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滿香夏 第五章 滿懷心思

  夜晚的海風徐徐吹來,令人感到涼爽又愜意。

  僕人們正在擺放著碗筷,女孩們則陪張名山說笑,聊著張俊小時候的糗事。

  今天張名山十分開心,畢竟多年來的春節都過得冷清,但今年不只有張俊陪伴,還有一群人爺爺前、爺爺後的叫著,讓他高興得滿臉通紅,甚至開始幻想抱孫子的美事,而且一想到待會能品嚐到張俊親手做的菜,他就十分感動。

  一到晚餐時間,眾人圍著桌子坐了一圈,隨後僕人就端著第一道菜上來。

  張名山一看到那道菜,心裡就感到一陣高興,這第一道菜並不是清水湖的風味菜,而是有少數民族特色的洋蔥燒肉。這是張名山先前和張俊聊天的時候,說起以前抗戰時曾經吃過這道菜,令他感到意猶未盡,他沒想到張俊居然記住這件事,甚至張俊回去後,還去請教會煮這道菜的廚師,就是為了讓張名山再吃到這道菜。

  張俊用新鮮的西北棧羊肉,並取最鮮嫩的護心肉,然後先用油炸過,以鎖住了肉質的鮮嫩,然後就剁碎洋蔥,再和蒜蓉、薑末用大火炒出香味,接著用醃胡春蘿蔔乾、小辣椒和剁碎的香菇再炒一遍,然後濾油,接著再用兩種醬汁均勻抹上羊肉,然後放入鍋裡蒸,蒸熟後再撒上蔥花就完成。

  其實這道洋蔥燒肉不是傳統的西北菜,而是民國初期的創新菜,畢竟洋蔥在當時還是稀罕物,能吃的人非富即貴,然後中國人在烹飪時會用幾樣嗆辣的調味料掩蓋羊肉的腥味,並提升羊肉該有的清鮮,讓這道菜可以說是肥而不膩、瘦而不柴。

  「嗯,味道不錯。」張名山夾起一塊羊肉放入嘴內,覺得羊肉很鮮嫩。在那飢餓的年代,吃羊肉無疑是極大的奢侈,而雖然張名山早已經淡忘當年的滿足感和美味,但能品嚐到張俊的手藝,對他而言,這絕對是全天下最美味的菜。

  「好辣。」妮妮也吃了一塊羊肉,但馬上拓起舌頭,並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其他女孩子看著妮妮的模樣不禁笑出聲,然後用筷子夾起一塊羊肉放入嘴內品嚐。雖然這道洋蔥燒肉的味道有點嗆,不太合她們清淡的口味,但陪張名山一起吃,無論是誰都吃得津津有味。

  第二道菜是三山村的特色菜,雖然做法簡單,但特別講究火候。

  張俊是選用放養在山林的土雞,在宰殺之後,他將雞去毛後剁塊,再用姜和鹽醃製,然後用大火猛炒,等外皮焦嫩而肉未熟之際撈出來,接著張俊用炸出來的雞油翻炒野菜、蔥白,直到炒出香味後就放入洗乾淨的木耳,再放入半生熟的雞肉,再次大火翻炒。

  待到雞肉八分熟時,張俊再加入泡製一年的荔枝酒,讓這道菜不僅有水果的清甜,還有米酒的辛辣清香,然後用大火猛燉十分鐘,菜就可以出爐。

  這道特色菜叫香醉雞,儘管酒精濃度不高,不過是用酒作為湯底,想吃的人還是要有一定的酒量。

  「真嫩啊!」張名山吃了一口雞肉,不禁雙眼放光。因為這道菜中的酒味襯托出雞肉的鮮嫩,又散發出荔枝特有的水果香氣,這滋味難以用言語來形容。

  「味道真奇怪……」李彩謠吃了一口雞肉,不由得皺起眉頭,她覺得用荔枝酒調味後,讓雞肉的味道多了一種難以言喻的風味,不算香,但卻讓她忍不住想多吃幾口。

  傭人們不停上菜,大多都是有特色的地方菜,而三位小蘿莉雖然都吃過,但還是狼吞虎嚥地吃得很開心;李彩謠則是小口小口的品嚐,就好像在品嚐美食一樣;而因為這些菜都是張俊親手烹調,儘管張名山根本都還沒嘗出味道,他就一直喊著好吃,畢竟對於他來說,吃什麼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些菜都是張俊的心意。

