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童下地獄 第四章 推倒公中

  當一朗子想要給她們脫衣時,葉濛濛阻止了,說道:「相公,現在還是白天,還在皇宮裡,我實在不習慣,總覺得有許多雙眼睛看著。」

  一朗子說道:「好吧,到時候咱們到宮外,一定要餵飽你們兩個,這麼久不見,想必憋壞了。」

  葉濛濛大羞,小聲說:「相公,你總是沒個正經。我們姐妹的實力也不弱,到時候我們把你搾乾。」

  到了晚宴,一朗子陪四女用飯。紅紅的燭光照在四女的臉上,看得一朗子心裡癢癢的。

  四女都是美女,各有風采。太后是高貴、雍榮,充分顯出成熟、端莊的美;公主是青春美少女,文靜、典雅,帶著幾分羞澀;而葉蒙獴和葉靜靜身上帶著一股江湖氣,嬌艷之中透著堅強與直率,還有一種小家碧玉的柔美。

  一朗子看了大樂,心說:這四個美女就剩下公主沒得手,如果有機會的話,應該拿下她。

  娘的,管他什麼世俗不世俗,侄女不侄女,只要兩人願意就行了!顧慮太多,還有什麼快樂呢?

  四女談得高興,畢竟都是美女,有不少共同的話題。後來,公主說了自己從軍的想法,使一朗子陷入沉思。對於她,他很珍惜,不肯讓她冒險。一個金枝玉葉,有必要親自上陣嗎?

  一朗子心疼公主,說道:「玉婷,朝廷人才濟濟,不一定要你一個女流上陣,而且你是公主,要是有個意外,我這個當皇帝會被罵死。」

  玉婷一臉嚴肅,撲通一聲跪下,說道:「皇帝哥哥,你就答應我吧。玉婷已經下定決心,一定要打敗胡人,讓他們滾回去。胡人進犯是因我而起,也應由我負責到底。」

  一朗子忙去扶她,玉婷堅決地說:「你不同意,我就不起來。」

  一朗子沒法子,只好將她抱在懷裡。

  玉婷推開一朗子,嬌嗔道:「你幹嘛?那麼多人都看著呢。」

  嬌羞不勝,一張俏臉像紅蘋果般,使人沉醉。

  一朗子看向太后,太后皺眉道:「皇上,既然玉婷已經鐵了心要去,那就讓她去吧』別攔著她了。好在有那麼多武將在,不會傷到她。」

  一朗子【了I聲,說道:「既然母后都這麼說了,我也沒話說。」

  玉婷立窮露出燦爛的笑容,好像已經馳騁沙場痛擊胡人了。而一朗子心裡卻跳個不停,生怕這個決定有問題,傷到了小美女。;?

  這頓飯吃得很愉快,連玉婷都喝了一些酒。四張俏臉都紅撲撲的,看得一朗子胡思亂想,心想:要是能把這四個美女都抱到床上多好啊,大家一起快活,保證跟上了天堂一樣美。

  酒後,葉氏姐妹想要出宮找住處,被一朗子阻止,請她們在宮中住一夜再走,二女只得答應。於是,這一晚,一朗子的床又熱鬧起來了。

  一朗子被二女服侍得很好,光著身子躺在那裡,葉氏姐妹也變成兩隻大白羊。葉靜靜跪伏在他的胯下舔棒,葉濛濛則蹲跨在一朗子的頭上,接受著男人舌頭的愛撫。三人在這種遊戲中都得到了醉人的快感,每個毛孔都張開了。

  葉靜靜的口技有了長足的進步,無論是舌舔、牙咬還是嘴套,都顯出行家本色,令一朗子舒服得全身不時震顫。想必她為了討好男人,平時專心學習床上功夫。而葉濛濛則舒服得大呼小叫,腰臀靈活得像裝了彈簧,淫水流個不住,多數進了一朗子的嘴裡。

  一朗子扶著葉濛濛的屁股,用舌頭分開兩片薄唇,在細縫裡掃來蕩去,美得葉濛濛直哼哼:「相公啊,你的舌頭真厲害,濛濛那裡要流乾了。」

  一朗子在她的小豆上輕咬一口,使葉濛濛大叫,說道:「濛濛,你那裡是哪裡啊?說明白點啊。」

  葉濛濛便含羞低聲說:「那裡是濛濛的小騷屄啊!喔,相公你舔得我美死了。你的功夫也越來越棒了。」

  最先受不了的是葉靜靜,把大肉棒子舔得流淚時,她的小穴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在慾望的驅使下,她騎上大肉棒,「唧!」

  的一聲,便把那麼長的傢伙套了進去,之後,扭動著又圓又白的屁股,在男人的身上活躍起來。

  葉靜靜樂得又是瞇眼,又是張嘴,一張俏臉艷如海棠。要是她能發聲的話,一定會喊得比葉濛濛更浪、更大聲。兩團奶子跳跳蕩蕩的,舞出風騷的波浪。

  葉靜靜的小穴夾得一朗子直喘粗氣,又窄又暖又多水,妙極了。葉濛濛見妹妹盡顯騷媚,自己也想嘗嘗久違的大肉棒子,便向妹妹打手勢,告訴她,自己也想爽一爽。

  葉靜靜跟姐姐換了一下位置,於是,葉靜靜的小穴被大舌頭頂進去』而葉蒙濠的小穴則被大肉棒子塞得滿滿的。

  葉濛濛爽得喔喔直叫,扭得比葉靜靜還歡,平時很端莊的淑女也像蕩婦一樣在男人身上跳躍、搖擺』嘴裡還叫道:「美死了、爽死了』相公』你這根雞巴真好』像是鐵打的,每一下都叫濛濛命都沒了。」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一朗子覺得自己也該發威了,便讓女的身體重迭在一起。葉濛濛仰躺在下,雙腿張開,而靜靜則跪伏其上,這樣兩個美女的小穴都暴露在肉棒前。二女的小穴都張開了嘴,流著口水,像魚嘴一樣張合,顯示著她們身體的需要。雖是姐妹』小穴也有不同的特徵,外表上毛的數量不同、形狀不同,穴的大小也各異,而裡邊的深淺有別,則只有一朗子自己清楚了。

