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 第五章 處子之血

  諸葛雲逸親自將柳鳳姿送出門外,然後將門關好,回頭對仍一臉迷惑的西門舞月道:「姑娘一定很好奇老夫為什說你是這位姑娘的貴人吧?其實原因很簡單,因為只有你可以解除絞魔煉上的禁咒。」

  「我能解除禁咒?」

  西門舞月訝道:「可……可我不會啊……」

  「是啊,而且諸葛先生你剛才不是說了嗎,要解除絞魔煉上的禁咒必須要滴上一滴施功人的血液才可以。」

  南宮修齊也疑惑道。

  「呵呵,一般來說的確是這樣,但也有例外!」

  「哦?那是……」

  諸葛雲逸微微一笑,炯炯目光看著西門舞月:「如果老夫沒看走眼的話,西門姑娘你是身懷九陰之體的人。」

  「啊!」

  西門舞月發出一聲輕呼,隨即面紅耳赤。

  南宮修齊也是吃驚不小,張大嘴巴歎道:「諸葛先生真乃神人啊!」

  「呵呵,大頭領過獎了!」

  諸葛雲逸笑著擺擺手,「恕老夫直言不諱了,九陰之體是熟諳採補之道的人夢寐以求的絕佳體質,其高潮分泌之物奇香幽馥,乃上等佳品!」

  諸葛雲逸這一番話說得西門舞月是羞不可抑,只恨不能挖個地洞鑽進去,不過南宮修齊卻聽得是饒有興趣,遂道:「如此說來,能解除絞魔煉上禁咒的,就是那奇香幽馥的陰精之物了。」

  「正是!不過還得配一物。」

  「什?」

  「處子之血。」

  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均是一愣,隨即便見西門舞月臉紅如燒,既羞又窘,顯然她以為諸葛雲逸是要以她的處子之血來解除禁咒,而南宮修齊也以為是這樣,不由得為難道:「處子之血?可她……」

  「呵呵,只要是處子之血就可以了,不一定非要九陰之體的人的處子之血。」

  說著,諸葛雲逸微笑著將眼光投向床榻上的丁瓏,「這位姑娘本身就可以了,就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

  「哦!那具體要怎做?」

  南宮修齊問。

  「其實很簡單,首先,大頭領你要和西門姑娘行人倫之事,待她的高潮之物分泌出之後迅速和丁姑娘交媾,融入她的處子之血,那絞魔煉上的禁咒就會解除了。」

  「哼,有人又要得意了!」

  西門舞月撇嘴道,言語中不乏酸意。

  「自古貞操乃女子最為重視之物,所以要看她願不願意。」

  諸葛雲逸道。

  「咳咳,救人要緊,其他就顧不得那多了。」

  南宮修齊乾咳一聲道。

  「也對!如此老夫先迴避一下。」

  諸葛雲逸拱拱手,開門出去。

  這個時候,床榻上的丁瓏已呈昏迷之態,自是什也不知道。南宮修齊坐到床頭輕輕掀開被子,發現她上身由於傷口流膿化水,不好著衣,所以是一片赤裸,而下身只著一件紗質褻褲,兩腿之間那一片黑油油的三角區隱約可見。

  「好了,事不宜遲,我們開始吧。」

  一邊說著南宮修齊便一邊褪去衣衫。

  「哼,我可沒答應要幫助這妮子解除禁咒。」

  西門舞月氣鼓鼓道。

  南宮修齊見西門舞月耍起了小性子,連忙好言哄道:「難道你要見死不救?不會吧,你怎看也不像那樣的人啊!」

  「哦?那你說我像哪樣的人?」

  「自然是溫柔善良、普度眾生的大好人啦。」

  西門舞月忍不住「噗哧」一笑,隨即橫眼瞪道:「真是胡說八道,亂拍馬屁,我這雙手殺人無數,疆場上有多少敵人死在我弧月彎刀之下,還普度眾生呢,虧你說得出來。」

  「嘻嘻,那是對敵人嘛,對自己人你可不會這樣啊,是不是?」

  說著,已經脫得渾身不著一物的南宮修齊來到西門舞月的身後,抱住了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舔著。

