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沐浴間的水聲剛好停止,裡面的女人裹著一條大毛巾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的舉止很怪異,正眼也不瞧羅南一眼,彷彿對空氣說話一樣,淡漠地道:「你等等,我吃顆藥。」
說完,她走到一旁打開一隻小皮包,拿出一隻小藥袋,甩了甩後,從裡面倒出一顆白色藥片放進嘴裡,然後喝了一口水,順喉嚥下。做完這一切,女人面向羅南解開大毛巾,頓時春光大開,同時問道:「你打算怎麼做?」
羅南快速上前,一把抱起女人,然後轉身將她扔到床上,女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是依舊維持著那分漠然,她閉上眼睛,似乎準備任由羅南蹂躪。
然而,羅南並沒有撲上去,卻是緩緩地坐在床上,分開她的雙腿,拍了拍大腿內側的刺青位置,沉聲道:「你能說一下為什麼吸毒嗎?」
女人聞言如觸蛇蠍,本來四肢張開、僵橫不動的軀體立刻蜷縮起來,同時睜開眼睛,目光凌厲地望向羅南。
「知不知道你現在有多重?我猜最多三十五公斤,你的身高大概有一百五十六公分,正常的體重應該要有四十五公斤。」羅南道。
「你想暗示什麼?我快死了,還是我不該吸毒。」女人冷笑道。
「你進我的房間,難道不是為了操我,而是想說這些廢話?高相田那個窩囊廢,怎麼會找你這種人合作呢?」
「高相田是誰?」羅南笑問。
女人臉色驟變,忍不住掩口失聲道:「你不是范先生,你是誰?」
「不要問我是誰。」羅南冷臉搖頭,道:「我對你沒企圖,如果你把吸毒的原因告訴我,或許我可以幫你戒除毒癮,還你一個輕鬆自在的人生。」
「我憑什麼相信你?毒癮如果能戒,我早就戒了。」女人臉上掠過一絲恨意,不知道是恨羅南,還是恨那個使她成為「毒婦」的人。
「我說能戒就能戒。」
羅南不耐煩地道:「如果我要害你,直接打電話去警局就行了,你腿上這麼多針孔,毒癮應該不小,不可能沒有隨身帶此毒品,我猜的沒錯吧?」
女人的臉色立刻大變,望向羅南的目光不禁增添了一絲驚恐,幸好她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女人,所以短暫的失態後又強自鎮定下來,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你吸毒的經過,還有你為什麼要跟范旅上床?」羅南嚴肅地問道。
女人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謹慎地反問:「你真的能幫我戒除毒癮嗎?」
羅南點了點頭,冷聲道:「你也可以不信。」
「不,我相信。」女人輕輕一笑,道:「可能你自己都沒有發現,你說的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力量。而且正如你說的,你對我沒有企圖,否則也不會花費時間問我這種問題,要嘛早就搶我的財物,要嘛強姦我了。」
「你知道就好,說吧!詳細一點,從你的身份開始。」羅南淡淡地道。
「我叫裴錦酒,一九八一年生,今年三十九歲。我是韓日混血兒,父親是日本人,母親是韓國人,因父親早逝,隨母親一起生活,所以就入了韓國國籍。裴是我繼父的姓氏,我本來姓,島。二十七歲時,我嫁給了一個日本男人,他叫高相田,當時他在日本積水化學工業韓國貿易公司裡擔任組長。我以為我的婚姻會很幸福,因為嫁給他之前,他是個長相帥氣,待人很有禮貌、很溫柔的男人,可惜我錯了。」
