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小青拚命地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來,但一陣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她覺得自己的肚子彷彿都被戳穿了。
未癒合的傷口重新被撕裂,當南宮修齊粗大的肉棒完全被埋入玉蛤之中時,下面已經是一片鮮紅,小青再也無法忍耐了,她淒厲的發出尖叫聲,身體也開始痙攣,全身的肌肉因為劇烈的疼痛而變得極度的繃緊,連那裡也不例外。這樣就使南宮修齊覺得非常舒服,彷彿有一隻柔軟的手在緊緊握住他的寶杵,給他極大的刺激。
不過他的肉棒對於小青來說顯然過於巨大,而且上面佈滿了肉疙瘩。所以南宮修齊抽插起來很是困難,於是他暫時停頓了一下,閉著眼睛享受那被緊緊包裹住的感覺。
粗大的陽具將蛤口上的兩片嫩唇撐得如紙一樣薄,顯然已經擴張到了極致,隨時都有可能繃裂,這讓在一旁的劉老頭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想嚎哭,他想哀求,然而嘴唇動了動卻什也沒發出來。
過了一會兒,沉浸在快感中的南宮修齊開始用比平時做愛多一倍的力氣抽動了,隨著肉棒的進出,一股殷紅的鮮血從玉蛤深處流出體外,滑過她那雪白的大腿,顯得分外地觸目驚心。
南宮修齊的抽插速度不斷加快,肉棒如同利劍一樣一次次地刺入她的身體,而每一次都帶著一股血沬出來,同時小青的身體也隨之晃動,胸前的鴿乳上下跳躍,掀起一陣蕩人乳波。
這時的小青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淺聲低哼了,而是不斷發出痛苦的嘶喊,不過聲音卻越來越低,漸漸得,她覺得自己這個身子彷彿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了,下身不再疼痛,整個人輕飄飄的,隨時都有漂浮起來的可能。
看到小青奄奄一息的模樣,南宮修齊並沒有心慈手軟,他依舊快速挺動著腰部,每一次挺動肉棒都完全沒於她的蜜穴裡,胯下的兩顆春丸在高速挺動中頻頻撞擊小青的雪臀,發出淫靡的「啪啪」聲。
醉人的快感一點點的凝聚,由他的恥骨傳遍全身,再由全身流回臍下。就這樣,不知循環往復多久,當南宮修齊驀然發出一聲虎吼,悉數噴出精華時,小青已經徹底昏迷過去了,她的下身一片狼籍,幼嫩的陰阜紅腫不堪,如同一座高聳的山丘,其下面的幽深小溪流淌的不再是清水潺潺,而是由鮮紅乳白混合的污濁液體,它們緩緩流過小青那白晰的大腿,再一滴滴地落在青翠欲滴的草地上,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一股淒迷的艷麗。
「少爺,救救小女吧,她快不行了。」
劉老頭看著已顯昏迷狀態的小青也顧不得她還是赤身裸體,便連滾帶爬地來到她的身邊一邊抱著她的頭一邊苦苦哀求著。
南宮修齊瞥了瞥小青,只見她面如白紙,雙目緊閉,已然是出氣多進氣少,再看其身上,白嫩的肌膚佈滿了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而下身的幽谷更是被撕裂出一道三寸多長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從裡面冒出,地下的青草都被染成一片鮮紅。
看到此情形,南宮修齊也被嚇了一跳,他沒料到自己已然發生變化的肉棒會給小青造成這大的創傷,昨天在酒樓給她開苞也沒有流這多血啊,雖然他並不在乎小青的生死,但也不想她這快就香滑玉損,自己還沒玩夠呢。於是他懶洋洋道:「福生,送她去金太醫那醫治,讓金太醫給她用最好的藥,以盡快恢復。」
「是,少爺!」
福生如鬼魅般的不知從哪鑽了出來,抱起小青,幾個起落便已消失不見。
「謝謝少爺……」
