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五章 處女快樂

  一朗子吸一口血,吐一口血。漸漸感覺自己的嘴唇開始發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只想救活她,不想讓自己喜歡的人喪命。

  當一朗子見到賀星琪的血變成鮮紅色時,他慘然一笑,說道:「星琪,好了,你沒事了,事後要運運內功,把餘毒排乾淨。」

  說著,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他只覺得身體無力,往她旁邊一躺,腦袋越來越昏,隨時可能要失去知覺。相反的是賀星琪,當毒血一除,她的頭腦一下子也清醒了,眼色也亮了,再運運內功,排淨餘毒。

  她剛才看到一朗子為她所做的大為感動,美目含淚,拉著一朗子的手,嗚咽道:「朱一朗,你為什麼這麼傻?為一個女子去死值得嗎?何況還是一個從來沒給過你好臉色、口口聲聲說討厭你的女子?」

  一朗子淡淡地笑著,說道:「當然值得。為心愛的女人去死,這輩子也值得了。原本我是不想接近你、不想喜歡你,可是我做不到。和你相處時間越久,就感覺自己越離不開你。我多希望娶你,親你,摸你,更想操你。」

  粗話羞得賀星琪搗住了雙耳,說道:「你不要嚇我呀,只要你好過來,都可以商量的。」

  一朗子瞧著她,微弱地說:「我要是死了,你也不准忘了我。安心嫁給扇公子吧,雖說他這個人有點傻、有點呆,但會是個好丈夫,也比我強。」

  說到這,感覺呼吸困難。

  賀星琪見他臉變黑了,嘴唇也黑了,目光都暗了,再不是自己所認識的生龍活虎的朱一朗。

  賀星琪悲從中來,忍不住淚如雨下,悲聲大作,縱是石人見了,也會心碎。

  點點滴滴的淚水都落在一朗子的臉上,他露出笑容,說道:「可惜,咱們還沒有洞房呢。」

  賀星琪哭得梨花帶雨,說道:「只要你醒過來,你想怎麼樣都行。只求你不要死。你死了,我這輩子哪還有快樂的日子。」

  一朗子心潮起伏,感覺死神的臨近,迷糊的大腦裡自然現出月宮諸美女。他怎麼捨得死?他的責任還沒有盡到呢,他得照顧她們的。

  他感覺陰曹地府的小鬼在拉他走,但他咬緊牙關就是不肯走。他突然間想到傳音珠、想到喊救命,可是他張大嘴,抖著唇,就是發不出聲音。他大為恐懼,心想:壞了,難道我真的完蛋了嗎?真的要死了?我不想死。唉,光顧著和賀星琪說話,影響大事了。

  這時候,他恍恍惚惚看到兩個小鬼來了,戴著白色的高帽子,手持鐵鏈,向他脖子套來。之後,他雙眼一闔,失去了意識。

  賀星琪見一朗子闔上雙眼,一點反應都沒有,可嚇壞了,她伏「屍」大哭。哭了一會抬起頭,心想:不行,我不能讓他死,我得想法子救他。想到客棧裡還有兩位俠女,本事超人,肯定有法子。

  賀星琪將一朗子抱起來,向客棧飛奔,一路上不知道嚇壞了多少行人,但她也顧不得了,展開輕功,發揮到極致。

  當她把失去意識的一朗子抱進房間放在床上時,葉濛濛忙問怎麼回事,葉靜靜也湊了過來。

  賀星琪強忍悲痛將事情講了,又問道:「他有沒有救?」

  葉濛濛唉了一聲,說道:「我先幫他刺穴吧,一會再和你說。」

  拿出一盒針來,脫掉一朗子的上衣,先用手在他的上身探了一會,在幾處部位上刺了下去。

  賀星琪問道:「這樣就能好嗎?」

  葉濛濛回答道:「我這只是為他排除一部分毒素,也是把他的毒封住,不使它擴散。要救他,還是挺困難的。」

  賀星琪看著光著上身,紮了幾根銀針的一朗子,柔腸寸斷。她不敢相信今天的事是真的。

  一個向來自己所看不上的小淫賊,竟為了救她而不惜搭上自己的命。無論他以前有多壞,有多可惡,自己都應該承認這傢伙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的,無可懷疑。會有那麼傻的人用生命開玩笑嗎?