「結婚不到兩年,高相田就因為犯下大錯,被公司辭退,他沒有再去找工作,而是轉行開起了夜店。可惜,他沒有經驗,夜店做了兩年,沒有賺到錢,反而將我們的積蓄虧損一空,幸好有母親接濟,夜店最終才沒有倒閉。不過,高相田在我的娘家受了不少白眼和埋怨,因此我們的感情漸漸冷淡,婚姻生活漸漸成了一潭死水。就在那時,他染上了毒癮,隨後不久,我也在他的引誘下接觸了毒品。」
「非常可笑的是,因為毒品,我和他找到了刺激,因此婚姻才沒有破裂,不過,人生從此一面是天堂,一面是地獄。隨後幾年,夜店漸漸有了起色,能夠勉強維持,但高相田總嫌生活太過沉悶,四處去找刺激。四年前,他搭上了演藝困的人,從此迷上了淫亂派對,他將夜店轉型為換妻俱樂部。而我和他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但因為有了兩個女兒,我們才沒有選擇離婚,甚至為了夜店的發展,有時我不得不替他奔走,甚至獻出自己的身體。」
「這一次我和他來中國,本是因為繼父的女兒要和富翁離婚,我們受托前來談條件,沒想到前天剛剛抵達,第二天高相田就跟我說他認識了一個大人物,那人是中國境內一家很大的演藝公司的社長,說那個人很有興趣跟他在中國合作開夜店,他說的就是范旅先生。高相田說范先生很開放,經常嘗試換妻之類的刺激活動,為了和范旅加深感情,所以他要我在這間房間等待,等范先生來了就獻身於他。」
裴錦酒侃侃而談,表情很淡漠,或者近乎麻木,就像在說別人的經歷一樣。
「就為了維持住家庭,你一次次地獻出身體?」羅南搖頭歎息。
「人生並不是只有一條路,你這不是偉大,而是愚蠢。」
「因為毒癮,我覺得人生一片黑暗,就算選擇其他條路,又能怎麼樣呢?其實,我也想離開高相田,不過他一直威脅我,說如果我要和他離婚,他就把我吸毒和幫他做的醜事都告訴我的母親。那太恐怖了!母親大人為了我,在娘家已經受盡了委屈,我不想因為我的污穢讓她蒙羞,所以只能選擇繼續留在高相田身邊,反正就算選擇另一條路,我的人生也會以同樣的結局走到盡頭。」裴錦酒淡淡地道。
「就因為對未來的絕望,讓你無數次地選擇墮落嗎?」羅南頗感憤怒。
「沒有無數次,加上這一次,只有四次。」裴錦酒伸出纖細的四指,說道。
羅南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讓裴錦酒感覺到一陣溫暖,也因為這樣,她忽然不想讓這個老男人生氣,因此才忍著羞恥辯解。
「四次還嫌少嗎?」羅南更加怒形於色地道:「你選擇這條路,不但愚蠢,還很可惡!放棄對人生的希望,是在報答你母親嗎?你是在拖她一起下地獄。」
「那你告訴我怎麼辦?高相田威脅我,如果不聽他的話,就把兩個女兒變成故女,而且他會做她們的第一個客戶,他是禽獸,說得出就做得到,我能有什麼辦法?」裴錦酒驟然怒吼起來,壓抑了很久的情緒爆發出來,令她臉上的冷漠不見了,換以無盡的眼淚,轉眼泣不成聲。
「這禽獸,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不放過。」羅南很少發怒,不過這一次卻真的生氣了。
他要裴錦酒先在房間裡等著,然後迅速出門,來到隔壁一二一零房。
