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籐靠坐在默爾拉的懷中,如同她的小男孩。因為獸族的存在,旅館有些房間備有特製的床。然而古籐的床並非特製,因此剛才歡愛的時候把枕席搬到床前的空地。此刻默爾拉背靠床沿,兩根觸鬚刺入她雙腿分張的淫騷巨穴,剩下的六根觸鬚安分地落在席上。
默爾拉新生出毛髮的尾巴翹彎上來,輕柔地掃磨古籐軟垂的陰莖,高潮之後的呼喘依然沒有平息:「古籐,你不要太悲傷。翼圖大陸獸族橫行,你這模樣雖然奇怪,或許也是獸類的一種,應該容易被人們接納。其實,我最愛你現在的模樣,剛才把我整得要生要死,聖君都沒讓我那般興奮呢!我膨肥的陰戶都被塞爆了!」
古籐的一根魔觸伸舉下來,鑽入默爾拉的大嘴,被她含吮了。
「默爾拉,我可能不會回霸都。聖君雖然對我期望很高,然而我是巴克約滅殺的目標,我沒有信心插足巴克約的政局。別再跟我提」忠誠「,我比你更懂得忠誠的意思。只是被逐出血瑪、被巴克約遺棄的我,已經失去效忠聖君的資格。
哪怕我回到霸都,面臨的也是祭司議會的暗殺令,會令聖君更加為難。「
默爾拉吐出觸鬚道:「古籐,我此趟過來請求你回霸都,不僅是聖君的意思,還有聖後和王妃們的期盼。公主說了,你是她的哥哥,承諾過守護她。回去吧,悄悄地回到霸都,暗中協助聖君。等到聖君真正掌權,他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和利益。」
「隱藏行蹤的潛返也許可以……讓我再想想。北翼之痣的事端是我挑起的,我必須處理完畢才會考慮霸都之行。默爾拉,我若決定回霸都,我自然會回去;若是我不想再踏入巴克約的領土,你也影響不了我的決定。」
「我知道不能影響你的決定」但我想留在這裡陪你。因為離開霸都之前,聖君明白地吩咐,要嘛我帶著你回霸都,要嘛我永遠留在你的身邊。他說,你是他的兒子,比他更需要保護。他很抱歉沒有能力保護你,為此感到很愧疚……「
「默爾拉,我想回去的話總是會回去,不需要太多的言詞。今晚還有很長時間,我的雞巴又一次勃起了,讓我把你肥腫的牛屄臠得更加肥腫。我喜歡獸族女性獸形似的牝戶,感覺像是獸交,刺激又放縱!」
古籐側首咬住默爾拉的特大奶頭,他的後腦勺枕在默爾拉的雙乳之間。兩根淫觸從她的牝戶抽出,縮成拇指般大小纏在她的兩隻牛角:「你到浴缸裡,我用觸鬚幫你浣腸,今晚嘗試你的後洞。」
「不行!三更半夜,換澡水很難。浣腸水髒」我坐浴缸裡會弄得全身髒臭。
白天換水容易,明日我從你……其實,牛角女的後洞寬闊「你的生殖器進來得不到緊湊的磨擦。你要搞後洞就找雪兔女,她們的後洞才好玩,精緻又漂亮。回霸都的話,你可以找八妃娘玩玩。她是極品雪兔女,三個洞都緊致無比。」
「躁動,你又用妃娘的肉體誘導我。」
「二王妃和九王妃也想你,還有大王妃……」
「篤篤,篤篤篤……」
急促的響門聲響於深宵。
「這種時候誰還來找你?」
默爾拉抱開古籐,起身拿了床上的衣服來穿:「蘭若幽睡了,你不方便去開門,我出去看看是誰。」
古籐躺在地鋪「扯來被單蓋了道:」懂得敲門,應該不是我的敵人。「
