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四章 激戰不休

  一朗子伸手握住兩團奶子,放肆地揉動,說道:「血痕,你的奶子真棒,你的小穴也好,那麼緊,包得我的棒子好舒服。」

  血痕瞪了他一眼,本能地扭動,讓肉棒在穴裡活動。一動一動的,爽得她輕輕地呻吟出聲。

  一朗子不時地向上挺腰,讓棒子時不時地插到她的最深處,使血痕發出啊啊聲,意味著驚喜和舒服。

  當血痕意識到騎位不夠自己的需要時,她便改騎為蹲,雙手按膝,馬步蹲襠,屁股一起一落地套著大肉棒。

  一朗子低頭一看,粉紅色的小穴一高一低,緊包著大肉棒子,棒子一會兒露得多些,一會兒露得少些。兩片陰唇隨著血痕的動作一張一縮,把肉棒子磨得光光的、水水的,從二人的結合處流出不少淫水。

  這一幕太誘人了,使一朗子大為驕傲,心想:怎麼樣,口口聲聲說我強姦她,可是她現在卻玩起我的肉棒來了,到底是誰玩誰?算了,管那麼多幹嘛,只要舒服就好啊!

  他將手置於腰側,看著血痕的表演。她的屁股起起落落,兩團不算壯觀的奶子搖搖晃晃的,十分好看。那個小巧的妙穴像吃肉腸似的,那麼貪婪,又那麼可笑。

  一朗子伸出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著,又滑膩、又滋潤,手感真好。

  血痕被他摸得多了幾分快感,嘴上說:「你這壞人,又在使壞了。」

  一朗子雙手在她的屁股上捏弄著,說道:「血痕,我的娘子,你也在佔我的便宜啊。」

  血痕嘴硬道:「哪有?」

  身子大動著,聲音有點不穩定,還帶著呻吟的調子,特別騷媚。

  一朗子一指下面,說道:「血痕,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吞了我半截呢。」

  血痕白了他一眼,將穴抬起龜頭處,又猛地壓下,張大嘴喔了一聲,才說道:「都是你逼我的,我這是報仇。」

  又忙著玩肉棒了。

  血痕的小穴磨得一朗子全身大爽,一波波快感不時襲來,讓他不時發出歡呼聲:「血痕,你真行,第二次就做得這麼好。照這麼看,你以後肯定能成為高手。」

  血痕面紅耳赤,一邊套著棒子,一邊說道:「你這壞人,佔了便宜還說風涼話。看我不折斷你的臭棒子才怪。」

  扭著腰左搖右擺,帶給一朗子更多的快感。

  等血痕的速度稍慢時,一朗子便猛地坐起來,將血痕摟在懷裡,又是一陣猛插,插得血痕直叫:「壞蛋,你這壞蛋,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姑娘,你這玩意真緊,包得我好想射了。你這玩意裡水好多,泡得雞巴頭好美啊。」

  雙手摟著她的腰,沒命地頂著,每一下都撞在她的花心上。

  血痕大呼道:「你這壞蛋,快點射了吧,我又要不行了。」

  一朗子笑道:「等一下,咱們一起高潮啊。」

  說罷,將血痕推倒,躺在床上,自己扛起她的兩條玉腿,鏗鏘有力地幹起來,幹得好有力,下身懸空,每一下都像要將她的花心撞碎似的。

  血痕啊啊直叫,腦袋左右直轉,雙臂勾著他的脖子,雙腿在他的肩上亂顫,猛挺著自己的下體。一棒一穴,一離一合,交流密切,發出噗哧、噗哧的響聲,又為雙方增添了幾分舒服感。

  在最舒服的時刻,一朗子叫道:「血痕,我操,我操,我操你這小騷屄。」

  血痕叫道:「你操死我好了,不然,我以後一定會夾斷你的雞巴玩意的。」

  她在快感之下,也不管什麼矜持了,只覺得這麼說出來好舒服,好痛快。

  一朗子只覺得小穴夾的力量變大了,一個忍不住,噗噗地射了。

  血痕浪叫道:「壞蛋,好燙,好多啊。」

  她也同時洩了身,只覺得像花開一樣。

  之後,二人緊緊摟在一起,再也不提什麼仇恨了。一朗子拉過被子,將他們二人蓋上。

  血痕一揮手,那看了半天戲的蠟燭便熄了。二人在黑暗中摟著,聽著對方的呼吸慢慢恢復平靜。

  一朗子好久才說:「血痕,我喜歡你,我喜歡和你幹。你的穴真棒,夾得我好舒服。」

  半軟的棒子觸動著,還想鑽洞。

  血痕緊並雙腿,不讓他得逞,沒好氣地說:「不是剛剛才做過嗎?還想做?你真想讓我死?」

  肉棒在她的腹下亂碰,挺滑稽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只想放你裡面泡泡,不再干了,求你了,只泡一會兒就好。」