一二一零房裡,此時正上演激情的一幕,身材高瘦的高相田正埋首在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婦人胯間,在婦人的陰門和菊門兩處上下舔弄著,令中年婦人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誇張的淫叫聲。
羅南悄悄掩身進去,在一男一女身上各敲一記,中年婦人的淫叫立刻戛然而止,而高相田則變得眼神癡呆,彷彿變成了植物人一樣。
羅南冷冷一笑,立刻轉身離去。
再次回到一二零八房,裴錦酒正披著毛巾坐在床上,一臉疑惑忐忑,見到羅南再次出現,她的神情才略微放鬆,但換以緊張的表情,急聲問羅南:「你真的去一二一零房了?你把他們怎麼樣了?你不會把他們殺了吧?」
羅南莞爾一笑,搖了搖頭,突然用韓語道:「能不殺人,我從不下殺手。那兩個人還活著,女的暈過去,而高相田要悲慘一些,他的下半生都要在迷糊中度過了。」
「你會說韓語?」裴錦酒感到驚訝,然後也改用韓語道:「高相田以後會變得迷糊?到底什麼意思?」
「他變成植物人了,想禍害誰也不成了。」羅南聳肩笑道。
「難道你沒發現嗎?你說英語的腔調很怪,為了溝通方便,我只好遷就你了。」
「謝謝你,給你添麻煩了。」裴錦酒連忙走下床,誠摯地向羅南深深一鞠躬道。
然而,裴錦酒顯然忘記了她沒有穿衣服,只是裹著條大毛巾,這肅立一躬,大毛巾頓時一鬆,然後整條毛巾都從身上滑落。
「啊
」裴錦酒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剛剛她可以一絲不掛地面對羅南,但事實證明羅南並非想像中的那種人,此時突然赤身裸體,讓她覺得羞恥。
裴錦酒趕緊蹲下身去拾起毛巾,先匆忙地捂在胸前,遮住春光。
羅南不禁搖頭失笑:「不必緊張,又不是沒看過。再說,要治療你的毒癮,最好脫去衣服。」
「是嗎?可以立即治療嗎?」裴錦酒又驚又喜地問。
羅南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床,道:「趴上去。」
裴錦酒又半鞠了一躬,這才放下毛巾,趴到了床上,她看上去有些緊張,以至於身體繃得很緊,雙肩緊縮著,連雙腿都緊緊併攏。
羅南在裴錦酒的背部上拍了一下,讓她放鬆,然後又要她張開腿,察看她大腿內側的那些針孔。
為了緩和氣氛,同時也有些好奇,羅南忍不住問道:「你紋的是什麼蝴蝶?」
裴錦酒因為私處被羅南肆無忌憚地欣賞,正覺得異常羞恥,此時又聽羅南問如此私密的問題,一時更加覺得羞恥,以至於只能將腦袋埋在柔軟的枕頭裡,身體還不自禁地抽搐著。
羅南呵呵一笑,也不追問,不過他的手卻開始撫摸裴錦酒的全身,不時地捏捏這裡,捏捏那裡,簡直就像是調情一樣,令裴錦酒忍不住發出喘息聲。
「不要
」裴錦酒見羅南似乎不是在檢查她的身體,而是猥褻她,連忙出聲道,不過她只說出兩個字,又覺得有些不妥,因為羅南明明早就放棄了可以佔有她身體的機會,現在怎麼還會找借口猥褻她呢?這顯然說不通。
為了掩飾自己的誤解,裴錦酒只能拿自己私處的蝴蝶來說了:「它叫光明女神蝶,還有一個名字,叫海倫娜閃蝶,生活在南美亞馬遜流域,它的翅膀可以在深藍、湛藍、淺藍等多種顏色間變幻,飛翔起來就像一道亮麗的光環鑲嵌在天空中,它是世界上最美麗、最珍稀的蝴蝶,也因為如此,所以現在幾乎完全滅絕。」
「原來是這種蝴蝶,如果我沒記錯,秘魯的國蝶就是它,對不對?」羅南笑道。
「對。」
