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三個女人就陸續醒了,雖然經過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愛,每人都高潮幾次,個個疲倦欲死,但是在經過五、六個小時的睡眠後,就讓疲倦一掃而空。三女都覺得神清氣爽,就像以前總被上百斤的包袱壓在身上,現住包袱被徹底拋開一樣。
如果平常有這種神清氣爽的感覺,她們都會忍不住起來運動一下,然而今天卻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沒有惡劣的後果,無論是陰道被開苞還足菊門被開位的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創傷,就算是僥倖躲過開苞一艱的蘇潔,也因為性愛疲倦不願起床。體力方面的確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復得很快,但是性愛極度滿足後形成的身心疲倦,卻不是可以輕易消除的後遺症。
於是,就算天色大亮,三個女人仍壓在一個老男人身上閉目養神。左輕敏和周語容在左右兩邊,蘇潔則佔據正上方。
「老淫蟲,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醒了為什麼不睜眼?」
好久之後,氣不過菊門的痛楚,左輕敏在羅南的腋窩處重重地扭了一記,此女可會毒手,專挑軟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還是忍耐力驚人,羅南只是象徵性的給了一個「痛啊」的叫好,就榭續假寐。
「還不起來?你這老混蛋,」
左輕敏繼續施毐手,蘇潔也有伸手的跡象,周語容雖然比較膽小,但也蠢蠢欲動。羅南無奈睜開眼。
「快起床,去買早餐,我們肚子餓了,另外還要買避孕藥。你這老混蛋,昨晚射了那麼多,我真懷疑你半輩子都沒做愛了,噁心的東西成碗裝,怎麼沒有見你脫陽而死?」
左輕敏惡狠狠地道。
「對,一定要買避孕藥,記得要事後的那種,多買一些,你射得太多,而且盡在身體最裡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懷孕。」
蘇潔擔心道。
周語容原本還想閉著眼繼續裝睡,聽到「懷孕」一詞,立刻睜開眼,臉色有些驚慌,掙扎著坐起,同時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別買錯了,到時候重跑一趟,耽誤時間。」
她的心思比鉸細,想到避孕時效的問提,再想到羅南射到她子宮裡的那些多得驚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誤,或者買到效果比較差的藥,就會中獎。如果真的懷孕,那就麻煩了,她還不到十九歲,還沒有做好當媽媽的準備,更何況是跟一個外國老人生孩子。
「你別動,昨晚你被欺負得最慘,才剛破身就亂動,小心傷口加深。」
左輕敏按注周語容,然後轉身和蘇潔一起將羅南推下床,斥道:「還不快去?」
羅南赤棵棵地站在床邊,環顧了左右一下,然後攤手道:「讓我做事,是不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來?我總不能這樣走出去吧。」
左輕敏等三人這才意識到屋裡的人都是一絲不掛,三女連忙共同搶起毯子,遮住身體,再看羅南這老混蛋的赤裸裸樣子,尤其跨下那條昨天在她們體內人興風作浪的長肉棍,都不禁臉現紅霞。
三女裹著一條毯子在床上附近找來找去,衣服沒找到,倒是欣賞臥室裡的征戰痕跡,那些或白或黃乃至點點紅色的歡愛遺留物,濺漉的到處都是,有些看上去就像感冒後咳出的濃痰、有些則像黏膠水,經過半夜的揮發,依然散發著刺激性神經的特殊氣味。那些始們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這些東西,有些衣物在歡愛期間,甚至被羅南直接拿去擦她們身下噴出的水,早已經成了像畫家的工作服一樣,污穢不堪。
「你盯著我們的衣服做什麼?還不找你自己的衣服?」
左輕敏填罵道。她看到羅南將那一件件經歷「征戰」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經潮紅的臉更加如晚霞燃燒一樣又紅又熱。
「你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廳裡?」
蘇潔小聲道。
左輕敏這才想起,最先與羅南做愛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廳裡大戰一場,那時候兩人就已經脫光了,她和羅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廳裡。
「還不去穿衣服?」
左輕敏心中羞惱,自然拿羅南這個佔大便宜的死老頭出氣,枕頭直接扔過來。
可惜沒扔著,羅南的腳哪是老男人的腳,比年輕人還俐落。剛剛還站著,轉眼就晃到臥室通客廳的門口,更可惡的是他還抱走蘇潔和周語容的衣物。「你這混蛋,拿我們的衣服做什麼?」
蘇潔也忍不住罵起來。客廳裡傳來一個老男人得意的笑聲,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什麼。
大約二十分鐘後,臥室的門被推開,一張小板凳首先伸進來,扳凳上放苫三隻小碗,碗裡是香氣撲鼻、泛著青色的米粥。端來凳子的正是羅南,當他走進來時,三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這不會是你做的吧?」
看到盛粥的碗是家裡的,周語容不禁好奇地問;雖然家裡有簡單的廚具,不過家中沒有廚房,所以想要做什麼,只能用電窩煮。
見羅南點了點頭,左輕敏仍然不信,不過聞到粥的香味,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當然嘴上還不饒人:「二十分鐘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你嘗嘗,對了,一人一碗,多了沒有。」
羅南將粥遞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
蘇潔遲疑著問。
「老娘餓了,管他的。」
左輕敏道。
左輕敏挖了一大勺伸進嘴裡,吃下這一口,她立刻驚訝道:「這叫什麼粥?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藥,可是吃了一口,給人一種回味的感覺,這真是你做的?你怎麼做的?放了什麼材料?」
