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艷霞走進了洗手間,楊毅一邊聽著「嘩嘩」的水流聲,一邊脫去自己的衣服,耐心的等著她出來。
兩分鐘後,方艷霞提著自己的內衣從裡面走了出來,楊毅看得鼻血幾乎都要流了下來,他也去方便一下,出來後方艷霞已經半靠在床頭上看電視了。
楊毅輕輕坐在方艷霞的身邊,一隻手攬住她的脖子開始吻著她的嘴唇,另一隻手則輕輕的撫摸著她尖挺的乳房,下身從側面緊緊貼在方艷霞的身上。
方艷霞激烈的用濕滑的舌頭回應著楊毅,他拿開了方艷霞剛蓋在身上的毯子,那動人的胴體立刻赤裸裸的顯現在他的眼前,雪白如凝脂般的肌膚微透著紅暈,豐腴白嫩的胴體有著美妙的曲線,飽滿誘人的玉乳高挺著,兩粒熟透葡萄般的蓓蕾下是平滑的小腹,在那既豐滿又白嫩的大腿交界處則是烏黑密毛叢生、微突的嫩肉,中間是一條蜜縫,真是美妙無比。
楊毅的舌頭開始從方艷霞的臉吻到她漂亮的脖子,接著又含住了她的粉紅色小蓓蕾,剛才摸她乳房的手則向下,經過平坦的小腹,開始撫摸她的三角地帶,楊毅感到她已經非常濕潤了,這時她的身體不停的扭動,發出了呻吟聲。
楊毅繼續挑逗著方艷霞,他的舌頭順著她的腹部向下移動,不一會兒,就吻到了她的花核。
方艷霞不禁大聲叫著:「我快受不了!」
楊毅輕輕的用舌尖和牙齒碰著方艷霞的花核,心中暗道:「就讓她大聲浪叫吧!」
當他的舌尖正在刺激著方艷霞的蜜道四壁時,驀然,她的身體弓了起來,楊毅隨即感到一股熱流從她的蜜道噴湧而出,方艷霞達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方艷霞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把楊毅拉到自己的身體上,並扶著楊毅早已經一柱擎天的小弟弟對著自己的小蜜縫插入。
楊毅一挺腰,一下子就插了進去,方艷霞的花徑真熱,燙得他的小弟弟有點發癢,他伏在方艷霞的身上停了半分鐘就開始抽插起來,每一下都直頂她的花芯。
方艷霞渾身一顫:「啊!」
的叫了一聲,整個上身軟軟的趴在了床上,隨著楊毅的大力抽插在床上晃動,同時不停的嬌喘連連。
由於方艷霞是仰倒的姿勢,她的下半身還在床下,雙腿夾得緊緊的,楊毅抽插之間強烈的刺激讓她不停的嬌叫呻吟,不停的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
而楊毅因為壓抑了半天的緣故,所以一開始就幹得很猛。過了一會兒,方艷霞把腳上的高跟鞋踢了下去,雙腳翹在他的腰後,好讓兩人的下身更加貼近。
隨著楊毅快速的抽送,兩人的下身撞在一起發出「啪啪」的響聲,貼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出濕漉漉的水聲,方艷霞下身的淫水隨著楊毅的抽送,順著白嫩的大腿淌了出去。
楊毅的抽插更加瘋狂,小弟弟在方艷霞蜜道內狂插並撞來撞去,她的花芯被巨龍的龍頭磨擦得酥麻入骨。
楊毅幹得興起,雙手將方艷霞的兩條粉腿抬起扛在肩上,兩手緊抓著她的乳房,不停的重揉狂捏,同時吸了口氣,小弟弟奮力的抽送,狠狠的插在她的蜜道之中。
方艷霞雙手抱著楊毅的屁股,用力的往下按,雙腿舉得很高並不停亂踢著,豐滿的屁股用力往上迎送,動作十分激烈,粉臉已經呈現出飄飄欲仙的淫態。
方艷霞口裡嬌哼著拚命的搖蕩著屁股,花房禁不住舒爽,花液自花芯深處狂噴而出。
「媽的,這麼快,她的第二次高潮又來臨了。」
楊毅不禁想道。
方艷霞本來束起的長髮也已經披散開來,她的雙眼迷離、臉色緋紅,更添了幾分淫靡的氣息。
方艷霞不由呻吟了一聲,手伸下去摸到了楊毅的巨龍,一下子將它從身體里拉了出來,嬌聲說道:「你的小弟弟好大呀!還這麼硬,怪不得弄得人家都要死了。」
