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四章 亂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達五限之極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裡加爾,多年來也不個敢對她施暴——想要無聲無息地制服如此強焊的女人,並非容易的事情。身為安隆的大女兒兼華修特的愛將,將領們聚歡時刻,她常常在場卻能潔身自愛,可見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藥侵蝕神經,她依然保持清晰的理智。

  其實單純的淫藥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夠令男女產生對歡愛的幻想及渴望。所以淫藥往往分為兩種:一種是用來在歡愛中增添樂趣的純粹春藥;一種是用來姦淫良家婦女的迷魂春藥。哈普使用的淫藥就是用貓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藥品製成的迷魂春藥,能夠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時間內處於崩潰狀態。

  古籐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備催情作用。排解淫藥的迷魂藥性之時,進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慾大增。雖然安姆莉以強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體內的衝動,但她的神經已被慾火燒得癱瘓。另一個原因是失血過多,導致全身乏力。如果她想在短時間內消除情慾的折磨,唯一的途徑就是和男人淫歡。一旦得到滿足,鬧心鬧肺的衝動才會消失,她才能盡快地參與戰鬥。

  她憎惡古籐的卑劣品格,卻無法否認他的強大。如果不是因為他,華修特與裡加爾的戰爭不會發生,她也不會像此刻這般淫賤……身體的騷熱、神經的酥癱、難以抑止對性愛的渴望、極度期待填充的空虛身心、時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膚……

  無以名狀的種種慾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瘋狂地臠插。

  原是不想將身體交給古籐,然而出到門外被冷風一吹,她後悔了。

  雖然古籐品格惡劣,終歸是名震翼圖的戰童,是顛覆北翼之痣形勢的陰謀家,怎麼也算個人物!於是她問默爾拉,為何願意委身古籐?

  默爾拉簡單而粗魯地回答:「因為很爽。」

  對於默爾拉給的答案,她心中存著懷疑。古籐的小傢伙怎麼可能滿足牛角女?

  默爾拉解釋:「看人不能只看表面,雖然我只和兩個男人做過,但古籐上尉是我見過最強的男人;我建議你找他幫忙,他是極陰之體卻擁有極陽之息,能夠有效調和陰陽。」

  聽了默爾拉這番話,她沉思片刻說:「扶我回去,他搞出來的事就得負責到底!」

  「快脫衣啊混蛋!」

  她坐在古籐的雙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見他無動於衷躺著,她揪緊他的衣領羞怒地喝罵:「小混蛋,別浪費我的時間,趕緊脫衣辦事!」

  古籐笑道?「安姆莉小姐,剛才你不是喊著強姦我嗎?」

  「我是處女,我怎麼懂得強姦你?」

  「別老說你是處女,說得我好像沒見過處女——」

  「啪!」

  安姆莉輕甩他的臉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籐摸摸被打的臉,閉起雙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強自己,像你這般意志強韌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慾就會消退。」

  「我俞你個卵!」

  平常努力保持言行優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雙手撕開他的睡袍。低頭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雙眼瞬睜。她卻抬首直身,春意瑩瑩的雙眸瞪他:「命你,無賴!」

  但見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後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濕的陰戶磨抵:「嗯……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無賴,噢……啊……哇呀,戳……戳進來了!」

  古籐沒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強姦」了!這是什麼樣的世道啊,叫男人們情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強壯、豐腴而肉實。她真的是處女,肉穴非常緊實,勒套得陰莖極是緊酥。他撐起半身,目光注視她的胯部,看到鮮紅的血漬。雖然她已經三十六歲,可是她的肉戶很嫩,黑色的陰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麼!躺下去!」

  安姆莉把古籐推得仰躺,雙手抓壓他的雙臂,扭搖肥臀,咬牙切齒地呻吟:「你乖乖躺著!我強姦了你,還要殺裡加爾。此次戰鬥我不能錯過。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進來……噢咦!」

  「你不覺得痛?」

  古籐看著被情慾燒紅的艷臉,從她的神情難以分辨她是痛苦還是歡樂。

  也許因為藥性麻痺痛覺神經的同時,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強烈。況且她慾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點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話!就你這根小東西也想讓我疼痛?雖然我是處女,但比你粗長一倍的肉棒插進來,我都不會叫痛!啊噢,嗯喔……做愛,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愛,才覺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擁抱……混蛋,你死了嗎?」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強暴……

  「沒死,但被你控制著,我動不了。」

  「收了我的錢就得努力辦事。」

  安姆莉雙手伸上來,騷浪地揉搓雙乳。

  「你還沒有把錢給我——」

  「我說了給你,自然會給你。快點上來,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強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學女人叫床!」