  她生怕他死了。她明白這傢伙在自己心目中有一定地位,不然的話,自己為什麼對他那麼客氣?非禮了自己,自己卻沒有刺他幾劍來報復;還有,自己也想和他走在一起,即使吵嘴也是一種享受。當他倒下之後,她一下子明白不少問題。

  賀星琪說道:「濛濛姐,怎麼救活他?我不想這小淫賊死掉,這傢伙欠了我許多呢。」

  葉濛濛朝她笑笑,說道:「星琪,你真幸運,有人肯為你去死。如果我們姐妹遇到這樣的癡情人,只要這人不是太差,我們肯定會嫁給他的。」

  說罷,幽幽一歎,似乎在傷感自己的命運。

  賀星琪心裡一暖,說道:「濛濛姐,你不要取笑我了。你看,該怎麼救活他呢?不就是蛇毒嗎,有那麼厲害嗎?」

  葉濛濛拉著貿星琪的手,說道:「好妹子,你對武功有一套,可能你沒有研究過毒藥。一般的蛇毒都不可怕,可怕的是邪道無臉毒尊的蛇毒,他自己養的蛇的毒,經過不少秘方配製混合而成,只有他自己有解藥。」

  「前些年老毒物病死了,本來他還有一個師弟和徒弟,可惜的是,在正道圍剿邪派時,他師弟被殺死了,徒弟也不知所蹤。」

  「這個鐵拳頭早年有當過毒尊一段時日的徒弟,後來犯了門規被趕出師門,他發過誓不會再用毒。可是毒尊死了,沒有人管他,所以他這次就敢用了,但連他都沒有解藥。」

  賀星琪看著臉、唇黑黑,沒有一點知覺的一朗子,說道:「難道他一點都沒有救了嗎?」

  葉濛濛想了想,說道:「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怕你不願意。」

  賀星琪大喜,握住她的手,歡道:「濛濛姐,你快說,只要是能救活他的法子,我都願意去試的。」

  葉濛濛淡淡一笑,說道:「星琪,先別把話說得太滿。我問你,為了他讓你失去女子最寶貴的東西,你也願意嗎?」

  賀星琪一下子俏臉全紅了,比紅蘋果還嬌艷。她別過臉去,說道:「瀠蒙姐,你說什麼?我還是黃花姑娘呢。」

  葉濛濛很正色地說:「如果為了解毒,讓你獻貞操給別的男人,你也願意嗎?」

  賀星琪一下子臉色都變了,堅決地說:「不行,那可不行。我是有未婚夫的,失去貞操我怎麼嫁人?」

  心裡想:要是失身給這個小淫賊,可以救他的命,倒可以考慮一下;讓我失身給別的臭男人,想都別想,我情願去死。

  葉濛濛呵呵笑了,說道:「你就眼睜睜地看他死嗎?」

  賀星琪看了一眼一朗子的慘樣,長歎一聲,說道:「濛濛姐,你就說吧,除了那老毒物,還有哪個男人能救朱一朗?」

  一想到要獻身給別人,她心裡特別痛苦。

  葉濛濛說道:「你根本不願意,我還說它幹什麼?」

  賀星琪雙手互抓著,語氣沉重地說:「你說吧,要找哪個臭男人?」

  葉濛濛呵呵笑了,說道:「好妹子,我剛才和你開玩笑的。」

  賀星琪一皺眉,失聲驚叫道:「濛濛姐,這種事你也和我開玩笑,這都什麼時候了。」

  葉濛濛淡淡一笑,說道:「星琪妹子,雖是個玩笑,但也有一點真實在裡面。我是想說,你要救他的話,只怕要獻出你的貞操。不過不是獻身給別的臭男人,而是躺著的那個。」

  說罷,一指直挺挺躺著的、像屍體的一朗子。

  賀星琪「哦」了一聲,也指著一朗子說:「你是說,讓我用我的貞操換他一命?讓我把初夜給他嗎?」

  葉濛濛說道:「是啊。我剛才查過了,他的毒從嘴進了肚子,不去別處,都積聚在下體,也就是陽具上。嘿嘿,真是奇怪,這個人有點與眾不同。」

  賀星琪疑惑地說:「為什麼非得用我的身體,我替他找個妓女不就成了嗎?相信她一定很喜歡妓女服務的。」

  說著,狠瞪了一朗子一眼,好像看過他進過妓院似的。

  葉濛濛搖搖頭,說道:「不行。妓女和他交合之後,豈不是被毒死了嗎?」

  賀星琪說道:「我和他那個,我也會中毒的。」

  葉濛濛解釋道:「不一樣的。妓女不會武,而你會武。毒經過幾次轉移後,到你身上的就已經不多了,你可以用內力把毒逼走,明白嗎?還有,妓女不是處女,不合條件。」

  賀星琪艱眉道:「為什麼非得是我呀?為什麼還得是處女?」

  葉濛濛說道:「處女的元陰具有解毒之用,效果極好。像朱公子身上的毒轉移到處女身上,又可以減輕許多;要是轉移到非處女的身上,只怕不能救活朱公子,反倒搭上了另一個。」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濛濛姐,我有辦法。我去找一個會武的處女替我不就行嗎?」

  葉濛濛笑了,說道:「星琪妹子,你說得容易,可是要找到一個處女,還武功不凡、內力深厚,只怕不易吧?再說了,時間緊迫,若三天之內不能解朱公子的毒,他就慘了,神仙也救不了他。」

