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暖洋洋的車內,我摟著郭麗,訴說著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無盡思念。
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怎麼樣,似乎多一分鐘或少一分鐘相處都沒什麼大不了,可一旦分開了,每一分鐘的相處都顯得無比珍貴,捨不得浪費每一秒;郭麗依偎在我懷裡,幽幽問道:「鋼子,你不會怪我沒聯繫你吧?」
我歎了一口氣,道:「怪!那麼久,你連通電話都沒打給我,而我又不方便打給你,天天讓我想得心痛,我不怪你怪誰?」
郭麗抓著我的手,放在胸口處,愧疚地說道:「對不起。我現在在C·I·Q上班,每天沒有多少空閒時間,更重要的是,他一直盯著我,我根本不敢跟你聯繫。有時候想打電話給你,可是打了又看不到你,我自己也難受得不行,乾脆就忍住了。總想等到他出門了再去找你,好不容易才找到後天這個機會,沒想到卻提前看到你。」
我撫摸著郭麗胸前的山峰,感覺到那顆櫻桃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退下來,依然挺立著,於是用力地捏了兩下,問:「C·I·Q是什麼單位,那裡是不是很累?」
郭麗「嗯」了一聲,用手按住我作惡的右手,點頭說道:「是檢驗檢疫局,確實很忙,但這不算什麼,主要是他盯得緊,隔一會兒就要打一次電話,問我在幹什麼,連接朋友的電話都要解釋老半天,所以和你聯繫太不方便了。得知你賣了房子,我都急死了,而且詩雨軒開業也不能來,我真沒有臉見你。」
我聽郭麗這麼說,腦子突然閃現一個念頭,脫口問道:「所以你轉給我十萬塊,幫我度過難關,對不對?」
郭麗紅著臉說道:「那是我的私房錢,我不敢動他的,所以只有那麼多,你不要嫌少。對了,你怎麼知道是我轉的?我是用銀行卡轉帳的。」
果然是她!我早該想到是郭麗,如果不是深愛我的女人,誰會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幫助我呢?她曾經是我的上司,早就知道我的帳號,轉帳是輕而易舉的事,我竟然還怪她這麼久不跟我聯繫,但其實她一直關心著我。
我扶正郭麗的身體,看著那雙讓我朝思暮想的大眼睛,鄭重地說道:「小麗子,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
郭麗看到我一臉認真的樣子,有些擔心地問道:「鋼子,你想說什麼?」
我抓著郭麗的手,一字一頓地說道:「小麗子,我愛你!」
郭麗聞言呆住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我,慢慢的,眼淚開始聚集,鼻子抽了兩下,她連忙低下頭,裝作整理衣服的樣子抹了一下眼角,笑著說道:「我有老公,你有老婆,愛什麼愛?」
我抓著郭麗的肩膀,將她擁進懷裡,親吻著她的額頭,說道:「小麗子,以前你對我說,你願意把一切交給我,並不只是為了性,但我不明白,我以為我們兩個之間,除了性以外不會有別的,可我現在知道了,在沒有你的日子中,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我想以前我們在一起的每一天、想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深愛著你,我們兩個之間,愛是第一,只要心中有彼此,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郭麗「哇」的一聲哭出來,一把抱住我的脖子,喊道:「你這個壞傢伙!我看上你那麼久,你現在才愛上我!」
我拍著郭麗的背,流著眼淚笑道:「我不是現在才愛上你,而是現在才說出來。以前我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敢說,但在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終於明白一個道理,人一輩子不過短短幾十年,對於喜歡的人,要敢愛、敢承認,或許條件限制我們不能廝守終生,但是在心裡,一輩子都要有對方的一個空間,否則到死了才講兀出來,就太晚了!」
郭麗的老公在家,她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所以她把我送到詩雨軒後,便狠著心離開了。
看著郭麗的車子慢慢在眼前消失,我歎了一口氣。心想:小麗子,不管以後我們還能不能像以前一樣無拘無束的在一起,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女人!
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在小桃園跟郭麗激情的場景,底下的龍根又有些發脹,而且一想到後天,她就有時間跟我在一起,我不禁翹首盼望,心想:到時候一定要在這個妖精的身上,找回這些日子以來我對她的所有思念!
我無聊地拿起手機,發現有一封未讀的短信,打開一看,竟然是萱萱發的。
明天晚上九點,去你店裡。送你一個禮物!