  血痕在銷魂之後心很軟,腿一抬,棒子便趁虛而入,又充實了小騷穴。

  血痕「啊」了一聲,那玩意已經頂到深處。她的腿曲著放到他的腰上,感受著肉棒的好處。

  一朗子享受著艷福,抱著這嬌軀,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說道:「謝謝你了,血痕。咱們以後就當夫妻好不好?不要再打打殺殺了。」

  血痕芳心又亂又甜,說道:「我才不幹。自從咱們認識以後,我就掉進你的陷阱了,什麼好夢都被你破壞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是為你好嗎?這下子你知道我比那小子強了吧?」

  血痕說道:「你比他還是差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才不信,你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血痕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呢,只覺得穴裡的棒子突然變大、變粗,並且不安分地動起來,一抽一插的,雖不像別的姿勢那麼大幅度出入,也讓她感覺到一定的美感。

  她驚呼道:「你這壞蛋,怎麼東西又硬起來了?」

  一朗子一邊緩緩地幹著,一邊說道:「因為我喜歡你呀。因為喜歡你,干你一夜它都不會軟的,不信,咱們試試看。」

  血痕呻吟著說:「你壞死了,我不要試。」

  一朗子笑道:「來,咱們親親嘴。」

  說著,大嘴吻上血痕,又開始佔便宜了。

  一隻手還在血痕的腰上,還在屁股上摸著、抓著,大肉棒子又是一陣攻擊。

  血痕忍不住叫道:「壞蛋,壞蛋,你簡直是頭牲口,這麼能幹,真要了我的小命了。快呀,再插得深一些。」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一定要讓你舒舒服服的,一輩子離不開我。」

  說著話,一翻身,又變成男上女下的姿勢,又是一陣猛抽猛干,把血痕弄得銷魂蝕骨,徹底領略了男女之事的美妙,讓她美得一刻都不想停歇。

  他們大呼小叫的,忘了所有顧慮。

  剛開始一朗子還怕人聽到,但干到爽快時都忘了。血痕也一樣,把少女的矜持都忘掉了,只知道拚命享受。什麼報仇,什麼恩怨,通通不記得了。他們忘情地幹著,幾乎震破了棚,幾乎搞塌了床,都在男女間的樂事中沉醉。

  這一晚也不知道幹了多久。血痕洩了好幾次身子,一朗子又射了兩回。直到身子軟得像豆腐,他們才停下來。

  在被窩裡,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從後面摟著,二人緊緊貼在一起,都能感覺到對方的身體出汗了。

  一朗子問道:「血痕,你這次離開青龍寨要幹什麼去?」

  血痕闔著美目,感受著高潮之後的餘韻,說道:「我要去金陵辦件事。什麼事就不能告訴你了,這是我們山寨的規矩。」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要不要我幫你呢?」

  血痕心裡一甜,說道:「不用了。我領著十幾個弟兄出來的,他們都在對面的客棧裡。」

  一朗子笑道:「你一晚上不回去,他們會不會擔心?」

  血痕臉上一熱,說道:「不會的。他們知道我的本事不差。」

  一朗子又說道:「你現在告訴我,青龍寨現在怎麼樣了?」

  血痕想了想,說道:「不算太好。這陣子被官府派兵圍了兩回。」

  一朗子一驚,說道:「竟然還有這種事,要不要我趕回去?」

  他很擔心趙青龍、柳妍、憐香他們。

  血痕說道:「不用了。在我義母的指揮之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水,官兵暫時不敢來了。」

  一朗子誇道:「柳妍真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血痕說道:「我義母的本事可不是等閒男人能趕上的。這次是因為有了她的指揮才取得勝利。我們全寨的弟兄都佩服她,把她當神仙。連我義父都說,這次多虧她了,說他這輩子娶了我義母是最大的福氣。」

