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四章 顛鸞倒鳳

  二人相識以來,從未正面交過手,一朗子先前只認為她是妙手神偷,不以為意,哪知道一打起來才知道,對方的點穴手法相當了得。十指如春蔥,指指向要害,配上她出眾的輕功,一招一式都要將人放倒。一朗子稍有一慎,就會乖乖倒下。

  一朗子憑著豐富的打鬥經驗,憑著融入了騰雲駕霧的輕功,毫不示弱,硬是擋住她的兇猛進攻。

  二人身影飄忽,上下左右,無處不在,室內的燭光晃來晃去的,彷彿也在為二人叫好。

  打了一百多回合,陸小珊也沒有佔到便宜。一朗子突然叫了一聲,便不動了。

  陸小珊停住手,長出一口氣,拍拍手,得意地說:「相公,怎麼樣,你不是我的對手吧?」

  一朗子身子僵住,嘴能說話:「那可不一定。我只是一時疏忽,不信的話,咱們重新再來。先解開我的穴道再說。」

  陸小珊看著木偶般的一朗子,咯咯嬌笑,說道:「那可不行,明明敗了還嘴硬不承認。我才不會上你的當,你就是輸了。你輸了總得有點表示,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一朗子陪著笑,兩臂左右平伸著不動,像稻草人似的,說道:「娘子啊,咱們可是夫妻,用不著有什麼賭注吧?再說了,咱們事先也沒有提過賭注的事。」

  陸小珊紅唇一撅,說道:「現在提賭注也來得及。說說吧,你想怎麼樣?」

  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瞧著一朗子。

  一朗子見她如此熱衷於賭注,便說道:「好吧,娘子,既然你要賭注,得了,大不了今晚相公願意被你強姦好了。」

  陸小珊俏臉一紅,雖身著男裝,也嬌艷無比。她橫了他一眼,說道:「你個色鬼,以為自己是什麼香餑餑嗎?誰要強姦你啊。」

  說到後邊,已經羞得直捂臉了。

  一朗子壞笑道:「娘子,那你想怎麼樣?」

  陸小珊往一張椅子上一坐,手拄下巴,目注著一朗子,沉吟著說:「我有主意了。咱們已經是夫妻,你就得跟我坦白一下,要老實交待。」

  一朗子聽了皺眉,覺得不舒服,好像自己犯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過似的,強笑道:「小珊,咱們這麼親近的關係,我也沒有瞞著你什麼,你要我交代什麼?」

  心裡彷彿明白她要問什麼了。

  陸小珊板起臉,醋意十足的說:「那串傳音珠是誰送給你的?」

  一朗子回答道:「我不是說過嘛,是我的娘子送給我的。」

  陸小珊芳心一酸,眼中含淚,指著他的鼻子說:「你個色鬼,明明自己有了娘子,為什麼還上台比武?」

  一朗子一臉的冤情,辯解道:「我知道我不符合條件啊,本不想上台獻醜,還不是你逼我的。我是為了幫你娶到陸小珊才上台玩命的,胡兄弟。」

  這一聲胡兄弟使陸小珊猛然一震,說道:「是啊,原本是我讓你上去的,不過你是因為那串珠子,才不得已才上去的吧?」

  她的聲音大了些,有些激動。

  一朗子明知道她說的完全正確,也不敢承認,說道:「這個原因只佔一部分,更主要的是我想為胡兄弟圓一個夢。我是為朋友兩肋插刀,上台動起手來,誰敢保證沒閃失呢?但是為了兄弟,我拼了。剛才交手時你也看到了,我身上根本沒有內力;若有內力,你還會是我的對手嗎?」

  陸小珊一想也真是這麼回事,語氣緩和一點,說道:「如果沒有那串珠子,你會為了我上台拚命嗎?」

  一朗子理直氣壯地說:「當然會,我為胡兄弟可以不怕死。」

  陸小珊大受感動,說道:「為了一個剛認識的人,值得這麼做嗎?」

  一朗子朗聲回答道:「當然值得了。因為我和你一見如故,很對脾氣,為了朋友是應該的。」

  陸小珊長出一口氣,剛要給他解穴,又把舉起的手放下,說道:「那你告訴我,你的娘子在哪裡?你們為什麼不在一起?」

  一朗子想起嫦娥姐姐以及月宮八美,一陣溫暖,說道:「因為某種原因,我們很難相守在一起,一年只怕都見不到一次。」

  陸小珊芳心稍安,說道:「你已經有了娘子,那我算你的什麼人?小娘子嗎?」

  紅唇一翹,大受委屈的樣子。

  一朗子連忙擺出很疼愛的樣子,說道:「當然一視同仁,你和她一樣都是我的娘子,不分大小的。」

  陸小珊輕撫了一下自己的臉蛋,說道:「那你說說,是我好看還是她好看?」

  一朗子為了討她歡心,違心地說:「當然是你好看。」

  心想:你雖是國色天香之姿,比憐香、血痕更美,但是比起嫦娥姐姐嘛,還是差上一截。

  陸小珊聽了眉開眼笑,紅唇綻開,露出皓齒,抱著膀,斜視著他說:「我才不信你的鬼話呢。」

  一朗子趁機說道:「娘子啊,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過了。現在應該給我解穴了吧?你總不能讓我在新婚之夜當一晚上的木雕吧?」