劉老頭老淚縱橫。
「行了行了,你可以走了。」
南宮修齊聽著心煩。
「是是,小的告退。」
小小的花園裡便只剩下南宮修齊一人了,他仰身躺在草坪上,雙手枕頭,對著正午的陽光愜意地閉著眼睛,剛才的發洩非但沒有讓他有一點疲憊之感,反而使他產生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這和以往交歡後的感覺大不相同,南宮修齊知道這肯定就是血靈召喚的功勞,要不然不可能有這樣的變化。
想罷,南宮修齊興奮地坐了起來,從懷裡掏出血靈秘笈,然後盤腿而坐,將秘笈攤開放在面前的草地上,先是默念了一番修練血靈召喚第二重的口訣,他人向來聰明,近百字的口訣默念了三遍就熟記在心,接著就閉上雙眼,全身放鬆,沒一會兒就進入了物我兩忘的境界。
與先前修練時一樣,一股說不清的能量從四周向他湧來,不過不同的是,與之前在皇宮相比,這股能量明顯小的多。能量如一縷縷細絲從他的身體各處向他的大腦匯眾,漸漸形成一股強大的意念。
然而南宮修齊覺得這股意念雖然強大,但和第一次在皇宮時相比並沒有多少精進之處,於是繼續按照口訣所示,利用腦中所形成的強大意念反過來吸取周圍天地之間的能量,形成一種循環之勢。
過了一會兒,南宮修齊發現這並沒有起多大的效果,僅僅是周圍能量湧動的速度快了一點,與皇宮裡相比還是相差太多。
不過能量雖然小,但還是源源不斷的流向他的體內,再匯聚到他的大腦,腦波一點點的增強,讓他徹底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南宮修齊只覺得自己走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不過內心卻並不恐懼緊張,反而有一種寧靜祥和的感覺。
隨著在漫無邊際的黑暗中越走越深,南宮修齊感到有一種強大的精神力量充斥其中,他不斷的吸收著這股力量。驀然,他發現在前方的黑暗中似乎出現了一絲紅光,隨著他不斷的深入,這絲紅光的亮度越來越大,漸漸的,他看清這是一團似雲又似霧,像滿月一樣周圍散發著紅光的物體。
南宮修齊不由得大奇,暗道:「這是什東西啊?像太陽,又像是月亮,莫不是什寶貝?」
想到這,他加快腳步朝那物體走去,想要湊到跟前一看究竟,然而這物體看似離他只有幾步之遙,可是怎走也走不到它的跟前,彷彿你走它也走,你停它也停,你快它也快,你慢它也慢。
就這樣走了半晌,南宮修齊見始終走不到這紅色物體的跟前,不由得惱了起來。此時,吸收到他身體裡面的能量充滿著他的四肢百骸,正愁沒處發洩,於是想也沒想,下意識的大喝一聲,順手就朝那個紅色物體揮了一掌,頓時,南宮修齊看見從自己的手掌心射出一道紫色光芒,向那紅色物體直撲過去。
「啪!」只聽一聲清脆的響聲,紅色物體猛然炸開,散發出眩目的艷麗光芒,不但將周圍的黑暗完全驅散開來,而且還晃的他幾乎睜不開眼。
南宮修齊用手搭在眼睛上,瞇著雙眼好不容易才看清了這原本是圓狀物的東西變成了一個比原來大得多的不規則且不斷變化的物體,這東西不斷散發著比原來更為耀眼的紅色光芒,看上去甚是詭異。
南宮修齊感到很是詫異,一方面是詫異自己的手掌心怎會發出紫光,而另一方面則詫異這紅色物體究竟是什怪物,竟然如此奇異。
正納悶時,一件更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南宮修齊聽見空中傳來一縷細不可聞、似有似無的聲音,以至於他豎起了耳朵才聽清這聲音說的是「主人」二字。
「主人?它在喊誰主人?」
南宮修齊奇怪的四處張望了一下,這裡到處都是紅彤彤的一片,再遠處就是一片黑暗,除了他之外哪還有別人的身影。
「您啊,您就是我的主人。」
彷彿能窺測到南宮修齊的心事,空中再一次傳來細細的聲音。
「我?你是在和我說話?」
南宮修齊脫口道。
下當然啦。在這血靈虛空中除了主人外難道還會有第二個人?」
「血靈虛空?」