  「唔……」

  西門舞月閉眼仰首,發出貓兒般的膩哼,「那……那可不一定……」

  南宮修齊心下暗笑:「都這個樣子了還嘴硬。」

  對於西門舞月的身子,南宮修齊已經是非常熟悉了,要是換做別人,他還真是有點擔心對方會因為吃醋而不配合,但對於西門舞月他就不存在這個擔心。因為此女身子敏感異常,根本禁不起挑逗,只要在她身體上隨便磨蹭幾下她便嬌喘吁吁,情難自抑了。

  南宮修齊隨手搬過一張椅子坐下,一手箍住西門舞月結實有力的小蠻腰,一手伸進裙下幾番拉扯,裡面的襯褲、褻褲便一股腦的離體而去。

  「別……輕點,衣服都給你扯……扯壞了……」

  西門舞月嬌嗔埋怨著,身子漸漸支不住,一雙腿漸曲漸彎,最後側身坐在了南宮修齊的腿上,她雙臂繞在他的脖子上以穩住身形,一雙眼睛矇矓迷離,陣陣媚意如絲般飄然而出。

  南宮修齊那只色手在西門舞月裙內摳挖了一會兒,然後抽出手來,只見食指、中指兩根指頭上亮晶晶的一片濕潤,不由得嘿嘿一笑,伸手湊到她的唇邊作勢欲抹。

  「不、不要……」

  面對自己私處流出的淫液,西門舞月羞極的同時也不免有少許的厭惡,急急的轉過螓首避開那對她作惡的手指。

  然而南宮修齊偏偏不遂她願,手指鍥而不捨的隨著她的螓首來回追逐,另一隻手在她胸前大肆撫弄,弄得她身軟體酥,意亂情迷,很快便停止了閃避,任由南宮修齊將手指上的淫液塗抹在自己的雙唇上,而且還唇瓣微分,一點粉紅溜出檀口,輕舔著唇面。

  「真是一個禁不起挑逗的小騷貨!」

  南宮修齊言語下流,刻意羞辱,可是情慾已經被挑起的西門舞月卻恍若未聞。

  儘管她內心感覺恥辱不已,但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迎合著,渴求更多的愉悅。

  西門舞月竭力挺起胸脯,抱住南宮修齊的腦袋使勁按向自己的雙乳,嘴裡不時溢出銷魂蝕骨的呻吟:「哦,再、再用……用力點……」

  南宮修齊樂得相迎,將頭埋在其酥乳間,嘴裡吸吮著綿軟的乳肉,鼻間嗅著沁人的幽香,只覺心曠神怡、美不可言。若不是此刻門外傳來敲門聲,他還不知要逗弄到幾時?

  「誰……誰啊?」

  南宮修齊含糊不清道。

  「大頭領,是屬下。」

  門外傳來諸葛雲逸的聲音。

  「有……有事嗎?」

  「剛才屬下有一件事忘了說,這事很重要,關係著成敗。那就是大頭領你千萬別洩出陽精,那樣會使九陰之體洩出的陰精失去了純陰之性,效力就會大打折扣,甚至不能解除禁咒。」

  「啊……這樣啊,行,我知道了。」

  「那屬下就不打擾了。」

  南宮修齊看著自己胯下那根脹得發痛的肉棒,心裡是暗自苦惱,不過倒不是苦惱自己憋著難受,而且苦惱自己到時不一定能把持得住。要知道西門舞月這妮子高潮時洩出的陰精可是刁鑽無比,既狠又準,專攻男人最敏感之處--馬眼,那種滋味他可是領教過的,仿若一縷縷帶有極強吸力的染絲不斷鑽進馬眼,迫使馬眼口不斷擴張,然後游絲疾穿精囊直達骨椎,讓人覺得連骨髓彷彿都會被吸出來,精液更是不吸乾淨不罷休。

