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小民在宮中溜來溜去,心裡一直想著,一定要干到一位未經人事的純潔公主才行。
可是去哪個公主那裡,他還沒有想好。想來想去,突然心裡一動:「我記得齊妃好像有個女兒,已經到了出嫁的年齡?」
那位齊妃,其實也與他有過一夕之歡,那天在庭院中走著的時候,被李小民迎面看到,便抱到道邊一間空屋內,成就了好事。當時齊妃被他弄得哭哭啼啼,欲仙欲死,卻是性子溫順,對他曲意承歡,弄得李小民爽極,可是從那以後,就沒什麼機會再續前緣。現在正好去看看她,順便打聽一下她女兒的情況。
他漫步走到齊妃宮室前面,看看這裡的宮殿還算不錯,至少比安妃從前住得要好多了。這是因為李小民幹過齊妃之後,就下令自己部下的太監將齊妃的宮室修繕一新,以表彰她肯讓自己爽的高風亮節。現在站在這嶄新的宮室之前,不由神清氣爽。
他正要走過去,忽然看到前面有幾個小宮女,散佈在齊妃寢宮四周,正在警惕地向四下裡張望,看到他來了,臉色大變,慌慌張張地向齊妃的宮中跑去。
李小民心中驚訝:「她們這是在幹什麼?我又不是鬼,看我來了,跑什麼?難道說,會有什麼避人之事麼?」
他臉色一變,暗自怒道:「難道齊妃如此大膽,竟敢私藏男人在宮中取樂不成?哼,此事若無便罷,若真的有此事,私藏男人入宮,穢亂宮闈,這是何等大事!我身為內宮太監總管,一定要挺身而出,好好管一管這事不可!」
他心神微動,月娘眨眼間從收魂玉飄飛而出,向那邊寢宮電射而去。
在齊妃宮前,李小民昂然邁步,大義凜然地向齊妃寢宮邁去,雙拳緊握,已經是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件蹊蹺事,查個水落石出!
他剛走到門前,正要敲門,忽然聽到門聲一響,那位齊妃娘娘,竟然自己推門走出來了!
李小民定睛看去,但見這位美麗女子,仍是和自己上次初見之時一般溫順美貌,只是玉容發白,微微有些張惶之意,看他來了,慌忙行禮,勉強笑道:「原來是大人來了,快請裡面用茶!」
李小民哼了一聲,淡然道:「娘娘是貴人,我不過是宮中一個小小太監,不敢當娘娘大禮!」
齊妃聽他語氣不善,更是驚慌,櫻唇蠕動,還未說出話來,李小民已經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在院落中,向四下張望,只見各個視窗,都有漂亮的眼睛在向外面偷看,卻是那些小宮女,都在害怕地看著他。
李小民心中更是著惱,邁步走進堂中,也不說什麼,搬把椅子坐下,陰沉著臉,對齊妃道:「齊妃娘娘,這一向可好?」
齊妃玉容微微發白,站在他的面前,手足無措,惶聲道:「承中書令大人掛念,這一向還好。」
李小民冷笑道:「不知上次我可弄得娘娘爽麼,是不是食髓知味,又想起男人的味道了?」
齊妃驚得向後退了一步,羞得滿面通紅,卻不敢不答,只是垂首輕輕應了一聲。幸好此時堂中無人,宮女們都躲到屋裡去了,不然若被她們聽見,只怕自己日後再無顏管束她們。
李小民看她如此,心中更是疑惑惱怒,正要再度追問,忽然看到月娘飄飛入堂,趴在他的耳邊,笑得樂不可支,語不成聲。
李小民心中煩燥,伸手到她靈體上,狠掐了好幾把,她才停下笑聲,緊咬櫻唇忍笑道:「主人,其實不是藏著什麼男人;她們剛才,是趕快把青虹公主藏到地窖裡面,免得被您找到!」
李小民一怔,心中怒道:「荒唐!我又不吃人,她們把公主藏起來做什麼?」
月娘掩口笑道:「誰說您不吃人!要不是為了青虹公主,你到這裡來做什麼?」
李小民一怔,這才明白,心裡大感無趣:「怎麼說老子也是救了金陵的人,你們防我跟防賊似的,這算什麼事?哪像那些沒有女兒的皇妃們,看老子來了,個個都是喜從天降的模樣,晚上整夜纏著我做個不休,不到精疲力竭,絕不停下!你這麼派人四處哨探、見老子來了就趕緊把女兒藏起來,對得起老子嗎?」
