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接近黃香的時候,羅南才離開周語容的住處,蘇潔則留下來與周語容做伴。從上午到下午的半天時間,羅南和兩女談了不少,首先蘇潔和周語容都會辭職,不再繼續原來的工作,不過她們對以後的工作還沒有底,暫時就做被藏在破屋裡的嬌娃。
周語容的住處在一楝七層榴的簡子樓裡,這簡子樓的歷史的確悠久,樓齡接近六十年,以前一直屬於一家件廠,直到數年ˍ工廠倒閉才被轉賣用於出租。這楝樓雖然經歷六十年的風雨,到處破餌不堪,但舊算的上堅固,住人並沒有問題,當然,在這楝沒有電梯的七層破樓裡,住戶總共也沒超過五十戶。
羅南從簡子樓裡走出來,環顧左右,距離筒子摟不到百米就是一間紅磚砌城的破舊廠房,周圍的視線很寬敞,看樣子環境並非差到無藥可救。
羅南在周圍轉悠了一會兒,才離開附近,叫屯到成都中心醫院,在醫院裡待了半小時,羅南就打通屯話給周語容,告知她結果,不理會周語容驚喜交加的哭泣,羅南就果斷掛掉,然後乂叫車往水躍館方向而去,不過他不是去水躍館,而是去距離水躍館不遠的一個高檔生活區,蘇潔要他治療的病人就住在生活區內。
這個高級生活區名為錦闌苑,在成都算是數一數二的富人聚居地,不少名人都在此地購置物業。
羅南進入錦蘭苑的過程很不順利,倒不是被保安所阻,而是錦蘭苑的正門入口正被一個電視劇劇組用作拍攝場地,附近不僅停放很多車輛,也擺放不少各種攝影鋪助器材,附近還圍繞著不少的新聞記者,各種燈光加上照招機的閃光燈交互輝映,四周還引來不少圍觀的人,將外圍堵得水洩不通。
羅南看到這種情況,只能走出計程車,到處尋找空隙往裡面擠去。不得不說,羅南還真厲害,很多人擠在外圍不得寸進,他卻能見縫插針,像游魚一樣,左彎右拐,很快深入其中。
其實外圍之所以擁擠,是被劇組僱請的保安擋住。但羅南可不是這些保安所能擋得住的,一閃身就已經衝過保安的封銷線,在附近兩個保安還在驚訝怎麼已經有人衝過去的時候,羅南已經跑進劇組的車群裡。
羅南闖得巧妙,不過保安也不是省油的燈,被人闖過去的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有應對方案。他們對著對講機一陣緊急呼叫,立刻就有十數個人影向羅南奔入的方向圍捕過去。
羅南並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其實他可以換一種輕鬆的進入方式,然而他並沒有那麼做,甚至只要他換個地方進入,也可以不用這麼費事,但是他也沒有這麼做,他這完全是自找苦吃。
眼看有不少人分頭追來,前方也被封鎖,而羅南早有應對措施,看準一輛寬趟的銀灰色房車,便拉開中間的車門,躲進去。
片刻後,外面一陣嘈雜,腳步聲四起,顯然追他的人來了,不過他們並沒有發現羅南躲進房車中。
趁著這段時間,羅南欣賞一下房車內的佈置,車內光線暗淡並不能影響他的視線。這輛房萆內部設施高級,臥室、廚房、洗手問、館視、荇饞、沙發、化妝眾「等可謂一應俱全。
羅南原以為這是劇組的公用車,不過隨即一個發現讓他推翻這個想法。在一邊的小沙發上他發現幾本女人看的時尚雜誌,他隨手窣起-本雜誌,竟然發現雜誌下面蓋著一條紫色蕾絲花邊小內褲,讓他差點噴鼻血的是這條內褲竟然是某個女人不久前剛剛換下的,上面還有一塊明顯的淡黃淫潰,就在內褲的胯問部位,看上去並未乾透猶是黏濕的樣子,顯然不是尿液殘留引起的,倒像愛液流出體外後的污染痕跡。
