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三章 處女之夜

  回到房間後點亮蠟燭,往床上一倒,滿腹心事。想到沒有消息的親人、想到不可預知的將來,心裡一片茫然。

  一朗子不知道他的到來對這個朝代能發揮什麼作用。嫦娥姐姐希望他能造福蒼生,不只是在江湖上做點小事,也能為整個國家做點什麼。

  嫦娥姐姐對他的冀望太高了,他一個天上來的普通小子,又能做什麼?連無為功都沒了,高強的武功成了花架子。值得安慰的是,飛的本事還在,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他迷迷糊糊地躺著,半夢半醒。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敲門。他吃了一驚,問道:「是誰啊?」

  附近除了那兩個女子,還有誰認識我?

  門外傳來憐香的笑聲:「傻子,快點開門,好事來了。」

  一聽憐香的聲音,一朗子精神大振,睡意全沒了,連忙爬起來,打開門。

  憐香像條魚似的滑進來。她一身的酒味,比剛才二人喝酒時還濃。

  一朗子看著她紅暈的俏臉,心中一蕩,連忙摟在懷裡親一口她的臉,說道:「憐香,我的好寶貝,我就知道你很有良心,知道我晚上孤單,特地來陪我睡了。」

  憐香聽罷,噗嚙一笑,呸了一聲,笑罵道:「大色狼,想得美死。我憐香有那麼賤嗎?會主動送上門來嗎?」

  但她並沒有使勁脫出他的摟抱。

  一朗子皺了一下眉,微笑道:「難道你這麼晚來,是為了來和我聊天嗎?你不是說有好事嗎?難道不是來陪我睡覺?」

  憐香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會。實話跟你說,好事的主角不是我,是血痕。」

  一朗子一愣,說道:「什麼意思啊?你不陪我,還有什麼好事可言?再說了,這跟血痕有什麼關係呢?她一見我就恨不得在我的身上咬兩口,對我來說,她算什麼好事啊?」

  憐香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說道:「我的小傻瓜,你說說,血痕長得怎麼樣?你對她有沒有什麼想法?」

  一朗子回答道:「血痕和你一樣,都夠漂亮、夠吸引人。我對她嘛,救她時可能有想法,現在什麼想法都沒有。她喜歡的人不是我,我犯不著去纏著她,又不是吃飽了撐著。」

  憐香聽了,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得一朗子一咧嘴,說道:「你幹嘛掐我?」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幹嘛這麼沒有長進啊?當初咱們一見面,你就跟個淫賊似的對我動手動腳。現在對血痕怎麼又變得規矩了呢?裝什麼君子啊?我還不清楚你的為人嗎?不要再假惺惺了,拿出你的本色吧。」

  一朗子聽得有點糊塗,說道:「憐香,你就說清楚你到底想幹什麼?」

  憐香格格笑著,說道:「你到我房裡去,把血痕吃了。她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

  一朗子哦了一聲,睜大眼睛瞪著她,不明所以。

  憐香說:「傻子,幹嘛這麼瞪我?我剛才和她談心事,談著談著,她就激動了,非要和我喝酒。剛才的酒不夠,我又出去買了一瓶,這些酒都給她喝了,醉到就算被人強姦了,都不知道是誰幹的。」

  一朗子明白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要我強姦她?」

  憐香笑道:「強姦多難聽啊,我是叫你去救她。要知道,她一心一意想死。我能感覺到,她到現在還沒有放下尋死的念頭。」

  「石夢玉對她的傷害、她對我師父師丈的愧疚,她都不能釋懷。你不是為了救她,摸過她的胸脯嗎?索性再狠點,讓她失身,讓她成為你的人,這樣的話,她應該不會去死了。」

  「就算去死,也會先殺了仇人再死。時間長了,咱們自然有辦法讓她打消尋死的念頭,可以像別人一樣平靜地活著。」

  一朗子的頭像搖撥浪鼓似的搖著,連聲說:「不、不、不。我摸一下她的胸脯,她都對我那樣凶了,要是我對她幹那種事,我後半輩子還有安靜的日子過嗎?天天被人追殺的滋味可不好受啊。」

  一朗子想到賀星琪,更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那個潑辣女肯定不久後就會殺過來,應付她一個就很頭疼,還要再樹強敵,那不是自討沒趣嗎?他才不幹這種傻事。再說,他雖好色,但卻不強迫人。他要是這麼做,跟淫賊可沒有什麼兩樣了。

  憐香急道:「你還有什麼不樂意的?難道干她你還會吃虧?」

  一朗子說道:「我要是幹了她,豈不成了淫賊了?我這是強姦啊!我朱一朗活到這麼大,也沒有強姦過女人啊,都是那些女人願意的。」

  憐香沒好氣地說:「你還強姦了我師父呢。」

  一朗子大聲道:「胡說八道。我說過一百八十遍了,是她自己願意的。」

  憐香說道:「這事以後再說,一句話,你到底幹不幹血痕?」

  她的聲音變得正經。

  一朗子說道:「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非得讓我干她不可?你跟她有仇嗎?那麼想讓她被男人干?」