「把這種蝴蝶紋在私密處,不只是為了掩飾毒品注射後留下的針孔吧?似乎也在暗示自己的命運將和這種蝴蝶一樣,是不是?」羅南又問,不過這個問題不需要裴錦酒回答,羅南自己解答了。
「不必擔心,你的命運不會和光明女神蝶一樣,遇到我,你就當遇到命運中的女神吧!」
「可你是男的。」說出這句話,裴錦酒忍不住噗哧一笑。
尷尬的氣氛隨之緩解。
就在這時,羅南揚起了手,道:「我要開始了。」
「我準備好了,無論多麼痛苦,我都可以承受。」裴錦酒堅定地道。
接下來的治療過程比裴錦酒預想的要輕鬆很多,感覺就像身體蒸了一次特別熱的桑拿一樣,轉眼間全身都冒起熱汗,那一刻就像全身都在往外面噴水一樣,無論是頭部還是身體,處處都是這樣,就連胯間都好像在往外冒水。好在持續的時間很短,否則,裴錦酒覺得整個人都可能就此蒸發掉。
汗出如漿的感覺過後,裴錦酒覺得渾身就像輕了百斤一樣,睜開眼睛,首先覺得周圍的一切明亮了許多,身心無比輕鬆,一股異常清爽的感覺環繞在腦際,而她低頭一看身下,只見床鋪上像被人潑了一桶黑色油漆一樣,到處是黑色又泛黃的水漬,充滿了刺鼻的臭味。
「我抱你去洗澡。」不等裴錦酒驚訝自己身上也如床鋪上一樣,污漬遍佈,羅南用毛巾裹住她並抱起,便很快進入沐浴間打開水龍頭,羅南又給裴錦酒拿了毛巾以及牙刷、牙膏,這才離開沐浴間,讓她自己清洗身軀。
裴錦酒又是感激又覺得羞恥,不知不覺已是臉泛潮紅
這種臉色在之前的她身上絕對不會出現,長年吸毒累積的毒素早已破壞了她身體很多機能,並導致她貧血,令她就算感到害羞,臉上也不可能出現紅暈,然而現在一切都改變了,失去的一切將會漸漸重現,她距離完全健康的人生已經不遠了。
羅南離開了一會兒,又來到沐浴間,只見他手上多了一隻水杯和盛滿水的玻璃水壺。
看到羅南手中的東西,裴錦酒不禁眼睛一亮,洗澡之前她還沒從脫離毒素的清爽感覺裡脫離出來,但一接觸到洗澡水,她就覺得無比的口渴,簡直就想拿洗澡水當飲用水喝了。此時羅南送上水,對她來說簡直是天降甘霜。
接過羅南遞上的杯子,裴錦酒趕緊大口大口地喝掉,這一喝就再也停不下來,轉眼一大杯水就全落入了她的肚子裡,而她依然還想喝水。
羅南也不覺得意外,又幫裴錦酒倒了一杯水,等到那壺水全部喝完後,裴錦酒對水的渴望才徹底緩解,隨即她卻有些疑惑。
「為什麼第一杯水有很清香的味道,後面的卻沒有?」裴錦酒望著羅南問道。
「加了一點補身體的東西,可以令你恢復得快一些。」羅南微笑道。
「我現在感覺身體暖暖的,彷彿乾涸的田地被滋潤,蓬勃的生命似乎重新回到體內,那種東西一定很稀有吧?你為什麼對我這個陌生人這麼好?」裴錦酒道。
「因為我不想看到紅顏薄命。」羅南輕鬆一笑。
「紅顏?我也算紅顏嗎?」裴錦酒摸著自己的臉,眼中忍不住淚花翻湧。然後,突然地帶著滿身的水沖進了羅南的懷裡。
「雖然我不介意擁抱,不過你能不能先洗完澡?」羅南措手不及地乾笑道。
「對不起!」裴錦酒紅著臉,趕緊離開羅南的懷抱,匆匆又跑回沐浴間。
十分鐘後,在臥室內的小沙發上,羅南靠坐著,而裴錦酒騎在他的胯間,大張著雙腿,正將妖冶的蝴蝶口對著羅南挺立的肉棒,臉色有些驚顫,但旋即一咬牙,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好犬……好熱!」裴錦酒仰頭浪叫起來,她現在可說是完全放開了。
本來依照裴錦酒的個性,做愛時頂多哼哼唧唧以表達自己的感覺,然而她現在實在愛煞了羅南這個老頭,雖然絕大部分是因為感激,但是她覺得在羅南面前不應該有任何保留,所以完全放開羞恥心,將做愛時的感覺完全叫出來,儘管聽上去很生澀,不過還是讓羅南增添了一種享受。