  聽到這裡,一朗子有了幾分羞愧,心想:趙大哥對我情深義重,而我卻把柳妍拉到床上快活,有點過分了。

  血痕喂了一聲,說道:「壞蛋,你怎麼不叫我義母為嫂子呢?你對她是不是有想法?」

  這種事不抓到現行是絕不能承認的,因此一朗子回答道:「哪有的事呀?我和她不是很熟呀。我不叫她嫂子是為了你和憐香考慮。你想,我要是叫她嫂子的話,咱們不是差一輩嗎?」

  血痕一想,可不是嗎,自己叫柳妍義母,憐香叫柳妍為師父,都是小輩。要是朱一朗叫柳妍嫂子,明顯是比她們倆高一輩,這關係還真亂了。

  一朗子說道:「你出來執行任務了,憐香呢?她是不是也出來辦事了?」

  血痕回答道:「我往南走,她往北去。」

  接著又補充一句:「她是和李鐵一塊去的。」

  一朗子立刻感覺到危險。血痕說道:「不過也沒什麼,李鐵是個規矩人,不像你,見到美女就和蒼蠅叮血似的,想著法子要拉人家上床。」

  一朗子哈哈笑,親了她一個嘴,說道:「別把我說得那麼壞。我要是那麼壞,你會看上我嗎?」

  血痕哼了一聲,沒有出聲。

  一朗子又說道:「你知道和賀星琪同屋住的兩個女人是誰嗎?」

  血痕問道:「是什麼樣的兩個女人?」

  一朗子說道:「她們倆像是一對姐妹,不過一個像是不能說話,一個像是看不見東西。」

  血痕又問道:「她們倆長得好看不好看?又是什麼打扮?」

  一朗子回答道:「她們一個是道姑打扮,一個是民婦打扮。」

  血痕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葉氏姐妹吧?」

  一朗子說道:「對、對、對,我聽賀星琪叫她們葉姐姐。」

  血痕冷聲說:「她們長得還很漂亮,看起來有三十歲左右,對吧?」

  一朗子微笑道:「對、對、對,不過不像到三十歲。」

  血痕嗯了一聲,說道:「那就對了,她們是葉氏姐妹,今年將近四十歲了。」

  一朗子不敢相信,說道:「她們瞧著比我大不了多少?」

  血痕說道:「她們可以當你阿姨了。」

  一朗子笑道:「看起來倒是很年輕的,不知道是什麼來歷。」

  血痕說道:「她們在二十年前就已經成名了,都是俠女。姐姐眼睛有問題,看不見東西;妹妹是聾啞人。但她們都長得漂亮極了,許多男人都喜歡她們。」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她們倆個有沒有丈夫?看來不像嫁人了。」

  血痕哼了一聲,說道:「你這個色狼的眼力真不錯。她們的確沒有嫁人。妹妹的武功較好,是一流高手;姐姐的武功不如妹妹,但是多才多藝。雖說她們已經差不多四十歲了,但一直沒有出嫁。」

  一朗子猜測道:「想是身有殘疾,男人們不願意娶她們?」

  血痕說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對於她們也只是聽說而已,沒有接觸過。你想知道她們怎麼回事的話,可以自己去問。你長相不錯,又很會討女人喜歡,她們肯定會對你說實話的。」

  一朗子聽她有些醋意,心裡大為好受,將她摟得緊些,用陽具頂頂她的屁股,說道:「我對於阿姨輩的女人可是不感興趣的。」

  血痕又問道:「不喜歡她們,一定是喜歡賀星琪了?不然怎麼會和她搞在一起?」

  一朗子聽她言語不善,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和她可一點關係也沒有。我們只是偶然認識的,你不要吃醋。」

  血痕輕聲一笑,說道:「我誤會什麼?吃醋什麼?你又不是我的男人。我只是提醒你,少和她攪合在一起,對你不好。」

  一朗子不解地問:「有什麼不好?」

  血痕緩緩地說:「賀星琪是什麼人物,你還不知道嗎?她可是比我義母名氣還大的俠女,名列絕代三嬌之一。家裡有背景,喜歡她的男人又多,未婚夫是名滿江湖的扇公子,你和她走在一起,不知道會引起多少人的不滿。我勸你,還是遠離她的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謝謝你提醒我,我會小心的。你也知道,我雖然坐懷不亂,可是若賀星琪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非得往我懷裡撲的話……你也知道,這樣的姑娘不容易拒絕,而且出於好心,我也不能傷害她啊。」

  血痕忍不住呸了一聲,用屁股使勁頂了一下處於半硬半軟、不懷好意的陽具,嬌嗔道:「大色狼,人家都被你給幹得全身發軟了,你那玩意還想幹壞事?老實點吧,你再這樣的話,我以後不讓你亂來了。」

  一朗子用陽具頂著她柔軟的屁股,嘿嘿笑道:「血痕,好娘子,我只是想磨一磨,不想幹壞事的。」

  血痕又說道:「我和你說的話,你得記住了。要是因為賀星琪受到傷害,可犯不著的,而且你也不是人家什麼人,少在我跟前裝君子,你是什麼人,我和憐香可清楚得很。」

  一朗子的臉上不禁一熱,說道:「知道了,我全記在心裡了。要是她實在離不開我,非得給我當小娘子,我也沒轍啊。」

  血痕呵呵笑起來,笑幾聲後便忍住了,說道:「朱一朗,你又在瞎吹牛了。賀星琪是什麼樣的人,我會不知道嗎?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姑娘,她會看上你嗎?你和扇公子比起來還差不少呢。她會捨高就低嗎?她又沒有毛病。」

  一朗子有點不服氣,說道:「怎麼,血痕,連你也認為我不如那個扇公子嗎?我見過那小子,沒看出來哪兒比我強?不就是武功比我高嗎?論別的他可未必勝過我。」

  血痕說道:「你說說,你哪裡比扇公子強?」

  一朗子很自信地說:「論長相、論風度,我不比他差;論武功,要是我的內功不受點穴限制的話,他絕不是我的對手;論追求美女的本事,我也強於他。他連賀星琪這樣的丫頭都對付不了,他還能幹什麼?所以他絕對不如我。」