  安姆莉揮掌輕甩他的臉龐,趴伏下來抱住他的臉狂浪地吻著。初時他不回應,緊閉雙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他把嘴張開了。她的香舌得以進去,驚覺他的長舌反攻過來,舌尖直抵喉壁。她抬首看見他超長的舌頭,心中驚喜,再次埋首一邊激吻,一邊擺臀。

  古籐受用至極,雙手揉抓她的臀肉。看著春眸泛淚的艷臉,他心中感慨。這個高傲的女人平日對他極是漠視,只因春藥就像淫婦在他的胯上搖扭、呻吟。肉棍被她的暖穴夾套,他的內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頂死她。肉棍隨著他的心念伸展成十八公分粗長的強棒,脹撐得她呀喔驚叫。

  華修特設宴淫歡的時候,她偶爾旁觀,自然記得古籐的生殖器擁有與眾不同的特性,心中也不驚訝。洩春的眸惱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聲罵道:「卑鄙之徒,你以為小棍變得稍微粗長,我就怕了你?老實跟你講,我以前的情人,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碼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

  古籐有些喘卻說得平靜。他的雙手伸舉上來,探抓她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會為我流那麼一點點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軟物貼在你的陰道口射過多少次精液,能夠首次進入你陰道深處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古籐·摩澤。」

  安姆莉欲回罵,忽然念頭一轉驚問:「你的真姓是摩澤?」

  古籐逗弄她的乳頭,一時之間沒有回話。她的確是處女,只是她的肉體被情人玩弄許多次。因此她的乳暈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紅,而是鋪了一層深色褐紅,乳頭也凸顯少婦的成熟。她是健壯女性,卻不像默爾拉那般肌肉結實的狂野,而是在高挑豐健中體現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軟——柔軟得不夠堅挺。她是罩鐘型的乳,乳峰在沒有扶持的情況下,略顯一種自然的垂墜。

  「古籐,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頭髮!」

  「應該是姓摩澤,但我喜歡血瑪這姓氏……」

  「我呸!血瑪把你驅逐了,你還有臉掛到他們的姓氏?哦……用力一點。」

  安姆莉不曾獲得真正的性愛,但也不是純潔少女。在春藥的刺激中、在古籐的揉搓裡,她的乳房異常敏感,有種想要他抓爆雙乳的亢奮。然而她的思緒依然清晰……「黃種人之中使用摩澤這姓氏的,只有詛咒一族的王族。我聽某個女人說過,詛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擁有變化的特性。你和詛咒一族有什麼關係?」

  古籐的雙手垂落,凝視她一會兒。見她愣著不動,他翻身而起,粗魯地把她推倒;找到她身,,八公……礎忡袖入肉穴,「啊啊!啊噢……噢噢!啊呀……」

  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慾燃燒的她感覺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時間也不說話,只是雙手輕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晰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卻是如獸般的強猛,撞得她的隱隱顫抽。

  她的眼淚流了出來……

  「很痛?」

  古籐停止動作,俯首下來吻她的嘴唇,然後吻她的眼淚。

  「你跟我明講,你是不是詛咒一族的遺裔?」

  安姆莉答非所問,雙手攀摟古籐:「我要你動……」

  古籐趴在她的雙腿間緩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簾之時,她閉起雙目。

  他轉而吮咬她的耳珠,溫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誰的遺裔。有人說我的父親是魔沼男王,因為我跟他生得很像,這是我被巴克約追殺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掉你過去的戀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個強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護。」

  「我憎惡你的人格,絕對不會做你的女人,以後你休想碰我。」

  安姆莉輕咬古籐的左耳,略帶愁傷地道:「你是否知道詛咒一族的人都活不過二十二歲,那是他們的天命。」

  古籐伏在她的豐滿和柔軟之上,許久他道:「你詛咒我?」

  「三百多年前,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後來詛咒一族遷移至魔沼之島,淡出翼圖的歷史,人們對他們的議論少了。因此現在的人很多都不瞭解那個種族。可是仍然有少數人瞭解那個種族的特性。他們之所以遷移是因為他們發現魔沼的氣息,能夠令他們增長十年左右的壽命。但是你沒有生活在那座島……」

  「所以我活不過二十二歲?」

  「嗯,那個女人是這麼說……」

  「哪個女人?」

  「丹麗艾?沙魯蒙特。」

  「她是裡加爾的六妾,你與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會和她談話,偶然談起魔沼之戰。我說詛咒一族是骯髒的種族,她卻說他們並非人們印象中那樣。我追問原因,她輕描淡寫地敷衍過去。唔,你倒是動啊!是否我說你命短,你沒了興趣?詛咒一族滅亡好多年,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不相fn你是那個稱族的後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樸捎的——」