  當眾人酒足飯飽後,張俊擦著滿頭的大汗從廚房走出來,在看到滿桌的空盤子後,不禁呵呵笑道:「怎麼樣,還合爺爺胃口吧?」

  「這飯真香,好久沒吃過這麼香的飯了!」張名山滿足地拍著肚子,哈哈大笑道。

  當張名山一個人吃飯的時候,即使吃的是山珍海味他也覺得形同嚼蠟;但這一頓飯不僅熱鬧,而且還是他孫子親手烹調,這滋味有多美就別提了。

  「哥哥,你不當大廚真浪費。」葉子說道,而其他女孩子也紛紛表示贊同。

  事實上,在張家廚藝最好的人就是張俊,即使林秋蘭等女心靈手巧,但論起做飯,張俊則最在行,讓眾女都恨不得要張俊天天下廚煮飯給她們吃。

  這時,李彩謠拍著肚子,有些不敢相信她居然食慾大開。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她沒有吃很多,一是她得裝小孩子,使得她的心情鬱悶;二是生活太過安逸讓她變胖,所以她想要減肥。

  張俊和張名山還沒說幾句話,就有一名保鏢模樣的人匆匆跑過來,先是為難地看了看和樂融融的眾人,然後湊在張名山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張名山聽著那人的報告,先是微微皺起眉頭,然後無奈地苦笑一聲,有些不捨地站起身拍了拍肚皮,笑呵呵地說道:「小俊,爺爺有點事要先離開,那你們早點睡,明天爺爺帶你們去騎馬。」

  「爺爺,那您要早點休息。」張俊說道。

  張名山回屋後,張俊就和葉子等女談天說笑,不過夜裡草叢多蚊蟲,沒一會兒他們就回到屋內。

  由於葉子等女睡了一下午,所以精神都很好,最後在葉子的建議之下,眾人來到張俊的房間,或蜷縮在沙發上,或躺在床上一邊談笑,一邊看著電視。

  「彩謠,快開學了吧?」張俊神情尷尬地看了在玩電腦的李彩謠一眼,而張俊只要一想到曾對她獸性大發,張俊就感到有點愧疚。

  「嗯,等回去就差不多要開學了。」李彩謠抬頭看了張俊一眼,就又低下頭去玩電腦中的遊戲。

  「哥哥,我們先回去洗澡。」葉嬌和小宣坐一會兒,就牽著手回房間。

  「嗯,早點休息。」張俊點了點頭,看著小蘿莉們的身軀不禁邪笑一聲,心想:在自己的滋潤之下,她們越來越好看了!尤其是小宣,每當抓著她那對很多成年女性都無法媲美的飽滿乳房,並佔有著她的身體,再看著她那甜美的容顏上滿是陶醉的紅暈,那種童顏巨乳的滋味實在是銷魂至極!

  「哥哥晚安。」兩位小蘿莉頑皮地笑道,畢竟她們洗完澡後,當然不可能乖乖睡覺,畢竟在家的時候陳玉蓮管得相當嚴格,儘管她們的成績很好,但也不會讓她們晚睡,而這時出來玩,除了第一次旅遊的興奮之外,也有呼吸自由空氣的感覺。

  「俊哥哥,你看我拍的照片好看嗎?」妮妮向張俊展示葉子手機中的照片,撒嬌道,估計是想用這方法向張俊示好,要張俊不要記仇她剛才爆他料的事情。

  「我看看……」張俊看著妮妮和李彩謠一起拍的照片,不禁點了點頭,心想:雖然妮妮和李彩謠都還沒長大,但都粉雕玉球。妮妮的笑容甜美,彩謠雖然安靜,長得也漂亮,感覺很乖巧,讓人打從心裡喜歡她。

  「哥,你要不要洗澡?如果要,我幫你拿衣服。」這時,葉子抬頭看著時鐘,發現現在已經要凌晨,一向早睡早起的她頓時有點犯困,揉了揉眼睛,問道。

  「嗯,那就麻煩你幫我拿衣服,而且你洗完也早點睡。」張俊一邊逗著妮妮玩,一邊給了葉子「你好乖」的笑容。

  「哥,我先上樓了。」葉子幫張俊拿好換洗的衣服後,沒一會兒就打著呵欠,回去她的房間。

  「妮妮,你也該睡了吧?」這時張俊有點犯困,他看了看精神飽滿的妮妮,就掐了掐她那吹彈可破的小臉蛋,隨即換來妮妮又是撒嬌又是不滿的一個白眼。

  「我還沒洗澡呢!」妮妮臉紅地小聲說道。

  「那還不快去洗小屁股,然後準備睡覺。」雖然張俊逗著妮妮,但眼神卻不時瞥向李彩謠,而見她始終安靜地玩著電腦,有點不太合群,有種成熟卻又有些孤僻的感覺,這更加深張俊心裡的愧疚感。