  一朗子看著兩個淫穴,心中大樂。先是用舌頭挨個舔,又用指頭插。兩個美女扭動著小穴,要求換上大棒子。

  一朗子便噗嚙一聲插進一穴,插了幾下,再換陣地,插進另一個小穴。這樣反反覆覆』來回交替,二女浪叫聲此起彼伏』相映成趣』更使一朗子豪興大發』以更勇猛的姿態投入戰鬥。

  一邊干,一朗子還一邊說:「濛濛,分別這麼久,想不想我?」

  大棒子正在插葉濛濛,插得小穴嫩肉一張一縮。

  葉濛濛浪哼著說:「想啊,想得不行了,都想出來找你了。」

  一朗子聽得高興,呼呼幹著,說道:「身子有沒有想啊?要說實話啊!」

  葉濛濛浪笑,說道:「好想好想的,有時候想得下邊都流水了,恨不得馬上找到你,讓你把棒子插進去,有時候癢得厲害,只好自己用手解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更是惡狠狠地干穴,之後,又將大棒子插到葉靜靜的小穴裡,雙手撫著葉靜靜的屁股肉,那屁股又白又嫩,像塊豆腐似的。

  葉靜靜不能說話,但感覺很靈敏,回過頭,俏臉對著一朗子笑,美目對著他眨了一下,顯示著自己的愛戀和愉快。

  一朗子看了動心,便伸過嘴去。葉靜靜吐出舌頭,讓男人品嚐。

  不用說,這一晚是盡歡而散,至於干到什麼時候,也不必細說了。

  次日,二女出宮,一朗子幫她們找了合適的住處。

  這是一所大宅子,能住好多人。以前是一個大財主住的,由於犯法,宅子被沒收。

  由於這所宅一大,一學打算曰糞皇在外I人們雲I疆。這奮己既可以享受後宮的女人,又可以享受原本的女人們。他知道,那些江湖俠女不願意住在皇宮裡,她們自由慣了,誰愛當籠中鳥呢?

  這一天,一朗子送公主出征。

  公主一身潔白的戎裝,披著紅斗蓬,騎著一匹棗紅馬,腰上掛劍,手執韁繩,威風凜凜。既美如天仙,又英姿颯爽,不但把將士們看呆了,連一朗子也意亂情迷。

  一朗子望著公主,欣賞她的風采,心裡很齷齪的想:這小娘們美得不得了,簡直可以和嫦娥姐姐相比,娘的,身為一個男人,要是不操操她,簡直對不起這緣分。公主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的,眼中大有深意。

  一朗子湊上前,低聲道:「玉婷,你真好看。等你得勝歸來,我送你一件大禮。」

  公主大有興趣,低下身子,急問道I「什麼大禮物?」

  一朗子嘿嘿一笑,湊近她的耳朵說:「送上我的大棒子,讓你告別少女』你說好不好?」

  公主聽了,臉紅如霞,輕輕咬了咬紅唇,在一朗子耳邊說:「大色狼』我也想操你呢。」

  說完,打馬就跑了。作為公主,頭一次說髒字,豈能不羞。

  一朗子聽得心花怒放,那一個「操」字由美女的嘴裡說出來便不同,太迷人、太誘惑,讓人想馬上撲上去。

  一朗子心想:如果玉婷不反對,拿她當秘密情人也沒什麼不好,雖說是親戚,只要不生孩子、不讓別人知道,也沒有什麼吧?

  玉婷走了之後,一朗子便專心當這個皇帝,白天處理國事,晚上有美女相伴。在宮裡有李貴妃和太后陪著,宮外有葉氏二女。

  自從柳妍和趙青龍因事離開京城,一朗子很想念小珊她們,親自寫信要她進京。接下來便是等待,主要是兩方面的消息,一是邊關,一是雲南。首先他得到雲南方面的消息:永王稱病不來京城,說等身體恢復後再來拜見新君;之後邊關傳來喜訊,公主領人出關夜襲,初戰告捷。

  聽得一朗子大呼過癮,恨不能親自到邊關替玉婷慶賀。怎麼慶賀呢?除了擺酒之外,也要摟在懷裡過過癮,就是不干真的,也要過過乾癮。

  朝廷上下一片喜氣,下了聖旨?派了欽差帶著物品前去犒勞。另一方面,永王的事再次使朝廷的大臣們勞心勞神。大家都再次想到當年的靖難,都怕歷史重演。

  有人就說,永王的頭腦和謀略不下於當年的成祖,近些年由於咱們戰事很少,朝廷上缺少指揮大仗的統帥,那些當過統帥的也是老的老,死的死』真要打起來,不能保證會獲勝。

  有人就說,沒有老的,還有年輕的。那些老的,不也是從年輕時過來的?誰有能力誰上,就不信找不到一個像徐達那樣的統帥。

  有人還說,選統帥可得當心,當年惠帝的事就壞在李景隆那孫子手上』朝廷那麼多軍隊損失在他手裡,搞得皇上無兵可用。

  有人奉承說,咱們的皇上可不是惠帝。咱們的皇上是馬背上的皇帝,豈是那個書獃子比得了的?咱們也不是齊泰、黃子澄那些廢物,朝廷的百萬兵馬,豈會敗給一個藩王?

  有人擔心說,現在的永王比當年的燕王更可怕,為什麼?因為燕王造反時,手裡人不多,可是現在的永王盤據雲南,恐怕雲南的總兵只會聽他的,兵將都是他的人。也就是說,我們對付的不是一個永王,而是雲南整個省的兵力。

  這些話使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一朗子鼓勵大家,說道:「大家不要慌,更不要怕,朕絕不是朱允炫那草包。朕雖長在民間,但I直在刀頭上舔寫,知道武力的重要。永王不反還罷了,他要是反了,叫他有來無回。他不是說他病了嗎?我就派人去慰問,看他得了什麼病。揭穿了他的真面目,看他還有什麼節目。」

  有的大臣說:「皇上,萬一把他逼反了怎麼辦?」

  一朗子說道:「沒有人逼他造反,是他自己要反。無論咱們怎麼做,也不能使他打消造反之心。現在,咱們也要做好平亂準備,一定得選出一個好統帥,要選出一個比永王更會指揮作戰的人物。」