送我一個禮物?不過年、不過節,而且我的生日也還早,送什麼禮物?難不成是她自己?一想到萱萱那個會吸的寶貝,底下的龍根更加高昂。心想:看來這女人是食髓知味,已經喜歡上我的功夫了!不過對於萱萱的感覺,我心裡很清楚,她有家室,會對我獻身,一方面是對我有好感,另一方面就是她的思想異於常人,開放得幾乎讓我難以接受,做床伴可以,但做情人就免了,我可不想一輩子頂著綠帽子跟她交往,當然了,給別人送綠帽子,我倒是不在乎。反正明天就可以揭曉,我倒不是很急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禮物,我又不吃虧,照單全收就是了。
我一覺睡到天明,連美娃娃開門的聲音,我都沒有聽見。
小妮子一上二樓,看到我還在呼呼大睡,就捏住我的鼻子不讓我喘氣。
當我睜開眼一看是美娃娃時,直接將她往懷裡一拉,一把抱住她,任她怎麼掙扎就是不鬆手。
自從在醫院跟美娃娃有過一次後,我大半年沒有再碰她,而小妮子的模樣除了小雨能夠平分秋色外,連紫煙、劉娟都稍遜她一籌,我整日面對她,說不心動是假的,奈何總有人在,實在是沒有機會再品嚐這朵迷人的花朵。
然而我也沒有很急,聽小雨說,美娃娃已經跟她男朋友分手了,而只要詩雨軒還在,我就不會再讓她投向別的男人的懷抱,我能收小雨和田咪咪,當然也可以收她,但前提是我要有那個實力,讓所有女人都有留在身邊的借口,這個才是最重要的。
我把美娃娃的雙手夾在腋下,吻著她的臉蛋,問道:「思思,現在幾點了?」
美娃娃躺在我身邊,使勁扯著雙手,眼看再掙扎也是徒勞,只好紅著小臉,說道:「快八點了!趕緊讓我起來,小雨她們要來了。」
我笑著說道:「來就來唄,我都不怕了,你怕什麼?對了,過兩天給你叫一個姐姐來,你們以後要多配合她。」
美娃娃櫻唇一張,一下子咬在我的鼻子上,狠狠罵道:「臭男人!又勾搭女人了!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啊?」
我連忙向美娃娃求饒,心想。天氣這麼冷,這丫頭也不怕我流鼻涕!實在是太疼了,沒想到以前那個文文靜靜的小護士,居然還有點暴力傾向,動不動就咬人。
等美娃娃鬆開嘴巴後,我才深情地說道:「思思,相信我,無論我有多少個女人,我都是真心付出的。」
美娃娃撇著嘴,說道:「像你這種把花心說得這麼冠冕堂皇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聞言臉一紅,一把抓住美娃娃胸前的堅挺小山峰,使勁地揉搓兩下,道:「我就是花心怎麼樣?我告訴你,不許你再找男朋友,不然我就不讓你飛了!」
美娃娃的臉臊得通紅,使勁掙脫我的雙手,打了我兩下,罵道:「你這個流氓!我才不稀罕你呢!我今天就找個帥哥給你看!」
我笑嘻嘻地看著美娃娃站起來,緩緩說道:「你敢找,我就敢殺!找一個,我就打一個,找兩個,我就打一雙!」
我的話一半是開玩笑,一半是恐嚇。
美娃娃知道我在臨海的能力,聽到我的話,也笑不出來了,看著我幽幽說道:「臭男人,哪有你這麼霸道的?你想讓我一輩子做你的情人?」
我聞言愣了一下,歎了一口氣,道:「真的有好男人,我不會阻攔你,我甚至會退出不再糾纏你,可那個男人必須配得上你,我不允許你去玩戀愛遊戲,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想看到你跟不三不四的男人在一起!」
一句「我的女人」讓美娃娃的表情恍惚一下,她那大大的眼睛瞟了我一眼,噘著小嘴,說道:「自私的男人!別的男人都是不三不四,就你最正經好不好?早晚我會帶一個比你好一百倍的男人給你看!」
我知道美娃娃已經答應我的要求,心中感到舒暢起來,翻身坐起來說道:「那要先經過我這個前夫的法眼,我如果看不上,他就別想沾你的邊!」
「去你的!不跟你瞎扯了,趕緊起來,小雨她們快來了!」
美娃娃白了我一眼,紅著小臉,轉身下樓。
在詩雨軒待了一整天,我仔細觀察著營業的狀況,發現還是老樣子,一天就是五、六百塊的營業額。
傅容告訴我,她考察過臨海的化妝品市場,在同類型產品中,芳雨這品牌算是排在前面,而且沒有副作用,自從進入市場後,從未得過任何關於這方面的投訴。
現在詩雨軒會是這種不冷不熱的情況,主要是因為還沒有名氣,很多人不知道芳雨這個品牌,更別說詩雨軒這間專賣店。
我覺得要想做大詩雨軒,必須讓它成為臨海化妝品行業的龍頭,因此第一步應該是擴大宣傳。關於這一點,我和傅容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要怎麼宣傳,我們兩個都沒有頭緒。
借助媒體?代價太大,以目前的詩雨軒來說,一。點都不划算,那有別的辦法嗎?