  「嗯,好。」妮妮猶豫了一會兒,才不捨地點了點頭,並對李彩謠說道:「謠謠,天這麼晚了,要不要一起洗啊?」

  「不了,我等一會兒再洗。」李彩謠頭也不抬地說道。

  「俊哥哥,我先去睡了哦。」說完,妮妮就扭著小屁股跑回房間。

  此時,房內只剩下張俊和李彩謠兩個人。

  由於張俊不知道李彩謠的真實年齡,因此心裡十分彆扭,畢竟她可是李欣然的女兒,在校成績總是第一,而且個性乖巧,是大人都很疼愛的小女孩。可那莫名其妙的荒淫一夜,他在她幼小的身上發洩獸慾,雖然張俊的記憶相當模糊,可他還記得她的哭聲、眼淚和那處女血,因此張俊每次見到她都覺得很愧疚。

  然而最讓張俊困惑不解的是,那一夜李彩謠明明哭得很厲害,但當張俊再見到她時,她卻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甚至她還乖巧地喊他叔叔,而且當他和李欣然帶她出去吃飯時,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別說是害怕和恐懼,甚至看不出任何情緒。

  「叔叔,我想洗澡。」這時,李彩謠臉色漸漸發紅,有些心不在焉地玩著電腦,直到她見已經快要一點,便偷偷看了正在看電視的張俊一眼,突然喊道。

  「嗯,那你快回房間吧。」張俊頓時有些驚慌地說道,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雖然只有他和李彩謠在,而且又沒有孤男寡女的那種曖昧氣氛,但他反而渾身不自在,或許是因為李彩謠的年紀小,他又心有愧疚,這才不禁坐立難安。

  「我不想和妮妮睡,她會尿床。」李彩謠苦著臉說道,而且在李彩謠看來,妮妮只是個單純的孩子,可她每天都得陪妮妮玩那些幼稚的遊戲、聊沒有營養的話題,這讓李彩謠覺得她快要瘋了。

  「嗯,要不你先回去洗澡,然後我幫你問有沒有別的房間?」張俊十分殷切地說道,甚至他對自己的女人也不見得這麼體貼,但因為心裡對李彩謠的愧疚,讓張俊覺得要多疼她一點。

  「不去,妮妮在洗……」李彩謠堅決地搖了搖頭。

  「那要怎麼辦?」張俊無奈地說道,並在心裡琢磨要安排李彩謠住哪裡。

  「叔叔,我睡在這裡好不好?」李彩謠的臉色有幾分脹紅,先是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羞澀地低下頭,並放下電腦,輕聲說道。

  「你要睡在這裡?」說著,張俊頓時想起先前那充滿慾望的一夜。

  「嗯,我就在這裡洗澡,反正我的行李放在你的房間。」說著,李彩謠指著角落裡那只粉色背包。

  「那好,你先去洗吧。」張俊的腦子頓時一陣嗡嗡作響,心想:天地良心,我絕對對李彩謠沒有半分邪惡的想法,她年紀那麼小,先前我強暴她,就已經讓我夠愧疚了,而且在知道李欣然那恐怖的身份後,我更是不敢對李彩謠有任何想法!想到這裡,張俊開始思索晚上是要睡在地毯上,還是睡在沙發上?

  「嗯,叔叔,關燈吧。」李彩謠收好電腦,就臉色通紅地站起身,看了張俊一眼後,就走到浴室內。

  李彩謠走進浴室、關上門後,她先在浴缸內放水,然後將沐浴乳倒進浴缸中,接著她褪去身上的衣服,就深吸一口氣,對著鏡子看著她那幾乎沒有發育的身體,再想起李欣然那前凸後翹的魔鬼身材,心裡既是不爽又有點嫉妒。

  此時,浴缸內已經放滿水,水面上並浮上一層泡泡,然後李彩謠慢慢泡入浴缸中,舒服得輕哼一聲,臉色一紅,突然想起李欣然那讓人痛恨的威脅。

  在開完家長會後,李欣然無奈地對李彩謠抱怨。

  「喂喂,裝小孩裝上癮了嗎?而且你裝得絲毫不像,好歹也學一下其他小孩,搞點幼稚的事情來做做,整天在學校不說半句話,讓老師都以為你生病,你想要安靜可以,但也別太過分了。」

