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佳麗三千人 第二章 諜界仙子

  金陵城北,郊外鄉村,一處大宅院內。

  一個黑衣老者,在堂上走來走去,心中焦灼,無可言喻。

  這一處宅院,便是北趙設在金陵城的間諜機構的總壇,而這位老者,乃是當地一位有名的士紳,誰也不知道,他是北趙派來的間諜,掌控北趙在本地的情報工作,已經潛伏在金陵幾十年了。

  今天的行動,乃是他與陳國駐金陵的間諜組織頭子合力策劃,並派出好手一同行動,差不多可以算是傾盡實力,若不能將一線堂一舉殲滅,反遭其反噬,那時的損失,可就大得難以估計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著行動組發來的消息,圍牆外面忽然傳來守衛們驚慌的大聲詢問,緊接著,幾聲慘叫傳來,聽得老者心驚膽戰。

  他慌忙出門去看,卻見在庭院之內,一群守衛已經聽到了外面的慘叫聲,都拿刀弄劍,警戒起來,正準備打開大門去看,忽然聽到一聲朗笑自頭頂傳來,都抬起頭,向上方看去。

  在圍牆外面的大樹上,一對俊美男女帶著優雅的笑容,昂然而立。

  英俊得不似凡塵之人的少年,手挽著身旁美女的纖腰,站在高高的樹枝頂端,身子隨著顫動的樹枝上下起伏,清風襲來,吹動他們淡雅的衣衫,這一對男女,顯然如此飄逸不群,令人望而心折。

  侍衛們舉刀向空,驚慌大喊起來。老者也大聲喝道:「結劍陣,準備迎敵!」

  守衛們慌忙在院中奔跑,正在結成陣勢之際,那一對俊美男女,已經飄然殺到!

  就像踏著清風,少年挽著同伴纖細腰肢,飄飄然自空中落下,手中長劍劍刃狹窄,晶瑩透亮,映著陽光,微微一晃,散出萬道晶光,晃得眾侍衛睜不開眼睛。

  少年人在空中,長劍已經飄然刺出,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飄逸至極,嗤地一聲,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線條,輕輕刺入了一個侍衛的咽喉,隨即拔起,帶起一篷血箭,射落風中。那侍衛連慘叫都不及發出,人已軟軟地在風中倒下,身上侍衛長衫被清風吹起,彷彿配合著少年的動作一般,帶著一股淒涼的美感,倒地而亡。

  旁邊那美女年紀似是比少年稍大一些,亦是美得如同天外仙子一般,手中長劍揚起,在風中輕輕揮動,劍尖掠過一個侍衛的脖頸,那侍衛亦未能發出一聲慘叫,便整個人向旁邊撲去,鮮血飛濺,在空中劃過一道鮮紅的軌跡。

  少年的手,依然搭在少女的纖細腰肢之上,挽著她,如清風般在眾侍衛之間穿行,晶瑩長劍隨風飄舞,在空中東刺一劍,西劃一招,雖若風中落花般零亂飄灑,卻帶著一種淒涼的美感,將一個個侍衛的咽喉劃開,鮮血如散落殘紅,在風中四面濺落。

  彷彿感應到他的飄逸清靈,少女的劍法,亦比平日更飄逸了許多,配合著他的劍招,長劍四面刺出,帶起片片鮮血飛濺,當這一對少男少女闖過劍陣之時,所過之處,侍衛們的屍體,已經倒臥了一地。

  他們的身法雖然飄逸瀟灑,動作卻似慢實快,而少年腳下所用步法,也甚是奇特,邁著有節奏的步伐,彷彿合著音樂節拍一般,攬著少女在劍陣中穿梭,眾侍衛雖看得清楚,卻躲閃不開,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揮劍斬殺同伴,卻毫無辦法,甚至連一招都遞不出。

  清風中,鮮血四面飛濺,合著侍衛們倒地之聲,噗通作響,這一對俊美男女微笑回身而立,還能站立的眾侍衛的臉上,已經個個面無人色。

  黑衣老者臉色慘白,身子晃了兩晃,凝視著這一對少男少女,點頭慘笑道:「秦仙兒,還是你厲害,居然在金陵一線堂中,還埋伏了這麼一個絕頂高手!我派出去的那一支行動隊,現在也都覆亡了吧?」