「這叫造化清璇雞絲養身粥。至於怎麼做的,你就不要問了,總之對身體有好處,快吃吧,每人一碗。」
羅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臉露古怪之色,她們都不是遲鈍的人,羅南雖然沒有明顯表現出奇異之處,但是偶爾露這麼一兩手,還是說明這老頭的確很不簡單。做個粥都這麼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個美國老頭,不但會做米粥,就連起名字都這麼有中國風味逍,說他是中國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給他扣個靈魂穿越者的帽子,應該說他的靈魂是中國人。
三女兩口並作一口很快吃完屬於自己的那份粥,羅南看到她們吃完粥,便滿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剛才那段時間,你不會都用來煮粥了吧?」
左輕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臉色一變道:「老混蛋,你要害死我們啊,避孕藥呢?沒有避孕藥,難道你要我們為你生孩子嗎?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輕敏氣得差點跳起來,若不是菊門的確很痛,她真想跳起來與羅南來個單挑,儘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過這個該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會懷孕,你們想要懷孕都不可能。」
羅南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在粥裡放了什麼東西?」
蘇潔看了羅南手中的碗一眼,臉色微微一變,似乎鬆了一口氣,然而也有些失落之色。
「你們不要問了,我說不會懷孕就不會懷孕,想要懷上我的孩子……」
說到這裡,羅南搖頭神秘地一笑,似乎覺得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你這老混蛋什麼意思?是認為我們不配嗎?你欺人太甚。」
左輕敏握緊拳頭,若非手臂不夠長,真要給羅南的嘴巴正面來上一記,一定可以打下四顆門牙。
「好了,不要生氣,不是認為你們不配,而是我的體質特殊,需要特殊的女人才能為我受孕,再說你看我這麼老了,還能令女人懷孕嗎?你們放心吧。」
說到這裡,羅南便走出臥室。
片刻後,客廳裡傳出他的聲音?「你們繼續休息吧,我出去幫你們買衣服。」
「這麼老?真是說謊不打草稿,就你下面那根該死的東西,像是老頭兒能的傢伙嗎?」
左輕敏忿忿地低聲咒罵。
「是啊,他的精液那麼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在一起才有那種量,說他是老頭,鬼才會信。」
蘇潔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麼來歷?」
周語容疑惑地望向左輕敏,剛開始是羅南與左輕敏在一起,她以為左輕敏會知道羅南的底細。
「誰知道他是什麼來歷,總之說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對了,不要想了,睡覺!」
左輕敏將毯子往頭上一蒙,似乎要將心中所有的煩惱都埋起來。
在三女之中,她的經歷最複雜,昨晚被羅南搞了,這件事情對她的影響也最大。蘇潔和周語容都是單身,而她卻是有夫之婦,她終於做到對張起年的羞辱,但是接下去怎麼辦卻不在她的計劃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訴張起年,她已經被其他男人睡了,說他已經被戴綠帽子?還是直接將羅南帶到張起年面前?又或者直接做出與羅南同居的打算,總之要怎麼做才能讓張起年難看?她真的還沒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履行賭約,就當是發洩一場,可是經過昨晚那一次,她的腦海一片混亂,現在一蒙頭,腦海裡不是與張起年的婚姻關係,竟然是被羅南強力侵入的一個個片段,那種被侵略的感覺,是她以前做夢也沒有想過的,她的心押甚至掠過這樣的想法,也許讓老混蛋霸佔她的身子並不是一件壞事。
可是,她清晰地記得,她本來很討厭羅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詛咒羅南硬不起來、詛咒他早點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詛咒他的一切,只因為她極不願窗被一個外國老頭壓在身下,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怕仔細一想,就會改變某些既定的主意。
羅南出去了一小時便回來,身上換了一套行頭,額外還買了三套女裝,三女各一套,連內衣都有準備;老混蛋的眼力不賴,這些衣服買的尺寸剛剛好,這讓女三又喜又疑。
「剛才拿出去的衣服呢?」
蘇潔疑惑地問。羅南聳了聳肩,微笑不答。
「老淫蟲,肯定是將我們的衣服藏起來,你想想剛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樣子,像不像傳說中的內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這種齷齪的癖好。」
左輕敏思維敏捷,簡單一猜就猜到羅南的心思。
「就當是吧。」
羅南呵呵一笑,擺明了死豬不怕滾水。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這時,左輕敏忽然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並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間?我抱你去。」
羅南笑道,也下等左輕敏反對,就將她從床上抱起,左輕敏還想掙扎,不過她現在全身赤棵,剛剛買的衣服還沒來的及穿,然而在羅南懷裡愈掙扎,愈能感覺到這老混蛋的胸膛給她的刺激,鼻孔裡儘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讓她的心裡連連悸動,所以掙扎片刻後,她便老實的縮在羅南懷裡,讓他抱到洗手間。