  憐香耐心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想救她啊!若她心中有仇恨,她就能活下去,這也是跟你學的。」

  「你要是不想幹的話,我就找別的男人。只要有仇恨,她就不會想死。這仇恨一定要夠強,不然的話,達不到最後的目的。」

  說著話,眼神還直瞄著一朗子。

  一朗子猶豫不決,心想:怎麼辦呢?為了救血痕,也把我自己搭進去嗎?就算血痕不追殺自己,若是傳揚出去,我一朗子本來不是淫賊,到時也是淫賊了。

  媽的,我的命可夠苦的。要是不幹,血痕真有可能再度自殺。她要是死了,還真是可惜這一朵鮮花。

  憐香從他的懷裡掙脫,斬釘截鐵地問:「幹不幹?」

  一朗子沉吟著說:「干也成。不過嘛,不能讓她知道干她的人是我。」

  憐香一聽,笑了,說道:「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啊。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失身了,她首先就會認為是你幹的。你跟我們住鄰房,而且且留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難道她會懷疑店裡的老闆、夥計,又或者大道上走路的人嗎?」

  一朗子想了想,說道:「不如這樣,咱們給她一種假相。我先把她給幹了,在她醒來之前,咱們倆睡到同一個被窩裡。她到我房間裡一看,知道咱們晚上在一起,她一定會想,強姦她的人不是我。這樣,既達到失身的目的,又可以讓我脫身,你說這樣好不好?」

  憐香想都不想地說:「不好。你脫身,那她去恨誰啊?你讓她找誰報仇?要是那樣的話,她也會恨我的。你想想,我為了自己的快活,讓她被人家強姦,我也是有責任的。我不想也被她恨,我們可是一起長大的朋友,若被自己姐妹怨恨,滋味不大好受。」

  一朗子不平地說:「你也知道被人恨不好受?那我被她恨我就好受嗎?」

  憐香立刻露出笑瞇瞇的臉,說道:「我的好哥哥,佛家有句話怎麼講的?我不入地獄……」

  一朗子接口道:「誰入地獄。」

  憐香一拍手,說道:「對。為了救她,出此下策,老天也會原諒你的。等以後血痕想開、想明白,不只她不想死了,她還會感謝你。」

  「為了一條命,你就受點委屈吧。男子漢應該勇挑重擔,你怕什麼?你連我師父都敢幹,還不敢干血痕嗎?你的勇氣哪去了?」

  一朗子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憐香,假如我把你強姦了,你會不會恨我?會不會找我報仇?」

  憐香瞪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混蛋,又在胡說八道。你要是想幹那種事,我阻止得了嗎?不過,你若強迫我的話,我還是會恨你的。」

  一朗子說道:「就是呀。咱們倆的關係那麼好,你都會這麼想,血痕要是失身給我,會多麼痛苦,也許還會自殺。我看,還是算了吧。乾脆,你別回去了,咱們晚上一起過吧。」

  憐香用開一朗子的手,說道:「不行。我費了那麼大的心機,到頭來你還不幹。今天你要是不幹,咱們就一刀雨斷,以後我再也不想見你了。」

  她的臉上悲憤交加,一朗子皺眉道:「你為了姐妹情,就不顧咱們的感情嗎?」

  憐香說道:「姐妹情我要,男女之情我也要。我要兩全其美,你明白嗎?你不要再猶豫了,就當是你酒後亂性,糟蹋了一個黃花閨女,事後負起責任,大不叾多增加一個娘子就是了,有什麼大不了。」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你又不是我,哪裡知道我的難處啊?」

  雙眉皺在一起,一臉的難過。

  憐香愛憐地撫摸著他的臉蛋,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知道這事肯定難為你,我很清楚,你雖然好色,但不是淫賊。」

  「但如果是為了救人,去幹一件壞事,大家都會原諒你的。就當是為了我殺人放火,好不好?」

  撲到他的懷裡,又是拱、又是扭,弄得一朗子終於心軟了。

  一會兒,一朗子被憐香拉著手,往隔壁走去。

  一朗子心驚肉跳地到了隔壁,兩盞燭光的照耀下,血痕正和衣躺在床上。俊俏的臉蛋,紅撲撲、水靈靈的,比蘋果還可愛。她闔著眼睛,彎彎的睫毛偶爾還動一動,極為動人。

  被衣服包裹的身體也起伏有致,微隆起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一高一低,令一朗子垂涎三尺。他心想:不知道衣服下的肉體會是什麼模樣?

