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李小民沐浴更衣之後,先去秦貴妃帳中,替她治病。
在去之前,他已經把洪三娘母女藏在自己帳中,由鬼衛看守,不讓她們尋死。而那些普通的士兵,根本不知道將軍金帳藏嬌,竟將敵方的首領藏在了自己帳裡,肆意玩弄。
在秦貴妃帳中,秦貴妃端坐榻上,玉容一片肅然。而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伸手撫住她的香肩,面色凝重,小心地將仙力度過去,替她治療風寒。
仙力在她體內流轉,一個周天之後,秦貴妃漸覺病勢已去,睜開眼來,微笑道:「小民子,真是辛苦你了。」
李小民慌忙道:「娘娘待小人有天高地厚之恩,小人這麼做,都是應該的!」
秦貴妃抿嘴微笑,將他拉在身邊,抱在懷裡輕輕撫摸他的頭髮,感動地想道:「多孝順的好孩子啊!在他在身邊,就算是出門在外,心裡也覺溫暖了不少!」
她的動作忽然牽到了胸前的傷口,不由花容微微失色,蹙眉忍耐。
李小民依偎在她溫暖的懷抱裡,感覺著玉峰在自己身上擦來擦去,正在心猿意馬之際,忽然覺得她玉體微顫,抬起頭來,看到她的表情,不由驚道:「娘娘,是不是你的傷……」
秦貴妃點頭歎道:「不錯,這傷雖不重,卻很是煩人。」
李小民靈機一動,笑道:「娘娘,小人其實也能治傷,只是須得看到傷處,這個……」
秦貴妃一怔,接著想到要脫下衣服,露出酥胸玉體讓他看,不由一陣嬌羞,扭頭避開他的視線,淡淡地道:「以後再說吧。」
李小民也覺無趣,乾笑兩聲,便不再提這件事了。
看看天色已晚,晚飯時間已經到了,他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參加慶功大宴。
二人先後進入大帳中,但見滿堂將領,都跪拜在地,恭聲道:「恭迎元帥!」
秦貴妃聽他們語出至誠,知道自己這幾場大捷,已經讓這些將官誠心敬服,心中歡喜,喚他們起來,自己帶著李小民,走上正座,與眾將領一同飲酒歡笑。
在外面,士兵們也都在開懷飲酒吃肉,大快朵頤,歡笑之聲,傳遍整個軍營。
李小民放開酒量,與眾將豪飲,一直到深夜,眾將都大醉而倒,只剩下幾個人,還在強撐。
李小民也喝得眼前模糊,回頭看秦貴妃也喝了幾杯,面頰泛紅,站在席間搖搖晃晃,一副貴妃醉酒的嬌俏模樣,不由心中大動,走過去握住她的柔荑,嬉笑道:「娘娘醉了,小人這就送娘娘回去。」
秦貴妃醉中聽聞,也信步隨著他走去。帳中帳外軍士,人人醉倒,倒也沒有人注意到他們的親密動作。
天色黑暗,李小民走在軍營中,攙著秦貴妃的玉臂,順便拉著她溫暖的玉掌,輕輕撫摸,伸手到她衣袖內,輕撫玉臂,只覺觸手光滑細膩,雪肌之滑膩,甚為誘人。
秦貴妃多喝了幾杯,也不以為忤,嘻嘻笑著,將玉體靠在這比自己矮小許多的少年身上,一同走向自己的營帳。
女兵們倒沒有喝酒,看到他們喝得醉醺醺地回來了,嚇了一跳,慌忙上前服侍。卻被秦貴妃叱退,叫她們只管守在帳外,不許進來。
眾女兵本不敢從,可是看到秦貴妃醉中斜睨眾人,眼中似有殺氣,都膽寒不已,躲了出去。反正李副帥雖是將領,卻是太監之身,讓他們在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眾女兵只要在帳外仔細聽著,提防出事就好了。
她們一出帳,李小民便在心中命月娘立下禁制,隔絕聲音,並防止有人闖進帳中。
回過頭,卻見秦貴妃坐在帳中的矮椅上面,斜倚几案,鳳眼微瞇,似已醉意朦朧。李小民心中大動,笑嘻嘻地從後面走過去,伸手抱住她的嬌軀,一雙賊手,握住她的玉峰,輕輕揉捏起來。
這一動作,卻碰到了秦貴妃的傷處,低呼一聲,頓時清醒了一些,回頭瞪著李小民,斥道:「小民子,你在做什麼?」
李小民看她美目瞪著自己,也嚇得酒醒了一半,躬身嘻笑道:「娘娘,我在給你查看傷口,看能不能快點治好它。」