  這一說大家都唉聲歎息。一朗子明白,這樣的人物很難找,老的不行,年輕的難當大任,真不好辦。

  大家商議,決定讓去年的狀一呈叔寶當靈,走一馨著,看虛實。這是個重要任務,大家推薦王叔寶是有理由的,這個人雖然是文狀元,但他的性格很硬氣,意志也堅強,還很忠、也耿耿。就因為他的為人過於堅持,被冷落在翰林院不受重用,因為朱厚照那樣的皇帝不喜歡這樣人。

  找好欽差,又選拔了幾名將領隨行,想藉此瞭解永王的軍備。回頭讓這幾個人準備一下,過幾日就出發。

  散朝之後,一朗子跟太后談話。

  太后說道:「皇上你想找統帥,找一個比永王更會打仗的倒很難,不過比永王遜色點的倒有個人選。」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遜色一點無妨,只要比當年那個李景隆強就行了。」

  太后說道:「我有個舅舅現已退休在家。他退休之前就是負責領兵打仗,挺有本事。以前還當過永王的手下,永王也誇獎過他的指揮能力,也為朝廷立下不少功勞。後來因為跟朱厚照不合而早早退休,我想你可以任用他。」

  一朗子不敢輕易答應,說道:「這件事太重要了,要跟大臣們商議一下。」

  隔天,大臣們一聚,談起統帥,一朗子便提起這事。有人提出異議』說老頭子的指揮能力確實不錯,但是他年事已高,今年已經快七十歲了,雲南那麼遠,他那老胳膊老腿的禁得起折騰嗎?別沒到雲南,老頭先累倒了。

  也有的說』老頭子脾氣暴躁、倔強』認準一門事,誰也管不了,別到了陣前不聽聖旨。

  還有的人說老頭子雖然指揮能力挺強,但是沒有指揮過大規模作戰,他指揮將士最多的一次不過三萬人。沒有大規模作戰的指揮經驗,這能行嗎?這場仗可是關係著朝廷的安穩。

  這些意見都使一朗子產生動搖。他有點緊張,選將要是選錯了』就會壞事。為了穩妥起見,一朗子決定見見他,親眼看看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隨後』一朗子跟太后都換上便裝出宮。一朗子作公子哥打扮,太后變身富家少婦。二人走在一起還是挺般配的,為了自由,一朗子讓那些侍衛不必跟得太近了,那樣叫人不舒服。

  二人並肩走在街頭,一朗子見太后一身紫裙,蛾眉鳳目,容光煥發,尤其是那高聳的胸部,畫綮一顛一霱,惹人犯罪。

  見一朗子多看了幾眼,太后害羞,嬌嗔道:「小農,你往哪兒?也不泊長針眼。」

  一朗子低聲笑道:「楊姐姐,我覺得你奶子變得更大,臉也更鮮艷,比以前更迷人了。誰見了咱們,都會覺得你是我大娘子。」

  太后覺得心裡甜甜的,說道:「少灌迷湯了,我的年紀都可以當你娘了。」

  一朗子嘿嘿笑,說道:「你看起來頂多像我的姐姐。不過嘛,我倒是想像兒子一樣天天吃你的奶。」

  太后大羞,狠瞪了他一眼,說道:「你呀,害慘了我,弄得我晚上經常失眠,再也不能像以前那麼睡得安穩了,我現在這胸部確實比以前更大了。」

  說著,挺了挺酥胸。那胸部像山峰一樣迷人,有撩人的曲線和高度,令人垂涎三尺,看得一朗子口唇乾燥。

  一朗子說道:「以後再睡不著的話,就去找我,我陪你一塊睡。」

  太后芳心一顫,柔聲說:「你現在是皇上了,有的是年輕女子,還會稀罕我嗎?」

  一朗子壞笑道:「無論我有多少女人,我都惦記著你,總想操你。」

  這一聲「操」又使太后春心一蕩,想到以往那羞人的情景。

  二人來到老頭子家門前。守門人認識太后,太后讓他別聲張,只問了老頭子在幹什麼,得到的答覆是:主人在練武廳練武。二人便悄悄往練武廳走去。

  沒等到那裡,便聽到呼呼的風聲,越靠近,風聲越大。

  一朗子到了門口往裡一看,只見一個老頭正揮舞著長刀,舞得正急,白鬍子都被吹得飄飄的。一招一式又快又穩,不過看相貌,確實老得多了,不但滿臉皺紋,連鬍子都是白的,只有那張臉還是紅潤的,身材並非想像中的偉岸、魁梧,而是乾瘦如蝦。這使一朗子產生懷疑:這是我們要找的吳將軍嗎?不太像啊!

  一朗子讓太后先別露面,自己走了進去,也不出聲,只盯著老頭練武。

  老頭專心練武,並不搭理一朗子。直到練完了,老頭子氣不長出,面不改色,將大刀放回兵器架,才問道:「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怎麼進來的?我不認識你。」

  一朗子微微一笑,說道:「我是皇上派來的使者,想就國事徵求一下你的意見。」

  老頭子一愣,隨即笑了,說道:「你在開玩笑吧?我退休多年,朝廷從來也沒有問過我什麼國事啊?難道新皇上記得我了,覺得我有用嗎?」

  一朗子哈哈笑,說道:「老將軍,新皇上早就聽說你的大名了,知道你很有本事,正想重用你呢!只是考慮到你年事已高,怕不能擔當大任。」

  老頭子一聽不高興了,說道:「我身體不好嗎?你也看到了。不過,我已經不是朝廷官員,確實不能擔什麼大任。」

  說著話,老頭擦擦手,要往外走。

  一朗子說道:「等一等、等一等,老將軍。皇上想問你,如果讓你去平息永王的叛亂,你敢不敢去?」

  老頭子停住腳步,說道:「永王叛亂?永王何時叛亂了?小子,你不要亂說。這事很嚴重的。按輩分來說,那可是皇上的親叔叔。」

  一朗子一笑,說道:「成祖也是惠帝的親叔叔,不也照樣叛亂嗎?老頭子噓了一聲,說道:「你膽子倒不小,敢說成祖叛亂。要知道,如果不是成祖當年起兵,哪有現在的皇上?說話可得小心點,要是讓朝廷聽到了,你就有麻。」

  一朗子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我只問你,如果永王反了,讓你當統帥平叛的話,你敢去不敢去?能不能取勝?」