  賀星琪沉吟著說:「是不容易找。」

  葉濛濛點頭道:「對呀,最合適的就是你了。」

  賀星琪長歎道:「濛濛姐,我有難處啊。我是有未婚夫的,我要是把貞操給了小淫賊,我以後怎麼嫁扇公子?」

  葉濛濛問道:「星琪,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朱公子,還是扇公子?」

  這本來是一個很平常的問題,倒把賀星琪問住了。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這個實在不好說啊。扇公子和我定婚了,他給我的印象當然不會差。雖說朱一朗這傢伙是個淫賊,我也把他當朋友了。」

  葉濛濛不禁笑了,說道:「星琪妹子,你不會這麼糊塗吧?」

  賀星琪皺著眉,苦著臉,說道:「我要是將貞操給了朱一朗,我在江湖上就完了。扇公子一家人不會原諒我的。他們家會娶一個失貞的姑娘嗎?他們家的顏面何存呢?」

  葉濛濛說道:「但朱一朗可是為了而你中的毒,這分情意天高地厚,哪一個男人比得上?」

  賀星琪看了看朱一朗,說道:「濛濛姐,這個我很清楚的,可是,唉,我該怎麼辦?獻身也難,不獻身也難。我得找一個符合條件的替代我呀。」

  她一臉的沉重,在屋子裡踱步。

  賀星琪那樣子和風度應該是不差的,只是其中一條褲管被澌掉三分之一——一條白生生的玉腿非常悅目。不但白,那樣嫩、圓潤、水靈、風情,令旁邊的葉靜靜看了都覺得美極、誘惑極了。偏偏賀星琪自己沒有意識到。

  當她順著葉靜靜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不對,驚叫一聲,趕忙打開包袱,換了一條褲子。換褲時,下體留下小褻褲,映著兩條冰清玉潔的大腿,動人極了。

  可惜的是一朗子看不到,否則,很可能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賀星琪瞧瞧紋風不動的一朗子,又看看「一聲不吭」的葉靜靜,突然眼前一亮,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並發出笑聲。

  她不由一拍巴掌,但只是瞬間,她的笑容又凝固了,覺得這個主意也不太高明,尤其是讓自己心裡酸酸的。

  葉濛濛聽到她的聲音,說道:「星琪妹子,怎麼了?你想通了嗎?」

  賀星琪歎口氣,說道:「濛濛姐,我覺得這裡符合救他的女子,不只我一個啊。咱們三個哪一個不適合?我、你,還有靜靜姐,哪一個不是處女?哪一個不會武功?你說是不是?」

  濛濛聽了,臉唰地變成紅布,繼而擺擺手,說道:「星琪,不要開玩笑。我們不只一把年紀,還可以當他媽了。再說,我們和他昨天才認識,關係遠遠達不到獻出貞操的地步。這事還是算了吧。」

  賀星琪哎了一聲,開導道:「濛濛姐,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身為俠女,難道你們忍心看著他死嗎?我要不是因為定親了,有了扇公子這個未婚夫,我一定會獻身的。他會這樣全因為我呀,我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葉濛濛向著葉靜靜轉了一下臉,說道:「我們姐妹雖非貴族人家,但也是自尊自愛,守身如玉。我們當然喜歡救人、喜歡幫人,可是為了救一個陌生人,把自己的貞操隨隨便便地獻出去,我們可不幹。」

  賀星琪一想也是,幽幽說道:「是,這事本來就是我引起的,不該連累你們的。還是讓我多想想吧。我去他屋待一會兒。你和靜靜姐也商量、商量吧。」

  葉濛濛說道:「可以。只是我可得提醒你呀,不要考慮得太久,過了三天,他就徹底沒救了。到時你就是找來十個符合條件的女子也無濟於事了。」

  賀星琪嗯了一聲,深深地看了一眼一朗子,才黯然出屋。她走了之後,葉濛濛開始和葉靜靜溝通。葉濛濛打手勢,偶爾在她的手心上劃字,而葉靜靜則必須靠寫字表達意思了。

  葉濛濛講了賀星琪的提議,葉靜靜嚇了一跳,不但連脖子都紅了,還登登登退了幾步,把俏臉捂上,轉過身去,不時還偷眼瞧瞧床上半裸的男人,心想: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昨天才認識,我可不答應。

  她把心意告訴姐姐,葉濛濛點點頭。葉濛濛說:「現在怎麼辦呢?難道就看著他死嗎?要是星琪不肯犧牲貞操,我們該怎麼做?」

  葉靜靜說:「先看星琪怎麼做,她要是真的不救的話,咱倆再想辦法。」

  葉濛濛說:「要是星琪鐵了心不肯救人的話,你肯不肯為了救他而獻出貞操?」

  葉靜靜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姐姐你呢?你願意不願意?」

  葉濛濛也在搖頭,說:「姐姐和你一樣,也很為難呢。為了救一個陌生的男人而獻出貞操,實在划不來;可是要是不救,又於心何忍?姐姐真的被難住了。不知道妹妹對這小子的印象如何?」