他心中不快,站起來冷笑道:「青虹公主在哪裡?哪說她玉體微恙,恰好下官有回春之術,這就去給她診病好了!」
齊妃嚇得花容失色,看他抬腿便行,慌忙從後面扯住他的衣裳,惶聲道:「不敢有勞大人!青虹實是沒有什麼病,現在有些疲乏,已經睡下了!」
李小民一拂袖,沉聲道:「豈有此理!吾聞宮中傳染病橫行,青虹公主亦染病在身;若是她把病傳給旁人,在宮中流散開去,那該如何是好!娘娘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自然能找到青虹公主!」
他拔腿欲行,剛邁了兩步,忽然感覺腿上一軟,低頭一看,卻是被齊妃抱住了大腿,不許他前行。
這位溫順美麗的女子,俏臉上流淌著珠淚,楚楚可憐地仰頭看著李小民,顫聲道:「大人!求大人看在我的面上,放過青虹吧!」
說著話,她伸出手去,顫抖的玉手迅速解開了李小民的腰帶,仰起粉面,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吞了下去!
李小民倒給她嚇了一跳,驚叫道:「喂,你做什麼?」
齊妃香舌舔弄,用力吮吸,弄得李小民爽極,低聲呻吟道:「你,你也不必如此,其實我也不是那麼不通情理的人,這次來,主要是以為……」
齊妃哪管他說些什麼,只管用盡自己從他身上練出的本領,拚命地取悅著他,在她香滑軟舌的侍奉之下,李小民終於忍耐不住心火,抱住齊妃的臻首,狠狠進入了最深處。
齊妃被噎得美目翻白,卻還是努力地吸吮舔弄,香舌用力抵住糾纏,甜唾從她口中流出再吸吮進去,纖手在李小民身上款款撫摸,侍奉得無微不至。
李小民抱住她的頭,爽了一陣,便把她抱起來放在正堂的椅子上面,熟練地解開宮裝,脫下她下身的衣衫,撫摸著雪白修長的大腿,緩緩進入了她久違的玉體之中。
齊妃顫抖著,喘息著,抱緊李小民的身子,美腿盤緊李小民的腰部,顫動著嬌軀,與他緊密地結合在一起。
劇烈的磨擦,讓齊妃的身體彷彿著了火一般,在李小民激烈的進攻裡面,止不住地大聲嘶叫起來。反正上次交歡之時,李小民已經告訴了她,不管怎麼樣,她的叫聲,別人都是聽不見的。
李小民與齊妃大肆雲雨,直到她身軟如綿,癱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才笑道:「娘娘,你還能行嗎?」
齊妃費力地搖著臻首,顫聲道:「中書令大人,妾身是不行了!容妾身歇一會,然後再來服侍大人!」
李小民愛憐地撫摸著她的豐滿玉峰,柔聲道:「算了吧,不行的話不要硬撐,不如這樣,叫你女兒來幫幫你,也算她盡一下孝道,你看這不是很好嗎?」
齊妃聞聲大驚,慌忙道:「多謝大人美意,我看就不必了吧。妾身自己能行!」
她掙扎著要從椅子上起來,卻是掙了一下,終究週身無力,又跌回到椅子上面。
李小民微笑著撫摸她的美腿玉臀,歎息道:「何必這麼苦撐呢!讓青虹公主幫一下她母親,不是很好嗎?」
齊妃聽得玉容雪白,慌忙道:「她身子虛弱,只怕禁不住大人一番狂風暴雨。我屋裡有幾個宮女,比青虹要強得多,人長得又標緻,就叫她們來服侍大人吧!」
她提高嗓子,顫聲喊道:「春雪,春鶯,你們快些進來!」
不多時,兩個小宮女畏畏縮縮地進來,看到李小民正摟著齊妃娘娘,下體正深入她的體內,不由嚇得尖叫一聲,當即摀住了臉,不敢多看。
齊妃剛才那一聲,也只是急出來的,想不到她們進來這麼快,不由驚得呆住,忽然想到一件事,失聲道:「春雪,剛才你們聽到什麼了?」
李小民回頭一看,這兩個小宮女生得倒也美貌,年齡好像比自己大上一兩歲,不由咧嘴一笑,摟住齊妃雪白赤裸的嬌軀,再度舞弄起來。
春雪捂著眼睛,不敢偷看,顫聲道:「剛才聽到娘娘在喚我們,所以就進來了。」
