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先生 第十章 焦急等待

  聽著一連串的腳步聲遠去,櫻子鬆了一口氣。櫃子裡面有些悶熱,我們兩人又是緊緊的抱在一起,就更顯得姿勢曖昧。連美少女都察覺到,自己的每次呼吸,豐碩的胸部一收一放,和對面的男人做著親密接觸。

  雖說是非常時期,不拘小節,但算著時間,他們已經出去了至少三分鐘,這個可惡的傢伙還抱著自己,不放自己出去,那就顯得有些無恥了。

  「你要抱到什麼時候?忘記了我跟你說的了嗎?」

  櫻子吐氣如蘭的在我耳邊道,「你可不要想佔我便宜!」

  「你以為我想要抱著你嗎?手不放在你背後,我要放哪兒?」

  「不許說英語,說日語!」

  「喂,你講點道理好不好,我是美國人啊。」

  「我不管,你是來保護我的,就必須說日語,不然我……我就告訴爸爸,你佔我便宜!」

  小妮子的忽然發飆,讓我覺得有理無處說的鬱悶,幸虧她是我的學生,不然我早就一個巴掌打過去……呃,好像打這麼個爽朗大方的美人兒也有些捨不得。

  「好吧,算你厲害。」

  我無奈的用日語道。

  「這才對嘛……」

  勝利了的櫻子,眉開眼笑的,但旋即嬌靨又很緊張,「快放開我,我們快些出去找人救他們啦!」

  「不行,現在不能出去。」

  我沒有放開她,反而是摟得更緊了一點。

  「我說你有完沒完?抱不夠嗎?我要翻臉囉……唔!」

  櫻子正在懼怒的埋怨我,嘴巴又再次被我抽出來的手給搗住,她驚慌失措、不明就裡時,卻聽到了門輕輕打開的聲音,一個輕輕的腳步聲在更衣室裡走了一遍,等走到我們的周圍,又退了回去。

  「老大真是太小心了,這裡是日本,又不是美國,哪裡會有那麼狡猾的人?」

  嘟囔著的俄羅斯人走出了房間,隨著幾個留下來的人一起走向了外面。

  「呼呼……」

  等我放開搗住小妮子粉唇的手,櫻子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次我沒有再不讓她出去,反而主動的打開了櫃門,自己先走了出去。

  那種摩擦的美妙感覺還沒有過去,英氣勃勃的美少女很沒有形象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雪白的柔道服腰帶都已經鬆開,從我站立的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到那被乳白色緊身束胸緊箍得快要爆炸掉的一對堅挺玉乳。

  靠,還要不要人呼吸啊!

  我立刻扭轉頭,這麼具有震撼性效果的場景,只要是正常男人看了,都會心動啊!櫻子正是逃脫大難後的輕鬆之際,腰帶的鬆開,正好讓一陣陣微風吹進了她的柔道袍中,正是舒服的時候,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哎呀!」

  明朗大方的少女忽地跳了起來,寬鬆的衣服頓時鬆散開來,小麥色的嬌軀就露在了我的面前,還有那乳白束胸包裹住的爆乳。

  「怎麼了?」

  我以為有什麼爬蟲之類襲擊了她,趕緊將她扶住。

  「電話!趕快打電話找人救他們啊!我們呆坐在這裡幹嘛?」

  美少女看著我,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怒氣,「你也是,都不知道提醒我……哦,就知道看不該看的東西。」

  她此時也發現了自己的春光外洩,少女故作鎮定的將柔道袍重新繫好,嬌靨卻已飛起了一抹紅色。

  少女忙著去自己的小櫃翻手機,好不容易找到漂亮的暗紅色手機,剛剛打開翻蓋,又被我輕輕的蓋上。

  「不要打電話了。」

  「讓開!你是不是和他們一夥的?不讓我打電話?」

  「你懂什麼,他們手上有二十一個人質,你叫警察怎麼去救人?如果衝突之下有什麼損傷,你願意看到?」

  我放開了握住電話的手,「如果是這樣,你就打電話吧。」

  櫻子遲疑了一下,咬牙撥出了幾個號碼,卻又聽到我在說話,「唉,可憐了蝶舞,為了保護大家,連美麗無雙的相貌都失去了,卻有個不知所以的丫頭,想要送掉他們的性命……」

  「好啦好啦……」

  美少女生氣的把電話一扔,硒在更衣室櫃門上,怒氣沖沖的道,「理查森,你這個混蛋!」

  罵了我還不夠,英姿勃勃的美少女一腳踢在櫃門上,踢得「轟隆」一聲大響,讓我都有些擔心,少女的潔白小腳會不會被反震力震傷。

  席捲全函館市的風暴,終究還是來臨了。

  舞廳的人,等到俄羅斯劫匪們離開後,都尖叫著跑了出去,弄得整條街人心惶惶,大亂不已。

  另外卻是有一些人,是知道今天有誰在下面進行柔道比賽的,而被打死的幾個人,通通是知情人,為了討好富家子弟們,想要阻擋一下劫匪,卻沒想到正好被拿來殺雞儆猴。

  數幾十通電話撥了出去,不到十分鐘,函館就已經全體行動起來,警局、自衛隊、黑幫分子、各大家族保鏢們……只要是所有強權的力量,都全部衝上了街頭,搜查著他們所知道的每一個地方。

