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籐進入霸都西南後街,此片區域乃學院校區,雖然同樣擁有許多街道,卻顯得比較清淨;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數是年輕的學生。他曾經也想成為學院的學生,然而他十二歲的時候征戰在外(霸武學院和祭司學院只收十二歲以上的學生)十三歲未到便犯了罪,從此學院生活與他無緣。
古蒙與他並肩而行,不時地看看後面的蘭若幽,見她安靜地跟隨,他放心下來,然而古籐的沉默讓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來了,高興些。你撐著傘,這付樣子,很像怨婦。跟你走到一塊,都覺得丟臉。」
「三哥,我沒事不愛說話,這習慣你是知道的。」
古籐語氣平和,他雖然安靜,卻並非冷酷。
「所以說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為你生得這麼沉悶!」
古蒙故意刺激古籐。「像三哥這樣,就會有許多女孩喜歡嗎?」
「沒錯,天下騷貨都愛我!」
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沒黑,我們到馬市吧。」
古蒙不想聽古蒙的吹噓,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並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黃昏時撐著傘,「我想選匹好點的馬兒給後面的啞巴,畢竟她不可能一直牽著烏箭跟在我後面。」
古蒙興奮地道:「說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純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槍吧?」
古籐否決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顧馬兒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覺的性奴。」
「跟你說話真費勁。」
古蒙後悔了,他前走幾步,領著古籐往東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馬市之時,已是萬家燈火。
古籐選了匹純白的母馬,古蒙也隨意選了一匹……
「你騎白馬,我騎烏箭。」
古籐把傘收了,遞給蘭若幽,轉身蹬上馬鞍,烏箭沒有抗拒。
蘭若幽看看他,又看看烏箭,輕聲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讓烏箭不排斥?」
「寶馬通靈,擇主隨緣。這是我與它的緣分。一直未問,你的名字?」
古籐不想解釋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釋的。
「蘭若幽。」
「我叫古籐·血瑪,是你的主人。上馬吧……」
言罷,他驅馬前行。
古蒙和蘭若幽,分別上馬,緊緊跟隨。
「老五,你還要繼續打仗嗎?」
「我一介平民,連個小隊長都不是,如何繼續打仗?」
「也沒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動亂……」
「戰爭是從小動亂開始的,你別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會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後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麼生意?」
古籐說出他的請求和問題。
古蒙又看了看後面的蘭若幽,笑道:「也沒什麼,就是販買奴隸……你的女奴應該可以賣出高價錢。」
「二哥忍痛送我的禮物,暫時我不想賣出去。」
古籐婉轉拒絕古蒙的提議,看著人潮流湧、聽著週遭的嘈雜,又道:「三哥,你有什麼地方好介紹,我們去喝幾杯吧。在牢裡呆久,出來看到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幾杯,醉意朦朧地觀賞人世的繁榮和浮燥,或者別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幾個小妞,喝個痛快。」
「你做生意的錢,都花在女人身上吧?」
古籐笑道。
古蒙也不隱瞞,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錢,是男人的天職。你三哥雖好女色,卻不勾引、不強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講究的是金錢交易,有錢能使女脫褲,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從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聽三哥的話,三哥會教你賺錢及用錢的正確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嗎?」
古籐調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問,你是正在君子嗎?」
古蒙發覺與古籐說話,也不是那麼無聊。
古籐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個踐踏生命的戰犯,說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們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會。」
古蒙顯得異常高興,「我好久沒錢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頭給了我好多金幣,我不幫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兒子。」
「先置辦兩套衣服,讓我到澡堂泡個澡。我這身衣服這身味道,估計不會讓我進門……」
洛莉都會座落於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宮城,西接芙雅幽園,南望席洛鬧市,東對席洛正門。
席洛擁有許多娛樂場所,其中以洛莉最為著名,裡面建築輝煌、裝修華麗,內設宴廳、舞池、賭場、角鬥場、劇院、春樓、幽景區……可以說應有盡有,不管是喝酒召妓、還是品酒賞花、抑或是攜美看戲,只要是來享受的,都不會失望而歸。