  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心跳得好厲害,幾乎要跳出來。

  憐香在一旁著急,捏了一下他的腰,說道:「犯什麼傻,還不快點上。等到明天早上她清醒了,你什麼都撈不著了。」

  一朗子收回垂涎的目光,不安地說:「我這樣做好嗎?她會不會恨我一輩子,永遠都不原諒我呀?萬一我死在她手裡,我豈不是白瞎嗎?」

  憐香咯咯一笑,說道:「你平日裡的色勁和狠勁哪裡去了?」

  一朗子臉像苦瓜,說道:「我長這麼大,也沒有強姦過女人。我不喜歡逼著女人幹那事,沒什麼意思,而且也顯得男人太無能、太邪惡。」

  憐香從後邊摟住一朗子的腰,說道:「我的好哥哥,你就邪惡一次吧。你這麼干是為了救人,不是害她。你幹過她之後,她就會忘掉石夢玉,把心思轉到你身上,也就不會輕易去尋死。」

  一朗子擔心地說:「萬一她醒來要自殺怎麼辦?」

  憐香說道:「我會看著不管嗎?我絕對不會讓她死的。總之,這一回是我要你這麼幹的。以後要恨,讓她恨我就是。」

  一朗子歎氣道:「我一定會被你害死。」

  憐香在他的臉上親了親,說道:「就當是為了我受點委屈,好嗎?你對我付出得多,得到的會更多。」

  一朗子回頭望著她,說道:「那你會不會嫁給我?」

  憐香用下體蹭著他的屁股,說道:「你把我的身子都摸遍了,你說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要是知道我被你給那樣了,誰還肯要我呀?」

  一朗子心裡暖暖的,說道:「憐香,我會要你的。」

  憐香呵呵笑,伸手指指血痕,說道:「還等什麼,難道見到這樣的小美女不動心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大膽地在他的胯下一抓,驚訝地發現,那裡已經有了硬度。

  一朗子心裡一癢,握住憐香的手,說道:「憐香,我現在更想幹你。不如咱們今晚就一起過,當了夫妻吧。」

  憐香一聽,連忙離他遠了些,紅唇一噘,嗔道:「你少來哄我了,我才不上你的當。你干我師父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

  一朗子笑道:「我幹的是她,又不是你。要算賬,也是你師父找我算。」

  說著,向床上走去。

  一朗子抑制一下心跳,解開血痕的衣裙。她的鼻子有時還哼一聲,引起一朗子的緊張,生怕她會突然間醒來。

  憐香見他脫衣脫得挺費勁,便伸手幫忙。

  在二人合力下,脫去外衣,露出裡麵粉色的肚兜和褻褲。這時候的血痕,胳膊和大腿裸露出來,白嫩白嫩的,還散發著女兒家的體香。

  憐香伸出撫摸著她的皮膚,嘖嘖讚歎道:「真光滑,血痕的身子真漂亮,可便宜你了,大色狼。」

  一朗子舔了蔬乾燥的嘴唇,說道:「失身給別的男人,還不如給我。」

  憐香雙手在血痕的胸脯地按了按,說道:「真不小。」

  隨手解掉她的肚兜,一對奶子便跟一朗子打照面了。

  血痕的奶子不算大,但是圓圓的、尖尖的,兩粒奶頭呈淡色,乳暈顏色稍深些。

  憐香一手握著一個,推著揉著,喔了兩聲,誇道:「真有彈性。」

  一朗子笑道:「你的也不錯啊。」

  憐香白了他一眼,說道:「以後可不隨便讓你摸了。萬一你以後不肯娶我,我找誰哭啊。」

  一朗子很正經地說:「只要你肯嫁,我怎麼會不肯娶。」

  雙手放在血痕的大腿上,感受著皮膚的細膩,心想:好滑嫩啊!

  他只覺得衝動感越來越強,呼吸變粗,肉棒也頂著褲子。他幾乎是顫抖著手,扒掉血痕的褻褲。向腹下一望時,不禁一愣,因為血痕的下身沒有毛。

  一朗子將她兩腿分開,仔細觀察秘處。

  沒錯,那裡一根毛都沒有,是個白虎。私處小小的、嫩嫩的、粉粉的一條縫。

  抬高雙腿,菊花也是淡淡的、緊緊的,密不容指。

  那個白屁股間有了這兩個小孔,便多了無窮的誘惑。看那私處,已溢出透明的黏液。

  一朗子打量一下睡夢中的血痕,嬌好的面孔,配上苗條的身體,白嫩的肌膚,雖不是絕代佳人,也是一流的漂亮姑娘。

  一朗子忍不住色慾,伸手在她的豆豆上捻動。

  雖在睡夢裡,血痕也發出幾聲呻吟,嚇了一朗子一跳,好像她會醒來似的。

  憐香興致勃勃地各捏一個奶頭把玩著,一臉風情地說:「好哥哥,血痕嫩得能掐出水來,你真是艷福不淺。」

  兩團奶子在她的玩弄下已經脹了起來,兩粒奶頭也硬了起來。

  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滑動,說道:「如果你也讓我幹的話,那才叫艷福不淺呢。」

  手指動著,淫水越來越多,弄了一朗子一手。

  憐香狡猾地一笑,說道:「你不正式娶我,就休想幹我。我可不是那麼傻的姑娘,被人玩了還找不著人。」

  一朗子笑道:「不如我明天就正式娶你當娘子吧。」

  憐香輕輕搖頭,說道:「我還沒有考慮好。現在你還是先干了血痕吧。」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我幹她,難道你不吃醋?」