楊毅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喜歡大一點的嗎?而且我不只是大,時間上也維持很久啊!」
「是啊!剛才幹了那麼久,你還真能幹呀!」
方艷霞讚許道。
「跟你這個超級尤物在一起,我的小弟弟隨時都想幹啊!」
楊毅說著挺著又粗又硬的命根子又向方艷霞壓下去,她把雙腿盡量分開,挺起花房向挺過來的長槍迎去。
兩人可以說是熟門熟路了,楊毅一對準,長槍頓時全根而入,他立即俯身開始攻擊起來,因為方艷霞剛才高潮了兩次,所以她的花徑略微有些乾澀,但是楊毅繼續衝刺了四、五十下後,她蜜道裡的浪水又漸漸湧了出來。
方艷霞躺在床上雙腿分開,楊毅壓在她雙腿之間,每次抽送都把小弟弟拉出蜜道口,再用力的全插進去,每次都幹得方艷霞渾身一顫,雙腳腳尖都離開了床,用力的伸著。
如此來回了近百下,楊毅又讓方艷霞趴在床上,兩腿並上,自己則騎到她的屁股上,把長槍從緊緊的臀縫裡插了進去,直接插進了濕潤的花房,開始來回的抽動。
陌生又強烈的快感讓方艷霞不由得浪叫起來,她叫了幾聲後把枕頭壓在嘴上,又大聲的喊了幾聲:「啊!啊!噢!」
楊毅的手從方艷霞的腋下伸到了胸前,撫摸著她那對豐挺的乳房,一邊大力的抽插著,一邊無恥的問道:「怎麼樣?爽不爽?」
約莫三、四分鐘後,楊毅又換回了原來的姿勢,改從前面進攻,而且他進攻的速度越來越快,方艷霞口中「呀呀」直叫,發出銷魂的叫床聲,修長的雙腿圈在楊毅的腰上,把他的身體不斷往裡壓,使他每次插入都是又重又深,而她胸前一對大奶隨著抽送不斷前後起伏,蕩起陣陣乳波。
楊毅看著方艷霞漂亮的臉蛋,身下壓著她豐滿性感的肉體,底下做著最快樂的動作,猶處仙境一般,於是他慾火高漲,越插越急,猛干了三、四百下後快感如潮水般湧來。
「啊!啊!」
伴隨著方艷霞銷魂蝕骨的呻吟聲,一陣強烈的快感傳遍楊毅的全身,他再把小弟弟用力的抽插了幾下,在一陣快速的抽送之後,楊毅把小弟弟緊緊的頂在方艷霞的身體深處,一抖一抖的開始射出一股股滾燙的精華。
然後楊毅大吼一聲,就倒在了方艷霞柔軟的軀體上,她胸前一對大奶立即被壓扁。
只見方艷霞的頭向後用力的抬起,腳尖幾乎已經翹到了天上,感受著楊毅的精華射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噗」的一聲,楊毅拔出了濕漉漉的小弟弟,一股乳白色的液體隨著方艷霞下身的抽搐流了出來,順著黑色的體毛緩緩的流著。方艷霞癱軟的躺在床上,嬌嫩的陰部被弄得一塌糊塗,白嫩的屁股上都是一片水漬。
「真爽啊!和你做多了,我他媽的要少活幾年啊!」
楊毅氣喘吁吁的說道。
方艷霞撫著楊毅的背回應道:「那你就少做幾次嘛!這麼貪心,一到床上就要搞個不停,還好我體力好,不然哪受得了啊!」
「對著你這個美麗風騷的尤物,是男人都要干到沒力氣了才會善罷甘休的。」
楊毅將嘴唇湊到了方艷霞美艷如花的臉上,輕輕的吻著,說出自己的心裡話。
「貧嘴!」
方艷霞笑了,這種話她已經聽好多男人講過了,不過她相信他們講的是真話,老實說,她對自己的容貌、身材極有自信,要是哪個男人上了她,還只想幹一次肯定是陽痿。
兩人就這樣癱軟的躺著,過了一會兒,方艷霞才讓楊毅去洗個澡。
楊毅相當聽話的沖洗了一下,又回到床上,只見方艷霞爬過來趴到他的兩腿間,用手握著他的小弟弟套動著。不一會兒,那張美艷的櫻桃小嘴張開,就把他小弟弟的龍頭含在嘴裡。
一連吸了數口後,方艷霞的右手在下面握住他的槍囊,手嘴並用起來。楊毅的小弟弟禁不住又挺起來了,方艷霞上下含著口中的已經粗大的巨龍,楊毅只覺得一陣一陣的快感直衝自己的腦門。
十分鐘後,楊毅禁不住又是一洩如注,一部份射在方艷霞的櫻桃小嘴裡,一部份則射在了她白皙的臉上。
極端滿足的楊毅舒服得躺在床上長出了一口氣,方艷霞卻一把推開他,翻身下床向洗手間走去。楊毅恬不知恥的也隨之下床,跟著她進了洗手間。
