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十一章 叔叔,約會吧

  「主人,只有你嗎?」

  蘭若幽得知門外是古籐,神秘兮兮地問,得到確定的回答後,她打開門,把他拉進門裡,急急地反鎖,看到他走向他的臥室,她道:「主人,瑪爾嬌小姐在裡面試穿衣服哩。」

  古籐坐到房廳的桌旁,拿起茶壺倒茶喝飲……

  「五叔,你快進來,我穿哪件比較漂亮?」

  瑪爾嬌在臥室裡嚷叫。

  「咕嚕」一聲,古籐把濃茶吞進胃,咳了兩聲,道:「你穿什麼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嗎?」

  瑪爾嬌赤裸地走出臥室(套房的窗戶是關緊的)站到古籐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嗎?我要生氣的哦~」古籐扭臉過來,幾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後退一步,雙手自然杈到臀後,挺起胸膛前的蓓蕾。兩顆可愛的小乳房,似乎剛發育沒多久,雙乳微微隆丘,乳頭鮮紅細巧。

  「五叔,我的身體,比五妹的好看嗎?她上次說我的乳房,沒有她的大~」瑪爾嬌垂著紅臉,現出小女孩的嬌羞。

  瑪爾敏是豐腴的白種小女孩,雖然年齡比她小兩個月,胸部卻比她稍微隆脹些;然而兩個女孩有著相處之處:都是初發育的蓓蕾。她的身體沒有瑪爾敏的嘟腴,而是一種扯苗似的圓潤,沒有瑪爾敏的「豐滿」,也屬正常。

  瑪爾嬌的母親是黃種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兒,但生得偏向於黃種女孩。橢圓的臉廓,像顆美麗的鵝蛋,俏長而精緻,有著黃種女孩的氣質,也透著白種女孩的味道。她和瑪爾敏一樣,都有圓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瑪爾敏雙眼更加柔些,她的眼睛稍微見長、靈動。因此,瑪爾敏更顯圓柔、安謐,她則體現一種可愛、靈真。

  無論是黃種人還是白種人,都擁有相對的潔白。瑪爾嬌潔白滑嫩的肌膚,是屬於黃種女孩的「潔白」。細緻的蠻腰,沒有瑪爾敏的那種可愛的「豐嘟」肉感,卻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韌」。雙腿兒稚圓俏直,胯間那片稚嫩的地帶,觸目生嬌;嫩隆的陰阜光潔無毛,三角膨丘之間,印一道美麗的鮮痕,竟是帶著青澀的潤意。

  「瑪爾嬌,你是不是剛撒完尿?」

  古籐伸出手指,劃碰閉緊的陰縫。

  「喔~五叔,你壞。」

  瑪爾嬌呻吟一聲,雖然含羞殷殷,卻勇敢地向前一步,踮起腳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臉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壞叔叔,親親你的嬌嬌~」古籐沒有猶豫,側身過來,雙手輕抓她嫩滑而有彈性的雙股,埋首至她的嫩胯,溫柔地吻舔她的幼戶。舌尖擠入她的嫩縫,便引出縷縷清泉,他貪婪地把泉液吮吞。感受著她肌膚的顫慄,聽著她顫抖的呻吟,內心的慾望無比躁動,然而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線。

  「已經親了我的嬌嬌,回去穿上衣服吧。」

  古籐抽首回來,正身喝了半杯茶,她卻攀著他的肩膀、朝他的雙腿跨坐,驚得他出手抓住她的雙臀,「別坐得太急,會把五叔壓斷。」

  「也是,五叔好壞的,硬邦邦~」瑪爾嬌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褲襠,把他堅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輕輕地坐上他的大腿,私處隔著褲布,緊壓他的肉棍,雙手伸上手摟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壓貼他的嘴唇,脆語呢喃:「五叔,你對我壞過,就要永遠對我壞。嗯喔~喔……五叔,壞壞的五叔!不知道為何,越來越喜歡~」古籐雙手攏著她的稚胸,輪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體、輕輕呻吟,水靈靈的黑眸,不時地看蘭若幽,圓臉帶著醉羞的甜笑……

  「喔~喔喔~喔!癢癢~五叔~好癢,喔~嘻~」古籐從她的胸脯抬首起來,雙手輕摟她的嫩腰,她略往後仰,稚目含春、眸光閃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纏綿一會,他退首回來,歎道:「若被人知道我和你們的事,怕是連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這輩子別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壞壞的。五妹不說,我不說,小女奴也不說,誰會知道?五叔……五妹有脫光衣服陪你親熱嗎?她一定是沒有的,想來只是和你親親、偶爾玩弄你的棒棒。唔嗚~五叔,我讓你進來好嗎?雖然我想會很痛,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來月潮了,比五妹早兩個月。五叔,你怎麼不說話?不想品嚐處女的滋味嗎?我還是幼女哩~」「五叔有點頭暈,想撞死在廁所……」

