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五章 花園大戰

  因此一戰,讓身為娘子的陸小珊對自己的相公更為佩服。要知道,在武學上,不用內功而跟高手過招,那是以卵擊石。

  在一朗子的手裡,奇跡出現了,他擊敗了勁敵石中玉。

  要是換成陸小珊,不許她用內力而跟武功相仿的人決鬥,肯定必敗無疑,這件事使陸小珊對他的愛意又添了幾分。

  當晚在床上,陸小珊主動出擊,又得到一番狂歡蜜愛,無休無止,直到累得一動也不動。

  陸家有一個後花園,佔地寬廣,裡邊栽種各種名貴的花草,這個季節正當旺季。

  草綠得像要流水,花開得分外燦爛,五顏六色,爭奇鬥艷,朵朵叫人留戀。不但花園裡香氣飄飄,連前院和院外都可以聞到。

  白天,一朗子常伴著陸小珊來花園遊玩。這是陸小珊從小就喜歡的地方。這裡不但有花,還有涼亭、假山,還有她從小玩到大的鞦韆。

  這日,他們二人又攜手來到。陸小珊身穿一條白裙子,面帶新嫁娘的笑容,艷光勝過跟前的百花,讓一朗子看不夠。

  一朗子說道:「小珊,為什麼沒讓鳳竹跟來呢?她讓你不高興了嗎?」

  陸小珊腮幫子一鼓,說道:「不高興倒是沒有,只是我不太喜歡有別的女人看著我和相公親熱。」

  一朗子笑了,說道:「不對吧,我記得新婚之夜你還說過,要幫我得到誰誰誰呢,怎麼轉眼之間,連個丫環都容不下了?」

  陸小珊嘻嘻笑,說道:「我就是今天不喜歡她跟著,也許明天又改主意了呢。」

  一朗子噢了一聲,說道:「你別這樣。今天你喜歡我當你相公,明天搞不好嫌我煩,把我給休了。」

  陸小珊白他一眼,說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不好,我就不要你了。」

  說罷,胸脯一挺,一副高傲的樣子。

  一朗子看著那隆起的酥胸,眼睛放光,伸手摸去。陸小珊早有防備,一個滑步躲過,嗔道:「你個色鬼,大白天就毛手毛腳,有能耐,晚上用啊。」

  一朗子見她神態嫵媚,便笑道:「好啊,晚上咱們好好享受了。」

  陸小珊向他燦然一笑,艷光照人。她見那架鞦韆寂寞地停在那裡,便走過去,雙手抓著繩站上去蕩起來。衣袂飄飄,風度翩翩,恍如仙子下凡。

  一朗子看得過癮,很自然地想到月宮裡的嫦娥和八姐妹。她們在天上飛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是那麼美麗、那麼迷人!不知道何時以跟她們再相聚。

  一朗子站在她的正前方的一段距離處,說道:「娘子,我來保護你,萬一你飛出來,我就抱住你。」

  陸小珊在空中搖蕩,嘴上說:「相公,又在胡說了,我怎麼可能飛出去?這鞦韆是我從小就玩的,很結實的。」

  正說著呢,只聽喀嚓一聲,繩子真的斷了一根,小珊如斷線的風箏,朝牆外跌去。

  一朗子一看不是跌向自己,而是跌向牆外的大街,便叫道:「我來救你。」

  陸小珊在空中叫道:「我沒事。」

  好個陸小珊,在空中柳腰一扭,人便站直了,再翻兩個跟頭,又返回花園,向地上落去。

  一朗子忙上去將她接住,誇道:「娘子,你的輕功不賴啊?」

  陸小珊靠他寬厚的懷抱裡,感覺特好,說道:「那當然,不然我怎麼能名列江湖八艷呢?又怎麼配當你的娘子?」

  一朗子將她打橫抱起,陸小珊沒有掙扎,只是嬌嗔道:「相公,大白天的,要是有人闖進來多不好啊?」

  一朗子親了一口她的臉,說道:「娘子啊,咱們是夫妻,別人管得著嗎?再說了,這花園有誰敢亂闖啊,是不是?」

  抱著她,來到涼亭裡。

  涼亭的位置在花園最高的位置,坐在裡邊,花園裡的一切一目瞭然。涼亭蓋的四個翹簷上還掛著風鈴。有風時,便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一朗子坐在一個石凳上,讓陸小珊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陸小珊雙臂勾著他的脖子,肉體相磨,郎情妾意,無限美好。