  老頭子神情變得鄭重,說道:「敢去倒是敢去,只是取勝也容易啊!」

  一朗子哦了一聲,說道:「怎麼,是不是你打不過他?」

  老頭子說道:「老實說,我跟永王的指揮作戰能力比,他比我強一些。他年輕時候沒少打仗,多次指揮十幾萬部隊,很有本事。我最多才指揮過幾萬人,不能比。

  「不過嘛,我也不是容易敗的。我跟他打,我勝算是四,他是六。朝廷兵多,他的兵少,就算雲南的兵都是他的,他也不過才十幾萬部隊,朝廷可有百萬大軍,有了這個前提,我的勝算就達到五了。」

  一朗子沉吟著說:「依老將軍說』朝廷要是打他,能不能保證打勝仗?」

  老頭子說:「能。」

  一朗子奇怪地說:「你不是說你只有五成把握嗎?」

  老頭子說道:「只要給我絕對的指揮權,不限制我,我定能滅掉他,因為我有我的好辦法。」

  一朗子問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老頭子笑而不答,說道:「這個與你沒關係,我跟你說的已經夠多了』皇上。」

  一朗子一驚,說道:「你叫我什麼?」

  霞子撲通一聲跪佳,說道:「皇上,你不用再驅我了,我知道你蹴皇上。」

  一朗子連忙扶起,說道:「老將軍是怎麼看出我的身份的?」

  老頭子微笑道:「憑直覺就知道。」

  一朗子聽了,陷了沉思。

  太后從門外走了進來,說道:「舅舅,你可好啊?」

  老頭一見,又要行禮,卻被太后給止住,說道:「舅舅,不要那麼多禮,我跟皇上這次來,可是來求你的。」

  老頭子說道:「太后,何談什麼求字啊?沒有朝廷也沒有我。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如果朝廷真派我去的話,我一定盡力為朝廷分憂。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能阻止他,不讓他叛亂成功。」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好、好。老將軍,有什麼好酒,拿出來吧。朕要與你曷固莆夬。」

  老頭子一聽酒,精神大振,連忙吩咐一聲,拿出府裡最好的酒來款待二人。經過這次拜訪和喝酒,一朗子覺得這老頭子可以任用。雖說有點粗魯和倔強,但也沒什麼,只要他是個人才就行。他讓老頭子做好征戰的準備,平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統帥的事基本已敲定,邊關那邊也是捷報頻傳,看來這次胡人失敗後,暫時不敢再搗亂了;永王那邊,欽差已經派出去了,臨近雲南各地也在積極備戰,一且打起來,不至於手足無措。

  忽I日,公主等人凱旋歸來,因為胡人已經退去,遠離朝廷邊關。君臣大喜,擺宴慶賀。

  一朗子望著風塵僕僕,面帶風霜之色的公主,心裡是又愛又憐,心想:倒是苦了她了,一個金枝玉葉不待在宮裡享福,卻要出領兵出征,這分膽識、這分魄力,許多男人都比不上。

  當天大慶,從中午直喝到半夜。皇上還賞賜每位大臣一瓶好酒,回家享用。這邊的公主換好宮裝,將皇上送回寢宮,連侍衛和宮女、太監等人都遣開了。

  一朗子由於高興,多喝了幾杯,坐在龍床上望著公主。

  公主站在他面前,粉紅色長裙,腰細腿長,秀髮高挽,俏臉多情,美麗的明眸也望著一朗子,似笑非笑,還有點慌張。

  一朗子拉住她的手,說道:「來,玉婷,坐在我身邊,今晚別走了。」

  把公主強拉到身邊坐卜,香氣撲鼻,還夾著塞外的青草氣息。

  公主說道:「不、不,不能那樣。我可是你侄女,你要是把我那樣了,會受天譴的,難道你不怕?」

  一朗子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怕,我怕什麼啊?人生幾十年,幹嘛不做想做的事呢?有什麼好怕的?太后、李貴妃,我都干了,還有我兩個阿姨,我也都干了,這沒什麼啊!她們都是需要男人的女人,而我又都喜歡她們,就這麼簡單。我也喜歡你,我也想幹你。」

  藉著酒勁,一朗子什麼話都敢說了。

  公主望著一朗子脹紅的臉,聞著他一身的酒氣,芳心也是亂亂的、怕怕的,生怕他強來,說道:「皇上哥哥,你不要這樣。你喜歡我,我當然知道,可是玉婷不喜歡你,你不能強迫我。」

  一朗子哦了一聲,疑惑地望著她。

  玉婷抿了抿嘴,說:「哥哥,你有那麼多的女人,你的玩意不知插過多少女人的小洞,我一想起來就難受,你要我怎麼接受你啊?」

  她說過那件事,臉上也是一派清純,毫不見骯髒,聲音仍是那麼正經而動聽。

  一朗子說道:「當皇帝的不都是一幫女人嗎?你想我讓只守著你一個嗎?公主凝視著一朗子,說道:「如果我要你這麼做,你答不答應?」

  見一朗子笑而不答。公主失望地歎口氣,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答案。好了,不說這個了』哥哥,我這次出征』除了在戰場親自掄劍殺胡人之外,還學了一點胡人舞蹈,我跳給你看。」

  一朗子瞇著眼睛,說道:「好啊,讓哥哥看看,胡人舞蹈是什麼樣子。」

  公主便舞了起來。

  胡舞跟中原舞截然不同,處處表現著胡人的強焊和剛硬,不像中原舞如小橋流水,杏花煙雨,胡舞如塞北秋風,金戈鐵馬。臾金跳出來,更靈分飄逸、高雅之美。那一舉臂、一揮手、一抬腿、一旋轉,都使人飄飄然。

  公主真是多才多藝,舞也跳得好,不但跳舞,公主還唱了起來:大江東去,浪滔盡,千古風流人物,蘇東坡的詞跟胡舞和諧地合在一起,呈現出一種氣壯山河,地動天搖之美,把一朗子帶入夢境,都忘了喝采、忘了鼓掌,只是癡癡地望著、癡癡地想著,像傻了一般,以至於到公主打住並湊近跟前,他還沒緩過神來。