  「別撞廁所裡,撞我身體裡,你又不是很粗長~」「唉,沒臉見人,個個說我短小。」

  古籐輕然而笑,捏著她的乳尖,道:「鬧是和你們鬧得過分,但五叔只能夠停留在這一步,別逼得五叔被世人唾罵、被家族追殺。」

  「五叔怨我們嗎?我原也沒想這般的鬧五叔,然而漸漸地鬧成這樣,也不知道為什麼。只知道無論五叔對我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也不會怨恨。初見出獄時的五叔,是不喜歡的,甚至感覺丟臉,後來莫名其妙地喜歡,卻又不像對其他叔叔的喜歡……」

  古籐把她摟入懷中,道:「五叔不怨你們,哪怕事情敗露,五叔被碎屍萬段,也不會怨。也許整個的事情,都是錯誤的,但五叔無怨無悔,你們~讓五叔感覺幸福。」

  「五叔~」瑪爾嬌動情地呻吟,從他的胸膛抬首出來,眼淚汪汪地凝視他,「我想要你!」

  「篤篤篤……」

  「誰在敲門?氣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醞釀的氣氛~」瑪爾嬌扭臉啐念。

  蘭若幽走到門背,輕聲喚道:「誰呀?」

  「開門。」

  瑪爾莎的聲音。

  「啊~騷貨。」

  瑪爾嬌跳起來,慌急地衝進古籐的臥室……

  蘭若幽回道:「瑪爾莎小姐,我在穿衣服~」說罷,她靜候片刻,方始把門打開。

  瑪爾莎領著玉澤秋走入,瞪了蘭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沒~沒有,我試穿新衣……」

  蘭若幽羞然低首。

  「為何你還穿著舊衣服?」

  瑪爾莎懷疑地道。

  「剛試穿完畢,所以穿回舊衣……」

  「你們過來喝杯茶吧。」

  古籐出言替蘭若幽解圍。

  得到古籐的呼喚,兩女過來坐好。

  蘭若幽給兩女斟了茶。

  瑪爾莎一邊喝茶,一邊問道:「蘭若幽,瑪爾嬌回去了?」

  「瑪爾嬌小姐在主人臥室睡覺。」

  「花了五叔那麼多錢,還敢霸佔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來,我要咒罵一頓。」

  「騷貨,花的又不是你的錢,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麼?」

  瑪爾嬌先聲奪人,從臥室怒走出來,瞪著她的同胞姐姐,囂張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多少錢,他都不會心疼。」

  古籐道:「你們兩姐妹別見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點清淨。」

  瑪爾嬌站到古籐後面,雙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嬌語:「五叔,我給你按摩,不跟騷貨吵架。」

  瑪爾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親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瑪爾嬌調皮地朝姐姐吐舌頭,「騷貨~」瑪爾莎表現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會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澤秋問道:「你覺得我五叔怎麼樣?」

  玉澤秋低首,齊頸的黑髮垂流,把她的兩臉頰遮掩,「瑪爾莎,為何~問我這些?」

  瑪爾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別的女孩眼中,是個怎麼樣的男人。」

  玉澤秋瞅了一眼古籐,俏面飄著淡淡的紅,垂目低語:「很平凡,不似想像中的古籐……」

  瑪爾嬌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澤秋姐姐,介紹給五叔嗎?」——「騷貨」是她生氣時對瑪爾莎的稱謂,「大姐」才是她經常呼喊的。

  瑪爾莎啐道:「你有意見嗎?」

  「我都想介紹女孩給五叔,但五叔假裝正經,不敢對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紹最合適。五叔比較喜歡騷貨~」「烏鴉嘴!玉澤秋是純潔處女,不懂別亂喊。」

  瑪爾莎責罵妹妹,轉首向玉澤秋賠禮道:「對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乾淨,你別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的很不錯,你不妨考慮。」

  玉澤秋沉默一會,神態羞然地道:「古籐上尉已經有未婚妻~」「不就是未婚妻?翼圖大陸哪個有權有勢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還有女奴、情人、姘婦,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沒有未婚妻?若是喜歡我五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別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瑪的驕傲,是大祭司和聖君寵愛的男人,前途無量。」

  瑪爾莎暗地裡做古籐的「姘頭」,明著又給古籐介紹「情人」,這分心胸無人可比!