  一朗子就問道:「娘子啊,對於江湖上的掌故,你一定都熟悉吧?」

  陸小珊柔聲說:「只知道一點。」

  一朗子說道:「那你告訴我,江湖八艷裡除了你和柳妍之外,另外六個人是誰?」

  陸小珊想了想,說道:「那六個我也不大熟悉,有的見過幾面,有的只是聽說過。」

  一朗子問道:「她們都叫什麼名字?都是什麼人?」

  陸小珊說:「她們有多數是白道,也有黑道上的。我們雖然齊名,可是彼此沒有多少往來。這些人裡,我只跟唐曉青熟悉些。」

  一朗子搖頭道:「沒聽說過。」

  陸小珊解釋道:「她是當今蜀中唐門的暗器高手,新一代的年輕人裡以她為最。她那一手暗器使出來,我也沒把握躲得過去。」

  一朗子笑道:「那她也一定長得好看了?」

  陸小珊看看相公的臉,說道:「好看是好看,只是……」

  接著瞪他一眼,大聲道:「喂,色鬼相公,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對我的朋友也有色心了?」

  一朗子在她的紅唇親了一口,說道:「小氣鬼,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有了你,我哪裡還有別的想法。」

  陸小珊哼道:「那就好。」

  也不再往下講了。

  一朗子又問道:「她既然和你關係好,為什麼這次她沒有來喝咱們的喜酒?」

  陸小珊歎口氣,說道:「是因為她想削髮為尼。」

  一朗子啊了一聲,說道:「好端端的,幹嘛要當尼姑?」

  陸小珊直搖頭,說道:「一言難盡。」

  一朗子又問:「其他人你也見過嗎?」

  陸小珊回答道:「除了唐曉青之外,還知道索蘭卓瑪。」

  一朗子說道:「這名字怪怪的,不像中原人。」

  陸小珊回答道:「對,她是藏族人,一桿叉子相當了得。你以後可別見她啊。」

  一朗子不解地問:「為什麼?」

  陸小珊吃吃笑,說道:「像你這麼色的男人,她要見了,不給你兩叉子才怪。」

  一朗子笑道:「我色我的,關她屁事,我又沒色她。」

  陸小珊用指在他的頭上點了一下,說道:「你呀,以後少勾引江湖俠女啊。你要是得罪了她們,你的好日子可就到頭了。比如賀星琪,要是沒有搶她的意思就別再惹她了。萬一惹急了,傷著她,她一氣之下真會殺了你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我知道怎麼辦的。」

  心想:要是把我殺了,估計星琪一輩子都不會快樂的。她心裡有我的。

  一朗子又問道:「我還聽說過什麼南北四仙,又都是誰啊?」

  陸小珊回答道:「南北四仙我也只是聽說過,是南方和北方的四個名女人,不全是江湖人,但都有過人之處。南邊的有一個不在大陸上,而在海島上。北邊的兩個我倒是知道,不過她們兩個你也見不到。」

  一朗子問道:「為什麼呢?」

  陸小珊說:「你要去皇宮見她們嗎?」

  一朗子猜測道:「難道她們是皇帝的妃子?」

  陸小珊格格笑了,說道:「傻子啊,皇帝的女人會排名到江湖榜上嗎?告訴你,那兩個是公主。」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皇帝的女兒也走江湖?」

  陸小珊回答道:「聽說有時候她們會在江湖上走動。」

  一朗子問道:「她們有沒有嫁人?」

  陸小珊一瞪眼,加大了嗓門,說道:「相公,你想幹嘛?想當駙馬嗎?」

  一朗子連忙說:「沒什麼,只是隨便問問。那她們長得怎麼樣?」

  陸小珊說:「傳言說像仙女一樣美,我也沒見過。誰知道真假?」

  一朗子笑道:「還有啊,絕代三嬌除了賀星琪和烏其娜之外,還有一個是誰?」

  陸小珊一怔,望著一朗子,疑惑地說:「這你都不知道嗎?江湖你算白走了。」

  一朗子眨著眼睛,說道:「這第三個很出名嗎?」

  陸小珊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名氣比賀星琪還大呢。」

  一朗子大感興趣,說道:「這麼厲害?武功好嗎?長得好嗎?」

  陸小珊說:「那還用說嗎?論相貌,也許賀星琪勝過她,論武功,賀星琪不如她。」

  一朗子叫道:「是啊,你快告訴我,這人是誰?」

  陸小珊面帶不悅地說:「你想幹什麼?這個女人已經有丈夫了,你不要動什麼壞心眼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小珊,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想拜訪人家,請教一下武功罷了。」

  陸小珊哼了一聲,說道:「你連賀星琪都打不過,還請教她幹嘛?還是省省,在家跟我練吧。」

  一朗子見她嬌媚含嗔的樣子很是誘人,便在她的胸脯抓了一把,壞笑道:「我更喜歡在床上陪你練。」

  陸小珊聽得春心一蕩,瞪他一眼,說道:「死色鬼,大白天就胡言亂語。」

  感覺下邊被硬東西頂著,便又瞪著他,說道:「是不是一談別的美女,你又來勁了?」

  一朗子趕忙解釋道:「我懷裡坐這麼一個大美女,我不硬才怪。娘子啊,你瞧這個環境多好啊,百花盛開,花香襲人,不如咱們在這裡銷魂一次吧。」

  說罷,抱她站起來。

  陸小珊滿臉羞紅,慌張地說:「相公啊,萬一有人闖進來,豈不是羞死了嗎?」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誰會那麼不知趣?」