  葉靜靜望著一朗子,說:「他是個很熱情、有禮貌的公子,不過看得出來,也挺風流好色的,但他不是壞人。」

  葉濛濛呵呵笑,說:「這麼說,妹妹是喜歡他了。不如這樣,你獻身給她,讓他娶你當娘子好不好?」

  葉靜靜飛霞撲面,咬了咬紅唇,臉上浮出悲哀的神情,用手指說:「我是個殘疾的女子,就算我捨身救了他,他娶我嗎?我不想做這個夢了。這麼多年以來,咱們在婚姻大事上不總是失望的嗎?咱們遇上的男人,要嘛太差,要嘛太壞了,要嘛太好了,咱們不配。咱們沒有那個福氣啊!」

  葉濛濛問葉靜靜:「你看朱公子是不是符合咱們的條件呢?」

  葉靜靜說:「論長相,朱公子是一流的。論頭腦,也不錯。武功聽說也不差,又很會說話。尤其是對女性,他很體貼、很在乎。只是花心了些。總之,他完全符合當咱們丈夫的條件,只是把貞操獻給他,萬一他醒來了,不認賬怎麼辦?」

  葉濛濛說:「當你行走江湖救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在救之前就想著人家報答你?」

  葉靜靜說:「我們救人是出於俠義精神,根本不是為了要回報才救人的。」

  葉濛濛說:「這就對了。你就當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就救了朱公子吧。至於他以後娶不娶,是另外一個問題了。」

  葉靜靜直搖頭,說:「那可不一樣。以前救人是用武功,這次救這小子的話,要用女人最寶貴的貞操,可得好好想想。姐姐,你也得好好想想,要知道,我無論嫁誰都和你有關係。咱們姐妹說好了,要一同嫁人的。」

  葉濛濛長歎息,說:「咱們想不嫁同一人也不行啊。我離開你,我怎麼辦?你離開我,又怎麼辦?咱們得相依為命,男人都未必可靠的。」

  葉靜靜說:「對呀,姐姐。咱們都好好想想吧。這可是關係到咱們兩個後半生的大事啊。」

  吃早飯的時候,三女坐在一起,都心事重重的,也都沒有什麼胃口。

  尤其是賀星琪,隨便吃幾口就放下筷子,陷入了沉思。看了半天一朗子,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上前拉著他的手,覺得沒涼,芳心一寬,心想:小淫賊,這可怎麼辦呢?現在有三個美處女在你身邊呢!我是顧慮到扇公子而有點為難,而那兩位呢,又因為和你剛認識,也不好救你,你的命怎麼這麼苦?早知道如此,還不如讓我死了算了。

  葉濛濛走到她身邊,說道:「星琪妹子,你想好了沒有?」

  賀星琪放下一朗子的手,回頭看著葉濛濛,說道:「沒想好。不過還是有了一個主意,這主意對你們有好處的。」

  葉濛濛抿了一下紅唇,說道:「你該不是還想讓我們姐妹獻身吧?」

  賀星琪鄭重地說:「正是。我覺得你們姐妹中的一個,無論哪一個都挺合適的。你們不是一直想嫁個如意好郎君嗎?朱一朗挺適合你們的。」

  葉濛濛說道:「難道你不吃醋?」

  賀星琪說:「他的命比任何事都重要。」

  葉濛濛帶著幾分淒涼地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失去貞操之後,把他救活了,萬一他是個陳世美,拍拍屁股走了,我們找誰哭?」

  賀星琪哼了一聲,說道:「他不敢,我會替你們做主,他要是敢那麼沒良心,我就宰了他;至少我也會一輩子不理他。」

  葉濛濛笑幾聲,說道:「星琪妹子,以後你就嫁扇公子了,不理他也正常。你要是總理他的話,扇公子會只看不管嗎?」

  賀星琪淡淡一笑,說道:「姐姐,我知道這事讓你們為難。這本來就是我一個人的事,沒必要把你們都捲進來。」

  「我都想好了,你們不肯救他的話,我寧可被我家和扇公子家罵成淫婦、賤貨,寧可被他們拋棄,無論如何我也會救他。畢竟他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

  說這話時,語氣變得異常堅決,再沒有剛才的舉棋不定了。

  葉濛濛拍了下巴掌,說道:「說得好,這才對嘛。你欠了人家一條命,救他也是應該的。再說了,你心裡有他,我也看得出來。我敢說,假如他現在清醒著,想要你的身子,只要把你摟在懷裡,給你兩句甜言蜜語,你不失身才怪呢。」

  賀星琪大聲道:「說什麼啊,濛濛姐,我是那種姑娘嗎?我是那種沒有反抗力的姑娘嗎?不管我喜歡誰,不娶我就想佔我便宜,休想。」

  說罷,又大步出屋,大概又去隔壁深思了。

  葉靜靜也過來了,姐妹倆站在一朗子身邊觀察著他。葉濛濛是用耳朵和心靈觀察,她又用手摸摸一朗子的身子,見他沒事才放心。

  她告訴葉靜靜說:「妹妹,姐姐已經想好了,要是賀星琪真的覺得為難,不肯救人的話,我肯定會救朱公子。獻貞操就獻貞操吧,反正咱們已經過了半輩子,不那麼值錢了。」

  「反正這輩子已經嫁不出去了,留它幹什麼呢?咱們也不需要對未婚夫負責任。在老了之前,獻身給自己並不討厭的男人也可以,總比當一輩子老處女強吧?至少這輩子還有過男人,總比沒有強些。」

  葉靜靜知道她的意思後,都呆了,一向保守的姐姐怎麼會突然間有這種大膽的想法呢?