  憐香回答道:「為了救她,我也只好認了。反正你也不是什麼黃花後生,都不知道幹過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不多說什麼了,手指在她的下體活動,不只玩花瓣,連菊花也不放過,弄得血痕不時發出哼哼聲,身子也一顫一頗的。

  憐香觀察著血痕的反應,說道:「她好像挺舒服的樣子。」

  一朗子笑道:「那是當然了。咱們這麼玩她,她能不舒服嗎?我以前摸你的時候,你不也挺爽嗎?」

  憐香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了,別耽誤時間了,快點幹吧,我還沒有見過男人干女人呢。」

  說到這兒,臉上一陣陣的發燒。

  畢竟她還是一個黃花姑娘,還沒經歷過那種場面。

  一朗子點頭道:「好。你看好了,以後輪到你時,你也能正常對待。」

  將血痕放平,脫掉衣服,準備行好事。

  憐香看到他溜溜的樣子,不禁啊了一聲。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有什麼好驚訝的?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我的東西。」

  扭扭腰,使那根翹起來的東西搖來搖去,像在和憐香打招呼。

  憐香見那東西相當於自己的小臂般粗細,睜大美目說道:「好像比以前見到時還大。」

  一朗子挺著大棒子到她跟前,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你摸摸它吧。它想你了。」

  憐香吃吃笑著,哼道:「髒死了,有什麼好摸的,我才不上你的當。」

  說歸說,還是伸手捏著、握著,芳心幾乎要跳出來。她對這根棒子不陌生,但是還不夠熟悉。

  憐香又是套又是搓,那東西一翹翹地像在發脾氣。

  憐香含羞笑道:「這麼大根的東西,怎麼能插進女人的小穴裡?」

  說著,看著血痕的小玩意。

  一朗子壞笑道:「當然能插進去。你想想你師父,我不照樣也把她插進去嗎?那天晚上你不是看到了嗎?」

  憐香臉上儘是羞意,說道:「雖然那天晚上你幹著師父,我只看到她撅著屁股,被你在後邊幹得身子一聳一聳的,並沒有看到你這根東西怎麼插她的。」

  「我還以為你強姦我師父,想不到是我師父看上你,真是不敢想像。我師父是多麼正經,多在乎我師丈呢。」

  一朗子驕傲地一挺肉棒,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是你師父喜歡上我了。要是她不願意讓我插,我能插嗎?」

  憐香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師父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手也不閒著地玩弄著一朗子的大棒子。雖說她的手上功夫不夠好,也弄得一朗子挺有快感的。

  一朗子忍不住了,趴到血痕的身上。

  他並沒有插她,而是雙手各握住一邊的奶子,津津有味地揉搓著,伸嘴在她的臉上親吻,最終定在她的唇上,熱烈地吻著。那根大棒子在她的腹下亂觸,弄得血痕喘息不已,不時呻吟幾聲。

  憐香在旁邊看得身上發熱,一股慾望也從腹下升起。她都想把衣服脫了,讓一朗子像對血痕那樣地對自己。她強忍著不出聲,強忍住自己的手不伸向胸腹,就那麼直視著一朗子,看他怎麼玩血痕。

