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七章 春意濃,似相識

  「你召妓也帶著女奴?」

  這是蒙面女郎見到古籐後,說的第一句話。

  古籐坐到桌前的椅上,蘭若幽把門關了,回來守在他的背後。

  他端詳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帶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臉的,怕只有你吧?」

  「這叫與眾不同,懂嗎?」

  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著蘭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沒有睡過她?」

  「女奴是我的財產,並非我的性伴侶,這樣的回答你滿意嗎?」

  「不是很滿意,你說得太牽強。」

  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籐身上,「確定你是處男?」

  「有酒嗎?」

  古籐不答反問。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邊,自己拿去。」

  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櫥櫃……

  蘭若幽乖巧地過去取了酒壺和酒杯回來,她給古籐斟滿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後。

  「你的女奴是啞巴?」

  蒙面女郎好奇地問道。

  「是吧,啞巴清淨。」

  古籐舉杯啜飲……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說話,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

  蘭若幽怒嗔。

  「噗……」

  古籐忍禁不住,噴出一口酒,笑道:「蘭若幽,她說得沒錯,長期閉著嘴,有口臭在所難免。」

  「我……香的……」

  蘭若幽堅持道。

  古籐自斟自飲,道:「酒香易穿腸,女香易招禍。」

  蘭若幽知曉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輕笑,道:「你還有幾番言詞,但看你的穿著並非貴族,頂多是富商之類,就別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趕緊回答我的問題。」

  「什麼問題?」

  「你是不是處男?」

  「假如你是真的處女,我也是真的處男。」

  古籐模凌兩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輩,曉得他言中所指,她很乾脆地道:「你猜得沒錯,我不是處女,是否證明你也不是處男?」

  「十三歲時,做過一次,如此而已。」

  古籐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憶什麼。

  兩女同感詫異,「男人中,你也算早熟。」

  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誠公佈了,不如陪我喝兩杯吧?」

  古籐邀酒,蘭若幽又去取酒杯過來,他往空杯裡倒滿酒水,道:「我雖長得不盡你意,但相逢即是緣分,不願共枕也請同飲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

  蒙面女郎說話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你讓我感覺親切。人雖然長得不俊,看著倒挺順眼,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以前見過你……」

  古籐給她斟酒,道:「我想你認錯人了,霸都沒幾個人見過我;哪怕以前見過,如今也是認不得……可否請你把面紗摘落?隔著面紗喝酒,雖然神秘而優雅,但有諸多不便。我向你保證,下次見到你,我會裝作不認識。」

  蒙面女郎沉默一會,道:「我怎麼感覺你值得信任?」

  她緩緩地掀落面紗……

  古籐握杯的手,剎時定住——女郎是白種女孩,十七八歲的樣子,生得妖嬈冷艷(從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測她並非醜女,蒙臉應該是出於別的原因)她的金髮很美,捲著的,恰到好處地襯托她的艷臉,——幾卷細薄的發流,掛在她的胸頸處,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臉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隱瘦中略顯一些稜角。說是方臉吧,又顯得細些,若說是長臉兒,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難給她的臉,一個準確的定型;但這輪廓組合得美妙:高挺的細鼻、褐色的眼瞳、寬而不厚的艷嘴,充分體現個性之美。

  古籐看著這個散發青春與活力的大嘴艷女,被她的嫵媚吸引之際,內心同感震撼:他也對她產生一種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個純美得一塌糊塗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歡吧?喂,在聽我說話嗎?」

  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樣子有夠猥瑣!」

  古籐舉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剛才說對我有種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這麼覺得,好像見過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沒見過……」

  「我也感覺見過你,但始終想不起來。」

  古籐據實回答。

  女郎氣道:「你剛才傻看我,就因為覺得我面熟?」

  古籐笑道:「也因為你生得漂亮……」

  「給我。」

  女郎搶了古籐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餘的半杯酒,氣道:「剛剛以為你因我而感驚艷,你眨下眼皮兒,卻放個屁出來!誰跟你熟了?我絕對沒見過你。生得比我矮,身體又薄弱,姑奶奶怎麼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別跟我扯關係。」