  說罷,走出涼亭,去找最佳的歡樂所在。

  一朗子陸將小珊抱進一排花樹之間,站在這裡可以看到花園門。他讓陸小珊雙手扶著樹,彎下腰,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邊幹她。

  陸小珊羞道:「相公啊,這姿勢太羞人了吧?我做不出來。」

  幾日來的歡愛,都是採取男上女下的傳統姿勢。一朗子嘿嘿直笑,說道:「習慣就好了。來吧,娘子,聽我的,保證你快活無邊。」

  說著,硬按著她彎下腰來。

  說不過一朗子,陸小珊含羞帶辱地彎下腰,雙手扶著樹,美目卻望著樹後遠處的園子門。站在園門處看向這裡,只能看到一部分,要直起腰也來得及。

  一朗子從後邊抱住她的腰,雙手握住她的胸部,揉來搓去,捏她的奶頭。大嘴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亂親,親得她哧哧直笑,癢得直躲。沒過一會兒,陸小珊便被弄得嬌喘吁吁,呻吟出聲。

  一朗子急不可待地扒她的褲子,因為他的棒子已經硬得要頂破褲子,不住地隔褲捅著她的下體。

  褲子扒到膝蓋下,露出白花花,圓滾滾的屁股來,在白天看來,是那麼悅目、那麼清楚,還飄著肉香。下面迷人的雙孔展示著銷魂的色彩,菊花在顫動,小穴張開嘴,流著長長的口水,這情形誰受得了?

  一朗子急匆匆地掏出棒子,照穴口就是一頂。

  陸小珊啊地一聲叫,回頭嗔道:「相公,輕一點啊,好疼。」

  一朗子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有點急了,我溫柔點。」

  扶著她的屁股,緩緩將全根塞入。小穴真好,包得肉棒緊緊的、暖暖的,爽得他啊啊叫。他親眼看到自己的肉棒插在美女的小洞裡,憑視覺都夠叫人沉醉。

  陸小珊回頭笑,說道:「相公啊,來吧,動起來吧,我已經不疼了。」

  一朗子說聲好,便摟著她的腰,噗哧、噗哧地幹起來,幹得美女屁股前推後聳,屁股肉不停顫抖,比周圍的白花還白。

  陸小珊被幹得爽,忍不住哼道:「相公,真硬啊,像鐵棒似的,哇,要把小穴都干破了。」

  一朗子意氣風發地抽插,一會兒摸屁股,一會兒抓奶子,說道:「小珊,一會兒你就知道這姿勢的好處了。」

  陸小珊嗯了一聲,說道:「相公啊,這姿勢插得好深呢,我覺得好像插到我肚子裡了。」

  她回頭時,美目含情,俏臉紅艷,那神情真叫人發狂。

  一朗子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將蛋蛋都塞進去。蛋蛋有節奏地撞著陸小珊的下體,讓陸小珊不停喊著好舒服啊。

  隨著一朗子動作的加快,陸小珊越來越忍受不了了。她剛開始還注意自己的音量,後來由於肉體的刺激,再也顧不得淑女形象,忘情地浪叫起來:「相公啊,真好啊,感覺真美啊,我感覺我像要飛到雲朵上了。」

  原本拘束的屁股也沒命地晃起來,晃得人眼花心醉,菊花也更急促地收縮。

  一朗子看她如此迷人,便急風驟雨地幹起來,幹得啪啪直響,那是腹部撞屁股的聲音。淫水更是流個沒完,把陸小珊的褲子都弄濕了。

  這還不算什麼,旁邊那棵花樹也像被大風吹著,搖搖晃晃的,雖然未斷,也使落花紛飛,一片片的在空中飄,飄到地上,有的還落到兩人的身上。那花全是紅的,有幾片還落到陸小珊的秀髮上、後背上、屁股上,讓一朗子見了大爽。

  不一會兒,陸小珊便達到第一個高潮。一朗子還沒有爽夠,就脫光陸小珊的下身,讓她轉過身來,一手摟著腰,一手抬高一條玉腿,面對面,將肉棒子又挺進去,新奇的感覺令陸小珊瞇起美目,摟起男人的脖子浪哼不止;充足的淫水順著美好的玉腿向下淌去,在陽光的映襯下,非常清晰。

  一會兒,一朗子又將陸小珊掛在自己的身上,而他則雙手托著美人的屁股,挺腰猛插,插得陸小珊啊啊直叫:「相公,你的花樣好多啊,小珊快活死了。」

  一朗子大為驕傲,說道:「跟著相公,讓你一輩子都樂。」

  有時候全拔出來觀察一下那小洞的形狀,然後再噗哧一聲插進去,插得陸小珊都要從他身上掉下來了,幸好兩臂摟著他的脖子,玉腿盤著他的腰。

  雙方的叫聲混在一起。男人叫是因為春興大發,女人叫是因為交合之樂。干到後來,一朗子乾脆將陸小珊的裙子捲起纏在腰上,讓她掛在一個樹的橫杈上,像蕩鞦韆一樣前後擺動,而他站在她的前方,當她的身體蕩來時,便將大肉棒插入她的小穴裡。