齊妃被李小民幹得嬌聲大作,玉體顫動不止,勉強掙扎著道:「那,剛、剛才,再、往前,你、你們聽到了什麼?」
春鶯雖然也捂著臉,卻從指縫間好奇地偷看總管大人與齊妃娘娘做的事,只覺娘娘臉色飛紅,比平時差了好些,不由好奇又好笑,隨口道:「剛才一直聽著娘娘在哭,還叫著什麼,我們都聽不請。姐姐們不知道為什麼,羞得臉都紅了呢!」
齊妃這回卻是臉都白了,扭頭看著李小民,顫聲道:「難道,你沒有象上次那樣,設下……」
李小民聳聳肩,無辜地道:「剛才光顧著討論青虹公主的問題了,就忘了設下隔絕聲音的禁制了!來吧,別管他了,我們做我們的事吧!」
齊妃被他弄得嬌喘吁吁,想著自己剛才浪叫的聲音被宮裡所有宮女都聽到了,以後自己還怎麼去管束她們,不由掩面哭泣起來,心中羞慚至極,直欲昏去。
可是李小民還在那裡放心大膽地幹著她,弄得齊妃顫抖哭泣,幾乎魂飛天外,苦守著最後一絲神智清明,想著再這樣下去,非被中書令干死不可,只得顫聲道:「春雪,你們兩個,快點過來,服侍中書令大人!」
春雪聞聲尖叫一聲,當場便嚇得哭了出來,春鶯卻是一臉好奇,乖乖地跑到李小民身邊,放下手,在最近距離觀察著齊妃娘娘與總管大人的動作,好奇地問:「娘娘,我們該做些什麼?」
齊妃娘娘抬頭看著這小小丫頭,羞得嬌靨通紅,顫聲道:「你來,坐到旁邊的椅子上面,然後讓中書令大人來寵幸你!」
春鶯似懂非懂地應了一聲,坐到一邊去,李小民抬頭看著這美貌宮女嬌俏柔順的模樣,也不由心動,狠狠幹了齊妃幾下,從她玉體內緩緩退出,去把宮女剝光,就和她雲雨起來。
齊妃癱在椅子上,看著李小民和哭哭啼啼的春鶯做那等事,掩面含羞,已經是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了。
幸好旁邊還有一個忠心的宮女,跟過來替她穿上衣服,在齊妃嬌弱的命令之下,扶著她站起來,走向臥室。
齊妃回頭看到李小民正和春鶯到了緊要關頭,春鶯抱緊李小民的脖頸,已經連疼痛都忘了,只顧顫聲呻吟,齊妃趁機道:「中書令大人且請慢用,妾身體虛弱,先去休息一下。」
她在春雪的攙扶之下,穿過正堂後門,嬌弱無力地走回到臥室之中,剛上床坐下,就看李小民已經抱著美目翻白的春鶯走了進來,微笑道:「這女孩不經風雨,已經暈菜了。還是換娘娘來吧!」
齊妃娘娘嚇了一跳,再看春鶯,果然是一副魂飛天外的幸福模樣,恐怕也受不了李小民的本領,只得推著身邊的春雪,顫聲道:「大人請上床,讓春雪服侍大人!」
春雪掩面哀哭,卻禁不住齊妃的命令,只得顫抖地走上前去,跪下來抱住李小民的身體,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來舔去。
李小民也不推辭,抱住春雪上了床,順便把春鶯放在一邊,一邊脫著春雪的衣衫,一邊回頭笑道:「我看春雪的體質還不如春鶯,不如叫青虹公主一起預備著吧!」
齊妃差點暈了過去,勉強扶著床欄站定,美目含淚,凝目看向那龍精虎猛的中書令大人,想著今天不出點血本是哄不走他了,只得一咬牙,暗恨道:「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不如就這樣……」
她嬌弱無力、東倒西歪地走出房去,來到前堂門外,扶著門框,向那些在別的屋裡面探頭探腦的美貌宮女們嬌弱地叫道:「你們都過來,本宮有事差遣!」
宮女們聞聲,不敢不去,都跑出來,圍住齊妃,用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這位剛剛被總管大人蹂躪過的齊妃娘娘。
看著她們奇異的目光,齊妃俏臉一紅,心中大為羞慚,只恨沒有一條地縫可以鑽進去,心中唯一慶幸的,就是青虹公主被關在地窖裡面,多半什麼都沒有聽到。不然的話,自己這位母親的臉,又要往哪裡擺?