  當一朗子將肉棒沾滿淫水,抵在穴口時,憐香的心一下子就提起來,有點擔心血痕能不能承受。

  一朗子衝她一笑,說道:「憐香,我要插進去了,要不要看清楚點啊?」

  憐香搖頭道:「不要看,怪醜的。」

  一朗子換了個姿勢,將血痕的雙腿推向胸前,自己採用跪勢,然後將大肉棒子頂到穴口,說道:「憐香,看清楚,我要干她了。」

  猛地一挺屁股。

  大肉棒頂到一層膜,但它無法擋路,再一挺,已經破膜而進,撞到嬌嫩的花心上。

  那麼粗、那麼長的肉棒把小穴撐大了,緊緊的,密不透風。

  當戳破處女膜的一刻,血痕發出一聲痛苦的叫聲,嬌軀猛地一抖。

  憐香睜大美目,望著二人的結合處,只見那裡溢出了絲絲血絲。

  一朗子拔出肉棒,見龜頭有了血跡。那個小穴彈性很好,立刻又恢復成一小縫,但無論如何,已不再是原封的處女了。

  紅憐香眨眨眼,說道:「處女都會流血啊?」

  一朗子笑道:「也不一定。」

  又將肉棒小心地插進去,緩緩地抽動。

  血痕被這不速之客弄得很痛,從睡夢中醒來,頭還疼著、眼皮好重,感覺到下體的變化,嚇壞了,睜開眼睛,叫道:「誰呀,誰壓著我,幹什麼啊?」

  一朗子見她醒來,就想拔出來走人。

  憐香一推他的屁股,使肉棒又撞到花心上,痛得血痕一皺眉,但也看清楚是誰了,哼道:「朱一朗,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強姦我!我一定要殺了你,讓你死得很淒慘。」

  一朗子衝她笑了笑,說道:「血痕,你別怪我。情哥哥我見你長得好看,想娶你當娘子,就忍不住下手了,你別怪我。你還痛不痛?」

  她臉上的紅暈還在,目光充滿了悲憤和無奈,看得一朗子心裡有點不忍。

  血痕罵道:「淫賊,你害了我,我以後還有什麼臉去見石夢玉?」

  憐香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背部和屁股,感受著男人的陽剛和強壯,芳心如蜜,說道:「血痕,從今晚開始,你就喜歡朱一朗吧。難道你沒發現嗎?他比石夢玉強多了。」

  血痕罵道:「憐香,你也不是好東西。他強姦我,你也不阻止,枉我還當你是好姐妹。」

  憐香從一朗子的身後露出臉,眨眨眼,俏皮地說:「血痕,我為什麼要阻止?本來就是我叫他幹你的。他說什麼都不肯,是我逼他的。我現在才知道,我的朱大哥有多麼君子,我這輩子嫁定他了。你不願意跟他,也行,他就當我一個女人的丈夫。」

  血痕聽了此話,幾乎要暈過去,咬咬牙,說道:「憐香,咱們一起長大,你為何要這樣害我?」

  她淚光閃閃,幾乎要哭出來。

  憐香歎口氣,說道:「血痕,就因為我把你當姐妹,我才想救你。我讓朱大哥破你的身子,就是想讓你徹底忘了石夢玉那個混蛋,他不值得你喜歡。你想,你喜歡他,他卻不喜歡你。還有,他的人太壞了,還企圖強姦我,幸好朱大哥救了我。」

  「還有,你好心放了他,他不但不乖乖下山,還煽動兄弟造反,要殺掉師父和師丈,還殺死十幾個山上的好兄弟。」

  「這種無情無義的傢伙值得你喜歡嗎?值得你托付終身嗎?血痕,別再傻了,醒醒吧。你現在已經失身,他更不會要你了。再說,他這種人會有好下場嗎?你也不是傻子,應該知道該選什麼樣的男人。」

  血痕哼道:「不管怎麼樣,你也不能叫人強姦我。」

  憐香臉現歉意的笑容,說道:「這個嘛,是有點過頭了,但我也是逼不得已。」

  血痕望著雙臂跨著自己大腿,肉棒還在自己穴裡的男人,又恨又痛又怕,說道:「朱一朗,你快點拔出去,我好痛啊。」

  一朗子望著她迷人的眼睛,說道:「血痕,既然已經做了,那咱們就做完好了。」

  說著話,放下她的大腿,趴在她的身上,雙手握住她的雙乳,慢慢地抽動起來。

  血痕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滋味,但少女的自尊還是驅使她伸手去推他,罵道:「淫賊,給我下去,我不喜歡你。」

  可是,她的雙臂是多麼柔弱無力。酒喝得頭疼骨軟,內力都無法提起,再加上這男人壓著她的身體,實在有點重。

  一朗子雙手抓著奶子,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在她的臉上親吻著,哄她說:「一會兒你就不疼了,會很舒服的。你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不要再跟我打鬧了。」