  這一天三個美女都心緒不寧的,都有點拿不定主意。

  葉靜靜和葉濛濛和一朗子不熟,下不了獻身的決心;賀星琪是因為顧慮太多,一會兒想到自己的名聲,一會兒想到自己前程。

  到了晚上,賀星琪終於鐵了心,銀牙一咬,心想:這淫賊為了救我才變成這樣,我欠了他的人情,用我的貞操報答他的救命之恩也是應該的,我不能太自私。

  想到這樣做的後果,她不寒而慄,覺得自己的貞女生涯要到盡頭了。那時候周圍的人會不會用口水把自己淹死?不想那麼多了,先把淫賊救活再說吧。

  她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無論是胸臀,還是大腿、胳膊,都是那麼美,自己都很滿意,想到要把這麼好的身子讓淫賊享用一次,還要主動把寶貴的第一次獻出去,她實在有點惋惜。

  她心情沉重地走向隔壁。推門進去,葉靜靜和葉濛濛所在的屋裡已經點起幾根蠟燭,燭影搖紅之下,一朗子平躺在床上,赤裸上身的銀針已經拔掉了,光光的、白淨的,又很勻稱。

  一朗子像睡著了似的,只是俊臉仍是黑的,鼻子、嘴巴和耳朵都是黑的,像是抹上了鍋底煤灰。

  只見姐妹倆站在床邊,目光都瞧向一朗子。葉濛濛臉色凝重、深沉,葉靜靜是堅毅、淡定,又有幾分羞澀。她的目光掃過一朗子的身上,不時還咬咬紅唇。

  賀星琪芳心一震,心想:難道她們已經同意救人了嗎?對於初見面的男人,這麼做也太為難她們了。

  葉濛濛和葉靜靜還以手勢和手心劃字的方式交流著,葉濛濛的表情越來越不安,而葉靜靜則是越來越輕鬆。

  末了,葉濛濛點點頭,一邊打著手勢,一邊說道:「好吧,你以後可不要後悔啊。」

  葉靜靜重重地點著頭。

  姐妹倆已經發現賀星琪來了。葉靜靜羞紅著臉低下頭,跟個少女的,雖說已經年近四旬了。

  葉濛濛朝賀星琪一笑,說道:「靜靜決定犧牲自己的貞操來救朱公子一命。」

  賀星琪又是欣慰又是迷惘,芳心一寬,說道:「那就好,只是太對不起你們了。按理說,應該由我來的。你們放心,我會告訴朱公子,讓他對靜靜姐負責任,娶靜靜姐為妻。」

  葉濛濛輕輕搖頭,俏臉上帶著微笑,說道:「我們這麼做,只因為他是個好人,不是非得要讓他報答什麼。想我姐妹身有殘疾,至今都沒有成親,我們一直想找個如意的男人,可是沒有那個福氣。這回遇到朱公子,沒指望他娶我們。不過靜靜失身給這樣的俊男人、好男人,也不算虧了。女人嘛,早晚都要失身的。」