  聽他厚著臉皮的亂吹,血痕再次笑了,說道:「倒是,要說對付女人,他還真不行,可是這也算是本事嗎?」

  一朗子不以為恥,反而為榮,說道:「血痕,你好好想想,這難道不是本事嗎?一個男人被一個女人管得像兒女似的,這樣的男人會是強者嗎?會是有出息的貨色嗎?」

  這話使血痕陷入了沉思,半天沒有出聲。

  一朗子接著說:「假如你是賀星琪的話,你在我們兩個之間選一個,你會選誰?」

  血痕說道:「要是讓我選的話,我肯定會選扇公子。」

  一朗子很失望,說道:「為什麼?血痕。」

  血痕振振有詞地說:「不為別的,人家扇公子是公認的君子,哪像你,一見到美女就想上人家、干人家。找丈夫,當然要找個可靠的,不能找色狼。」

  這話令一朗子很不舒服,不禁有點惱了,大聲道:「我就不信我不如那小子。 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就憑你這句話,我非得把賀星琪搶過來,讓她給我當小娘子,讓她天天陪我睡覺。」

  血痕見他火了,反而高興,說道:「可要看你的本事了。不知道你憑什麼本事搶她呢?總不會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嗎?是灌酒,還是下藥呢?」

  一朗子堅決地說:「我要光明正大的把她搶過來,讓她心甘情願地和我睡覺。我要當一個君子,不當淫賊。」

  血痕誇道:「有骨氣,我就看看好了,看看你的本事有多大。」

  一朗子笑了,說道:「我的本事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

  說著話,那根肉棒突然硬起來,像鐵棒一樣頂在血痕的臀溝裡。

  血痕驚呼道:「壞蛋,你怎麼又硬起來了?真要命啊。」

  一朗子將她的一條腿上曲,大棒子在她的穴口磨了數下,磨得那裡淫水流淌,再一聳屁股刺了進去。

  血痕被幹得「啊」了一聲,嬌嗔道:「你這壞蛋,你還有完沒完,還讓不讓人睡覺。」

  一朗子親吻著血痕的脖子,說道:「好娘子,再讓我幹一次吧,我很想再干你幾次,也好讓你知道我的本事有多大。」

  血痕「哼」了一聲,往後一拱屁股,說道:「你這個壞蛋,我以為你想征服賀星琪的本事是什麼,鬧了半天是這個啊!」

  一朗子輕輕抽動,讓肉棒在少女的穴裡活動著,舒服得他直喘粗氣,說道:「難道這個本事不好嗎?我要用我的棒子刺得她一輩子都不想離開我,刺得她這輩子不嫁給我就活不好。」

  血痕嘲笑道:「這算什麼本事?這也叫本事嗎?」

  一朗子將肉棒插到底,停了停,感受著她的緊湊、多水、溫暖,有些氣喘著說:「血痕,這當然叫本事了。你想想,咱們從上次幹過之後,你有沒有想過這種事?有沒有想過再和我幹這件事呢?」

  趁著血痕在回想的時候,一朗子也沒閒著,伸手握著她的奶子抓著玩,大肉棒在後面強有力地幹,幹得血痕啊啊直叫,充滿了快樂。她承認,從上次被一朗子破身之後,等到身子恢復了,慾望也強了起來。每晚睡著之前,都會想起被男人幹的快感,也會想起男人粗壯陽具的可怕和可愛。

  血痕不太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變得那麼淫蕩。她也不敢問憐香,怕她取笑自己,只能悶在心裡沒有答案。

  今天,當她聽說一朗子的落腳之處後,就有了來見他的衝動。雖是拿著兵刃,但明顯不是來報仇的。她騙自己說是來報仇的,可是當他把自己扒光了,並幹了幾次後她才明白,自己來的目的只是想舊夢重溫,希望被他再次「糟蹋」她也很想那件事的,她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這可是有損少女的矜持啊!

  當她想通這一點以後,覺得臉上無光。她心想:我難道變成壞人了嗎?難道我是淫蕩的姑娘嗎?就和憐香一樣?

  一想到淫蕩這詞,血痕就覺得特別羞澀,也特別興奮。隨著男人肉棒的抽插,她的淫水越來越多,快感也越來越強烈,她盼著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一當這個姿勢無法令自己滿意時,她嘟囔道:「你就會欺侮我,我要報復你。聽雜我的,你躺下,我要夾斷你。」

  測一朗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忙平躺下來。

  血痕像一個女騎士一樣,勇敢地跨上去,騎上去,把男人的大肉棒收伏到自己的洞穴裡。

  二人直玩到天亮之前才鳴金收兵。相擁睡了一會,血痕便悄然離去。離開時,既沒有熱烈的情話,也沒有冰冷的怨言,一切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一朗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心滿意足地醒來。洗臉吃飯後,到隔壁去敲門。他想,這個時候賀星琪一定在屋裡收拾好了,正等他一起上路。