羅南已經可以肯定,這輛房車多半是某個女人的保姆車,只不知這女人到底是劇組的工作人員,還是某位女明星。
外面保安的腳步聲漸漸離去,羅南並沒有急著出去,反而猜想著眼前這條隱含淫慾味道的紫色小內褲,猜想著內褲主人的身份。
讓羅南沒想到的是僅僅一、兩分鐘的耽擱,就讓他短時間之內再也下不了車。保安離去後不久,又有腳步聲向車子走來,不只一個人,而是兩個人,都是朝著這輛車子來的。
眼看下車已經來不及,羅南倒也不慌張,迅速將沙發上的情形恢愎原狀,然後一閃身就進入車內隔出的小臥室裡。小臥室是個分割出來的私密空間,臥室外無法看到裡面的情況,剛好適合藏身。當然,前提是來人不會走入臥室。
「砰!砰!」
開關車門的聲音連續響起,與此同時的是一名噪音磁厚的女人在憤憤地埋怨:「該死的黃德龍,以後再也不與他合作了。他的眼裡哪裡有我?先是把我的戲分一減再減,今天更過分,為了力捧那個根本不會演戲的小三八,那麼多次也就算了,竟然還敢當面訓我,他真以為傾城娛樂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個靠拍高華庭馬屁才當上導演,還真以為是大腕了。今天我們不拍了,小欒,我們走,我看黃德龍能把我怎麼樣。」
「汪姐,這樣妥當嗎?」
另一道細細的聲音遲疑地問。
「叫你走就走,多話什麼?黃德龍我管不了,難道還管不了你這個小保姆?」
磁厚的聲音斥道。
斥責聲剛落,車子立刻被發動,微微一顫,然後便向前駛去。感覺到車子動了,羅南只得無奈地坐下來。小臥室內有一張單人床,顯然是給那位「汪姐」休息用的。在小臥室裡的一面牆上,貼著小少照片,似乎記「汪姐」用相機拍攝下來留給自己欣賞。
羅南一張張看過去,看到這些照片裡頂著同一張面孔,穿起各種戲服、展現各種風情的女人,也不禁覺得有趣。
這些照片上有幾張留有簽名,名字叫汪路遙,看照片的模樣,是個身材豐滿的圓臉熟婦,氣質甜美,可惜的是臉上已有不少細紋,脖子也有皮膚鬆弛的痕跡,雖然總體給人的戚覺約三十五歲左右,但實際年齡已過四十。
不過此婦也不是一無是處,一對F罩杯的胸部將婦人的性感完全體顯出來,更有臀圍九十五公分、寬大圓滑的屁股,加上喜歡穿牛仔褲一類的緊身衣衫,因此形成的肉感婦態,對喜歡豐腴熟婦的男人很有殺傷力。
房車向成都郊區一路而去,行駛數十分鐘,最終拐進一涸別墅區,直接開進一棟別墅的車庫裡。
「好了,小秦,你先回去吧,我的電話你拿著,黃德龍如果打電話,你就說我已經去外地趕通告。這個星期你也不必過來了,趁這個機會好好沐息一下,下個期我們直接去橫店。」
汪路遙吩附道。
小秦應了一聲,隨即門開、門關,跟著是某輛小車發動的聲音,轉眼車聲遠去,顯然小秦也已離去。
房車內剩下汪路遙,她沒有立即下車,反而透過遙控裝置又關上車門,然後在車內長長地歎了口氣,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腳步再次響起,卻是向臥室方向而來。
羅南聽到這湩情況,知道自己肯定躲不下去,他已經可以預料到汪路遙打開臥室門時的情況,尖叫一聲算是輕微反應,直接暈厥過去則是過度反應,以汪路遙的閱歷,恐怕是尖叫之後,立刻拔腿就溜,然後一路大叫救命,加上她拿著手機,應該會立刻報警吧!