  公主心裡得意,輕輕喚道:「哥哥,睡著了嗎?」

  一朗子猛然驚醒,癡迷地說:「妹子,你真是個妙人,哥哥再次覺得自己配不上你。你這麼完美,多才多藝,又美若天仙。哥哥決定了,以後封你為皇后。」

  公主聽了一愣,接著又噗哧一笑,嬌聲說:「我的好哥哥,要是真那麼干了,你的皇位可就到頭了,天下人不能容忍一個亂倫的皇帝。」

  一朗子歎口氣,說道:「當皇帝為什麼這麼多苦惱呢?以前我不是皇帝時,我過得還挺輕鬆的。不如我跟大臣們說,這個皇上我不當了,讓賢吧!」

  公主笑道:「你不當誰啊,難道讓我當嗎?」

  一朗子很認真地說:「可以啊,有什麼不可以呢?我姓朱,你也姓朱,咱們都是太祖的子孫。」

  公主嘻嘻笑,說道:「這個更亂套了。」

  一朗子一招手,說道:「來,玉婷,到我懷裡來,好些日子沒抱你了。」

  公主轉了轉眼珠,說道:「讓你抱也行,不過你不能亂來。」

  一朗子點點頭,說道:「我可是個正人君子。」

  公主笑面如花,說道:「你是壞人堆裡選出來的正人君子。」

  乖乖地側坐在他的懷裡,一手摟上他的脖子,心裡是又甜又慌,怕引起什麼嚴重後果。

  一朗子I手摟著她的腰,感受著這肉體的青春活力和柔軟、彈性。

  一朗子沉醉般地瞇起眼睛,說道:「你走了之後,我天天想你。多少次都夢到你,和你一起練功夫,每次醒來,心裡都充滿失落感。」

  公主哼一聲,說道:「少來哄我了,我不吃這一套。」

  心裡卻淌著歡樂的河流。在骨子裡,她跟普通的女孩子也是很像的。

  一朗子笑道:「我說的都是實話,你怎麼不信?」

  看著她明星般的眼睛,玉管般的鼻子和鮮紅的嘴唇,有點控制不住。他猶豫了一下,還是親過去。

  公主啊了一聲,一縮頭,親了個空。一朗子再親,最終親在嘴上。

  她輕微掙扎著,一朗子抱緊了她,不讓她亂動。於是大嘴在紅唇上,先是磨擦,繼而舔著,輕咬著,公主被親得輕輕扭動,呼吸都熱了起來。

  於此同時,一朗子的手也不老實了,在她腰上腿上撫摸著,慢慢地移到胸部,像那天一樣揉弄著,想不到有什麼東西比摸這個更爽。尤其是那個奶頭,隔著衣服都硬起來,樂得他對奶頭不停地撥弄著。

  公主扭動加快,鼻子也哼了起來,悄臉紅得厲害。一朗子趁熱打鐵,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裡,大佔便宜。

  公主先是半推半就,後來動情了,也生硬地迎合著。一朗子大樂,摸了一會兒奶子後,手就伸進裙子,向她的秘處探去。

  公上在享受肉體快感的同時,也不忘反抗。當手按在她的私處時,她的嬌軀顫了一下。手指沒揉幾下,便被公主的玉腿給夾住了。

  一朗子也不急,就著香舌又吸又舔,弄得公主下邊都濕了,手指感覺到那裡的潮濕和灼熱。漸漸的,公主身子發軟,一朗子的手便自由了,在那處神秘的部位揉來樞去,弄得公主直哼,眉間充滿了春情。接著,一朗子拉下她的褻褲,將手伸進去,立刻摸到一片光滑的絨毛和水淋淋的痕跡,以及柔軟、嬌嫩的穴唇,找到那顆豆豆,貪婪地玩了起來。

  公主受不了了,推開他的嘴,夢囈般地呻吟起來,比她唱歌還動聽。

  一朗子望著公主星目半閉,紅唇張合,內心充滿了愉快。

  當一朗子分開穴唇,往洞進發時,公主央求道:「好哥哥,別往裡邊伸了,別弄破了那層膜,我還留著新婚之夜用呢!」

  一朗子看她的表情又是甜美、又是可憐的,便心一軟,說道:「好吧。不過你要告訴我,那層膜是要留給誰的呢?」

  公主嫵媚地白了他一眼,帶著幾分挑釁地語氣說:「留給有緣人唄。」

  一朗子笑道:「我就是那個有緣人。」

  公主哼道:「我告訴你,你不跟我正式拜天地,我是死也不會從你的。我說到做到。」

  一朗子笑道:「我答應你,我會做到。來,讓我嘗嘗你桃子的滋味吧。不讓干,也得讓我吃幾口。」

  公主大羞,推開一朗子,將褻褲提上去,放下裙子,慌張地說:「不,我不要,那多難為情啊。」

  一朗子開導她說:「有什麼難為情的,你以後也是我的娘子,怕什麼。你要是不從,我可要霸王硬上弓了。」

  說著話,將玉婷抱到床邊,自己蹲在床下,將她的裙子捲上去,脫掉褻褲,露出美麗的花瓣。那裡的風景真美,芳草萋萋,花瓣紅潤,流水潺潺,襯托著雪白亮麗的大腿,雖是方寸之地,也令天下英雄盡折腰。

  一朗子盯著那私處,感歎道:「玉婷,你的屄真美啊,美得讓人受不了,真想操一操啊!」

  公主躺在床上,羞得闔上美目,嘴上說道:「不讓你操、不讓你操,那裡是屬於我的駙馬。」

  一朗子舔了舔唇,說道:「我就是你的駙馬啊!」

  說著,湊上嘴,將全部的熱情都傾注在公主美麗的小穴上。

  公主活這麼大,哪裡受過這種挑逗?青春少女的身體很敏感,何況公主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一竅不通。作為一個聰明過人的姑娘,她沒有做過那些事,可是卻聽說過。她平日跟李貴妃關係不錯,有時候李貴妃會講一些房中事,公主在理論上已經成熟了,只是沒有實踐過。

  這時候一朗子一對她的最敏感之處下口,她哪裡受得了呢?忍不住大呼小叫,身體扭動如蛇,雙手一會兒抓床,I會兒去推男人的頭,可是瞬間她又倒下了,嬌喘不止,說道:「好哥哥,你不要這樣,玉婷會發瘋的,會忍不住讓你禍害的。快放過我吧,你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會恨你的,不讓你再碰我了。」