  「來……繼續嘛……」

  西門舞月哪知南宮修齊此刻的心思?見他動作不似剛才那般勤快,不滿地扭動著嬌軀,急急嬌嗔。

  「媽的!你這小騷貨,剛才還假模假樣的說不要,現在卻比誰都急!」

  南宮修齊罵著,同時抬手在西門舞月那結實的臀部拍了一掌,頓時臀肉微顫,漾起一陣肉波。

  「啊!」

  西門舞月痛得一聲驚呼,但臉色卻毫無慍意,反而揚起一抹媚笑,「人家就騷、就急了!快、快給我嘛,那邊丁姑娘可正等著你來醫治呢。」

  南宮修齊抬起西門舞月的一隻腿,使她由原來的側身而坐變成背對著自己跨坐,然後雙手托住她的臀部,使自己暴脹的肉棒溜進其臀縫,略作磨動找準了位置,隨即便聽「噗滋」一聲,龍入深潭。

  「啊……好……好脹……」

  西門舞月驀然鱔出一聲嘶鳴,健美有力的小腿伸得筆直,一雙滿含媚意的眸子由原本的微瞇含笑一下睜得溜圓。

  原來南宮修齊為了固凡精元,一開始就使上了魔功,整支肉棒宛如粗蟒一般狠狠的鑽入了幽穴。西門舞月一時吃不住,只覺花穴撐極欲裂,痛不可耐,乃至蛤唇及花穴深處都麻痺了。

  南宮修齊只覺一陣緊致銷魂,西門舞月下面的花穴就宛如一隻加熱的肉壺,煨燙得他渾身舒坦無比,滋味著實美妙,兩個人的感覺可謂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略微定了定神,南宮修齊便托住西門舞月的臀部開始一上一下的抽插起來,為了速戰速決,及早哄出她的陰精,南宮修齊上下齊動。他兩隻手從她的腋下繞到胸前,握住跳動不止的玉兔,五指齊收緊攥住乳球,乳肉從指間溢出,變換出種種形狀,頂端乳珠更是被拉、捻、彈、按,種種手段讓西門舞月應接不暇,哼吟不止。

  正所謂乳陰相連,西門舞月一對雪乳被如此肆意玩弄,快感很快就大過了疼痛,使得花穴漸漸泥濘,絲絲蜜液從撐得極緊,幾呈薄薄一圈透明肉膜的蛤唇口滲出,潤濕了棒身。

  有了淫液的潤滑,南宮修齊每一次將肉棒深送穴底扭動棒身時,表面浮凸的青筋便如軟骨一樣刮擦著花穴四壁,前端的龜首四下探尋,毫不費力的便擒住花心,隨即就是陣陣揉抵。甚至還勾住花心,隨著棒身的抽離而帶出一點,肉棒一直退到龜稜卡在蛤口時停住,繼而再次重重壓入,繼續前一次的動作。

  如此週而復始,傾盡手段的抽插,西門舞月那堪抵擋?不出十幾下,她便隱現一絲丟意,美背極力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口上,兩隻玉臂反勾住他的脖子,歪過螓首,櫻唇在他的嘴角、臉頰頻頻印上濕吻,膩膩哼道:「好……好棒……頂死人了……」

  「怎樣?是不是快要出來了?」

  南宮修齊喘道。

  「嗯嗯……快了……再、再用力一點……」

  南宮修齊聞言,索性雙手一把抱住西門舞月的大腿,將她托了起來,把她光滑結實的美腿分得大開,如嬰兒把尿一般,下身急送,龜首次次重撞在敏感的花心上,同時捲纏攪動也是必不可少。雖然動作和南宮修齊坐著時如出一轍,但無論是力道還是角度都重了許多,遠非先前可比!

  西門舞月只覺得下面的花房快被那火熱的巨棒頂化了,每一次的深入,巨棒表面浮凸的青筋都刮蹭得花房四壁猶如火燒,龜首的攪動更是仿若要將自己的心都攪出嗓子眼,而巨棒抽離時五臟六腑彷彿都要隨棒身而去,這種感覺讓她極痛、極歡、極樂、極苦……靈魂都幾欲飄飄而去!