羅南不想有任何糟糕的情況發生,更不想被麻煩縛身,想來想去也只快刀砍亂麻,才能避免更大的問題產生。所以他很快有一個想法。
環顧整個臥室,他終於找到想要的工具——一把小巧的水果刀,他將水果刀拿在手裡,依然坐在床上,等待汪路遙走進來。
汪路遙打開門,低著頭走進來,順手打開臥室裡的燈,並帶上門,她並沒有立刻發現羅南的存在,而是做了個要向床鋪撲來的姿勢,就在這個姿努做到一半時,她的目光終於注及到羅南的鞋子,跟著足腳、腿,乃至羅南的整個人。
天啊!這是怎麼回事?汪路遙嚇得魂不附體、踉跆退後,張口就耍尖叫出來,不過就在要叫出的時候,她又趕緊用雙手摀住嘴巴,將尖叫變成旳嗚嗚的低呼,只因為她看到羅南的手上拿著一把雪亮的水果刀,正是她放在臥室裡的邵一把。
「你……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汪路遙結結巴巴地問到。雖然聲音裡透露著恐懼,但是語氣卻帶著斥責的意味,顯然並不想露出軟弱的一面,因為以她的社會經驗判斷,女人的軟弱只會給蓄意欺辱婦女的男人史多的興奮。
「當然是打開車門進來的。你的車停在錦蘭苑,恰好我被保安追,就躲進來。」
羅南微笑道。由於先入為主的原因,在汪路遙的眼裡,羅南的善意微笑更像是淫笑,她的心裡恐懼更甚,忍不住退後一步,貼在臥室的門上,手抓到門把位置,準備隨時逃跑,「如果你這樣跑出去,是不是想讓社區內的人看你棵奔?」
羅南乂笑得有點邪惡。
汪路遙恨死羅南的笑容,雖然他才笑一次,但是卻讓汪路遙覺得自己距離被凌辱更接近一步;當然她也恨自己,怎麼一遇到壓力,就想到解除身上的所有的,靜靜地躲在一個角落裡。
確實如羅南所說,眼前汪路遙身上幾乎不著寸縷,之所以說幾乎,只因她戴的胸罩只脫一半,後面的系扣解開了,但是胸罩憑藉肩帶的作用還搭在肩膀上。
「你到底想怎麼樣?你知不知道在中國犯罪是要榆斃的。」
汪路遙沒敢說出強姦一一字,是怕撩撥到羅南的某些神經,但她已經恢復些許鎮定,所以說疾言厲色……
在氣勢上不能輸,一定不能退縮。汪路遙暗暗給自己打氣。
「放心,我對老女人沒興趣,你坐下來,我待會兒就走。」
羅南拍了拍身邊的床鋪,柔聲道。
「不用了,我站著就好。」
汪路遙哪裡敢坐下,她生怕離羅南太近,讓這個奇怪的外國老頭抓到機會對她施暴。
「讓你過來就過來,不要廢話,你是不是藏著秘密,怕被人知道?」
羅南有些生氣地道。
「什麼藏著秘密?你胡說什麼?你一個外國老頭,中國話說得這麼好,到底什麼來厲?你這個人到底從哪裡來的?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汪路遙激動地道她已經受不了這種好像隨時等待凌辱降臨的危機感,面對羅南動機不明的話,她的心裡沒底,深怕羅南有什麼殘忍的想法,說不定將她先姦後殺,再奸再殺也說不定,在這種壓力下,她終於無法冷靜地處理與羅南之間的談話。
「還說沒藏秘密?你下面那條線是什麼?想不到你也……」
羅閘貌似失望地搖了搖頭,接著汪路遙就覺得他的身形似乎一晃,詭異的情況出現了,剛剛他還坐在床上,轉眼他就站到她身邊,僅管只是兩、三步的距離,但是似乎不可能在眨眼時間內完成這所有的動作,但是羅南做到了,這讓汪路遙覺得驚駭,她甚至開始懷疑羅南不是人,他可能是某些「髒朿西」變成的。
汪路遙的腦海裡瞬問掠過這樣的想法時,她就想大聲尖叫起來,更想向門逃出去。可惜,這兩件事情她都沒有做到。