  孟仙兒點頭微笑,不由向身邊少年投去感激的一瞥,淡然道:「事已至此,閣下還有什麼可說的?不如束手歸降,還可保殘軀,以免不幸!」

  黑衣老者慘笑道:「嘿嘿,我乃大趙人氏,受皇命居於金陵,建立了龐大的情報組織,為大趙立下了赫赫功勞,誰知卻落於你手,你以為我會投降苟活麼?只可惜我多年英雄,一朝英名盡喪!不過,你放心,我雖然死了,金陵的情報組織,卻依然還能存在,會與你南唐西蜀,繼續抗衡下去!」

  孟仙兒臉色一變,沉聲道:「原來你想以死保住組織的秘密,倒是失敬了!」

  黑衣老者手掌一翻,一柄鋒利的匕首已經架在自己喉間,微微有些得意地慘然冷笑道:「我苦心經營多年,豈是那麼容易便會讓整個組織淪於危境的!今天,我雖然死於此地,大趙之人,遲早會替我們報仇雪恨!」

  站在孟仙兒身邊,悄悄在她纖腰上揩油的少年突然「啊」地大叫一聲,仰面向天,叫道:「我想起來了!你說的北趙情報組織,就是這上面的人吧?」

  他伸手到懷中,掏了一本小冊子出來,翻開第一頁,大聲念道:「陳羅申,黃葉,談宋明……」

  黑衣老者的臉,突然扭曲起來,眼睛從眶中暴出,恐怖的目光死死盯著少年,嘶聲道:「你,你怎麼會有我們組織的名冊?」

  裡面所念的姓名,第一個就是他的名字,而另外兩個,卻是金陵北趙組織的另兩個大頭目,隱藏極深,待他死後,黃葉便會接過他的位置,帶領剩餘的情報人員,繼續為北趙傳遞情報。

  這二人的名字,乃是一大隱秘,便是院中侍衛,也不可能知道。而談宋明更是隱伏多年,已經做到了南唐吏部侍郎,在南唐秘密發展了大批情報人員,其中不乏朝廷官員,都與他單線聯繫,成為金陵情報組織中的一大派系,便是老者陳羅申,也不能得知他手下情報員的名字。

  面對老者的詢問,李小民得意洋洋地道:「哈,說起來也沒什麼,前兩天的夜裡子時,我一個手下發現有人在地上挖洞,以為他在埋什麼金銀財寶,就好奇跑去看,結果看到他在埋什麼小冊子,用油布包起來放在瓦罐裡面,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那模樣簡直比鬼還像鬼!我那手下就好奇啦,雖然他的實力還不足以挖開地面,不過他可以找頭領幫忙啊!那個頭領就去把瓦罐挖了出來,本來以為是誰偷稅漏稅用的帳本,誰知送上去一看,我手下管情報的大頭目覺得挺重要,就送到我這裡來啦!」

  恐懼的目光死死盯著李小民手中揮舞的小冊子,老者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來。

  這個小冊子,是他大前天夜裡,在另外一處秘密基地,悄悄埋在地下的。做得十分隱秘,而且那個院子外面還有大批侍衛看守,怎麼會有外人進來?而且以自己的耳聰目明,若有人在旁側,便是呼吸之聲,自己也能聽得到。難道說,偷窺之人,功夫竟然高到這種程度,已如同鬼魅一般麼?

  就在他的心臟狂跳,幾乎不能負荷之時,李小民又掏出另外兩本小冊子,得意地笑道:「你那本算什麼,我這還有兩本,是從黃葉和談家拿來的,你說的那些人,不管是你知道的還是不知道的,在這上面都有名字!回頭就把他們都請來,讓他們和你住一間大屋子,好好聯絡一下感情,你說好不好?」

  老者哪還能說得出話來,臉上的肌肉已經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著這俊美無比的恐怖少年,口中荷荷作響,已經是說不出話來。

  旁邊的侍衛,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著那邊對峙的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北趙情報組織這次是一敗塗地,就要被人一網而空了。

  瘦軀狂顫半晌,老者終於舉起乾瘦雙手,揮舞著鋒利匕首,用盡渾身的力氣,嘶聲狂叫道:「兄弟們,我們大趙男兒,絕不能束手待斃!就算我們都死在這裡,也得殺了這兩人,絕不能讓組織的機密,流傳出去!為了那些隱伏的兄弟們,殺啊!」

  聽到這淒厲的呼喊聲,剩餘的十餘名侍衛,臉上都現出慷慨悲壯的毅然之色,揮舞刀劍,放聲狂呼,大步向那一對男女衝去,便要以己之血,濺於五步之內,換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搖頭歎息,連劍也不揮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著率眾衝來的黑衣老人。

