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二章 父子赴約

  「你真的決定與華修特決裂?」

  歌蘭蒂特枕在裡加爾強壯的臂胳,嫵媚的臉充滿慵懶的滿足之意。曾經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將她強暴,她最初極是憎恨他,然而丈夫病逝之後,她漸漸地習慣他的凌辱。

  兩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繼去世,她成了這個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婦。

  她說不清對他是愛還是恨,但丈夫逝世後的四年裡,他是她唯一的依賴。丈夫是個俊俏的男兒,卻非強壯的男人,裡加爾是足夠強壯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她也能從他在強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親被俘之後,華修特盡心盡意地照顧我們母女。某種意義上講,他是我的養父,我敬愛他。」

  「決裂是遲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於他,父母兄長都在王權爭戰中犧牲。在逃亡中,我率領一萬人軍隊斷後,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這三十年來我保護他的家族,已經做得仁至義盡,該是替自己著想的時候了。」

  裡加爾喘息未平地道。

  歌蘭蒂特的玉手輕握他軟垂的陰莖,令他感覺舒暢。這女人生得並非極致俏致,火辣及嫵媚卻堪稱一絕,每次他給予她滿足之後,他也獲得極大的成就感。

  「華修特並非省油的燈,我覺得你還是別反他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點才繼續對他俯首稱臣。那老東西不識好歹,上次逼我向古籐賠禮,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籐搞上丹凱妮,我恨不得把古籐生扒活剝,他竟然命令我不得為難古籐。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籐在丹凱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發兵東征。華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

  裡加爾激憤異常,左手彎起來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皺眉輕呼。

  歌蘭蒂特道:「你總不能因為古籐成了儲妃的情夫,就要反華修特……」

  「現在的情況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認無愧於他,他卻為了一個狗屁戰童而無視我的憤怒,我要讓他後悔莫及。」

  裡加爾說得正氣凜然,忘了他曾姦淫華修特兒媳的事實。

  歌蘭蒂特曉得裡加爾平日裡不把華修特當一回事,卻未瞭解他姦淫過華修特的兒媳。她幽歎:「華修特對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終是個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們若真的決裂,我站在你這邊。」

  「你的選擇沒有錯,我肯定能贏。華修特多年不管軍隊事務,如今他的軍隊就是我的軍隊。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擊敗他,我就揮軍向東,征服丹凱妮;北上討伐穆治,稱霸北翼之痣。」

  裡加爾說到興奮處,他的陰莖在歌蘭蒂特的輕套中逐漸堅硬。

  「又硬了,你真強!」

  「年輕時候更強,現在勃起的頻率慢了許多。哈哈!但還是比你那個死鬼老公強焊百倍。」

  「別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歡提他,老子就臠他老婆!」

  「我累了。」

  歌蘭蒂特翻身向床裡背對他。

  裡加爾冷笑,側身摟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處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歡你這屈辱的固執,所以不想納你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姦淫的味道。想到曾經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這把槍立刻就硬。我喜歡你結實的屁股,百臠不松的騷屄。」

  他的長槍再次勃起,雖然堅硬指數並非很高,但足夠證明他的強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讓我睡覺。」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氣,老子臠得你心花怒放。」

  裡加爾從來不懂得憐憫歌蘭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體現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願的姿態正是他所喜歡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噴發。當即用他的右膝頂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緊超長的肉屌,把龜頭勒得脹硬,強行往未濕潤的肉鮑撞戳。

  「痛—痛!痛!裡加爾,你這個短命鬼,啊……」

  「你在講你老公嗎?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沒得瞑目。」

  陰莖突入陰道,異常澀緊。抽插十來下,女人體液湧流。他縮手回來探抓她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還沒有俞幾下,你的水就流出來了,真他媽的騷!」

  他使勁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陰戶「啪啪」直響,臠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續抽插半刻鐘,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話不說就翻身起床。

  「裡加爾,你怎麼了?」

  歌蘭蒂特到了最緊要的關頭,裡加爾突然偃旗息鼓,讓她惱怨萬分。

  「今晚佳人有約,我得把精力留存下來,嘗嘗老處女的味道。」

  裡加爾已站在床前穿衣,他輕蔑地看著翻身過來的歌蘭蒂特冷笑道:「雖然我喜歡騷貨,但我更愛高貴的處女。你若是沒爽透,可以使喚男奴進來慰借你,反正你他媽的就是賤貨!」

  「裡加爾,你滾!」

  幾杯落肚之後,哈普的膽量也壯了。這女人也許不及他的妻子嬌美,但優雅而冶媚的姿容,以及豐碩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嬌柔與力量的結合,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臉沒見半絲紅暈。她那雙帶褐的眼眸癡迷地盯著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動,卻不敢輕舉妄動。這強大而美麗的女人是父親迷戀的女人之一。父親因為她,不惜裝醉殺掉她的情人,直到現在仍然沒有得到她。如今她邀約他到此靜院對飲,從她設計擠胸、強調身材的服裝來看,像是故意誘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請的時候,他沒想過來赴約,因為他很清楚這女人和父親的過節太深了。然而他轉念又想,她真的敢殺他的話,這麼多年來她就不會忍氣吞聲。