默爾拉穿好長褲「披上外套走出去,一會兒之後領著兩個俊俏少年進來。古籐憑藉燈光」認出是女扮男裝的煉嬌和珠遺。「珠遺公主,深夜造訪是為何事?」
煉嬌質問道:「古籐,看到公主你為何不起來問安?」
古籐道「」「這種時候不是很方便,禮節能省則省。」
默爾拉俯視珠遺,驚疑地道:「你是浮圖列儲君的女兒?」
珠遺也反問道:「請問你是?」
默爾拉略微鞭躬道:「我是霸都聖衛隊的血衛長,默爾拉·勞姆。」
珠遺心中暗驚,雙目看向古籐冷然質問:「古籐,你怎麼和聖衛長在一起?你在北翼之痣挑撥離間,難道是霸都的陰謀?」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霸都對北翼之痣沒有陰謀。古籐上尉乃是聖君的義子,聖君需要他的協助,派我過來勸請他回霸都。」
珠遺更是疑惑,又道:「他不是被巴克約驅逐了嗎?為何又要請他回去?」
默爾拉解釋道:「驅逐他的並非聖君,而是掌控權力的祭司議會。」
珠遺恍然明白,走到地鋪前輕踩古籐的肩膀道:「北翼之痣的爛攤,你如何收拾?」
古籐反問:「儲妃是否佈署妥當?」
珠遺道:「按照計劃,我們做了安排。媽媽讓我過來瞧瞧你這邊準備得如何」並且讓我監視你,確定你的計劃是否真的對我們有利無害。「
古籐雙目略微瞪大問道:「
儲妃仍然不相信我?「
「憑什麼讓我媽媽相信你?難道憑你吻了我媽媽……」
珠遺羞得打住,惱怒地踩他的胸膛,氣道:「無論在霸都還是在北翼之痣,我由始至終都是公主。你一介平民,敢不向我行禮?」
默爾拉道:「珠遺公主,明天再讓古籐上尉向你行禮吧。今晚他不方便。」
珠遺怒道:「有何不方便?他明擺著無視我,想向你證明霸都的公主才是真公主,我只是被世人嘲笑的假公主。他徹頭徹尾地踐踏我們母女的尊嚴,踐踏我們身為王族的驕傲——啊!」
古籐掀開被單的剎那,兩女同聲驚呼,珠遺更是驚得後退幾步。煉嬌驚顫地道:「古籐,你、你……你是什麼怪物?」
「好吵啊!」
蘭若幽出現在門前,倦倦地看了一眼道:「主人,幽幽好不容易睡著,你們卻把幽幽吵醒。」
說罷,她離開了,但很快又回轉,站到門口,極有正義感地道:「這是旅館,是公共場合。你們不要吵得太凶,有話慢慢講嘛。」
她順手把門掩上了。
珠遺驚愣地看著觸角伸展的古籐,許久才道:「這是你被巴克約追殺的根本原因吧?」
古籐站起來坐到桌前的椅子,倒了兩杯茶道:「公主,喝杯茶壓壓驚。我頂多只是獸人的一種,不值得你如此驚誇。」
煉嬌餘悸未消地道:「獸人我見多了,沒看過像你這樣的觸角怪物!」
「除了偶爾長出觸角之外,基本上我算是正常的人類。」
古籐喝了半杯茶,四根觸角伸向煉嬌,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纏拉過來「伸手抱她入懷,吻了她的嘴,道:」你應該見過魔觸,不必表現得如此驚怯。我上次提出的問題「你還沒有給予確切的答覆。」
珠遺走到古籐對面坐好,拿起另一杯冷茶細啜。「公主,救救我啊!我都說不想見他的,他總是逼我……」
「你自己解決,我管不了。古籐,讓你的女奴空出房間,我喝完茶要睡了。」