  這種玩法太有意思了。光是一個美女光著下身打鞦韆就夠新鮮的了。試想,她在半空中搖蕩,雙腿張開,粉穴開花,水光閃閃,搖到男人跟前,被抓住雙腿,再被干進去,讓粗大的棒子進進出出,男人樂,女人也舒服極了。

  畢竟陸小珊被幹得身子發軟,堅持不了多久,很快就從樹上掉下來,自有一朗子接住。他往花樹下的綠草上一躺,將陸小珊的小穴往自己的棒子下一壓,那多汁的小穴便將粗壯的玩意再度吞下。

  陸小珊雙手按著他的胸脯,不住在扭動擺臀,盡情地玩著男人,讓男人在自己的穴裡使勁地動著,讓自己的春情盡情地釋放著。男女交歡的快樂太好了,她覺得自己好喜歡這種感覺,幾日不歡愛都有點不習慣。

  她很慶幸自己找到一位能幹、會幹,又會玩的相公,對於他有別的女人的事,一時間也沒心思再追究。畢竟自己現在才是她的娘子,唯一的娘子,沒有人跟自己爭,誰知道他以前的女人在哪裡呢?

  陸小珊在男人的身上活蹦亂跳的,一個白屁股又扭又晃的,從後邊看去特別誘人。兩個迷人的小孔早已經狼藉一片,讓人愛憐。

  當她第二次高潮時,她不時趴在男人的身上,嬌喘不已。一朗子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將她的玉腿扛在肩上,又是一陣衝刺,才將精華噗噗噗地射進去,射得陸小珊發出幸福的叫聲。

  陸小珊叫道:「相公啊,小珊一輩子都跟著你,一輩子都侍候你,讓你也快活。」

  一朗子又在她的穴裡捅了幾下才停止,說道:「我的娘子,咱們要當一輩子的夫妻。」

  他們四目相投,情意無限,緊緊地擁在一起。

  過了良久,才幫她穿好褲子,扶她出花園。只見鳳竹正站在花園門外,臉色紅紅的,有幾分忸怩,想來是剛才的事都被她看到了。

  一朗子不以為然,滿不在乎的,反正她也是自己人。陸小珊臉上則有點發燒,回頭瞪了他一眼。

  二人一左一右將陸小珊送到房裡躺下,很快她就進入夢鄉。一朗子跟鳳竹出了屋,問道:「你都看到了?」

  鳳竹低下頭,目光看著別處,說道:「姑爺說什麼?我不明白。」

  一朗子嘿嘿笑,在她的屁股上抓了兩把,說道:「小丫頭,不說實話,哪天我就把你給幹了。」

  鳳竹躲得遠遠的,轉動著美目,說道:「姑爺,你要是用強的我也沒辦法,但是我不喜歡。」

  一朗子衝她壞笑道:「那我就等著你往我懷裡鑽了。」

  鳳竹說道:「我進屋服侍小姐了,我不理你了。」

  說罷,果然進了屋,再不肯理他了。

  這時候,一個僕人上來稟報:「姑爺,有兩個客人送禮給你。」

  一朗子問道:「是什麼人?在哪裡?」

  僕人回答道:「他們是一男一女,不說名字,說是你見了就知道是誰。他們二人現在小客廳等候。」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去做事吧。我現在就去見他們。」

  心想:是誰要送禮物給我?是不是星琪想我了,要送我新婚禮物呢?一想到星琪,他的心就跳得厲害。

  他先看一看自己的衣服,見沒有什麼不妥,便向小客廳走去。一推門,只見裡邊果然是一男一女坐在那兒。

  男的眉開眼笑,女的一臉氣苦。男的是個黑皮膚的瘦子,一看就是混江湖的。

  女的身材玲瓏,一張瓜子臉,一雙美目又純淨又明亮,不過此時帶了點霧氣。

  當她一眼看到一朗子時,一股氣忍不住,咻地跳起來,唰地拔出劍來,就要殺向一朗子。

  那漢子連忙攔住女的,說道:「憐香,你這是幹什麼?朱兄弟娶了美貌嬌妻,難道你不高興嗎?」

  原來這女的正是憐香,而男的則是李鐵。

  憐香瞪視著一朗子,說道:「朱一朗,我恨死你了!」

  說著,淚水忍不住流來。

  她轉過身去,擦著眼淚。

  一朗子根本沒想到會是他們兩人,看到憐香這樣子,心裡有些苦澀,但當著李鐵的面,也沒有說什麼,向二人拱拱手,說道:「李大哥、憐香妹子,近來可好?」

  憐香哼道:「誰是你妹子。」

  跑一邊站著,沒個好臉。

  李鐵則還了禮,說道:「好好好。朱兄弟,咱們青龍寨聽說你在這裡成親,都為你高興呢。這不,寨主和夫人備了禮物,特地叫我們送來給你慶賀。」

  一指地上的兩個禮品箱子。

  一朗子說道:「這可叫寨主和夫人費心了。」

  一朗子請他坐下,又叫僕人上茶。

  憐香始終站得遠遠,不理一朗子。

  一朗子心想:也難怪憐香會生氣了,我娶娘子,她怎麼會開心?