古蒙如願進入洛莉都會,卻沒獲批准進入洛莉最高的主樓——洛莉塔。
據說這洛莉塔認錢不認人,只有你帶有足夠的金幣,才允許進入;當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裡的大官,是不需要帶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幣不夠,血瑪家族也並非霸都勢力,因此洛莉不認他的賬。他雖然生得粗魯,卻也是經商之人,不會亂發脾氣,乖乖聽從安排,進入次幾等的春閣,要了個包廂,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兩大頭牌嗎?」
古蒙饒有興趣地道。
「你可以說說,我不介意聽。」
古籐隨口應答,他不想掃古蒙的興致。
古蒙嚥了唾液,道:「一大頭牌,藝妓蘇嫵,她的一顰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兒舞的步兒,可以讓男人看著腳軟聽著勃起;二大頭牌,貓女拉斯維婭,傳說沒有任何男人能夠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媽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沒有足夠的金幣。」
古籐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幣?」
「一百。」
「你手上還有多少?」
「七枚。」
「等你變成富翁再說吧。」
古籐安慰道。
古蒙一頭撞到桌面,吼道:「應該把馬雲大祭司叫來……」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後老闆?」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聖君……強龍不壓地頭蛇,不管誰是幕後老闆,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瑪塞城,誰敢擋我的路,我一腳把他踩死!」
古蒙氣憤地道,雖然血瑪家族乃翼圖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駐守家族,但這也代表他們得忠誠於霸都,當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擺上酒菜,古籐開始用餐。
古蒙始終望著門外——他的「主菜」遲遲未到,這服務水平怎麼如此差勁?
「三哥,你不吃?」
「沒妞沒胃口。」
古籐會意地笑,裝了碗飯菜,遞給身後的蘭若幽,「你到外面吃,別跑得太遠。」
蘭若幽也是餓得慌,接了碗筷,二話不說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賣給洛莉吧,像她這般姿色,又是遺朝公主又是處女,賣一百金沒問題。」
古蒙還是想著拿一百金去塞貓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時候,她是無價的,誰都買不起。」
平靜的語言中,隱藏著不可違逆的霸道。
古蒙豎起拇指,道:「老五,雖然你長得不是很男人,但說話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歡你這點。咳,妞怎麼還沒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隱約記得我們好像是來喝酒的吧?」
「你是單純來喝酒,我是來喝酒玩妞的,這和『喝酒』沒有衝突。」
古蒙喝了幾杯酒,就是不肯夾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煩,「在血瑪塞城,誰如此怠慢,必定踹爛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顧他們的生意……」
「這位先生,哪是我們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
龜公的聲音響在門前,卻見他領了六個妓女進來,有黃種人、有白種人、有黑種人,還有牛角女、豹紋女、半人馬女,「按你的要求,人類和獸女都有,這需要點時間湊齊。」
「不錯為何沒有兔女和貓女?」
「你們給的金幣不足,無法提供兔女和貓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著牛角女的胸前兩粒乳房,「這奶牛有奶喝嗎?」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沒奶給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兩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臉龐粗糙了些……
古蒙鬆手,大聲召喚:「都找地方坐或站,哪個喜歡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邊。愛我這大塊頭的,便坐我懷中……牛角女和半人馬別往我身上坐,你們比我還重,壓死了我,今晚沒人肏你們!」
半人馬妓女妖笑:「怎麼可能壓得死你呢?人類男人中,你也是少見的雄壯!」
她說得沒錯,古蒙是血瑪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滿臉髯鬚,偉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臉上的須毛刮乾淨,也是甚為俊偉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兩顆爆乳,樂癲癲地笑道:「這是肯定的,否則怎麼敢要你們?沒有一點本領,哪個男人敢騎獸女?」
豹紋女道:「他是你弟弟嗎?怎麼跟你不相像?」
「誰說親兄弟就要相像?你們都是獸女,怎麼你們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別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們血瑪的驕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餵他喝,問道:「你們是血瑪塞城的血瑪家族嗎?」
「翼圖大陸還有第二個血瑪不成?」
