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圖卷宗 第一章 以血獻酒

  回南部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古籐暫時在北部居住下來。相較於南部,北部的民族風情更濃些,諸女玩得甚是盡興;穆治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還是挺熱情的。

  她們每日都出外遊玩,只留下雲宮嬋陪伴古籐。自從兩人發生關係,雲宮嬋更加樂意服侍古籐。

  諸女玩樂購物所需的資金,由穆治贊助;古籐雖然安靜,卻非害羞之人。他很老實地向穆治伸手,穆治也表現得極其大方,但到了諸女手中的資金其實沒花掉多少,皆因她們出外的時候,胡德總帶著一些青年跟隨,偶爾彼卡和馬延也帶著妻妾及妹妹們陪行。有時候古籐也與諸女出遊,只是更多時候他得陪穆治聊談,以便加深彼此的「友誼」。穆治極盡地主之誼,不但帶領古籐光顧北部的妓樓,甚至在家舉辦小型的淫靡聚宴,召來性奴淫歡。用來招待賓客的女奴一般稱為性奴;陪侍主人的女奴,基本上不會陪賓客。

  半個月下來,古籐與諸女過得還算愜意。但就在昨日,軍團將領傳訊過來,說洪格爾府已被華修特派兵包圍,限令古籐七天內返回南部,否則將對與古籐有關聯的人格殺勿論。

  古籐於昨日向穆治提出辭行,穆治同意了,卻堅持今日與他再聚一次。他覺得事有踐蹺,因此做出一番安排之後到達阿茲府。果然,此次穆治把他和雲宮嬋領到寢室,但見穆治的四個妻妾都在,她們穿著半透明的薄紗睡裙,睡裙裡沒穿任何衣物,顯然別有所圖。

  「島主,這是為何?」

  穆治把門反鎖,轉回來坐到床前的木沙發,拿起茶几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把一杯茶遞給古籐笑道:」越是與你相處得久,越是不想讓你回南部。如果你留下來協助我,或許我能夠統霸北翼之痣。但我終究不想發動戰爭害得人民遭受戰亂之苦,所以決定讓你離開。這半個月以來,與你胡作非為多次,可惜搞的都是性奴和妓女,讓我稍稍覺得遺憾。今日只有你我在場,我們來次夫妻交流。「

  古籐暗暗心驚,然而還是平靜地道:「島主,很抱歉,我的妻妾被你的兒女帶出去玩了。」

  穆治把目光投向雲宮嬋,笑道:「雖然她是你的女奴,但我知道你對她的寵愛猶如妻妾。這樣吧,我吃虧些,讓她暫時代替你的妻妾。如此總可以吧?」

  古籐終於明白穆治的目的是雲宮嬋,皆因這段日子他每次和穆治等人鬼混,雲宮嬋都在旁邊看著,致使那些男人對她想入非非,又不敢輕舉妄動。在這最後的時刻,穆治為了名正言順地得到她一次「竟然使用如此殺招:夫妻交換。

  「穆治島主,夫妻交換這種玩法雖然在某些貴族之間盛行,然而我不喜歡。恕我拒絕。」

  「古籐上尉,你想哪裡去了?我比你更不喜歡夫妻交換。我的意思是夫妻交流,就是在屋裡,你和你的奴妻做、我和我的四位妻妾做。你別把我想得那麼不堪,呵呵……」

  「恕我拒絕。」

  古籐簡單地重複他的答案。他的眼睛掃視室內的情形,只見吊床、木馬、搖椅、秋轉都具備,顯然穆治與妻妾的生活極是淫靡。

  他正首回來,看著穆治略顯失望與尷尬的臉,舉杯喝了口酒,落杯的瞬間便道:「我是個自私的傢伙,我的女奴就是我的財產。我無法與別人分享我的財產,請島主諒解。」

  穆治臉呈怒色,沉喝道:「古籐,我的妻妾已被你看光,你卻連女奴都不肯讓出,是想逼我發飆嗎?」

  古籐再次端起酒杯,握杯的左手略顯顫抖道:「進入島主寢室的剎那,我察覺士兵把這裡包圍了,想必我的那些女孩也得到島主的」暗中保護「吧?我不喜歡這種狀況,可惜我的人生遇到最多的偏偏是這種困境。我習慣了賭命,島主要跟我賭一把嗎?」