  寒暄一番,閒談一陣,李鐵告辭,憐香一聲不吭地跟在後邊。

  一朗子豈能讓憐香就這麼走了?連忙追上來,說道:「李鐵兄請在外邊稍等,我跟憐香說幾句話。」

  李鐵心情極佳,很大量地說:「好啊。憐香,我在門外等你,快回來啊。」

  說罷,他出去了。

  屋內只剩下兩個人,一朗子便露出討好的笑容,拉著憐香的手,說道:「怎麼了,我的小娘子,誰又惹你生氣了?」

  憐香氣惱地甩開他的手,哼道:「除了你這小淫賊,還能有誰?口口聲聲說喜歡我,要娶我,結果怎麼樣?我都跟你那樣了,叫我以後怎麼嫁人啊?你這個大壞蛋,毀了我一輩子。」

  一朗子一把將她拉進懷裡摟住,生怕跑了,嘴上說:「只不過是娶了一個娘子,這也沒什麼啊。」

  憐香沒再使勁掙扎,一臉幽怨地說道:「你說得倒輕巧,怎麼叫沒什麼?你娶了她,我怎麼辦?」

  一朗子笑道:「這有什麼難辦的,把你娶進來就是了。」

  憐香賭氣地說:「你這個淫賊,想幹什麼啊?學人家皇上搞三宮六院?我只想你娶我當娘子。」

  一朗子問道:「憐香,你希望你的男人是有出息,還是當一個普通百姓?」

  憐香回答道:「那還用問嗎?就是用屁股想也要嫁給一個出眾的人物,有本事的人物啊,嫁個普通百姓有什麼意思啊?」

  一朗子說道:「這不就得了?你看那些出類拔萃的人物,有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有幾個只有一個娘子呢?」

  憐香哼道:「你不怕在床上累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捨得我累死嗎?我見不到你的日子經常想起你,回憶咱們一起過的好日子,還有咱們在床上的快活,直叫人一生難忘啊。你的身子好香、好軟啊,叫人留戀忘返。」

  說著話,大嘴親上她的俏臉,一隻手不老實地來到她胸前,放肆地撫摸。

  這動人的甜言蜜語、這突然的襲擊,都使憐香既心醉又著迷,嘴裡卻說:「少來哄我,我才不上你的當。」

  之後,聲也沒了,因為嘴被封住了。

  一朗子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兩條舌頭沒命地糾纏著,唧溜溜直響。兩隻手在她的胸上盡情地玩著,把奶子抓成各樣形狀,那兩粒奶頭被捏得硬起來了。憐香的鼻子發出哼哼聲,呼吸漸漸粗重了。

  她大膽地將手伸進一朗子的胯間,一輕一重地按著那裡,那裡早硬成一根棒子了。這還不算,她還試探著將手伸進他的褲子裡,直接握住棒子,一揉一抓,抓得一朗子很舒服。

  一朗子也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拍著,抓著,在她的秘處色色地樞著,旋轉著,爽得憐香細腰直擺,屁股也向前一拱一拱著,美目瞇起來,鼻子浪哼著,好不迷人。

  一朗子春興大發,說道:「憐香,我想操你,現在就操。」

  憐香滿臉緋紅地將他推開,咬了咬紅唇,說道:「你這個小淫賊,就知道佔我的便宜。我告訴你,你可是說過要娶我的。一年之內,你要是不娶我,哼哼,我就嫁給李鐵。」

  一朗子只好信誓旦旦地說:「好,我在一年之內一定娶你,要是不娶,你找我罵個夠。」

  之後又說道:「你們沒告訴我現在青龍寨怎麼樣了?寨主和夫人好不好?」

  憐香回答道:「青龍寨現在挺好,官兵已經被打退了,暫時不會再進攻。我們這陣子已經聯絡了不少人,準備聯合在一起一同對付官兵。時機成熟之後就舉起義旗,推翻這個狗皇帝,讓百姓過點好日子。」