黑人艷妓興奮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瑪,你們是七血族中,最多帥哥的一族,還有年輕的戰犯……啊呀,他不會是古籐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確是我的五弟古籐……」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籐上尉燒燬的那個村莊,便在我們的城與血瑪塞城之間,哪有不知之理?」
黑女騷眼盯著古籐,嘖嘖稱奇:「沒想到傳說中的戰犯,生得如此嬌滴滴,雖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膚像女孩的,好可愛,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隨和,不是你們想像中冷酷的殺人狂。」
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勢撲入古籐的懷中,仰首要吻古籐的嘴,但未到達他的唇,她便動彈不得,驚呼:「血瑪之戰縛?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戰犯,為何不曉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為戰犯都是血鬥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歡女人,你還是別招惹他,否則他腰間銳利的匕首,會在瞬間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籐上尉,你饒了奴家吧。」
言罷,她發覺身體能動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後,怯怯地看著古籐,不敢多言。
「你們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應付不了你們。三哥與我不同,他比牛還牛,定會給你們難忘的一晚。」
從古籐的語言中,可以聽出他並非君子之類的人物,然而單純的喝酒是他此刻的執著——這個看似平凡且單薄的少年,表現出的執著,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氣,故作輕鬆地朝古籐微笑,道:「古籐上尉,我終於明白,為何你年紀輕輕,便領兵平定各地的動亂,你像一頭安靜的獅子。」
「你不必如此恭維,這是洛莉都會,我沒膽子亂來。」
古籐舉杯邀約,黑女急忙與他乾盡一杯酒。他給自己斟滿了酒,看著古蒙撕開牛角女的衣衫,但見兩顆碩圓的乳房,重疊在她的胸脯,那兩粒乳頭比人的拇指還要大。
他仰首又飲半杯酒,道:「三哥,你準備前往哪裡?」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頭,道:「南澤那邊缺勞力,我從霸都購些農奴,販賣過去。」
「與那邊的買主商妥沒有?」
古籐認真地問道。
「妥了。」
古蒙回答,左右開弓,把黃種女孩和白人女孩擁入懷中,半人馬妓女把酒杯舉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飲,爽道:「這種滋味不錯,還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麼樣的女人都有,這錢花得值!」
「錢若花得不值,哪會有那麼多人到這裡花錢?」
古籐笑答,濃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見狀,道:「怎麼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煩……」
外面的男人,淫賤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當侍女真可惜,雖然衣著樸素,但整個洛莉都會,找不出比你年輕比你美麗的。明天我替你贖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開,我不是洛莉都會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來看見蘭若幽,把她當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這奸了你,沒人敢拿我怎麼樣!」
「走開——」
蘭若幽嬌叱。
古籐拿著半杯酒,走出廂門,她剛巧退門前,撞到他的胸膛。
蘭若幽回首見是他,捧著碗筷垂首低語:「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來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個價!」
對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後面跟著兩個黑壯的大漢。
「你要買她?我考慮一會……」
古籐凝視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見半絲的晃搖。
廂房裡的黑女悄聲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幫忙嗎?」
「我出去的話,也許會死人。」
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壯屁股,老子要熱身。」
他脫掉褲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褲,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長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話,絕對會死人。今晚不能繼續爽了,先爽一下再說!」
門外的古籐終於說話:「你是哪個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襲貴族,我父親是司士,你若識相,便把女奴給我。很少見到這種貨色,我要定了!」
青年淫眼盯著蘭若幽,像頭飢餓的野狗,「把她搶過來給我!」
兩個黑男聽令衝前,卻突然動彈不得。
貴族青年怒喝:「你們敢違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們動不了……」
「給你半杯酒的時間——請你退回去。」
古籐緩緩地舉杯,飲完剩餘的半杯酒……
青年氣得拔劍刺往他的眉額,劍尖離他的眉額還有兩寸之際,突然而止!