羅南一隻手抓注她的一隻手臂,另一隻手攬住她敏感的腰肢,不知道為什麼,汪路遙貲得身體有些悸動,噪音也在喊叫的半途中變得細小許多,叫聲只有她想達到的尖叫效果的十分之一,聽起來跟高聲說話沒什麼兩樣。這樣的聲音穿過車子還可以,再穿過車庫就難了,想要讓隔幾十米的鄰居聽到,那就更難了。
羅南攬腰的那隻手一用力,便將汪路遙帶到床邊,將她翻身推倒在床上。汪路遙驚駭極了,她又想大叫,不過瞥見羅南的另一隻手還拿著那把水果刀,亮森森的刀刃閃著寒光,似乎只要輕輕一用力,就能割開她的喉嚨,她害怕極了,最後忍不住嚶嚶地哭泣起來。
「你哭什麼?我又不是要強姦你。」
羅南沒好氣地斥道。
「不想強姦?你不想強姦那摸我那裡做什麼?」
汪路遙很氣憤,她忽然覺得這個外國老頭不只是個色魔,還是個虛偽的色魔。
「我要看看你這裡到底藏著什麼?你這個不知自愛的女人。」
羅南冷笑著,他的一隻手探到汪路遙的陰部峽谷,撥草尋蛇了一會兒,終於捏著一根橡脬線,開始向外拽拉。
「啊」汪路遙痛呼一聲,罵道:「你做什麼?你這個王八蛋、老色鬼。」
「你還知道痛?那這橡脬線又是什麼?」
羅南冷酷地逍,看起來並不想憐香惜玉,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再拽邵條橡脬線,而是將另一隻手的水果刀扔了。然後兩手並用,一隻手負責扒開棵膠線深入的地方,另一邊,開始往外拽橡膠線。
「唔……啊……」
汪路遙似痛苦又似舒服地連叫兩聲,下半身微微顫抖起來,上半身則有些無力地趴在床上。
僅管羅南已經扔掉水果刀,她仍然不敢大叫,因為她看到那把水果刀就深插在旁邊的那面牆上,幾乎全柄而入。要知道這小臥室用的主要隔斷材料可是鋼皮,要有多大的力量,才能將水果刀飛插進去,汪路遙無法估計,但是她知道普通人肯定無法做到,所以她不敢呼喊。
在忍辱倫生和拚命大喊之間,她選擇了前者,她愛自己的生命,留戀自己多年奮鬥後所得到的一切,所以她不想就這麼輕易死去。
「你喊什麼喊?你這副模樣,哪裡是感覺到要被強姦,簡直是享受強姦,真是淫婦。」
羅南忍不住在汪路遙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聲,肥美白嫩的左臀瓣上立刻顯出五指紅印,手感還不錯,軟嫩有彈性就像拍在豆腐上,讓羅南想起另一個被他冠以淫婦頭銜的女人——王希。
汪路遙與王希倒有不少相似之處,都是年過四十歲的美婦,都在娛樂圈,都不高,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也一樣是大屁股,而且,似乎也一樣被別人所控制。
這樣一想,羅南倒是對汪路遙生出了些許憐惜之意,因此,手上的動作也輕柔不少。汪路遙的下體水草茂盛,陰毛幾乎遍佈整個峽谷,就連菊門附近都有不少,在皺著的菊花裡,一根黑色的橡膠線穿過菊花褶皺的門戶深入到裡面,羅南伸出一根手指,分開她那因屁股受了一巴掌而大大縮緊的菊門,在汪路遙帶著喘息的呻吟裡,拽著橡膠線緩緩地將其連接的東西慢慢地拉出來。
汪路遙的菊門並非處子狀態,菊門周圍微微凹陷和淡淡的褐色表明,這裡顯然曾經被異物入侵過,而且不是一、兩次,正因為這樣,雖然塞在菊門裡的東西比鉸大,加上汪路遙有意無意地阻撓,拽出來比較困難,但是相對於處子菊門,相對寬鬆的通道還是給路途帶來方便。
過沒多久,一個黑色的圓頭帶著點點春露,擠開菊門的皺褶開始緩緩地冒出來,羅南再一用力,在汪路遙一聲痛叫裡,將整個黑色異物拽離菊門。這是一個約五厘米、長約十厘米的黑色蛋狀物。
「怎麼不是天使之淚?」
羅南傻眼了。
「什麼天使之淚?你到底找什麼?」
汪路遙臉帶潮紅地回頭望了剛剛被從私密處拽出來的跳蛋一眼,看著那上面帶著的不知是何液體的點點晶瑩黏液,羞憤道。