  古籐靜靜地看她,直到她說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興!」

  女郎嬌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嚕」又灌一杯酒,然後瞪著他,「我是不是很激動?」

  「有點。」

  古籐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個情人……」

  古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滿的兩杯酒喝光,道:「我是個淫蕩的女孩,十五歲的時候,我用性具捅破處女膜,開始自慰。後來在學院舞會醉酒,跟老師搞了,那晚沒啥記憶,醒來被他哄得沒脾氣;跟他混了半個月,才知道他原來有妻子……我甩掉第四個情人時,我找過兩個男奴,他們生得強壯,陽具也粗長,我出錢讓他們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後覺得很骯髒很空虛。我喜歡高大強壯的男人,喜歡粗長有勁的陽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強壯。」

  古籐不懂得接話,他選擇沉默,只把酒往杯裡倒;而她把杯裡的酒,往她的喉嚨裡灌……

  「我被男人玩著,也玩著男人,甚至嫖過男人,但從未被男人嫖過。我今天生氣,經過洛莉時,想到自己常犯賤,乾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體驗被男人花錢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順暢,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幣,結果把我塞到這冷角,等來一個體質弱得可憐、長得又不帥、又非處男的你……這金幣花得冤枉,到頭來還是我花錢嫖男人,嫖的還是個沒種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

  古籐倒轉酒壺,「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當然得到最高級的地方,如同你要來最好的地方嫖一樣。」

  「說得有道理。」

  古籐表示贊同,轉首朝蘭若幽道:「再拿一壺酒。」

  女郎盯著古籐,道:「本來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錢嫖你……」

  「我有花錢。」

  「多少?」

  「兩枚金幣。」

  「這麼少?」

  「將就點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銅幣也沒了。」

  古籐苦笑,蘭若幽取酒回來,他倒滿兩個酒杯,舉杯邀約,道:「我們別說誰嫖誰,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這份上,哪能中途而廢?這輩子怎麼也得讓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處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會有別人踏入這裡。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會遇到又帥又強壯的處男。」

  古籐說話時帶著微笑,他的語氣總是很平靜。

  女郎問道:「為何?」

  「我花了錢。」

  「這麼簡單?」

  「不必太複雜。」

  女郎凝視古籐,一口把酒飲盡,道:「今晚你嫖我!從來沒睡過小男人,體驗一下也無妨。」

  古籐默默地看著、杯中的酒水……

  「怎麼?你拒絕我?」

  「你叫什麼名字?」

  女郎想了一會,道:「莎娜。」

  古籐知道這並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麼?」

  莎娜啐道:「我就是讓你嫖一次,沒必要知道你是誰,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籐不解地道:「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齡比我小,身體又比我矮小,皮膚嫩嫩的,在我面前像個小弟弟,加上你腰間佩把小刀,我覺得『小刀刀』最適合你。」

  莎娜自作聰明地道,「像你這般嬌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麼作用?」

  「拿來削削指甲。」

  古籐一如既往的平心靜氣。

  「能削得動指甲?」

  「能吧……」

  「你幫我修修指甲!」

  莎娜伸出右手……

  蘭若幽過來拿開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沒醉,別碰我!」

  莎娜推倒蘭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籐面前……

  「主人會殺了你……」

  「我喜歡會殺人的男人。」

  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籐,「來啊,用你的小刀殺了我!」

  古籐緩緩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執匕首,認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靜地看著他的臉,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遞過去,他依然很認真地削刮。整個過程中,她沒有說話,看著他那仿似熟悉的臉龐,她感覺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幫我削腳趾甲,好麼?」

  她說得很溫柔,也很感性。

  古籐沒有出言,代表一種默許,——起碼莎娜是如此認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橫抱……她是個高挑女孩,雖然臉龐給人瘦艷的觀感,但她並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靜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雙腿,翹著她的十趾,臉紅撲撲的,眼兒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腳很乾淨的,但趾甲好多天沒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繼續刮修。」