  狂風襲來,霎時便將那些大趙男兒捲入其中。風勢中,似有鋼刀利劍,以肉眼看不到的詭異角度迅猛劈落,奔來的大漢們,身上陡然血箭狂噴,慘叫著向前猛衝,卻再保持不住身體的平衡,轟然撲倒在地,在李小民的面前,橫七豎八,趴了滿滿一地。

  大趙的慷慨男兒們掙扎著,喃喃怒罵著,卻再也無力氣爬起,即使死死撐著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頭栽倒,氣絕身亡。鮮血從他們的身上汩汩流出,將地面染得一片殷紅。

  黑衣老者撲倒在李小民的腳下,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抬起頭,看到的,卻是那少年正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在那俊美無匹的臉上,一抹神秘的笑容,緩緩蕩漾開來。

  少女的香閨之中,瀰漫著淡淡的幽香,混雜著淫靡的氣味,嬌喘聲,呻吟聲,輕輕響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女一絲不掛,面朝下趴在床上,扭頭恨恨地看著旁邊的俊美少年,輕咬嘴唇,顫聲哽咽道:「你這個壞東西!先不管人家反對,硬在前面來了一次,又強行採了人家的後庭還不夠,連薇兒也不放過!要不是我現在沒有一點力氣,非一頓亂拳打死你不可!」

  在她身邊,一對金童玉女,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那俊美少年,抱著懷中少女雪白苗條的嬌軀,顫聲歎息道:「好舒服!怪不得會有那麼多同性戀……呸呸呸,真噁心,不該說這個詞的——不過薇兒比你可有忍耐能力多了,你看她,不但不像你剛才那樣哭哭啼啼地喊痛,還很舒服的樣子,根本就是天生適合做這個的嘛!」

  他身下的少女,眼神迷亂,扭著頭嬌聲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緊緊抱著上下撫摸,顫聲道:「公子,你好厲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這樣做的吧?怪不得你們喜歡,原來,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乾笑道:「她?她可不喜歡這樣的姿勢,不過下次我們可以試一試……可是李白已經回蜀地去了,等他回來,還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合適。」

  他沒頭沒腦地說了這句話,也不再管別的事,只是繼續向薇兒玉體進行瘋狂進攻,直到這第二次初經人事的少女不禁撻伐,再度在極樂中昏死過去,李小民才轉了目標,抱起孟仙兒,便要和她再度雲雨起來。

  孟仙兒嫌髒,不許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軟磨硬泡,壓上她的嬌美玉體,將她一雙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嚇得她花容失色,只得流著羞辱的淚水,允許他從後面來,不許再把前面弄髒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這樣會更舒服一些,抱著孟仙兒,一邊交歡,一邊閒話家常,在少女雪雪呼痛的嬌吟聲中,開始和她談情說愛。

  直到天仙般的少女痛得淚流滿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歡完畢,從後面抱著她,伸手向前,在她高聳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體上到處撫摸,口中甜言蜜語,心中卻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愛走男人旱道,該有此報!」

  感覺著他仍停留在自己體內的東西似有恢復雄風之勢,孟仙兒心中惶急,連忙找些話來,岔開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麼知道我的來歷的?就算你知道了我們一線堂的秘密,卻不應該連我的名字也探聽出來啊!」

  這個疑問,在她心中已經好久,一直未來得及問,現在提出來,回頭看著他緊貼在自己腦後的俊俏容顏,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著她坐了起來,拉過錦被,先將薇兒赤裸雪軀蓋上,又拿了一條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兒整個圍在裡面,密不透風。

  背靠著牙床邊覆蓋著絲幔的牆面,李小民在滿腹狐疑的少女臉上輕輕一吻,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現身了!」

  一道微風自解開禁制的房門外飄了進來,在床前,緩緩現出了一個老人的身形,翻身跪倒在地,叩頭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孟仙兒訝然驚呼出聲,不敢置信地看著床前拜倒的老人,顫聲道:「師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懷疑,自己的真實姓名,除了接引自己進入一線堂的恩師知道之外,就再無人知曉。可是師父已經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動中意外身亡,因此才讓她坐上了金陵知事這個職位。現在突然現身於此,讓她如何不驚駭欲絕?

