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撕裂的傷痛讓丫頭趴在我的胸膛上一動也不敢動,張開的小嘴拚命吮吸著我的雙唇,喉嚨中發出細微的呻吟。
我挺直身體,感受著陰莖上傳來的緊致感,心裡卻五味雜陳。我還是得到了丫頭的第一次!雖然我還沒有準備好,還沒把丫頭完全放在跟貓貓同等的位置上,但現在,體內真實的感受明白地讓我知道,這個女孩已經和貓貓一樣把自己的全部奉獻給我,身體還有靈魂。我很感動,但更多的卻是沉重!
過段時間,我就要去做一件極危險的事情,萬一有什麼不測,我拿什麼來愛我的愛人?
「哥哥,我終於把自己全部交給你了!」
丫頭趴在我的身上,強忍著痛苦,欣喜地說道。
我摸著丫頭的髮絲,歎了口氣,說:「丫頭,你好傻!」
丫頭搖搖頭,笑著說:「我才不傻!之後我就要去上學了,等我畢業後你就會忘記我了!我現在把自己給你,你就會一輩子記得我!」
我驚喜的說:「丫頭,你答應回去上學了?」
丫頭有些黯然,哽咽著說:「不答應又怎樣?你決定的事情,總是要千方百計的去實現。其實我知道哥哥是為我好,但就是捨不得離開你。你說過的,放假我可以來找你,你有時間也一定會來看我,說話要算數!」
我興奮地摟著丫頭,親吻著她的小臉,道:「哥哥會的!有時間我一定會去看你!但是有個條件:你必須每年都要拿到獎學金,否則我就不去!」
丫頭爽快的答應了。我知道,以丫頭的聰明和悟性,只要她肯用功,獎學金根本不是問題。我不是在乎那點錢,而是要丫頭把心思放在學習上,否則可就浪費我的一番苦心了。
由於身體的晃動,丫頭強烈感覺到下身的疼痛,眉頭皺起來,趴在我胸膛上小聲說:「哥哥,你輕點啊,我好痛!」
我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小臉,慢慢把陰莖從她的體內抽了出來,翻過她的身體壓在下面。丫頭瞪大眼睛看著我,疑惑的問:「哥哥,怎麼了?」
我拍拍她的小臉,道:「哥哥剛才沒有好好感覺,現在重新進去一次。」
我乾脆把房間的燈光打開,丫頭白嫩的胴體展現在面前。
「啊!」
小丫頭害羞的摀住眼睛,說道:「壞哥哥,快把燈關上!」
但我怎麼捨得關燈!
丫頭那比貓貓還要高聳堅挺的乳房、平滑的小腹、光潔無毛的下體、紅嫩的陰唇,以及白皙大腿內側上的那抹嫣紅都如閃電般刺激著眼珠,令我的呼吸難以平復,心情也越發激動起來。真是太美了!
我順手拿起丫頭放在床頭上的白色內褲,輕輕擦拭著她細小洞口處的絲絲血跡,丫頭的身體在輕顫,我知道她還是有點痛,於是動作更加溫柔,把丫頭的雙腿內側也擦乾淨後,我才用手中的內褲擦拭著自己的陰莖。清理乾淨後,我看著被血染紅的白色內褲,我感歎不已。丫頭剛才一定很痛,等會兒可要好好安撫她。
我重新壓在丫頭柔軟的身軀上,吻著她的小唇,問道:「妹妹,還疼嗎?」
丫頭熱烈回應著我,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可愛,道:「有點痛,可是也很舒服!哥哥好大……」
最後一句幾乎細不可聞,我聽了卻更加亢奮,陰莖在丫頭滑膩的腿間一跳,龜頭又頂在她的花徑口。
丫頭仰起修長的脖頸,張開小嘴,緊張又期盼的按住我的屁股,說道:「哥,進來!快進來!」
像是得到了聖旨,龜頭隨著腰身的挺動慢慢突破陰道入口,承受著四周強大的壓力,衝破層層障礙,頑強的向最深處挺進。
丫頭眉頭輕蹙,緊咬著下嘴唇,閉著眼睛,小嘴不時提醒我:「再進來一些,好脹……啊!好酸……還有點麻……再進來點……癢,裡面癢……」
我雙手撐在床上,屁股撅得高高,一點一點往下沉。
丫頭的陰道其實並不是十分緊窄,但是比較深,隨著陰莖的深入,插入卻愈來愈困難,因為陰莖進去的部分愈多,被緊密包裹的部分就愈多,最後大半個陰莖都被丫頭陰道裡面的嫩肉束縛住,每前進一分都要使出很大的力氣!