南宮修齊喃喃自語著,忽然心裡一亮,他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正在修練血靈召喚這一魔功,根據秘笈所記,修練第二重時就可以叫出召喚獸了,難不成眼前這個就是召喚獸。想到這,南宮修齊朗聲道:「既然叫我主人,那你應該就是我的召喚獸吧,還不快出來現身!」
「我已經現出身來,不過我現在還不是召喚獸,充其量只能算是召喚物而已。」
聽著這若有若無的聲音,南宮修齊恍然大悟的用手指著那不斷變化的紅色物體道:「原來是你在說話啊!」
「是的,是我!」
細不可聞的聲音再度響起:「現在就請主人賜形,讓我成為真正的召喚獸。」
聞雷,南宮修齊不禁愕然道:「請我賜形?難道說我想讓你變成什樣子都行嗎?」
「嘻嘻,是的,主人,不過只能變成動物一類,變不成人形哦,而且一旦變成之後就不能再改變了,所以主人您要想好啊。」
「居然會是這樣,嗯……」
南宮修齊沉吟了一會兒說:「那你就變成一隻老虎吧,百獸之王,嘿嘿,多威風啊!」
「好的,主人,我這……」
「喂,等等,老虎雖然威風,但不會飛啊,不如變成一隻猛禽。」
「嘻嘻,主人,變成老虎也可以飛的哦。」
「是嗎?」
南宮修齊喜道:「那就變老虎。」
「是!」
話音剛落,只見一團紅霧升起,那不規則的紅色物體慢慢幻化成一隻體形碩大、嬌健異常的猛虎,不過這只猛虎依舊全身散發著紅光,以至於將它本來的毛色都掩蓋住了,遠遠望去,就像全身都長著紅毛的老虎。
初見此景的南宮修齊不由得嘖嘖稱奇,正待說話,卻見紅虎搖頭擺尾朝他走來,狀甚可愛!來到他的面前,紅虎伸出舌頭討好似的舔著他的手,然後溫順的伏在他的身邊。
「哈哈,看你全身通紅,以後就叫你紅虎吧。」
南宮修齊哈哈大笑著,然後便欲要領著紅虎繼續前行,卻突然感到前方有一股強大的能量,不但余他無法前行半步,而且他身體也無法吸收,令南宮修齊一陣胸悶,同時大腦眩暈,身子彷彿離地而起,飄飄然的不知飛到何處……
也不知過了多久?南宮修齊慢慢睜開了眼睛,只見周圍花紅柳綠,天邊夕陽如血,一抹殘陽將他的身影拉得老長,已然是黃昏時分了。
南宮修齊頗為驚訝的自言自語道:「哇,沒想到這一練就練了整整一下午了啊,可我自己感覺這時間也並不是太長啊。」
說罷,南宮修齊收起秘笈,站起身拍拍屁股暗想:「修練這長時間也不知道效果怎樣?不如趁現在四下無人試一試……」
想著,南宮修齊立刻脫下自己的褲子,只見那裡如之前一樣粗大而又顯得猙獰,很有一種男人的氣勢,南宮修齊滿意的笑了笑。其實就尺寸來說,他已經覺得是夠,再大下去,就和他的身材不成比例了,而南宮修齊之所以還繼續修練血靈召喚是因為他想達到秘笈中所說的那種可以自由控制的境界。
南宮修齊默念了一句口訣,果然只見那粗壯並顯得張牙舞爪的寶杵開始慢慢縮小,其凹凸不平的表面也漸漸變得光滑起來,過了一下子,胯下的寶杵終於又變成了和沒有修練血靈召喚時的形狀一樣,看不出有絲毫的變化。
看到可以這樣自由控制胯下那物的大小,南宮修齊不禁是又驚又喜,暗暗稱讚這血靈召喚的確是上乘魔功,才修習了兩次就有如此效果,待他日完全修練成功那還不是想要它變成什形狀就可以變成什形狀了嗎?想到此處,南宮修齊不由得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接著,南宮修齊又運功將胯下寶杵恢復粗大猙獰的狀態,他的魔力修為尚淺,如此反覆變化了一陣後,他便感到有點乏力了,於是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回到了逸香樓。
那裡早有侍女給他安排好酒菜,吃飽喝是後的南宮修齊對其中一侍女道:又「天本少爺有點累,老祖宗那裡我就不去了,你代我去通報一聲。」
「是,少爺!」
侍女身子微微下蹲,揖了一福。
南宮修齋回到樓上,倒在梨木大床上就呼呼大睡起來,直到申時二刻的更聲響起他才翻身而起床,酉時的公主之約他可不敢怠慢,所以這一覺他睡得並不安穩,而且儘管他知道這裡離公主所約的地點正華門並不是太遠,騎馬不過一刻多一點的時間就能趕到,但他還是提前兩刻鐘出發赴約了。