  李小民笑道:「免禮,起來吧!說起來這位還是你的徒兒,你向她拜,她可承當不起!」

  老人緩緩站起,看著床上蓋著錦被的少男少女,臉上現出複雜的神色,低下頭,輕輕歎息了一聲。

  孟仙兒這才相信是自己師父來了,在這般羞恥的交合情況下被他看到,雖然有錦被遮掩,仍是羞得無地自容,抱著錦被掩面哭道:「師父,你不是死了嗎,為什麼還會在這裡出現?」

  老人低著頭,恭敬地道:「回稟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為鬼魂之後,飄蕩無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滿之前,尚未能投胎轉世。幸得主人出現,救老奴於苦海之中,並恩賞老奴做了屬下情報官一職,與眾位同僚一起,掌管金陵情報工作。現在,老奴已將前塵往事一概忘卻,只是忠心於主人,能為主人做一點事,於願已足。」

  孟仙兒驚駭不已,還要再問,李小民卻點頭笑道:「好了,閒話以後再說,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報工作,以後就由你主管,平時常和仙兒聯繫,她要什麼情報,你給她就是。還有,去告訴你的頭領,就說我發了話,要他教一些修煉工夫給你,要適合你這個年齡段的新鬼修煉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謝,恭敬地緩緩退下。

  看著他的身形消散在門口,孟仙兒心中大慟,撲在李小民懷中,嚶嚶哭泣起來。

  李小民撫摸著她柔滑的青絲,柔聲安慰。又拍著胸脯滿口打包票,道是以後在金陵城得到的情報,不管是關於陳國還是北趙的,一定和她分享,要她可以拿回去交給西蜀一線堂的主管,這才哄得她破啼為笑,趴在他懷中輕輕啜泣。

  蹙著蛾眉,忍著殘餘的疼痛,孟仙兒伏在李小民赤裸胸膛前,嗅著他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心裡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還不錯,至少北趙和陳國的情報機構已經徹底剷除,而且以後的情報工作也不用再擔心了。只是,這個壞傢伙,喜歡從後面來,弄得人家那麼痛……」

  想到這裡,少女嬌美容顏悄悄地紅了起來,張開貝齒,恨恨地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將軍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舉破獲了北趙設在金陵的間諜組織,逮捕了以吏部侍郎談宋明為首的大批北趙間諜,這一功績,再度震動朝野。

  雖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發現才找到線索,破獲了這一龐大間諜組織,但是身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賞。

  為了嘉獎他的功勞,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賞賜,並委以九城兵馬司副都統的重任,可以有權調動兵馬司下屬的衛戍軍中的幾支;加上他原來在御林軍的職位,整個金陵城內,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馬,可供他調遣。

  朝中文武百官,無不羨慕異常,只恨自己部下沒有這麼幸運的小子,不能讓自己也跟著立下這一場大功勞。每天裡,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裡道賀送禮,恭賀他陞官發財,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裡飲酒作樂,看著那一群美貌少女載歌載舞,醉中果然是快樂無比,只恨李公公過於小氣,霸著那麼多花季少女,卻不肯送幾個給眾人嘗嘗鮮,和他在錢財上的慷慨大相逕庭。

  而偶然發現線索,導致破獲北趙間諜組織的親兵何大牛也獲得了厚賞,還連升數級,已有了七品的武將官銜,被一眾同僚整天灌得暈暈乎乎,走路都得扶著牆走。還好他雖然有點傻頭傻腦,倒還十分聽話,不肯貪杯誤事,牢記著主公的叮囑,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來。

  雖然升了職後,公事繁忙,但在眾多聰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幫助之下,李小民除了在宮外的公事處理得井井有條之外,還能有時間進宮去撫慰幾位相好的皇妃,有時還能在長平公主的寢宮中,與她和她年輕美貌的姑姥姥同床共枕,有時還加上聽琴,一龍三鳳,快樂至極。只恨秦貴妃還不知此事,不能加入進來,一門三代,攜手尋歡。

  對於當初偷窺自己的變態,李小民本著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記恨,反而以德報怨,耐心指點她的靈力修煉。在他的仙法幫助和元陽大補之下,黛兒的修煉進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從獨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裡在陰陽雙修之中升仙無數次,對李小民已經是死心塌地地忠實,不管李小民要她做什麼樣羞恥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觀音坐蓮老漢推車等姿勢,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對她大為憐惜。仰天躺在床上,看著嬌弱少女騎在他的腰間,狂蕩地上下晃動靈體,帶給他親密無間的柔滑觸感,不由悶哼一聲,將濃厚的元精噴灑在急需男子元陽進行修煉的少女的靈體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來他在宮中的住所,與他一同陰陽雙修。而月娘也不肯落後,常一同服侍著他,三人共同勤奮修煉。在長期的勤學苦練之下,月娘、風姨與李小民互有助益,靈力大進,比之從前的修煉進境已不可同日而語。而二女又冰雪聰明,幫助李小民處理各種事務,已隱然有領袖群鬼之態。只可惜霜姨還是那樣冷冰冰的,對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辭色,弄得李小民不知嚥了多少口水,咬牙發誓,一定要每天多做運動,拚命幫助風姨靈力大進,讓她看得眼饞,心甘情願送上門來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餘里的一處莊院之內,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魅入內。