這是怎麼回事?以前給女孩子開苞,只要龜頭進入了,接下來便可順水推舟,整根插入,為什麼丫頭的卻是愈進到裡面感覺愈緊呢?雖然沒了那一層薄膜的阻擋,陰道內的緊窄還是讓陰莖都覺得緊得生疼!
我記得跟貓貓第一次做的時候,也只是龜頭被勒得難受而已,像現在這樣整根陰莖都像被一隻小手使勁攥著的感覺,還真是頭一回!
終於,龜頭頂住一個軟軟的肉團,我停下了前進的攻勢。
丫頭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感覺到我停下動作,睜開眼睛,微笑著親吻我:「哥哥,都進來了嗎?」
我聽她語氣發顫,知道她是強忍疼痛,不禁愛憐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道:「都進去了!寶貝,感覺還是很疼,對嗎?」
丫頭猛地抱住我的脖子,讓我趴到她身上,全身上下沒有一處空隙。
「還是有一點疼。主要是脹,身體像是被撐開了!」
我撫摸著丫頭頂在我胸膛上的峰巒,問道:「還有呢?」
丫頭呼吸頓了頓,又說:「還有點酸麻,渾身使不上勁。」
「還有嗎?」
我輕輕晃動著身子,繼續問她。
「還有……還有……」
丫頭羞紅著小臉,聲音愈來愈小:「裡面有點癢癢,像有很多小蟲子在爬……」
我聽得渾身燥熱,陰莖在丫頭的體內一陣猛跳,要不是先前已經在她的菊蕾裡發射過一次,剛才在進入的時候,我就忍不住要噴了!
抱著丫頭的嬌軀,我小心翼翼的晃動著屁股,陰莖在丫頭的體內做著小幅度的抽插。不是我不想大力,實在是丫頭的陰道太過緊致,整根陰莖都被緊密包裹,想活動一下都很困難!
我沒有遇過這種情況,但是我知道,丫頭的下面肯定也是一種名器!既有貓貓的重巒疊翠那種才破一關又現一灘的崎嶇,也有吳言的春水玉壺那種如被春雨沐浴的暢快,更有囡囡的羊腸玉戶那種狹窄難行,而且比她們三人,更獨有的是那種愈深入愈緊湊,一旦全根沒入,便被從頭到根一起包裹的舒爽感覺!
我的腦海裡突然跳出一個詞,是前段時間雜誌上《女人十大名器》一文中出現的詞。那可是名器之首,我以為這輩子都不會碰到,所以並沒有細看,現在覺得丫頭的下面肯定就是那一種——收口香囊!