  一朗子哈哈笑,抬起濕淋淋的嘴,說道:「好妹子,你要是想幹那件事,就說出來好了,哥哥我一定把你變成少婦,我想這一天想好久了。」

  說罷,又低下頭忙碌起來,那條舌頭在少女散發著雌性氣息的器官上掃蕩著,嘴唇和牙齒也不時來協助。

  公主忍無可忍,在一朗子將嘴對著她穴裡吹氣時,身體抽搐一下,便來了個潮吹。一朗子沒提防,被噴了一嘴一臉,好些還進了嘴裡。

  公主說不出的痛快,瞇著美目,舒服地喘著氣。她感覺像被男人幹過一樣美妙。

  她已經幻想過多少回跟心上人共度春宵的情景了。

  當男人的嘴離開小穴之後,公主一下子覺得空虛,忍不住發出啊地一聲。正要睜開眼,看看這傢伙在幹什麼時,突然覺得一個硬東西抵在小穴上,藉著那濕淋淋的秘道往裡進。這是什麼東西呢?這麼硬又這麼熱,像一根燒火棍。

  腦中驀地清醒,心想:怕是男人的那東西吧!這個壞哥哥說話不算數,說過不幹那件事的,怎麼能這樣對我呢?

  她急忙睜開眼,看到男人那焦急而貪婪的眼神。突然感覺下體一疼,好像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那根棍子就捅了進去。

  公主疼得眼淚都掉了,知道貞潔已失,淚眼矇矓中坐了起來,伸手打了一朗子一個耳光,以示懲罰。

  一朗子一點也不生氣,說道:「好妹子,你打我,我操你,咱們是一家人了,你從此就是我娘子了。」

  公主聽到這句話,又無力地倒下去了。一朗子抓起她的玉腿,將大棒子頂到底,緩緩抽動著,看著她流淚、看著她皺眉,心裡是又憐又愛。再看她那胯下點點落紅,心裡又充滿了男人的驕傲。

  公主失身了,失身給了他,仙子般的人物成為自己的女人,誰能不驕傲呢?為了愛惜公主,一朗子將肉棒抽廣出去,穴口滿是春水和血跡的混合物,一片狼籍。

  公主除了疼痛之外又多了幾分空虛和騷癢,為了少女的矜持,便坐了起來,用裙子蓋住下體,一臉幽怨的瞪著一朗子。

  一朗子挺著帶血的肉棒子,十分的可笑,心想:得哄哄她,讓她開心起來,心甘情願讓我干。

  一朗子坐在公主身邊,摟著她的肩膀,舔掉她臉上的淚珠,說道:「哥哥愛你才幹你的,你不要恨我好不好?」

  公主靠在她的懷裡,哼道:「你騙我、禍害我,我不恨你恨誰呢?一朗子微笑道:「我的好妹子,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我的侄女,而是我的娘子,以後咱們天天在一起,好不好?」

  公主哼了哼,說道:「我天天和你在一起,你那些女人還不得吃了我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紅唇,說道:「玉婷,不論我有多少女人,不論我晚上跟誰睡,我都帶著你好不好?比如我去幹太后,也帶著你,咱們三個一起玩,玩過之後,摟著你們兩個一起睡。」

  公主笑了一下,說道:「你這個荒淫勁比我父親還過分。他再過分,也沒像你,連阿姨、親侄女都干。」

  一朗子唉了一聲,說道:「我也不想,可是都這樣了,我會因為親戚關係就離開你們嗎?那樣你們多傷心啊?」

  說著,一邊親著紅唇,一邊揉搓著奶子。含了一會香舌,問道:「還覺得疼嗎?公主嬌聲說:「不那麼疼了。」

  一朗子說道:「那咱們接著干吧,好不好?」

  公主說道:「你那東西快跟我胳膊一樣粗了,還不得要了我的命?」

  一朗子哄她說:「沒關係的。我會慢慢的、輕輕的、很溫柔的。那些女人都能受了,你也一定行。我跟你說,第一次是有些疼的,以後就都是舒服了。」

  公主白了他一眼,不再吭聲。

  一朗子就勢伸手,將公主的衣服全脫光了。紅紅的燭光下,公主的身子白淨如玉,曲線驚心動魄。看不出那兩團奶子還不小,奶頭紅紅的,如兩顆櫻桃。兩條大腿像玉雕成,連小腹下的絨毛都很美麗。配上公主絕色的臉,似喜似嗔,似怒似恨的複雜表情,真叫人急不可耐,一朗子也連忙將自己脫個精光。

  二人互相打量對方的裸體,心裡都很滿意。

  公主終究臉嫩,扯條被子,鑽進被窩裡。一朗子想扯掉被子,公主嬌聲說:「哥哥,別那樣,妹子害怕啊。」

  一朗子便不再強迫,知道她一時間不能克服羞澀,便也像魚一樣鑽進被窩裡。

  I一具赤裸的身體抱在一起,很快便燃起慾望的火焰。一朗子將被子扯下一些,使公主露出上半身,對著兩團奶子,用起了功夫。他嘴上含著一個奶頭,用手揉著另一個,隔一下,便交換一下,讓公主舒服得叫出聲。

  一朗子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大肉棒湊上去,在她的胯下磨來磨去,磨得公主也跟著扭腰擺臀,跟著肉棒移動。