  賀星琪淒然一笑,說道:「濛濛姐說得是,女人早晚都要失身的。」

  想到自己,心裡空蕩蕩的,若有所失。

  葉濛濛又說道:「救過朱公子之後,不要讓他知道靜靜失身的事。」

  賀星琪一怔,問道:「為什麼?救了他就應該讓他知道。」

  葉濛濛回答道:「要是朱公子不想負什麼責任,豈不是讓靜靜更為苦惱嗎?所以呀,我們相信緣分,要是有緣的話,我們和他還會重聚的。」

  賀星琪感歎道:「他要是不要你們的話,他這傢伙就不可救藥了。」

  葉濛濛笑笑說:「也該開始了。早了總比晚了強。」

  賀星琪一想那事的羞人,連忙說道:「我還是走吧,這裡不適合我。」

  說罷,紅著臉轉身想走。

  葉濛濛哎了一聲,說道:「星琪妹子,你還是留下來吧。萬一有什麼不速之客闖進來,你也可以幫忙護法啊。」

  賀星琪問道:「濛濛姐你呢?」

  葉濛濛說道:「我要指點靜靜怎麼做,還要隨時為朱公子疏通穴道。」

  賀星琪嗯了一聲,心想:就算我留下來也不要看那羞人的場面。我可是一個未婚的姑娘,看那種事會羞死人的。

  葉濛濛微笑道:「星琪妹子,你和扇公子定親那麼久,難道沒有過肌膚之親嗎?」

  賀星琪臉上發燒,說道:「自然是沒有了。成親之前,我不會讓他碰我的。」

  葉濠蒙捂著紅唇笑,說道:「那你正好學學經驗,以免日後成親之後什麼都不懂,會鬧笑話的。」

  賀星琪強抑羞意,帶著幾分忸怩說:「濠蒙姐,你也沒有成過親,難道懂得男女之事嗎?」

  葉濛濛正色地回答道:「我雖沒有成過親,沒有男人,但我是個雜家,什麼書都看,連房中術之類的也看。」

  賀星琪說道:「濛濛姐真是博學,不但懂得武功、醫學、音樂,還懂得房中術。以後哪個男人娶了你,可是艷福不淺。」

  葉濛濛苦笑幾聲,說道:「只怕找不到好男人。」

  說著,她拉拉葉靜靜的手,指指床上的一朗子。

  葉靜靜明白姐姐的意思,深吸了幾口氣,讓心跳得慢一些,努力讓情緒平穩些,然後,脫鞋上床,咬了咬牙,才伸出纖纖玉指幫男人脫褲。

  她哪裡有這個經驗,半天都沒有褪下來。

  葉濛濛笑了,說道:「妹妹好笨。這樣怎麼當新娘子呀?還是讓姐姐來幫你吧。」

  用手勢說著。

  葉濛濛站在床邊,彎下腰,用手摸準,沒幾下就將一朗子的下體脫光,露出男人的本色來。

  葉靜靜見到男人的裸體,尤其是大腿間的一團黑毛,毛叢中還半軟半硬的一根東西,雖沒全硬,但已有一尺多長了。這要是硬起來,很難說多大呢。

  葉靜靜忍不住張大嘴,要叫出來,可惜她叫不出聲音來。

  那邊的賀星琪也好奇地將目光看過來,見了一朗子下體的樣子,芳心狂跳,用雙手捂上眼睛,心想:原來男人的東西是這樣子的,太醜了。可是過了一會,又忍不住張開指縫偷看。畢竟她對男人的身體很陌生的。

  葉靜靜看著一絲不掛的男人裸體,見他結實、白皙,又有陽剛之氣,心裡又羞又怕,又有些歡喜,想到即將要把保留了半生的童貞獻給這個小男人,芳心亂得很。

  她想伸手摸摸他的身子,又有點不敢。

  葉靜靜目光轉向姐姐,說道:「姐姐,我接下來要怎麼做?」

  葉濛濛坐在床邊,說道:「你先撫弄他的陽具,要把它弄得勃起,完全立起來,然後,再將它插進自己的陰戶,明白嗎?」

  這些話也是一邊說,一邊打手勢。葉靜靜聽不到,但是能看明白。

  賀星琪聽到這些話,羞得想把臉藏起來,心想:這種事怎麼能做呢?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她低下頭,站在旁邊,有點不敢看了。

  葉濛濛過去拉住她的手,說道:「小丫頭,有什麼害羞的?將來你不也一樣要看男人的光身子,要和男人睡覺,要和男人行房嗎?過來,好好看看男人吧。」

  賀星琪扭著腰,說道:「不,我不要看,他不是我男人,我怎麼能看他?」

  葉濛濛笑了,說道:「他也不知道你在看他。他要是知道你在看他,不知道會樂成什麼樣?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你。看看他肯為了你去死,你多幸運呢?要是他這次是為我們死,我們倆會毫不猶豫地全獻身給他的。」

  賀星琪身受震撼,故作平靜地說:「只是為了報恩嗎?」

  葉濛濛說道:「不,這樣的男人是值得我們喜歡的。這樣的男人才是真漢子。」

  賀星琪裝作不在意地說:「既然你們這麼喜歡,就把他讓給你們好了。」

  葉濛濛呵呵笑了,說道:「小丫頭,你將來肯定會後悔的。」

  說著,強拉著她過來觀看。

  葉靜靜正握著男人的陽具揉弄著,見二女過來了,害羞地看了她們一眼,繼續旋轉揉動。大龜頭已經滲出一滴水來,可是陽具還不見「起立」葉濛濛問道:「靜靜,那陽具硬起來沒有?」