  哪知門一開,看到的是道姑,美目正瞧著自己。從她的肩膀上看進去,民女在桌前朝自己微笑呢,桌上放著一張紙,不知道上面有什麼東西。只是沒有看到賀星琪。

  道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一朗子也不客氣,走進屋裡。

  民女聽到腳步聲,說道:「朱公子來了。」

  一朗子笑道:「兩位葉姐姐早上好。」

  走近她,向紙上一瞧,卻是寫著一首詩,是李商隱的無題詩。字體娟秀,靈活流暢,很有韻味。

  民女忙把紙捲起來,俏臉羞紅。一朗子心想:這姐姐思春了。他看到了其中的兩句:神女生涯原是夢,小姑居處本無郎。

  這也難為她了,她年紀已經不小了,還沒有男人。只要是正常的女子,哪一個不想嫁人?哪一個不想和男人親熱?哪一個不想用小穴套肉棒子呢?這是人的本能啊。只是她的眼睛盲著,寫字卻一點也不受影響,好像比正常人寫得還好呢。

  民女微微一笑,艷光耀眼,不叫人覺得妖媚,而是清新、柔和。她說道:「朱公子,你請坐。」

  一朗子說道:「兩位姐姐早上好。」

  坐到她的對面。

  民女說道:「公子好。我叫葉濛濛,舍妹叫葉靜靜。」

  一朗子嘴甜,說道:「濛濛姐、靜靜姐,很榮幸認識你們。你們和賀星琪一樣,都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民女輕聲笑,說道:「朱公子,謝謝你的誇獎了。我們姐妹哪有那麼美,真是那樣的話,怎麼會沒有男人娶我們?」

  說到這,俏臉上露出苦笑來。

  葉靜靜過來,站到姐姐跟前,拉著姐姐的手。一會兒看看姐姐,一會兒看看一朗子。臉上一派的天真和迷惑,似乎是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一朗子呵呵一笑,說道:「濛濛姐謙虛了,以兩位姐姐的姿色,以你們的人品,找個如意郎君還不成問題的。」

  葉濛濛歎口氣,眼睛向妹妹轉了轉,說道:「我們姐妹的殘疾,想必你也知道吧?」

  一朗子嗯了一聲,說道:「我已經聽說了,你們真是苦命人。我聽說之後,心裡好難受,真是天妒紅顏,要是你們不嫌棄,我想照顧你們。」

  葉濛濛露出開心的笑容,俏臉上像充滿了陽光,說道:「朱公子,能有你這樣一句話,我們已經很感激了。謝謝你,我們姐妹可以照顧自己的。」

  一朗子說道:「濛濛姐,我真是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沒有嫁人呢?」

  葉濛濛幽幽一歎,說道:「不瞞朱公子說,如果我們姐妹要求不高的話,早就嫁了。只是我們姐妹有些自不量力,雖說身有殘疾,可是我們不肯像別的殘疾人那樣,隨便一個什麼男人都嫁的。」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不知道姐姐們要求什麼條件?讓我也聽聽。」

  葉濛濛帶著幾分羞澀笑了,說道:「朱公子,你聽這個幹什麼?我們的年紀可以當你的母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是好奇嘛。」

  葉濛濛抿了抿紅唇,說道:「好吧,就和你說了吧,反正你是個小孩子,不怕你取笑。我們姐妹倆雖是殘疾人,可是我們不想找個殘疾的男人,或者是糟糕的男人,我們要找個長相英俊、風度翩翩、人品端正,既能保護我們,又心疼我們的好男人。」

  「結果,多年過去了,我們並沒有找到。倒是有不少男人對我們有意思,可是差的男人我們不要,夠條件的又不肯娶我們,這一拖,就這樣了。我妹妹都氣到作了道姑打扮。要是四十歲之前再找不到,她就真會去做道姑。」

  一朗子深深同情,說道:「兩位姐姐真有骨氣和志氣,兄弟我很佩服。」

  濛濛格格一笑,說道:「只要你不取笑我們就行了。如果我們年紀相仿的話,你是不是也會嫌棄我們呢?」

  說到這,她面紅耳赤,臉上發燒,畢竟這種話有點厚臉皮。

  一朗子沒一點嘲笑的意思,說道:「不瞞兩位姐姐說,我看到你們的時候,覺得好親切,就像自己的親人一樣。你們長得這麼漂亮,人又這麼善良、隨和。我見了你們,都想娶你們當娘子呢。」

  葉濛濛聽了一愣,瞪大美目瞧著一朗子一會兒,在妹妹的手心裡劃了劃,妹妹也明白了。姐妹倆面面相覷,突然都笑了起來。葉靜靜發不出聲,可是臉上笑成一朵桃花,姐姐則笑聲清脆,說不盡的柔媚,光聽聲音就叫人沉醉了。

  一朗子望著這兩張臉,感覺心魂飄飄的,心想:如果這姐妹倆願意,我倒願意娶她們當娘子。又好看、又和氣,雖有殘疾,也不怕的。她們兩個正好可以互補,你是我的眼睛,我是你的耳朵和嘴巴。二人在一起,就是兩個完整、健康的人。

  二人臉上緋紅,都像懷春的少女,她們看起來比青春少女多了幾分成熟和深度。

  一朗子的目光在二位姐姐的臉上掃來掃去,色心騷動,禁不住想:這兩位姐姐臉蛋好,身材也好,要是不穿衣服應該也特別迷人吧?