「我以為你在用人體運毒。」
羅南苦笑道。其實他也是無意中發現汪路遙下體的異狀,突然想起當初遇到王希的情形,所以才突發奇想,沒想到競然是一埸無誤。
「你這個個淫婦,去演戲也往菊門裡塞這個東西,難怪內褲濕成那樣。」
羅南忍不住罵道,當然他這麼說只是想岔開話題。
「你……你竟然還翻了我的東西,還說不是圓謀不軌?我住自己身體裡塞跳蛋怎麼了?我一不殺人,二不搶劫,我在自己尋求快感,關你什麼事?」
汪路遙反唇相峙。
「是啊,自己尋找快感,還真環保,你真厲害,一下子注兩個洞都塞進這東西。」
說著,羅南的兩隻手又沿著汪路遙下身恥溝,分草開路來到陰穴附近,在熟如蜜挑、凸若山丘的陰阜上,一手的兩根手指再次捏起一根線,這次不是黑色橡膠線,而是白色的棉線。
羅南沒有多想,只以為這也是跳蛋的線。他的另一隻手五指分開糧在她的阽。1周闡,將本已經張開不小幅度的陰穴再次擴大,另一隻手則用力一拉棉線。
「不要……那不是跳蛋。」
汪路遙急聲阻止。可惜,為時已晚。
汪路遙的陰丘一如她的大胸、大屁股一樣,異常豐滿,這不是周語容那樣的少女豐陰所能比的,像她這樣,穿上緊身牛仔褲,胯部的陰丘高萵隆起的風景更勝大胸、大屁股的誘惑,當然陰丘的外在形狀只是表面,真正脫下衣服,張開雙腿又是另一種感受。
汪路遙是成熟婦人,陰阜中心的陰穴形狀與她的年齡也符合,可見她曾享受過比較頻繁的性事。大陰唇是深紅近黑的顏色,並且大大地張開,幾乎九十度的幅度,裡面的小陰唇則有些褪色,看上去淺紅近白,小陰唇則呈三十度張開,將最裡面的深紅穴肉完全展露大半,同時也露出那閃著淫光的陰洞,陰制也是不關門的,開著一指半的大縫。
也正因為這樣,羅南將棉線連接的物體拉出來時比從她菊門里拉跳蛋容易的多;只見陰洞一陣蠕動,汪路遙想夾緊雙腿,但最終還足被羅南連手帶帶腳地抵住。
「不要……」
汪路遙淫蕩地呼叫一聲,她的雙手火速伸到下體想去阻止,不過已經來不及,棉線拖著一個好像木塞的物體,激發短暫的彷彿撥酒瓶塞得聲音,跳入空氣中。
又錯了!羅南不禁滿臉黑線。原來棉線連接的是一根白色的衛生棉條,汪路遙與王希的愛好還真相似,她們用的都是加粗的衛生棉條,而且她們不是用衛生棉條來防月事,只是用它們來吸收陰道快感所產生的愛液。
她比羅南更清楚從陰道內扯出的衛生棉條到底是什麼狀況,跳蛋被她塞早菊花門裡,只半天就讓她濕了一條內褲,其後半天都由這根衛生棉條檔著,才不至於將第二條內褲也擁濕。
雖然在演戲過程中她不是快感如潮,但是菊門內快感對陰道的衝擊還是引得愛液泉湧,衛生棉條被撤離陰門的剎那,她甚至感覺到陰道內有一股堵塞的渠道被壽通的感覺,一絲絲細流開始沿著順暢的道路穿過陰門,開始上演高山流水。
羅南將衛生棉條扔到一邊。看了看汪路遙的淫穴情況,也發現不少泛白的稀湖狀愛液正在從那裡湧流出,不禁冷冷一笑。
「告訴你不是,你偏偏不信,你到底想怎麼樣?」
汪路遙挑著細柳彎眉,責道羅南拍了拍額頭,搖頭失笑。似乎在表示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不說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你穿好衣服吧,我該走了,」
說著,羅南站起來就是要離開。不過才走兩步,他又忽然轉過頭來。把又驚訝有幸運的汪路遙嚇了一跳。
「我走了,你不會報警吧?」
羅南笑問。
汪路遙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我不會報警,我發誓。」