她抬起頭,看著那些宮女,柔聲道:「中書令大人需要人服侍,你們都到我屋裡去,好好服侍他,一定要讓他稱心如意!」
那些宮女聞聲大驚失色,呆若木雞,有的已經嚇得掩面哭了出來,有的卻是掩面偷笑,掩不住的滿臉喜色。
一眾宮女,呆的呆,哭的哭,笑的笑,更有的臉色亦憂亦喜,說不盡的無數奇特表情,都展現在齊妃的面前。
齊妃也無心細看,只是催促她們快些去自己臥室裡面去服侍李小民,親眼監督著她們一個個地越過前堂進入臥室,這才放心,嬌軀搖晃著向地窖方向走去,只覺玉體酸軟,卻還是不得不強撐著慢步前行。
她用顫抖的玉手,從身上摸出鑰匙,打開了地窖門,就見一個美麗少女,從裡面蹦了出來,用力呼吸著外面的空氣,驚叫道:「可憋死我了!母親,你為什麼突然要把我鎖起來?」
齊妃顫聲道:「青虹,不要問了,我們快走!」
她拖著青虹公主轉身便走,誰知方纔已經被李小民幹得嬌軀無力,剛走兩步,便一跤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青虹公主與她母女情深,慌忙上前扶起母親,驚道:「母親,你怎麼了,是不是扭到了腳?咦,你身上的味道好生奇怪,還有你穿的衣裙,怎麼好像有些彆扭?」
齊妃剛才是急匆匆地穿上衣衫,自然會有些衣衫不整,聽到女兒這般問,羞得幾乎哭了出來,靠在女兒的手臂上,顫聲道:「女兒,不要多問,我們快些離開,晚了就不好了!」
青虹公主不敢再問,扶著齊妃走出寢宮,道:「母親,我們到哪裡去?」
齊妃想了一想,宮中妃嬪,據她所知,已經大半都和中書令有了親密關係,其他的也不敢反抗總管大人的淫威,只有安妃,因為她妹妹本是南安郡王的太妃,手下兵多將廣,算是一方強藩,有強藩之助,安妃平日在宮中行事也較為強硬,有時連周皇后也不放在眼裡。現在,唯有她才能有這般膽量和實力,抵擋中書令大人的淫威!
所幸齊妃性情柔順,平日裡與安妃也算有些交情,慌忙道:「快到安妃娘娘那裡,我有事要和她說!」
青虹公主滿腹狐疑,扶著齊妃一步步地走向安妃的寢宮。她不大認得路,而安妃又新搬了家,因此只得按照齊妃的指點,一點點地找過去。
安妃正在新的寢宮裡面,安排著太監和宮女們將東西擺放整齊,忽然聽到宮女來稟報齊妃娘娘來了,不由一怔,回頭看去,果然看到齊妃在青虹公主的攙扶下,向這邊走來。
看著齊妃那般嬌弱的模樣,安妃似乎隱隱感覺到了什麼,慌忙上前,挽住齊妃的手,驚道:「妹妹,你怎麼來了?」
齊妃羞得眼淚都流了下來,青虹公主慌忙拜倒,嬌聲道:「拜見安妃娘娘!」
安妃忙道:「免禮!西平,快帶青虹去你屋裡,陪她說說話!」
西平公主趕過來,拉起青虹公主,帶著她與自己的女兒,一同到屋裡敘舊去了。
安妃拉著齊妃,走到自己臥室之中,花容微沉,寒聲道:「妹妹,你如實對我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冷冽的目光,齊妃自知已經瞞不了她,坐在她的床上,掩面低泣,將今天的事都說了出來。
安妃氣得嬌軀亂顫,咬牙道:「豈有此理!這太監如此猖狂,難道各宮嬪妃,竟沒有人敢去告發他的麼?」
話一出口,她自己倒是一呆,想起自己被李小民淫污後,倒是去向李漁告發,結果卻又如何?