秦貴妃這才明白,醉笑道:「哦,對了,你說你能治傷。來,幫我看一看,早點治好算了,免得我總是小心不要碰到傷口,動作都不敢放得太大。」
她抬起手,毫不猶豫地解開衣襟,一直解開小衣,將白絹抹胸除去,露出了雪白豐滿的酥胸。
看著那對高聳玉峰,李小民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直了,盯著那晶瑩的玉峰狂吞口水。
秦貴妃美目斜睨李小民,嘻嘻笑道:「小民子,你在看什麼呢,難道是想吃奶嗎?」
李小民打蛇隨棍上,嘻笑道:「是,多謝娘娘賜奶!」跪在地上,抱住秦貴妃的纖腰,便將頭湊上了她的胸脯。
秦貴妃微微一驚,隨即感覺到小民子張口含住了自己的乳頭,舌尖輕舔,嘴唇吮吸,一股暢美的感覺從胸部浮起,不由微微呻吟,玉臂無力,也再不捨將他推開了。
李小民跪在她身前,使出渾身解數,吸吮舔咂,弄得秦貴妃嬌吟陣陣,渾身酥軟,伸手抱住他的頭,不忍放開。
李小民吮了好一陣,雖是不捨,終究還沒有忘記正事,便小心地拆開她的紗布,伸手覆蓋上面,運用仙力,替她療傷。
一股熱力度入秦貴妃傷處,秦貴妃只覺胸前一片溫暖,甚為舒暢,不由輕輕呻吟著,鳳眼微瞇,快美的感覺,漸漸融入心中。
許久之後,當李小民抬起手時,秦貴妃胸部已經是一片潔白晶瑩,原來受傷的地方,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秦貴妃自己還未覺察,李小民已經微笑起來,開始索取行醫的報酬,跪在秦貴妃面前,再度吸吮她胸前蓓蕾,雙手按摩玉峰,弄得她的嬌喘呻吟,越來越響。
當秦貴妃嬌軀無力地靠在李小民身上時,李小民已經膽大妄為地伸手到她裙中,緊貼著香軀撫摸著貴妃娘娘的桃源禁地,感覺到觸手濕潤,心中暗喜,知道水到渠成,就等自己前往摘取這個熟透的蜜桃了。
他抬起頭,看著秦貴妃迷離的雙眼,顫抖的紅唇,不由一股熱流湧起,用力抬起頭,將嘴唇印在秦貴妃的香唇之上。
秦貴妃嚶嚀一聲,感覺到小民子的舌尖如蛇般滑進自己口中,與自己香舌卷在一起,不由心神一片迷亂,情不自禁地吻著他的嘴唇,與他熱吻起來。
長長的濕吻過後,李小民精神大振,攔腰抱住已經嬌軀酥軟如綿的秦貴妃,站起身來,抱著這位醉酒的貴妃,向榻上走去。
他輕輕地把秦貴妃放在榻上,看著橫陳的玉體,欣喜地微微笑著,低頭輕吻她的嬌艷紅唇,雪白玉頸,高聳玉峰,一直到光滑小腹。雙手拂動,輕輕鬆鬆地將這美艷女子的衣衫,盡數褪掉。
看著這完美的性感香軀,李小民的眼睛,似晨星般閃耀著光芒,隨手脫去了自己的衣衫,爬上榻去,壓在貴妃娘娘尊貴的玉體之上,緊緊地抱住了她。
被纖細的少年壓在身上,秦貴妃並沒有怪他不顧上下尊卑,居然敢在自己之上。她只是美目迷離,輕輕撫摸著少年俊美的容顏,香唇顫抖著,輕輕地吻在他的唇上,香舌迷亂地與他靈活的舌頭攪在一起。
李小民一邊輕輕吻著她,一邊伸手撫摸著她雪白修長的玉腿,輕輕地將它們分開,重生後的仙器,如行雲流水一般,溫柔地滑入了她早已溪水潺潺的玉體之內。
秦貴妃的瞳孔,微微放大,玉容卻還是一片迷茫,輕輕吻著小民子那潔白的俊俏容顏,玉臂顫抖地抱緊了他。
李小民輕吻著這性感美艷至極的成熟女子,回憶著自己與她相識以來的一幕一幕,想著自己終於達到了這麼久以來的宿願,感動的淚水,從他的眼中滑出,灑在秦貴妃絕美的面龐之上。
他的手,上下撫摸著這具充滿成熟女性魅力的嬌軀,每一處地方,都讓他愛不釋手,捨不得輕易放過。
醉酒的貴妃,茫然地承受著少年的入侵,在他溫柔的動作之下,不時發出一聲銷魂的輕聲呻吟。
寢帳中,一片春色,床上相擁交歡的一對男女,看上去是那麼完美,動作的和諧,相處間濃濃的柔情,足以讓旁邊偷看的美艷女鬼也為之感動落淚。
清晨,鳥兒的鳴叫聲打破了沉寂,將寢帳中熟睡的美女,緩緩驚醒。
