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二章 偷情與強暴

  古籐真的摸到了溫玉的帳前,他知道她還沒有入睡,於是扯了扯帳門,他以為她會像之前一樣,躲在門後說些拒絕的話,但那帳門竟然輕輕地開了。「進來吧。」

  她說。

  他竄入帳內,等她把帳門關緊,他從背後抱了她,道:「怎麼乖乖地讓我進來?」

  「以前我拒絕你進來,最後你不都是進來了?」

  溫玉說著氣話,卻是說得很細聲。

  古籐落手至她的胯襠,摸到她穿了寬鬆的裙,用驚訝的語調問道:「你不是每晚都穿著緊繃繃的褲嗎?」

  「從你了。」

  溫玉低聲羞語,黑暗中輕扭了屁股,輕輕地嗲一句:「還不把我抱席鋪上?」

  古籐歡喜,把她橫抱起來,憑著記憶,走向她的席鋪,「明晚我帶著小女奴到你帳裡睡。」

  「不行,只是今晚從你,以後不從……」

  古籐把她壓到席鋪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會)他把舌頭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應,不由得縮退舌頭,道:「為何今晚從我了?」

  「從你便是從你,沒有任何原因。我不從你,也是被你強暴……」

  「今晚你從了我,不能說是我強暴你,卻應該怎麼說?」

  「不知道。別問我。」

  「說是偷情如何?」

  「誰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強暴的,最初是誘姦……」

  溫玉頓語,於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說了從你,就會盡情逢迎你,但你不要問太多,否則我惱了,便叫你繼續施暴,不從的了。」

  「哦,總算明白了,不從的時候,說我強暴你,從我的時候,說你逢迎我。」

  古籐乾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來,張開了雙臂,方便她替他寬衣。他伸手揉著她的碩圓的乳,道:「這兩顆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彈性。」

  「呸!不知羞恥的牢犯,平時屁話不哼,這種時候顯了本性,說話像粗野的痞子。

  我本來就彈性十足……嗯喔!輕些,今晚我從你了,不是讓你強暴——「」往往在這種時候,我很難保持冷靜。啊,要我替你寬衣嗎?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會脫,別跟我說話。討厭你說話的德性,平時安安靜靜的,像只不會叫的綿羊多可愛……」

  「明明是悶聲的狼,今晚倒變成綿羊了。」

  古籐輕笑,扯開她的胸衣,捏弄堅挺的乳頭,「難怪平時那麼多人看見我,都覺得我好欺負,原來我像只弱小的綿羊。」

  「你是看似綿羊,實是悶聲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來,我要脫你的褲。」

  溫玉低聲命令,待他撐起腰臀,她把他的內褲和長褲一同褪了,然後回手脫她自己的衣裙。

  脫罷上衣,解裙帶之時,她道:「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艷?她是你的妾,不會拒絕你。」

  「妾不如偷……」

  「你再說,我惱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溫玉沒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褲脫了,趴到古籐的胯前,握著他的堅硬,張嘴含了。

  古籐原沒想到她如此乖順,然而他真的很受用。與她發生關係這麼久,她從來沒有主動地觸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飄蕩。

  她的技術很好,比蘭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兒不停地玩弄他的陰莖和陰囊,兩顆蛋蛋被她的纖指玩轉。她的嘴兒也極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頂穌頂酥的;溫熱的靈舌,不時地舔舐他的馬眼、磨咂他的龜頭,爽得他的神經一陣一陣的顫,幾乎要射精了。

  至今為止,口活讓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愛瑙雖然很不錯,但仍然比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膽,畢竟安東尼很少碰愛瑙,而愛瑙與安東尼歡愛,多數也是為了盡妻子的責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愛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艷,這個已成為他的妾妻的女孩,卻誓言不會逢迎他「我睡過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壓在手中,幾乎把我的手壓斷。」

  古籐攏抓她柔軟的圓碩,「給我生個孩子吧,會讓你的乳房變得更加的脹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幹嘛這麼早想要孩子?」

  「我只是隨口說說,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負責。」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絕育藥,因為有人不准我繼續生……」