  接著又有點愧疚,心想:她們已經夠不幸了,我應該特別的同情她們,怎麼能對她們胡思亂想,有所企圖呢?不成了禽獸了?

  他的目光引起了妹妹的不悅。她朝他瞪著美目,帶著怒火,使一朗子心裡一醒,不敢再看她了。

  葉濛濛說道:「朱公子,謝謝你了。只是你一個孩子,不要再講這種瘋話了。我們姐妹注定是苦命人了,這一生可能都完了。只是有一個更大的心願未了。」

  一朗子追問道:「是什麼心願呢?」

  葉濛濛猶豫了一下,換了話題,說道:「對了,朱兄弟,你來是不是來找賀星琪的?」

  一朗子如夢方醒,騰地站起來,說道:「對呀,對呀,和兩位姐姐說起話,就一時間忘了這個事了。姐姐,賀星琪呢,她去哪兒了?是不是一個人走了呢?」

  葉濛濛笑了,帶著捉弄之意,說道:「她出去了。她說她昨晚沒睡好,想出去走走。也沒具體說散步的地方,應該一會兒就會回來吧。」

  說到這,她羞怯地將臉轉向一邊,芳心跳得厲害。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去找她。」

  葉濛濛「嗯」了一聲,說道:「這就對了。朱兄弟,你要是喜歡賀星琪的話,就好好對她,不要用情不專。」

  一朗子說道:「她是有未婚夫的,而且她也不喜歡我。她只喜歡正人君子,而我不是。」

  葉蒙濠說道:「年輕人風流並不是大錯,只是別因為風流而墮入邪道,也不要因為風流而誤了一生。」

  一朗子說道:「謝謝姐姐教導,我知道了。我現在去把她找回來。」

  葉濛濛微笑道:「這才對嘛。瞧著你們感情這麼好,真替你們高興。」

  一朗子問道:「姐姐怎麼知道我們感情好?」

  葉濛濛幽幽地說:「昨天她對我們沒少說起你,雖說都是些討厭你的話,可是我們聽得出來她挺在乎你的。我們瞭解她,眼光高,一般的男人看不上眼,也不知道兄弟你怎麼這麼強,讓她動了心。看起來她對你比對扇公子還好呢。」

  這話聽得一朗子非常驕傲,說道:「知道了,姐姐,我現在就把她找回來。」

  說著,向兩位美女拱拱手,匆匆出去了。

  他走之後,葉靜靜在姐姐的手心劃了劃,意思是說:這傢伙是個色狼,咱們別理他,更別支持他追賀星琪。

  葉濛濛在她的手心裡說:雖說這個年輕人有點色,但不算壞人。人家年輕人互相有意思,咱們不應該反對的。

  葉靜靜在她的手心裡說:難道姐姐喜歡這個色狼?我可是討厭這種人的。咱們當初說好了,要嫁給同一個男人。你要是相中他,我可不同意。

  葉濛濛說:他只是個小孩子,年紀太小了,不適合咱們。再說了,就算我喜歡他,他也不會喜歡我,彼此的差距太大了。還有,你也看出來了吧?這小色狼很有女人緣,連賀星琪都對他動心了,你能說他沒有本事嗎?他要找女人的話,也會找年輕的、健康的、漂亮的,和他相配的,不會找咱們這樣的。咱們姐妹倆是不會找到咱們所要求的好郎君了。

  妹妹瞭解她的意思之後,柔腸寸斷,告訴姐姐:咱們已經快四十歲了,又不健康,看來這輩子真的完了。連一個小色狼都不會要咱們,咱們還有什麼指望?

  她們抱在一起,悲從中來,都不禁流下了傷心的眼淚。

  回頭再說一朗子,滿大街找賀星琪,找得滿身是汗,也沒有找到。他心想:難道這個小娘兒們生氣跑了?我也沒得罪她呀,她不應該這樣的。你就是想躲開我,我也不讓你如意了。我纏定你了。

  找個沒人處,施起騰雲駕霧術,飄在半空,俯瞰著這個小城,追尋著賀星琪的蹤影。

  一朗子以趴伏的姿勢,在半空中飄蕩著,向前掃視著。四面八方地尋找著,尋找著負氣而出的賀星琪。他觀察著城裡,從大街到小巷,從飯館到旅店,就連美女比武招親的擂台都看到了。凡是引人注目的東西都逃不他的眼睛,但就是看不到賀星琪的影子。