她茫然地睜開眼睛,感覺到懷中似有什麼溫暖的物體,低下頭,卻看到一個裸身少年,在她懷裡沉沉地睡著。
女子美艷的面龐上,現出了震驚的表情,香軟嬌軀亦為之變得僵硬。
她呆呆地看著少年俊秀的面龐,拚命地回憶著,昨夜瘋狂時刻的點點滴滴,漸漸回到了腦海之中。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驚慌起來,掙扎著爬起身子,趴到少年胯下,查看著少年的下體,臉上的震驚表情,更是強烈至極。
她的玉手,顫抖地伸到少年的身上,撫摸著那昨夜侵犯她玉體的器具,上下撫摸了好幾次,才終於在震驚中確定,這一切,並不是自己的幻覺。
熟睡中的少年忽然動了動身子,下體靠近美人的面龐,還在她玉手中的器具,向著她的紅唇,擠了進去。
驚訝得張口結舌的美人,當他挺胯在香唇中動了幾動之後,才覺出異常,奮力吐出,氣得玉容通紅,爬到少年身上,揪住他的耳朵,輕聲喝道:「小民子,不許裝睡,快起來!」
李小民睜開眼睛,嘻嘻一笑,突然伸臂抱住她一絲不掛的性感胴體,不顧她無力的反抗,將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侵入了她濕滑的玉體之中。
秦貴妃昨夜經歷了幾個時辰的瘋狂,現在已是玉體嬌弱無力,這馳騁沙場的女將,也只有咬牙承受著屬下兼內侍的侵入和越來越猛烈的動作,只是雙手扣住他的雙臂,美目緊緊盯著他的眼睛,顫聲問道:「小民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李小民嘻嘻一笑,加大了動作,規規矩矩地回答道:「娘娘,小人就是小民子,您身邊的太監啊!」
秦貴妃被他激烈的動作撞得嬌軀劇震,乳波臀浪也一波波地晃動不止,看著小民子一副乖孩子的模樣,又恨又笑,緊緊咬著櫻唇道:「都這時候了,你還要裝!快說,不然就把你綁赴法場,在軍前斬首示眾!」
李小民看著她緊咬櫻唇,恨恨地瞪著自己,別有一番嬌媚模樣,不由心中大動,抱緊她赤裸嬌軀,動作更是狂暴,喘息道:「娘娘容稟!小人本是太監,因家傳仙術古怪,到了這個年紀,突然又能重塑肢體,因此可以用陰陽雙修之法,替娘娘療傷,請娘娘恕罪!」
在他的激烈衝刺之下,秦貴妃的芳心跳得極快,只覺一波波的巨浪向自己打來,神情也變得迷茫,再顧不得他一直瞞著自己的大罪,只是低低地呻吟著,再度沉入了那極樂的狂歡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當李小民抱著秦貴妃的玉體準備起床時,秦貴妃已經是嬌軀綿軟,再無一絲力氣,只能任由他擺佈。
像一切忠誠的太監一樣,李小民熟練地服侍著秦貴妃穿上衣衫,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服侍主子的過程中,還要不停地對她玉體進行侵襲,甚至在替她穿上身衣衫時,下體還停留在她玉體之內。秦貴妃卻已無力抵抗,不管他用手撫摸捏弄自己酥胸粉臀,還是一邊替自己穿衣一邊與自己雲雨,她都只能以嬌吟相對而已。
李小民抱著她坐在床邊,替背對著自己的秦貴妃穿好了羅衫,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低低地笑道:「娘娘,我們現在起床,好不好?」
秦貴妃無神地點頭,對他說的一切,都生不出反抗之意。
李小民微笑著,將手抱緊她的纖腰,一邊撫摸著她的腰肢酥胸,一邊微笑道:「剛才娘娘已經答應以後一直跟我這樣,娘娘金口玉言,說話一定是算話的,對不對?」
秦貴妃漆黑的眼珠微微轉動,默默地看著他,眼中微有一絲猶疑恐懼之意,對於剛才自己已經在迷亂中發誓跟他在一起,不由生出了幾分後悔之意。
李小民卻不怕她後悔,將她按得趴跪在床上,挺動腰部,激烈地撞擊著她的玉體,胯部重重撞在滑嫩香臀之上,發出啪啪的響起,雙手捏住她的乳頭,調笑道:「娘娘,我剛才說得對不對啊?」