  朝她擠眉弄眼的。

  陸小珊伸出一手,到半途又縮回來,說道:「不行,還有一件事讓我心裡亂亂的,你必須給我說清楚,不然的話,休想上我的繡床。」

  一朗子拉長了臉,拉長音說:「我的娘子,我的姑奶奶,你還有什麼問題就快點問吧,我實在受不了了。」

  陸小珊抱著膀,在洞房裡踱著步,看都不看他,說道:「你說說,你跟賀星琪是什麼關係?」

  一朗子心裡一緊,心想:怎麼這事她也知道了。他回答道:「沒什麼關係,只是認識。」

  陸小珊目光轉到他的臉上,冷笑兩聲,說道:「不說實話我就休掉你,你這輩子都別想碰我身子。」

  一朗子歎氣道:「我已經說實話了。難道你聽到了什麼?」

  陸小珊賭氣說:「我已經聽到江湖的傳言了,你說過賀星琪是你的小娘子,這沒有冤枉你吧?」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娘子,那都是傳言,不可信。我只不過一時嘴快說出來,你別信這個。」

  陸小珊哼了一聲,刮刮一朗子高挺的鼻樑,說道:「相公啊,你就說實話吧,我心眼大,不會不原諒你過去的風流罪過的。」

  一朗子乾笑兩聲,說道:「要是我跟她真有什麼關係,我會不承認嗎?你想想,人家是絕代三嬌之一,眼光那麼高,會看上我嗎?」

  陸小珊一想也對,又說道:「那你喜歡她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敢喜歡。她那麼邪門,我哪有那個膽子啊。」

  陸小珊又問道:「她喜歡你嗎?」

  一朗子回答道:「不知道,不過應該是不喜歡。我們倆一說話就會吵架。她動不動就要拔劍殺我。」

  陸小珊哼道:「你這麼色瞇瞇的樣子,她不對你拔劍才怪。不過嘛,你也不用打什麼馬虎眼,有些事實在不合理。」

  一朗子哪敢接話啊,這回保持沉默了。

  陸小珊幽幽地說:「你胡說八道,說她是你小娘子,她肯定也聽到滿江湖都傳遍了,居然沒找你算賬,太奇怪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和她好歹也是朋友啊,這才多大的事啊?」

  陸小珊搖頭道:「這個不對。你可知道她對於輕薄她的人向來手狠,有人說過想幹她,結果怎麼樣?被她一劍給變成太監;有人說想要摸她的奶子,她把人家的手給砍掉;有人說想強姦她,被她割了舌頭。」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星琪有這麼狠嗎?」

  一句話出口,大為後悔。

  陸小珊嘖嘖兩聲,說道:「怎麼樣,我說你們有問題吧?你都可以叫她『星琪』了,只怕沒有幾個男人可以這麼叫她吧?」

  一朗子說道:「她是不喜歡我這麼叫她,我就這麼叫她,怎麼了?我才不怕她呢。」

  陸小珊說道:「除去這件事不算,在你打擂台期間,她每天都喬裝改扮到現場觀看。你一得勝,她就眉頭鬆開;你一遇到麻煩,她就握緊拳頭,躍躍欲試,簡直想跳上台幫你。你說說,這正常嗎?你怎麼解釋?」

  這話聽得一朗子大為驚詫,想不到賀星琪會如此地關心他,心裡頓時暖洋洋,只覺得立時為賀星琪而死,也不會後悔。

  一朗子故意板著臉,說道:「娘子,你是在哄我吧?你怎麼知道她在現場?你們熟嗎?」

  陸小珊回答道:「事關我的終身大事,我能不關注嗎?我每天從早看到晚,我倒要看看都是誰為我上台玩命。我扮成男人,她呢,也扮成了一個公子哥。」

  「我和她見過幾次,對她的相貌印象很深,她騙不過我。每次都都站在她的側面稍遠些,對她的表情也看得很清楚,我從她的表現中可以看出來,她對你很好。」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你對我也很好的。」

  陸小珊提醒道:「不許轉移話題。我就覺得奇怪,既然你們關係不錯,為什麼不結成夫妻?為什麼還要分開?」

  一朗子不想接這個話題,說道:「娘子啊,這是咱們的新婚之夜啊,老談別的女子合適嗎?咱們應該干咱們新婚之夜應該幹的事吧?」

  陸小珊嘻嘻一笑,白了他一眼,說道:「又在想好事了。你自己做夢吧,我可得睡覺了。」

  說著,向床前走去。

  一朗子叫道:「喂喂喂,娘子啊,那我怎麼辦?真叫我當一晚上的木雕啊?」

  陸小珊一臉的壞笑,說道:「你不是本事大嗎?你不是跟賀星琪關係好嗎?或者讓她來替你解穴,或者你自己有能耐,自解穴道,爬上我的床吧。」

  說著,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掀開大紅的錦被便笑呵呵地鑽進去。

  陸小珊進了被窩,躺了好一會兒,聽室內沒有什麼動靜,心想:這傢伙是不是站著就睡著了?要是睡著了,再摔倒在地上,可是我的不是了。不管怎麼樣,他也是我的丈夫,開玩笑不能過頭,以免他記恨我,那麼以後這夫妻就不好做了。