裴錦酒之所以會向羅南獻身,源於洗澡時的一個發現,本來按照她的毒癮發作時間,每天至少要注射兩次毒品,洗澡那段時間恰逢毒癮應該發作的時間,但她洗完澡卻一點感覺也沒有,這足以證明羅南的治療有效,她也才敢確信自己已經真正告別了萬惡的毒品。
因為有了這個狂喜的發現,她忍不住向羅南獻吻,吻著吻著,她不禁有些情熱,而羅南其實也有些凱覦這樣纖秀的美人,所以乾柴烈火就這麼燒起來了。
火愈燒愈旺,最終燒得裴錦酒張開雙腿,敞門納客。
裴錦酒屬於容貌清秀、身材纖細的女人,纖細與她吸毒有關,但並非根本原因。吸毒可以導致身體單薄,卻不會改變身體輪廓,應該說骨架纖細源於天生,這與精巧的五官正好配合,因此雖然身高不到一米六,但站著並不顯矮,依舊亭亭玉立。
本來裴錦酒因為吸毒,身體充滿乾瘦之感,如今經過羅南一番治療,下足了本錢,身體已有枯木逢春之勢。雖然身材依舊瘦削,但枯槁之態已去了大半,臉上恢復了此許紅潤,肌膚已隱現水嫩飽滿,看上去如三十歲的少婦。
事實上,纖秀的女人本不易顯老,裴錦酒已有三十九歲,在承受了吸毒的破壞力之時,她表面看上去也只像三十四、五歲的女人,如今肌膚逐漸恢復該有的狀態,身體逐漸恢復健康,自然也就越發顯得年輕。
裴錦酒因為肉棒初臨的強烈感受而浪叫的時候,羅南正對闖進其門戶的感覺暗暗欣喜。
此女雖有不堪回首的過去,並且生過兩個孩子,不過陰穴並沒有鬆弛到不可接受。尤其她的骨盆異常規整,雙腿比普通婦人更易併攏,天生有緊守胯間門戶的能力,加上陰門口的大小陰唇異乎尋常的肥厚,所以,即使陰穴前端比較鬆弛,也同樣可以製造夾緊的效果。
而愈往裡進,陰道的鬆弛感愈小,尤其推過陰道前半段後,後面的路徑上,皺褶媚肉簡直成群結隊地湧過來,一瞬間就像無數毛刷從肉棒上刷過一樣,讓羅南不禁有要打寒噤的感覺。
由於肉棒受到的刺激太大,瞬間脹大了一困,而裴錦酒本已不堪刺激,再被加諸瞬間的強烈膨脹感,腰上鼓足的力氣立宛如被抽空了一樣,身子一軟,整個上身都趴到了羅南身上。
見此態勢,羅南連忙抓住裴錦酒的兩片臀瓣,穩住兩人的姿勢。
「你的好長,龜頭也太大了,我裡面好脹,提不起力氣了。」裴錦酒帶著喘息,軟綿綿地道。
羅南雙手在她的兩片雖不豐滿但很圓翹的臀瓣上「啪!啪!」各拍了一記,然後笑問:「是不是有一段時間沒做了?否則照你恢復的狀況,不應該這麼沒用。」
「起碼有十個月沒做了。」裴錦酒羞赧地道:「平常我都住在南部青山島,專心經營我的小酒館,不願意回首爾,就是為了不給高相田碰我的機會。他一般也不理會我,只有打算賄賭大人物,並且大人物有換妻的癖好時,才會想起我。」
「醜惡!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交換給別人,他的靈魂簡直骯髒到極點。」羅南冷笑道。
「你很珍視自己的女人嗎?」裴錦酒眼中露出一絲迷離。
「當然,我的女人就是掌心裡的珍寶,哪怕是走向死亡,我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女人讓給別人,更不可能像那些換妻客,將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的胯下,別說那樣做,就是讓別的男人碰一下,我都會砍掉他的手。那些換妻客根本不配擁有女人,他們最該嘗嘗的就是永遠失去女人,或者永遠做太監的滋味。」羅南霸道地道。