劇烈的快感再度將秦貴妃整個吞沒,她失神地點著頭,一邊低低地呻吟著,心裡逐漸明白,自己的身體已經告訴了自己正確的選擇,無論是為了家族的利益,還是自己本身的需要,今後,她都無法再離開小民子了。
帥帳中,大軍統帥秦貴妃正襟危坐,玉容肅然,不怒而威。
下面的將官,都敬畏地低下了頭,不敢正視她的尊顏。
李小民站在下方,臉上一片冷靜恭謹之色,低頭恭聲道:「回元帥,前方探子來報,賊軍內部,已經發生火拚,現在已將大部分軍隊退回巨山,準備抵禦我軍的進攻。」
秦貴妃冷漠地看著他俊美容顏,眼中卻有一絲情愫暗暗升起,努力用冷酷的聲音道:「哦?火拚的詳情,究竟如何?」
李小民恭敬地將文書上的報告重新講了一遍:「據報,巨山軍師智猩猩尤湧和拖地天王蓋超在與出雲龍公孫不敗的交鋒中,被會妖術的公孫不敗暗算殺害,原來坐第四把金交椅的出雲龍公孫不敗成功地成為了巨山之主,坐第一把金交椅,和他的親信掌控住了山寨大權。」
秦貴妃奇道:「他們火拚,洪三娘又去哪裡了,為什麼不回巨山處理此事?」
李小民一窒,低頭答道:「洪三娘在兵敗逃亡之後,就此失蹤,一直未曾露面。據屬下看,大概是畏懼我大唐國法和元帥的軍威,躲起來不敢露面了。」
秦貴妃還是有些驚訝,想想洪三娘說不定已經死在亂軍中了,便也不再多想,揚首向下面眾將喝道:「眾將聽令!」
李小民與秦宜福率領部下眾將,一齊向上拱手躬身,肅容齊聲道:「請元帥發令!」
秦貴妃撐著桌面站起來,朗聲道:「大軍即日起程,向巨山進軍,定要將巨山草寇一網打盡,絕不留下一絲隱患!」
眾將在李小民的率領下,躬身施禮,恭敬地應道:「是,謹遵元帥軍令!」
李小民一邊向秦貴妃施禮,一邊偷眼看著這位剛和自己雲雨了整夜的美女,見她昂然站在帥帳當中,強忍著一夜風流後的嬌軀無力感,仍能筆直地站著,身上還有強大的威嚴氣勢發出,不由為之心折。一想到自己更厲害,能大展雄威,將這位女中豪傑放倒在床上,弄得失神至呻吟哭泣,不由有一股強烈的自豪感覺,暗暗地在心底升起。
大軍起程,緩緩南行,到黃昏時分,在野地中紮營。
深夜,副帥李小民的營帳中,濃郁的脂粉香味,混著低低的嬌喘啜泣,充滿在營帳裡面。
李小民赤身裸體地躺在自己的大床上,低聲喘息,只覺渾身暢快。出征這麼多天,只有這幾天,才能幹得這麼爽快。
在旁邊,一對美人抱在一起,相擁而泣。她們的相貌,極為相似,年紀卻似差了十餘歲,正是一對母女,洪三娘和宋惜惜。
她們的身上,都未曾著片縷,赤裸著雪白的身子,身上還著隱隱的抓痕齒痕,膚色微紅,卻是激烈的歡好後留下的痕跡。
今天夜裡,李小民還想宿在秦貴妃帳中,卻被她軟語相求,道是昨夜弄得太累,今天須得好好休息才行。李小民也不忍心逼迫這位一直關心愛護自己的貴妃娘娘與自己交歡,只好回到帳中,寵幸這一對被自己俘虜的美女花。
按照戰時規則,這一對母女既被自己俘虜,那麼做自己的奴隸也是應當的。不過她們來頭太大,自己不報告上級,就藏起來自己享用,實是大罪。因此李小民還得瞞著別人,每天把她們藏在車上或是帳中,不讓別人看見,對洪三娘卻說是為了保全她們母女性命,不得不如此。
洪三娘當然知道他的詭計,可是為了母女的性命,也只得聽他安排,藏起來不敢見人,到了夜間,含羞忍辱,與女兒一同服侍李小民。她和女兒的功力早被李小民用仙法封住,無法運用自如,何況她便是反抗,也沒有什麼用處,只能讓自己和女兒受到的淩虐更殘酷幾倍而已。
可是這並不能說明她甘心受李小民蹂躪。就算和李小民在一起確實很瘋狂激烈,興奮的快感足以將她淹沒,可是她卻不願女兒和自己分享雨露,抬起頭來,一邊擁抱撫慰著女兒的身子,一邊痛斥道:「你這狗太監,傷風敗德,如何敢逼姦我們母女兩個!」
李小民躺在她們身邊,一邊伸手摸著她們的酥胸玉肌,一邊懶洋洋地道:「這是什麼話,你們大順軍,路過一地,奸掠一地,這種事,做得只會比我過份吧?」