「那就好。」
羅南點了點頭,轉身就走,這次是真的離開了。
很快,連續的開門,關門聲響起,車庫的門一陣晃動,腳步聲漸漸遠去。
倒在床上的汪路遙忍不住鬆了一口氣,緊張的身體頓時鬆懈下來,不過轉眼間,她又立刻跳起來,迅速扣好胸罩緊扣,又在臥室內找件長裙套上,然後快跑出房車,繞著車庫轉了一圈,確信羅南終於走了以後,才趕忙上車庫並上鎖,再重新攢回車裡,這才徹底地放鬆下來。
不過身體的放鬆不代表精神的放鬆,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腦海裡總是想著羅南粗糙的手在她下體搜索的情景,還有從她的菊門和陰道內扯出跳蛋和衛生棉條的淫靡埸景,一想到這些,她就忍不注微縮雙肩、夾緊腿根,打了個顫抖。
人生進行到一半,她認為自己能掌握很多事情,但唯有一點是她不能掌握的,那就是身體對性的渴望。被一個陌生男人刺激了一下,竟然也會情慾氾濫,她覺得自己很悲哀,原本她可以不必這樣,然而現實卻逼得她不得不這樣。
她是個有丈夫的女人,然而她和丈夫的婚姻早已名存實亡,她已經過了四年的無性婚姻。
她和丈夫厲大奎結婚十年,開始三年很美滿,但是自從她生下女兒後,丈夫就經常夜不歸家,雖然丈夫以應酬為藉口,將自己的行蹤編得很完美,但是她心裡清楚,丈夫在外面肯定有人了。這個情況何其熟悉!
當初她和第一任丈夫范旅離婚,也是因為他有外遇,當時她只以為范旅身在娛樂圈,目迷五色,身邊有許多誘惑,所以婚姻失敗不能怪范旅花心,只能怪娛樂圈太過複雜;因此再婚時,她堅決不嫁娛樂圈的人,左挑右選嫁了個加拿大華裔木材商人,也就是現任丈夫厲大奎,沒想到結局還是一樣。
她覺得更悲哀的是丈夫厲大奎並不是個床上猛士,早年受的腎虧使他在做愛時一直堅持不了多長時間,沒想到他還有精力去玩婚外情,更讓她徹底灰心的是她發現丈夫的情人不只一個;因為與她結婚的關係,他將一部分的產產從加拿大轉栘到中國,一開始他瞄準房地產事業,為此與朋友聯合成立房地產公司,房地產公司內多的是做銷售的年輕女人,那些隨時準備張開腿迎向大戶的狐狸精,成了情人節發展婚外情的最佳對象。
汪路遙算是徹底認清厲大奎喜新厭舊的本性,不過因為有女兒在,她沒有選擇與厲大奎離婚,而是維持兩人的表面關係;然而實際上兩人分居兩地,逢年過節才能見上一面。
四年沒有男人對一個熟婦來說相當難熬,這也是汪路遙明明覺得羅南不是好人,卻因為羅南對她的侵犯,在心裡無法遏制地對他產生深刻的印象。
思緒再回到羅南身上,汪路遙忽然覺得只是將車庫鎖好並不能解決問題,如果羅南還在社區內遊蕩,那可怎麼辦?如果他忽然半夜跳進她的臥室,那又該怎麼辦?一想到這些,汪路遙就覺得心慌,仔細考慮一下,她便打通電話給物管中心,讓他們留意社區內是否有陌生的外國人。她沒有將話說明白,不過已經夠了,別墅區的保全比較嚴密,只要有業主質疑,物管中心肯定想辦法改進。
掛了電話,汪路遙微微一笑,她的確守諾沒有報警,也怕羅南被瞥察抓了胡言亂語,不過保全可不是警察,但是有時候比警察還有用,或者說比警察還凶狠,如果羅南被抓住,說不出所以然來,哪怕他是個外國人,也要受一頓苦頭。一想到羅南可能遭遇到的淒慘待遇,汪路遙就忍不住噗哧一笑。
笑過之後,她的心頭卻忽然一黯,她伸出一隻手捏了捏碩大的乳房,不禁輕輕歎了口氣:先是黃德龍對她大呼小叫,接著外國老頭面對她的裸體,也似乎沒什麼衝動,難道她的魅力真的已經衰退到大媽等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