「那我算是你的女人嗎?」裴錦酒臉泛紅霞,目射情火地問。
「當然算,從我進入你的身體那一刻起,你就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說著,羅南忽然一挺身,停在裴錦酒陰穴裡的肉棒再次深進,撞破重重褶皺媚肉,直直地撞在了陰道末端的花心軟肉上,並維持這種深頂的狀態,任肉棒與媚縮狂顫的花心軟肉糾纏在一起,使猛烈的性快感持續氾濫開來。
「啊……要頂穿了。」裴錦酒大叫起來。
羅南的一頂,讓裴錦酒覺得自己輕盈的身體彷彿要被頂飛起來,她忍不住提腳弓腰,以宣洩突然而至的極端快感。
羅南進攻得突然,一下子推過了一大段未經開發的區域,直到如蠻荒般的花心,裴錦酒根本毫無心理準備,在這瞬間得到的感受更多是一股異樣的脹裂、疼痛感,類似酥麻的真正快感其實並不多。
然而,脹裂和疼痛刺激了裴錦酒的性神經,她有受虐的傾向,只要沒超過身體承受極限,類似的感覺反而能助長她的興奮。
陰穴內很快對此做出了反應,先是一陣緊縮,然後如膏似油的愛液迅速分泌出來,很快便讓陰道內變得濕漉漉的,並且粘熱異常。
羅南感覺到裴錦酒身體的變化,不禁有些興奮,本來他並沒期望在這一次性愛上,能從裴錦酒身上獲得多少快感,畢竟此女身體還在恢復當中,看著她纖秀的身材,真有些不忍蹂躪。
不過實際接觸之後,羅南才發現對裴錦酒的身體有很深的誤解。雖然看上去單薄,但在撫弄時感覺並不削瘦,而且有些肉感。不久前喝下的青斑蜜以及大量的水,正在她體內迅速轉化為精氣,使全身各處乾枯的細胞如久旱逢雨,開始恢復活力,從而使身軀變得飽滿豐潤起來。
此時的裴錦酒只是一名苗條得有些過度的女人,不再給人骨瘦如柴的感覺,體內湧動的是健康的生機,而非毀滅的毒素;毛孔裡溢出的是清媚的誘香,而非腐朽的體味。
仔細感受了裴錦酒的身體狀況後,羅南便放下了過分憐惜的小心謹慎,開始快速挺動下身,正式發動攻擊。
羅南一隻手托著裴錦酒的臀部,另一隻手扶正她的脊背,兩人彼此配合,開始上下套弄起來。羅南也沒讓自己的嘴巴空閒下來,一會兒與裴錦酒熱吻,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胸部,開始舔弄著。
裴錦酒是個具有大胸潛質的女人,可惜以前因吸毒導致身體被毒素侵蝕,乳房也顯得削瘦乾癟,堪堪只有B罩杯,現在毒素盡去,身體開始恢復,乳房自然就飽滿起來。此時在性興奮的刺激下,乳峰鼓起,乳頭翹立,已見高聳之態,恢復她本該有的c罩杯可以說是指日可待。
羅南用舌頭在裴錦酒的乳房和乳溝間舔弄,刺激得一對乳房就像被蒸大的東北餿頭一樣,越發飽脹。這讓裴錦酒忍不住用手抱著他的頭,既想阻止他繼續逞「口舌之利」,又想要他繼續製造更多、更大的快感。
不過,胸前的交纏不是這場性愛的關鍵,兩人下身的起伏套弄才是重頭戲。
裴錦酒最初不適應羅南插得那麼深,不過她不愧是生過兩個孩子的女人,性愛經驗也豐富,沒過多久就適應了,開始迎合羅南的挺動。只見她的股間白沫翻飛,一聲聲噗哧、噗哧的淫慾聲從陰門口傳來,呼應著她愈來愈大聲的浪叫。
羅南很享受用肉棒撞擊裴錦酒陰穴花心的感覺,因為每一下撞擊,裴錦酒的陰穴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間就像小嘴一樣在馬眼上啜一口,帶來非常刺激的快感。