  況且他還是華修特的女婿,諒她也不敢動他。因而他壯著色膽、懷著忐忑的心情過來了。此刻他從女人的穿著及言行中,隱約感覺女人的心意,竊喜當中忘了最初的恐懼。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過來的。因為我爸曾殺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來殺了。」

  哈普斟酒的時候,坦白他的顧慮。

  「為何最後敢來了?」

  安姆莉的嘴貼在他耳邊,以輕佻的語氣詢問。

  「因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氣魄地回答。他端起兩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給了她,與她碰杯,邊品酒邊道:「你不但是我愛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寧願死在你手裡當個風流鬼,也不想拒絕赴約變成膽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親的理由,卻沒有殺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殺你,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今晚純粹是請你過來陪我喝喝酒,你毋須擔憂什麼。」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頸子吹口氣:「多年以來我都想著如何報復你的父親,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殘酷的方法,你想聽聽嗎?」

  哈普聽得心中暗驚,卻鬆了口氣。這女人果然憎恨父親,但應該不會為難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發望著門外的暗夜道:「這時節的夜風有些冷了,我感覺還是把門掩了比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剛來的時候,不是說不准我關門嗎?」

  「哈哈,好像是有這回事。」

  哈普尷尬地笑道,他那時擔憂安姆莉「關門打狗」,所以說「敝開門空氣新鮮」。然而經過這會兒相處,他沒感覺安姆莉的惡意,經過再三思量也覺得她沒有必殺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莊院周圍守候,此刻他覺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礙事,所以他想「關門辦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樂意聽聽你要如何報復我爸。」

  「要關門嗎?」

  安姆莉暗示性地問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覺得開門比較好,免得外面那些傢伙胡亂猜測。」

  「原來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們離開。」

  哈普不為此事感到尷尬,他清楚所有的安排瞞不了安姆莉,況且他也不想隱瞞——讓她知道外面有兵將守護,他在裡面也安全許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讓他們看著吧,我不介意。」

  她說著,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臉親一下:「你父親殺我的情人,無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給你,叫他天天看著,偏偏又碰不得,你說這樣的報復是不是很殘酷?」

  哈普驚得雙眼瞪直,驚喜萬分地道:「這的確是非常殘酷。」

  他沒有感覺愧對父親,畢竟父親只是單戀安姆莉,並非安姆莉的情夫。父親得不到的女人,兒子得到了,身為父親應該不會仇恨兒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報復無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

  他豪爽地喊了一聲,舉杯一飲而盡,然後左手摟住安姆莉豐腴健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壺繼續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點脹,我離開一會兒。」

  哈普自然懂得她話裡的意思,他也很識趣的不說破,只是對她笑笑,看著她走進廁間。他當即從口袋裡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裡倒了五、六滴透明液體,接著重新藏好瓶子,若無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從廁間裡出來,顯得有些羞澀,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為你逃跑了。」

  哈普朗笑一聲道:「我豈是在這種時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歡有氣魄的男人。」

  安姆莉讚賞一句,端起杯子與他碰杯。喝酒的時候,他的手又伸過來摟她的腰,她默許了:「我已經三十五歲,我想嫁人了。可是你父親的存在,誰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給你,你敢納我為妾嗎?」

  哈普斜靠過來,在她耳邊細聲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歲開始就喜歡你。這麼多年來,我對你的愛慕一直都在。只要你願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沒得到你的允許,任何時候我都不會對你做出過分的事情。」

  安姆莉轉臉過來,輕輕地吻了他的臉頰,媚惑地道:「雖然剛才我那般說,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過。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讓你為所欲為?當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遠都醒不來。」

  「安姆莉姐姐,有你這句話,我死而無憾。」

  哈普看見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心中竊喜。左手漸漸滑落,試探性地撫摸她的玉腿內側……

  裡加爾到達約定的莊院前,察覺莊院周圍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動聲色地走到院門。正準備敲門之際,忽然有人低聲喊句「大人別進去,少主在裡面」。