洪三娘怒道:「縱然真是如此,你同時霸佔我們母女二人,人倫何在?」
聽著她義正辭言的痛斥,李小民也開始正經起來,盤腿坐在床上,伸手從她懷中抱過宋惜惜,摟在自己懷裡,在少女柔滑苗條的嬌軀上撫摸著,一邊正色道:「你們這個時代……地方的倫理,和我來的地方不一樣,所以也沒什麼好說的。」
洪三娘咬牙道:「胡說!人倫道德,天下皆然,難道你是從什麼蠻荒之地來的麼?」
李小民搖頭道:「才不是!我來的地方,比這裡文明多了,一切都按法律辦事——至少表面上是這樣說的,雖然沒人相信這種話。」
他喘了口氣,手指輕拈垂首低泣的宋惜惜的香乳,陷入了對往事的回憶:「記得多年之前,我曾經看到報紙上有一個案例:一個老頭,年輕時娶了個寡婦,多年後和她離了婚,卻和她離散多年的女兒兩情相悅,辦了結婚證,做了合法夫妻。」
洪三娘雖然聽不懂他說的一些專業術語,卻也大致明白,掩面怒道:「這是什麼人,竟敢做此禽獸之行!難道旁人就任由他這般胡為麼?」
李小民搖頭道:「當然不是!這事傳出去以後,群眾意見很大,說這是『佔了娘又佔女』,不符合道德,便有人上告法院,說他們這樣做不對。」
他歎了口氣,手指緩緩進入少女狹窄濕潤的禁地,繼續和她美艷的母親討論道:「可是法院說,男方和新婚妻子沒有任何血緣關係,而且那女孩也不是他的養女,這麼做,並不違反法律,因此是合法婚姻。而報紙上面的評論,也對此表示贊成,也就是說,佔了娘又佔女,在我們那個地方,是合理又合法的,受到大力提倡推廣!」
他這話雖然誇張了一點點,卻大都是事實。洪三娘略過他話中所說方言,明白了他的意思,掩面怒斥道:「真是蠻荒之地,禽獸之邦!竟將亂倫之事,當作正理推行,此等淫邦,安得不亡!」
這樣荒謬的言論,自然讓愛國青年李小民聽得義憤滿腔,一把把她按在床上,騎上她的玉體,怒道:「敢這麼侮辱我光榮偉大的祖國,看我怎麼收拾你!實話跟你說吧,你和你女兒跟我沒有血緣關係,她也不是我的養女,你也不是我養母,現在的社會是一夫多妻制的社會,你們都是我抓來的奴隸,於理於法,我都應該將你們兼收並蓄,這才是合法行為!今天,我就要行使我作為主人的合法權利了!」
洪三娘羞怒至極,還要反駁他的滿口歪理,櫻唇微張,檀口中卻有一件硬物強闖進來,直達喉間,噎得她美目翻白,哪裡還能有餘力,再反駁攻擊李小民口中光明偉大的法律?
艷陽當空之下,大軍緩緩前行。
在軍隊裡面,李小民頂盔貫甲,披掛整齊,騎著戰馬走在軍中,偷偷地打著哈欠,心裡暗自不忿:「昨天又和那女人辯論了一夜,幹了她這麼多天,身子早讓我干軟了,嘴還是這麼硬,難道每天夜裡,我都得用那一招,用雞雞把她的嘴堵上?」
他仰面向天,暗忖道:「什麼倫理道德,我在南唐這麼久,就沒見過像她這麼愛講道德的人!她不過是一介草寇,哪有這麼高的覺悟,根本就是對我幹了她女兒懷恨在心,所以才故意跟我找彆扭,弄些謬論來跟我辯論氣我!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是陳國人,從陳國殺了人逃亡過來的,那一國的人比較講倫理,所以她才這麼能說。真是失策,上了一個陳國女人,弄得這麼麻煩,害我夜裡睡覺的時候,得把下身塞進她嘴裡一整夜,才能止住她講話吵我睡覺!這樣的話,雞雞遲早會被泡掉一層皮啊!」
他正在懊惱,忽然聽到前面遠遠傳來喧嘩喊殺之聲,不由微微一怔。
前方,傳令兵飛跑過來,來到他馬前,跪下稟道:「稟副帥,前面元帥正在與敵軍交戰,請副帥前去壓陣。」
李小民忙對身邊的副將交待一聲,要他代自己帶好軍隊,自己拍馬向前衝去,要去看個究竟。
馳到軍前,舉目觀看,但見高山巍峨,巍然聳立,直入雲端。兩山之間,卻是一個關口,看上去十分險峻。
這處關口,卻是南唐有名的雄關嘉陵關,官軍要前往巨山剿滅草寇,定然要通過這處必經之地。
嘉陵關當初是小國越國為抵擋南唐大軍時所建。後來守將投降,越國被滅,此關就失去了效用,只是有一支軍隊駐紮在此,留待後用。