方艷霞見楊毅跟來,有點不高興了,問道:「怎麼連人家上廁所也要跟來?難道你還沒有爽夠嗎?」
「呵呵……怎麼了?剛才一起泡桑拿浴都沒事,現在一同來沖洗一下就有意見了?」
楊毅死皮賴臉的說道。
方艷霞拿楊毅實在沒辦法,只得任由他猥褻的幫自己沖洗了全身,然後漱了口便奪門而去。楊毅自己也沖洗了一陣子,這才擦乾了身體,哼著小曲從洗手間晃了出來。
兩人坐在床上看著電視,又聊了一陣子,把該和陸仙芸串通騙楊毅父母的細節又推敲了幾遍,方才各自穿上衣服鎖門下了樓。
結帳時楊毅搶著要付錢,不過一聽收銀小姐報出足足五百元的價格,就不再和方艷霞爭著掏錢了。
出了金月亮正宗桑拿中心的大門,方艷霞便要與楊毅分道揚鑣,已經享受了一個多小時性福時光的他自然是俯首聽命。
楊毅一掃上午的不快,得意洋洋的攔了輛出租車,回到了武安市人民醫院的單身公寓。所謂有喜必有憂,正當楊毅沉湎於今晚的快樂之際,一件相當鬱悶的事情降臨到他的身上。
就在楊毅回到宿舍裡正準備休息的時候,單身公寓突然停電了,現在是初夏時分,天氣異常悶熱,在沒有電的宿舍裡,空調等於空擺設。
楊毅沒想到自己住員工宿舍的第一天晚上就碰到這樣的事情,他想下樓外宿卻怕黑暗中出點什麼差錯,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楊毅終於摸到行李箱裡的一個打火機,藉著打火機昏暗的火光,他摸索著爬到了床上,心想就這樣應付一夜算了。
可是事實卻和楊毅想像的相差甚遠,狡猾的蚊子不知在何時吸走了他的血,當他感覺痛癢的時候,皮膚上已經腫起一個個又紅又大的包。
悶熱的空氣和蚊子的騷擾折磨得楊毅毫無睡意,他從床上起來,喝了一肚子涼水。楊毅無奈之下只好舉著打火機跑到隔壁房間,敲了半天的門,別人才敢為他開門,他好不容易向別人借了一小段蠟燭回房。
誰知點著蠟燭,蚊子更多了,楊毅只好再次去敲別人的門,問他有沒有萬金油,那個人不耐煩的從裡面扔給他一盒尚未開蓋的白花油。
楊毅回屋把白花油塗抹於患處,感覺還是支撐不了,於是他又穿好衣服,小心翼翼的捧著那短短的小蠟燭準備下樓去外宿。
楊毅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摸索到公寓樓下,幸好今晚天上還有點月光,於是他把蠟燭吹滅放在口袋裡,然後向醫院大門口摸去。老天真的好像是和他開玩笑,就在他剛剛到達醫院大門口時,周圍的燈光忽然亮了起來,原來電又來了。
「靠!他媽的這不是純粹玩老子嗎?電力公司那一幫兔崽子們太可惡了!有機會老子非把你們一個個收拾了不可,吃飽了撐著搞這些飛機……」
楊毅嘮嘮叨叨的罵了老半天,最後只得又返回宿舍。
楊毅回房後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打開空調,剛才這麼一番折騰差點熱死他,弄得滿身是汗。
「看樣子,老子今天他媽的要再衝一次涼了。」
楊毅無可奈何的甩掉衣服,跑到浴缸裡好好泡了一次澡,這才從行李箱裡翻了蚊帳出來掛在床上,開始進入睡眠。
楊毅這一覺睡得實在是香,第二天又差點遲到,上班前的兩分鐘他才踏進了外科問診室的門。
今天不同於往日,同事們顯得都很忙碌,而且病人也相當多,單是大、小手術一天就做了十幾個。
雖然楊毅是實習醫生,可是他也因此學了不少知識,在學校學習的理論和臨床根本不能相提並論。
外科學是一門科學、技術和藝術的綜合,也就是說外科醫生不但要有科學的思維,還需要掌握熟練的操作,並且要操作得很精準,猶如一個雕刻家雕刻出精美的藝術品一樣。
所以一個外科醫生必須具有將手和腦高度結合的能力,用精湛的操作技術來完成各種手術,以達到最佳的效果。
楊毅作為一名年輕的實習醫生,平時接觸不了多少病人,但還是要求他不僅要掌握在學校裡學的專業知識,同時還要瞭解一些常見病、多發病和一些基本知識。