  終於,西門舞月發出一聲似哭似泣的嬌鳴:「丟、丟了……」

  南宮修齊聞言不由得一凜,連忙收心攝神,使肉棒如一根淬了火的鐵棍般堅而彌挺,承受著花腔內陡然升高的溫度。那絲絲花液灌入馬眼,伴隨著燙人的熱力直達精囊,仿若開疆拓土一般瞬間就將馬眼和精囊之間打開了一條通道,使得精囊裡的精液立刻就要奔湧而出,不過在南宮修齊魔功強運之下,還是硬生生止住了。

  這個時候,南宮修齊抱住西門舞月定定的站在那裡,任由西門舞月在他懷裡如活蝦般時弓時挺,他兀自挺立如松。因為此時的他正在咬牙苦捱,生怕自己一稍動就會忍不住一洩如注。

  堅持了一小會兒,南宮修齊終於感覺貫穿馬眼的蜜絲開始漸漸微弱,而懷裡西門舞月那緊繃的身體也隨之漸漸鬆弛下來,直至雙臂軟軟垂下,螓首也垂到一邊,散落的烏黑青絲蓋住了半邊臉龐,長長的睫毛覆蓋而下,像是睡著了一般。

  南宮修齊心中忿道:「你倒是爽了,可憐我……唉!」

  搖搖頭,南宮修齊抱著西門舞月回到椅子上,然後將她放下,腰腹一收,只聽「啵」的一聲輕響,肉棒完全抽離她的花穴,一股白漿緩緩從她還大開著的蛤唇裡流出,同時一陣幽香在屋子裡瀰漫開來。

  隨即,南宮修齊就這挺著白漿覆裹的肉棒來到床前,俯首看著丁瓏,只見她依舊處在昏迷中,小臉因高燒而顯得火紅,伸手一摸額頭,居然有點燙手,南宮修齊心道:「事不宜遲,再拖延下去,別把這妮子腦子給燒壞了。」

  想著,南宮修齊便一步跨到床上,抬手扯下丁瓏身上僅有的一件紗質褻褲,然後將她的腿曲起向兩邊分開,頓時,丁瓏兩腿間的秘處一覽無遺。

  也許是發燒的緣故,丁瓏的嫩蛤殷紅如血,而且狹短,密合得極緊,乍一看有如一條短短的紅線,伸手探去,嫩蛤滑膩如脂,令人不忍摧殘。

  從外觀上看去,丁瓏的花穴明顯比一般女子短了那一截,倒也奇特。探入一指,更是艱澀難進,四壁嫩肉奇緊無比,箍得他手指都覺微麻。

  「哇,怎這緊?」

  南宮修齊驚歎,與此同時,他也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肉棒,雖然已經回歸平常尺寸,但若就這在乾澀的情況下插進去,必把她花穴撕裂不可。

  南宮修齊略微猶豫了一下,這時覆蓋在肉棒上的白漿已顯乾涸之象了,他知道正是這白漿對解除絞魔煉上的禁咒有效,如果干了恐怕會影響效力,於是也不敢再耽擱,極力分開丁瓏的兩隻腿湊棒上前,先用龜首撥開兩片蛤唇。可無奈蛤唇貼合得實在是太緊密,無論他怎撥來挑去,兩片蛤唇就是不肯分開。

  就在這時,一隻纖纖玉手伸了過來,南宮修齊一愣,撇首一看,原來不知什時候,西門舞月來到了床前,曲腿跪坐在床邊,伸手按住丁瓏下體兩邊的蛤唇,然後用力向兩邊分開。頓時,那緊閉的蛤唇硬是被拉出一條縫隙來,裡面綻紅裂玉、肉質極嫩,讓人不禁心生俯首上去細細舔舐一番的衝動。