  葉靜靜從姐姐的表情能猜到內容,便向賀星琪眨眨眼,又指指陽具,賀星琪便替她代答道:「濛濛姐,靜靜揉了好一會兒了,那丑玩意也沒硬啊。」

  葉濛濛說道:「看來他的感覺不那麼靈了,也許是靜靜沒有經驗啊。」

  她轉頭看賀星琪,說道:「星琪妹子,我看你幫著揉吧。」

  賀星琪撲騰一聲跳起來,連連擺手,說道:「濛濛姐,我也沒有經驗。我也是頭一回見到男人的醜東西啊。」

  一想到要碰男人的那東西,她就羞得要命,很想奪門而出。

  葉濛濛悲歎一聲,說道:「星琪妹子,他為了救你連命都不顧了,只是讓你獻出童貞,你也應該獻出來。現在只是要你動動手,你就不肯,你的心也太狠了吧?」

  賀星琪被訓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是理虧的。她點點頭,說道:「讓我來吧。」

  心想:這淫賊這輩子和自己是糾纏不清了,即使有一天自己嫁給扇公子,也不可能擺脫他的影子。

  葉靜靜看到姐姐的手勢了,鬆了手,瞧著自己的手發呆。

  賀星琪湊上去,心一橫,抓住那半硬的東西,亂揉起來。東西滑滑的、暖暖的,就是不夠硬實。

  葉濛濛還在一邊說:「你最好一邊揉它,一邊叫他的名字。他可能會聽到。」

  賀星琪沒辦法,只好一邊揉著,一邊叫道:「朱一朗,快點醒來。朱一朗,我是賀星琪,你快醒來吧。」

  芳心亂蹦。這男人的陽具帶給她無限的遐思,心想:這淫賊真是好命,能得到我的撫摸。要是讓扇公子看到了,只怕這門親事馬上就吹了。

  說也奇怪,沒過一會兒,在賀星琪的撫摸和呼喚下,陽具像鐵棒似的硬起來,直豎著,像一根大旗桿。

  這突然的變化,使賀星琪驚叫一聲,忙放手,退得好遠,像被蛇咬似的,美目望著那青筋纏繞的玩意,芳心又怕又慌,心裡生起一個念頭,想再玩玩它。

  葉濛濛問道:「星琪,它硬起來了嗎?」

  賀星琪膽怯地說:「硬起來了,硬得好嚇人呢,好像比我手腕還粗。」

  葉濛濛喜道:「那就行了。靜靜,快脫衣服上吧。」

  她打起手勢。

  葉靜靜在二人的目光下,緩緩脫衣服,因為害羞,她只把下身脫了,露出迷人的身子。

  別看葉靜靜已不是青春少女了,但是身材是一流的,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白花花的,肉香四溢。

  賀星琪睜大了美目,盯著靜靜看,驚歎說:「靜靜姐的身子真好呀,腿那麼直溜,皮膚又那麼白。」

  胯下是一叢微黑的毛,掩映著暗紅的淺溝。

  葉靜靜鼓足勇氣,跨上一朗子的身子,以下蹲的姿勢,緩緩下落,單手執棒,對著自己的穴口。

  這個姿勢讓大腿分開,使小穴充分地張開,是緊緊的一條縫,兩片唇並沒有張大,而穴口已經滲出少許的水來。

  大龜頭頂在穴口上,葉靜靜屁股下落,大龜頭就是進不去。葉靜靜無奈向二女求助,心中又急又羞。

  賀星琪悄聲說:「濛濛姐,淫賊的醜東西太大了,靜靜姐的玩意又太小了,那東西進不去呀。」

  說這話時,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有生以來,從未經歷過這麼羞人的事。

  葉濛濛指揮道:「星琪,你去幫她吧。你握住朱公子的陽具,使棒子不動,讓靜靜將自己的陰部扒開,再把陽具套進去。」

  鮮賀星琪剛想說拒絕,又一想,能保住處女身已經很不錯了,不能再說別的了。

  她皎了咬紅唇,湊上前,雙手握住大肉棒。那樣熱、硬、長,叫賀星琪芳心震顫,心想:女人這輩子都要和這個東西打交道嗎?太羞人了吧?

  葉靜靜得到姐姐的指點,兩手扒開肉穴,讓自己的穴口完全露出。

  ─賀星琪看到了,小穴真鮮艷,裡面紅艷艷的,穴口裡還有白色的薄膜呢,是處女膜,自己也有。

  葉靜靜將龜頭觸到穴口上,磨來磨去。

  賀星琪一見,便退到一邊去。

  葉靜靜的目光不敢與她相碰,忙闔上美目,一個白屁股扭來扭去的,使二人的玩意摩擦著。

  隨著她的動作,淫水越來越多,悄然滑下。賀星琪睜大美目瞧著,親眼看到那麼大的龜頭緩緩塞入。突然,從穴裡流出一道鮮血來,順著肉棒子淌下。葉靜靜身子一顫,停了下來。

  賀星琪驚叫一聲,說道:「濛濛姐,靜靜姐她出血了。」

  葉濛濛露出笑意,說道:「她成功了,她已經變成少婦了,不再是大姑娘了。她等了這一天已經等得太久了。」

  又向葉靜靜打手勢,讓她趁熱打鐵,繼續努力。

  葉靜靜疼得幾乎要淌下淚來,張著嘴叫不出聲。她的眉頭皺著,鼻翼吸著,淚水就在眼裡打著轉。處女開苞可不是件輕鬆的事。

  她咬咬牙,屁股下落,這次很順利,大肉棒全部進來了,頂到自己從未有人光臨過的花心上。大玩意將她的花徑撐得滿滿的,頂得花心一顫一顫的。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又疼又漲的。