經過連續百餘下的撞擊,裴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斷,陰穴內幾乎已成爛泥潭,油膏似的愛液分泌如潮,幾乎陰道每一次緊縮,都會湧出一股愛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終沒丟精。花心的花孔閉合得很緊,就像一道嚴密的鎖一樣,緊緊地把守著最幽密的門戶。
這種情況倒讓羅南覺得稀奇,不過他並不著急。
高潮來得愈晚,快感就會累積愈多,到時候一旦釋放,就將會衝上雲霄的頂點。
由於裴錦酒的配合,所以羅南一直以比較平穩的速度進攻著,兩人配合得很好。
裴錦酒的腰間也重拾力氣,不必羅南去扶穩,因此空出了雙手,羅南便開始撫弄著裴錦酒的全身,一隻手盡情地在裴錦酒胸背間搓揉,另一隻手伸到裴錦酒的股溝位置。
前者不是重點,後者才是羅南注意力的所在,那隻手先是在裴錦酒股間上下蹭弄了幾下後,上滑到背部,轉眼又順著背脊線滑到了菊門皺褶處,然後單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摳在菊花門戶之內。
裴錦酒的肛門並非處子狀態,以前已受過侵入,肛門處的菊皺顯得比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這不代表羅南探指入內不會帶給她強烈的感受,事實上,在未遇羅南之前,她的確曾經嘗試過肛交,不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為情感上的排斥,只記得痛感,根本毫無快感可言。
然而,羅南在裴錦酒陰穴內的快感累積到相當大程度時,突然這麼一摳,不知為什麼,裴錦酒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帶著微微的痛感像電擊一樣擊中了她的神經,她只覺得這股感覺就像蜘蛛網一樣從肛門處蔓延開來,一瞬間,她只覺得渾身一酥,一股比她記憶裡的性快感更加強烈百倍的高潮從她身心裡爆炸開來。
「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錦酒像頭發情的母狼般的仰頭嘶叫,與此同時,她的陰穴內,花心中間緊閉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打開,一股稀白的淫液裹著果凍般的粘熱陰精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將正迎面而上的肉棒淹沒。
裴錦酒的陰穴痙李,使肉棒在陰穴內舉步維艱,羅南連忙抱緊裴錦酒的身體,用熱吻幫助她舒緩身體,同時並沒有停下胯間的挺動,只是由大幅度運動改為小幅度抽插。
過了一會兒,當裴錦酒稍稍舒緩過來後,羅南改變了姿勢,讓她跪趴在沙發上,他則從背後發動攻擊。陰穴深處的花心路徑打開,使肉棒得以進入身體最幽深之處,裴錦酒由此變得不再耐戰,第二次高潮很快就到來了,而且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數倍,陰穴成了噴壺,被磨得濁白的陰精愛液一次次、一縷縷被擠射出陰門,淋濕了裴錦酒的陰部乃至整個胯部,也四處濺落,污染了沙發上的大片地方。