  一朗子怕她受不了,便只是磨著,暫時不想進去。

  公主撫摸著一朗子的頭髮,說道:「好哥哥,你I定急壞了,來吧,妹子滿足你,進去吧!反正我已經失身給你了,已經是你的人了。」

  一朗子聽了大樂,便徐徐推進棒子,看著公主皺眉,便停了。

  公主雙手一壓一朗子的屁股,說道:「來吧,我已經不怕了。」

  大肉棒再度頂在少女的花心上。

  公主長出一口氣,說道:「真大啊,塞得真滿,簡直要命。」

  一朗子笑道:「不會的,只會舒服得要命。」

  大棒子被小穴一包,乂緊又暖又多水,真爽,爽得不想再把它抽出來。

  玉婷的眉頭漸漸鬆開,說道:「可以了,可以動了,我的好哥哥。」

  一朗子如聞仙樂,屁股聳動,緩緩地抽動著棒子,公主的情緒漸漸好了,只幹了幾百下,公主的臉色和眉目都好轉了,變得春情瀰漫,看了叫人銷魂,還將玉臂勾在他的脖子上。

  一朗?知道公主適應了,不用再顧慮,便加快地插起來,大棒子出入小穴,很歡快、很順暢。公主生硬地配合著,又是扭腰、又是擺臀、又是曲腿,嘴裡發出了迷人的啊啊呀呀聲。

  一朗子幹得爽快,問道:「好妹子,現在舒服嗎?」

  玉婷瞇著美目,嬌喘著說:「我現在才明白為什麼那些姑娘願意當新娘了,原來這種事是這種感覺。」

  一朗子將棒子抽到穴口,說道:「那你說美不美呢?」

  玉婷一笑,紅唇一翹,說道:「我不告訴你。」

  又嬌美又調皮又性感的樣子,令一朗子叫爽,猛地將大棒子一插到底,公主便浪叫一聲。棒子不停地插,她就不斷地叫。騰雲駕霧般的美妙感覺讓她覺得已經飛離了床,飛離了人間,向天上飄去。

  公主畢竟是初夜,不禁插的,一朗子只插了幾百下,她便再度高潮。

  一朗子也不想讓她受苦,也讓自己撲撲撲的射了,射得公主發出甜美的叫聲,將一朗子纏得緊緊的,像一條美人魚。

  之後,一朗子不忍心壓著她,I翻身,讓她饑在自己的身上。

  公主一臉的幸福和滿足,睜開美目,笑咪咪地說:「好哥哥,這下你滿意了吧?我守了這麼多年的身子,讓你給破了。」

  一朗子雙手撫著她綢緞般的身子,說道:「不滿意,這才幹了一次,我要天天都干你啊,讓你天天都當新娘子。」

  公主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那麼貪婪,也不怕把自己給干壞了。像我父親那樣,女人干多了,當不成男人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說道:「我跟你父親可不同。我可是練武出身的,一直在練武、在動武,從沒有斷過。他呢?屬於花花公子,比不了我的。」

  公主目光一黯,說道:「我為了幫你,推翻了他的皇位。作為他的女兒,我是不對的。但為了天下蒼生,我沒有什麼錯。他心裡一定很恨我,我求你I件事,好哥哥,好相公。」

  一朗子心花怒放,說道:「有什麼就說吧。」

  公主說道:「你要答應我,不要殺他、不要折磨他,讓他好好活著,當一個普通百姓也成,不要像歷朝歷代的在位皇帝,對失勢皇帝那麼冷血。」

  一朗子親了親她的俏臉,說道:「放心好了,我的好娘子。我已經想好了,我不會讓他去守陵墓。我會給他一筆錢,讓他當一個開心的百姓,你說好不好。」

  公主點頭道:「好。」

  摟著男人翻身。

  一朗子問道:「幹嘛啊?」

  公主羞澀地一笑,說道:「當然是干你想幹的事啊!」

  一朗子歡呼一聲,那根大棒子又活躍起來。一對男女在肉體之樂中都覺得人生好美啊!

  一I人成就好事,關係更見親密。

  公主的臉上再無憂慮之色,而一朗子的情緒也高昂起來。他們不能公開關係,只好秘密來往,那種偷情的刺激更叫人難忘,更叫人留戀。

  與此同時,他們也持續關注著雲南方面的消息。

  數日之後,永王正式造反。原因是欽差去了之後看穿他裝病的真相,逼得他不得不提前造反,都還沒做好充分的準備。第一個舉動就是將欽差等人全部殺掉,並發佈造反檄文,號召天下同時起義,推翻朱厚朗這個假皇帝。

  永王說新君根本不是先皇的兒子,是冒牌貨,根本就是個棄嬰,被一個老頭子收養,當了小道士。當道士期間也不是東西,陷害師兄弟,對師父不敬,強姦師父的心上人等等,由於不容於師門,就叛逃師門。

  永王因為知道一朗子的秘密,就想法子栽贓,還歷數一朗子的幾大罪過,其中就有廢除朱厚照的皇位,聽信讒言,迫害永王。這個假皇帝固然可惡,而內閣裡幾個大臣更該被滅族,和假皇帝一起狼狽為奸,破壞朝廷律法,胡作非為。

  這篇文章挺掮動人心的,一時間謠言四起,對新皇帝很不利。

  一朗子氣憤之餘,心裡疑惑:他怎麼知道我以前當過道士?難道這是個巧合嗎?他怎麼知道我跟師父的心上人好過?

  永王很有本事,造反之後,雲南總兵臣服於他、為他效命,於是雲南一省的兵力和地盤盡歸永王。永王挾著勝利的聲勢率兵向貴州進犯,很快的,貴州失陷,貴州巡撫等官員死的死,逃得逃,這些未經戰爭的官員和士兵哪裡是永王的對手?永王開宴大賀,通告天下,他又勝了,要一朗子快點讓出皇位,興許他一高興,可以饒一朗子不死,不然,半年之內就殺到京城,讓他像惠帝一樣完蛋。

  不好的消息連續傳來,朝廷上下震動,一片惶恐。

  一朗子卻穩如泰山,往龍椅上一坐,對群臣說道:「慌什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佔領了兩個省嗎?才多大的地方?他有多少兵,咱們多少兵。咱們會怕他嗎?咱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那個神情就像一個賭徒輸了一文錢I樣不在乎。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個個神情沉重。

  一朗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又沒有主意了是吧?沒主意,那就朕說吧!首先發表討伐檄文回敬他,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是個反賊,是失道者,應該被所有人唾棄。然後派兵出戰,將他消滅。」

  群臣連忙稱是。

  太后坐在一朗子旁邊,跟他對視一眼,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群臣裡的才子不少,個個滿腹經綸,妙筆生花。有幾個將自己費盡才思的文章交上來,一朗子在書房看了幾眼,扔在地上,拍桌子道:「這都是寫什麼啊?以為是遊山玩水、野外踏青啊?寫得文縐縐的,沒有力量、沒有氣勢,也少了說服力。」