  偌大的海面上,汽笛長鳴,無數艦艇打開著探照燈四處巡查,絕不讓任何一個人從岸邊上船離開。

  一群掌管著函館市的大佬們,以最快的速度聚集在市役所的大廳中,他們靜靜聽著英姿颯爽的美少女訴說著剛才發生的一切。而我和大者們的心腹手下一起,散落的坐在最後面,自然也看到平巖立山那極力掩飾的慶幸,以及他投過來的讚賞眼神。

  相信現在平巖立山已經在高興,自己投的五千萬美金很值了吧?

  不過,比起平巖立山,一群兒子女兒被綁架的大佬們,臉色是越來越難看,幾個人已經忍耐不住捶著身邊的椅子來。

  「嗡……嗡……嗡……」

  一陣直升機的聲響在函館市的上空響徹,而且聽著聲音非常的近,應該就是往旁邊的自衛隊營地去了。

  說來也快,這聲音過去不到十分鐘,市役所大廳的大門就被人「轟」的一聲,從外面推開。一群氣勢和氣度完全不遜色於坐在裡面的大佬們的中年男女,神色緊張的跑了進來。

  「櫻子……櫻子……」

  一個貴婦越過了人群,跑在最前面,「我的小蝶兒她……啊!」

  美少女只是神色黯然的對她點點頭,貴婦立刻就倒在地上,直接暈了過去。後面一個帥氣的中年人將她抱在懷裡,站在原處,滿臉的楞然,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在後面的人們也紛紛停下腳步,神色蒼白得緊。

  函館和札幌原是死對頭,不僅僅是孩子們互相看不順眼,兩邊的大人們更是爭鬥得厲害,但現在看到仇敵們這麼傷心,同病相憐的函館眾位大佬們紛紛站了起來,去安慰著自己的仇人。

  身為函館的領袖,平巖立山自然是站在了天童信友的身邊,「信友,放心吧,你女兒的事,就是我家櫻子的事。蝶舞那麼的勇敢,一定有辦法照顧好大家的!」

  天童信友不明就裡的望向他。沒辦法,平巖立山又把女兒找了過來,把剛才說過的一番經過,又重新說了一遍。

  「我可憐的小蝶兒啊!」

  可憐的天童夫人,剛剛才清醒,聽到女兒竟然被破相,哭叫著立刻又昏過去。

  無論是函館的,還是札幌的大栳們,紛紛將臉色鐵青的天童信友圍在了中間。

  「信友兄,蝶舞不會這麼白白付出犧牲的,我木下向你保證,一定將他們碎屍萬段,以報此仇!」

  「對,蝶舞容貌的恢復,請交給我吧,我和美國華盛頓醫院有些關係,就算花費全部家產,我也會請來納克先生,為蝶舞恢復相貌。」

  「天童先生,其他的什麼都別說了,今後你天童家族的事情,就是我旭島會的事情,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

  一群人因為蝶舞的勇敢和堅強,對天童家族產生了敬佩之心,想想當時的危險情形,要不是蝶舞超乎年齡的成熟,天知道會是哪幾個小孩子被抓來殺掉,當作警告。

  不知不覺之間,大家都向天童家族靠攏了一步,這樣的感覺,讓平巖立山有些不是滋味。但一看女兒平平安安的站在自己身旁,平巖立山就什麼想法都沒有了:管它的,女兒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不過是浮名罷了!

  天童信友的感覺和平巖立山差不多,要是平日裡有這麼多的人投靠,甚至是大部分的函館勢力,他做夢都會笑醒,可如今女兒不但破相,還生死未卜,他哪裡還有心思高興?

  反而這位掌管著三井財團三駕馬車之一的超級大富豪,心中還在埋怨:蝶舞你這個笨蛋丫頭,沒事出什麼頭?殺誰關你什麼事啊?縮在一旁不就行了嗎?老爹又不是給不起錢!

