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采薇的住處在舞蹈學校附件,這一點羅南早就知道。
羅南跟隨農采薇來到了這間住所。住所看上去有些特別,並沒有隔出房間,而像是倉庫改成的LOFT,傢俱老舊,陳設凌亂,看上去彷彿轉換時空,回到了七、八十年代。
「我喜歡陳舊的味道,你覺得怎麼樣?」
一踏入住所,農采薇就讓保鏢離開,然後幫羅南倒了一杯咖啡,便仰躺到沙發上。
羅南用力地深吸一口氣,隨即不答反問:「你想在這種環境裡懷念什麼?」
農采薇聞言臉色頓變,隨後久久不語。
「我說錯話了?」
羅南又道。
「坐下吧。」
農采薇坐起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羅南微微激眉,不過沒有拒絕,放下咖啡杯,也坐到沙發上。
「我想跟你算算帳。」
農采薇隨即語出驚人。
「好啊!我不喜歡做債主,你打算拿什麼還債?」
羅南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也沒機會做債主。」
農采薇橫過來一眼。
羅南不解:「這是什麼說法?」
「你欠了我很多債。」
「難道你又裝醉,還是你習慣說反話?」
「我沒開玩笑。你在商場門口救了我一次,我在商場裡救了你一次,可以抵消,但是你還欠我百日恩,是該到償還的時候了。」
「你好像說過欠我兩條命,不要隨便加加減減!至於你說的百日恩?好大的名頭!我什麼時候欠下的?」
「難道你沒有聽過『一日夫妻百日恩』嗎?深紅酒莊的事情你忘了?」
「那事兒還能這樣理解?憑什麼是女人對男人有恩,怎麼不說男人對女人有恩?
你這是在強詞奪理!「「是強詞奪理嗎?那可是你主動。」
「你把話說反了吧!」
「難道那天不是你主動向我搭訕?」
「這樣說也行?」
羅南簡直要對農采薇的嘴皮子功夫寫個「服」字。
「所以就算我還欠你一條命,不過跟百日恩相比,一條命又算得了什麼?」
農采薇下達結案陳詞,有些得意。
羅南搖頭歎息:「我怎麼一點都沒有感受過所謂的百日恩呢?如果真有這種東西存在,恐怕某人就不會在生死關頭將我拋向敵人了。」
「你又沒事,你應該稱讚我有先見之明。其實這樣說來,我欠你的一條命應該可以大打折扣。如果不把你拋向那些混混,我們兩人都逃不出來。」
說到這裡,農采薇笑了起來。
羅南可沒心思笑,冷著臉道:「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說我欠你的?好吧,就算我欠你的,你想要我做什麼?是不是明天往保密文件庫裡放東西?」
「沒錯,我就是想請你幫我這個忙。」
「可我不想幫這個忙。」
「無情的男人!好吧,我們不兜圈子,來做交易,你不就是想再跟我做愛嗎?
我給你。「話落,農采激開始脫衣服。
衣服件件落下,農采薇又說:「你應該感謝今晚有機會救我。」
羅南皺眉:「什麼意思?」
農采薇臉上泛起一絲不屑,道:「做過一次愛的男人,對我而言已經沒有新鮮感,本來我對你已經失去興趣,不過你救了我,讓我很感激,戲劇裡給予這種情節的結局,幾乎都是以身相許,這不是沒有道理,我對你又有了一絲興趣,再跟你做一次愛,也不會毫無情調,以致反胃。」
「我明白了,這是你對之前拒絕交易的解釋?不過我不信!」
羅南忽然一把抓住農采薇的手,阻止她脫了衣服後再解胸罩,道:「如果你真的這麼有原則,前番怎麼會約我去升龍池?難道在升龍池勾引我就不會讓你反胃?」
農采薇並不把羅南的阻止當一回事,手上的動作停止,身體卻軟軟地靠了上來:「此一時彼一時,難道你在升龍池時沒有感覺到,我還想殺了你?」
「我很怕死的,你表現得這麼蛇蠍,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吧。」
說著,羅南挪開屁股,讓半裸的農采薇趴到沙發上。
「你這什麼意思?難道不想交易了?」
農采薇有些急了,抬起頭便目光冰冷、怒形於色。
羅南連忙攤手:「我只是改變了主意了,與其勉強你跟我做愛,還不如向你要點實際的東西。」
「你想要什麼?錢?」
農采薇冷笑。
羅南點頭,咬著牙道:「沒錯,我要一大筆錢,只要你付得起,我冒點險也無所謂,反正富貴也要險中求。」