  她轉過身子再看,一朗子不見了。嘿,這不是活見鬼了嗎?剛才明明還在的,難道他能自解穴道,自己跑了不成?

  她好奇地下了床,走到一朗子剛才的地方,空空的,什麼都沒有。她藉著燭光打量一下周圍,屋裡除了桌子、椅子、櫃子和梳妝台什麼的,並沒有什麼太複雜的東西。

  新婚之夜,新郎不見了,這可不得了。她有點慌了,連忙穿好外衣,撤腿往外跑,想通知大家一起幫忙找找,看新郎去哪裡了。當她跑到門口,正要拉門而出時,只聽床上傳來哈哈的笑聲,說道:「娘子,新婚之夜你都已經跑出去一趟了,難道還沒有逛夠嗎?」

  這聲音嚇了陸小珊一跳,正是一朗子的動靜。她幾步竄到床前,拉開床簾,只見一朗子正從被子裡露出光著的肩膀和腦袋,也不知道肩膀以下有沒有光著。

  陸小珊有種被戲耍的感覺,瞪著他,說道:「你是怎麼上床的?你不是被點了穴道嗎?」

  一朗子側臥著,用一臂支頭,笑嘻嘻地說:「你想知道嗎?快來,等你真成了我的娘子,我再告訴你原因。快,快脫衣服吧。」

  那臉上的壞笑,令陸小珊芳心又亂又羞,說道:「那你轉過身子,不許偷看。」

  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這回不許耍賴啊。再耍賴,我就給你一紙休書,離開陸家去找別的美女。」

  陸小珊哼道:「你敢?咱們已經拜過堂了,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的相公,你要是敢那麼做,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的。」

  一朗子聽著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音,然後被子一動,一個微涼的身子進來了。

  一朗子轉身將她抱住,在臉上親一口,說道:「我的好娘子,你身上好香啊。」

  陸小珊芳心狂跳,嘴上說:「那是當然的了。哪像你們這些臭男人,身上也沒有個好味道。」

  接著,她又驚呼道:「你身上怎麼沒有穿衣服?」

  她透過肉體接觸,感覺到一朗子渾身一絲不掛。

  一朗子笑道:「你這不是廢話嗎?穿著衣服怎麼睡覺?穿著衣服怎麼和你洞房啊?」

  陸小珊闔上美目,低頭靠在一朗子的懷裡,說道:「相公啊,我怕,我好害怕啊。」

  一朗子摟著柔軟而芬芳的身子,心中大爽,說道:「你怕什麼?我會好好待你,讓你一輩子都開心。」

  陸小珊低聲說:「我怕疼啊!聽說第一次很疼,還會流好多血。」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原來你是擔心這個?第一次有點疼,也不會太疼的。我會很體貼地對你,讓你很舒服地變成少婦。」

  說著,掀開被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陸小珊並沒有脫光,上邊留了紅肚兜,下邊留條紅褻褲,兩條美腿白得耀眼,令人垂涎三尺。

  一朗子在她的俏臉輕吻幾口,便吻在她的紅唇上,兩隻手像揉面似的揉著她的酥胸。雖隔著布料,但也能感覺那裡不小,彈性極佳。下邊的大肉棒受到美女肉體的誘惑,已經硬邦邦了,在陸小珊的胯間亂頂著,簡直要刺穿那層褲子,再破門而入,直搗黃龍。

  陸小珊哪經歷過這樣的陣仗啊,被這個花叢老手挑逗得嬌軀顫抖,慾望升高,氣喘吁吁,妙處忍不住分泌出淫水。

  一朗子品嚐過香唇之後,又伸舌頭探向她的嘴裡。陸小珊哪有拒絕的能力啊,小香舌很容易便成為男人的俘虜。兩條舌頭纏在二起,陸小珊被一朗子又吸又舔又含,弄得每根毛孔都張開來似的舒服。那感覺太美妙了,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和自己婚前所做的朦朧春夢有幾分相似之處,但這個來得更猛烈、更真實。

  一朗子稍稍斜點身子,一隻手探到她的背後一拉,肚兜繩便開了,再一抓,肚兜離身了,一朗子深聞一下,放到一邊,誇道:「好香啊。」

  一低頭,只見兩團白花花的奶子真不小,比自己的拳頭還大,圓鼓鼓的,兩粒奶頭是嬌艷的粉紅色。憑經驗就知道是原裝的處女啊!