齊妃掩面抽泣道:「那能有什麼用,現在各宮嬪妃,大都已被中書令大人收為內寵,現在他手握重兵,整個金陵都在他的控制之下,又有什麼人,敢和他作對!」
她將李小民這些天在皇宮內院做的事一一說出來,道是那些妃嬪大都被他迷住,任他所為,甚至為爭搶著讓他到自己宮中宿歇而打鬧起來,說得安妃大驚失色,幾乎不敢相信。
齊妃正說得起勁,忽然想起,自己也和別的皇妃差不太多,若非有一個女兒在裡面礙著,只怕也和那些皇妃一樣,要拚命邀請他到自己到中多歇幾晚,好讓自己多多品嚐那般銷魂蝕骨的美妙滋味,不由玉頰微紅,當即住了口。
安妃又驚又怒,咬牙道:「他一個下賤宮奴,如何敢這般大膽,強行非禮皇妃,還將整個皇宮的大半妃嬪任意淫污,這竟比皇帝還要威風了!只恨皇上身染重病,因此讓這小奴肆意妄為,自充假帝,對滿宮妃嬪如此……」
說到此處,她想起自己也是宮妃中的一員,同樣被那小太監淫污,也是對他無可奈何;不由咬牙怒歎一聲,恨聲道:「罷了!據我看,周皇后只怕也和他蛇鼠一窩,早被他淫了!還有那些嬪妃,自甘下賤,竟然願意被這宮奴淫污,做他胯下不貳之臣,也都是些寡廉鮮恥之輩!」
說到此處,安妃自覺雖然也被那太監所污,到底是被迫,心中還是一片光明守節,也就不由自豪起來,自覺比那些妃嬪,要強上不知多少倍了。
她低頭尋思,忽然冷笑道:「他掌控重兵,難道我妹妹和外甥手裡便沒有兵麼?我這就修書一封,讓他們起兵清君側,將這太監及其黨羽,殺得乾乾淨淨,再扶皇上主政,還我大唐一個朗朗乾坤!」
想到一旦妹妹部下大將帶兵殺進金陵,首先要斬的便是李小民和周皇后,那時大權在握,自己自然就是皇后的不二人選了。說不定,外甥本是唐室宗親,也有機會做上皇帝,只要自己收他為義子,那時兵鋒所向,又有哪個大臣敢不擁立他為太子?
想到這片輝煌燦爛的前景,安妃不由心頭火熱,正要出去寫書信,卻被齊妃一把抱住,跪在地上低泣道:「姐姐!先不要著急,中書令黨羽眾多,一旦事洩,只怕姐姐倒先要被他害了!此事不必著急,事關重大,須得從長計議才是!」
安妃一怔,想到李小民的權勢,也不由膽寒,微微沉吟道:「那依你之意,該當如何?」
齊妃掩面泣道:「小妹是婦道人家,哪有什麼主意,姐姐只要小心從事,千萬不可妄動!上次錢相那般聲勢,猶被中書令一舉而破,其本領通天徹地,不可輕視!何況南安藩王大兵入京,兵亂之下,只怕我們姐妹,也難以保全,宮中嬪妃,大半都有牽連,難道一個個都要殺光嗎?」
安妃長歎一聲,扶起齊妃,歎息道:「妹妹,我也不是心狠之人。只要殺了這太監,也就夠了,別的姊妹,自然不會牽連進去。你說的也有理,此事須得從長計議,也著急不得。你可不要說出去啊!」
齊妃慌忙道:「姐姐待小妹有天高地厚之恩,小妹如何敢恩將仇報!只是中書令大人本領通天,姐姐還是不要再想這個主意了。小妹這次來,是求姐姐將青虹藏起來,待到中書令走了,我再派人接她回去!」
安妃慨然道:「妹妹儘管放心,那閹奴若敢來,我定要讓他灰頭土臉地回去!」
說著,俏臉微紅,想起前幾次的經歷,雖然是大言為自己壯膽,芳心卻著實感覺羞慚,煩惱無奈不已。
齊妃喜道:「多謝姐姐!小妹也不敢多留,這就回去看看,是否能哄他走了。」
安妃驚道:「妹妹,他現在還在你那裡淫污宮女,若看你回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齊妃掩面羞道:「這也沒法子的事。反正小妹此身已污,只要能保住青虹的貞潔,讓她將來不至於嫁不出去,也就滿足了。小妹不敢久留,這就回去了!」
安妃無奈,只得將她送出宮門,執手相看淚眼,無語凝噎,心裡又憐又酸,除了對齊妃悲慘遭遇感到同情之外,卻微有一絲酸意,湧上心頭,看著齊妃羞紅的嬌靨,不由自主地想著,等會她和李小民那閹奴,又該是何等快活?