  雖然學校的老師們喜歡李彩謠的乖巧,而且又不用擔心她的成績,但她卻總是不關心班上事務,面對這樣不合群的學生,誰都會擔心。

  又有一天,李欣然沐浴過後,她穿著真絲睡裙,鄙視地看著在玩電腦的李彩謠,沒好氣地說道:「喂,閨女,你最近滿老實的嘛!但不管怎麼說,你已經是我女兒了,別老是只顧著玩電腦,不然怎麼看你都不像我的孩子。」

  李彩謠舒服地泡著澡,想起和李欣然相處的情況,心裡就有無盡的感慨。

  當李彩謠失去處女之身的時候,她非常痛恨李欣然,甚至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尤其事後李欣然還慫恿她去勾引張俊,說想看看幼女和男人做愛的場景,因此一想起李欣然那沒節操和沒矜持的話,李彩謠就又羞又恨,恨不得一口咬死李欣然。

  「我到底該怎麼樣?」李彩謠看著她那宛如孩童般的身軀,不禁歎息一聲。

  李彩謠在接受藥物的治療後,她體內的內分泌情況她比誰都清楚,而這實驗的確成功,她已經開始發育,她也明白李欣然為此付出多大的風險,但雖然她很想發自內心地感激李欣然,但只要一想起李欣然那豪放不羈的樣子,她就說不出口,甚至只有滿滿的無力感。

  李彩謠從小過的就不是正常人的生活,讓李彩遙既希望能夠成為最出色的特工,但又矛盾地渴望能過平淡的生活。

  而李彩謠也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她能過著像被所有特工奉為傳說的妖刀那樣的生活,妖刀那充滿獨特而神秘的個人色彩,以及那神出鬼沒的身手,令李彩謠幾乎將妖刀奉為圭臬,然而見證傳奇卻沒有李彩謠想像中的美好。

  第一次,李彩謠輕易地就被李欣然擒獲,更是還被張俊強姦,而失去處女之身,接下來她更瞭解到李欣然有多下流,完全顛覆李彩謠曾經的想像,直到看到在這莊園,李欣然流著淚將刀架在張名山與蘇定昆的脖子上,卻不忍痛下殺手時,李彩謠這才知道,那滿是血腥的過去對李欣然的影響有多大,這才明白李欣然的放浪並不是天性,而是想活得比誰都真實。

  「可惡的妖女……」李彩謠紅著臉嘀咕一聲,並不想承認她已經不恨李欣然。

  然而那次李欣然的眼淚卻讓人無法恨她,而那一次也讓妖刀的傳說,讓特工界甚至是世界的黑暗政治執行者中最殘酷的傳說化為了泡影。

  那時,李欣然流下的每滴眼淚都充滿絕望和對現實的無奈,可傳說中的一號妖刀是何等呼風喚雨?甚至在不少特工的心裡,妖刀根本就是無所不能,但當看見李欣然神情絕望地流下眼淚時,李彩謠知道她看到李欣然內心最深處的脆弱。

  看著李欣然這傳說中冷血無比的特工,竟然寧可一死,都不願意手上再多半點血腥,李彩謠並不知道李欣然的心理負擔有多大,但她很清楚在李欣然成為傳說之前,必定經歷相當殘酷的事情,甚至可能比地獄更加可怕,這讓她對於特工的幻想都消失了,甚至就連要逃走的念頭也沒有了。

  然而隨之而來的問題,就是她該怎麼生活下去?李彩謠十分痛恨莫名其妙就成為李欣然的女兒,然後成天和一群小孩生活,而且還要裝幼稚應付別人,這種生活讓她感到痛苦不堪,而雖然她很想離開李欣然,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但要以這種身體生活,李彩謠根本做不到,而且在做完實驗後,面對特工們鋪天蓋地地追殺,李欣然將還虛弱無力的她抱在懷裡時,也讓她看到李欣然臉上難得的認真和堅決的神情。

  「可惡啊!」李彩謠越想越煩躁,不禁喊道,因為李欣然嘴上說得好聽,說自己和她小時候很像,所以不希望自己走上她的後路,而且李欣然說這番話時,眼神帶有無奈和真誠,讓李彩謠相信李欣然說的是心裡話,不由得心想:那她為什麼要讓我被那色魔強姦?她到底是在想什麼?想不透李欣然在想什麼的李彩謠,不禁感到焦躁不已。