  由於陸小珊在顫抖,奶子也跟著微微顫著,顫得一朗子的心也抨抨直跳,心想:奶奶的,我真的艷福不淺,有這樣的好奶子可以享用。

  陸小珊覺得胸前一涼,忙睜開美目,見到一朗子的色眼,不禁覺得羞澀,連忙伸手摀住,嬌聲說:「不許看,怪丟人的。」

  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我是你男人,應該看的。再說了,這有什麼丟人的?咱們是夫妻啊,我看你才對。你的奶子真好看,看得我都想吃兩口。」

  陸小珊滿臉紅暈,嬌艷無比,美目透著幾分春情,分外妖嬈。她忍不住吃吃笑了,說道:「你這只色狼就會哄人,我信你的話才怪呢!」

  一朗子笑道:「娘子啊,我說的話可都是真的。你不要懷疑我的誠意啊。」

  將她的兩隻手拉開,兩隻奶子又風情萬種地顫了一顫,使一朗子大為衝動,很想玩玩這比花朵還美的一對奶子。

  一朗子笑道:「小珊,我要吃奶了,你等著享受吧。」

  說著,低下頭,叼住一粒奶頭,津津有味地吸吮,一隻手則抓住另一團把玩,又揉又按,又捏又推。只覺得滿口清香,滿手滑膩,太過癮了。

  為了公平起見,嘴和手還不時地掉換一下,讓兩團奶子能受到同樣的寵愛,受到同樣的洗禮。

  陸小珊只覺得癢得很,癢裡帶著快感,一波波快感陣陣傳來,不禁呻吟出聲,輕聲叫道:「相公啊、相公啊,你真會玩啊,玩得有點受不了了,下邊好像流水了。」

  雙手放在他的頭上,一鬆一緊的摟著,顯示著內心的變化。

  當一朗子抬起頭,再看兩團奶子時,都極度地膨脹起來,兩粒奶頭挺立著、水淋淋的,看得他大為興奮,說道:「小珊,你的奶子真漂亮,我好喜歡。」

  一手一團,放肆地抓玩,把它抓成各種形狀,內心有說不出的得意和快爽,只覺得人間之樂沒有超過這個的了。

  陸小珊雙手放在床上,一會兒握拳,一會兒鬆開,瞇著美目嬌聲說:「相公、相公,不要再抓了,奶子都被你抓腫了。」

  一朗子精神抖擻地問道:「娘子啊,你喜歡不喜歡我這麼對你呢?我這麼做,你是不是覺得很爽?」

  陸小珊忘情地回答道:「相公啊,小珊很舒服。」

  一朗子高興地說:「那就好,你舒服我就高興啊,等會還有更高興的呢!」

  在紅紅的燭光照耀下,在華麗的婚床上,一朗子身子後退,將新娘子的最後一件衣物給扒下來。就這樣,陸小珊最秘密的地方也跟他照面了。

  陸小珊的雙腿並得緊緊的。只見圓圓的小腹下生著一叢絨毛,沒有幾根,根根捲曲,最奇特的是顏色,不是黑的,而是淺紅色。這個發現使一朗子有點吃驚,眼都不眨地說:「小珊吶,你下邊的毛怎麼會是紅色的?」

  現陸小珊又覺得害羞了,伸一隻手摀住腹下,輕聲說:「我也不知道啊,從有毛的那天起就是紅的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真是怪事,中原女子怎麼會這樣?」

  陸小珊羞澀地說:「我聽我家一個老媽子說,我奶奶不是中原人,而是塞外人,哪個族的就不記得了。」

  「那個族的人毛髮都是紅色的,老媽子說我是遺傳到我奶奶。幸好頭髮沒有那樣,不然的話會被人家當成怪物的。鳳竹都笑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有好多次都想把它剃掉,最後還是沒那麼幹。」

  一朗子色色地笑了,說道:「我說娘子,剃掉幹嘛啊?這不是挺好的嗎?這是你的特色啊。」

  他抬起頭,重新打量一下自己娘子的長相。烏黑亮麗的黑髮,天姿國色的臉蛋,大家閨秀的氣質,挺拔圓潤的奶子,猶如白玉雕成的美腿,再配上淺紅色的絨毛,毛下一痕淺溝,真叫人神迷心醉啊。

  陸小珊見相公色瞇瞇地看著自己,又興奮又得意,還帶一點羞澀,說道:「相公啊,我長得好看嗎?」

  一朗子嘖嘖讚歎:「不是一般的好看,是天生麗質,千嬌百媚啊。」

  陸小珊的紅唇抿了抿,說道:「那你說我和賀星琪比,誰更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那還用說了,當然是你美了。」

  陸小珊臉上笑了,說道:「胡說八道,賀星琪名列三嬌,自然比我好看,你又在用好話哄我了。」

  一朗子連忙解釋道:「我自然說的是實話了。你們穿著衣服時,難分高下,可是脫了衣服時,肯定你比她好看。」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什麼?你看過她脫衣服了?」