他沒有讓福生跟著自己,因為他知道跟著也沒用,到時公主不一定會讓他人宮的,更重要的是南宮修齊覺得等會兒見了公主別說是再耍小少爺的威風了,就是連最起碼的尊嚴還不一定能保得住,他可不想讓一個下人見到自己這般窩囊的一面。
正華門位於皇宮的西面,這裡既沒有熱鬧非凡的商業區,也沒有炊煙裊裊的住宅區,只有一條由青石鋪成的寬闊官道直通京安城的西城門,平時大白天的就人跡罕至,現在夜裡就更無一個人影,靜悄悄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下都能清晰可聞。
南宮修齊騎著馬直奔這裡來,不過在離正華門還有百十步的距離時他就翻身下馬,因為這裡實在是太靜了,若是大搖大擺的騎馬而來定會被守在城牆上的官兵發現,而這裡又是皇宮禁地,等閒之人是絕不能靠近,更別說現在是漆黑如墨的夜晚,要是被官兵發現他在城門下徘徊肯定會被當做意圖不軌的人予以緝拿。
做為皇宮裡的最後一道防線,這城牆修的高大而又厚實,呈半圓形的正華門大門緊閉,高高的門樓上掛著兩隻鮮橙黃色的大燈籠。「陣夜風吹過,燈籠左右搖擺,照的四周陰影不定,平白增添一種陰森詭異的氣氛,讓人不禁心頭發寒。
「他奶奶的,這是啥鬼地方啊?這陰森恐怖!」
南宮修齊小聲嘀咕著,同時小心翼翼地走向城門下的一個避風處。
其實南宮修齊不知道這正華門裡面不遠的地方就是冷宮,這裡關押著大量犯了錯的妃子,這些會經享受過榮華富貴的女人一下從天堂來到這如地獄般的冷宮,多數人是接受不了的,於是發瘋的發瘋,死亡的死亡,所以這裡凝聚著很多的怨氣,加上這裡地處偏僻,人煙稀少,以至於陽氣不是,因此才顯得這樣陰森森的。
酉時的更聲還未響起,南宮修齊有點心急了,也不知道公主派來接他的人會不會準時到來?他覺得以公主的身份地位就是遲來一點也不是為怪,而且他也傲好了多等一時半刻的準備。現在南宮修齊最擔心的就是這寶月公主當時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根本就沒打算真要他入宮,要真是這樣的話,他雖然可以暫時逃脫公主對他的懲罰,但起碼要在這裡等候一晚上了。
這想著,南宮修齊的心情不免更加焦急,同時心裡也暗暗詛咒這個寶月公主,更暗歎自己倒霉,第一次入宮就遇到了這一個煞星,而且還偏偏在她面前露出不雅之態,讓她給抓住了自己的把柄,導致自己現在像乖孫子一樣任她差遣。
「梆梆……」
遠處傳來幾聲清脆的敲更聲,表明酉時已到。南宮修齊下意識的四處張望了一下,只見放眼一片都是昏昏暗暗的,哪有半個人的身影?
南宮修齊既鬱悶又無奈的坐在地上,此時雖然已是初秋季節,但夜晚的氣溫還是比較寒冷的,況且夜風甚大,坐在這裡的滋味實在是不好受!沒辦法,南宮修齊只好蜷縮著身子躲在城門的一角,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似的,模樣十分淒慘!
就在他一邊苦苦捱著寒冷侵襲一邊詛咒寶月公主的時候,突然他的心底升起一絲莫名的寒意,雖然此時夜寒風大,但他可以確定這股寒意不是來自身體上的,而是從一處不知名的角落直逼他的心裡。
「誰?」
南宮修齊本能的站起身,警戒的注視著四周。
「咯咯……」
一陣嬌笑驀然從黑夜中響起,驚得在樹枝上棲息的夜貓子也紛紛拍著翅膀撲哧而起,搖地樹葉嘩嘩作響。
這聲嬌笑清脆柔媚,如果是在平時聽見,非但不會覺得害怕,而且還覺這是一種享受,但現在是夜深人靜,周圍環境又是陰森恐怖,乍聽到這笑聲,再配合這搖擺不定的樹木所造成的陰影以及夜貓子那刺耳的梟叫聲,讓人不禁毛骨悚然。
南宮修齊心中驚疑不定,他不清楚來者是敵是友?也不敢肯定就是公主派來接他進宮的人,正待發問,卻聽城牆上傳來一陣搔動,接著就聽有人喝道:「誰?誰在下面喧嘩?」
「糟糕!被官兵發現了,這下該怎辦?」
南宮修齊心裡暗暗叫苦,心裡拿不定主意是繼續留在這還是趕緊逃跑?