  安姆莉騷躁的下體被肉棒脹塞,卻得不到摩擦和撞擊,憋在身心的慾火無法消褪,不由得癡嗔。

  「你真聰明,這姓氏的確是我杜撰的。因為我覺得除了」血瑪「之外,」摩澤「也很霸氣。」

  古籐的心情豁然開朗。他雖是安靜的男孩卻非優柔寡斷之輩。

  對於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習慣平靜地面對。

  「你生得沒半絲霸氣——噢……好頂!」

  古籐撐身而起,突然的頂撞令她失控地呻吟。

  「這就是霸氣!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沒用的傢伙……你幹什麼?」

  安姆莉看見古籐坐在她的雙腿之間觀賞她的私處,惱羞得仰身起來,右手摀住陰戶、左手撐住上半身,春眸橫瞪怒道:「你正事不幹,看什麼看!」

  「看著比較有刺激。」

  古籐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開:「不給我看,我就不幹。」

  「隨便你,我忍忍就過去了。」

  安姆莉憤怒地把古籐推倒,欲圖爬向床沿,卻被他抓住雙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摟、被他吮舔,她無力地側臉向左道:「我只是讓你緩解我的情慾,你別折騰太久,我沒時間跟你耗。」

  「不會很久,只是稍微瞧瞧這個被我插過的洞。」

  古籐抬首,眼睛一瞇,狼瑣地笑。

  他把她的雙腿扳張,彎立她的臀胯。但見張裂的陰戶並非很肥,大小陰唇顯得單薄,與豐碩的體態不搭配。

  她是白種女性,擁有烏黑的齊頷短髮。平日不綁什麼髮型,就三七分鋪兩頰,優雅而不失嫵媚;她的陰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種霉濕的淡描。因為稀少,淫液濕透她的內外陰唇……

  薄致而分張的兩瓣外陰唇邊緣有著淡褐的沉澱。

  這或許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許是她與戀人玩耍時殘留的印記。

  若非她流了血,他難以相信她是處女。她的陰裂張得很闊,粉紅濕濡的膣腔,不見陰肉的阻擋。如此嫩濕無礙的陰穴,哪怕不是很堅硬的肉棒也能夠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處女膜沒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戀人的確軟得可以。「安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構造,只要掰開兩片大陰唇,捏著陰莖往裡抵,即使是軟的應該也能進去,為何你那個陽萎的戀人沒有插破你的處女膜?」

  TH籐三詁叫泔P『一鄖,|二他6;的婗夼。W為a般的肉穴只迎沒』|處義膜的陣礙,W物的推入當是相當容易。

  「古籐,你想死是嗎?別以為我現在殺不了你!啊喔!」

  安姆莉怒臉相向,他埋首又吮她的濕穴,刺激得她別舉的臀腿微微打顫。她惱瞪他,呻吟似的喘著,沒有繼續出言罵他。

  這個可惡的男人就像一個小男孩,抱著她的腰臀撲在她的胯間,吻舔她的羞處……

  不管她說得多麼憎惡他,此刻她都喜歡他的舔吻。以前的戀人也經常吻舔她的陰戶、她的全身。可是她記憶中的吻吹沒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認,古籐的舌頭比她的戀人的陰莖還要強勁許多。

  以前那個男人多次把軟軟的事物往她的雙腿間抵送。雖然始終沒有成功,但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陽萎卻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時她以為處女膜破裂了,後來發覺沒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愛他,她始終堅持女人的處女膜必須由男人的陰莖撕裂。

  因此,她堅信自己是處女;也因此,在慾望澎湃的時刻,剛才處女膜的完全破裂沒有讓她感覺到痛苦,也沒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傻。固執地愛著那個男人,以為是一種高尚和驕傲,最終自己的肉體卻給一個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厭惡感。很多女性偏愛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卻喜歡溫文爾雅、博識多才的謙謙君子。她的愛人便是後者,相處的時刻總有浪漫的情懷和飄渺的哲思,卻是讓她覺得莫名空虛和寂寞。

  她試圖回想過去的男人,突然間驚覺想不起那個男人的臉。

  茫然地看著在她胯間努力的男孩,眼淚又流出來。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

  古籐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著陽物緩緩地送入她的濕穴,聽得她悶吟一聲,他開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有了力氣,這就給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復力氣就閹了你。」