  血痕被幹得痛中有爽,嘴上還不服氣,說道:「淫賊,我不會饒了你的。我會一輩子追殺你,讓你不得好死。」

  一朗子笑道:「明天的事情,留到明天再說,現在是咱們享樂的時候。」

  見她眉頭鬆了些,臉上多了一點春意,便知道她感覺好多了,便加快速度,大肉棒在新開發的小穴中出出入入的,帶出很多淫水,隨著男人的動作,發出了噗哧、噗哧聲。

  男人的雙手不斷把玩兩團奶子,把它揉成各種形狀,兩粒奶頭早因為激動而硬如花生米。

  當一朗子快速抽插時,血痕已經沒有痛感了,全是女人被干的舒爽感。每當大龜頭頂到花心時,她的芳心都跟著一顫;每當那肉棒在她的穴裡刮弄時,又刮得她芳心美美的。

  她忍不住嬌喘,小嘴不時發出「啊啊、喔喔」的叫聲,臉上春光燦爛,雙眼也閃著誘人的光輝,腰臀也生硬地迎合著,讓快感來得更多一些。

  二人一個插穴,一個挺穴,都感覺妙不可言。一朗子何嘗不美,血痕的小穴像小手一樣握住肉棒,一伸一縮,爽得他隨時都想射出來。

  干到爽快處,一朗子親吻著血痕的紅唇,說道:「血痕,來,摟著我的脖子,你會更舒服的。」

  血痕哼道:「我不、我不要。」

  一朗子笑道:「不聽話的話,我會懲罰你喔。」

  說著,將肉棒子抽出來,讓血痕感到一陣空虛,幾乎想伸手抓棒。

  血痕白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個淫賊,老是欺侮我。」

  一朗子笑道:「我更喜歡疼你啊。快,抱著我。」

  肉棒在穴口摩擦,磨得血痕的腰臀直動,直想讓它再進去。

  憐香也在旁笑道:「快抱啊,他可是你男人。」

  她在一旁早看得春情蕩漾,淫水早流到大腿上,弄得她都想將手探進下體,好好摸一摸。看著這場活春宮,看著男人的大棒與女人的小穴的交流,她實在有點受不了,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少女啊。

  血痕在情慾的驅使下,只好摟住一朗子的脖子。

  一朗子還大膽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教她接吻。兩條舌頭不一會兒就纏在一起,你來我往,說不盡的美好和刺激。

  一朗子的肉棒不用手去幫忙,便唧地一聲插了進去。就這樣三路進攻,把血痕弄得魂都飛起來。從不知道男女間的樂事這麼美,人間還有如此的妙事。

  男人的舔舌、男人的摸乳、男人的刺穴,三路一起進攻,叫人飄飄欲仙。血痕的初次就覺得好美,只是她不在二人面前承認罷了。

  處女的小穴是敏感的,一朗子經驗又豐富,每一個動作,都是挑逗。血痕哪裡受得了?啊啊地叫起來:「淫賊,你真硬啊,又插到花心了。啊,小穴都被你給插腫了。」

  一朗子聽得悅耳,飛速地幹著,嘴裡笑道:「血痕,我要操死你,看你以後還怎麼追殺。」

  血痕哼道:「你操吧,小淫賊,你不操死我,我以後肯定要你的命。」

  嬌軀不斷地扭著。

  一朗子感受到小穴在強烈收縮,知道她快洩身了,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啪啪聲密集響起。

  終於,血痕叫出來:「我不行了。」

  兩腿抬高,纏到一朗子的腰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大聲地叫著。

  一朗子也被夾得好爽,也忍不住了,噗噗地射進去,射得很有力。

  憐香望著二人的好事,從一朗子身後看去,只見大肉棒,那淫水已經流到了血痕的屁股上。

  那屁股真白、真嫩啊,小菊花都被水給潤濕了,一道一紋路是那麼地清楚,還有說不出的淫靡。

  當一朗子將大肉棒啵地一聲拔出時,從圓圓的紅洞裡流出大量的精液,使憐香想起山裡的瀑布來。

  兩片肉唇還像呼吸似的翕動著,像被雨刷過似的。

  憐香實在受不了,將一朗子從血痕身上拉起來,撲到他的懷裡,說道:「我的好哥哥,我也想要了。可又不想失身,怎麼辦?」

  一朗子摟住她的腰,望著她被慾望燒紅的臉,色心大動,說道:「要不然這樣吧,把我的肉棒插進你的後庭裡,要嘛你用嘴舔我的肉棒。」

  憐香直搖頭,哼道:「好哥哥,我不要,兩個我都不想。可是身上好熱、好難受。有沒有別的辦法?要不,你舔舔我,摸摸我,好不好?」

  一朗子笑道:「好吧。來,你脫衣服吧。」

  憐香的美目斜睨著一朗子,說道:「不過你可不能趁機破我的身子。你也知道,你若想那樣,我根本擋不住啊。」

  一朗子說道:「擋不住就別擋了,直接做夫妻吧。」

  憐香堅決地說:「不行,我的身子要到洞房之夜才給你。」

  一朗子說:「行,都聽你的。」

  憐香看看躺著的血痕,已經扯過被子蓋上,蓋得一絲不露,也沒有清理身子。她闔著眼睛,微微喘息,不知道在想什麼。

  憐香含羞地看著一朗子,雙手解起衣服。她脫得很慢,很是害羞。

  等脫到肚兜和褻褲時,她就停手了,一臉的嬌羞,躲避著一朗子侵犯的目光,說道:「好哥哥,你不要看呀,我脫不下去了。」

  男人的目光令她又驕傲又緊張。

  她知道自己的身子很吸引一朗子。

  憐香的個頭不如血痕高,但她嬌小的身材自有一種迷人的風韻。那胸脯、那裸露的四肢,配上花嬌月媚的面孔,一朗子幾乎要流鼻血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她的俏臉,雙手更是亂摸一氣,摸得憐香嬌軀亂扭,不時發出嬌呼。尤其是一朗子的手碰到她的敏感之處,更是忍無可忍,淫水氾濫。