  一朗子在半空中吹著涼風,心想:這娘兒們是不是一氣之下獨自往黃山去了。

  可太不講理了,我和別的女人親熱,和你又沒什麼關係,你犯不著吃那個乾醋啊。

  正尋思著從半空中落下,不再找尋時,這時候,他發現城外的路上有情況,一個美妙的身影在追著一個男人。

  由於離得遠,看不大清楚。一朗子忙飛向那個方向。拉近距離,才看清二人。

  男的離開大道,正往旁邊的一所破廟奔去,而後面的女子緊追不捨。

  男子的輕功不算高強,但他狡猾,一會兒繞著大樹,一會兒又繞著郊外的破房子。再不行時,他就作脫褲的姿勢,在女子一轉臉、一低頭時,他就勢竄出老遠,女子再從後面追上去。

  離得近了,一朗子看清了,後面那個白衣如雪,身形曼妙的女子,正是美人賀星琪。而那個狼狽不堪的黑臉漢子,正是上回差點要了賀星琪命的鐵拳頭。

  看到這人,一朗子又驚又喜,心想:這回可不能讓你再跑了,我一定要幫賀星琪宰了你。達到目的之後,賀星琪一定會對我更有好感,說不住就此她愛上我,死心塌地地跟我,把扇公子退貨。

  當他落地時,鐵拳頭已經逃進破廟裡。賀星琪正要追上去時,鐵拳頭在廟裡叫道:「賀星琪,你不要進來啊。這廟裡我布下天羅地網,你要是不怕死,不怕被糟蹋的話,只管放馬進來吧。到時候只怕扇公子都不肯要你了。」

  賀星琪站在廟外,抽出長劍,劍尖指門,說道:「狗賊,有種你給我滾出來,咱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

  鐵拳頭怪叫道:「我不是你的對手,我就是不出去,你要有膽子就進來啊!咱們來個野合,大爺我多少天沒有嘗到女人味了。」

  賀星琪怒不可抑,罵道:「狗賊、淫賊,姑奶奶會怕了你嗎?」

  她邁開步子,正要衝進裡倒歪斜的廟門。

  一朗子從後一拉她的左手,說道:「賀星琪,你不要上他的當,當心有詐。」

  賀星琪沒防備他什麼時候出現的,嚇了一跳,美目注視到他的臉上時,心裡有氣,玉手被拉,芳心跳得更凶,便甩開他的手,哼道:「你也不是好人。今天和這個女人睡,明天和那個女人睡,像什麼樣子?我都覺得臉紅。晚上弄出那麼大的動靜,害我昨晚失眠了。」

  一朗子見她俏臉通紅,一副怪責的樣子,真像吃醋的娘子,說道:「星琪,你不要生氣啊。昨晚那個也不是壞女人,也是我的一個娘子。」

  賀星琪圓睜美目,喝道:「朱一朗,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少個娘子?你為什麼那麼色?就不能像扇公子那樣只對一個女人好嗎?」

  一朗子嘿嘿笑,瞧著她惱怒的樣子,說道:「好男佔九妻嘛。放心,我把你也算在娘子堆了。」

  賀星琪呸了一聲,說道:「朱一朗,你別自我感覺良好,我可對你沒那個意思,更沒有興趣當你的娘子之一。以後,你少和我套交情。」

  一朗子嘿嘿笑幾聲,瞧瞧那所破廟,說道:「星琪,這種私事咱們回家,到被窩再去說,現在最要緊的是對付廟裡這狗賊。」

  賀星琪罵道:「你給我滾蛋,誰和你一個被窩。」

  臉紅得像晚霞,芳心簡直要跳出胸腔。昨晚那噪音實在太大聲了,賀星琪雖不明白其中的妙事,但也大體明白。

  反正每次一知道這小子和別的女人亂來,她就不舒服。

  賀星琪有種衝動,要衝進去殺了一朗子那淫賊,可是,她不能那麼做,畢竟那些女人是心甘情願的,只要聽聽她們在床上的叫聲就什麼都明白了。她不明白的是,那些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為什麼要和一個淫賊幹那羞恥的事?

  她強行壓住猛烈的心跳,將目光轉向破廟,說道:「這狗賊半天沒有聲音,是不是從別處跑了?」

  一朗子說道:「我轉一圈瞧瞧。」

  說著,學那輕功的樣子,沿著破廟轉了一圈,回轉原地說:「沒跑。這廟裡的窗子是鐵欄杆,人鑽不出去。」

  賀星琪臉上一喜,說道:「那就好,這回一定不能放他跑了。上回實在太危險了。」

  想到上次可能出現的後果,她的芳心直往下沉。

  要不是一朗子的兩個娘子及時趕到,她賀星琪只有自殺一途,自己的身子可不能讓淫賊羞辱了。

  一朗子說道:「咱們商量一下,怎麼將他抓住或者幹掉。」

  賀星琪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把住廟門,我進去抓他。」

  一朗子沉吟著說:「最好是叫他滾出來。咱們在門口劫殺他。」

  賀星琪嗯了一聲。一朗子朗聲叫道:「鐵拳頭,你出來吧。你在裡面待著也不是辦法。我們派人把廟圍上,餓也把你餓死了。」

  鐵拳頭陰森森地說:「剛才賀星琪不是說要和我光明正大地打一場嗎?好,我同意了。我就和她打一場。不過咱們事先說好,可不能搞陰謀啊。」

  賀星琪接話道:「你只管滾出來,咱們打好了,誰怕誰。我們不會搞陰謀的,只是你就不好說了。」

  鐵拳頭叫道:「好,我出來了。」

  從廟裡往外走。

  賀星琪退後幾步,叉腿凝神,劍尖指他,說道:「來呀,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裡,看你的本事了。」