古代女人身上都帶著一隻香囊,把它掏空,放東西進去,你放的愈多,香囊就會收得愈緊,不光把口收得小小,整只香囊都會被拉成一條細細的袋子。
丫頭的下面不正是這種情況嗎?更為奇特的是,這種陰戶無論你做過多少次,再度插進時也如處女般緊湊,絲毫不顯鬆弛!丫頭的下面居然是這麼一個寶貝!我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收緊摟著她的雙手,似乎要把她揉到我的身體裡去。
感覺到我的興奮,丫頭疑惑的看著我說:「哥哥,你怎麼了?」
我故意把陰莖抽出一大截再奮力插入,笑道:「寶貝,我的小寶貝,哥哥以後一定要和你在一起,誰也不能夠把我們分開!」
我當然不能告訴她下面是個名器,而且是名器之首,她還是個孩子,聽了也是不懂。
丫頭睜大眼睛,隱約有淚光閃動,道:「真的嗎?要是貓貓姐不同意,怎麼辦?」
我堅定的說:「我會讓她同意的!你們兩個,我誰都不放棄!」
丫頭抱著我的脖子,嘴唇如雨點般落在我的臉和脖子上,道:「哥哥,謝謝你!我愛你!我要做你永遠的寶貝!你以後沒人在的時候,就要叫我寶貝!我喜歡聽你這樣叫我!」
我把丫頭的雙腿放在自己的肩上,盡量讓她的腿張到最大,拚命抽動著陰莖,喘息著說:「我也愛你!寶貝,這一輩子,我們三個永遠也不分開!」
丫頭的長髮因為身體被我強力頂撞而飛舞起來。
我低下頭,吮吸著她那兩顆已經脹大的嫣紅蓓蕾,陰莖在重重包圍中奮勇前進。
突然,丫頭從子宮到陰道入口的部分由半握變成了握緊的拳頭,裡面的嫩肉也瞬間洶湧的衝到中間。我的陰莖被緊緊的包圍起來,從馬眼到陰莖根部都傳來被吮吸的強烈快感,即便是我先前已經射過一次,此時卻再也無力支撐,大量的精華如被消防水槍噴射出來的強力水柱,兇猛地濺射在丫頭稚嫩的花房上。
丫頭仰起脖子,長長的「啊!」
了一聲,身體隨之劇烈的痙攣了幾下,癱軟在床上再也動彈不得,身上的毛孔,因為強烈的快感都舒張開來。我不甘心的挑逗著丫頭隨著呼吸起伏的乳房,伸出舌頭舔食著她滑嫩肌膚上那層細密的汗珠。
丫頭還沒有從高潮的餘韻中解脫,身體還不時的輕顫一下,潔白的皮膚上隱約泛起一片緋紅,那是高潮的象徵。雙腿間一片狼藉,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絲絲落紅從花園中滴落下來,我連忙拿起那條白色的內褲為她擦拭乾淨,然後把內褲放進床下的行李箱。
這是丫頭初夜的痕跡,我一定要好好珍藏!
明亮的陽光從窗口照射進來,刺痛了我的眼睛,身旁的被子已空,丫頭走的時候,我居然沒有半點感覺。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居然十一點了!糟,約了杜風波中午在廣場見面的!
匆匆忙忙洗漱完,收拾了一下丫頭的房間,把床單塞進盥洗室的垃圾桶裡。
昨晚都記不清和丫頭做了幾次了,看著床單上的大片痕跡,我還是禁不住一陣心馳蕩漾。
丫頭真是一個尤物,小穴的銷魂妙處,讓我真後悔這麼晚才得到她!不過,最後還是我的,也不急在一時,可惜快樂的日子所剩無幾,她要回去了,而我做的事情到底會不會成功,還是個未知數。
無論如何,把小月的照片要回來,還是眼前的頭等大事!這是我欠小月的,不管有多大的困難,我都要設法去償還!