  溫玉說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這問題說下去。

  古籐繼續揉抓她的乳房一會兒,然後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溝,摸到濕靡靡的陰戶。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陰戶停留一陣,便移了上來,按摩她的菊眼。

  「我今晚進這洞……」

  他說。她吐出陰楚,喘吟一句「不得啦,不乾淨」過了片刻,又說「你若要弄,給我浣腸」從她的語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覺她不討厭此道。他心裡歡喜,順了她的意,沒有繼續逗弄她的菊門,而是轉移到潮濕的陰門,手指深入她的陰縫,給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時,也是流得很急,何況如今的逢迎?雖然說他並非雄壯的男人,然而都能夠滿足她——若是一次滿足不了,他就多搞一次;還是沒法滿足的話,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厲害,還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鐘,他的高潮陡然襲至,雙手扳著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裡射了。

  爽過之後,他摟著她,仰躺下來,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之時,她抬臉起來,嚥了幾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這是她首次主動吻他,偏偏是熱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這尤物終是從了我!」

  他想。

  溫玉與他相吻許久,退離他的嘴唇,沿著他的胸膛,吻舔下來,直吻到他的胯處,發覺陰莖又硬了。她拍打幾下他的龜頭,怨嗔:「硬這麼快幹嘛?年輕也不能這樣吶!

  我還想幫你含硬的……「」上來,讓我操你。「

  古籐粗野的話,也是說得平靜。他本來是安靜的男孩,只是後來進了監獄,被監獄的風氣潛移默化,偶然之間會說出與他的性格不相符的話語。

  「不給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

  溫玉一改往日的端莊貴氣,說出令人難以想像的「淫話」她趴爬上來,黑暗裡握住古籐的硬根,熟練地納入她的淫洞,爽得他呼喘。她卻搖聳起來了。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龜頭快意陣陣,若非他剛剛射過一次,怕是抵擋不了她的扭搖……

  他在這方面有些不穩定,每次性愛的第一輪,有時很快就射了,有時莫名其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們都說他勃起的頻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第二次勃起之後,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夠整得她們高潮或者求饒(律都楚艷因為疼痛之故,就被他折騰得求饒,但她是倔強的女孩,她不會直接說求饒之類的話,每次都說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們在白晝裡做好嗎?我想看看你的裸體。」

  古籐雙手上舉,托抓兩顆圓重的碩乳,他很想看看她這兩顆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處妙洞的春光。然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點燈,導致他雖然享用她的肉體許多次,卻從未欣賞她的美艷。

  「沒門。白晝裡,不得接近我,否則別怪我跑到女兒的帳裡睡,看你如何強暴我?」

  溫玉似乎是笑著說的,因此語氣很是輕柔,很有挑逗古籐的味道。

  古籐拱胯狠頂一下,撞得她驚吟一聲,他道:「連你的女兒,我都強暴了。」

  「嘻~喔!就你這東西,怕是連她的處女膜都捅不破,別盡說些丟人現眼的話。」

  溫玉失笑出聲,完全沒有因為古籐說要強暴她的女兒而生氣,倒是覺得他沒有能力撕開黑種翼女的處女膜……

  「每次都極力地滿足了你,卻要說些傷害我自尊的話,雖然我不是很雄武,但要插破她的處女膜,我還是能夠勝任的。你別盡說這些話刺激我,哪天我真的插入她的『鳥洞』,你的臉面也掛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陰莖粗長。」

  溫玉答非所問,卻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說話很有味,我喜歡。」

  古籐仰坐起來,摟抱她的嬌體,任由她在他的懷中,激烈地磨聳。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蕩漾。她熱烈地回應,沒有半絲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極是亢奮,陰莖在她的淫洞裡,變得更加粗長、堅硬。

  退離她的嘴唇,他埋首於她的酥胸,雙手攏著她的乳,含咬她的軟彈……

  「喔~喔!喔嗯~喔嗯!古籐,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時偏要裝正經,嗯喔~嗯。」

  「我喜歡裝正經,誰管得了我?」

  古籐在她的乳溝咕噥,硬是用他的臉擂磨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體軟、癡笑嬌吟。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興奮,只在他的肉棒上聳搖一會,就顯得騷意十足,呻吟得媚嬌無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歡在上面……」