我們頓時都犯了愁,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好辦法。
愁眉苦臉的過了一天,晚上我們隨便叫了快餐吃。
詩雨軒關門後,我剛送走小雨她們,手機就有封短信,萱萱傳來的。
半個小時後,去你那裡!
我趕緊關上門,只留下一點縫隙,讓外面能看到裡面的燈光。
半個小時後,一輛計程車停在詩雨軒門口,一身黑色皮衣的萱萱提著皮箱,從車門出來。
這妮子還真是有錢,她家離詩雨軒不過五分鐘路程,居然還叫車。
我見狀迎出去,剛想跟萱萱打招呼,車裡又下來一個全身都罩在風衣裡的女子,我看了一眼,脫口叫道:「兔兔,怎麼是你?」
運氣這個東西實在很奇妙。有的時候你燒香拜佛都求不來,有的時候一來就擋不住,並接踵而至,比如財運、官運,當然男人最關心的莫過於——桃花運!
一進到詩雨軒,萱萱就對我說道:「把門關了,從裡面鎖上。」
然後對兔兔說道:「上樓,快點!」
萱萱說話的語氣很霸道,像是在命令下屬,但奇怪的是,兔兔竟然沒有反對,而是瞟了我一眼,那長長的睫毛眨動兩下,臉頰微微發紅,便轉身慢吞吞地上樓。
我的心跳莫名地加速起來,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我預感到今晚會有一些事情發生,感到有些惶恐,又有些期待,不過兔兔走路的姿勢卻引起我的好奇,她就像日本女人在走路,上身不動,邁著小碎步上樓,好像雙腿間夾了東西。
不會是夾著假陽具吧?我連忙搖了搖頭,否定心中的想法,心想:兔兔應該還沒瘋狂到這種程度,夾著假陽具來這裡。
我刻意檢查店門,確定已經鎖上,就算在外面用鑰匙也打不開,我才迫不及待地上樓。
一到了二樓,我頓時愣住了,厚厚的窗簾已經被拉上,空調也已經打開,只見萱萱雙手掐腰站在窗邊,腳邊放著她帶過來的皮箱,木地板上已經鋪好地鋪,就像上次我跟萱萱那晚一樣的擺設,地鋪的另一端,兔兔低著頭站在萱萱面前,像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我見狀心想:難道兔兔對萱萱做了虧心事?萱萱看起來像是帶著她到我這裡來解決問題,根本不像是來送禮物的,再說,什麼禮物要用皮箱裝啊?
「脫掉外衣!」
萱萱不帶一絲感情地對兔兔命令道。
兔兔瞥了我一眼,臉蛋更紅了,卻沒有反抗,她慢慢解開胸前的扣子,然後雙手往後,身上的風衣隨即掉落在腳下。
兔兔好像沒有回家換衣服,身上還穿著那身警服,而現在那身警服的主人卻像一個被捉姦的情婦,惶恐地看著一身黑色皮衣如女流氓般的萱萱,場面有種說不出的好笑和詭異。
捉姦?難道兔兔跟萱萱的老公……因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也不好講話,只好走到旁邊的按摩床上坐下,看這兩個親如姐妹的女人在搞什麼鬼。
兔兔還是那麼漂亮,大大的眼睛閉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白晰的小臉上有一抹紅暈,胸前的兩座山峰高高挺立,從側面看來非常高聳,我從來沒有注意到這丫頭的本錢居然這麼大,可看著她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奇怪、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總覺得她的姿勢有點彆扭,照理說經過警察訓練的人,不應該是這種站姿。
還沒等我細想,萱萱又命令道:「脫下鞋子走過來。」
兔兔又瞥了我一眼,趕緊低下頭,穿著白色棉襪的雙腳站在被褥上,慢慢走向萱萱。
我看兔兔每走一步,就要深呼吸一口氣,我的眼神落在她的腿上,才終於知道為什麼覺得她的姿勢奇怪了。
此時的兔兔與其說是走路,還不如說是慢慢挪動腳步,她每前進一步,雙腿都會些微的抖動,而且不像模特兒走路時的一字步,內撇的幅度很大,雙腿幾乎是夾著往前在移動,那挺翹的屁股一扭一擺,看得我猛吞口水,恨不得馬上扒下她的衣服,看看裡面藏了什麼東西。
沒等我去脫兔兔的衣服,萱萱開口說話了,她對站在她面前的兔兔說道:「把衣服脫了。」
兔兔有點猶豫,看著萱萱的目光中有些乞求。
萱萱見狀杏眼一瞪,俯身打開腳下的皮箱,我伸長了脖子一看,見裡面裝著女人穿的毛衣和內衣!心想:她拿這玩意兒到這裡幹什麼?難道想在我面前表演時裝秀?