  丹陽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雙手走來走去,面籠寒霜,冷冰冰地道:「李小民這狗奴才,竟然爬得這般快,連九城兵馬司的兵權也搶去了一半,那些阿貓阿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對我們的大計,有很大影響!」

  南唐右相錢松,巍然端坐在旁邊一把太師椅上,手撫長鬚,沉吟道:「看起來,周皇后已經對我們起了疑心,所以才這麼抬舉這奴才,準備用他的力量,來對抗我們了。」

  旁邊坐著一個白白胖胖的武官,卻是九城兵馬司的都統莫尚籌,插口道:「我們是不是可以試著收買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個正著,逼著他替我們幹事?」

  話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錢松設下仙人跳,逮個正著,這才沒辦法替他們賣命的,不由臉上一紅,收住了口。

  錢伍林坐在一旁,聽得惱怒,冷笑道:「你以為他像你一樣,這麼容易就上鉤!難道你忘了,他是個太監,不男不女,你設什麼仙人跳,會有點用嗎?」

  莫尚籌紅著臉,爭執道:「太監不好色,好財總會有吧?我們只要多送錢,怕他不要嗎?」

  錢松搖頭道:「不容易。這小奴才南征之時,將巨山賊寇的財物,貪墨無數,只怕我們送的錢少了,他看不上眼。現在看他揮金如土的模樣,也不見得有多愛財,只怕沒有什麼作用。」

  莫尚籌也不敢與他爭論,只是歎息道:「財色他都不愛,難道我們就拿他沒有辦法了嗎?據我看,咱們還是請了陰山派的仙師,暗地下手,結果了他,就不怕他動什麼手腳了!」

  錢松又搖頭道:「我去問了東魍子法師,他只道法力未復,未必便能一舉成功。而陰山派眾法師又一直不來,實在讓人焦慮。」

  李熊怒道:「這群陰山派的傢伙,整天拖延著不來,說什麼重傷未癒,若是他們要養傷一百年,難道我們還得等上百年不成?現在周皇后垂簾主政,周泰那老東西在周皇后的幫助下,勢力漸增,加上秦援部下眾將,又多了這麼一個依附他們兩派的狗太監,再這麼下去,就算我們暗殺了李照李煦,周皇后還是能掌管朝政。只恨那狗太監用妖術護住皇宮,就是幽冥煞王也傷不了宮中人分毫!等父皇百年之後,周家再找一個傀儡皇帝來聽他們使喚,我們的圖謀,就要化為泡影了!」

  說到此處,眾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後,錢松忽然用力擊案,喝道:「罷了,此事宜早不宜遲,趁那小狗未曾在軍中站穩腳跟,我們先動手就是!只要奪了朝政,那小狗又能翻起什麼波浪來!」

  錢伍林精神大振,跳起來叫道:「伯父說得好!只要伯父一聲令下,小侄定帶領三萬御林軍將士,殺上龍庭,斬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護吾主登基為帝!」

  李熊聽得心頭大快,呵呵大笑,彷彿自己真的已經當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籌卻是滿臉憂色,顫聲道:「可是金陵城外大營中有禁軍十二萬,其中大半將領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聽我們的,那該如何是好?大營距城不過數十里,若直接趕過來,我們的軍隊,恐怕敵不過那支百戰悍兵!」

  錢松冷冷一笑,沉聲道:「此事我也問過東魍子仙師,他說道,若要控制那些將領,也不十分為難。」

  眾人聽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請教。

  錢松撫鬚呵呵大笑,沉聲道:「此事事關重大,還需要爾等前去搜集一應物事:爾等可附首過來!」

  幾顆腦袋,同時向錢松那邊湊去,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凝重之色。

  待得錢松低聲說完,眾人的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興奮,又是懼怕,雖對那東魍子的厲害忌憚不已,卻也知道,自己這一方,此次是勝券在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