  瑪爾嬌起哄道:「是啊,玉澤秋姐姐,你這麼漂亮,又是處女,做五叔的情人吧,玉澤春老師一定不會反對。」

  「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沒想過談戀愛……」

  玉澤秋越說越細聲,誰都看得出她想拒絕。

  瑪爾莎氣道:「喜歡不喜歡,相處過才知道。你如此急著拒絕,是對我五叔的不尊重,也是對我們的友誼的傷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約會,若是約會回來,你不喜歡我五叔,我不勉強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瑪爾莎,五叔不需要情人,過幾天便要離開霸都,別替五叔扯那些事。」

  古籐伸手托起玉澤秋的臉,手掌滑過她齊頸的秀髮,撩了撩她的發脖,縮手回來,歎道:「你是瑪爾莎的好友,等於是我的侄女,別讓她的胡言亂語嚇著,把我當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應和你約會……」

  玉澤秋櫻嘴輕啟,說出叫人意外的話。

  「啊呀?玉澤秋,你上次還喊哥哥,怎麼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給我五叔機會嗎?他不過比你大一個月。」

  瑪爾莎覺得玉澤秋對古籐的稱呼,有點刺耳。

  瑪爾嬌不以為然,反而高興地道:「叔叔,約會吧,跟玉澤秋姐姐約會。明晚找個浪漫的地方,奪取玉澤秋姐姐的初夜。」

  古籐欲出言反對,聽得敲門聲又響。

  蘭若幽開了門,卻是寧雨進來了。

  「寧雨念衛長,找我何事?」

  「聖君讓我過來傳你些話,可否讓她們先離開?」

  瑪爾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聖衛隊的念衛長,也清楚她是帶著聖君的命令過來的。

  因此,齊齊向古籐道別,迅速地離去。

  「坐吧。」

  古籐招呼寧雨坐到他的對面,等她坐好之後,把手中的茶遞給她,道:「你從聖宮跑過來也渴了,喝杯茶潤潤喉再說。」

  寧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蘭若幽道:「你去取個新的茶杯過來。」

  蘭若幽回道:「寧雨小姐,屋裡只有一隻茶壺,四個茶杯,她們都用過了。」

  「不渴。」

  寧雨推開古籐的手,道:「聖君讓我過來問你,什麼時候前往南澤?聖後欲與你們同往南澤,回去看她的父母,聖君命你一路護送。」

  「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復聖君,就說我確定之後,向他匯報行程。」

  古籐看著寧雨略顯乾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遞到她面前,道:「雖然你是聖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惡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們都不該記著。」

  寧雨凝視他一會,緩緩地接地他的茶杯,飲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對彼此都是負擔。」

  古籐催促她離開。

  「你~哇……」

  寧雨掩臉清哭,衝入古籐的臥室……

  古籐想了想,走回臥室,坐到床前,看著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後,聖君對你不好嗎?」

  「他~對我好得過分!以前每月只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該值得高興~嗚嗚!可是,他老問我,是你的小東西讓我舒服,還是他的大東西讓我更爽……還說我被你、被你~肏到癱瘓,看著令他興奮,找機會讓我和你再做給他看。嗚~我那麼敬愛他,他總是踐踏我!啊嗚嗚~我心裡委屈。若不是你出現,我不會是這樣的命運,嗚呀……」

  古籐聽得無語,默默地撫摸她黑秀的細發。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聖君,尊威無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我只能呻吟、哭泣、或歡笑,卻不能夠跟他平等地說句話。我們是他的聖衛隊,等於是他的備用女人;我們所有的女孩都清楚這點,也期待能夠得到他的恩寵。我也是真心喜歡他,然而最近心裡總是委屈,總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訴哭,卻又知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寧雨哭嚥著訴說,卻沒聽到古籐回應半句,她抬起淚臉偷看他,見他茫然地看著門口,她心裡一酸,哭得更加大聲,「嗚嗚!連你也沒聽我說話,你們男人都是只要女人的肉體,從來不想撫慰女人的心靈,嗚啊~嗚嗚……」

  古籐伸手把她摟抱起來,讓她的淚臉貼緊他的胸膛,道:「我聽你說的,但說完之後,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歡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隨便敢碰的女人;我能夠做的,僅僅是借單薄的胸膛,給你靠偎一會。哭吧!怨恨我的話,便使勁地打……」

  「哇嗚~」寧雨放聲痛哭,粉拳亂捶不休,直到片刻後,她漸漸安靜下來,雙手擁得他緊緊,「謝謝你~讓我打,我心裡好過些了。」

  她輕輕推開他,站立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淚,看他一會,彎俯下來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送~」古籐等她離開,走出臥室,喚侍者打滿浴水,泡浸在浴缸裡,欲默修念魂,卻突破不了那道坎兒,乾脆放鬆身心,享受涼水的浸潤。

  瑪爾莎回轉,卻沒有立即進入浴間,她跟蘭若幽在房廳裡聊談一會,才走進來……

  「五叔,我把美麗的處女推給你了,你要如何答謝侄女?」

  古籐看見她已是全裸,朝她張開雙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