當萱萱把那幾件衣服扔到一旁時,我頓時呆住了,只見一根馴馬鞭被她抓在手中,更令我想不到的是,萱萱站起身,對著兔兔的身體一揚手,「啪」的抽了一記鞭子,張嘴喊道:「脫!」
我一看萱萱動了傢伙,臉色頓時變了,趕忙站起身,剛想衝過去擋下鞭子,萱萱卻對我搖了搖頭,眼裡有一絲笑意。
我見狀愣了一下,停下動作,站在她們旁邊,感到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個發神經的女人,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兔兔挨了一記鞭子,居然不躲也不逃,小臉上的紅暈更深,目光有一絲迷離,身體微微顫抖一下。
此時萱萱抽了第二鞭,竟然抽在兔兔警服下的高聳處,喊道:「快點脫!」
這次我終於看清楚,雖然鞭子揚得很高,但力道卻很輕,不過乳房是女人的敏感地方,這一鞭下去,估計也很疼,可我卻聽到兔兔的一聲呻吟,甚至見她連身體都有些癱軟,剛開始我以為她是感到疼,可看她的目光卻十分沉醉,呼吸也急促起來,一副享受的樣子,頓時把我搞糊塗了,心想:難道這妮子喜歡被虐待啊?
對了!我想起萱萱跟我說過,兔兔喜歡SM,她們現在是在我面前表演SM!我忍不住想跪下來感謝老天爺,祂老人家真夠意思,竟然對我這麼好!
此時兔兔動了,她那纖白的手指移到胸前,慢慢解開一顆鈕扣,我位在她的左後方,根本看不到她的前面,我想走過去,但又怕兔兔會害羞而不敢脫,只好抓耳撓腮的站在原地乾著急。
萱萱笑著對我說道:「鋼子,閉上眼睛,我叫你睜開,你再睜開。」
萱萱的口氣雖然不嚴厲,但卻不容我拒絕,於是我只好閉上眼睛。
耳邊傳來皮鞭的聲響和萱萱說話的聲音:「把衣服脫下來,扔到地上!」
接著,一陣脫衣服的窸窣聲,然後是衣服掉在地板的聲音。
萱萱命令道:「將褲子脫掉!」
可能是兔兔又在猶豫,只聽「啪」的一聲,看來皮鞭又抽在兔兔的身上,這次的力道明顯加大,不光是聲音響了許多,而且兔兔也疼得叫出聲,不過我聽得出來,那聲音中快感多過於痛苦,看來這妮子真的有受虐傾向。
房間裡突然靜下來,一會兒,萱萱輕聲對我叫道:「鋼子,睜開眼睛,過來。」
當我睜開眼睛的剎那,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而且我也知道為什麼兔兔走路的姿勢那麼奇怪了,因為她全身被捆綁!