  古籐贊同她的話,然而他還是托起她的腳踝,用匕首輕輕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語,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見他還是低著頭,她伸手撫摸他的臉,終於說話:「你的肌膚白晰,但摸起來結實,不像女孩的嬌嫩……」

  「我始終是男孩是吧?」

  古籐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許是酒喝多了,讓他難以保持平靜。

  蘭若幽退坐到門背,一言不發地看著——她懂得:女奴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斷主人的興致。

  「小刀刀,你真可愛!」

  莎娜沒有預兆地把古籐撲倒,他也沒有抗拒,安靜地讓她親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後停留在他的唇上,強勢地把她的靈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來,抬首凝視他,「你果然沒說謊,接吻的技術很笨拙,應該不是經常搞女人。噓!別說話……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愛……」

  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練地解他的衣衫。

  古籐失去平時的冷靜,他開始在她的嬌體撫摸,從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猶豫地插入她的褲頭,撫摸彈性十足的肉股……

  整個家族都清楚他曾經接觸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獄生活促使他有所改變,而這樣的改變從何而來,大抵沒有幾個人瞭解;他們只知道一件事情:古籐擁抱古眉的時候,表現得很自然。

  但是,此時的他,變得有些狂亂……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脫除,兩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籐的呼吸變得急躁,他開始解她的褲子,但手法生疏,許久解不脫;她害怕褲子被他撕破,緩緩的縮身下來,沿著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間,抬首歡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經,現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獸,但……我喜歡……」

  她解開古籐的褲頭,把長短兩條褲子脫扯到他的腿根,看見他堅挺的陽具,調侃道:「果然像處男哦,鮮鮮嫩嫩的一根兒,看起來沒什麼殺傷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堅硬度還行,包皮也沒過長,挺可愛挺乾淨的,嘻……」

  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陽莖,伸手回來解她的褲兒……

  古籐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雙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卻並非碩大;圓挺的兩顆白奶,結實而具彈性,因她趴跪之故,兩顆白肉稍顯垂壓,也顯得脹大了些。他使勁地抓幾把,輕輕地捏她的乳頭。或者她的確有過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頭保持細緻、粉紅,乳暈也恰到好處的美,不愧是十八歲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脫得一絲不掛,酒精令她的慾望變得赤裸,她把古籐的褲子全脫去,大膽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練地握住肉棍,導引到濕潤的洞口,緩緩地一坐,濕滑的蜜穴順利地把肉棍吞納。

  「真舒服……雖然短小些,但還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愛,感覺新鮮。你別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夠粗長,至少時間持久些……」

  莎娜沒有動作,她靜靜地擁抱古籐的頭,讓他的臉緊緊地貼在她的柔胸,「經歷太多狂風暴雨,偶爾溫存也不錯。嗯喔!我的處男弟弟,你的舌頭倒是挺帶勁,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嗎?」

  蘭若幽忽然出聲,詢問古籐的意見。

  古籐別臉過來,道:「別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

  莎娜扳轉古籐的臉,上身略往後靠,側首吻住他的嘴。

  這次她感到他的舌頭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驚牙於舌頭的長度與靈活,竟可以碰觸她的喉壁,她興奮地與他口舌纏綿,直至有些喘不過氣,她把他的臉推開,低首凝視他,發覺他的眼睛燃燒濃旺的慾火,她輕笑道:「噗……你學得好快,剛剛教會你接吻,就變得如此厲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點喜歡你。」

  蘭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細飲酒水,偶爾抬首看看床上的風光……

  古籐從莎娜的俏背,撫摸到她的股溝,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濕很緊,讓我感覺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來我燥動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歡被男人入侵,特別喜歡粗粗長長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點讓我失望,都沒能夠給我歇斯底里的緊脹,然而將就點吧,你生得挺可愛,長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強壯和粗野。唔,悄悄告訴你,我只是貪新鮮,其實我最愛粗野的男人,他們會叫我瘋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現哦,姐姐舒服的話,以後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輕輕地聳搖美臀,蜜穴套磨得古籐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臉,激情地吻她——「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會努力,不會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強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