「好,我答應你,我給你兩百萬美元,只要你能照我說的做。」
「兩百萬太少了。」
羅南連連搖頭。
「你的胃口真大,不怕撐死嗎?」
農采薇不屑地冷哼。
「你放心,我的胃口一向很好。」
「我只能給你兩百萬美元,多了也沒有。」
「不會吧,這是多大的買賣,難道你還不捨得花錢?」
「姑奶奶沒你想的有錢,只有兩百萬,要不要隨你。」
「那就兩百萬美元加這次做愛吧,你繼續脫!」
農采薇立即大怒:「你休想,要不做愛,要不拿錢。」
「你太摳門了。」
羅南貌似失望地連連搖頭。
「是你太貪心了。」
農采薇氣得咬牙。
「那就先別達成交易,你先告訴我,你想把什麼東西放進保密文件庫內?」
「你還不如直接問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農采薇冷笑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說了之後,我們的交易就算達成,如果你反悔,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羅南故意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你應該聽過祝正忠有一個私人伺服器,祝正忠透過私人伺服器可以控制夢幻權杖,掌控神韻系公司的大部分權力。私人伺服器的核心就在太空中的某顆衛星上,透過尋常手段入侵那顆衛星伺服器是千難萬難,因為它高高在上,所有衛星參數以及內設程序都嚴格保密,只有祝正忠一個人知道。」
「這麼說你打那衛星伺服器的主意?」
羅南很驚訝。
「不錯。」
農采薇點頭。
「這跟保密文件庫有什麼關係?」
「關係很大,當年祝正忠設置私人伺服器時,就考慮過其中的漏洞,一則衛星在太空中也非絕對安全,可能會遭遇太空垃圾而擬毀;二則透過私人伺服器控制公司的夢幻權杖,也可能暴露私人伺服器的一些秘密,從而遭來駭客攻擊。所以他特地為此設置了一個中繼伺服器,將所有的攻擊都擋在中繼伺服器這一環節。他把中繼伺服器放在他認為公司裡最安全的地方——保密文件庫,目的是想讓私人伺服器、中繼伺服器、夢幻權杖組成權力三角,私人伺服器屬於最高權限,中繼伺服器次之,夢幻權杖再次。他可以失去後兩者,只要公司沒有全毀,那只要私人伺服器處於他的掌控中,就可以保證他在神韻王國的至高權力。」
「你說了這麼多,豈不是說就算你打中繼伺服器的主意,也徒勞無功?最終權限仍掌握在祝正忠的手裡,你費再大力氣又有什麼用?」
「當然有用。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完美的,祝正忠設置權力三角的確很高明,不過權力三角還是有漏洞,我剛才已經說過,祝正忠並不認為他的最終權限高枕無憂,因為衛星伺服器在太空中也可能遇險,為了不讓最終權限掌控下的一些至關重要的東西,因為遇險而丟失,他不得不為那些東西做備份,而備份的所在就是中繼伺服器——那是一台大型電腦。」
「原來你想得到那些備份數據。」
羅南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有些疑惑,道:「那些數據裡都有什麼?難道你想憑借那些數據掌控神韻系公司?」,農采薇搖頭:「我的野心沒這麼大,掌控神韻系公司也沒這麼簡單,我看中的不過是其中幾個秘密帳戶,目的只是為自己攢點私房錢而已。」
「秘密帳戶?原來是這樣!」
羅南了然一笑。
「怎麼?你聽過秘密帳戶?」
農采薇有些驚訝。
羅南點了點頭:「車佑龍死後,他的夫人就曾向我索要過秘密帳戶,首席秘書就向我解釋了一下。」
農采薇不屑一笑:「看來江口洋尋都快把你當心腹了,連這種事都對你明說。
秘密帳戶是祝正忠控制鐵桿手下的重要手段,裡面放著祝正忠的大筆私人資金,還有不少神韻軟體的流通股份。這個帳戶有一個總帳戶和若干子帳戶,每個子帳戶對應一位手下,這些帳戶相當於一份犯罪保險,它會有針對性地對外撥出資金,對那些鐵桿手下,它還定時進行所謂的分紅。不過,一旦主人死了,資金和股份就會重新回到總帳戶裡。「「你瞭解的真詳細,那為什麼只打這個秘密帳戶的主意?難道它裡面的錢會比神韻軟體的公司帳戶裡面的錢還多嗎?」