  穆治冷怒地道:「你憑什麼本錢與我賭命?我承認你很強,但你若不服從我的安排,保證你插翅難逃!」

  古籐問道:「為了得到我的女奴,島主不惜與我撕破臉?」

  穆治反問:「區區一個女奴你都無法讓給我,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誠意?」

  「雲宮嬋,你留下來陪島主。告辭!」

  古籐起身走過愕然的雲宮嬋身旁,輕吻她驚顫的嘴唇「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弱到守護不了我的財產,所以把你轉讓給強大的穆治島主。「

  他果斷地開門出去了。

  穆治淫眼發光地盯著淚光瑩然的雲宮嬋,微笑道:「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身為女奴,你跟誰不都是一樣?假如你願意,我可以納你為妾。雖然我欣賞古籐的能力,然而你應該清楚」在某些方面他不如我。「

  說罷「

  他傲然立起,當即褪衣。

  這段日子古籐陪同穆治等人鬼混,雲宮嬋跟在旁邊觀望,自然對穆治的裸體很是熟悉。

  穆治已有四十七歲,但體格魁壯,看起來就像三十五歲左右的中年人;那根長達二十公分的肉棒,雖然沒有他的兒子胡德的雞巴粗大,卻稍長一些,況且龜頭朝上彎翹,端是顯得強悍。

  雲宮嬋無言地立著。

  她能夠理解古籐,畢竟她不能強求古籐為了她而喪命於此。人生的路,她走得崎嶇,也走得屈辱……

  穆治的妻子道:「我很難理解你這麼做!古籐是個不錯的孩子,你為何如此待他?你說今日要當著他的面與我們歡愛,我們接受你過分的提議,沒想到你的目的竟然是他的女奴。我想即便是夫妻交換,到了最後你也不可能讓他碰我們吧?身為北翼之痣的島主」做人可以霸道,但不能夠沒有誠信。「

  她叫盧提娜^科洛蘭瑟,與穆治同齡,是穆治大兒子彼卡、二兒子馬延、大女兒及五女兒的母親。

  在穆治現有的四位妻妾當中,她與穆治的三妾生得最為美艷。穆治總共有過五位妻妾,生育了他的三兒子胡德、三女兒蘭荷及四兒子的二妾已於五年前病逝;波西莉身為穆治的大妾,為穆治生了二女兒和六女兒;四女兒戴敏玲則是穆治的三妾所出;穆治的四妾年僅十八歲,嫁給穆治三年,至今未有生育。

  穆治道:「我和他之間沒有任何合作,哪需要誠信?再說我也沒要他的妻妾,只是要他的女奴一次。他竟然拒絕,叫我的臉面往哪擱?他本是巴克約的逃犯,我待他不薄,即使雙手奉上他的女奴也不為過。他不懂得感恩,別怪我發威!」

  穆治的三妾道:「夫君,古籐亦非善輩,你還是收手吧。我們多的是女奴,雖然沒有她這般美艷……」

  「臉都撕破了」還收什麼手?「

  穆治脫罷衣服,勃挺著雞巴倒滿一杯酒,雙目望著雲宮嬋,仰首把酒飲光。他走到雲宮嬋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自信滿滿地道:「我會待你很溫柔。你陪過我之後,就會忘掉你以前的主人,一輩子忠於我。」