大順軍舉兵造反之時,用偷襲之法,自南方嘉陵關背後發起突襲,一舉攻克嘉陵關,並進行了加固,以防護巨山山寨。
朝廷大軍立於嘉陵關下,立下營寨,準備攻打。
在軍隊的最前方,卻有一員黑大漢率領一支賊軍立於嘉陵關前,手持兩柄板斧,放聲大喝道:「前面來的官軍,有沒有膽量,讓你們的元帥出來和俺一戰?」
秦貴妃正率軍在嘉陵關前,面沉似水,舉頭打量著這座易守難攻的雄關,聽得那黑大漢之言,心頭微怒,拍馬揮刀,自軍中馳出,指著黑漢怒喝道:「賊將何人,通名受死!」
黑大漢抬頭看去,見迎面馳來一名女將,頂盔貫甲,週身披掛整齊,胯下戰馬雄駿,手中大刀鋒利沉重,兼且生得齒白唇紅,美貌至極,週身散發出一股狂烈的猛將氣勢,配著她的花容月貌,以及戰甲遮不住的美妙身材,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奇異美感。
黑漢卻是粗鄙之人,哪懂得欣賞這般絕頂美人,舉斧大笑道:「前面來的娘兒們,給爺滾回去,叫你們元帥親自來會會俺!告訴他聽了,爺爺本名李鬼,江湖人稱黑麻風的便是!」
秦貴妃聽他出言無狀,不由大怒,也不多說,拍馬揮刀,駿馬在戰場上馳過,直取李鬼。
李鬼見馬勢甚急,鋒利的大刀寒光閃閃,以迅猛無倫的氣勢向自己猛劈下來,卻也不敢怠慢,舉斧向上硬擋,雙膀用力,大喝一聲:「開!」
他是步戰之將,兩腿牢牢站穩地面,刀斧相交,兩股大力重重撞在一起,轟然巨響升起,震得兩邊軍士,盡皆失色。
駿馬狂奔,自李鬼身邊馳過。李鬼舉起板斧,在自己眼前看了一看,忽然叫道:「厲害!想不到天底下,還有這麼厲害的娘兒們,我看比洪三娘也不差!」
他也不管這樣叫會亂了軍心,只是大聲地叫出來。在他的腳下,雙腳已微微陷入地面,卻是秦貴妃當頭一擊的巨力所致。
秦貴妃撥馬而回,再度揮刀,狠狠劈向李鬼。氣勢沉猛,令人觀而失色。眾軍但見她柳眉倒豎,手執沉重鋒利的大刀猛劈敵將,那股巾幗雄風,遠勝鬚眉,果然是英勇猛烈的當朝第一女將,不由盡皆望而心折。
李鬼力大,哪肯輸與女子,當下輪開板斧,大聲嘶吼,與秦貴妃猛烈拚殺在一起。
二人都是一代猛將,互相奮力攻擊,兵刃相交的轟響聲連續響起,戰場上,塵土飛揚,兩員猛將凜然神威,互相攻殺的激烈情景,讓眾軍看得目眩神搖,驚歎不已。
若在從前,秦貴妃只怕會因體力不支而敗下陣來。可是最近因整夜與李小民陰陽雙修,在多次修煉之後,體質也得到極大改善,在與李鬼的猛烈拚殺中,只覺力量源源不絕地自體內生出,丹田處,似有一個強大的力場,能生出氣力,不由心頭暗喜,精神大振下,招數也越來越是猛烈,沉重鋒利的大刀漫天狂揮,將李鬼籠罩在中間。
李鬼越戰越是吃力,心驚下,大呼道:「你這娘兒們是哪裡來的,就算洪三娘也贏不了我,你怎麼比她還厲害!」
秦貴妃聞言大喜,知道小民子對自己的幫助太大,現在自己的武力已經遠勝於那個兵敗逃走的洪三娘,芳心不由對他充滿感激,手中大刀招式更猛,震得李鬼雙臂發麻,漸生怯意。
他大吼一聲,板斧連揮,硬生生將秦貴妃逼退,大叫道:「臭女人厲害,爺爺不和你打了!」
說著話,回頭便走,向關上逃去。
秦貴妃哪肯放他離開,見這黑漢乃是魯莽之徒,只怕未曾打過敗仗,因此連馬比人快都不曉得,立即拍馬追上去,揮刀便斬。
李鬼卻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動作,耳邊聽得風聲響起,猛然一個懶驢打滾,躲過頭上砍來的大刀,粗重的身子在地上連滾,使出地趟斧法,滾近馬前,揮動板斧,向馬腿砍去。
秦貴妃自受洪三娘偷襲之後,上陣交戰,便多了一個心眼,早在防著他詐敗使計,當即揮刀下斬,噹的一聲,將他板斧擋開,戰馬順勢馳開。