  她主動勾住一朗子的脖子,自己的身子往他身上摩擦,還吐出香舌,讓男人品嚐。一朗子舔著、吸著,肉棒子又漲得更厲害了,說道:「憐香,我的好娘子,我真想操你的小騷屄啊。」

  憐香被他的粗話刺激得情緒亢奮,但還是說:「說好了,不准硬來,你可不能逼我。」

  一朗子說道:「好,我不逼你。我等你自己來獻身。」

  一手探入褻褲,在她的私處觸撞著,一手伸進肚兜,捏弄著奶頭,害得憐香不住地哼叫:「好哥哥,憐香好難過啊,你快點讓我爽吧。」

  一朗子伸手脫光她的衣服,美麗的肉體泛著誘人的光輝。

  那對奶子一顫一跳的,下體的絨毛亮亮黑黑的,水光點點,散發著少女特有的香氣,皮膚也不錯,光滑如脂。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身子,說道:「憐香,你迷死我了。」

  大棒子激動得不停顫抖。

  憐香握住肉棒,嬌聲說:「好哥哥,你可得忍住,不准犯規。」

  一朗子將她推倒,和血痕並排躺在一起。血痕將臉轉過去,不看他們,被子蓋得密不透風。一朗子與憐香也不管她,只管自己作樂。

  當一朗子趴在憐香身上時,舒服得喔了一聲。相比之下,憐香身上的肉比血痕多一些。她身子有點涼,不過彈性很好,裸體相觸覺得很舒服。

  一朗子伸長舌頭,在她身上舔著,舔得憐香吃吃笑,說道:「好哥哥,你舔得我好癢啊,你快變成小狗了。」

  一朗子衝她汪汪兩聲,又賣力地舔起來。舔到奶子上時,他很細緻地一口口舔,一手抓著一團奶子,交替玩弄,把兩團奶子玩得鼓鼓脹脹,樂得憐香嬌呼不止。

  後來,一朗子又將憐香的大腿分開,梳理著她的絨毛。那些毛已經被淫水打濕,像淋了一場雨似的。

  兩片粉嫩的花唇從黑毛裡現出,說不出的好看。花唇微微裂口,淫水正無聲地流著,小豆豆立在頂端,又圓又凸出。

  一朗子看了大樂,伸出手在她的下體肆虐,捏豆豆、刮陰唇、觸菊花,還把手指探入小穴裡,豐沛的淫水幾乎要把胡來的手指給淹沒,剛開始她還顧慮著血痕,怕她嘲笑自己,可是漸漸的,由於快感度上升,她也忘掉一切,隨心所欲地表達著身體的感受,叫聲越來越大、幾乎要把屋頂給叫穿。

  一朗子聽得大有成就感,便把嘴湊了上去,像吃美食一樣地吃起她的下身。美女的每一處部位都逃不過那靈活而貪婪的舌頭。憐香的方寸之地,包括後庭花,都無法避免。

  血痕也起了好奇心,把臉轉過來,望著二人的表演。

  聽到憐香的叫聲,血痕大為驚訝,再看到一朗子伏在憐香上的舔弄,不時發出唧唧之聲,更使她大為震驚、大為意外。

  她和憐香一樣,從小專心於練武及打架,不太瞭解這種事。今晚她失身給這個可惡的男人,是又恨又痛的,也帶點迷茫。

  畢竟這個人也救過她的命。若非他出手,自己早就喪命於黃山的懸崖下,哪裡還有現在活生生的血痕?