  一朗子輕輕點頭,說道:「想法是不錯,可是有沒有想過,就算是推翻這個狗皇帝,下一個皇帝就會比他好嗎?就算下一個好,再往下都會好嗎?萬一出個昏君,百姓又命苦了。」

  憐香嗯了一聲,說道:「這方面我不大懂,我書讀得少。依你看,怎麼辦最好?從古至今,不都是皇帝把持江山嗎?難道還有別的花樣?太平時,大家都好;不太平時,就官逼民反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可不可以設計出一種制度能保證皇帝總是明君呢?可不可以把皇帝管起來。皇帝治天下,有那麼一批人幫著治天下。一旦皇帝做的不對,可以及時糾正過來;一旦皇帝不行、不是那塊料,這批人又可以換一個皇帝,也不需要流血就做成了,就像換衣服似的。」

  憐香聽了,咯咯笑起來,臉上還有淚痕呢,令人憐愛,說道:「你這番話真有意思,有空應該跟我師父說說。我來的時候,她很不高興。」

  一朗子問道:「是因為我成親的事嗎?」

  憐香沒好氣地說:「可不是嘛。你成親了,我師父會高興嗎?她好歹也是你的女人,跟你好過的,你成親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啊。你知道嘛,聽說你成親了,有好幾個晚上她都睡不好覺。」

  這使一朗子大為感動,說道:「不必這樣吧?有那麼嚴重嗎?她是有丈夫的人,難道讓我一輩子打光棍陪她嗎?」

  憐香瞪著她說:「別說師父了,就連我、血痕都不舒服。」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還有血痕?血痕怎麼了?她不是一直想找我報仇嗎?怎麼會這麼在乎我?」

  憐香說道:「你少在那兒裝傻啊。雖然血痕口口聲聲要殺你,可是她早就把你當成她的男人,不然的話,上次到金陵的途中,也不會主動進你房裡和你睡覺。」

  一朗子一驚,說道:「什麼?這事她都跟你說了嗎?怎麼可以說呢?」

  憐香哼道:「有什麼不能說的?我們姐妹間的感情好著呢。告訴你,要娶我的時候,也要把她帶上,總不能讓她一輩子都不清不白地跟著你吧?」

  一朗子一拍手,說道:「你回去的時候告訴她,我會同時把你們兩個娶過來,讓她放心好了。記得告訴你師父,我永遠都喜歡她,不管我娶多少娘子,只要她願意,我隨時都可以幹她。」

  憐香伸手在他的臉上捏了一把,笑罵道:「你可真不要臉啊,娶了娘子還不安分。你娘子嫁給你,真是有眼無珠啊。」

  一朗子嘿嘿笑,雙手摟著她的細腰,說道:「這你可說錯了,她經常說嫁給我是幸運呢,要一輩子服侍我。」

  憐香歎息道:「女人吶,真傻,嫁給了一隻狼還當好事。對了,你娘子陸小珊和我師父齊名,我還沒有見過她呢,你把她叫來,我想看看她有沒有比我好看,武功又怎麼樣?」

  一朗子皺眉道:「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個人見面,我怎麼辦?你們可都是我的女人。」

  憐香滿不在乎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啊?你怕我們倆打起來嗎?為你這個負心的男人打架不值得。得了,我走了,不跟你廢話了,我一見你就有氣。」

  一朗子說道:「不如留下來住吧,我家地方大著呢。」

  憐香撇撇嘴,說道:「你要是敢當著她的面和我睡一個被窩,我就服了你。怕只怕你沒有這個膽子。」

  說著,向外走去。

  憐香在出大門時,無限留戀地看著一朗子。那分深情和真意就是石頭都會被感動,何況是人?

  一朗子送出大門,目送二人離開,心裡一下子輕鬆不少。他回過頭來,只見一身大紅衣裙,髮髻高挽的陸小珊和一身綠裙的鳳竹站在他的身後。

  一朗子忙笑著迎上去,說道:「娘子啊,你睡醒了?」

  陸小珊不滿地瞪著他,說道:「你的朋友不少啊,連土匪都是你的朋友,你也不怕招來麻煩。」

  一朗子哼道:「我還殺過不少官兵,也殺過東廠的人,我才不怕麻煩。」

  陸小珊連忙摀住他的嘴,說道:「相公,不要亂說話,就是有也不能說。要是讓官府的人聽到了,咱們全家都得遭殃。」

  一朗子這才閉嘴。

  陸小珊拉著一朗子的手,走到客廳,說道:「這個小卞頭和你有什麼關係?」

  一朗子笑笑,說道:「也沒有什麼關係啊,只是認識。」

  陸小珊一頭鑽進他的懷裡,將他抱得緊緊的,說道:「相公,我不是瞎子,那丫頭臨走時看你的眼神,誰看不明白呢?」

  一朗子撫摸著她的秀髮,說道:「你心裡難受了嗎?」

  陸小珊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我已經習慣了。你這樣的風流人物怎麼可能一天到晚守著我一個人。我現在想開了,只要你心裡有我就行了。」

  說到這裡,她咬了咬牙。可見能說出這種話真的很不容易。

  一朗子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有多少女人,你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咱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陸小珊含著淚,嗯了一聲,心裡好像挺不好受的。

  次日,陸小珊的一個親戚家裡有事,她隨著父親去探望,說是晚上恐怕不能回來,要一朗子老實點,不要欺負女孩子。

  一朗子笑著答應了,心想:放在嘴邊的肉,誰會拒絕?那麼漂亮的女孩子在你跟前晃,要是你無動於衷,那還是人嗎?