齊妃與她拜別,轉身匆匆走向自己的宮室。她歇了一陣,體力漸復,想著自己回去以後即將接受的狂風暴雨,芳心之中,害羞、懼怕含著期待,也說不清是一個什麼滋味。
她拖著嬌弱的身子,急匆匆地走回到自己的寢宮,耳邊聽得自己貼身侍女的尖叫嬌呼聲,叫得甚是急促,彷彿已經到了最快樂的時分。
齊妃羞紅著臉,扭扭捏捏地走進自己的臥室,看到自己床上床下,昏倒著十餘名宮女,李小民還算憐香惜玉,在地上鋪滿了從櫃中拿出來的被褥,免得她們躺在地上著了涼。而那些嶄新的被褥,都已染上落紅片片,卻是那些興奮昏死的美貌宮女們落下來的。
齊妃還顧不得為那些新被褥心痛,就已經被大笑著從床上爬起來的李小民一把抱住,伸嘴在她頸間亂親,含含糊糊地道:「娘娘,你又到哪裡去了,讓奴才這陣好等!」
齊妃心中暗歎,自己在他胯下,才真正是他的奴才,只得嬌聲暱喃道:「沒什麼事,出去一下,這不回來服侍大人了嗎?」
看看自己宮中那些宮女,都已經被李小民干昏了過去,齊妃不由暗罵她們沒用,這麼多人,都比不上自己的忍耐力。為了滿足李小民,免得他再想起青虹,沒奈何,只得再度親自上陣,玉臂環抱住他的腰,伸手撫摸著他佈滿無數宮女落紅的滑膩下體,嬌聲道:「大人,您真是龍精虎猛,妾身只怕承受不起啊……」
話一出口,李小民便即笑道:「那沒關係,讓青虹公主來幫你,不就行了!」
齊妃花容失色,慌忙道:「大人,青虹有病在身,剛出去看病去了。求大人放過她吧!」
李小民一臉的正氣凜然,大聲道:「方纔我便說青虹公主患了傳染病,你偏是不承認,現在可好,自己招了吧?這般嚴重的疾病,怎麼能隨便私自醫治,非得我親自動手,才能治好她的頑疾,免得她一見我來,就躲到地窖裡面去,現在更是躲到安妃娘娘那裡去了!若是傳染給安妃和西平公主,又該如何是好?」
他下床便行,口中道:「我這就去安妃娘娘那裡去替她看病,順便替西平公主診治一下,以防萬一!」
想不到中書令大人如此神通廣大,什麼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齊妃不由大驚,幾乎當場暈去,慌忙一把抱住李小民赤裸的身子,顫聲道:「大人,千萬不要!青虹還是個姑娘,以後叫她如何嫁人啊!」
李小民聽她聲音哀婉,不由心中一動,回頭看著她美麗溫順的面龐上,流淌著清澈的淚水,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也不由心中憐惜,抬起手來,替這位成熟性感的美女拭去臉上的淚珠,柔聲道:「唉,我只是看你承受過多,怕你明天爬不起來,這也是為你好啊!」
聽著他語重心長的話語,齊妃感動得眼淚狂流,抱緊李小民的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身上舔著,也不顧他滿身汗水和其他一些奇怪的味道,盡都含吮入香唇之中,嚶聲道:「大人,上次你要和妾身玩後庭花,妾身當時怕痛不敢,現在大人若要,妾身自當獻上!」