「公司帳戶裡面的錢再多,也是公司的,存取需要書面手續。秘密帳戶不同,它只是祝正忠的私人帳戶,甚至連名字用的都是化名,只要取得那些備份數據,我就有可能破解這個秘密帳戶,最終取走其中的錢和股份。」
「原來如此,看來還真是大買賣。你給兩百萬實在太少了。」
羅南摸著下巴道。
「人的貪心該有個限度。」
農采薇立刻冷下臉,滿臉警告之色。
「我把事情都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選擇了?」
「的確該選擇了,那就要錢吧。」
羅南裝出無奈的樣子,歎息道。
「很好,事成之後,我會立刻給你兩百萬美元的現金。」
羅南可不會同意農采薇的提議,立刻搖頭:「你別把我當三歲小孩,事成之後付帳?如果你賴帳怎麼辦?必須現在就付,否則明天我可不替你賣命。」
「現在都什麼時間了?我到哪兒去弄兩百萬美元的現金?」
農采薇怒道。
羅南攤手:「那沒辦法,我可不接受欠帳,否則我怕事成之後,你又會拿什麼百日恩、千日仇的來耍我,那我豈不竹籃打水—一場空?」
農采薇聞言恨極羅南,眼前的男人存心為難她,可她偏偏沒法跟他翻臉。
如此僵持了兩分鐘,農采薇一咬牙,便解開了胸罩背後的搭扣,展露出她那對雖不碩大但曲線極美的柚形乳房:「我可以預付訂金,今夜我是你的,事成之後,我再給你一百萬美元。」
「怎麼回事?你怎麼變卦了?你不是說只能在金錢和肉體之間選一樣嗎?」
羅南得了便宜還賣乖,故作驚訝地問。
「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不要讓我後侮。」
農采薇將滿口白牙咬得咯吱直響。
「好吧,雖然我還是要冒不能如數收到報酬的巨大風險,不過看在訂金還算誘人的分上,我勉強答應吧。」
說到這裡,羅南臉上綻放笑容,奸計得逞後,真是讓他得意啊!
農采薇的心中無比惱恨,偏偏在眼下的關鍵時刻,不能得罪這個男人,只得俯身褪下薄薄的小內褲,然後發洩似地將它扔到羅南的臉上。
「來吧。」
脫光之後,農采薇躺在沙發上,岔開腿,像極了企圖草草完事的應召女郎。
羅南可沒有應邀撲上去,他擺出索然無趣的表情,猶自坐著不動道:「如果這就是你付訂金的態度,我宣佈交易告吹。」
農采薇只得站起,不過她並不服氣,憤憤地道:「這麼挑三揀四,這麼做不也是做嗎?」
羅南立即嗤之以鼻:「真要像你這麼說,那麼來吧,讓我領教一下你吹簫的功夫。」
話落,他岔了岔腿,雖然褲子還沒脫,不過意思很明顯。
農采薇頓時臉色大變。這個要求對她來說太過分了,她或許不是貞潔烈女,但是吹簫這種事,絕對沒對任何男人做過,不是她有潔癖,而是她覺得這種性交方式是在褒瀆女人的尊嚴。
可惜,農采薇的堅持,在一向崇尚坐地起價的男人面前,根本沒有意義,最終她的口腔還是淪落到被強壯性器填塞的地步。
因為沒有經驗,農采薇的吹簫技術自然生澀,加上根本沒有自學改良的動力,所以吹了良久,除了在肉莖上留下許多口水之外,給羅南製造的快感也很少,幸好是羅南來享受農采薇口腔的第一次,換了其他的男人,恐怕堅持不了幾分鐘,就要升格做東方不敗了。
口交之後,農采薇並沒有立刻騎馬上座,而是跑到廁所,先狠狠地刷了一次牙,才回到羅南的面前。
讓農采薇沒想到的是,刷牙僅僅才中斷了一、兩分鐘,沙發上的男人就發生了變故,此刻他閉著眼睛、歪著腦袋,擺出一副進入夢鄉的樣子,不是抗議卻勝似抗議。
農采薇可不會就此作罷,她對羅南已經有了一些瞭解,覺得這個男人吃不得半點虧,如果今夜她不如實地付出「訂金」她可以肯定明天一早,他對交易一事肯定概不認帳。
在不得已之下,農采薇只好拿出一些調情手段,撲到羅南身上用出來。就當是給剛才敷衍的一點補償吧,混蛋,我要讓你明天一早直不起腰。農采薇暗暗發狠。
事實證明男人是經不起挑逗的。當農采薇手口並用,對羅南展開撩撥,雖然一開始效果不大,但是過了一會兒,還是讓羅南的雙手活動了起來,開始在她赤裸的胴體上遊走,她的媚熟肉體也漸漸地跟羅南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彼此糾纏的時間很長,農采薇試圖盡快將羅南的性器引導入港,不過一直沒有成功,這不是因為性器的碩大,而是羅南一直閃避著,並不急於劍及履及。