  可是這個男人不經自己同意,就干了自己,怎麼能原諒他呢?她承認被干時也得到一定的快感,但是不能因此就寬恕他。這個仇,她是一定要報的,只不過此刻沒法出手。

  她悄悄地坐起來,望著那男人舌頭的表現,羞都羞死了。可是,仍在疼痛的下身竟有了騷癢感,似乎還想迎接新一輪的風雨。

  憐香一扭頭,見到血痕偷看,又羞又興奮,說道:「血痕啊,你也想要了,來吧,讓好哥哥也舔舔你。那種舒服勁,簡直比得上當神仙呢。」

  一聽這話,血痕連忙躺下,又把自己包進被子裡,不敢露臉。

  一朗子抬起濕淋淋的嘴,哈哈一笑,說道:「有什麼好害羞的?咱們都是自己人了。哪天我一定好好舔舔血痕,血痕也要給好哥哥舔蔬棒子。」

  血痕在被裡嘟囔道:「小淫賊,你少嚼心了。」

  一朗子哈哈笑,又低頭將舌頭塞進憐香那張開的花瓣裡。憐香爽得像條魚一樣,嬌軀不時地起伏著、彈跳著,那種銷魂的美感無法用言語形容。

  在一朗子的服侍下,憐香一連高潮了兩回,淫水流得好多。一朗子大口吃著,還是有一些淌到床上,淫跡斑斑。

  憐香見了,又羞又驕傲,說道:「我的好哥哥,憐香都被你變成壞姑娘了。」

  一朗子坐起來,將憐香摟到懷裡,說道:「你要是壞姑娘的話,那也是你自己本性不好,跟我可沒有關係。」

  憐香揮著粉拳打了他幾下,說道:「你這個壞蛋,壞死了。要不是你搞破壞,我早就答應嫁給李鐵了,都是你不好。」

  一朗子用肉棒子頂著她的屁股,說道:「你現在也可以嫁給他呀,我可沒攔著。」

  憐香瞪她一眼,說道:「你還好意思說。你都把我給這樣了,哪有男人要我。你這個小淫賊,還強姦血痕,真是可恨。」

  她又為血痕抱不平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上親了一口,說道:「我應該強姦你才對。」

  高潮後的憐香,秀髮披散在腦後,猶如瀑布,跟她的白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她的俏臉紅如蘋果,一雙美目水汪汪,充滿了滿足感,說不出的勾人,迷得人想幹她。

  這麼想著,肉棒子一下一下頂著她的屁股。

  憐香感覺到了,用屁股磨磨它,說道:「好哥哥,你這個玩意真不老實。」

  一朗子笑道:「你倒是爽過了,我這小兄弟還沒有吃東西,它能不生氣嗎?憐香,你也應該好好疼它。」

  憐香退出他的懷抱,用手撥弄著大棒子,說道:「不是已經射一次了嗎?怎麼還這麼硬啊?」

  一朗子說道:「快想辦法啊,你不讓我插你小穴,那麼插後庭、插嘴巴吧。」

  憐香堅決地搖頭,說道:「沒娶我之前,什麼都別想。」

  她轉頭看看血痕,指指她,說道:「好哥哥,屋裡不只我一個女的,你可以再強姦她一回啊。」

  沒等一朗子說話,血痕猛地坐起來,說道:「朱一朗,我警告你呀,你要是再敢欺侮我,我馬上就咬舌自殺。」

  這一坐,被子離了身,兩團奶子顫抖著,煞是迷人。

  她感覺胸前一涼,連忙又重新包上被子。那又羞又急的樣子,令一朗子笑出聲。

  他說道:「血痕,你今晚剛破身,下邊疼,好哥哥不碰你了。咱們來日方長,以後當夫妻的時間長著呢。」

  血痕望著這赤裸的男人,看看那根被憐香撥弄的玩意,心裡別提多複雜。她裹著被子,不理二人。

  憐香白了一朗子兩眼,說道:「我的好哥哥,你是不是男人?她說不讓干,你就不幹嗎?咱們倆初見面時,我也沒讓你親、讓你摸,你不照樣亂親亂摸,你的勇敢都跑哪去了?」

  一朗子笑著將她撲倒,壓在身下,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想讓我那樣的。你和血痕不一樣,明白嗎?」

  憐香瞪起眼睛,說道:「怎麼?你的意思是說血痕正經,我不正經嗎?你這個小淫賊。」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非要這麼想的話,我也沒辦法。」

  雙手握住奶子,像玩玩具一樣玩著,把憐香弄得身體軟軟,芳心甜甜,哪裡還會繼續和他吵?她的呼吸變粗變急變熱,嘴上說:「好哥哥,不要了。你再這樣的話,憐香又想那事了。」

  一朗子說道:「怕什麼?大不了我真的幹了你。」

  大棒子在她的股溝裡頂著,好幾次在穴口上滑過。

  憐香有點怕,說道:「不准亂來。你要是插進去,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一朗子說道:「我可以不干你,可是你得打發我的小兄弟。」

  憐香想了想,說道:「好哥哥,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來,你躺下。」

  一朗子聽話地躺下來。憐香跪在他的身邊,一邊向他拋媚眼,一邊握住肉棒,笨拙地套弄著、玩著,一朗子瞇著眼睛,享受她的服務。

  憐香也不是初次玩他的棒子,但畢竟不是內行。她的手都忙到出汗了,也沒有什麼效果。

  最後,還是一朗子有辦法,讓她倒趴在自己身上,用嘴舔著她的騷穴。這樣刺激一會兒,肉棒才噗噗地射了,射得好高,射到憐香的俏臉上。

  這一幕,被血痕偷看到了,只覺得好淫靡、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