等到羅南將她放到馬桶上,左輕敏立刻趕走羅南,說道:「快出去,解手之後,我要洗澡,你別想再從老娘身上佔便宜。」
「那好,我去占蘇潔和語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對了,洗澡的時候好好想想,你該離婚了。」
羅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馬桶上的左輕敏一眼,淡淡地卻隱含某種命令式的語氣。
「碰」左輕敏將洗手間的門狠狠地關上,怒道:「我離不離婚關你什麼事?你以為你是誰?操了老娘一晚就以為能夠左右我的人生嗎?」
左輕敏在洗手間裡將羅南狠狠地罵了一遍,這罵的之精彩,簡直是萬字內不重複,她一邊罵,還一邊洗澡,真是兩不耽誤。可惜,左輕敏罵的時候並沒有聽眾,當她捱著菊門的痛楚挪步進入臥室時,正好看到蘇潔做最後的吞嚥,而她的唇邊猶自殘留著點點的濃白液乳,這東西她再清楚不過,再加上房間裡的性味比之前又濃了幾分,顯然剛剛又發生了一場大戰,周語容陰道受創,只能幫羅南口交,但她的菊門被羅南指奸了一遍,還享受了全身愛撫。
蘇潔是羅南主攻方向,這短短幾十分鐘,她就高潮了兩次,菊門被開苞,羅南最後還在她的菊門內射了一半精液,關鍵時刻又讓周語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過周語容只吃一口,她卻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輕敏進門時,正好羅南偷香結束,剛剛將拫器拔出去。
「死淫蟲,昨晚還沒有折膦夠嗎?你上輩子難道是淫魔嗎?」
左輕敏氣憤道。
雖然她知道這氣憤有些沒來由,不過就是有氣,彷彿剛剛那場大戰本該有她參加,卻偏偏將她放在一邊。
「你想好了沒有?」
羅南坐在床上、靠著牆壁,一邊左擁右抱地愛撫剛剛被他寵愛過的兩女,一邊問左輕敏。
「要我離婚?憑什麼?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經還了,我們之問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左輕敏冷著臉道。
「是嗎?這麼說只是一夜情?」
羅南用詢問的口氣問道。
左輕敏見他臉色陰沉,不知道為什麼,想點頭說是,偏偏就沒膽說,遲疑了片刻,才以一種連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還能怎麼樣?讓我跟你?當你的情婦?你要我離婚,難道是想娶我?這話你不要說出來,說出來會笑死人的,看看你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個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個還是一千個?你有多少情人,十個還是一百個?你能娶多少個,又能養多少個情婦?等你哪天進了棺材,還不知道有多少蒙著黑紗的騷貨到你的墳頭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為其中的一員。」
「你說得也對。」
羅南先是臉色愈來愈陰沉,但是隨著左輕敏的話,他的臉色卻開始轉晴,到了後竟對左輕敏微微一笑,道:「事實是我只贏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間到此為止,不過僅管有賭約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虧欠你,這樣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機,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給你一件東西。」
說到這裡,羅南一翻手,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枚兩寸長的胸針,這胸針衣面為嚴灰色,雖然有頗多花紋,還有幾個細小的古怪文字點綴在上面,不過總體打起來仍然像是地攤貨,土裡土氣。
羅南將胸針遞過來,左輕敏本來不想接,只因羅南說話的語氣像是她終究要來求他一樣,不過當羅南伸出手時,出於一種莫名的想要紀念這個老混蛋的心思,她還是伸手接過去,當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針時,不知為什麼忽然覺得指尖一痛,這痛讓她的手不禁一顫,不過痛楚來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見,彷彿是神經偶爾出錯一樣。
最後當胸針終於被放到她手掌裡時,不知逍為什麼,看著手掌裡這土裡土氣的胸針,左輕敏竟生出一絲喜愛之情。
收了胸針,左輕敏也沒有再停留,穿好羅南給她買的衣服,拿起包包,一邊打電話,一邊往門外走去:「艾米,你把車開到……等會兒我給你詳細地址……」
「真的就這樣放她走?」
蘇潔和周語容神色複雜地望著左輕敏像個殘障人士一樣移步離開臥室,不禁同聲問道。
「說的我是強盜一樣,這不是搶女人做壓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
羅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語容要走,你也會這樣說嗎?」
蘇潔好奇地問。
「你和周語容都已經將此生輸給我,你說我會不會讓你走?」
羅南含笑反問。
蘇潔哼了一聲,雖然貌似惱怒,不過眼中卻隱隱掠過一絲喜色。
「怎麼?真想走?」
羅南在蘇潔臉上香了一口,笑問。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歲,始終霸佔著我。我看你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撐到哪個年齡。」
蘇潔嬌哼道。
「你會有驚喜的。」
羅南神秘一笑。
「賣關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厲害,對了,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情嗎?今天就去辦,好不好?我要你治療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見過,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