  猛地坐起來。

  一朗子馬上說:「她光著什麼樣,我不知道;你光著我可是看到了,當然是你比她美了。」

  說著,又將陸小珊推倒,現在可是最關鍵的時刻了。

  輕輕分開新娘的大腿,露出誘人的私處。只見雪白晶瑩的大腿根處,一道淺溝赫然在目,夾著兩片花瓣,薄薄的、嫩嫩的、粉粉的,還黏有淫水。那閃閃的水光令一朗子幾乎失控。

  他喘著說:「小珊,你這玩意長得真好,又小又精緻,我好喜歡。」

  說罷,伸過手,在頂端的小豆豆上輕輕捏了起來。

  陸小珊如被雷擊,雙腿猛地繃直,嬌呼道:「相公啊,別碰那裡啊,我受不了的,簡直是要我的命啊!」

  一朗子壞笑道:「還有更要命的呢。」

  拇指揉著豆豆,中指劃著溝溝,弄得陸小珊全身亂顫,不時地挺起屁股,呻吟著說:「相公啊,你真會玩,真是色狼,不知道糟蹋多少女人了。」

  一朗子得意地說:「那不叫糟蹋,叫寵愛。」

  說著話,拉過一個枕頭,塞在陸小珊腰下,曲起她的兩條美腿,讓她的腰臀抬高。

  一朗子盤起腿,托起她的屁股,觀察著她下體的美麗。圓圓翹翹的屁股白得耀眼,淌水的小穴下還有一個暗紅的小菊花,也隨著小珊的嬌喘而微微縮著。

  一朗子上上下下掃視著,讚歎道:「小珊,我一定要好好玩你,讓你一輩子記住今晚的快樂。」

  陸小珊被他的觀察弄得又羞又緊張,叫道:「相公,羞死人了,別看了。」

  一朗子笑道:「我不但要看,還要親呢。」

  說著話,一低頭,將大嘴湊上去,用舌頭在淺溝上掃一下,接著,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小珊的下體,不時發出唧唧之聲,特別淫靡。

  小珊被刺激得亂喊亂叫,每條神經彷彿都繃了起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如癡如醉,她衝動地叫:「相公,別舔那裡,那裡好髒啊。」

  一朗子說道:「我娘子全身都帶著香味呢。」

  又伸口輕咬著小豆豆,爽得陸小珊啊啊直叫。一朗子又將肉片分開,舌頭往裡塞。雖說是下體,但沒什麼異味兒,想必她剛洗過。

  一朗子像吃著大餐似的猛吃著陸小珊的下體,美得陸小珊如夢如幻,兩隻手都不知道放哪兒好了,一會兒抓床單,一會兒又自撫胸部。一雙美目和紅唇不停張合,一張俏臉比紅葉還紅。

  一朗子放肆地猥褻著她的下邊,連小菊花都不放過,又是指觸,又是舌舔,美得陸小珊的靈魂一飄一飄的,簡直要離身而去了。

  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住了,夢囈般地呼喚道:「相公啊,不要再害我了,我要不行了,快點上來吧。」

  一朗子抬起沾滿淫水的嘴,說道:「這才對嘛,只是要我上來幹什麼呢?」

  陸小珊嬌聲說:「把小珊變成你的娘子。」

  一朗子笑了,挺著大肉棒來到陸小珊的頭前,說道:「來,小珊,摸兩把吧,熟悉、熟悉它。」

  陸小珊羞笑著,伸手握著,暗驚它的碩大和熱度。她笨拙地套著,捏著,發現馬眼已經滲出一滴水,覺得好玩,用食指觸了一下,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輕點啊,會疼的。」

  陸小珊哼道:「你就會欺侮我,剛才我差點死了。」

  一朗子笑道:「最美的時候還沒有到呢。來,娘子,咱們開始吧。」

  趴上小珊的肉體,大肉棒在她的下體亂頂,雙手握住奶子,大舌頭又伸進陸小珊的嘴裡佔便宜。

  肉棒最終準確地頂在穴口上,蠢蠢欲動,陸小珊感覺到了,擺脫男人的舌頭,說道:「要進去了?我感覺它好硬啊。」

  一朗子雙手撥弄著奶頭,說道:「不硬就不好了,你忍一下啊。」

  屁股一沉,龜頭套進去,被一層薄膜擋住。沒等陸小珊感覺疼時,就一挺屁股,大肉棒穿簾而過,直頂到花心裡。

  這一下子,陸小珊眉頭一皺,淚光閃閃,啊地一聲,還咬一咬牙。

  一朗子親親她的臉蛋,說道:「很疼嗎?沒關係,就第一次疼,以後就不疼了。」

  陸小珊雙手撫摸著一朗子的後背,說道:「當新娘子原來是這樣的啊。」

  一朗子微笑道:「一會兒你就知道其中的好處了。」

  說著,舔著她的紅唇,雙手有節奏地揉著奶子,大肉棒在下邊緩緩地抽動著,陸小珊哼哼地呻吟著。過了好一會兒,她的眉頭才漸漸舒展開來。

  一朗子見她沒什麼大礙了,這才加快速度,長出長入,一下下幹到底。新娘的小穴真好,緊緊地將肉棒包裹著,爽得一朗子大呼小叫的。穴裡又暖又多水,美得一朗子的肉棒子越插越快。