  一朗子滿口答應陸小珊的要求,心中暗笑,等他們父女走了之後,他樂得連蹦帶跳,忙不迭地將鳳竹叫到跟前來。

  鳳竹穿著一套青衣裙,俏麗可人,說道:「姑爺,找我來有什麼事嗎?」

  一朗子獻著左右沒人,拉住她的小手,說道:「鳳竹啊,今晚小姐不回來了。」

  鳳竹瞅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芳心忤忤猛跳,忙甩開他的手,故意板著臉,說道:「這個我知道。今晚不回來,明晚也會回來,姑爺你不必惦記的。」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鳳竹啊,他們不在家,這裡可是咱們倆的天下了。」

  他指的是他們住的庭院,這裡只住著三個人,陸小珊不在,只剩下他們兩個。鳳竹住在他們隔壁,隨叫隨到。

  鳳竹臉泛紅潮,說道:「你是姑爺,我只是小丫環,差距太大了。」

  一朗子抓起她的手,親了一口,說道:「在我的心裡,你和你家小姐一樣重要。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

  鳳竹抬頭望他,說道:「姑爺對我的心思,我很明白,也很清楚。我只是擔心,萬一老爺和小姐不同意怎麼辦?我這輩子是不是就是當丫環的命了?還有,萬一他們把我嫁出去怎麼辦?」

  一朗子微微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你多心了。如果我提出要收你,他們不同意,我就想辦法讓他們同意;要是他們想把你嫁出去,我不會答應的。我會想法子留住你。實在不行,就把你偷偷弄出去,讓人以為你失蹤了。」

  鳳竹感激地一笑,說道:「姑爺,你對我真好,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一朗子將她摟在懷裡,說道:「咱們是一家人嘛。想當初你第一次跟我說話,透露著好感的時候,我就動心了。當我上台比武時,我的心裡就想著,我是為了你家小姐和你上台的,一定要勝利,不能輸;萬一輸了,什麼都沒了。」

  鳳竹抬頭笑著,說道:「姑爺啊,我第一眼看到你時,也把你當成自己的男人。你站在人群裡,我也覺得你是最好的,跟那些只圖錢和美色的男人不一樣,你跟他們相比,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美玉啊。」

  一朗子聽了,大為高興,說道:「我哪裡有那麼好啊?既然這麼喜歡我,咱們今晚上就成親好不好?」

  鳳竹吃吃笑,從他的懷裡出來,搖頭道:「不好,不好,我可不想幹對不起小姐的事,小姐可一直當我是姐妹。」

  一朗子說道:「那就什麼都不做也可以。」

  鳳竹指指前邊,說道:「我到前院看看有沒有什麼事要做。」

  一朗子怎麼肯放她走,說道:「少操心了。前院有的是人,用不著你。你只要服侍好小姐和我就夠了。」

  說著,逼近她。

  鳳竹心驚肉跳,真怕他會像狼一樣撲過來,繼而扒光衣服佔有她,那是她無法反抗的事,也不能反抗。

  還好一朗子並沒有那麼做,說道:「咱們白天沒有什麼事,你就陪著我吧。來,咱們練武好不好?」

  一聽這話,鳳竹面露喜色,拍手說道:「好啊、好啊,姑爺,你的劍法好棒,比小姐還厲害。我得讓你指點指點我。」

  一朗子瞇眼一笑,說道:「那沒有什麼,只要你肯學,我一定幫你。」

  鳳竹很興奮,痛快地從房裡拿出兩把劍來,二人便在庭院裡比劃起來。天氣很好,天清氣爽,半空不時飛過幾隻鳥。

  別看鳳竹年紀不大,劍法也有一定的造詣了。一朗子在幾十個回合之內,愣是不能擊敗她,大聲稱讚:「好、好,這一招好,角度好準確啊。」

  二人兔起鶻落,打得熱鬧,不時發出叮叮鐺鐺的響聲。一邊打一邊還說著話,一朗子針對她的劍法中不足之處加以點撥,使鳳竹在理論上得到一定的提高。

  中午二人在一起吃飯,一朗子還在講述劍法的奧妙之處和最佳練習方法,聽得鳳竹非常著迷,感覺自己一下子進步了好多。

  到了天黑之後,吃到晚飯,鳳竹想起今晚只有他們二人,想起今早一朗子的話,心跳就有點加快了,生怕姑爺會變成一隻大色狼將她吃掉。

  到了睡覺時,鳳竹在小姐的房間裡替一朗子鋪被子,臉紅得像桌上的蠟燭。

  一朗子在旁邊看著,微笑不語。那小巧的身材,利落而耐看的動作,以及在不同動作下,她身體不同部分呈現出來的不同風韻,都叫人著迷。

  鋪完被子,鳳竹低著頭說:「姑爺,你睡吧,我出去了。」

  一朗子嗯了一聲,並沒有多說什麼。

  鳳竹拉開門,走了出去,雖覺得心裡踏實,但仍然有點失落感,心想:他不是想對我下手嗎?為什麼又不肯要我了?