  一朗子在她的耳邊說:「星琪,不如這樣,咱們兩人一同夾擊他,以免他玩詭計。」

  賀星琪哎了一聲,低聲說:「我有把握殺了他,你在旁邊看著就行了。哎,你的嘴別離我這麼近,口水都噴到我臉上了。」

  事實是男人吐出的熱氣讓她很不適應。

  一朗子嘿嘿一笑,耳語道:「當心,這傢伙眼神閃爍,肯定不懷好意,你要多長個心眼。」

  貿星琪說道:「好了,你不要再廢話了。小心他偷跑。」

  一朗子閃到旁邊,為她觀敵掠陣。

  二人也不打招呼,上前就戰。鐵拳頭揄起拳頭,風聲咻咻,照賀星琪身上就砸。

  賀星琪舞起長劍,殺氣騰騰,將他罩在劍網之中,每一劍都刺向他的要害,很想一劍將他解決掉。

  鐵拳頭真的不凡,手上功夫比綠蝴蝶強多了,幾十個回合都還沒被傷著。再往下看,只聽哧地一聲,鐵拳頭的袖子被劃出一道口子。他「啊」了一聲,連忙後退。

  賀星琪趁勝追擊,說道:「納命來吧!」

  雙足一跳,像大雁般朝對方飄去,長劍直刺對方的喉嚨。

  鐵拳頭向後一倒,勉強躲過來勢,然後球一般滾了幾圈,站起來就跑。

  賀星琪隨後就追上,說道:「今天你死定了。」

  一朗子在旁邊盯著,本能地感覺不好,叫道:「星琪,別追他,小心他有詐。」

  賀星琪求勝心切,奮起直追。眼看著鐵拳頭後背就要挨劍了。那傢伙突然向旁一倒,從懷裡掏出一個包袱扔向賀星琪,叫道:「吃我一招。」

  賀星琪早防著暗器,身子往旁邊一閃,劍尖抖了幾下,將包袱劈個稀碎,連帶裡面的東西也劈成數段。當她看清裡面的東西時,嚇了一跳。

  一朗子看得清楚,大叫道:「星琪,快跑,是蛇啊!」

  原來包袱裡面包了一群蛇,有黑的、有白的、有帶花紋的、有乾乾淨淨的。它們從包袱裡出來,有的被劈死了,可是有的還活著。其中有一條蛇身首分離,可是蛇頭跳過來,在賀星琪的大腿上咬了一口。

  賀星琪大怒,一劍揮下,將蛇頭削掉,落地。賀星琪只覺得腿上一疼,腦袋有點暈。

  一朗子忙跑過去,扶住她,問道:「星琪,你怎麼樣,你怎麼樣?」

  賀星琪的臉剎那間變得慘白,沒有說出聲來。身子變得好弱,靠在一朗子的懷裡,差點把劍掉地了。

  鐵拳頭從地上爬起來,哈哈大笑,說道:「賀星琪,這蛇毒是沒有解藥的。三天之內你就會死,除非有人肯為你死。」

  說罷,哼著小曲走了。

  一朗子顧不得追他了,摟著賀星琪,關切地說:「怎麼樣?怎麼樣?」

  賀星琪美目無神,像丟了魂似的,劍也掉地上了,虛弱無力地說:「我覺得好暈、腿好疼,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一朗子看著心上人命懸一線,九死一生的樣子,大叫道:「星琪、星琪,你是我娘子,我不會讓你死的。」

  賀星琪臉上露出慘笑來,望著一朗子說:「朱一朗,我死以後,你一定不要忘了我呀。我雖然討厭你,可是也忘不了你。」

  一朗子咧大嘴叫道:「你不準死,我還要和你成親,還要和你洞房。」

  賀星琪無奈地笑著,不肯說話了。

  一朗子想到鐵拳頭臨走時說的話,突然明白了,忙把賀星琪放平在地上,將她傷口處的褲管扯掉,露出白花花的玉腿來。在靠近褻褲的雪白肌膚上,有一個小小的傷口,有點黑了。

  一朗子毫不猶豫地將嘴貼上去,使勁猛吸。

  賀星琪大驚,大聲說:「你這個傻子,你不要這樣,我不想要你這樣的。」

  一朗子不管不顧,專心地吸著,也不管什麼後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