  陸小珊也慢慢感覺到交合的樂趣,只覺得大肉棒脹滿腔道,一抽一插,都在攪動著自己的靈魂,她樂得呻吟起來,四肢纏住男人的身體不放,盡力扭腰擺臀配合著,美妙的滋味叫人戀戀不捨。

  一朗子感覺她下邊淫水充足,便大力抽乾著,小穴發出噗哧、噗哧之聲,使二人的勁頭更足,心裡更美。

  一朗子一邊干,一邊誇道:「娘子啊,你這個玩意真不錯,夾得好極了。以後相公我要常常幹你,幹得你每天晚上都能做好夢。」

  陸小珊也浪叫起來:「相公啊,小珊是你的娘子,什麼都是你的,你喜歡就只管幹好了,小珊被你干死也不怕。」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我怎麼能捨得你死呢,我還要讓你伺侯我一輩子呢。」

  抽出肉棒,將陸小珊的大腿抬高,又噗哧一聲插進去。低頭看,親眼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在新娘子的小穴裡進出。微黑的肉棒雄風大展,粉紅的小穴張張縮縮密切配合著,大量的淫水淌出來,流到那一動一縮的小菊花上,特別好看。

  陸小珊畢竟是新娘子,不經干,沒干多少下便要高潮了。

  一朗子不想折騰她,也猛地幾十下,歎噗地射了。

  陸小珊將一朗子僅僅抱住,嬌呼道:「相公啊,你那東西好熱啊。」

  一朗子笑道:「好娘子,那是好東西,你給我生個孩子吧。」

  陸小珊心裡很美,說道:「我一定給相公生個聰明的兒子。」

  大戰之後,雙方緊摟著,誰都不想動。一朗子想抽出肉棒,從她身上下來,都沒被允許。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朗子才躺在一旁,看到她雙腿間的床單上落紅片片,心裡有說不出的驕傲。

  他還不到二十歲就已經幹過十個處女,換了誰,誰能不驕傲呢?

  陸小珊嬌聲道:「相公啊,我可吃虧了。」

  二人蓋上被子,陸小珊依偎在他的懷裡。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微笑道:「有什麼好吃虧的?」

  陸小珊哼道:「明明知道你有娘子,我還是嫁給你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要是不上台,你想嫁也嫁不了啊。」

  陸小珊說道:「難道不比武招親,你就不想娶我嗎?」

  一朗子微笑道:「要是我早就認識你,我也會喜歡你、想娶你的。」

  陸小珊唉了一聲,說道:「想我陸小珊也算是一代美女,挑了那麼多的男人,最終還是選了一個被女人用過的男人。真是划不來。」

  一朗子逗她說:「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啊。」

  陸小珊哼道:「沒良心的,剛佔有我就說這種話。」

  一朗子握著她的一團乳房,饒有興趣地把玩著,說道:「以後我會好好疼你的,讓你這輩子都以嫁我為驕傲。」

  陸小珊笑道:「那敢情好啊。對了,你告訴我,你以後還打算娶多少娘子?」

  一朗子對她的耳朵吹口氣,說道:「娘子啊,新婚之夜談這個問題多掃興,還是說點別的吧。」

  陸小珊轉過身趴著,抬頭瞅著他,俏臉仍佈滿紅霞,那是極度滿足的光彩。她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不安分的人。你說吧,想不想把賀星琪也搶過來,讓她也躺在你的床上,讓你插進去享受纖福?」

  一朗子生怕掉進陷阱,說道:「我困了,我要睡了。有什麼事,咱們明天再說吧。」

  陸小珊噘了噘嘴,說道:「相公,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幫幫你。」

  一朗子一愣,說道:「幫我?幫我什麼啊?」

  陸小珊瞇眼一笑,說道:「既然你喜歡賀星琪,她也喜歡你,為什麼你們還要分開?不如找到她,直接把她娶回家裡好了。」

  一朗子一下子睜大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自己的娘子陸小珊嗎?