  呃……

  如果感激萬分的大佬們聽到天童信友的心聲,殺掉他不大現實,但打得連他老婆都認不出來,還是可能的。

  從埋怨中回過神來,天童信友歎了一聲,「各位,我們現在就先別說那些虛的了,蝶舞只是遵循著她從小的個性,保護朋友是她一直願意做的……我們身為家長,現在想的不是怎麼去報恩,而是要先把他們救出來,我聲明一句,誰要是救出了我的女兒,隨便他要什麼,我天童信友都可以給他,絕不食言。」

  「我也是!」

  「我也是!」

  一群人紛紛表達了自己的相同觀點。

  「幸好,透過櫻子的描述,我們知道了他們只是想要錢,我們這些家族別的可能沒有,但論五億美金,二十一個人,還是可以籌出來的。」

  天童信友繼續道,「但我最擔心的是另外一點,他們為了不洩露身份,會不會最後收了錢卻撕票?」

  「應該不會的。」

  櫻子趕緊說著自己的看法,「那個貝雷帽說了,以他媽媽的名義保證,不會撕票的。」

  「媽媽的名義保證?」

  另一個札幌來的富豪冷笑了起來,「五億美金啊!這群沒有人性的畜生,有了五億美金,媽媽有什麼重要的?老婆孩子也算不得什麼了。」

  二十二個小孩子,唯獨櫻子逃了出來,或多或少的,其餘孩子的家長都有些不高興,於是自然會有人冒出來說一些話。

  想來也好笑,嫉妒的心理不僅僅是嫉妒人家比你強,還會嫉妒別人的女兒怎麼沒有被綁架,如此的心態,實在是人類所獨有的複雜心理了吧?

  櫻子明朗大方,不知道其中的含義,但不代表著平巖立山不明白。

  身為權傾一方的人物,平巖立山又豈是好惹的,他冷笑一聲,「如果那些人是畜生,你等著給你兒子收屍吧!如果人人都像你想的那麼壞,我女兒幹嘛還要好心好意把消息告訴你們?」

  「我怎麼知道?」

  那人反正已經冒火得很,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我只想知道,為什麼只有你女兒一人能逃脫,難道那幾十個全副武裝的歹徒是白癡嗎?還是你女兒會特異功能?或者根本就是她見到危險來了,拋棄了同伴們?」

  「嘩……」

  本來大家心中就有些懷疑,現在有人挑明了說,自然就乾脆望向了平巖立山和古島櫻子兩父女,等待著他們的解釋。

  看著今晚上死對頭蝶舞的表現,櫻子明顯的成熟了許多,她往前一步站了出來,和聲道,「各位叔叔伯伯、阿姨,我知道事情有湊巧,你們或許不相信。但你們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你們的兒女吧?他們都知道我躲在哪裡,卻沒有一個人去告訴歹徒,不就是為了讓我能逃出來,多提供給你們一些訊息嗎?」

  頓了頓,她又道:「至於說為什麼我能逃過這一劫,還要多虧我父親,是他因為怕別人報復他在北方四島問題上的言論,為我聘請了一位美國來的保鏢高手,正是在他的保護下,我才能順利逃了出來。」

  「保鏢?竟然有保鏢在場,為什麼他不殺掉那些歹徒?」

  另一個女貴婦下意識的問道。

  平巖立山的情緒,早已因為女兒的落落大方而平靜了下來,「木下夫人,美國人是很有原則的,他既然是接到我的委託,保護櫻子,那麼就會全力保護她的安全;但對於不在他保護範圍的其他人,櫻子就無法強令他出手了。何況那麼多挪匪,還是全拿著衝鋒鎗的,你覺得是去白白犧牲的好,還是回來報告訊息的好?」

  這麼一說,旁邊的爭論立刻就弱小了很多。

  畢竟大家都知道美國人是典型的拿錢辦事,絕對不會奉送什麼禮品,要他去為了不相干的人犧牲,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咳咳,好了,你們別去怪櫻子,我想每個人都會這麼做的,她獨自一人躲起來,回來告訴我們一切,也是一種勇敢,並不是一同受難才是好朋友。」

  天童信友正色的對著大家道,他是真的不覺得有什麼,「要怪,就怪那群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傢伙吧。」

  「櫻子小姐。」

  函館市警察局局長此時想起了一件事,「你能不能畫一下那個戴貝雷帽的傢伙的畫像,我去國際刑警的資料庫查一下,看能否查出什麼。」

  「我……」

  櫻子哪裡擅長畫畫,特別是隔得又遠,她根本沒有看清楚,正待說明情況,不經意轉頭之間,看到我對她點了點頭。

  少女馬上就改了口,「好吧,請稍候,我去旁邊的房間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