  溫玉忽然頓語,右手輕捶他的左肩,低聲媚嗔:「悶聲狼,你套我話,喔嗯?喔?唔,都告訴你吧,我在上面的時候,容易高潮……」

  「是嗎?我怎麼感覺你在下面的時候,也很容易高潮呢?」

  古籐得知她的喜好,乾脆平躺下來,雙手摟抓她豐嫩的臀肉,心中暗呼過癮,不由得淫語出口:「溫玉寶寶,加油啊!我強暴你那麼多次,每次都把你強暴得高潮迭起,你也把我強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准說話,做你的悶聲狼,我討厭你說話!」

  古籐躺下之後,溫玉雙手撐在他的胸膛,搖得更起勁,嬌喘一陣一陣,濃得化不開。

  她的動作,非常熟練,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盤般,有種吸磨的觸感,令人容易興奮。

  雖然沒有目睹她的陰戶,但古籐能夠摸觸到那裡的肥嫩;也許並非所有美麗的陰戶都肥嫩,但肥嫩的陰戶總是叫男人喜歡……

  「喔~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來了!混蛋,我要來了,喔!我要咬你……」

  溫玉趴伏下來,咬在古籐的臂膀,劇烈地聳扭她的腰臀,明顯的高潮,失控時叫得太大聲,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動作,使得他的性慾同樣亢奮,在她嫩豐的肉蛤內,有了射精的衝動。於是伸舉雙手,推揉她的圓乳,配合她的動作,急速頂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來了,要瘋喔!美~喔喔~頂,喔~握喔喔……」

  古籐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飆至,顧不得她的叫喚聲比以前提高許多,使勁抓著她的肉峰,比平時粗長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頂插淫水噗噗的妙洞,「呼吆~頂你!嫌我雞巴短小,頂死你……」

  「喔喔喔!頂……喔!頂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媽媽,你在裡面作何?」

  帳門外響起夜羽的輕喚……

  高潮中的溫玉,突然撲倒在古籐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媽媽……」

  夜羽連續呼喚幾聲,溫玉只得用睏倦的聲音回道:「夜羽嗎?

  什麼事?「夜羽問道:」我聽到媽媽奇怪的聲音,過來看看媽媽是不是出事了。「

  溫玉沉思片刻,道:「媽媽做惡夢,想是在夢中驚叫。如今被你喚醒,已是沒事,你回帳睡覺吧。」

  「我回去了,媽媽晚安。」

  溫玉等夜羽的腳步聲消失,輕捶古籐的肩膀,嗔聲罵道:「都怨你,不讓我咬著,聲響都傳到我女兒的耳裡了。你趕緊回去,我以後不放你進來了。」

  「要趕我回去,也得讓我射出來。」

  古籐翻身壓了她,捂著她的嘴,抽插一陣,爽爽地射精,然後趴在她身上,舔著她的嘴唇,「我還是會偷進來的。」

  他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問:「你把我的衣服放哪裡了?」

  「剛才我胡亂丟了,也不知道放哪裡……」

  溫玉坐了起來,黑暗中摸索一會,從衣褲的質料和款式,分辨出古籐的衣服,黑暗中遞給了他,嗔道:「連自己的衣褲都辨不出來,你還有什麼本事?」

  「除了偷情和強暴的本事,我什麼本事都沒有。」

  古籐一邊說話,一邊穿衣,「今晚我在這裡睡吧?」

  溫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點走啦,回去f的女奴睡,我不需標陪。」

  古籐不回話,和她走到帳門後,她把帳門打開了。「晚安。」

  他吻了她的唇,走出她的帳,感覺左側似乎有人,扭臉看到一道黑影,便道:「我很累了,沒力氣跟你鬧騰,你媽媽自會和你說的。」

  言罷,他轉向右側,走向他的帳……

  溫玉從帳裡出來,輕歎:「夜羽嗎?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