  他聽出是自己部將的聲音,便問道:「什麼情況?」

  「少主私自赴約。我們怕少主有所閃失,因此暗中保護少主。」

  「你們都給我遠遠待著,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麼花樣。」

  裡加爾喝令部將退離,他躍身進入院中。雖然院牆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見兒子摟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搶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沒有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裡加爾在黑暗中觀望一會兒,感覺今晚的安姆莉與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他清楚她的酒量絕對不會輸給他的兒子,於是他更加謹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舉一動,可是越看越不對勁,皆因安姆莉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妖艷。他果斷地躍出院牆,找到他的部屬問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裡做手腳?」

  「安姆莉小姐剛才進入廁間小解之後,少主在她的酒裡下春藥。」

  裡加爾聽了解釋,二話不說又返回院中,靜靜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見安姆莉騷媚地偎依在兒子懷中,任由他的兒子隔著衣衫抓摸她的豐乳。被酒與藥燒得桃紅的臉被兒子貪婪地親吻,但在兒子想親吻她的嘴的時候,卻被她舉起手掌推開,可見這女人還沒有被春藥完全地侵蝕理智。他看得下體發硬,不由得心中暗罵:死婊子,我就看著兒子把你臠死,讓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嗎?我扶你進房。」

  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衣服裡,放肆地揉抓她的豐乳,同時加倍吮吻她的嫩頸,致使安姆莉發出銷魂的呻吟。只是當他要吻她的嘴之際,她總是刻意地扭臉躲開並且推開他的臉——她高深的修為令她的理智難以在短時間之內泯滅,可是春藥的催情效果已經令她無法抗拒體內的騷動。

  哈普淫笑著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見他一邊吻她的臉頰和頸側,一邊褪解她的衣衫……

  兒子,加油。裡加爾在心中替哈普搖旗吶喊。他的確是想佔有安姆莉,卻不代表他愛得無法自拔。他都四H七歲了,豈會在乎幼稚的愛情?他對哪個女人都沒有愛,有的只是霸佔的慾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這女人血魄極高,而且有華修特和安隆撐腰,他難以找到機會對她施暴。此刻看到兒子盡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體到兒子身上一樣,心頭痛快。

  哈普已經把安姆莉的上衣脫除,並且肆意地吻咬她的豐乳,院子裡響起她的生澀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壓她在皮革沙發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隔著她潮濕的小褲撫摸膨脹的陰戶。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乎是為了誘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黃的長裙。

  如此一會兒,安姆莉淫呼一聲,雙手抱住哈普,仰首上來索吻。驚喜異常的哈普,當即抱著她的臉,狂熱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籐的計劃裡是她裝醉誘惑哈普。沒想到哈普會往酒裡下春藥,致使她春情噴發,假戲即將真做!

  哈普熟練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褲,躬著腰身與她相吻的同時,他開始褪解自己的衣褲……

  裡加爾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兒子,用你那根繼承老子的強大肉棒,臠死她!

  哈普迅速地剝光自己,那根粗長的肉棒挺得筆直。似乎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他採取速戰速決的策略,扛起安姆莉豐圓健美的玉腿,握著他的雞巴往她濕透的肥穴裡戳去。在電光石火之際,一聲怒喝響徹夜空,繼而響起哈普痛苦的哀嚎,但見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

  裡加爾悲嚎一聲,抽出細長的寶劍,陡然感到右側血魄之勁襲來,他急忙舉劍格檔。

  「鐺」的一聲,兵器相觸,黑暗中響起女聲的驚呼。

  豹男胡猶?6?1通特從左側射入宅裡,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腳把哈普踢落地板。他迅速從哈普身上搜出藥瓶,遞到鼻前嗅了嗅,臉色驚色地怒喝:「裡加爾,你兒子使用春藥迷姦安姆莉,死有應得。」

  「胡猶畜生!」

  裡加爾悲怒攻心,朝擋在宅門前的陌生牛角女攻過來,但他直刺如風的劍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擋退,他驚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極限,在燈火照耀中,渾身縈繞黑魂鬥勁。落劍的瞬間竟是人劍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轉巨錐,朝牛角女攻襲而來。

  「小心!」

  胡猶驚叫出聲,同時與牛角女出招應戰,三股強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

  宅屋的柱樑碎斷、宅簷塌落,牛角女與胡猶被裡加爾的血魄震得飛退。同時被兩人血魄震退的裡加爾急速追擊進來,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黑夜之中。

  「胡猶畜生,老子必滅你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