我想不到兔兔的警服內居然未著寸縷,只見兩根手指般粗細的繩子從兔兔那修長的脖頸繞過,接著打了一個結,然後在胸前垂落,再左右分開,把那兩座雪白而堅挺的乳峰套住,怪不得我覺得這妮子的胸部高聳得不像話,原來是被繩子托起來。
兔兔那平坦的小腹上也有一個繩結,兩頭繩端從雙腿間穿過繞到後面,緊緊的勒緊那迷人的花園,下腹那原本柔順的毛髮也因為繩子的關係,而顯得有些雜亂,我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那裡看,幾乎已忘記周圍的一切。
兔兔緊閉著眼睛,身體輕微顫抖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暴露而產生§的快感。那白晰的皮膚上,褐色的繩結錯綜複雜,卻隱含規律,像是一幅美麗的圖騰,詭異而美麗,繩索的末端,那片迷人的花園被深深的勒進去,露出一小片媚肉,粉紅而閃亮,雪白的大腿內側泛著晶瑩的光澤,仔細一看,竟已一片濕滑。
我心想:怪不得這麼近,萱萱也要叫車,兔兔都被綁成這個樣子,只要一移動,都會因為下身的刺激而顯得舉步維艱,兔兔能上樓已經算不錯了,此時情動不堪也在所難免。
我感到口乾舌燥起來,底下的龍根兇猛地在褲子內脹挺起來,望著兔兔那被繩索套住的兩座雪峰,還有上面那兩顆因為刺激而挺立的鮮紅蓓蕾,我使勁地吞嚥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這個平日端莊的女交警粗暴地壓在身下,並狠狠蹂躪她一番!
萱萱看到我難耐的樣子,得意地笑了,低聲對我說道:「別急,還早呢!在一旁看著。」
我只好走到旁邊的按摩床上並坐下,緊緊盯著眼前的萱萱和兔兔。
萱萱揚著手中的皮鞭,說道:「跪下,繞著床鋪爬三圈!」
此時的兔兔眼裡已經沒有剛開始的羞怯,而是流露出對萱萱的尊敬和服從,她緩緩蹲下去,然後像小狗般撅起屁股,雙手及雙膝著地,慢慢向前爬行,那兩座堅挺的雪峰垂下去,可惜被長髮所遮住,看不清楚,只有在身體搖擺的時候,才能窺見一點點,但那反而更加充滿神秘。
我想兔兔一定很興奮,而且還帶有一點難受,因為繩索隨著她身體的扭動而不斷移動,特別是雙腿間,當她從我身邊爬過的時候,我看到繩索邊緣露出的白晰腿根,因為繩子的摩擦而發紅,更深處的粉嫩媚肉竟水光盈盈,似乎隨時有可能滴落下來。
兔兔慢慢的爬著,那豐滿的翹臀高高撅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銀色的光芒,眼睛不時閉起來,眉頭微微皺著,似乎很痛又似乎很舒服,牙齒不由得咬著下唇,不時發出一兩聲嬌吟。
三圈爬完後,兔兔已經嬌喘吁吁,俯在萱萱的腳邊不停喘著粗氣,可萱萱還沒有滿足,|鞭打在她的粉背上,壓低嗓子命令道:「舔我!」
兔兔抱住萱萱的大腿,伸出粉紅色的舌頭慢慢從萱萱的皮靴往上舔,黑色的緊身皮褲上留下無數道舌頭製造出的水痕,最後在萱萱的雙腿間停下來,來回舔著那萱萱好像能夠感覺得到兔兔的舔弄,長長的吁了一口氣,身體靠在牆上,兩條修長的美腿大大分開,接著兔兔的小手熟門熟路地伸過去摸索著,萱萱卻一皮鞭抽下來,大聲喝道:「用嘴!」
兔兔趕緊放下手,幾乎將整顆腦袋鑽到萱萱的胯下,然後把頭扭過來,咬住貼著大腿的一條皮帶,並慢慢往後拉。
我沒想到萱萱的這件皮褲是開襠的,中間只有一條拉鏈,而當兔兔拉開拉鏈時,萱萱把腿分得更開,身體也半蹲下來,竟然露出兩片有些腫脹的暗紅色陰唇。
我見狀心想:這丫頭也是真空的!
太淫靡了!一個被捆綁的赤裸女人雙膝跪在地上,撅著挺翹的豐臀,趴在一個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雙腿間,粉紅色的舌頭舔著暗紅色的媚肉。這種場景真是前所未見,如今卻被我碰上,我幾乎能感覺到鼻子有股腥腥的血液湧動,一不小心就會噴出來!
有時平常感覺匪夷所思的事情,會在某一天降臨在你身上,那時你千萬不要驚慌,如果沒有關係到自己,那就當旁觀者,因為你無法判斷它的好壞及對錯;如果你也被牽扯到其中,那就學著去適應吧!用你的最大能力去讓結果往最好的方向發展,因為只要它發生,就是你一生揮之不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