  西門舞月仰首向南宮修齊嫵媚一笑,素手輕輕握住光滑碩圓的龜首,拇指指尖還調皮的輕佻了一下正中的馬眼,爽得南宮修齊微微打了個冷顫,洩意奔湧而來。

  「小妮子,剛才還沒餵飽你嗎?還不趕緊干正活。」

  南宮修齊眼一瞪道。

  「是……」

  西門舞月嬌笑應著,扶著龜首頂住丁瓏那已被強力分開的蛤唇上,「可以了,用力捅吧,咯咯……」

  南宮修齊根本沒感覺出龜首頂的是可以狠貫猛插的花腔,而只是一塊普通的皮肉,只不過更軟更滑,由此可見丁瓏的花穴之小。他不由得對西門舞月投去疑惑的一瞥,猶豫道:「真的可以了嗎?」

  西門舞月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揶揄道:「你這魔頭什時候憐香惜玉起來了?以前壞小姑娘身子的事情你可沒少干,現在倒充起好人來了。」

  南宮修齊尷尬一笑,其實他自己也沒意識到如今的他和以往大不一樣,無論是心境還是脾性,不過這時候他也沒空細想這些了,穩了穩心神,腰腹用力頂了一頂,這時他開始感覺到龜首所頂之處變成一團凹陷了,於是再度用力,只聽一聲皮肉撕裂之音,龜首沒入蛤穴,但鮮血隨之滲出,瞬間就染紅了大半棒身。

  下體傳來的撕裂疼痛使昏迷中的丁瓏驀然醒來,發現一個粗壯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不由得驚駭欲絕,張嘴欲喊,卻感覺一隻柔滑的小手掩在自己嘴上,同時耳邊傳來一陣嬌媚的聲音:「姑娘別動,你主子正在救你,你先咬牙忍忍吧。」

  「主子?救我?」

  丁瓏腦子迷迷糊糊,疼痛和驚懼讓她根本不知道思考。

  就在這時,更大的疼痛向她席捲而來,丁瓏只覺下體被一根燒紅的鐵棍捅穿,直入五臟六腑,頓時大叫一聲,美眸一翻便不省人事,徹底暈了過去。

  而這時,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均嚇了一跳,因為肉棒穿透丁瓏的那層薄膜時,她頓時血流如注,儘管有肉棒的阻塞,但絲毫不能阻擋鮮血從棒身與穴壁間狂湧而出,很快便將兩人連接的部位與床榻染紅一片。

  再這樣下去南宮修齊擔心丁瓏會失血過多而死,在這方面他可是有過經驗。以前在京安城他就時常強佔良家女子,若是婦人倒也還罷了,奪去的也僅僅是貞操;但若是未經人事的姑娘,特別是尚未發育成熟的小姑娘,那往往會弄出人命,通常就是這樣下體撕裂,失血過多而死。於是南宮修齊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大喊:「諸葛先生,諸葛先生……」

  「屬下在!」

  「我已經照你說的去做了,可是現在她下體流血不止,這該如何是好?」

  「那……那屬下進來了。」

  聞言,蜷跪在床邊的西門舞月連忙下床站直身體,撫裙整衣、輕理鬢角,剛才南宮修齊只褪去了她裙下的襯褲與褻褲,所以當她站直身體,裙身立刻垂滑到她的腳踝處,掩住了春光。

  這邊的南宮修齊就不由得暗暗叫苦了。他也想趕緊下來整理好衣衫,可是他怕自己一旦抽去肉棒,花穴裡就會湧出更多的鮮血來,而且肉棒抽離會加劇傷口撕裂,所以他只好一動也不動,盡露狼狽模樣了。

  諸葛雲逸推門而入,疾步走到床前,眼睛飛速瞟了一下南宮修齊與丁瓏結合的地方,卻見一片鮮紅。於是他迅速從隨身布包裡拿出一排銀針,從中選取了一根約五寸長的銀針在丁瓏頸後扎入並且慢慢捻動,果然,其下體鮮血噴湧之勢立刻見緩。

  西門舞月在一邊驚歎道:「諸葛先生果然是好醫術!」

  「呵呵,西門姑娘過獎了。」

  諸葛雲逸微微一笑,隨後對南宮修齊道:「大頭領,你可以抽出來了。」

  聞言,西門舞月掩嘴嬌笑,南宮修齊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依照諸葛雲逸之言慢慢抽出了肉棒,全部抽出後,他的肉棒已全身覆紅,宛如肉棒,而丁瓏的下體更是鮮血淋漓的大張,仿若一個血洞,令人不忍目睹!