像一些基本操作技術,比如切開軟組織、止血、縫合、打結、拆線、更換敷料、清創、體表膿腫切開、引流、表淺腫瘤切除、胃腸減壓、直腸指檢、前列腺按摩、導尿、骨折牽引、頭顱、四肢包紮等,熟練的程度直接決定了自己前途的發展。
高高吊在手術室牆角的音響傳出輕柔的音樂,器械在手上傳遞的聲響,器械與器械相撞時的「叮噹」聲,與低而短暫的交談聲在音樂中交織。
楊毅非常積極的跟著今天值班的主刀老醫生劉遠山,親眼看了他施行闌尾切除術、疝氣修補術、大隱靜脈結紮術、靜脈切開等幾個大、中、小型手術的全過程,感覺獲益匪淺。
劉遠山可能知道了楊毅的「院長太子」身份,因此對他的指導也算是相當細心了,劉遠山告訴楊毅,對於一個實習醫生來說,有臨床的機會絕對不意味著去搶做手術,也不是要爭做大手術,而是在有機會時多去學習各種手術的實施過程,不論是大的手術或是小的手術。
例如做乳房膿腫切開、引流也會獲得新的體會,做第一或者第二助手同樣會學到不少經驗。
劉遠山作為武安市人民醫院的元老級外科醫生,他不收禮是出了名的,這一點楊毅今天總算是親眼見到了。
劉遠山毫不避諱的告訴楊毅,自己不收禮與其說是出於道德,不如說是出於人格,想想看,當一條生命毫無保留的橫陳自己面前時,能因為他送了錢就做好一點,不送錢就做差一點嗎?那絕對是對醫生人格的懷疑和污辱。
事後送禮就不一樣了,事後送禮是一種純粹的情感,是認可或是感激,可惜病人家屬手術後即使是送,送的往往不再是錢了,而是一些無關緊要、漫不經心的紀念品,有錢得花在刀口上,現在的人都很實際。
一天真正的實習時間,使楊毅瞬間明白了過去一直沒弄明白的一個問題:「為什麼社會上醫生會跟律師、法官一樣,成為收入最高的職業。」
從終極意義上來說,這些都是主宰人的命運的人,只是角度不同而已,對醫生的尊重就是對生命的尊重,今天一天的短暫實習,讓楊毅充分領略了一個真正外科醫生的意義和風采。
相較之下,薛邦兵今天就沒那個心情去接觸這些事情,因為背景不同所憂慮和關心的事情自然不能相提並論!
終於到了下班的時間,在員工餐廳吃完晚飯的楊毅拖著勞累的身軀就想回宿舍休息,沒想到他剛走到宿舍樓下便聽見背後有人喊他的名字。
「楊毅、楊毅,你等等,我找你有事。」
一聲甜美的女聲讓楊毅精神一振,轉身望去,卻意外的見到自己前幾天還一直念念不忘的外科室護士林海玲。
這兩天因為方艷霞與吳雪芹兩女糾纏的緣故,楊毅還真的沒怎麼去接近這個讓自己一上班就神魂顛倒的性感護士,現在見她主動找上自己,楊毅心裡頓時樂翻了,問道:「哦!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玲姐啊!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林海玲臉一扳,反問道:「沒什麼事就不能找你啊?」
「當然不是,歡迎還來不及呢!我只是奇怪你不是對我挺冷淡的嗎?是哪陣風讓你想起小弟我了?有什麼吩咐你就說吧!我絕對欣然聽命。」
楊毅說道。
林海玲答道:「你呀!耍嘴皮子還是那麼厲害!沒別的,就是想請你出去喝酒。」
「哦?玲姐要請我喝酒?」
楊毅頓時覺得奇怪,不可思議的問道。
林海玲說道:「對呀!上次你不是請了我嗎?這次我要回請你,免得欠你這個人情。」
楊毅誇張的將腦袋搖了幾下,擺手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別的不敢說,喝酒我算是怕了你了。」
他說的倒是實話,上次他和林海玲出去最後搞得自己差點在她面前出醜,而且後來強暴了好心去扶自己的吳雪芹,還差點因此惹上大禍,所以楊毅對林海玲算是心存膽怯,領教她的厲害了,所以即使今天她沒有值班,楊毅也沒有去找她瞎扯。
「我就這麼可怕嗎?竟然讓你望而生畏?難道我真的很令人討厭嗎?」