  雲宮嬋的淚滴落他的手腕。她道:「沒人能夠代替古籐上尉在奴婢心中的地位。」

  穆治怒道:「他沒有家世、沒有權勢、沒有長相、沒有身高、雞巴短小得要命,憑什麼得到你的依戀?據說你的女兒也是他的女奴,你們母女一起服侍他,不覺得羞恥?我把你們母女分開,無疑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雲宮嬋撥開他的手,泰然自若地道:「我的主人在哪方面都是強大的。他是我繼丈夫之後,重新愛上的男人,是我寧願母女共侍一主也要依賴的男人。即使你今日得到我,他還會把我搶回去。我曾被姦淫,不怕被你姦淫。我會一直等待主人把我搶回去……你要做什麼便趕緊做。我不會反抗,讓你戳幾下我不會死。」

  穆治冷盯她一會,被她驕傲的神情刺激得憤怒異常。他伸手揪住她的衣領,狠勁地把她的上衣撕裂,兩顆雪白的豪乳當即彈跳出來。他的喉嚨「咕嚕」地吞了口唾液「狂笑道:」果然是尤物,不枉我這些天老想著你。哈哈!本來只想肏你一次,看到你這對奶子,我突然改變主意,決定永世霸佔你!咳!

  還要霸佔你的女兒……乾脆殺了古籐,把他的女人全部霸佔!「」島主,外面風很大,躲在屋裡也可能閃到舌頭!「

  古籐平靜的言語從寢室外傳入,驚得諸人看向那門。但見他去而復返:「剛才走得太急,忘了跟島主說,島主的五個兒女被我請到住處做客。我不懂得如何招待他們才算對得起島主,特意回來詢問島主的意見。」

  穆治及他的妻妾臉色劇變,齊齊怒目瞪向古籐。穆治慌張而狠冷地道:「

  「古籐,你這卑鄙之徒!到底擄我哪些兒女?」

  古籐走到雲宮嬋身前,埋首在她的胸脯吻吮一會,抬首起來道:「昨晚我讓楚艷在今日約見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清晨我派人到四小姐的未婚夫家裡幫忙守門,剛剛我出去吩咐弟兄們照顧島主最小的兒子和女兒。」

  「古籐,我的女兒才九歲,你別做得太絕!」

  波西莉慌怒地叱叫,衝過來揪住古籐的衣領,卻被穆治拉扯回來:「古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恐嚇?我的四兒子和六女兒明明在府上……」

  「不好啦!老爺,夫人們!四少主和六小姐被刺客抓走了。」

  一個保姆模樣的奴婦慌急地衝跑進來,哭喊著跪在穆治腳前:「他們把守衛的士兵殺了,好殘忍……」

  「出去!」

  穆治怒吼。待得保姆退出,他坐下來,自斟自飲五杯道:「古籐」為了一個女奴,你做到這麼過分?「

  「我說過,我不喜歡別人奪我的財產。島主喜歡我的女奴,我可以看著島主姦淫她,然後我帶她回去洗洗也就乾淨了,她依然是我寵愛的女奴。然而我很難保證,島主的女兒經過我的戰士摧殘之後,是否還能活著回來把她們的痕跡洗掉……」

  「把她帶走,滾出我的地盤!」

  穆治沉喝一聲,把酒杯擲落地板:「我的兒女若是傷了半根汗毛,我將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剁成肉醬!」

  古籐踩過銀杯,把銀杯踩得陷入地板,然後坐到穆治的對面,不慌不急地斟酒喝了:「今日這事之前,我感激島主款待。外面的人都以為我與島主之間的情誼很深;如今之事一旦傳出去,島主的威嚴將一落千丈。為了島主的顏面,我建議消除誤會,恢復你我之間的情誼。」