珠遺冷眼旁觀,她很清楚古籐和煉嬌之間的糾纏。煉嬌聽著煉礡敘述古籐的事跡長大,從小嚷著要嫁給古籐;然而初次看見古籐之後,煉嬌很是失望,情意暗消,偏偏後來莫名其妙地再次喜歡古籐,情意濃得任誰都一目瞭然。
默爾拉褪除外套,露出健壯性感的上半身,驚得兩女目瞪口呆。她卻若無其事地繼續褪落長褲……
「你是霸都的血衛長,按理說是聖君的禁臠,怎麼……和他搞到一塊?」
珠遺雖見古籐裸體,但剛才沒往默爾拉身上想,因為古籐裸露是不需要理由的。
默爾拉的牛尾甩了甩,笑道:「聖君把我賜給古籐上尉,請珠遺公主莫要胡亂猜測。」
珠遺看著壯碩的默爾拉,突然問道:「就他那根小傢伙能夠滿足你?」
恰在此時,古籐的一根觸角伸到默爾的胯間尋洞而入,爽得默爾拉略張雙腿,呻吟道:「啊……啊!古籐上尉是最強的男人。他的魔觸可以隨意變化,能夠縮細也能夠增粗,更神奇的是能夠變化成各種形狀。現在是虎鞭的特徵,有許多肉突……噢啊啊,太舒服了。」
「古籐,我到你的女奴房間睡了,明天再找你算帳。」
珠遺羞臊得急忙離去。
「公主,你不要走啊!我沒有心理準備……唔,嗯!」
煉嬌的嘴被吻堵,終是叫嚷不出來了。
默爾拉抱著古籐粗長的魔觸躺到地鋪,任由魔觸螺插她的巨穴,呻吟隨之變得高亢……
古籐退離煉嬌的香唇,感受她急促的嬌喘道:「我再問一次,你要做妾還是為奴?」
「都不要!」
「那就為奴……」
「不!我要做妾,我要和律都楚艷、湯雨菲平起平坐,不能讓她們繼續使喚我!」
煉嬌轉身過來,雙手攀摟古籐的頸脖嬌喘道:「可是我害怕你現在的模樣,今晚你放過我吧?我需要時間整理對你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為喜歡你,還是因為曾經崇拜……」
「我想檢驗你的身體。」
古籐打斷她的話語,雙手褪解她的衣扣。她怯羞地低著臉,昏黃的燈光中,看不清楚她的臉面表情。他解開她的胸衣,觸摸到她胸前的繃布,明知故問地道「」「為何如此虐待你可愛的乳房?」
煉嬌羞嗔:「人家女扮男裝嘛,當然得把高聳的胸部藏起來……」
「好像並非你說得那般高聳……」
「卑鄙的色狼!不喜歡就放我走,我沒有你想要的巨乳,你要幹什麼?」
煉嬌因自尊心作祟而叫嚷、掙扎,忽然感覺兩根觸角從她的腰際鑽伸進來。私處被滑溜溜的觸尖磨抵,她驚吟出聲;雙手抓住觸角,仰首呻吟:「不、不要」好癢……嗯喔!古籐,你別這樣「我始終是你的……」
「啊吆吆!古籐上尉,再粗一些,要比你的小腿粗大。我們牛角女的陰戶容納性最大!啊啊!過癮,聖君都不曾脹爆我的陰戶,你真是我們女性的福星。啊喲喲!觸鬚動得好猛,還附帶顫動特性……」
默爾拉的淫叫致使古籐更加躁動,也使得羞臊中的煉嬌春情暗湧。「絲、絲、絲絲……」
煉嬌能夠抓得住觸角,卻不能阻止觸角的「淫行」。驚羞當中,她的褲子被觸角撕裂,慌得她鬆開觸角,雙手搗掩私處垂首低語:「你總是這樣,看著斯文懂禮,做事粗野蠻橫。」
「男人總該有像男人的時刻。」