  一邊的公主拿過去看了,道:「是啊,不像討伐檄文,倒像是抒情詩。」

  一朗子望著外表已有少婦風韻的公主,說道:「玉婷,不如你寫一篇吧,我想你一定能寫得比他們好。」

  公文點頭道:「好吧。」

  就在一朗子面前,握著毛筆,沉吟一會後,便筆走龍蛇,一口氣寫了千餘字,然後擱筆,說道:「好了,這這樣了。」

  一朗子全篇一讀,連聲稱好,不但義正辭嚴,富於有煽動力和說服力,還揭穿了永王的真面目,號召天下人一起動手,加入討伐的行列,打敗永王、維護朝廷,大家才有好日子過。要是讓永王當了皇帝,會比朱厚照當政更可怕。

  不僅如此,那字也寫得漂亮,剛勁有力,讓人想起雪亮的刀子。

  公主也很高興,說道:「你滿意就好。」

  一朗子目光掃視著全文,說道:「好雖好,但是還不夠狠辣,應該加上幾句。今日之永王已非永王,而是朝廷反賊,天下人人人得而誅之。凡殺死永王者,賞金萬兩,官居一品,並刻碑留念,萬古流芳。」

  公主點頭,說道:「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可不能再犯當年的錯了。」

  提筆又加了幾句。

  隨後,一朗子下令將這篇檄文大量抄錄,蓋上大印,全國張貼。

  果然,天下人見了,都群情激憤,不齒永王的行為,欲除之而後快。

  朝廷這邊則按照原計劃,由吳老頭掛帥,領兵三十萬,殺向雲貴。考慮到此戰極其重要,又派給一些年輕的優秀將領予以協助。

  望著大軍遠去,一朗子長出一口氣,心想:就看吳老頭的了,他要是像當年李景隆那麼不爭氣,只怕我的皇位也不穩了。

  公主伴在身邊,說道:「皇上哥哥,你不用擔心,有玉婷陪著你。要是吳老頭敗了,玉婷就親自上陣,為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一臉的堅決和硬氣,和她秀麗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

  一朗子微笑著望著她,說道:「我也不是惠帝那樣的書獃子,我也是個武夫。實在不行,我就御駕親征,而且我有辦法打敗永王,雖然這法子不算上策。」

  公主忙問:「什麼法子呢?」

  一朗子說道:「我這個辦法雖然不高明,但是絕對有效果。假如當年惠帝按我這個法子來的話,他根本丟不了皇位,成祖永遠也得不了江山。」

  公主急道:「快說啊,別賣關子了。」

  一朗子目光望著遠方,大軍消失的地方,說道:「想當年,惠帝平亂不利,犯了一些極嚴重的錯誤。其中一個是當朝廷敗了幾仗,兵力損失慘重時,他就不應該再集結軍隊攻擊,應改為堅守城池,等敵進攻,這叫以逸待勞。

  「你想想,成祖造反時才多少人,他的打算就是速戰速決,消滅了朝廷的所有力量,讓朝廷無兵可用,他就成功了。他巴不得惠帝不停出兵打他,他才能施展指揮才能。

  「假如惠帝像我說的,堅守著一座座城池,讓他來攻。攻下一座城池得多久?朝廷的地盤那麼大,城池那麼多,他能攻下幾座?他每攻下一座城池都要分兵把守,兵力也會越來越少,時間拖久了,他手下人見勝利無望,也就分散了。」

  公主一拍巴掌,說道:「這是沒有上策的上策了。當心惠帝到底是個書獃子,什麼都不懂。他要是按照你說的做,也不至於四年就把皇位丟了。書獃子就是沒有用,咱們看看,你這個武夫能不能比惠帝強。」

  一朗子瞇著眼睛在公主的胸脯上盯著,說道:「玉婷,我強不強,你最瞭解了。昨晚咱們不是還較量過嗎?你口口聲聲說要死了、要死了。」

  公主大羞,斜視了一朗子一眼,哼道:「你這個色狼,就會佔我的便宜。我可不服你。下次咱們再干的時候,我一定要讓你投降。」

  一朗子聽了大感興趣,說道:「什麼?下次是今晚嗎?」

  公主嫵媚地一笑,嬌聲說:「那要看本姑娘的心情了。」

  說著,扭動著細臀圓臀,像受驚的小兔子跑了。

  一朗子望著公主的背影,心想:這妞真是極品,經過我的滋潤,胸部和屁股越來越大了,好啊,有得享受了。

  吳老頭到前線後,跟永王打了一仗。這一仗失敗了,本來可以得勝,只因有兩個年輕將領貪功心切,中了敵人埋伏,影響大局。吳老頭大怒,按照軍法,將兩人打了八十軍棍,然後整軍再戰,這一仗損失將士幾千人。

  敗迅傳來,朝廷又沸騰起來,有人說吳老頭年事已高,難當大任,應該換將。

  一朗子搖頭道:「不行,臨陣換將是兵家大忌,再說了,勝敗乃兵家常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沉重的。

  之後,又在赤水一帶大戰,打了半個月,官兵小勝。沒想到,在大局已定的情況下又出現變量,致使官兵大敗。

  原來士被罰的其中一個將領臨戰投敵,出賣官兵,結果形勢突變,非常不利。吳老頭沒法子,只好下令撤退,將兵撤入瀘州,高掛免戰牌。任敵人如何叫罵,就是不應。永王下令攻城,吳老頭帶人全力堅守,於是雙方僵持。

  永王見攻不下城,只好停止,另想良策。永王很有本事,對吳老頭的性格也有所瞭解,知道吳老頭心疼小妾秋月,便叫人到城下用髒話罵秋月。吳老頭怒不出聲,手下人受不了,紛紛要求出城迎戰。

  吳老頭動搖了,開門出兵,被永王包圍,另一方面,永王又從另一個城門攻擊。結果兩面受敵,吳老頭大敗。他領人逃到宜賓,清算人馬,損失達十萬以上。

  吳老頭老淚縱橫,欲揮刀自刎,被眾人攔下。老頭下令,嚴守宜賓,絕不出戰,一定要保住川陝一帶,守住往北的門戶。同時,吳老頭寫了請罪書給朝廷,要求免去統帥之職,並接受處罰,說是他指揮不利,誤了朝廷大事。

  請罪書送到朝廷,滿朝文武又鬧了起來,這次罷免老頭的呼聲更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