  他抽出匕首,往他左腕劃了一下,血液滴落酒杯……

  穆治看著古籐自殘,他道:「你把我的兒女送回來之後,再談你我之間的情誼。」

  「我可以把島主年幼的兒女送回來,但兩位小姐須繼續做我的貴賓,直到我離開北部。」

  古籐把滴滿血液的酒杯遞向盧提娜:「我是否可以請大夫人喝半杯血酒?」

  盧提娜猶豫一會,接了盛滿鮮血的酒杯,皺著眉頭飲了半杯。又聽得古籐說「留半杯給四夫人」「她於是把半杯血酒轉交給穆治的三妾。

  一杯鮮血被飲盡,古籐要回銀杯再次用鮮血注滿酒杯,逼迫波西莉和穆治的四妾喝了。他把酒壺裡的酒倒灑手腕的傷口,傷痕迅速癒合,致使穆治一干人等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血很珍貴,但我從來不怕流血,也不怕讓別人流血。這是我離開之前特意獻給島主的鮮血,事後島主應該會感激我。」

  古籐走到盧提娜的身前,撕開她身上的那襲輕紗。左手摟抱她的腰,埋首咬含她的乳房;右手摸至她的騷穴,摸到洩流的淫水。他滿意地放開她,看了一眼幾乎瞪爆怒目的穆治,他泰然地攏了攏雲宮嬋的衣領道:「我們走吧,剩下的時間留給島主和夫人們。」

  「古籐,你凌辱我的妻子!不管你逃到哪裡,我都會找你算清這筆帳!」

  「我喜歡這般的交情。」

  古籐說著,橫抱起雲宮嬋往寢門走出:「我橫著走的時候,哪怕即將撞死在某座山頭,也要碾壓著一片屍體爬行。我熱切地期待島主是那座能夠讓我撞死的山頭。告辭,免送!」

  古籐和雲宮嬋離開後,波西莉怒道:「夫君,就這般讓他大搖大擺地走出去?」

  穆治垂首不語,他的四妾幽怨地道:「若非夫君欺騙我們,我不會同意今日之事。說什麼彼此不干涉,結果搞成這樣……」

  波西莉叱道:「你說這些有什麼用?我們的兒女在他手裡,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救出孩子。」

  「多餘的事情別做了,古籐會遵守約定。他是個聰明人,不到最後不會做得太絕。拿剛才的事來說,即使他當場姦淫我,為了兒女的安全,我們也不敢對他怎麼樣」但他略微報復夫君便收了手。「

  盧提娜歎語之際,走到穆治身旁冷聲責問:「穆治,你把那麼安靜的男孩逼得變成一條咬人的瘋狗,有何顏面見你的兒女?你難道不知道,羅莉芬喜歡他?」

  穆治驚得抬首,問道:「羅莉芬喜歡古籐?」

  「前些日子,她對我說想嫁給古籐……」

  「古籐生得那德性,她怎麼可能會喜歡他?」

  「他什麼德性了?不就是長相平凡嗎?沒有誰說他生得醜吧?他安安靜靜的也不討人厭,反而有種令人喜愛的乖巧。那麼乖巧的男孩卻是強大的男人!你的女兒就是在他打敗曼羅的瞬間被他迷住了!你卻想搶女兒喜歡的男人的女奴……」

  盧提娜甩了穆治一記耳光,把他的臉壓在她的私處「呻吟一聲:」嗯喔,吻我!「

  穆治推開她「憤怒地站起,揮手甩向她的臉,突然停在半空。只因盧提娜臉如紅桃、雙眼泛春。

  「盧提娜,你怎麼了?」

  「我突然好想要……」

  「我也想要!」

  波西莉撲過來扯解穆治的褲子。穆治驚得看向他的三妾和四妾「沉聲喝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治二一妾猜測道:「可能與古籐的血有關。他逼我們喝他的血,還說事後我們會感激他,我猜想他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啊哎,夫君……」

  波西莉已把穆治的褲子褪落,她一口把軟垂的東西含吞。

  穆治爽呼,張開雙臂抱住撲過來的妻妾:「既然你們說古籐足以為信,我就冒險信他一次,暫且把怒氣發洩在你們身上,證明我比古籐強悍百倍。干!好想把他的女人肏遍……」