李小民一怔,伸手撫摸著她圓潤的香臀,微笑道:「現在娘娘不怕痛了麼?」
齊妃輕咬櫻唇,柔聲道:「只要大人喜歡,妾身痛一點,算不得什麼!」
李小民看她如此柔順乖巧,倒也不忍苦苦相逼,只得將自己教導公主的夢想放在一邊,笑道:「也罷!今天也算替你開苞,等會我回去,一定教人封個大紅包給你!」
齊妃聽他口中之意,像是已經要放過青虹,芳心大喜,比拿什麼紅包都要高興,慌忙跪在地上謝恩。
她心中感激,抬起頭來,櫻唇微張,輕舔含吮,努力服侍著李小民,纖纖玉手在自己身上迅速活動,將自己的衣衫褪了下來,貝齒卻依舊咬住,一直未曾與李小民脫離開來。
不多時,齊妃娘娘再度一絲不掛,雪白的嬌軀上帶著剛才與李小民交歡時留下的痕跡,抱住少年赤裸身體,輕柔地將他推到床上,隨即騎上他的身子,與他交合在一起。
李小民舒服地躺在床上,伸手撫摸著齊妃上下跌蕩的玉乳,輕捏探出的蓓蕾,微笑道:「娘娘,真是勞累你了!你幹了這麼久,一定很累,還是讓奴才自己來吧!」
齊妃嬌喘吁吁地爬起來,伏跪在床上,低頭用力含吮一陣,直到自己口水濕潤了一切,才轉過身去,顫聲道:「妾身願獻後庭,請大人享用!」
李小民含笑爬了起來,胯部湊近齊妃的玉臀,伸手撫摸著她的纖腰粉臀,感覺著手上柔滑的快感,微笑道:「娘娘既然有如此美意,臣下卻之不恭,也只好笑納了!」
齊妃趴在床上,臀部高高聳起,在窗外射進來的光線下,散發著雪白晶瑩的光芒。
在她佈滿歡愛後疲憊喜悅痕跡的美艷玉容之上,帶著微微的恐懼,咬緊貝齒,準備接受再度破瓜的疼痛感覺。
突然,她輕輕地嬌吟了一聲,纖手抓緊了床單,雪白纖細的嬌軀輕輕顫抖著,緊緊咬住櫻唇,兩行清澈的淚水,從她的美目中流了出來,越過玉頰,灑落在床單之上。
李小民緩緩地動作著,直到深入她玉體之內,感著那一樣的快感,不由由衷地歎息道:「娘娘真是厲害,這般收縮的功力,不愧是千古名器,只怕宮裡的娘娘們,在這方面都趕不上娘娘!」
齊妃已經痛得滿臉是淚,聽到李小民由衷的讚揚,由於她溫順的習慣,還是咬牙謙遜道:「謝大人褒獎,妾身愧不敢當!」
話聲中,已經帶上了幾分哭音。
李小民眉毛一揚,正氣凜然地道:「哎,黑就是黑,白就是白,臣從來都不會說謊話的!娘娘果然是十分厲害,弄得為臣爽極,這般大德及優秀之處,微臣一定要到處宣揚,讓各宮娘娘都知道娘娘的厚德!」
齊妃伏在床上,痛哭失聲,身心上的劇痛已經讓她再說不出話來,更沒有心思與李小民再鬥嘴。
李小民看弄得她哭了,大為憐惜,伸手向前,撫摸著她豐滿的玉乳,柔聲道:「你看,好好的,怎麼又哭起來了?若是娘娘想做無名英雄,如雷鋒般做好事不留名,小人自當遂了娘娘的心思!」
話說至此,李小民也不多說,按住齊妃顫抖嬌軀,大肆雲雨起來,在她如花嬌軀內,肆無忌憚地尋找著從那些宮女身上得不到的極度的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