  安姆莉說著狠話,神態卻帶著嫵媚。

  男人堅硬而粗壯的異物塞在她的陰穴,令她的下體得到充分滿足。

  曾經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進入她的身體,然而最終進入她的生命的卻是她所憎惡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著嘴,溫柔抽動,沉穩有勁。怎麼看他都是其貌不揚,偏偏這平凡的臉在汗水的滲耀中,竟然令她的內心生出些許感動。

  她舉起一丁仲到他的臉應,樹輕抱{——他的臉……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樣可以熬過去,但還是要你陪我,知道為什麼嗎?」

  「因為我威猛?」

  古籐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說正經的……噢啊!喔……喔!我怎麼覺得你的東西越來越粗長?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說話。」

  她比古籐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時候,如果她不彎拱股臀,他不方便在抽插當中與她接吻。所以當她抱他過來之際,雙腿勾搭他的腰部,彎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態畢呈。

  她吻他的嘴唇,雙手環過他的頸子笑道:「你生得醜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乾二淨。」

  古籐激動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過來,使勁地咬抵幾下,退離她的唇,道:「這就是你要說的正經話?你放心吧,事後我只找你要錢,不會干涉你的生活。」

  「混蛋,快動,否則休怪姑奶奶賴帳。」

  安姆莉像是極為氣惱,仰躺下去攤張四肢,雙目瞪了古籐一會兒,緩緩閉合。

  古籐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雙腿張舉壓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著將近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張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觸釋放出來……

  安姆莉這般的女人擁有豐健柔圓的肉體,卻沒有生就豐肥的鮑穴,往往具備「真空」似的容納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緊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籐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奮得酥栗,但她沒有叫喊、沒有逢迎。她緊抓著床單,時不時地呻吟,喘息得也厲害。

  對於身上的男人,她瞭解得不多,也不想瞭解太多,然而還是瞭解一點:這個貌不驚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強悍。

  牛角女說他擁有極陽氣息,她卻感覺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據說世間有些男女能透過血魄或念魂操縱生殖器的尺寸變化,可惜除了詛咒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沒聽說哪個男人擁有此種特性,倒是有些血鬥士或念魂者能夠憑仗血魄或念魂,在性愛中得以持久。可是沒用使用血魄也沒有使用念魂,為何體格瘦弱的他卻是如此體力充沛?

  假如她瞭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瞭解他的牢獄生活,她自然會懂得他的體力的來源。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經在同一天裡獨挑百男,歷經兩個時辰,依然傲立,踏屍而行……

  「啊W……」

  她呼吟?聲?胸————一傳來紋浦「||一>削?荇,雙乳被他識勁地找抓,她沒來由地亢奮。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間聚集,有一種在她的身體裡爆炸的濃縮感,又覺得下體陣陣抽緊,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時之間,她仰首而起:「頂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雙臂緊緊抱摟他,讓他不能繼續抽動,從而深深插頂她的深處。古籐亦是到了緊要關頭,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縮緊的淫穴裡的陰莖倍受刺激,但覺會陰顫抽,精關忽鬆。洪潮似的精液隨著莖身顫搏,朝她的子宮湧噴而去。

  「真舒服!」

  安姆莉癱倒下去,媚眼瞅著汗水淋漓的古籐正囂張地吮舔她的紅唇:「小傢伙,插的能耐不錯,這金幣花得值了。」

  古籐趴在她柔軟的胸脯喘著,沒有回話。

  大抵半刻鐘後,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發洩完畢,我該走了,黎明前還得戰鬥。」

  古籐翻身仰躺道:「走吧。這場戰爭因你而起,總該讓你去參與。」

  安姆莉坐起,輕踹他一腳,怒道:「戰爭是你挑起的,別賴到我頭上!」

  古籐笑笑,閉起雙目道:「你跟蘭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誰要你陪?」

  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爾拉的寢室,走得似乎沒有留戀。

  過了一會兒,默爾拉進來趴到他身上,吻著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們兩個說要休息,讓我過來陪你。」

  「困了,抱我。」

  古籐輕語。

  默爾拉翻身下去,側身擁他入懷,如同強壯的母親抱著自己的小男孩。

  「戰爭即將開打,你不打算參加?」

  「我不會蠢得拿自己那點兵將去打別人的戰爭,我只負責坐收漁翁之利。華修特清楚我的意圖,但他難以拒絕我的提議。只有剷除裡加爾,他的利益才能維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後,他必須解決的問題。」

  「戰爭結束後,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遙遠。」

  古籐撕開她的衣領,含了她的乳頭。於是默爾拉也沉默了。

  戰爭,在夜的沉靜裡,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