  諸葛雲逸動作俐落地幫丁瓏的下體敷上金創藥,然後又取出一根鵝毛細管插進丁瓏的尿道,隨即將下體裹上紗布。待一切收拾妥當後,他才輕吁一口氣道:「好了,丁姑娘的下體雖撕裂嚴重,但卻無性命之虞,只需靜養半個月即可。」

  「那絞魔煉上的禁咒呢?可已解除?」

  南宮修齊也顧不上擦拭肉棒上的血跡,直接提褲穿衣。

  「呵呵,大頭領,你看那鏈子可有變化?」

  南宮修齊與西門舞月均朝丁瓏鎖骨上的絞魔煉看去,驚訝的發現原本銀光閃閃的鏈子不知什時候變成了黝黑之色。

  「這才是寒鐵本來的顏色,可見這上面附著的禁咒已然消除了。」

  諸葛雲逸解釋道。

  南宮修齊用手掂量了一下,隨即兩手一扯,鏈子應聲而斷。

  「大頭領真是好功夫!」

  諸葛雲逸讚道。

  南宮修齊哈哈一笑,擺擺手表示不足為道,然後道:「現在只要把鏈子取出來,應該就沒什事了吧?」

  「正是!不過……」

  「不過什?」

  「大頭領你就要啟程遠行了,丁姑娘大傷未癒,恐怕難受舟車勞頓。」

  「這……」

  南宮修齊沉吟片刻,「那就讓她留在雲山寨吧。」

  為了給丁瓏更好的照顧,王如嬌讓貼身侍女小碧留了下來,儘管這個小妮子很不願意,但也不敢違抗小姐,只好乖乖接受,也留在了雲山寨。

  安排好一切,南宮修齊一行人終於踏上旅程,一路上由於西門舞月有寶月公主特頒的手諭,所以在華唐境內無人敢盤查。不出幾日,一行人便出了華唐,踏上了海王廈的土地。

  這一路上,南宮修齊可謂是大享了齊人之福,西門舞月之前被柳鳳姿及王如嬌訓誡了一番,不敢時刻和南宮修齊膩在一起,並且在她們兩個面前刻意的認小伏低。

  見她如此乖順懂事,柳鳳姿和王如嬌自然也沒過多為難她,畢竟要去的海王廈是她的地盤,偶爾她們兩個還會故意示好於她。於是三個女人一路上倒也相處融洽,合理分享著南宮修齊,讓他想染指苑玉荷都抽不出空來。

  這日正午,南宮修齊一行人終於到達了海王廈都城--鎮海,還沒入城,路上便已客流如潮,喧嘩嘈雜聲不絕於耳。由於再也不用擔心被緝拿追捕,車廂裡的柳鳳姿與王如嬌早已將窗簾全部拉開,好奇的盯著外面的車水馬龍。

  鎮海城臨海而建,倚靠一望無際、碧波蕩漾的大海,與京安城內陸乾燥的環境迥然不同,這裡氣候濕潤溫暖,浸得人的皮膚都溫潤起來,就連吸入到肚子裡的空氣都濕漉漉的,還帶著一絲海水的微鹹。

  從未出過遠門的柳鳳姿與王如嬌此時就如出籠的小鳥,興奮極了,兩個人坐在車廂裡不時對著外面指指點點,還不時發出清脆悅耳的笑聲,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然而她們毫不介意別人的目光,繼續時而輕舒皓腕指指點點,時而掩嘴竊笑、波光流轉,若不是顧忌這車隊大有來頭,想必早有登徒子之流上前調戲了。

  騎在馬上的南宮修齊雖然沒有柳鳳姿她們興奮,但卻也是相當有興致,極目遠眺,前面就是海王廈的都城鎮海城了,從輪廓看上去,儘管沒有京安城那般氣勢磅礡、厚重威武,但也堪稱雄奇。城牆蜿蜒如龍,上面箭跺了孔無數,箭樓上更是人影綽綽、彩旗飄飄,自有一番殺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