  她長出一口氣,上身前傾,伏在一朗子的胸膛上。結實溫暖的胸膛,讓她突然覺得很充實,又很幸福。她忍不住親一下小男人的臉,心想:我也有男人了,我們姐妹不再是孤單的了。原來男人是這個樣子啊。

  葉濛濛打著手勢告訴葉靜靜,要動起來,先別歇著。

  葉靜靜便直起腰,雙手按著一朗子的肚子,一下下地動起來。賀星琪親眼看到男人的肉棒子在女人的小穴裡出入著。那麼大的棒子,把小巧的穴撐得鼓鼓的。每次肉棒子出入都使淫水流得更多。

  從後面看,葉靜靜的屁股又白又圓,屁股肉在她的動作下微顫著,特別好看。

  小穴繁忙著,連淡紫色的菊花也隨之一收一收的,特別迷人。

  賀星琪看著這活春宮,又羞又怕,心中還有一種犯罪的刺激感,心想:原來男女交歡是這麼回事啊。不知道將來我這好身子是屬於這淫賊的,還是扇公子的?不過在她的意識中,覺得自己已經背叛扇公子了,她都玩過朱一朗的肉棒子了,還有臉再嫁給別人嗎?

  再看看葉靜靜,一開始的動作還比較笨拙和緩慢,可是沒過一會兒,她的動作像樣了,加快了,腰臀特別活躍,鼓鼓的胸部隨著她的動作一湧一湧的。

  她的表情也有變化了,眉頭舒展,面露喜色,半開的美目射出春光,一派歡天喜地的樣子。紅唇張合著,一動一動的,很想發出歡聲來。她的痛苦已經過去了,交歡的快感傳來,讓她初步體驗到了欲死欲仙的滋味。

  賀星琪看到了她的表情,心裡犯起嘀咕:怎麼,滋味很好嗎?剛才還疼得要死,現在舒服了?是什麼滋味呢,看起來她挺滿意的。

  葉濛濛看不到,可是聽到了啪啪聲,是肉體相撞的聲音;還聽到噗哧聲,旺盛的淫水越來越多。

  葉濛濛也有點興奮,臉上好紅,說道:「星琪,靜靜是不是挺快活?」

  賀星琪看著猛烈套棒的葉濛濛,說道:「是,我從未見過她這麼快活的表情。」

  瞧著二人交流的下身,造得一片狼藉,陰毛都被淫水弄濕了。

  可是,葉靜靜完全不管不顧,貪婪地扭腰擺臀,臉上全是風騷和幸福。有時還伏下身子,摸摸這男人的俊臉,親親他的唇,像愛護寶貝似的,再也沒有剛才的害羞和膽怯,好像旁邊沒人似的。

  葉濛濛感歎道:「就算朱公子不對靜靜負責任,我想靜靜也不會怪他,畢竟這事是她願意的。」

  賀星琪看著這淫靡的一幕,既覺得興奮、過癮,又感到有點失落,說道:「我想這淫賊會負責任的,他雖有許多的缺點,但他並不是壞人。靜靜跟了他,一定會得到女人需要的一切。」

  葉濛濛說道:「那就太好了,靜靜總算沒有白等。」

  賀星琪苦笑著,說道:「濠蒙姐,你也不差啊,靜靜姐跟了他,你不也得嫁他嗎?難道你讓她一個人嫁嗎?」

  葉濛濛輕輕搖頭,說道:「只是朱公子他會要一個瞎子當娘子嗎?」

  聲音好淒涼啊。

  賀星琪說道:「可是你比有眼睛的人看得都清楚、都明白。」

  葉濛濛笑了笑,沒說什麼。她來到床前,打著手勢,讓葉靜靜直起身來,她伸手在一朗子上身的幾處大穴上按摩著。

  一邊按著,一邊感受與男人接觸的異樣感。她也沒有接觸過男人的身子,也有過渴望,現在接觸了,覺得好新鮮,有點怪怪的,但還想接觸得更多。

  她們姐妹在男女之事上是張白紙,身有殘疾畢竟很難找到如意的男人,太差勁的男人她們都不喜歡,所以一拖就這些年。

  這時候,葉靜靜的動作快起來,雙手拄在男人的肩膀兩側,下身像通了電似的,小穴飛快地套弄著大肉棒,嬌軀都顫抖起來,表情是無限的焦急,又是無限的美好,白屁股肉顫得厲害。

  有時候,肉棒從穴裡脫離,葉靜靜忙伸手握住,讓它回到正軌,再迅速地動起來,也不管手上濕不濕了。激烈的情景,看得賀星琪芳心騷動,並緊玉腿,好像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

  葉靜靜猛套了幾十下,伏在一朗子的身上不動了。從後面看,又白又隆的屁股分開著,粉嫩的小穴夾著黑肉棒子,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