林海玲說話間流露出一種幽怨,讓楊毅不禁又生出了憐香惜玉之心。
楊毅連忙說道:「好吧!看來拒絕美女的邀請是件很困難的事情,我就捨命陪淑女,和玲姐再來個一醉方休、不醉不休!」
林海玲被楊毅可愛的神態逗得噗嗤一笑,說道:「呵呵,看你說的,好像要押你去上戰場一樣。」
「那可說不定哦!俗話說『酒場如戰場,沒膽你別上!』這些話不是沒有道理的,沒有三兩三,我怎麼敢陪你上梁山啊?」
楊毅說道。
楊毅自以為很搞笑的話語,誰知在林海玲面前居然效用全失,她不為所動的冷冷問道:「你就不用在那裡貧嘴了,直說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楊毅非常清楚自己的致命弱點——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所以他面對林海玲這樣的美女,只能果斷的一口答應:「去!怎麼不去,我回宿舍換套衣服馬上下來。」
「那好吧!我在醫院外面等你,希望你不會失約。」
林海玲說道。
「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到,我們不見不散!」
楊毅看著林海玲頭也不回的離去,迅速轉身上樓,他一邊走一邊還在想著等會和佳人拼酒時的對策。
其實楊毅回宿舍並不是為了換衣服,主要還是想去帶上自己這兩天偷偷配製的解酒藥。
這種藥可是楊毅按照他家裡翻出的古醫書上記載的一些資料所配製的,主要以葛根、菊花、蜘蛛皮等九種偏門的中藥為主,這藥的最大作用就是緩解酒精在人體內的流轉,不敢說千杯不醉,但是一般來說,喝上兩、三斤白酒不醉還是可以勉強應付的,當然服藥的人本身也要對藥物有一定的抵抗力才行。
其實楊毅曾用現代醫學的觀點來研究過這道秘方的原理,酒精的主要成分是乙醇,不需經梅的分解即能被胃腸吸收,大量飲酒會發生乙醇停留,出現酒醉或是中毒現象,而這些中藥的作用不外乎就是可以和乙醇發生化學反應,使乙醇在最短的時間內被分解或者代謝掉罷了。
這些中藥買來後早就被楊毅按比例搗碎後弄在一起了,所以看起來只是一些粉末,絲毫不起眼。
楊毅從行李箱裡把這包藥粉翻了出來,拿在手裡自言自語道:「今天我楊毅是成失敗,可就全看你了!」
楊毅很快就換好衣服,因此他又特地在頭髮上抹了發膠,他對著鏡子整理了自己的儀容,這才開始鎖門下樓。
楊毅來到醫院門口,一眼就瞥見了在大路對面翹首等待的林海玲,他先揮手遙遙打了個招呼,這才小心的跨過了橫寬達十六米的中興大路。
在黃昏的晚風下,林海玲的長髮輕輕的飛揚,髮香飄出很遠。
楊毅很紳士的來到林海玲跟前問道:「林海玲小姐,請問我們今晚去哪家酒吧共醉呢?」
今天林海玲的心情好像非常不好的樣子,她搖頭說道:「我今天不想去酒吧,我們去高級一點的地方,就港台大酒店好了。」
楊毅驚呼道:「喲!玲姐還真打算破費啊!那裡很貴的。」
「你管它貴不貴,我說去那裡就去那裡,你不想去就算了,反正又不用你花錢,你心疼什麼?」
林海玲見楊毅又開始嘮叨,沒好氣的回了他一句。
楊毅連連點頭說道:「是、是,既然你如此捨的,那麼我也不能吝嗇,出租車錢就讓我來付吧!」
兩人坐上出租車後,楊毅一副大爺的模樣,對司機大大咧咧的說道:「港台大酒店!」
林海玲顯得很沉默,只是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的夜景,看著來往的人群,而楊毅則全神貫注的盯著身旁的大美人,一邊看一邊摸著鼻子,好像生怕一不小心會鼻血狂噴。
本來楊毅在車上還想和林海玲搭上兩句,可是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讓他失去了開口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