秦貴妃勒動韁繩,戰馬轉個方向,再次向李鬼馳來。李鬼剛從地上爬起,陡然見一柄大刀,帶著斬天裂地的威勢,自空狂劈而來,慌忙舉斧抵擋,卻已因戰得手軟,哪裡擋得住秦貴妃經過雙修之後的巨力,轟然巨響聲中,板斧與一顆斗大的黑頭,一同向空飛起,黑漢脖腔中的鮮血,如噴泉般,向空飛射,高達尺餘,看上去甚是駭人。
戰馬馳過黑漢的屍首,鋼刀上鮮血淋漓,那美貌英武的女將身上卻不帶絲毫血跡,催馬馳過關前,美目炯炯,冷然凝視著關上守軍,直看得人人膽寒心裂,低下頭,不敢與這殺人不眨眼的女煞星對視。
李鬼所帶之兵,見主將已死,都嚇得發抖。見秦貴妃還在挺刀在戰場上賓士,連屍首也不敢搶回,爭先恐後地向嘉陵關中逃去,將大門一關,死也不肯出來了。
後面的官軍,見元帥大展神威,一刀斬了敵將,轟然歡呼,在秦宜福的率領下,一鼓作氣,衝向嘉陵關,猛烈攻打。卻被關上敵軍,一片亂箭,滾木擂石齊下,給打了回來。
秦貴妃斬了李鬼,卻不覺疲憊,指揮著官軍前往進攻,見關上抵抗甚是猛烈,一時片刻,顯然是攻之不下,便舉手下令,讓眾軍暫且回營歇息,日後再戰。
坐在中軍帳中,眾將都來賀喜,道是元帥出馬,力斬敵將,賊兵必然恐懼,失了銳氣,日後便好攻擊了。
秦宜福卻微皺眉頭,拱手道:「元帥,嘉陵關易守難攻,我軍強行攻打,只怕很難攻下。久耗於此,又怕會貽誤戰機,該當如何是好?」
秦貴妃微蹙娥眉,將目光掃向眾將,卻見眾將也都面有難色,知道他們沒有妙計,只得轉頭看向李小民,想看看這個詭計多端的少年是否能有什麼好辦法。
美目掃視之下,卻見李小民恭謹貌下,卻正在詭異奸笑,雙目賊賊地打量著自己的玉體,似是不懷好意。
秦貴妃面上一紅,知道他必然有了辦法,卻不肯說,以此來要求和自己交換一些什麼東西。
她輕咳一聲,強忍羞澀,努力保持著玉容平靜,沉聲道:「眾將暫且下去吧,有什麼話,明日再談。」
眾將見元帥也沒有什麼攻關的好辦法,只得躬身退下,心中微微發愁。
帳中,只剩下二位元帥,默默對視。秦貴妃見李小民臉上笑意越來越濃,忍不住嬌羞,拂袖而去,自帳後離開,不與小民子照面。
李小民暗自偷笑,在後面跟了上去,見那身披戰甲的佳人倩影走進了她自己的軍帳,便也邁開四方步,擺出副帥的威嚴,目不斜視地從守帳兵士身邊走過,隨手布下禁制,隔住了帳內的聲音傳出。
在大帳裡,秦貴妃正站在方桌之前,雙手按桌,凝目掃視著桌上放置的行軍地圖,聽得後面有熟悉的腳步聲響起,卻不回頭,低頭看著地圖裝作聽不見,只是玉頰已然飛紅,暗地裡嬌羞無限。
李小民走進帳中,看到那勾人魂魄的美貌佳人背對自己站在桌前,正在低頭看地圖,雖然身穿金色盔甲,亦遮不住那窈窕性感的美妙身材,不由嘻嘻一笑,邁步走過去,站在她的身後,雙手熟練地解開她的束甲絲絛,卻不幫她褪下盔甲,只是解開了她下身的軍褲,撩起戰袍,露出了雪白粉嫩的玉臀。
他的腰帶,也隨手解開,褲子輕鬆地落到腳面上。少年的胯部湊近秦貴妃的玉體,輕車熟路地與她結合為一體,抱緊佳人纖腰,熟練地動作起來。
秦貴妃緊咬櫻唇,任其所為,一股飽漲的滿足感自玉體內油然而生,不由放鬆身體,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李小民聽得她呻吟,知道這艷麗美人已經動了情,笑容更是燦爛,手自她小腹撫過,伸手到衣甲裡面,握住護心銅鏡後的柔滑玉峰,肆意揉捏起來。
大帳裡,朝廷大軍的女元帥和少年副帥披盔貫甲,前後緊貼而立,一同參詳著桌上的行軍地圖。在陽光的映照下,金銀盔甲,相映生輝,令人不由得油然而生出一股敬意。
身穿金甲、威武無比的女元帥低低地嬌吟著,只覺少年副帥緩慢而富有技巧的攻擊帶給自己的衝擊並不比狂風暴雨來得差,不由玉腿一陣陣的無力,幾乎要癱倒在地上。
李小民見她有倒下的趨勢,忙抱緊她柔滑纖腰,正言道:「元帥!身為武將,怎麼能被一點小事,就忍不住要跌倒?須當凍死迎風站,站如松,立如鍾才是!」
秦貴妃滿面紅暈,低低地羞罵道:「小太監,佔了便宜,還要油嘴滑舌!」