然後,兩人在此改變姿勢,羅南改行老漢推車,不過肉棒不再只進一個洞,而是在兩個洞裡不停穿梭。
裴錦酒對肛交有些恐懼,但是適才因肛門被襲才導致陰關失守,那一刻比觸電強烈百倍的感覺,讓她也有些躍躍欲試,所以當羅南將肉棒抵到她的肛門茵褶處時,她只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並沒有真正拒絕。
插入的那一刻,劇痛讓她痛吟,羅南肉棒的粗大,以及一次進攻之深,簡直要讓她崩潰,然而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事實上她突然覺得與羅南肛交並不是不可接受,況且她從劇痛裡隱隱感覺到了一次別樣的快感,隨著羅南開始抽插,並且轉戰兩個洞,這種快感越發顯露出來。
也因為這樣,數分鐘之後,裴錦酒開始奮起餘力迎合羅南的攻勢,這也促使她的第三次高潮來得非常快速。
當羅南的肉棒一次深進,推至肛門深處的時候,裴錦酒忍不住弓腰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浪叫,雙手緊摳進沙發皮裡,陰穴內劇烈蠕動,轉眼一股白粥似的淫精帶著熾熱的水汽噴出陰門。
也就在這時,羅南也忍不住哼一聲,胯下忍不住再次一頂,肉棒再次深進,激烈的精液掃射便開始了。
「上帝!好燙!好多!我要被射死了……」裴錦酒再次忘我地浪叫起來,同時陰門口再次噴出大股的稠白淫精。
羅南看到她陰穴口的淫蕩情形,不禁深吸一口氣,按捺住剛剛發射一半的蠢動之勢,猛然將肉棒從她的肛門裡拔出來,然後迅速插進陰穴內,一路深進至陰道底端,穿過花孔,越過花道,直到撞進子宮花房裡,隨即肉棒快速地在子宮花房裡連續抽插十數下,然後深抵在子宮最裡面的花壁上,羅南這才放開精關,讓近半壓抑住的陽精滾滾如潮地噴射而出。
裴錦酒在子宮被侵入的那一宛,就忍不住張嘴大叫,然而羅南的速度太快,她想叫,卻被如巨浪滴天般的快感淹沒,喉嚨失聲,叫不出來,隨後子宮感受到羅南的滾燙精液暴射,裴錦酒立刻白眼一翻,徹底暈了過去。
暈厥只是片刻之事,然而足見快感強烈到何種程度。
當裴錦酒醒過來時,才發覺自己下身就像被水潑了一樣。事實上,剛剛暈厥的一瞬間,她的尿道口驟然抽搐,然後就是一股水箭飆射出來。之前她喝了太多的水,並非所有的水都被身體吸收,加上大半天的飲食積聚,體內早就有大半尿意了。
失禁雖然對尿意有所緩解,不過當裴錦酒醒過來時,依然感覺到膀驍充盈,因此忍不住羞紅了臉表示要上廁所。
羅南聽到裴錦酒的話,忍不住賊笑一聲,將肉棒拔出,然後將她抱起,進入了洗手間。再之後,裴錦酒一邊小解,一邊用嘴幫羅南清理肉棒上的穢跡。
裴錦酒的小解剛結束,羅南就迫不及待地將她拉起,再次開始征伐。
這次征伐持續的時間比前一次還長,之間兩人甚至一邊洗澡,一邊交歡,導致裴錦酒又高潮了不下四次,然後羅南才將一半精液內射到她的子宮內,一半精液則由她的嘴巴承接。
這一切結束後,裴錦酒渾身癱軟如泥,幾乎不願動彈,還是羅南幫她穿起了衣服。然後,羅南又迅速處理了兩件事,一是將被他痛揍一頓並弄得從此無法行人道的范旅送進隔壁房間,二是讓服務生來房間更換床上用品,還幫裴錦酒叫了一些吃的,將一切安排妥當,又跟裴錦酒交代了如何處理范旅夫妻和已經變成植物人的高相田,並對裴錦酒以後的生活做出了一些安排,這才放心地離開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