  來到門外,回看著房門,一陣子發呆,心想:莫非是我早上的話讓他不高興了?

  這時,門突然開了,一朗子走了出來,一把將鳳竹抱進屋子,關好了門。

  鳳竹又怕又喜,雙手推拒著他,嬌聲說:「姑爺啊,你想幹什麼?」

  一朗子皺眉道:「我啊,晚上沒有女人睡不著覺,你陪我睡覺吧。」

  一聽到「睡覺」鳳竹便覺得曖昧,知道那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道:「不好、不好,要是讓小姐知道了,我可死定了。」

  一朗子將她抱上床,說道:「鳳竹,我答應你,既然你不肯做那事,我就不做,但今晚你不准跑,就和我在一個被窩睡覺,這總可以了吧?」

  鳳竹臉上發燒,說道:「姑爺啊,我怕、我害怕啊。我怕咱們會做出那事來,讓小姐生氣,以後會不要我的。」

  一朗子幫她脫了鞋子,自己也上了床,說道:「我說沒事就沒事。」

  三兩下將衣服脫了,只穿了條短褲。

  鳳竹的心都提到喉嚨了,下意識地屈膝抱胸,美目帶著慌張。一朗子覺得好笑,說道:「你也脫啊,難道想這個樣子跟我睡覺嗎?」

  接著,又歎口氣,說道:「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只是以後,我不會再對你有什麼野心了。」

  說著話,他鑽進紅緞面的被子裡,側過身,不再理她。

  鳳竹聽得心裡一酸,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咬了咬牙,便雙手滑向裙帶,開始寬衣解帶。

  一朗子聽到聲音,心裡暗笑,心想,不逼她的話,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她睡在同一個被窩裡呢。對於這樣單純而可愛的姑娘用手段,實在不應該,但這也是不得已的啊。

  稍後,一個溫暖且帶著幾許顫抖的嬌軀像蛇一樣的鑽進被窩,從他的後邊貼了上來。憑感覺也知道她並沒有脫光,而是留著肚兜和褻褲了。

  一朗子轉過身子,將她摟住,見她光光的肩膀映著紅色的肚兜,雖不如小珊的豐腴,但也有著光滑的皮膚,優美的弧度。那胸脯隔著肚兜,雖不豐滿,也有可觀之處。

  一朗子嫌自己看得不過癮,將被子揭開,只見鳳竹腰細腿白,連腳子都很耐看。此時,鳳竹的臉已經紅似蘋果,美目也閉上了,雙手有點不知所措。

  一朗子一摟她的腰,說道:「鳳竹,不要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不願意幹的事,我不會逼你的。」

  說著,又用被子將二人蓋上了。接著一揮手,將屋裡的蠟燭都揮滅了,屋裡一片黑。

  被窩裡的鳳竹似乎覺得安全一些了。一朗子將她摟緊,說道:「這回感覺怎麼樣?」

  鳳竹柔聲說:「好多了。」

  一朗子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感受著她的身子,說道:「不想做什麼的話,那就睡覺吧。我說過的,只是叫你陪我睡覺,不幹別的也可以,沒有人會逼你。」

  鳳竹貼在他的懷裡,漸漸適應了,覺得很溫暖、很寬厚,男人的氣息讓她覺得異樣而好受,還有他胯下的棒子頂著她的小腹,讓她又好奇又不安。她聽過小姐的叫聲,卻實在想像不出是怎樣的情形。

  一朗子怕她不好受,便調整一下姿勢,跟她並肩躺著,只是伸出一臂給她當枕頭,像一對恩愛夫妻一樣相伴。

  鳳竹說道:「要是小姐看到咱們倆這樣子,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大喊大叫,拿劍砍人。」

  一朗子笑了,說道:「以你家小姐的聰明,她會想不到今晚的情景嗎?她應該也早想到了,也許她是故意給咱們倆製造機會?」

  鳳竹說道:「這可能嗎?哪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胸懷,給自己的男人找別的女人?我也是女的,我可做不到。」

  一朗子說道:「她知道我喜歡你,知道我要你是遲早的事,因此就有意成全了。」

  鳳竹哦了一聲,說道:「要是這樣的話,小姐她可太不了起了,做了別人做不到的事,讓我有機會搶到你。」

  一朗子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沒人搶得了我,得看我的意思。好了,睡吧。」

  心裡琢磨著,要不要今晚把她給幹了。

  請續看《仙童下地獄》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