農采薇沒有辦法,只能與羅南繼續糾纏,漸漸地,她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些發熱,春潮乍起,並有蔓延之勢。羅南的雙手覆蓋住她的胸腹敏感部位,一些撫摸的動作逐漸加重,不一會兒就變成了蹂躪式的玩弄。
對於這種玩弄,農采薇的內心有些牴觸,然而身體陣陣泛起的快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去迎合。
羅南的調情手段是多方齊攻,這一招的確很高明,連農采薇都不得不承認,儘管他現在只是將這些手段集中在她的上半身,但是她的下身峽谷已經因為快感湧出欲流。等到羅南的一隻手終於伸到她的下身峽谷時,她的情慾已經燃起火苗,嘴裡也止不住輕哼起來。
羅南的手在峽谷裡來回撫摸,間或抬手讓指尖在峽谷的嫩膚上搔撓,引起了一股股癢意,刺激起私密門戶內媚肉的陣陣蠕動,偏偏就是沒有進入門戶,去肉見肉地碰撞到一起。
這種如虛耗般的調情讓農采薇難受極了,她嘴裡的輕哼忍不住加重起來。
羅南不光是在農采薇的下身撩撥,實際上他心分數用,另一隻手捏著一隻乳房,同時用手指不停地刮弄乳頭,而他的嘴唇則探到農采薇耳邊,在她的耳際和脖頸間來回咬磨親吻。
所有的一切都同時進行,彼此毫不衝突,等到峽谷間的撩撥到了火候,感受到私密門戶裡湧出的明顯熱流,羅南便將那隻手縮到陰唇上方,兩指用力撥開遮掩陰蒂位置的唇瓣,然後引導農采薇的兩隻手扒在胯間,他則用手指飛速地揉磨那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陰蒂部位,幾乎瞬間就讓農采薇感受到了極強烈的快感,急促呻吟起來,沒過一會兒,私密門戶就春潮湧動,令農采不得不緊閉雙腿,以逃避急速悸動的洩出感。
在這之後,羅南才伸出兩根長長的手指,深深地摳進農采薇的陰壺內,同時在其胸部遊走的另一隻手也換了一隻乳房,繼續刮弄。
農采薇再次呻吟起來,很快呻吟就變成了大喘,因為進入陰壺內的那兩根手指開始深挖摳弄,並且很快找到她的敏感點,強烈的快感開始與身體其他地方的快感會合,形成洶湧的浪潮,幾乎在幾個呼吸間就有淹沒身心之勢。
農采薇忍不住夾緊雙腿,然而由於羅南將他的腿插進她的雙腿間阻擋,她的這一逃避舉措並未能奏效,只見蜜壺口白漿湧動,一股股地湧了出來,順著峽溝,流入菊窩,再漫過菊窩,如珠串似的滴到沙發上,很快形成一道扇面大的濕痕白斑。
「指奸」可謂成績斐然,農采薇的大喘不久之後就變成了大叫,叫聲昂揚,胸腹肌肉顫動,被兩指深挖的陰壺口,恰於此時強力地一陣顫動,然後就見一股稀白的熱流黏液噴了出來,一時欲香散發、淫熱四溢。
羅南很快「趁火打劫」趁此機會,立刻全身壓上,昂揚的性器直抵濕潤的陰壺口,在噗哧的悶響裡闖了進去,並在瞬間衝到陰壺的極深處。
「呃嗯……」
農采薇從鼻中發出誘人的長吟,同時弓起腰肢,抵擋如火龍般的侵入。
羅南可不會給農采薇阻止「兵力」抵抗的機會,這是一次撻伐,從一開始就是衝刺,不會給農采薇任何喘息的時間,只聽一連串的噗哧聲響起,還有雨打芭蕉式的撞肉聲,再加上農采薇一開始就如女高音般的激烈呻吟,這注定是一場暴風驟雨。
農采薇只覺得自己在一次次高潮間拋擲,又像是順著一個看不到頂樓的螺旋樓梯奔跑。胯間早已變成澤國,陰壺裡早已泥濘不堪,不過索取無度的男人還是不肯放過她,在她因高潮抽搐而完全放下警戒的某個時間點,將罪惡的觸角搗進了她的菊門內。
撕裂般的疼痛和恥辱的快感同時襲擊著農采薇的身心,她企圖反抗,但終究無補於事,更可恥的是,不久之後她就因肛交爆發了一次潮吹式的劇烈高潮,接著她就感覺到羅南在她的肛門深處射了,就像他之前在她的子宮內發射一樣,無數極熱如火如彈的精液飛撞在肛門至深處羞恥的腸壁上,瞬間彷彿連靈魂都要融化般的快感將她刺激得忘情尖叫,達到至上高潮,使她完全忘記約束身體,任由陰壺口膏白淫精飛射,尿道口更是失禁飛出了一道水液利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