古籐如是道。煉嬌的綁布已被解掉,兩顆潔白的椒乳彈跳出來。她伸舉右手摟住胸脯,左手依然緊撝私穴「伏首輕咬他的胸膛,呢喃道:」我乖乖地讓你檢驗身體,但你不要做得太過分。我想要戀愛的感覺,最起碼你跟我爸說明情況,我才甘心做你的妾,把初夜獻給你。「
「好的。」
古籐應諾。一根魔觸繞到她的臀後「勾伸至她的胯前,蠕磨她的潮濕嫩陰。他吻至她的耳邊」溫柔地問「」「舒服嗎?」
「嗯……我不是很排斥你的觸鬚,喔嗯……求你別這樣,我怕忍不住……」
古籐的觸角縮退出來「略微抱提她的臀部,胯間的硬棍頂抵她的陰縫。
「我若進去的話,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知道……我怕疼……」
「以前你鄙視我的尺寸,此刻卻害怕把你弄疼?」
「鄙視歸鄙視,可是真要面對,我心裡害怕!喔唔!你好燙!我頭暈,牛角女叫得淫蕩,我不能夠糊里糊塗失去初夜」哦喔!「
煉嬌推開古籐退身落地,裸身跑了出去。古籐看著高潮不斷的默爾拉道:「我過去找蘭若幽。」
默爾拉滿足地道:「你去吧。我爽足了」昏昏欲睡。「
「回頭再把你肏醒。」
古籐朝默爾拉豎起大拇指,果斷地走了出去。他到達蘭若幽的房間門前,伸手把門推開。但聽兩聲驚叫,珠遺在黑暗中嬌叱:「古籐,滾出去。」
「嗚嗚!主人要替幽幽作主,公主說幽幽是女奴,不肯和幽幽同眠,命令幽幽睡地板,所以幽幽正想過去陪主人愛愛呢。」
蘭若幽假哭求憐投入古籐懷中,用極低的聲音道:「公主正在解胸布,主人若要作壞就趁現在。」
「珠遺公主,有事可以商量,為何把我的女奴弄哭?蘭若幽,掌燈,我和公主談談。」
古籐推開蘭若幽,逕直走進來,驚得珠遺慌喊:「不准掌燈,不准進來。」
古籐走到珠遺和煉嬌身前道:「珠遺公主,人擠得太多容易引起注意,明天你們離開旅館。」
「媽媽讓我看著你!啊呀!」
珠遺發出尖叫,皆因屋內亮起一道光,接著壁燈被蘭若幽點燃。「蘭若幽,我殺了你。」
羞怒的珠遺朝蘭若幽撲過去。蘭若幽釋放念罩,把珠遺震得退回。珠遺加強血魄,再次攻過來。
人影一閃,「砰」的一聲,掌勁擊在古籐的胸膛,轟得他後退兩步,背撞念罩……珠遺收勁不住,撞在他的胸膛。他摟抱住她,鮮血吐了她一身。「放開我!」「可以安靜嗎?繼續這般吵鬧,旅館會把我們趕出去。」
古籐的語調平靜。
他推開珠遺,轉身抱起撤消念罩的蘭若幽道:「別惹惱公主,她是個狠毒的女人。」
「古籐,你站住!我怎麼狠毒了?我只是生氣……」
珠遺低聲叫喊。「你多次欣賞我的裸體,我都沒有生氣。我只看你一次,你就要殺我的女奴?」
「你、你、你……你混蛋!早知我就不收勁,一掌打死你!」
「你可以再補一掌」我把後背讓給你。「
古籐抱蘭若幽出去了。珠遺愣然一會,對煉嬌叱道:「你進來的時候為何不把門反鎖?」
煉嬌無辜地道:「我那時要鎖門」公主說把蘭若幽趕出去。「
珠遺拿起被單擦掉鮮血,氣惱地躺到床上道:「要嘛你睡地板,要嘛到古籐房裡睡。」
「我陪公主。」
煉嬌把門反鎖之後,取衣服穿上,熄滅壁燈,睡落床前的地板。一會之後,珠遺落床把她抱上來,幽歎:「睡吧。明天醒來,我的氣就會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