偌大的陽光廣場居然沒有多少人。年底是各公司加班趕訂單的時期,像我這種沒有工作,到處亂逛的閒人真是太少了。
轉了一大圈居然沒有看到杜風波,只好自己找了間小吃店吃午餐。
吃到一半手機響了,是杜風波打來的。
電話裡他的聲音很虛弱,我不清楚情況,連忙告訴他位置,叫他過來。
杜風波受傷了!看著他左胳膊上那厚厚的繃帶,我皺起眉頭問:「怎麼回事?」
杜風波「呸」的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恨恨的說:「是唐勇!他還不知道我住哪,但昨晚在路上碰到他了!沒想到曾經都是一個幫的兄弟,他們下手會那麼重!往死裡砍!幸虧我跑得快,不然就沒命了!」
杜風波接過我幫他點燃的香煙,使勁吸了一口,道:「石頭,他們還會去找你!這時候不能跟他們硬來,你那已經不安全了,退了房子搬到我那去,這樣還可以彼此照應!」
我想了想,也覺得有理,於是就跟他一起回我租的地方。
把一些沒有用的大傢俱該賣就賣、該扔就扔。算完了房租,我把丫頭的東西送到她姑姑那裡,然後給她發了個訊息,請她告訴貓貓,我現在不方便見她們。
回頭望著這個住過三、四年的地方,真是感慨萬分。
小月、貓貓、丫頭,這裡似乎還飄蕩著她們歡快的笑聲,但我只能離此而去。
還會回來嗎?我輕聲問自己,答案卻不得而知。隨手拿起那個裝著行李的箱子,我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幾年前,我就是拿著這個箱子隻身闖蕩廣東;現在陪伴我的還是這個箱子,重量沒增、體積沒大,而我自己,在這幾年都做了些什麼?
跟在杜風波的身後,我默默的走著,兩人誰都沒有說話,但愈走我愈疑惑,這條路,怎麼那麼熟悉?
打開杜風波的房門,我真是百感交集!這間房間居然是小璐原來住過的那間!
怎麼會這麼巧?杜風波看我張大嘴巴站在門口,一副吃驚的樣子,一把將我拉進房間,然後緊緊關上房門。
「你知道嗎?」
杜風波的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裡閃著幽幽的光芒,右手一拉窗簾,指著對面的窗戶,說道:「對面就是唐勇的住處!想不到吧?愈是危險的地方就愈安全,所謂大隱隱於朝,中隱隱於市……」
我沒有聽他在說什麼,只是四處打量著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我怎麼會不知道這裡?我曾經就在這間房間進入了一個女孩子的身體!然而伊人已去,留給我的卻是無盡的惆悵!小璐,你在哪裡?
「昨晚唐勇還以為我跟蹤他,他再聰明,也不會料到自己的對頭會住在對面,跟他只有一臂之遙!哈哈哈……」
杜風波還在喋喋不休的得意著。我沒有心情聽他說什麼,爬到上鋪發著愣,心裡還在想著跟小璐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為了怕暴露行蹤,我和杜風波跟老鼠一樣,晝伏夜出的待在這間小房間裡整整一個星期。
在這段時間內,我拒絕了丫頭想來看我的念頭。說實話,我想她,更想貓貓。
我想起貓貓那天跟我說分手時的決然,心裡很痛。
辭職的第二天,貓貓回來收拾東西,我曾試圖挽留她,但她還是堅決的向我提出分手。我知道她還在賭氣,她還是愛我的,但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並沒有阻攔她,反而對她有些冷漠,因為我必須要讓她徹底死心回家,否則,她懷著我的孩子留在這很不安全!但是想起她當時冷漠的神情,我的心裡還是隱隱的痛。
杜風波說我是個能忍的人,他在這才住了頭幾天,整天悶得幾乎快發瘋了,看我居然天天安安靜靜,佩服得要命,說我根本不像耐得住寂寞的人。我對此一笑置之,真正能忍的場面,你還沒見過呢!在部隊搞野外生存,我曾經一個人在大山裡面待一個月,跟隊友走散了,出來的時候像個野人,把整個部隊都嚇死了。何況現在的條件比那時候好得多,無聊了可以給丫頭發發短信,敘敘相思之苦。
幾天後,丫頭終於登上了返鄉的列車。
站台上,小丫頭摟著我的脖子,哭成了淚人。我也在那裡看到分手後的貓貓,她的肚子已經明顯的隆起,我想過去跟她說說話,卻被她避開。
我無奈,貓貓的心結還沒有解開,丫頭的離開並沒有讓我們之間的關係有所緩和。我知道,如果我不來送丫頭,貓貓會更加責怪我,畢竟她也喜歡丫頭,但卻不能容忍我的花心!
