自己是在品香閣裡。
冥山鬼母身姿婀娜走到水池邊,就這背對著南宮修齊緩緩脫下披在身上的淡黃輕紗,頓時,其背部大部分的肌膚都暴露在外。
她的皮膚非常得白淨細膩,散發著晶瑩的光澤,整個背部找不到哪怕是一點點的瑕疵。紅色肚兜的盾帶從她那宛如天鵝般修長脖頸繞過,從腋下穿過,在背部挽成一個好看的蝴蝶結。順其而下是漸漸收縮的腰部,宛如水蛇,盈盈一握。
腿去輕紗,接著又解下羅裙,沒一會兒,冥山鬼母就將全身脫得一絲不掛,全然不顧身後還有一個男人。之後沿著台階,一步步的進入了溫泉浴池。
雖然冥山鬼母一直沒有正面對著南宮修齊,但其迷人的裸背足以讓他覺得口乾舌躁,奈何全身動彈不得,只能用目光進行視好了。
冥山鬼母靜靜地泡在溫泉裡,過了好一會兒,忽聽她道:「來人!」
南宮修齊嚇一跳,暗道:「難道這裡還有別人?」
於是不由得四下張望,果然看見從入口處走進兩個紅衣小婢,她們看也沒看南宮修齊一眼,彷彿已經司空見慣,直接走向池邊,齊齊施身恭道:「夫人!」
冥山鬼母坐在池裡慵懶道:「冬梅,你把這裡收拾一下,東西扔到城外去。」
「是,夫人!」
那個冬梅的婢女走到圓柱邊,將散落在地上那兩個小女孩的骨架用一塊布包好,然後逕自走了出去。
看到這裡,南宮修齊忽然想到什,驚道:「莫……莫非你就……就是那個傳書中的食人惡魔?」
「桀桀……是啊,怎?你想去報官嗎?」
冥山鬼母斜睨著他笑道。
南宮修齊尷尬笑道:「怎會?反正我又不認識這些小孩,夫人你就是再殺幾個,我也不會介意啦。」
冥山鬼母輕蔑一笑,轉過頭去不再理他,繼續對另一婢女道:「夏荷,你去把那個人帶過來,我要練功了。」
聞言,南宮修齊嚇得魂飛魄散,以為冥山鬼母這就要拿自己來練功了,正要開口求饒時卻見那個叫夏荷的婢女並沒有朝他走來,而是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南宮修齊疑惑不解的看著夏荷,只見她逕自走到另一個蒙著黑布的鐵籠前,頓時南宮修齊心有所悟,暗道:「原來她還是要繼續找小女孩來練功啊。」
籠門打開了,大出南宮修齊意料之外的是裡面根本就沒有什小女孩,而是關著一個彪形大漢,這鐵籠也不算小,但大漢在裡面仍顯侷促,只見他四肢蜷縮在那裡,渾身赤裸,更讓南宮修齊感到驚訝的是這大漢的脖子上還栓著一根小兒手臂粗的鐵鏈,鐵鏈一端繫在籠子上方的鐵柵欄上。
「出來!」
夏荷嬌喝一聲,拽動鐵鏈,那大漢居然四肢著地,如狗一般的爬了出來。
眼前這一幕簡直讓南宮修齊大吃一驚,大漢膀大腰圓,渾身肌肉塊塊凸現,就是趴在那裡也不比夏荷矮多少,如此一個魁梧大漢居然被一個嬌小女孩像狗一樣牽著,實在讓人感覺匪夷所思!
大漢被牽至池邊,冥山鬼母向夏荷揮揮手,夏荷會意,解開大漢脖子上的皮環,然後就退至一邊。而那大漢仍是四肢伏地,顯得誠惶誠恐!
冥山鬼母咯咯一笑,輕抬玉臂,嫵媚而又慵懶道:「來,抱我到床上去!」
伏在地上的大漢渾身一震,如小山一般的身軀居然微微顫抖起來,只聽他帶著一絲顫音道:「夫……夫人……饒了小的一命吧……」
冥山鬼母秀眉一蹙,聲音然變得森冷道:「你可知道你本來就身犯死罪,若不是我,你恐怕早已身首異處了,你可知道?」
大漢額頭冷汗滲滲而下,伏首不語。這時,冥山鬼母語氣一轉,復又媚聲道:「現在讓你陪我練功,那可是男人的至高享受哦,就算是死,也是在極樂中死去,比那斬首凌遲可是好上千倍,再說了,看你這體魄,未必就……」
話未說完,冥山鬼母就發出一陣蕩笑,後面其意不書自喻。
大漢之前親眼所見有三個男人死在冥山鬼母的肚皮上了,不相信自己會有例外,肯定也是必死無疑,自忖此番是逃不過了,而且他覺得冥山鬼母后面的話也對,自己本來就是死刑犯,與其死在刑場上那還不如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這想著,大漢一咬牙,抬眼望向冥山鬼母,眼光一接觸到她胴體,大漢不禁渾身一震,眼神癡癡的也離不開了!
冥山鬼母側身躺在浴池裡,如雪皓腕托著頭支撐在台階上,迷若煙雨的美眸裡蘊滿了春情蕩意,說不盡的嫵媚銷魂,露在水面之上的香肩膚如凝脂,吹彈可破。由於她是側身而臥,一隻酥乳完全暴露在空氣當中,而另一隻則深藏水下,中間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乳溝。
美乳之下的部位就全部在水裡了,不過水質清澈,誘人美景仍然絲毫不漏,而且由於水波蕩漾的緣故,反而將她那交錯而纏的美腿映襯得更加修長,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黑色水草隨波擺動,仿若一隻小手在召喚人們的光臨。
大漢看的心火大盛,不自覺的連嚥唾沫,以至於頸部喉結不住的上下滑動,終於他忍不住了,猛然跳進池裡,粗壯的手臂一把攬過冥山鬼母的柳腰,將自己那早已經勃起的肉杵頂在她的兩腿間,同時喘著粗氣的嘴就迫不及待湊向她那細滑的脖頸狂吻起來。
另外他的一雙大手也沒閒著,不停撫摸著冥山鬼母那如錦如緞、沒有絲毫暇疵的裸背,並順之向下,來到了那兩瓣豐綿如饅的美臀,使勁地狠揉猛捏,似要將兩瓣臀肉生生掰開,粗野狂暴!
冥山鬼母彷彿也被挑得情動如火,她軟綿綿的趴在大漢寬闊的盾上,吐起如蘭道:「……快,快抱我到床上去!」
此時,熊熊慾火早已燒遍了大漢的身心,他攔腰將冥山鬼母抱起,快速的走向寬大的檀木大床,然後將她重重摔在了上面,接著,大漢就一聲大吼,如小山般的將她的嬌軀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