  上床前還對自己和星琪的事情再三盤問,醋勁大發,沒想到親熱之後,又表現出這麼大度、這麼賢慧,真叫人難以接受。

  陸小珊還在說:「相公,我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多心,我只是想幫幫你。你想,你要是不爭取的話,她就會嫁給別人;嫁給別人,你們倆都會覺得痛苦,必然會後悔一輩子。與其那樣,不如你主動出擊,改變你們的命運。」

  一朗子聽得直眨眼,說道:「小珊,這話是你說的嗎?不大像啊。」

  陸小珊微笑道:「自然是我說的,一片真心。」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咱們先睡吧。你要是真有那個心,咱們明天再談好了。」

  摟住她,闔上眼,心裡美美的,心想:要是星琪也能和我睡在一個被窩裡,那就更完美了。

  次日,一朗子從好夢中醒來,已經日上三竿,只是懷中一空。

  一朗子坐起身,只見陸小珊已經穿好衣服,正對鏡自看,好像在觀察自己有什麼變化。

  一朗子衝她招招手,說道:「娘子,再陪我躺一會吧?」

  陸小珊回頭嗔道:「大懶豬,都什麼時候了?還不起來。父親等著呢。」

  瞧見一朗子露出精光健美的上身,回想昨晚的風急雨驟,不禁再度紅了臉,嬌艷不可方物。

  一早上起來,陸小珊就對著鏡子照,想知道經過男人的滋潤後,自己的身體會有什麼變化。相比之下,自己比過去更美了,俏臉更水靈、更飽滿了,眉眼之間都充滿了歡樂的喜氣。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這就穿衣服。」

  陸小珊站起來,說道:「別讓父親等太久,不然我先去,讓鳳竹幫你穿好了。」

  朝外叫了一聲,鳳竹便低著頭走進來。男人光著上身的樣子,她還沒有見過呢。

  陸小珊白了一朗子一眼,向鳳竹叮囑道:「別叫他佔你便宜啊。男人這東西,很會得寸進尺。」

  說著,扭扭答答地走出去了。

  屋裡只剩下兩個人之後,鳳竹更顯得拘束了。一朗子招她過來,她也猶猶豫豫的。來到近前時,低著頭,也不大高興。

  一朗子一把將她摟過來,說道:「怎麼了,鳳竹?」

  鳳竹使勁掙開他,說道:「姑爺,沒什麼,我是為小姐高興。她找了個好男人,這回老爺可以安心了。」

  拿過衣服,給一朗子披上。

  一朗子從床上下來,一絲不掛,那根棒子又舉了起來,隨著他的下床動作,還一晃一晃的,令鳳竹大為羞怯,不敢看它。

  一朗子拉著她的手,讓她去摸,說道:「你怕什麼?鳳竹。這根東西以後也是你的,你也會被它插進去,被它幹出孩子來。」

  鳳竹聽著他的淫語,摸著那根鐵一般的棒子,芳心忐忑,自己都能聽到心跳聲,呼吸也快了。她昨晚出於好奇,聽了好一會兒,聽到激情處,她自己的胯間都濕了。

  畢竟是常做春夢的妙齡少女,就算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也能隱約地猜到。

  她的俏臉紅撲撲的,使勁抓了幾把棒子,說道:「姑爺啊,快穿衣服吧,大家都等著呢。」

  趕緊鬆開棒子,替一朗子穿好衣服。

  在出屋之前,一朗子將鳳竹摟在懷裡,吻住她的紅唇,吸著她的舌頭,還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揉搓兩團處女奶子,感受著不同於她小姐的味道,把鳳竹玩得下邊又濕了。

  當一朗子的手指在她的胯下摸了一會兒,想要進去時,被鳳竹給擋住了,嬌喘吁吁地說:「姑爺,你想要我的話,得小姐同意才行。」

  離開他的懷抱,嬌喘不止,眼神有幾分迷離。

  一朗子問道:「那你自己願意不?」

  鳳竹微微低頭,輕聲一笑,說道:「我就是不願意,你也會強姦我的。」

  說罷,捂著紅燒的臉,登登地跑開了,像一隻受驚的小鹿似的。

  一朗子哎了一聲,說道:「鳳竹,你跑什麼啊?咱們都是自己人。你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心。」

  他心情大好,心想:多俏麗、多活潑的小丫環啊,有朝一日讓她和小珊一同趴在我的胯下,爭搶著舔我的棒棒,那才叫銷魂。對了,還有星琪,我也要她舔我、含我,她將棒棒含在嘴裡的樣子一定特別迷人。這娘們,絕不放過她,她要去追魂島追殺鐵拳頭,我一定要去幫助她。可是我的小珊會同意嗎?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不能讓星琪到那個凶險萬狀的島冒險。她要是有個什麼閃失,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在飯桌上,陸老爺看著自己的姑爺和女兒坐在一起,可謂郎才女猊,珠連璧合,胸懷大暢,再加上一朗子爹長爹短地叫個不停,老爺子也多吃了兩碗飯。

  飯後,一朗子拉著陸小珊的手走著,見她走路一拐一拐的樣子,不禁笑了。陸小珊不禁嗔道:「笑什麼笑,你這個色鬼,都是你害的。」

  一朗子笑道:「這種害,你一定很樂意吧?」

  陸小珊旺了一聲,說道:「你還笑?你可害苦了我。」

  回頭看見身後跟著的鳳竹也在忍笑,不由又多瞪了一朗子幾眼。

  一連幾天,一朗子都沒有出門,白天和陸小珊在花園看花,或者比武練劍,晚上則同床共枕,雲雨連綿,樂不思蜀!