我愈來愈心急,貓貓的肚子不能再等了,我甚至想放棄這次行動,乾脆和貓貓回家結婚,等一切穩定下來再回來處理。但是想到小月所受的冤屈、所承受的巨大侮辱,我又怒火中燒,恨不得衝進對面的房子,把唐勇打成肉餅!
日子在沉悶中一天天過去,我和杜風波都在心急的等待時機的到來。終於,好消息傳來了:劉成因受賄罪被檢察院起訴了!得到這個消息的同時,我和杜風波臉上終於浮現久違的笑容。
劉成被起訴,警察內部的障礙已經清除,剩下的時間就是要把手中的證據交到警察手裡。
唐勇,你的好日子可以開始倒數計時了!
杜風波給警局打了通電話,舉報唐勇販毒罪行,並稱我們手裡有證據。電話那頭的人很興奮,約我們在文化路見面,當面把東西交給他。
我和杜風波都很激動,太陽終於要出來了!
走在通往文化路的路上,杜風波一直興奮的在我耳邊說著感謝的話語。想起唐進臨死前那未閉的眼睛,我歎了口氣,這是我對他的承諾,根本不存在幫忙的成分。突然,心裡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有危險!
看著我停下了腳步,杜風波一臉納悶:「怎麼了?石頭,為什麼不走了?」
我仔細回憶著與警局會話時的點點滴滴,冷汗不覺從後背滲出來,道:「老杜,回去有點不對勁!」
杜風波著急的說:「怎麼了?就快到了啊!我們的目標就要實現了,哪裡又有不對勁?」
我盯著杜風波的臉,顫抖著說:「你有沒有問過那個警察的名字?為什麼要我們交東西,卻約來這麼一個偏僻的地方?為什麼他根本沒問東西是什麼,反而一再催我們趕緊交給他?這裡面漏洞很多,一定有陰謀!」
杜風波不是笨蛋,冷靜了一下後,慘白著臉說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那警察一聽說我舉報唐勇,不問情況反而老是追問我的名字!看來,內奸不只有老劉,還有這一個!走,快回去!」
我和杜風波不敢從原路返回,繞了一大圈才回到住的地方。
中途果然看到湖南幫的人拿著傢伙殺氣騰騰的往我們的會合點衝去。我們臉色煞白,撫胸慶幸及時察覺到怪異處!
回到家裡,兩人往床上一躺,不停的喘著氣。
我的心裡萬分悲哀:不知道還有多少內奸?我們應該相信誰?
以後的日子要更加小心,唐勇已經知道我們手裡有他犯罪的證據,肯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搶過去!但總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我們要改變行動方向,既然市警局靠不住,那我們就越級舉報,去省裡報案!
可是,誰去呢?如果讓杜風波拿著東西去省裡,萬一被唐勇知道後攔截下來,我們可就輸得屍骨無存了;我去的話,又放心不下貓貓!其實最好的人選是小果,他的身手我知道,雖然不能以一人之力抵抗整個湖南幫,但是要自保應該不是問題,離小果來還有三、四天的時間,沒辦法,只有耐心等!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我和杜風波嚇了一跳。
自從丫頭走後,已經沒人給我打電話了,誰還會找我?難道是小果?
不是小果,號碼很熟悉,一接聽我就知道,竟是劉露!她怎麼會打給我?自從上次在我家差點跟她做愛,小妮子現在是見了我就躲,現在居然會主動跟我聯絡?看來我的魅力還是蠻大的嘛!
電話裡聲音嘈雜,劉露嘁嘁喳喳的說了什麼,我一句也沒聽清楚,乾脆讓她先閉嘴,叫她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跟我說。
我聽到電話那頭匆忙的腳步聲,心裡一陣好笑,這妮子性子怎麼還是那麼急啊!
過了一會兒,劉露的叫喊如雷聲般從話筒中傳出:「石頭!快來人民醫院,貓貓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