李小民捏住她胸前蓓蕾的手指微一用力,痛得秦貴妃低呼一聲,不敢與他再辯,低聲道:「不要鬧了,你有什麼辦法,可以攻下嘉陵關?」
李小民挺動腰部,在她玉體內肆意取樂,半晌才笑道:「我聽說嘉陵關旁邊的山上,有一條小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秦貴妃精神一振,低頭看著地圖,興奮地道:「若果真如此,我們只須派一支奇兵,自山上越過嘉陵關,繞到嘉陵關後方,發起突襲,便可奏奇功!」
接著,她又蹙眉道:「只是這條道路在何處,尚未可知,亦不能把希望盡都寄托在上面。」
李小民一邊伸手探索著她身上的通幽曲徑,一邊調笑道:「放心,這麼大的山,怎麼會連條小路都沒有,不過就是隱秘一點,讓人難以找到罷了。你不用擔心,這事交給我,我一定去把那條小路給你找出來!」
秦貴妃也知道他身懷仙術,有許多法術自己都不知道,他既然這樣說,便是有了找路的把握。不由心下歡喜,伸出手去,到身後撫摸著李小民的身子,動作輕柔,以表達自己的感激讚賞之情。
李小民感覺著玉手纖纖,撫在自己身上,心中興奮,抱緊佳人纖腰,用力衝刺,直弄得秦貴妃嬌喘息息,呻吟不止,也只得曲意承歡,雙手緊緊按住桌案,彎下蠻腰,將玉臀向後頂去,一下下地迎合著他的衝擊。
在大帳中,美人嬌軀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與她低低的嬌吟混在一起,柔媚入骨,再加上李小民與她身上鎧甲相撞的叮噹之聲,構成了一曲奇特的樂曲,輕輕迴響在這滿佈春色的軍帳之中。
許久之後,秦貴妃已是嬌軀綿軟,緩緩癱倒在李小民的懷裡,臉上流著興奮的淚水,失神的雙目回頭看著李小民的笑臉,感覺著他仍未盡興,不由低泣道:「你這死太監,怎麼這麼能幹,現在還不肯停下來,真的想要弄死本宮麼?」
李小民將她放倒在桌上,大力衝擊著她不堪承歡的玉體,笑道:「元帥,我們還未將作戰計畫討論完,怎麼能隨便散會呢?」
秦貴妃雪白玉體在散亂的盔甲內露出,在桌上一顫一顫,失神抽泣道:「還有什麼可說的,不都已經定好了嗎?」
李小民笑道:「可是那一支越過山道攻擊嘉陵關後方的奇兵的人選,我們還沒確定呢!」
秦貴妃勉力抬起美目,驚疑地看著他,聲音一顫一顫地道:「除了你,還有誰能去?秦宜福雖然勇猛,卻不夠精細,而且你又有仙法護體,不會有什麼危險,也只有你去,我才放心!」
李小民臉上故作不快之色,沉聲道:「怎麼事事都要我去做,娘娘,你就這麼對待你的男人麼?」
他雖然臉上不愉,動作卻未停下來,弄得秦貴妃咿咿呀呀地呻吟,半晌才打起精神,呻吟道:「小民子,我知道你又要討什麼好處了。說吧,你想要我怎樣?」
李小民立即換上一副笑臉,得意地道:「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娘娘啊!既然這樣,請娘娘好好服侍一下奴才吧!」
他從秦貴妃玉體內抽離,小心地將她的嬌軀放下,讓她跪在地上,自己站直身子,挺立在她的面前。
秦貴妃瞪大驚懼的雙眼,抬起頭來,仰視著這平日裡比自己還要矮小得多的少年,只覺他現在甚是高大,仰不可攀。
李小民將下體靠近她的美麗面容,微笑催促道:「請娘娘開始吧!」
秦貴妃暗歎一聲,知道已不可免,只得輕啟朱唇,伸出香舌,一雙玉手抱住他的赤裸臀部,生澀地服侍起他來。
李小民伸手摘下她頭上戰盔,鼓勵地輕拍她一頭散亂的青絲,看著胯下令人血脈賁張的美景,感受著她濕滑的香舌口腔的美妙感覺,暗暗鬆了一口氣,心中暗自感動道:「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我從前做奴才的時候,被迫給她下跪,曾經臥薪嘗膽,發誓要她跪在我胯下服侍我,現在,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