  由於在家氣悶,一朗子決定出門透透氣,陸小珊也想出去,鳳竹也要跟著。那天很不巧,正趕上下雨,天昏地暗,細雨綿綿,三人打了兩把傘,一同上街。街上沒幾個人,石板路上流著水,兩邊的店舖連成一片,照舊營業。

  一朗子和陸小珊在一把傘下緊靠在一起,四目相對,情意無限。

  今日陸小珊穿著一條大紅裙子,梳著少婦的髮髻,頭上還插著一根鳳釵,美麗之中又多幾分少婦風韻和高貴氣息。

  鳳竹跟在後邊,一條蔥綠的裙子,梳著丫環頭,額上一排瀏海很可愛,那臉蛋既俏麗又清爽,誰看了都覺得好看、有味道。

  本地人都知道一朗子是陸家新招的姑爺,眼見他一身藍衫,腰間配劍,俊秀中透著幾分英姿,都很欣賞,更羨慕他被二美相伴的難福。

  有的人見了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暗自罵道: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有的人則說下輩子再投胎,一定要當朱一朗這樣的美男子、美劍客啊!

  一路之上,一朗子沒見到比自己更好看的男人;陸小珊也沒有見到比自己更美麗的女人,心裡都特別受用。

  他們在這個小城的路上留下不可磨滅的足跡,他們希望這麼一直走下去,一起到老、到死。

  當他們經過一家幾層樓的客棧時,從一個窗子傳來聲音:「朱一朗,你這個狗賊居然使陰招暗算本公子,使本公子不能參加最後的決賽,你不是人!狗賊,我現在就要你的狗命。」

  隨著聲音,一股勁風向一朗子刮來。一朗子連忙說道:「你們兩個閃到一邊,我來對付他。」

  說話時,已經拔劍在手,一個箭步,向半空中刺下的劍迎上去。

  只聽得叮叮鐺鐺之聲響過,兩人分開,只見石夢玉咬牙切齒地站在幾步之外,眼睛簡直要冒出火來。

  當石夢玉的目光掠過陸小珊主僕時,眼裡多了幾分貪婪和獸慾,這種目光令一朗子十分反感。

  陸小珊生怕一朗子受傷,瞪著石夢玉,說道:「那天的事與我相公有什麼關係?那天你沒到是你的事,不要蠻不講理。」

  石夢玉的目光落在陸小珊的臉上,心裡痛得很,說道:「陸小姐,那天我被人點了穴,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等醒來後天都黑了。這幾天本想到陸府找他算賬,可是體力始終不支。今天算恢復了,我怎麼能放過他?一個陰險卑鄙的小人。這樣的男人,怎麼能配得上小姐?」

  陸小珊拉住一朗子的一隻胳膊,說道:「我相公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你說的事肯定與他無關;就算與他有關,現在提出也沒用,我們已經成親好幾天了,一切都很好,我對他很滿意。」

  陸小珊的這番話話像刀子一樣,不停地插著石夢玉的心,他痛得哇哇大叫:「我才不管那麼多。我們還沒打最後一場,我要和他打!我們的帳也該算一算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說罷,又像只餓腐衝了過來。

  一朗子也不搭話,雙足一點,也呼地衝上去了。二人這次交手都各盡所能,將平生所學的功夫全都施展出來。

  一朗子的狀態很好,雖沒有內力配合,但也將追風劍法使得神出鬼沒,風聲颯颯,不但可追風,還能追魂。

  石夢玉也將自己的劍法使得如電如流星,劍花朵朵,殺氣騰騰。

  二人的身影轉來轉去,時而在地上交戰,時而在半空拆招。

  一朗子的劍招招不離他的要害,石夢玉也渴望一劍能刺他的個窟窿。自己得不到的難福,也不會一朗子享受。

  二人打到極處,簡直是石破天驚,他們的衣服也都濕一塊,髒一塊的。

  鳳竹看得驚心動魄,芳心不安,美目關注著二人的打鬥,說道:「小姐,姑爺他行嗎?他的內力如果無法運到劍上,久了會吃虧的。」

  陸小珊臉色沉重,說道:「如果他不行的話,怎麼能當我的相公?怎麼當你的男人?」

  說到後邊,竟不禁笑了,笑得艷如桃花,美——誘人。

  鳳竹大羞,跺了一下腳,哼道:「小姐,你說什麼?他哪是我的男人。他是你的。」

  低下頭來。

  那一聲笑吸引了石夢玉,他的頭一轉就走了神,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石夢玉,你完了。」

  一劍狠狠地削下,石夢玉只覺得左手一疼,三根指尖已經沒了,鮮血直流。

  石夢玉啊地一聲大叫,跳出圈外,瞪了一朗子一眼後,留戀地望著陸小珊主僕,幾個起落後,消失在遠處的雨幕裡。

  這邊的二女笑著跑上來。一朗子激動之下,將二女同時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