短促的慘叫之後,他的身軀往後仰倒,只見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噴出……
「殺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餓的話,再盛一碗,你瘦了些。」
古籐若無其事地轉身回廂,看見諸女嚇得顫慄,他取來酒壺,含住壺嘴灌了幾口酒,平靜地道:「三哥,你真會爭分奪秒,別把牛女搞死。」
「她無底洞,插她不死……」
古蒙喘喝道。
蘭若幽捧著碗空進來,她看了一眼古蒙,低頭默默地盛飯菜……
外面響起陣陣嘈雜,一群武裝隊伍排列在門前。
領頭的高大中年踏入廂房,掃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們都出去,我們有事要與三位客人商談。」
「我是商人,出了錢購買的貨,就要享用到底!」
古蒙喝吼,妓女們不敢輕舉妄動。
「也好,你出了錢——」
中年白人感覺房中兩男來路不小,語調一轉,稍為平和地道:「你們可以隨意喝酒玩女人,卻不能在這裡殺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誰殺的?」
古籐從腰間抽出匕首,輕輕地削著指甲,道:「看見我身後可憐的女奴嗎?我讓她到門外吃飯,有人硬是要把她當作飯菜,也想品賞她的味道。」
「人是你殺的?」
中年質問。
古蒙伸手從地上抽劍出鞘,巨劍插入石板,繼續抽插牛女……
「你們想繼續在洛莉鬧事?」
中年的語調轉怒,同時抽刀出鞘。
黑女嬌喊:「他們是血瑪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臉色陡變,收刀回鞘,凝視一會古蒙,掃眼看見牆角收攏的傘,道:「古籐……上尉?」
「如今只是身無分文的平民。」
古籐把匕首插入細鞘中,道:「假如他的父親來尋仇,讓他在洛莉門前相候,明天我出去與他私了。我們拋金幣入門,沒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們,只得把這事了結。你回去跟主事人說,我古籐剛出獄,無處可宿,今晚借幾寸地方,睡個安穩的覺。」
「你們留在門前,不得進入。」
中年轉身說了句,急速離去,一會之後,他回轉,恭敬地道:「我們主管說了,洛莉任隨古籐上尉借宿。請原諒我的魯莽,我們告辭了。」
「等等,既然睡覺,哪能沒女人相陪?你們找個剛進的新貨給我家老五!」
古蒙從牛角女體內抽出巨棒,彎腰撿起寬長的劍鞘,「錚」地塞劍入鞘,從口袋掏出兩枚金幣,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為難你們,新貨兩枚金幣夠了吧?」
中年道:「今日沒有新貨……」
「領隊,有新貨。」
一個武衛搶道。
中年道:「我記得新貨三天後才有……」
「這是特殊情況,你可別怪我。」
「說。」
中的冷喝道。
「黃昏時,有個蒙面女孩要進來,那時我站崗,她揪著我,讓我安排她賣身。我要求她掀開面紗,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薦,她不肯掀面紗,我當然拒絕。誰知她掏出一枚金幣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邊,抽劍橫在我的脖子,說要麼收下金幣替她辦事,要麼她的劍親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廂房。她說她是處女,嫖客必須是處男,如果不是處男,別帶去給她;還說只做今晚,明天主動離開……」
青年囉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說清楚了。
「漂亮嗎?」
古蒙追問。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沒看到她的臉……」
「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處男……」
「古籐上尉是處男?」
一片疑問聲。
古蒙道:「他十三歲入獄,今天才出獄,是處男也正常。」
中年轉向古籐,小心地問道:「古籐上尉,你覺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來了,身體有些燥動。」
古籐竟是不拒絕!
古蒙猛地擁抱古籐,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籐推開他,笑道:「三哥,別用你的長槍捅我,小心我腰間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
古蒙右手執劍,躍到半人馬的背,喊道:「領我到目的地,讓你們知道血瑪的男人,比獸男還威猛!」
「三哥,明天見。」
「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