正猶豫間,城牆上已是火光閃耀,無數個火把從城門的上方依次向兩邊點燃,黑暗頓時被驅散,方圓百步之內被照的亮如白晝。
在這種環境下,那個讓南宮修齊不辨敵友的神秘來者也無所遁形,只見她站在不遠處,一身黑衣,身材窈窕,不過臉上蒙著一襲黑色面紗,只露出一雙閃著精光的杏眼,正注視著南宮修齊,絲毫沒有理會城牆上頭的那些官兵的大聲呼喝。
這個時候的南宮修齊就沒她那鎮定了。聽到城門裡面傳來越來越近的腳步聲,他再也不能站在那裡無動於衷了,他覺得還是先離開這裡要緊,公主之約改天還能向她解釋,要是被官兵逮住了那自己還真不好解釋為什大半夜的躲在城門下。
想到這,南宮修齊也顧不得想這個神秘黑衣女子是敵是友了,他轉頭就向自己的座騎那邊跑去,那座騎可堪稱千里良駒,只要跨上它,就算後面的官兵騎馬追趕也難以追上。
然而還沒等他跑出十來步就聽後面傳來一聲嬌叱:「還想跑?我早說過了,你就算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會把你找到。」
聽到如此耳熟的聲音,南宮修齊終於明白過來了,原來這個蒙面女人居然是天統教的櫻雪憐,心中頓時大駭,上次已經見識過她的手段了,可謂殺人於無形,自己萬萬不是她的對手,而福生現在又不在自己的身邊,這一下可把他急得快吐出血來了。
南宮修齊不敢回頭,此時此刻他只恨爹娘少生給他兩條腿,就在他離座騎只有幾步之遙的時候,昨天的那種情況又一次發生,南宮修齊只覺得脖子忽然一緊,似乎被一根看不見的透明繩索猛然套住,脖頸欲斷,幾欲窒息,連「救命」兩字都無法喊出就給拉得離地飛起,高速向後飛去。
一切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南宮修齊無暇思考,他只覺得眼前發黑,喉間痛不可當,能清楚的聽見喉間骨頭因被勒而發出咯咯作響的聲音,同時神智也開始一點點的模糊,眼前漸漸發黑!
「元了!我命休矣!」
南宮修齊心裡哀歎。
就在南宮修齊快要失去意識的那一瞬間,他只覺屁股傳來重重一擊,接著脖子一鬆,大量新鮮空氣自口鼻灌入,直達腦海,讓他神智為之一醒,明白自己已從半空跌落下來。
「唉喲喲……」
南宮修齊痛的齜牙咧嘴,爬了半天也沒有爬起來。
「哼,真是一個沒用的紈褲少爺。」
一個嬌柔卻顯得冰冷的聲音傳入了南宮修齊的耳朵,嚇了他一跳,忙回過頭,只見櫻雪憐雙手交叉抱胸,一雙妙目滿含輕蔑之色瞪著他,彷彿是在看一堆爛泥。
南宮修齊嚇的魂飛魄散,也顧不得屁股處傳來陣陣疼痛了,他連滾帶爬離開櫻雪憐三尺之外。這時他看到正華門的城門已開,大量重革士兵舉著火把蜂擁而出,直撲他們這裡。
看到這樣的情形,南宮修齊心裡閃過無數念頭,最終他還是決定向那些官兵求教,因為落在官兵手裡雖然有夜探禁宮之罪,但罪不至死,而且他身為鎮南侯之子,料會沒有什大礙;而落在櫻雪憐的手裡可就不一樣了,她已經認定是自己殺了他們天統教的少主,定會殺了自己為他們少主報仇。想到這裡,南宮修齊扯開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
「你以為那些飯桶能救得了你嗎?」
櫻雪憐那冷的發寒的聲音自南宮修齊的身後傳入他的耳朵,讓他的心不禁為之一涼,可他還是不甘心就這樣束手就擒,於是咬了咬牙,忍著屁股欲裂成兩半的疼痛發是狂奔,然而還沒跑出兩步,他就感覺到自己整個人被一股力量給提了起來,雙腳離開地面,身子越來越高,下面追逐的人越來越小,以至他嚇得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瞧。
看來指望那些官兵是徹底沒戲了,南宮修齊的心算是沉到了谷底,不過倒也沒絕望,因為他覺察到櫻雪憐不會立刻對自己痛下殺手,要是那樣做的話自己剛才就沒命了,根本沒必要現在帶著自己躲避官兵的追趕。
櫻雪憐的虛空飄移之術的確厲害,南宮修齊只覺得兩旁高大的樹木快速向後退去,耳畔有呼嘯的風聲掠過,擦的他臉頰隱隱作痛。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南宮修齊忽感後背一鬆,人如秤跎般的直墜地面,嚇得他是哇哇大叫,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頗為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