  李彩謠泡著澡,思緒千回百轉,好半天腦子仍一片混亂,她想起失身的那一夜,在劇烈的疼痛過後,卻又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妙滋味時,臉上的紅暈越發嬌艷,而且那夜過後,她也看了不少的A 片,開始知道男女之間的性事。

  而有幾次,李彩謠在洗澡時觸摸到私處時,也有種很舒服的感覺,雖然不會很疼痛,但感覺卻沒有那夜美妙,即使她羞於承認那一夜,但又不得不承認那天的感覺很美妙。

  這時,李彩謠想到她小時候經歷那麼多刻苦的訓練,可她卻沒有辦法成為獨當一面的特工,一旦面對像李欣然這種級別的特工,根本就毫無還手之力,不由得心想:看來我真的只能像她說的那樣,以成熟的心態好好體驗曾經失去的童年,享受這世界的美好,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

  「煩死人了……」這時,李彩謠突然臉一紅,抿著嘴唇哼了一聲,水靈靈的眼眸中多了一絲水霧,不知道為什麼她每次只要想起李欣然,隨之而來的就是讓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雖然李彩謠是被迫被張俊奪走處女之身,但那次所經歷的感官刺激十分激烈,加上她的年紀畢竟已經到花樣年華,難免會回想起那一夜,而且李欣然在跟她洗澡時都會動手動腳,雖然還一直嘲笑她沒身材,卻老是捏她的屁股和乳頭,搞得李彩謠每次都氣喘吁吁,雙腿間也是潮濕一片,而且更過分的是,當她說睡前想看電視時,李欣然都會賊笑地連放一晚上的色情電影刺激她。

  「那滋味真有那麼好嗎?」李彩謠臉色通紅的呢喃道,由於對於初夜的記憶前後差別太大,有劇烈的疼痛,更有欲仙欲死的美妙,讓她總是不由得會回想起,甚至能感覺到身體有些躁熱,但當她看著那宛如孩童般的身軀,就不禁感到欲哭無淚。

  「彩謠,你洗好了嗎?」張俊敲了敲門,語氣溫柔地問道。

  雖然女孩子洗澡時間長不奇怪,但浴室內的安靜讓張俊覺得很奇怪,甚至在門外待了半天,都聽不到浴室內有動靜,讓張俊不禁感到擔心。

  「快了,人家還在泡。」李彩謠頓時回過神來,用奶氣十足的聲音喊道,並發現水早就冷了,估計她胡思亂想了有半個小時左右。

  「別泡太久,小心感冒。」張俊關切地說道。

  「嗯,好……」李彩謠喊道,突然她腦子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讓她不禁嚇了一跳,泡在冷水中的身體也有些發熱,腦子更是控制不住地浮現許多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讓她的呼吸和心跳都無法控制地加快。

  「這色狼似乎也……」李彩謠紅著臉嘀咕一聲,想起和張俊連日來的相處,不由得想起那一夜,張俊這強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時的那種被征服感,令她體內湧起一股衝動,想要享受談戀愛的滋味,哪怕是類似的也行。

  「叔叔……」李彩謠猶豫了一會兒,就大著膽子喊了一聲。

  「怎麼了?」這時,張俊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一聽到李彩謠的聲音,立刻就有如彈簧般跳起來。

  「你進來幫我洗。」說著,李彩謠都感覺臉開始發燙,本來她想說衣服沒拿之類的理由,但想到那是屬於成人的勾引橋段,而她則似乎是要說更幼稚的理由。

  「啊?」張俊聞言,頓時腦子一片空白,半天都沒辦法回過神來。

  「怎麼啦?」李彩謠深吸一口氣,用無辜的口吻說道:「在家都是我媽幫我洗澡,人家自己不會洗啊!」

  「這個……彩謠,你長大了,這個……」張俊開始有些語無倫次,而聽著李彩謠那天真的話語,他本不該有遐想,但他卻不禁想起那刺激的一夜,心想:媽的!我又不是戀童癖,怎麼老是想這些?

  李彩謠聞言,覺得張俊的反應很有趣,頓時緩解了緊張的心情,不禁噗哧一笑,眼裡帶著幾分嫵媚的水霧,笑道:「叔叔,你說什麼呢?你又不是沒看過人家沒穿衣服的樣子。」

  「啊……」張俊頓時如遭雷劈般傻住,聽著李彩謠親口將這件事說出來,腦子裡頓時嗡嗡作響,嘴唇也不禁變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